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三卜二卷 人风女放社 ==========第1页========== 目 录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之间的书信 (1868年1月一1870年7月中) 1868年 1,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3日)**…****5 2.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6日)…6 3.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7日)…8 4.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8日)****……**95,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8日)…11 6.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10日) *…15 7.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1日)****…17 8.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16日) 20 9.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3H) “22 1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5日)…24 1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口)… …26 12.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日)… 1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4日) 1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1日) *433 ==========第2页========== 马党思恩格斯全集 15.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5日)……34 16.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0日)…35 1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0日)…36 1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日)… 19.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4日)… …38 20,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6日)… 4+38 21.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0日) 22,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3日)***“4123。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4日)**+42 24.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6日) 25.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7日)****46 2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8日)……47 27.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9日)…………48 28.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3日) …**…50 29.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5日) 30.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9日) 31.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0日) 56 32.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1日)*+**…58 33.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7日)…60 34.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8日) 62 35.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0日)………63 36.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1日) 37.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2日) 65 38.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6日)… 39.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30日)…70 ==========第3页========== 日 40,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4日)…76 41.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6一7日) 42.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7日)***…*+81 43.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0日)………82 44.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5日)…85 45.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6日) 4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2日)…88 47.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3日)…90 48.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5日) *93 49.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7日)………93 50.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0日)**…*…94 51.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2日) 96 52.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3日) …96 53.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4日)……99 54.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4日)99 55.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5日) 100 56.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6日)…101 57.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6日) 102 58.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7日) 103 59.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8日)*104 60.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9日)………105 61.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日)… 106 62.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日)…… 107 63.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4日) 108 64.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7日)… 109 ==========第4页========== 马克思感格斯金集 65.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10日) 111 66.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1日) 112 67.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14日) 115 68.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1日) 116 6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3日) 117 70.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9日)…119 71.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9日) 120 72.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4日)… 123 73.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6日)…125 74.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0日) 127 75.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2日) 127 76.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3日) 129 77.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4日左右) 130 78.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1日)…131 79.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2日)**132 80.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6日)…133 81.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28日) 135 82.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9日) 135 83.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日)……137 84.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9日)… 138 85.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2日) 138 86.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6日) 140 87.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6日)………141 88.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18日) 145 89.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19日) 147 ==========第5页========== 目录 90.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1日)”149 91.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3日)…151 92.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4日)…… 152 93.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5日) 153 94.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5日)… 155 95.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5日) 156 96.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6日)… 156 97.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9日)……… 158 98.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30日)… 160 99.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日)… 162 100.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4日)”163101,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6日)*·165 102.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8日)…166 103.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0日) 168 104.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2日) 170 105.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14日) 171 106.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15日) 173 107.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2日) 174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24日) 177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8日)…179 110.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4日)…180 111.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4日)…181 112.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6日)…… 182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7日)…184114,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8日)*……186 ==========第6页========== VI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0日) 116.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3日) 187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 188 118.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4日) 191 119.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8日) 192 120.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8日) 194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0日) 195 122.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3日) 197 123.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3H) 198 124.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5日) 200 125.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9日) 201 126.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30日) 202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5日)……”204 128.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6日)…205 129.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8日)…205 130.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9日)… 206 131.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0日) 209 132.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1日) 210 133.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2日) 212 134.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3日) 213 135.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4日) 216 136.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5日) 218 137,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8日) 219 138.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9日) 222 139.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23日) 223 ==========第7页========== 目 录 VIL 1869年 140.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日) 224 141.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3日) 225 142.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13日)…226 143.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19日)… 230 144.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3日)… 231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5日) 232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6日)… 233 147.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8日)… 233 148.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9日)…234 149.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9日)… 238 150.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3日)… 238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5日)… 239 152.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7日)… 240 153.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1日)…241 154.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4日)*… 242 155.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5日)…243 15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日) 245 157.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日) 249 158.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3日) 250 159.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3日) 252 160.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4日) 254 161.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5日) 255 162.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7日)…257 ==========第8页========== VIlI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163.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4日)…259 164.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5日)**…261 165.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8日)…262 16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0日)…263 167.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1日)…266 16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8日)……268 169.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9日)………269 170.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日) 271 171.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4日)…272 172.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5日)***273 173.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6日) 275 174.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7日)…277 175.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7日)……277 176.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8日) 279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4日)280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5日)…282 179.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6日)… 285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6日)……286 181.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9日)……287 182.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4日)… 288 183.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5日)…289 184.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6日)……290 185.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日)………291 18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日)…292187,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7日)*…293 ==========第9页========== 录 IX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8日)…294 189.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0日)…297 190.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4日)*…298 191.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9日)… 300 192.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21日)……301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23日) 303 194.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16日)… 304 195.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2日) 305 196.马克思致恩格斯(6月26日)… 307 197.恩格斯致马克思(6月27日)… 309 198.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1日)…309 19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3日) 311 200.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6日)… 314 201.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4日)+** 317 202.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17日) 319 203.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18日)… *+ 320 204.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1日)… 321 205.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2日)… 323 206.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4日)… 326 207.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25日) 327 208.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7日) 330 20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29日)… 332 210.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30日)… 333 211.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2日) 335 212.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3日) 336 ==========第10页========== X 马克惑恩格斯全集 213.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4日)…337214,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0日)… 339 215.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2日)+”342 216.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6日)…344 217.恩格斯致马克思(8月16日)…345 218.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7日)… 346 219。马克思致恩格斯(8月18日)**…347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5日)… 349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25日)…351 222.恩格斯致马克思（9月27日)”353 223.马克思致恩格斯(9月30日)…355 224.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2日) 356 225.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23日) 357 226.恩格斯致马克思(10月24日)…*…358 227.马克思致恩格斯(10月30日) 360 228.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日)…362 229.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6日)…364 230.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9日)… 366 231.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2甘) 368 232.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7日) 370 233.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18日) 372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19日) 375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1月26日) 383 236.恩格斯致马克思(11月29日) 388 237.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4日)……390 ==========第11页========== 目 录 XI 238.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9日)…393 239.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0日) 396 240.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2日)。”中市卡88。卡s0击击卡为卡行卡卡卡”卡卡卡400241,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3日) 401 242.恩格斯致马克思(12月16日) 402 243.马克思致恩格斯(12月17日) 404 1870年 244.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9日) 408 245.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19日)… 410 246.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2日)…412 247.恩格斯致马克思（1月25日)****…413 248.马克思致恩格斯（1月27日)……415 249.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日)……417250。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9日)*…419 251.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0日)…420 252.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1日)*… 423 253.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2日)… 426 254.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17日)…… 430 255.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19日)… 433 256.马克思致恩格斯（2月21日)… 435 257.恩格斯致马克思（2月22日)……436 258.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5日)…439 259.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7日)…441 260.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9日) 443 ==========第12页========== XII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261.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0日)…444 262.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13日)…445 263.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19日)… 447 264.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1日) 449 265。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4日)…”451 266.马克思致恩格斯（3月26日)……453 267.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7日)……454 268.恩格斯致马克思（3月28日)…456 269.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3日)… 457 270.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4日)…………459271,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5日)… 464 272.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19日)… 467 273.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19日)… 469 274,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1日)… 470 275.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8日)… 471 276.恩格斯致马克思（4月29日)…475 277.马克思致恩格斯(4月29日)…477 278.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日)…478 279.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7日) 480 280.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8日)……485 281.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0日)… 488 282.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1日)… 490 283.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1日)…492284,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5日)…495 285.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6日)… 498 ==========第13页========== 录 XIII 286.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7日)…500 287.马克思致恩格斯(5月18日)……501 288.恩格斯致马克思(5月19日)…503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5日)**504 290.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6日) 509 291.恩格斯致马克思(7月7日)****512 292.马克思致恩格斯（7月8日)………513 第二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给其他人的信 (1868年1月一1870年7月中) 1868年 1,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1月3日)…517 2.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11日) 519 3.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月30日)521 4.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3月6日)…525 5.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3月17日)…527 6.马克思致路德雏希·库格曼(4月6日)…529 7.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4月11日)…532 8.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4月17日)…534 9.马克思致约瑟夫·狄慈根（5月9日)…535 10.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6月24日)…536 ==========第14页========== XIV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1.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2日)…537 12.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7月4日)……538 13.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11日)…540 14.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31日) 543 15.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8月10日) 544 16.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列斯纳(8月11日)…545 17.马克思致格奥尔格·埃卡留斯和弗里德里希·列斯纳 (9月10日)4*…………546 18.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9月14日)…547 19.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9月14日)……550 20.马克思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10月7日)…55121,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0月12日)…553 22.马克思致约翰·巴普提斯特·施韦泽(10月13日)…556 23.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10月19日)…560 24.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0月26日)……561 25.马克思致威廉·杰塞普(10月28日)4*562 26.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和奥古斯特·福格特 (10月28日)4*…4…… 563 27,马克思致巴索(10月30日)***”565 28.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11月14日) 566 29.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2月5日)…566 30.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2月12日)…570 31.马克思致阿舍尔公司（不早于12月12日）…572 32.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12月18日)……572 33.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12月28日)…574 ==========第15页========== 目 录 XV ·1869年 34.恩格斯致艾米尔·布兰克(2月4日)…575 35.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2月11日)…576 36.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2月15日)…578 37.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2月17日)…582 38.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3月3日)…583 39.马克思致亨利希·奥伯温德(3月3日)… 585 40.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列斯纳(4月4日)…586 41.马克思致约翰·拉德劳(4月10日)……587 42.马克思致爱琳娜·马克思(4月26日)… 589 43.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5月11日)…591 44.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5月13日)…593 45.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6月2日) 596 46.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6月2日)…599 47.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6月10日)……600 48.恩格斯致爱利莎·恩格斯（7月1日)…603 49.马克思致弗朗斯瓦·拉法格(7月7日)…*…607 50.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10日) 607 51.马克思致弗朗斯瓦·拉法格(7月10日) 610 52.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15日)*…612 53.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7月15日)…613 54.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28日) 617 55,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7月30日)**61856,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8月13日)…619 ==========第16页========== XVI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7.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9月25日)…620 58.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0月12日) 622 59.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10月18日)…622 60.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1月29日)…624 1870年 61,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1月8日) 628 62.马克思致塞扎尔·德·巴普(1月24日) 629 63.恩格斯致卡尔·克莱因和弗里德里希·莫尔 633 64.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2月17日) 636 65.・・特(2月9。。。。。。…639 66.马克思致彼得·伊曼特（2月23日)…641 67.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3月5日) 642 68。恩格斯致鲁道夫·恩格斯（3月8日)……647 69.马克思致威廉·白拉克(3月24日)…648 70.马克思致菲力浦·克楠(3月24日)…649 71.马克思致路德雏希·库格曼(3月26H) 650 72.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3月28日) 651 73.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和奥古斯特·福格特 (4月9日)***… 651 74,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4月18日)…658 75.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4月19日)…660 76.恩格斯致威廉·白拉克(4月28日)…666 77.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5月5日左右)…667 ==========第17页========== 日录 XVII 78.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5月31日)*…668 79.马克思致维克多·勒·吕贝(6月14日) 670 80.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6月27日) 671 81.马克思致格尔曼·洛帕廷(7月6日) 673 82.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7月14日)…673 附 录 1.燕妮·马克思致约翰·非力浦·贝克尔(1868年1月10目以后)·677 2.劳拉·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68年1月13日)…6813。弗里德里希·恩格斯。自白(1868年4月初)*…6824,阿尔诺德·卢格致施泰因塔耳(1869年1月25日)”683 5.燕妮·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9年9月15日)…685 6.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9年10月30日)·687 7.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69年12月27日)，690 8.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70年1月17日左右)·693 9.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70年1月30日)·695 10.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经和 盖尔特鲁黛·库格曼(1870年5月8日)*+…699 11.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1870年7月12目)…701 12.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1870年7月17日)·703 注释………707一81人名索引…815870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4**871-913 期刊索引 ==========第18页========== XVIIL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插 图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六十年代）+ 404**+46-—47 卡尔·马克思和大女儿燕妮(1869年)……174一175马克思的土地和劳动同盟盟员证(1869年11月30日)360一361恩·弗列罗夫斯基《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书的 一页，上面有马克思的批注**…*…*…420一421卡尔·马克思(1867年)**4*“552一553马克思1870年3月5日给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 的信的第一页***4*…**4*”643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自白》，马克思的女儿燕妮的 纪念册中的一一页***4*******444“682一683 ==========第19页========== XVIIL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插 图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六十年代）+ 404**+46-—47 卡尔·马克思和大女儿燕妮(1869年)……174一175马克思的土地和劳动同盟盟员证(1869年11月30日)360一361恩·弗列罗夫斯基《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书的 一页，上面有马克思的批注**…*…*…420一421卡尔·马克思(1867年)**4*“552一553马克思1870年3月5日给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 的信的第一页***4*…**4*”643弗里德里希·恩格斯的《自白》，马克思的女儿燕妮的 纪念册中的一一页***4*******444“682一683 ==========第20页==========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书信 1868年1月一1870年7月中 ==========第21页========== ==========第22页========== . 第一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 之间的书信 1868年1月一1870年7月中 ==========第23页========== ==========第24页========== 1868年 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新年好！ 我倦着身子躺了好久，能够坐起来才三天。病来势很凶。你从这件事就可以看出一我三个星期没有抽烟！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但愿过几天恢复工作能力。1 我最反对服用砒剂。 附上《观察家报》（这是列斯纳从工人协会给我搞来的2）。除随信附上的这封济贝耳的信之外，我再没有收到他的信了。无论如何，迈斯纳可以向《巴门日报》试探试探。试试也无妨。如果你把剪报寄给迈斯纳，就说这些剪报是偶然到手的，不必向他说明“我们”在这方面的活动。3还要让他注意《未来报》上最近发表的东西。4 我想向肖莱马打听一下，最近出版的有关农业化学的书籍（德文的)哪一本最新最好？此外，矿肥派和氮肥派之争现在进行得怎 ==========第25页========== 6 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6日) 样了？（从我最近一次研究这个问题以来，德国出版了许多新东西。)他对近来反对李比希的土壤贫瘠论的那些德国作者的情况了解点什么吗？他知道幕尼黑农学家弗腊斯（慕尼黑大学教授）的冲积土论吗？为了写地租这一章5，我至少要对这个问题的最新资料有所熟悉。肖莱马既是这方面的专家，他也许可以提供一些情况。 附上乌尔卡尔特的两本东西和一号《信使报》（和克吕泽烈的文章有关)6。 向白恩士女士、穆尔和肖莱马祝贺新年。 你的摩尔 [爱琳娜·马克思的附笔] 你这个坏孩子，为什么老不给我回信？我猜你又在和刺猬喝酒玩乐了。 凶恶的：子阿尔贝里希① 新年好1 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如果你不愿服用砒剂，那就吃点别的药，不能再这样拖下去 ①爱琳耀·马克思在家厘的神称。一-编者注 ==========第26页========== 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6日) 7 了。最近你找艾伦或别的医生看过吗？不久前我去找过龚佩尔特，他不在家。不过一有机会我就跟他谈谈。 《观察家报》，还有乌尔卡尔特的两本东西，你都没有寄来。倒是库格曼今天把《观察家报》和维尔腾堡《邦报》给我寄来了（现将《邦报》寄给你，寄还后我要寄给迈斯纳，如果你不直接寄给他的话)。这两家报纸都上了钩，真不错。我现在还要为《士瓦本信使报》写点东西寄给库格曼。7 肖莱马将根据最近儿年的年度报告为你编一个索引。弗腊斯的书①，他不知道。 巴黎出现了一个自称施穗列维奇（施穆耳宗！）的自然科学家，这可是智者埃夫拉伊姆②的一个劲敌。 奥地利总参谋部在关于1866年战争的官方报告第一分册8中，指出了奥地利的军事组织当时已不适应于对普鲁士和意大利同时作战，接着得出了这样一个天真的结论：在这种情况下，避免这样 一场战争，本来应该成为国家对外政策关注之所在！ 从普鲁士第二分册9中清清楚楚地看出，28日，特别是29日晚，贝奈德克有可能以优势兵力袭击王储③分散了的纵队，而且可以一几乎有绝对把握-一赶他进山并缴他的炮。这头蠢驴错过时机，结果打了败仗。 祝好。 你的弗·恩· ①卡·弗腊斯《农业的性质》。一一编者注 ②拉萨尔。一一痛者注 ④兆里德里希-成廉。一编者注 ==========第27页========== 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7日) 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将杜林的评论10和《观察家报》寄还。前者可笑极了。整篇文章显得狼狈不堪，惶恐不安。这位神气的庸俗经济学家显然被刺痛了。他没法说别的，只好说什么要对第一卷作出评论只能到第三卷出版以后1山，什么劳动时间决定价值并非无可争议，什么有人怀疑劳动价值由劳动生产费用决定是否正确。你看，对这类人来说你的学问还远远不够，竞没有在要害处把伟大的麦克劳德①驳倒！不过，他在字里行间又怕陷入罗雪尔的处境12。这家伙文章写完时兴高采烈，付邮时无疑胆战心惊。 库格曼和小威廉的信明天寄还。如果佐伊伯特中校的信的抄件对我下一次为士瓦本写文章有可用之处13，请即寄来。 我也可以为维也纳出点力；关于《国际评论》的情况，也许要问问李希特尔，他应当有所了解。 小威廉的报纸14情况很好，一切具备，只缺保证金，所以还不能出！不过，要是威廉到了维也纳，一片奥地利代理人的诽谤声可就要甚露尘上了！15 比斯利、路易斯等人以及《双周评论》的情况如何？16 ①亨·麦克劳德《银行业的理论与实践》。—一编著注 ==========第28页========== 4.马克思致慰格斯(1868年1月8日) 9 衷心问候女士们和热恋中的医生①。 你的弗·恩· 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库格曼也给我寄来了《邦报》和《观察家报》。你的那份《邦报》今天寄还，同时寄上库格曼给我寄来的在整个这件事中充当中间人的中校②的信的抄件。维尔腾堡现在已经供应充足了。依我看，特别在销路上，奥地利现在是一个最重要的地方。注意，如果你有耐心，那就再开些处方吧。17小燕妮是内行，她认为，你在这场表现“各种”观点和各种性格特征的演出中，显示了巨大的戏剧才华，甚至是喜剧才华。 这些天我还有点打不起精神，动不了笔，等我完全好了，我要把小威廉收拾一顿，他把我的观点和独特的小威廉见解混为一谈了。 杜林（他是柏林大学讲师）的文章③频为大方，尽管我那样猛烈地抨击了他的老师凯里18。有些东西杜林显然不懂。最可笑的是，他把我跟施泰因相提并论，因为我是搞辩证法的，而施泰因则 ①保尔·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佐伊伯特。一编者注 ③欧·杜林《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29页========== 10 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8日) 是通过以莱些黑格尔范畴为外壳的死板的三分法，把各色各样的渣滓笔无意义地堆积起来。① 波克罕的《明珠》②你收到了吗？ 看来，职业诗，只不过是给最干瘪的散文式的词句戴上假面具。我们的弗莱里格拉特一家就是个例子。凯蒂和年青的粮食投机商克勒克尔同赴巴黎（新婚旅行）。但是，这位高贵的年青人同时要去料理“买卖”，就把她单独留在巴黎一家大旅馆呆了两三天。凯蒂和全家都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凯蒂甚至十分满意地写信说，旅馆里人家叫她“小姐”（在她同克勒克尔一起在那里过夜之后)，所有侍者以至看门人都向她献殷勤地“鞠躬”。尤有甚者，克勒克尔（去外省跑了一趟买卖之后）同凯蒂从巴黎直接回到伦敦，全家都由于“蜜月”要推迟六个月而欣喜若狂，因为做买卖先于一切嘛。原来对诗人来说，蜜月只不过是一个好听的名词而已，在生孩子之前或后都是可以“欢度”的（这些事都是小弗菜里格拉特们来我家告诉我的)。看来，凯蒂甚至读过克劳伦的作品，因为她从巴黎来信说自已象个“活寡妇”。 美国佬准备跟约翰牛开开玩笑。你对俄国人最近吹的牛皮有什么要说的吗？ 矮子阿耳贝里希③看了你的信非常高兴。他刚刚去体操学校了，成绩很好。祝好。 你的卡·马· ①罗·施秦因《行政学》：《政治学体系。一一编者注 ②西·菠克罕《我技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麻》。一一编者注团爱琳耀·马克思。—编者注 ==========第30页==========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8日) 11 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月8日[于伦数] 亲爱的弗雷德： 关于杜林①。他儿乎完全接受了《原始积累》这一章18，这对他来说已经很不容易了。他还年轻。作为凯里的信徒，他是直接反对自由贸易派的。此外，他还是讲师，所以妨碍他们这些人的前程的罗雪尔教授挨了脚踢12，他并不伤心。他的评论中有一点特别引起我的注意。这就是：当劳动时间决定价值这一点象在李嘉图本人那里一样还“不明确”的时候，它并没有引起这些人不安。但是， 一旦把它同劳动日和劳动日的变化正确地联系起来时，他们就感觉到这种说明是新的和非常令人不愉快的了。我相信，杜林是由于恼恨罗雪尔才来评论这部书的。他害怕自己也陷入罗雪尔的处境的那种心情的确是十分明显的。奇怪的是，这个家伙并没有觉察到这部书中的三个崭新的因素： (1)过去的一切经济学一开始就把表现为地租，利润、利息等固定形式的剩余价值特殊部分当作已知的东西来加以研究，与此相反，我首先研究剩余价值的一般形式，在这种形式中所有这一切都还没有区分开来，可以说还处于融合状态中。 (2)经济学家们毫无例外地都忽略了这样一个简单的事实： ①欧·杜林《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第31页========== 12 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8日) 既然商品有二重性一使用价值和交换价值，那末，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也必然具有二重性，而象斯密、李嘉图等人那样只是单纯地分析劳动，就必然处处都碰到不能解释的现象。实际上，这就是批判地理解问题的全部秘密。 (3)工资第一次被描写为隐藏在它后面的一种关系的不合理的表现形式，这一点通过工资的两种形式即计时工资和计件工资得到了确切的说明。（在高等数学中常常可以找到这样的公式，这对我很有帮助。) 至于说到杜林先生对价值规定所提出的温和的反对意见，那末，他在第二卷11中将会惊奇地看到：“直接的”价值规定在资产阶级社会中的作用是多么小。实际上，没有一种社会形态能够阻止社会所支配的劳动时间以这种或那种方式调整生产。但是，只要这种调整不是通过社会对自己的劳动时间所进行的直接的自觉的控制一这只有在公有制之下才有可能一来实现，而是通过商品价格的变动来实现，那末事情就始终象你在《德法年鉴》中已经 十分正确地说过的那样①。 关于维也纳。我把各种维也纳报纸寄给你(《新维也纳日报》是波克罕的，应退还我。其余存你处)，你可以从里面看出两件事：第一，维也纳出现了复苏局面，目前作为销售地点是多么重要20；第二，应该给那儿写些什么。我找不到李希特尔教授的地址。你也许有李卜克内西提到这个地址的信。没有，你就给他写封信，让他告诉你，你再把文章直接寄给李希特尔，不要由李卜克内西代转。 我觉得，小威廉并不完全是诚心诚意的。他（在他身上我不得 @弗·恩格斯《政治经济学批判大纲》。一编者注 ==========第32页========== 5.马克思致器格斯(1868年1月8日) 13 不花那么多时间来纠正他在奥格斯堡《总汇报》和其他地方干下的查事21)至今还不找时间公开提一提哪怕是我那本书的书名①或我的名字！他对《未来报》事件不闻不问，就是为了不致陷入有损他个人威信的窘境。他连在他朋友倍倍尔直接控制下出版的工人报纸(《德意志工人俱乐部》，曼海姆出版)上哪怕是说一句临终之言的工夫也没有！简单地说，如果我的书不是完全被置之不理，那末，这肯定不怪小威廉。首先他没有读过这本书（虽然他在给小燕妮的信中嘲笑主张要介绍一本书，必须读懂这本书的李希特尔)，其次，在他读过或者只是伴言读过之后，他没有时间。但是，我从波克罕那里为他弄到一笔津贴以后，他却有时间给波克罕一星期写两次信；我把经我介绍从施特龙那里弄到的一笔钱转寄给了他，他却不把这笔钱的股票2寄给施特龙，而要施特龙的地址，以便能够直接和他联系，背着我去行诈，并象对待波克竿一样，向施特龙抛出一封又一封信件！简单地说，小威廉是想故作姿态，而最主要的是想让公众不要把注意力从他小威廉身上转移。要做到恰到好处，只当没有这回事，但对他仍须当心。至于他应约赴奥，在成行之前，不要相信。其次，他真要去，我们也不劝阻，如有必要，就只向他提一下在他搬到布拉斯《北德报》时23我说过的话，就是：如果他再损害自己的声誉，必要时就公开宜布不同意他的言行。这 一点在他动身去柏林时我向他说过，有人为证。 我认为，你也可以把文章直接寄给《新自由报》（维也纳），现将该报寄上一份。该报现在的所有人之一是麦克斯·弗里德兰德博士（拉萨尔的表兄弟和死对头），就是我在一段长时间内为维也纳老《新闻报》和《奥得报》写通讯稿交给他的那个人。 ①《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第33页========== 14 5,马克思政恩格斯(1868年1月8日) 最后，至于《国际评论》，福克斯（一家英国报纸派他到维也纳了解情况并建立联系)前几天从维也纳来信要我写一封致阿尔诺德·希耳堡的介绍信。我把他要的信寄去了，同时在这封信中向这位希耳堡说明，种种情况妨碍了我们写作，但今年我们会写些东西的，等等。 关于《双周评论》。秘密领导此杂志的三执政之一的比斯利教授曾对他的至友拉法格（他经常被请到他家吃饭）说，他内心深信(而这完全取决于他！)，书评©会登出来的。那就让拉法格把书评交给他本人吧。 关于皮阿。在今天的《泰晤士报》上你将看到皮阿寄到编辑部的（四个星期前发表的）有关芬尼亚运动的《法国民主主义者的呼吁书》24。事情是这样的。法国政府把国际协会当作“非法社团”加以迫害（从搜查我们的驻巴黎通讯员开始）。法国政府也可能把我们的杜邦写的有关芬尼亚运动的一些信件25转给英国政府了。皮阿先生一向叫嚷我们的协会是不革命的，是波拿巴主义的等等，他担心事情发生这种变化，甚至企图赶紧假装成他也在参与此事并“推动”此事。 关于贝奈德克②一这一册报告我能不能用几天？你有两次表现出你是预言家：一次是在战术问题上（塞瓦斯托波尔事件），另 一次是在战略问题上（普奥战争）。6但是甚至最聪明的人也不能预见到人们可能干的一切蠢事。 关于痈。我请教过医生。没有什么新招儿。这些先生们所说 ①弗·恩格撕《卡·马克思<贸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哀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②见本卷第7页。一编者注 ==========第34页========== 6.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1月10日) 15 的可归结如下：要按照他们的处方生活，那就必须是个食利者，而不是我这样一个穷得象教堂里的老鼠的人。如果你见到龚佩尔特，可以告诉他，我（就在写信的这会儿）感觉全身，也就是血液里，象针刺似的发痒。我觉得我今年还没有完全摆脱这种状况。 问候白恩士女士。祝好。 你的廉尔 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本想今天给你写封详细的信，但突然插进来一个塞尔维亚人和一个瓦拉几亚人，耗费了我好几个小时，使我的全部计划落空。加之，昨天我接待了正在为可笑的和平同盟的事情奔忙的前独裁者阿曼特·戈克的来访27，花了我整整一个晚上。幸好肖莱马偶然来了，他看了看这个顽固不化的联邦共和派，不禁大吃一惊，他没有料到还有此等货色存在。这头蠢驴毫无意义地重弹老调，显得更是愚蠢十倍了，而且失去了与正常的人类悟性世界（更不用说真正的思维)的任何联系。在这号人看来，世界上除瑞士和巴登州外至今依然不存在任何别的有意义的东西。不过，你对他的求援刚一作出答复，他很快就信以为真，就是说：我们彼此住得愈远，彼此来往愈少，我们的关系就会愈好。他承认布林德在福格 ==========第35页========== 16 6.恩格斯续马克恩(1868年1月10日) 特事件上胆小怕事28，却硬说布林德还是个好样的，甚至非要你同布林德和解不可！说什么福格特不是政客，是好人，好样的，只不过是不加思索地瞎写了一些东西；如果我们俩和他在一起呆上一个钟头，我们就会言归于好了；他承认福格特是个波拿巴主义者，可他并没有被收买呀。对此我反驳他说：一切波拿巴主义者都是被收买的，没有被收买的一个也没有，如果他能给我指出哪怕是一个没有被收买的，那我可以承认福格特有未被收买的可能性，否则就不行。这使他吃惊了，但他到底找出来了一个一路德维希·班贝尔格尔！此外，他说，福格特总是不走运，他妻子是伯尔尼高原的 一个农家姑娘，福格特跟她搞出孩子后，出于道德原因才娶了她。看来，福格特这个狡猾的家伙把这头蠢驴捉弄得够厉害的。但当肖莱马和我向他说明福格特作为一个自然科学家无所作为的时候，你瞧吧，他可骨火啦：他没有做过普及工作吗？这不是功绩吗？ 只要有一点点可能，我就立即给维也纳写点东西，再给《双周》写点16，但应该先了解一下，是否能登大块文章，或者只能登象最近这期《双周》上那样的短评！这要向比斯利打听清楚①，一短评几乎无用，就是比斯利本人也会无法从中了解这本书②。 最近几天我将要求小威廉回答为什么他给我许了恩不兑现。这个家伙我们得促他办事利索点。 李希特尔的地址，我已经找到了。 随信将李卜克内西、库格曼和济贝耳的信寄还。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14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6页========== 7.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1月11日) 17 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花花公子”①在伦敦这儿转了好久。他也去找过波克罕，跟他谈的完全和跟你谈的一个样，不过成效较大，因为他善于迎合我们这位波克罕的虚荣心。然而，在他从波克罕身上榨取到十股股金的钱，并把他的各种酒喝个够之后，就不再上他那儿去了。 为了了解他今后在伦敦的活动，我现在告诉你以下的情况：如你所知，克里默早被解除了国际委员会②书记的职务，他在一气之下也早就不干委员会委员了。在最近的代表大会窗上他也没有被选进委员会。奥哲尔先生又当选了。但是，根据我的建议，取消了(年度)主席的职务，而代之以每次会议选出的执行主席。9奥哲尔对此很生气，同我们在原则上疏远了。好极了！“花花公子”先生通过勒·吕贝哄骗了奥哲尔（奥哲尔把他推荐给工联伦敦理事会30）和克里默。他们成立了伦敦委员会，比耳斯当主席，等等。一句话，图谋反对国际工人协会。(“花花公子”还带若高尚的布林德参加了成立大会。)这些家伙竞恬不知耻地邀请我参加他们上星期举行 ①指阿曼特·戈克。双关话：“艾克”这个姓的原文是G6gg,同“花花公子”、 “白痴”(Geck)发音相近。一编者注 ②总委员会。一编者注 ③国际洛桑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37页========== 18 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11日) 的第二次大会。埃卡留斯（在上星期六《蜂房》上发表的一篇写得很糟的文章中)揭露了戈克之流。31 我是脱了衣服裹着酒精压布给你写信的。前关我第一次重新外出，也就是到英国博物馆去了一趟，不过我还不能写东西。但是，昨天在左乳头下面又长了一些疖子。酒精疗法一讷拉通在巴黎甚至用此法治最大的痈一，根据我的亲身体验（除割治或用柳叶刀切开外，这要视情况而定)，无疑是对患者最迅速最痛快的疗法。缺点仅在于酒精蒸发快，必须勤换。 在博物馆里，我只翻了翻目录，就这样我也发现杜林是个伟大的哲学家。蕾如，他写了一本《自然辩证法》来反对黑格尔的“非自然”辩证法。“原来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①。德国的先生们（反动的神学家们除外)认为，黑格尔的辩证法是条“死狗”32。就这方面说，费尔巴哈是颇为问心有愧的。 法国政府指控国际工人协会巴黎委员会（为非法社团②）。我很高兴，因为这样一来就使这些轰驴们不能继续讨论他们已经为1868年代表大会准备好的议程了。3杜邦确实在给他的驻巴黎通讯员的信中漫不经心地写了一些有关芬尼亚社社员的情况5，而现在正在奴颜婢膝地巴结英国政府的波拿巴，却把此信转给了唐宁街34。 值得注意的是，在奥地利政府直接间接协助之下，普罗克希-奥斯顿、根茨和明斯特伯爵的揭发性文章一篇接一篇发表出来®。 ①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姑娘》第一幕第一场。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4页。一-编者注 ③安·背罗克希一奥斯顿《一八二一年希腊人脱离土耳其帝国戚立希霜王国的经 过冯·根茨《弗里德里希·冯·根茨遗著巢》：格·明斯特《从锥也纳会议至今(1815一1867年)的欧洲局势的政治概论》。-一编者注 ==========第38页========== 7.马克思致愿格斯(1868年1月11日) 19 乌尔卡尔特只知道前者，他的无知现在已成习惯了。他不知道毛奇关于1828年土耳其战争一书，等等①（他本可以从那里找到非常好的材料)，是他“博学多能”的突出表现。其实，当我还在柏林(在拉萨尔那儿5)的时候，毛奇就被认为是俄国人的头号敌人，这当然是普鲁士王国范围以内的看法。 如果你写信给波克罕，就请他把我曾向你谈过的两本俄国小册子送给你看看。我尤其希望你翻翻那本关于农奴解放的小册子，并将要点告诉我。 从附上的《法兰西信使报》上你可以看到，法国政府跟克目泽烈将军直接交锋了，6 你若能在本月16日给杜西②寄-一团棉线，我将非常感谢。这 一天是她的生日，而这个小骗子喜欢一切中国式的礼节。 英国政府对《爱尔兰人报》起诉，我很高兴。问题在于，实际上这家报纸根本不是芬尼亚运动的，它只要求取消合并6。这些约翰牛真笨！ 问候莉希夫人®。祝好。 你的摩尔 附上《海尔曼》的“新语言学”标本。 ①赫·毛奇《1828年和1829年在土耳其欧洲部分的俄上战争》。一一编者注囵爱琳娜·马克感。·编者注 ③莉希·白恩士。一一狼若注 ==========第39页========== 20 8.题格新致马克思(1868年1月16日) 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刚发觉我把你的所有来信都放在家里另一件上衣的口袋里了（你的可尊敬的秘书①最近一封来信也在内，对此信我特别感谢)，所以我不得不凭记忆写回信。 《法兰西信使报》你昨天收到了，《维也纳日报》也收到了。给你寄去附有专门说明的普鲁士报告9。实际上，只要研究一下报告里7月28日傍晚的兵力配置略图，就可确信：贝奈德克曾在两平方英里的地区内集中了六个军（不包括骑兵），而王储②却只有第五军和第六军的一个旅与之对峙。如果贝奈德克在29日攻击斯坦美兹（第五军），那末后者就可能被击退到山那边而奔向第六军，贝奈德克在30日则可以至少用四个军放心大胆地去攻击和赶走近卫军与第一军；在这以后，谨慎的弗里德里希-卡尔当然不敢贸然行动。弗里德里希-卡尔有五个军，而与他对峙的至少有 六个军。如果王储的三个独立的纵队被击溃，弗里德里希-卡尔一定会接到撤退命令，那时整个战局也会具有完全不同的性质。当然，只要普鲁士人谨慎一些，奥地利人终究会被击败，这从兵力对比上已经看得出来了。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普鲁土的无赖们就会 ①劳拉·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弗里想里希-威康。一一编者注 ==========第40页========== 406694 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16日) 21 被迫抛弃自己坏透了的制度，而那时胜利的就不是改组和俾斯麦，而是人民。 克吕泽烈（他在伦敦也扮演过芬尼亚社杜员）搞了一个民军计划，他比德国人还要疯狂。双方都有民军的美国战争7只证明，民军制度之所以空前耗费金钱和人力，正是因为这种组织只是一纸空文。如果北方佬所面临的不是南部民军，而是几十万人的常备军，那他们的情形会怎样呢？在北部组织起来之前，这些常备军可能已进入纽约和波士顿，并靠民主党人的帮助迫使媾和，接着西部就可能玩弄分离把戏。这个家伙有一点讲得好：最主要的是要有优秀的军官和人们对军官的信任，一而在民军制度下，这两者都是完全办不到的！至于民军制度通常受人赞扬，那是由于能够一下子弄到一大批人，并且比较易于训练，特别是在面临敌人的时候。不过，后一种情况并不新奇，老拿破仑也曾把经过三个月训练的新兵编为团队拉去打仗，但这只有在具备优秀的基干人员时才能做到，为此，也要有某种不同于瑞士和美国民军制度的东西。直至内战末期，北方佬的基干人员仍处于非常不能令人满意的状况。自从采用了后装枪，纯粹的民军便真的完了。这就是说，任何一种合理的军事组织不能不是介乎普鲁士制度和瑞士制度之间的东西，一但究竞是什么呢？这取决于每个具体场合的种种情况。只有以共产主义方式建立起来的有教养的社会，才能十分接近民军制度，但即使这样也还不能完全达到。 关于维也纳报纸，我正碰到一些困难①，虽然我偶尔也翻翻《新自由报》，但整个这方面对我来说都是完全陌生的。对此以及 ①见本卷第8.12一14页。一编者注 ==========第41页========== 22 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23日) 关于《双周①，你有些什么设想？此事倒值得花点工夫好好想一想。 但愿你能重新坐下来，而且不要接着再发生新的火山爆发。龚佩尔特笑你讨厌砒剂，他说，恰恰是砒剂能使你恢复健康，而且他确信，对你来说没有更好的药了。但是如果你断然不同意服用此药，那末你应当服用酸剂，并且要长期服用。因此，在附上的药方里他再次给你开了过去已经开过的王水，你必须服用。 向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我在这里最恭敬地祝贺凶恶的矮子阿尔贝里希②过生日，并在此刻为她的健康干啤酒一杯。至于棉线，他们忘在工厂里了，我只好明天寄出。 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月2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从附上的纸条8中你可以看出，小威廉什么事没有干过啊。最近我要适当地教训教训他。想得真妙：我们应当“利用”他在萨克森地方上所取得的地位，从而，不用说，亲自出面为他辩护！今 ①见本卷第14.16页。一编者注 ②爱琳知·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第42页========== 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月23日) 23 天我收到他的小报①，但还没有来得及看。 但愿你最终战胜自己顽固的痈。大概你终于认识到，再对此事掉以轻心是不行了，为了使你完全恢复工作能力，起码要每天更多地到户外活动活动，并按时“放弃”夜间工作（一俟前者成为可能)。否则第二卷11永远也写不成。附上给施特龙的股票。 关于维也纳的文章，我确实遇到困难。除了《新自由报》和《雏也纳日报》，我对李希特尔主办的报纸的名称一个也不知道，由于儿乎完全不熟悉那里的读者，一点也不知道应该抓什么，而这是最重要的。劳拉来信说，教育人，这很好，但困难正在于正确地挑出对他们最重要的东西。我现在再次从这个角度通读全书②，我非常希望知道你关于这方面的意见。 小威廉的愿望可真不坏，他要我在评介这本书的时候，在他的小报上用一页的篇幅向他和他的读者们一下子就讲清楚，马克思和拉萨尔之间的区别究竞在哪里。这个愿望倒促使我产生一个想法，是否应当为工人们写一本大约六印张的通俗小册子：马克思和拉萨尔；用这样的篇幅才可能说明上述区别，并对工人必须知道的东西作正面的阐述。这本东西应该卖得非常便宜：它马上就会迫使拉萨尔派公开出来反对。但为此需要时间。 你不应当要求我仔细研究波克罕提供的儿本俄国小册子③，一一至少在目前。我在办事处里事情很多，回家又晚，因此在八点钟前什么也不能干；况且我应该保持非常有规律的生活方 ①《民主周报。-…霸著注 《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9页。一-一编者注 ==========第43页========== 24 10.马克思致题格斯(1868年1月25日) 式，因为有一段时间我睡不好觉，所以早晨常常感到很疲劳，这是我生活中从来不曾有过的事。这里还不时有种种不可避免的干扰，为了使睡眠恢复正常，做体操是绝对必要的。每一本俄国小册子都可能占用我一两个星期的时间，因为必须重新掌握语言，字典又不好。值不得费劲。 关于《双周》6一下次再谈。我还在考虑这件事。货币理论—一不管它对英国来说多么重要—一我在第一篇文章中大概只能顺便提一下，否则它会占去我整个文章的篇幅。如果以后还能再登第二篇文章，再谈这个问题也不迟。 你看怎么样？ 向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0 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8年1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昨天我第一次重新到户外走走，过两天疮疤就会好了。自然，这场大病之后，我还很虚弱。 但愿你的不适只是新年节日的暂时后果。无论如何，你不要为我，为任何人，或为任何事而不顾自己的健康。 上星期的《星期六评论》刊登了一篇关于我的书的短评。39我还没有看到，也不知道是谁写的。这件事是波克罕告诉我的。 ==========第44页========== 1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月25日) 25 至于李卜克内西，不要再跟他纠缠了。这个年青人一正如他当时在伦敦所表现的那样一非常喜欢扮演“保护人”的角色。这一点在他最近给你的信8里也表现出来了。他很自以为了不起，必要时我们将撇开他，不顾他悄悄地干自己的事。他转载的是几个月前几乎所有报纸都登过的序言，多慷概呀！40而且我还按照他的提议把我的书给孔岑和《人民报》编辑各寄了一份！最好让他受点冷遇。其实，我相信我的书他还没有看过十五页。当时《福格特先生》出书后甚至过了一年，他都没有读过，尽管这本书读起来不那么费劲。他的格言是：教而不学。 至于“拉萨尔派”41，我只是在第二卷①才淡到工会、合作社等等。因此我想，现在要谈“拉萨尔”问题，除非有直接的理由。关于用什么方法开导维也纳人，等我脑子恢复正常了下次写信告诉你。 附上库格曼和凯特贝尼的信，看后请退回。我还没有给他们回信。伟大的科佩尔还没有到来。 如果把你的香克拉列特酒（加上少许莱茵酒或摩塞尔酒）寄点给我，对我目前的身体状况会有好处。 波兰人卡尔德从日内瓦来信，自告奋勇充当法文译者，看来，他在日内瓦有出版者。我请我的妻子将此信寄给席利，好让他们利用此信在巴黎推动工作。42卡尔德是绝对不合适的，除非是为了吓唬吓唬莫泽斯②。 在两三个星期之内我还是完全不能工作（即写作）；最多能看看书，而一旦伤口愈合，我就要多多活动（目前，走动时发炎的疮口 ①《资本论》。一编者注 ②莫弹斯·赫斯。一细者注 ==========第45页========== 26 11.马克烈致恩格斯(1868年2月1日) 还磨得疼，我想这只是一两天的事)。如果再冒出第三个怪物，那可就糟了。 好吧，祝你好，老朋友。 你的卡·马克思 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2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但愿你本周没有给我写信，没有把库格曼和凯特贝尼的信寄还给我（我写回信时要用）不是因为生病。上星期二我走到博物馆①，散了散步。星期三又长出一个新疖子。它比较小，长在左胯股的上部，所以不妨碍我坐下。但是我不能走动，因为磨擦会使炎症厉害起来。我相信，这个怪物本周内会死去。在多次失望之后，我几乎不敢期望今后不再长什么玩意儿了。让这个臭东西见鬼去吧！ 附上席利的信。看来，巴黎的事情不妙，就象一切与莫泽斯②有牵扯的事情一样。我看勒克律也不是合适的人。至于日内瓦的波兰人，自然更不用说了。一收到你为《双周》写的文章④，拉法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编者注 ②莫泽斯·静斯。一一编者注团卡尔德。一一绷者注 ④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46页========== 1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2月2日) 27 格就会把它译成法文，送给《法兰西信使报》。 从附上的福克斯从维也纳寄给我的维也纳报纸剪报中可以看出，拉萨尔和德里奇①在那里多么神气。从这些报纸上还可以看出，伯恩哈特·贝克尔这个无赖俨然以大人物身分在那里活动。他现在是“大德意志”的拥护者，而以前是俾斯麦主义者。 如果你手头还有一份载有你文章的法兰克福《行市报》②，请寄给我。3 祝好。 你的卡·马· 为弗莱里格拉特进行的乞讨“进展顺利，已经募到三万九千多塔勒。 1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2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之所以没有写回信，是因为我想在信里把寄酒的事也一并告诉你。但是替我包装酒的那个家伙发生了不幸的事，他至少要抱病两周，所以至今我什么也没有办成，明天我自己要想法来包装酒。你将收到很醇的1863年的克拉列特酒和1857年的莱茵 ①)舒尔采-德里奇。一一缩者注 ②《法兰克福报和商报》。一一编者注 ==========第47页========== 28 12.恩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2月2日) 酒。至于摩塞尔酒，我只剩几瓶了，放在摩宁顿街，那里找不到人装箱。 此外，我找到了《星期六评论》，费好大劲才看到短评。如果你没有读过，我可以把抄件寄给你，这篇短评没有多少份量，但这毕竞是一个好兆头。① 除了忙于编制年度收支平衡表，忙于重新活跃起来的业务之外，我现在作为席勒协会的主席5，还有很多很多事情要张罗，因为建设基金的问题要在两周以内解决，而目前全部工作都得自己动手。但是我仍然要着手为《双周》写文章②。尽管货币问题对于英国来说是重要的和有意思的，我还是认为这次把这个问题放在次要地位是合适的，否侧，仅仅为了使英国人弄明白单纯的货币本身是指什么，我就得撤开主题而去做一大篇解释，何况英国人只习惯于把货币跟信用货币等等老搅在一起。对此你的意见如何？ 凯特贝尼想把你的照片登到莱比锡《画报》上，简直妙极了。8这种广告形式倒是深得庸人之心的。因此你就把为此需用的一切都给他吧。这个人一般说来应该利用；他很热心，感到有必要到处去积极插手。他幕虚荣，但作为一个匈牙利人并不傻。他当时关于奥地利的德国人的见解是完全正确的。 波兰人卡尔德的签名对我是一个哑谜。Cwi...chiewicz这个词，无论是我辨认笔迹的能力，还是我的语言学知识，都不足以认出来。当然，他当译者是不合适的，而席利来信谈的情况③又很不 ①见本卷第24.522页。一貔者注 图弗·盟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深一为（双周深论》作》。一编 者注 团见本卷第26页。一一编者注 ==========第48页========== 12.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2月2日) 29 妙。如果物克律一个人要拿三千至四千法郎，加上准备做完主要工作的莫泽斯也该拿自己的一份，而对你又要付稿费，那末，有哪个出版商肯干这件事呢？能让这些人做“压缩”和“法国化”的工作吗？要知道，莫泽斯可能宁愿把绝对剩余价值形成这一章47拉长成二十卷，也不把这一章里的一页压缩成哪怕是一行。不过，在这种情况下你只好怨自己了；你是严格按照辩证法为德国科学界写作的，而后来在翻译时，特别是在译成法文时，却要落入蠢才之手。 我把法兰克福《行市报》①以及其他东西寄给了迈斯纳，而从那时起，他音讯杳无。我曾给他写信，要他根据各种评论起草一个广告。 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给我的印象坏极了一除了遮遮掩掩的南德意志联邦主义之外，什么也没有。根据《欧洲联邦》报上格律恩（卡·）的文章改写的关于瑞士和普鲁士的军事情况一文48，几乎一个字就是一个错。而且小报毫无内容，公然支持汉诺威的分立主义者和南德意志的蠢货，攻击《未来报》的柏林人，真见鬼，这些柏林人至少和这帮无赖是一路货。顺便提一下，我只收到过 三号。 至于普鲁士人怎样认为在各新省49的地位不稳，这可从军队新的部署和组织上看出来。例如，三个汉诺威步兵团和两个骑兵团驻扎在威斯特伐里亚，或者确切些说，驻扎在威塞尔，在汉诺威却只有两个汉诺威步兵团和三个骑兵团，但是除此以外，在威斯特伐里亚有四个步兵团和两个骑兵团。在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 ①《法兰克福报和商报》。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骗者注 ==========第49页========== 30 12.题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2月2日) 除一个兵团外，确实驻有地方兵团，但又从一些老省调来两个步兵团和两个骑兵团。虽然在黑森名义上驻有三个黑森步兵团，但是其中第八十二团（第二黑森团）却由威斯特伐里亚人编成！而且，拿骚人被派往黑森，黑森人被派往拿骚，这两个地方的一部分人又跟老普鲁士兵团一起被派往美因兹。最后，在法兰克福维持秩序的是波美拉尼亚的步兵和莱茵的骑兵。 看来，伟大的博尔夏特这一辈子快要完了。你知道，儿年前他已经把他的牧师之爱从美丽的施泰因塔耳夫人那里转到更美丽的施瓦伯夫人身上。他以施瓦伯夫人身体不好为理由，每年陪她到德国的矿泉去，然后再送回来，而丈夫由于妻子的健康状况，却不得不留在家里。这样，正如有一天施瓦伯对我和诺耳斯所讲的，博尔夏特携带她“到科尼斯堡参加加冕礼”去了。听了这话，我顺口问了一声：“参加谁的加冕礼？”尽管我就所谓加冕礼对这个戴绿帽子的蠢驴挖苦了足足半个钟头，胖子诺耳斯又哈哈大笑，可这个傻瓜还是什么也没有懂。就在这位牧师医生使丈夫长年累月远离病妻之后，突然，这位病妻怀孕了，大约4月间就要生。真妙，最高司祭想必是一时不慎或疏忽大意啦。够了，这个戴绿帽子的蠢驴这才一下子明白过来，他丢下自己在曼彻斯特的房子，搬到柏林，他把自己的猎狗卖了，虽然整个猎季他还呆在这里，他不当俱乐部会员了，并且同最高司祭如此结仇，以致当后者在这里为东普鲁士募捐并给《未来报》编辑部寄去七百英镑时，戴绿相子的蠢驴却投入普鲁士领事的怀抱，并与该领事一起为官方委员会募集了约三百 五十英镑。这在庸人中间成了纷纷议论的话题，尽管上述情况只是一些模模糊糊的传闻，最高司祭的地位还是大大动摇了，许多人已经敢于用不恭敬的口吻来谈论他了。他看上去已不再那么快活 ==========第50页========== 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2月4日) 31 和文雅了。很想看看事情以后怎么发展。（注意。这件事里提到的名字只在我们之间说说。) 衷心问候女士们和拉法格。 你的弗・·恩 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收到“瓶药”，非常感谢。我的左腋下和左胯股上还有两个没有完全开放的蓓蕾。但它们不再妨碍我走动。我的自我感觉一般也有好转。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一开头不必详细论述货币理论①，而只要指出这个问题是按新方式阐述的，就够了。 附上福克斯从维也纳寄来的东西（阅后请寄还）。你看一看你发表在《行市报》②上的文章起了什么作用。或许，最好是让维也纳自己去干。我的书③在那里已引起注意，这就够了。全部活动是极其幼稚的。如果注意到整个奥地利帝国还是农业占优势，那末观看这种戏法简直是可笑的。在维也纳占统治地位的是金融而不是大工业。不过，这场戏作个酵母倒也无妨。 ①见本卷第24.28页。一编者注 ②《法兰克福报和商报》。一编者注 ③《资本论》第一卷。一一输者注 ==========第51页========== 32 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2月4日) 库格曼给我寄来了杜林的《贬低凯里的功绩的人》一书。我说对了：他之所以注意我仪仅是为了气别人。①特别显眼的是这个柏林狂人对穆勒、罗雪尔等人采用庸俗粗暴的口吻，而他对我还是小心翼與的！按照他的见解，除了凯里，十九世纪最伟大的天才是李斯特。今天我在博物馆②看到了他的另一本小册子《资本与劳动》，他在里面“大骂”拉萨尔。过两天我把他的大作寄给你看看。归根结底，今年还不会爆发战争。国内的局势使所有这些家伙惶恐不安。然而，俄国人是会找到挑嗖之词的。如果他们挑动不起来德法之间的厮打，他们也就完了。 科佩尔星期日来过这里，星期三还要来。他来伦敦，是为了替 ·汉诺威王③处理财政事务。他是个可爱的小伙子。库格曼强迫路特希尔德家族的这个表兄弟钻研我的书。 肖莱马的来信对我来说很少有新东西。但我仍然感谢他。祝好。 你的摩尔 剪报只能明天寄出，今天寄印刷品的邮箱已经关了。 ①见本卷第11页。—一编者注 ②英回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③格奥尔格五世。一一编者注 ==========第52页========== 1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2月11日) 33 1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8年2月11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恩格斯的便笺 摩尔先生①： 你的来信和你的可尊敬的秘书②的来信，都收到了，现将维也纳报纸的剪报和迈耶尔的信寄还。魏德迈一家遭到多大的不幸啊150我认为，应该给《辩论报》寄一篇文章（通过李希特尔），要趁热打铁。51这篇文章本周内就送走。法兰克福《行市报》上的“专家评论”可笑极了！明显的是，这些维也纳作家，这些饱经世故、老谋深算的犹太人，认为奥地利以外的德国报刊是可信的。 杜林使我很开心。不用说，攻击罗雪尔、穆勒等人，是他求之不得的，但是，他的评论③的羞羞答答的腔调同这本小册子④的厚颜无耻是多么不同啊！ 我也不相信会爆发战争，即使因为和平同盟认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在萨多瓦之后52，不管怎样，波拿巴不搞大联盟是不会对 ①“先生”两字是印好了的：这封信是用“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公用笺写的。 箱者注 ②劳拉·马克思。一编者注 ③欧·杜林《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④欧·杜林《贬低凯里的功绩的人和国民经济学的危机》。一编者注 ==========第53页========== 34 15.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2月15日) 德开战的。因为他顶多只能指望奥地利（英国在军事上从来都不在考虑之列，现在更不会考虑在内)，而他的对手会又是普鲁士和俄国，所以他的情况糟透了。意大利也不会采取什么行动，何况波拿巴在那里已经自己把自己搞臭了。他走进了死胡同。甚至伟大的卡尔·叔尔茨，即前大学生富尔茨将军，已将此事秘密告知俾斯麦了53。 七点了，我还没有吃饭。还得先跑回家去，今天就写到这里。 你的弗·恩· 1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2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从昨天起，我又不得不坐在家里，因为左腋下长了一个讨厌的怪物。看来，这个臭玩意儿老是没完没了。 我收到了从波尔多寄来的结婚所需的全部证件。54我真发愁。4月1日就要举行婚礼了，而我为劳拉还什么也没有准备好。总不能把她象个叫化子那样打发出门。我已经给荷兰①去信了，但没有回音！ 就写这几行吧，因为我今天坐若吃力。 你收到过自负的小威廉的后来几号报纸吗？②我从收到该报 ①非力浦斯家。—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第54页========== 1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2月20日) 35 头两号之后，再也没有看到过。 祝好。 你的卡·马· 1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2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同时寄上通过福克斯弄到的《维也纳报》的有趣的剪报。波克罕把李卜克内西给他的信给了我，但我得很快把这封信寄还给他。所以从这封信中摘抄一段如下： “转告马克思，孔岑博土正在写大块评论，并在一次报告中以极其幢扬的口吻从纯科学的观点评论了他的著作⊙。再告诉马克思，要他劝恩格斯给我们的报纸②写篇关于《资本论》的文章，现在我们的报纸在全德国销售一千三百份。我自己现在设有时间做这个工作。” 如果你认为值得给该报寄点东西，那你这次最好写一篇长一点的文章（带引文），甚至让它分期连载。5如果你没有该报，波克罕或许能把他在该报连载过的关于《俄国流亡者》一文的单印本寄给你。56 顺便提一下，孔岑博士本人在罗雪尔的庇护下正出版（或已出版)一种经济学杂志。·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编者注 ==========第55页========== 36 1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2月20日) 至于健康状况，天天在变。祝好。 你的卡・马 1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2月20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本周内你完全不要指望我了。由于棉价突然上张，我在公司里的营业事务多得可怕，所以从早晨到晚上七点，我走不出办事处，晚八点以前吃不上饭。可以想见，在这之后我什么也不能干了。但愿该死的痈消啦。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 你的弗·恩 1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3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上星期我天天从早到晚都为生意忙得不可开交，所以根本干 ==========第56页========== 1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日) 37 不了别的。现在，但愿这种情况已经结束，这个星期我大概又可走上正轨， 附上迈斯纳的信。他的初稿①自然根本不行；看看是不是我能给他搞出个好一点的。可惜现在几篇文章我都寄给他了；我本来倒是可以根据这几篇文章给他起草个东西来的。 我将给小威廉写点东西，未必要逐字莲句摘录，但一些基本原理要在某种程度上给他的读者们讲透。他的小报②我也只看到三号，这几号可能是古斯达夫·司徒卢威编的。自从我们的小威廉自行处理以来，他一贯的南德意志联邦共和主义又如花怒放（他倒是个“认真的”人)。这个家伙甚至转载卡尔·格律恩的东西⑧！ 你的痈怎么样啦？但愿这是最后一个。 戈克先生一个劲地继续给我寄《欧洲联邦》④（这个家伙想让我给他找一个代销处，因此他才缠若我不放)。既然这家报纸是以同一内容用德文和法文同时出版，看来能在上面发表一点关于你的书®的东西，并不怎么坏，而戈克已经答应我在报上刊登你的或我的文章了。你对此有什么意见？ 向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GD见本卷第29页。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③卡·格律恩《常备军或民军》。一编者注 ④Les Etats-Unis d'Europe。一编者注 ⑤《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57页========== 38 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4日) 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4日[于伦敢] 亲爱的弗面德： 你从附上的纸条可以看出，如果我到后天付不出七英傍五先令，我的“动产”就要被查封。 痈的情况，目前只在左腋下还留有一点点，相信很快就会消掉的。 今天头疼死了，只给你写这几行。 你可得防止迈斯纳自作主张写出些无聊的东西。只让这个赛驴把报纸材料寄回就行了。 附上齐·迈耶尔写的玩意儿：请退回。祝好。 你的卡·马・ 2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寄来十英镑。 ==========第58页========== 2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6H) 39 迈斯纳答应寄来的儿号《社会民主党人报》没有收到。可见他 一点也不认真。例如，指定给巴黎的那些份，也没有寄去。尊敬的莫泽斯在那里拖了好久57，以致现在《法兰西信使报》终于声明，由于不断罚款等等，它很快就要完全退出舞台。 我没有看到艾希霍夫的大作，我老早就根本看不到《未来报》了。58因为艾希霍夫的兄弟①是个书商，他专门跟政治经济学书籍打交道（他是杜林博士某些著作的出版者），这就使艾希霍夫有充分的理由就这个题目作讲演。 我的头疼极了。但只要痈的最后一点痕迹消失了，头很快就会不疼的。 我昨天又给荷兰②写信了，因为情况紧急。老拉法格已经在波尔多办妥一切必要的手续如结婚启事等等，并将一切必要的证件寄来了。现在他期望，婚礼下月初在伦敦举行，年青的一对再到巴黎去，他稍后也去。不过我们这里还未敢在启事方面采取必要的步骤，因为我妻子目前连最必要的东西也没有能给劳拉推备好。尊敬的弗莱里格拉特倒是很容易就弄到了这一切，不过他也正是在这方面是“高尚的”。 最后，等这桩事办完，整个家庭费用就会大大减轻，由于拉法格儿乎是住在我们这里，所以家里的开支增大，是非常明显的。 至于“评论文章”，我认为，你供完李卜克内西之后，就别给德国报刊写文章了，只给英国写点。第一，英国的评论文章对德国的反作用较之后者对前者的反作用要大得多；第二，英国毕竟是个可以靠这种东西挣钱的唯一国家。 ①阿尔伯特·艾希霍夫。一一编者注 ②菲力浦斯家。一一编者注 ==========第59页========== 40 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0日) 麦克劳德先生居然能把他那本又庸俗又迂腐烦琐的关于银行的书①拿去出第二版。他是一个目中无人的囊驴，他把每一个陈腐的同义反复一是套上代数式，二是用几何图形画出来。我在由敦克尔出版的那个分册中已经狠踢了他一脚。59他的“伟大”发现：信贷即资本。 祝好。 你的卡·马・ 2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3月10日于曼彻撕特 亲爱的摩尔： 别忘了把迈斯纳的东西②寄还给我，否则我就无法给他回信。如果荷兰人最近不回信，我要看看我能帮什么忙，总还是可以凑一点儿的吧。 商界的风暴开始平息，每天晚上我又开始工作了。你对《双周》发表的看法完全正确：该报要刊载的所有文章，以后在德国还可以再用。文章要尽快写好。16但是，你也知道，晚上七点半或八点才吃上饭，一个晚上是搞不了多少事的。 随信附上小艾希霍夫的材料。你会看到，且不谈他兄弟团，他 ①亨·麦克劳德《银行业的理论与实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9,37页。一编者注 ③阿尔伯特·艾希置夫。—一编者注 ==========第60页========== 2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3日) 41 也还有其他“理由”来作有关政治经济学的讲演58。 总之，俄国人又推迟了自己在土耳其的行动。我根本不能相信，他们在没有铁路之前会真的采取什么重要步骤。何况他们国内饥荒严重。 伸斯麦的种种业绩的代价，现在开始表现出来了。1864年，普鲁士人口为一千九百二十五万。1867年，各老省份的人口为一千 九百六十六万八千。按照过去的增长数字（每年增长二十五万人）计算，这些省份的人口应该是二千万。这样，增长额减少一半。在闵斯德、明登和科布伦茨（以及其他）专区，人口显著诚少。在柏林和杜塞尔多夫专区，人口大量增加。 你的弗·恩 2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3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为了给迈斯纳回信，我还缺冯·艾内恩的信。今天我本想起草一个广告④，但被打断了。 附上维也纳的来信。0我写信向小威廉了解了一下。我认为大体可以接受这一建议，但要讲清楚，“为了不影响我与维也纳报刊的其他联系”，此事应保密。 ①见本卷第29、37页。一编者注 ==========第61页========== 42 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14日) 顺便把评介你的书的两篇文章寄给威廉，这两篇文章工人完全看得懂（所以说，就是威廉本人也会读懂的）。① 同时，我力求向他讲明，应该如何在国会中严厉批判新的工商业条例61（里面还包括工厂立法）。这是推广此书的极好机会，我深信这将产生强烈影响，因为连官方经济学家也将不得不从此书中找材料。 从昨天起我又恢复工作能力了：一方面，我晚上回家早了些，另一方面，我发现，两周来我喝的大概是被印度防己②毒化了的啤酒，因此每到晚上我就困极了。昨天我换啤酒桶塞（偶然地），感觉异样，于是发现了原因，而我以前以为是消化不良所致。 痈怎么样啦？ 你的弗·恩 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14日③[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本星期初在我右胯股上长了几个痈（还没有完全好）。尽管因此我行走不便，我还是常去博物馆④，因为老关在家里躺着不动 ①弗·恩格断《卡·马克惑（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民主周报》作》，一貔 者注 ②麦郎属，一编者注 团原稿为：“11月14日”。一一狼者注 ④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第62页========== 23.马克恩政恩格斯(1868年3月14日) 43 (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四个多月，当然中间有所间断)，会使我发疯的。我仍然确信，现在这几个疖子，只是最后一点反应而已。 顺便提一下，在博物馆里，我除钻研其他著作外，还钻研了老毛勒（前巴伐利亚国家枢密官，当时曾以希腊摄政王之一的身分出现，他是远在乌尔卡尔特之前最早揭露俄国的人之一)关于德国的马尔克、乡村等等制度的近著2。他详尽地论证了土地私有制只是后来才产生的，等等。威斯特伐里亚的容克们（麦捷尔等人）认为，德意志人都是各自单独定居的，只是后来才形成了乡村、区等等，这种思蠢见解完全被驳倒了。现在有意思的恰好是，俄国人在一定时期内（在德国起初是每年）重分土地的习惯，在德国有些地方 一直保留到十八世纪，甚至十九世纪。我提出的欧洲各地的亚细亚的或印度的所有制形式都是原始形式3，这个观点在这里（虽然毛勒对此毫无所知)再次得到了证实。这样，俄国人甚至在这方面要标榜其独创性的权利也彻底丧失了。他们所保留的，即使在今天也只不过是老早就被他们的邻居抛弃了的形式。老毛勒的这些书(1854一1856年的，等等)，具有真正德意志的博学，但同时也具有亲切而易读的文风，这是南德意志人有别于北德意志人之处（毛勒是海得尔堡人，但这在更大程度上还可算作巴伐利亚人和提罗耳人，例如，法耳梅赖耶尔、弗腊斯等人就是这样)。书中有的地方还猛烈地抨击了老格林(《古代法》)，就是说，从实质上，而不是从形式上进行抨击。此外，我还看了看弗腊斯等人关于农业的一些东西4。 顺便提一下，你应该把杜林的书①，还有我的书四的校样寄还 ①欧·杜林《贬低肌建的功锁的人和国民经济学的危机》。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63页========== 44 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14日) 给我。从杜林的书中你可看到，凯里的伟大发现恰恰就在于，在农业中人类是从较坏的土地转向较好的土地。这部分是因为作物是从无水的丘陵等处向下移到潮湿的谷地。而特别是因为凯里先生认为，最肥沃的土壤，正是那些应该变成适于耕种的土壤的沼泽等等。最后是因为在美洲英国移民是从满目疮痍的新英格兰开始的，也就是从凯里视为典型的马萨诸塞州开始的。 感谢你为那本该死的书操劳。艾内恩的信我未能找到，但你写信告诉迈斯纳，说你已把它寄给我就行了。我从维也纳也收到了同样的来信，内容略有不同。0附上福克斯寄给我的有关拉萨尔的剪报。除了大坏蛋伯恩哈特·贝克尔之外，在维也纳还有罗伊會；这个浪荡子在那里靠哈茨费尔特的钱过活（这是我们的约·菲·贝克尔写信告诉波克罕的)，附上的维也纳的关于拉萨尔的传记文章就是他写的，他在这篇文章中把伊戚希吹捧为圣子，而把这个老淫妇吹捧为圣母。 荷兰①仍然毫无音信，而婚期已定为4月8日（我费了很大劲，不顾拉法格的坚持，才得以使这件事延期)。此外，17日（下星期二)我必须付水费和煤气费约五英镑（也是最后警告）。至于荷兰人，我觉得，从他们身上是挤不出什么来的，除非是事先不打招呼我再亲自出面找他们。但这恰好现在是谈不上的。 你是否读过杜林与“枢密顾问”瓦盖纳之间的丑闻（这是波克罕告诉我的)：前者指贵后者偷了他关于工人合作社的手稿5或诸如此类东西。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指菲力浦斯家。一一编者注 ==========第64页========== 2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16日) 45 从毛勒的著作中我看到，关于“日耳曼”所有制等的历史和发展的观点的转变，是由丹妻人而来的，看来，他们已经着手全面研究考古学了。但是，虽然他们这样促进，他们的事情在这儿那儿总不那么顺当。因为他们缺乏正确的批判本能，尤其是缺乏尺度。使我最为惊异的是，毛勒经常引用非洲、墨西哥等作为例子，但对克尔特人却一无所知，因而硬把法兰西的公社所有制的发展完全归于日耳曼人的征服。“好象”，布鲁诺①先生会说，“好象”我们还没有一部十一世纪完全共产主义的克尔特人（威尔士）法令汇编6，“好象”法国人恰恰在最近几年没有在某些地方发掘出克尔特形式的原始公杜遗迹！“好象”！但是道理很简单。老毛勒除了德国和古罗马的关系之外，只研究过东方（希腊一土耳其）的关系。 2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从库格曼那里收到的一个年青的比雷菲尔德工厂主图的信。特别使我发笑的是，他以为我本人过去是个经营缝纫机的工厂主。这些人可知道，我对这一切东西懂得多么少啊！ 还有一个不可避免的问题：怎么办？所有这些家伙都要求特效药方，可是没有看到，火疗和铁疗已经有相当显著的疗效。 ①布鲁诺·懿威尔。一一狼者注 ②古斯达夫·迈耶尔。一一编者注 ==========第65页========== 46 25.总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7日) 奇怪的是，多耳富斯（亚尔萨斯）竞会赢得虚假的声誉！这个骗子，比布里格斯等这样一些英国人低级得多，竞跟工人们签订了这样的合同（这样的合同只有一个完全堕落的无赖才能同意），使工人们实际上当了他的奴隶式移民；他也确实好好地把他们“当作奴隶对待”，而且对他们的剥削并不亚于任何人。正因为如此，这个畜生不久前把关于“私生活应予严加保护”的一项下流的出版法条文提交给立法团。7问题在于，有的地方已把他所玩的慈善事业的把戏戳穿了。 英国人现在在爱尔兰对待政治犯，或者哪怕是嫌疑犯，或者甚至只是被判普通徒刑者（如《爱尔兰人报》的皮哥特和《新闻》的沙利文)，其做法确实超过大陆，俄国除外。这些狗东西！ 祝好。 你的卡·马・ 2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3月17日于曼彻斯符 亲爱的摩尔： 昨天晚上，我正要向出纳员支五英镑供你付煤气等等之用，但他已走了，当时我又无处去借钞票，今天随信附上，但愿这种延误不致使你大伤脑筋。其余的钱，等我自己的事情稍有头绪后，日内寄上。难道拉法格已经把房子等等弄好啦？他反正不能领着妻子去住他那个带家具出租的房子。 ==========第66页========== 26,马克思政恩格斯(1868年3月18日) 47 现将校样①和杜林的书②寄给你；今天早上我忘了带上这堆破烂货。匆匆。 你的弗·恩● 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18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我怀着感激的心情收到五英镑。 劳拉和拉法格将先赴巴黎（婚礼后），然后在这里租一套房子(也许在荒阜③，如果找得到的话)，拉法格考完最后一门课以后(他在巴托罗缪医院69已通过了其他儿门考试)，他们再到法国呆些时候，然后到美国去，老拉法格在那里有自己的一幢住宅。higid,.hid,hiwisc等词70的来源如何（在英文中，hida是可供 一个犁耕的一块地®)？还有一个德文词ff和（是保护地界的一种标志（即表示地已被圈，也就是用标志来代替实际的篱笆），这种标志我们称为ffa)。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取·杜林《贬低凯里的功锁的人和可民经济学的危机》。一编者注 ③汉普斯秦特荒卓。··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55一56页。一一编者注 ==========第67页========== 48 2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9日) 2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3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上二十镑银行券两张，共四十英镑；希望这笔钱至少可应急需。小劳拉将去美国作蜜月旅行，我没有料到。这样，婚礼就要在4月8日举行了，那天是星期三；假如是星期五，星期六或星期一，我就不难来参加了。 老毛物的著作很好2，但奇怪的是，有关这些问题的不少材料早就有了，而教授先生们使用得太少。 盎格鲁撒克逊语的那个词@，我尽力去查清楚；但是，因为我手头没有盎格鲁撒克逊语词典，只好利用其他资料，虽然其中有大量盎格鲁撒克逊语的专门词汇，但这些资料极可怀疑。首先要搞清楚准确的写法。至于wiffa,必须知道它是在什么地方出现的，才能决定我们是使用低地德意志语的音变还是使用高地德意志语的音变。如果这是高地德意志语的词，你就应该对照看看格拉夫编的《古代高地德意志语词汇》、施梅累尔编的巴伐利亚语词典或施塔尔德编的瑞士方言词典。这个词在格林的《古代法》中是否找得到？ 这儿倒霉的席勒协会45的讨厌的事（当时是龚佩尔特把我拖 ①见本卷第47页。一一编者注 ==========第68页========== 2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19日) 49 进去的，而他本人就再也未做什么事了)现在终于到了紧急关头：事情星期三以前要解决。我既然已经答应办理，这几天就得花费很多精力，因此，我恐怕未必有时间写英文文章①。从下星期三、四起，我将有空闲时间，那时就可一气阿成了。至于这儿的事，有充分理由指望我（一切由我作主）去顺利办完，而不管博尔夏特和其他各种德国人的集团怎样。因为我参与其事已达四年之久，要对成败负责，所以我应该把这件事办到底。 关于痈，既然你只字未提，想必是全都好了，而没有再长新的。在这儿，赛姆·穆尔是你的书②的最热心的读者；他确实已经认认真真地读了六百多页，并且还在孜孜不倦地往下攻读哩。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泰晤士报》透露，普隆-普隆③准备隆重宜布俄普法同盟的建立。71这个波拿巴，看来正在江河日下。普鲁士蠢猪正在兼并地区49不断捕人和搜查。校样②和杜林的书@今天或明天寄上。 ①弗·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效周评论》作》。一一缩 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③约瑟夫·波拿巴。一一编者注 ④欧·杜林《贬低凯里的功绩的人和国民经济学的危机》。一一编者注 ==========第69页========== 50 2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23日) 2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23日于[伦敦]博物馆①匆匆！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以为劳拉已经把收到四十英镑的事告诉你了。她再次肯定说，我没有叫她办这件事。因此，发生了误会。 整个上星期，我身上出现好几处脓肿，左腋下的这个鬼东西特别顽固和难治。不过，总的说来，我还是感到好多了，我实际上正在恢复健康，相信病已接近尾声。 同时寄上施韦泽的信，用后请退还。迈斯纳写了几行字给我，谈了他所干的蠢事，他曾告诉施韦泽说，在我表态以前，要他暂停发表他搞的摘录②。多蠢呀！我立刻想办法纠正了。不管施韦泽有什么旁的用心（例如，气一气哈茨费尔特老太婆，等等），一在这一方面应当对他作应有的评价：虽然他有时候犯错误，但他研究过此书，并且知道重心在哪里。这种“不良意识”毕竞比海因岑其人的“正直意识”或者小威廉其人的“高尚意识”要有益得多！ 黑格尔忘了指出懒情是“高尚意识”的重要因素。其他事情，下次信再详告。祝好。 你的卡・马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35页。一-辮者注 ==========第70页========== 29.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3月25日) 51 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3月2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昨天我本来想在博物馆①里给你写信，但是我突然感到很不舒服，只好把手中的一部很有趣的书合起来。我两跟发黑，头痛得要命，胸部闷得慌。我就慢慢走回家了。空气和阳光使我感到舒服一点，到家后我睡了一会儿。照我的情况来看，本来应当把一切工作和思考都丢开一些时候；但是，这对我来说，即使有钱去游荡，也是办不到的。 关于毛勒：他的书是非常有意义的。不仪是原始时代，就是后来的帝国自由市、享有特权的地主、国家权力以及自由农民和农奴之间的斗争的全部发展，都获得了崭新的说明。 在人类历史上存在着和古生物学中一样的情形。由于某种判断的盲目，甚至最杰出的人物也会根本看不到眼前的事物。后来，到了一定的时候，人们就惊奇地发现，从前没有看到的东西现在到处都露出自己的痕迹。法国革命以及与之相联系的启蒙运动的第 一个反作用，自然是把一切都看作中世纪的、浪漫主义的，甚至象格林这样的人也不能摆脱这种看法。第二个反作用是越过中世纪去看每个民族的原始时代，而这种反作用是和社会主义趋向相适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狼者注 ==========第71页========== 52 2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25日) 应的，虽然那些学者并没有想到他们和这种趋向有什么联系。于是他们在最旧的东西中惊奇地发现了最新的东西，甚至发现了连蒲鲁东看到都会害怕的平等派。 我们大家被这种判断的宜目束缚得多么厉害啊：恰好在我的故乡，即在洪斯吕克72，古代德意志的制度一直保存到最近几年。我现在还记得，我的当律师的父亲还和我谈到过这件事哩！另一个证明是：地质学家，甚至象居维叶那样一些最优秀的地质学家也把某些事实完全解释错了，同样，象格林那样一些有才能的语言学家也把最简单的拉丁文句子译错了，因为他们完全处于麦捷尔（我记得，他所叹赏的是：德国人中从来没有“自由”，但是“空气造成占有”)等人的影响之下，例如，塔西佗的一句人所共知的话：《ar℃aper annos mutant,,et superest ager*73,意思是：他们更换（通过抽签，后来所有野蛮人法典4中的sortes〔抽签〕一词就是由此而来的)田地(arva),而仍然保留公有地(ager同arva相反，是agerpublicus〔公有地)，格林等人却译成：他们每年耕种生地，但仍有(荒)地存在！ 同样，“他们个体地和分散地进行耕作”四这句话可以证明，德国人自古以来就象威斯特伐里亚的容克那样，经营单个的田庄。但在同一个地方接若又说：“他们建立村庄的方式和我们的不同，他们不是把房屋聚集在一起并使之互相毗连，而是每家住所周围都有一块空地”；象上面所描写的那种日耳曼原始村落，直到如今在丹麦的一些地方还存在：。斯堪的那维亚对德国的法律学和经济学，就象对德国的神话学一样，自然是非常重要的。只有从这一点 ①塔西佗《日耳曼尼亚志》第16章。一骗者注 ==========第72页========== 2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3月25日) 53 出发，我们才能重新认清我们的过去。此外，甚至格林等人也在凯撒那里发现，日耳曼人总是按血族共同体集体定居，而不是单独定居的：“他们是按氏族和亲属关系一起居住的”①。 不过，要是老黑格尔有在天之灵，他知道德文和北欧文中的 Allgemeine〔一般)不过是公有地的意思，而Sundre,Besondre〔特殊)不过是从公有地分离出来的Sondereigen〔私人财产)，那他会说什么呢？真槽糕，原来逻辑范畴还是产生于“我们的交往”！ 弗腊斯的《各个时代的气候和植物界，二者的历史》(1847年) 一书是十分有趣的，这本书证明，气候和植物在有史时代是有变化的。他是达尔文以前的达尔文主义者，他认为物种甚至是产生在有史时代。但是他同时是农学家。他断定，农民非常喜欢的“湿度”随着耕作的发展（并且是和耕作的发展程度相适应地）逐渐消失（因此，植物也从南方移到北方），最后形成了草原。耕作的最初影响是有益的，但是，由于砍伐树木等等，最后会使土地荒芜。这个人既是化学家、农学家等等，又是知识渊博的语言学家（他用希腊文著书)。结论是：耕作如果自发地进行，而不是有意识地加以控制（他作为资产者当然想不到这一点），接踵而来的就是土地荒芜，象波斯、美索不达米亚等地以及希腊那样。可见，他也具有不自觉的社会主义倾向！ 这位弗腊斯还具有德国人的那种奇特有趣的特点。他最初是医学博士，后来是视察员，化学和工艺学教师，现在是巴伐利亚兽医管理局局长，大学教授，全国农艺实验所所长，等等。他在担任最后这儿项工作时年事已高，但仍然象个精神饱满的小伙子。他 ①凯撒《高卢战记》第4卷第22章。一一编者注 ==========第73页========== 54 30.恩格新致马克思(1868年3月29日) 曾游历过希腊、小亚细亚和埃及的许多地方！他的《农业史》也很有意义。他称傅立叶是一位“虔诚的和幽默的社会主义者”。关于阿尔巴尼亚人等等是这样写的：“各种缺德的通奸和强奸”。5 必须认真研究全部近代和现代农业文献。物理学派是同化学派对立的。 别忘了把库格曼的厂主①的信给我寄回来。再没有比在这里看到你更使我高兴的了。 你的卡·马· 又及：埃德加尔②的种植场主的帽子又找到了，这一次你可以把它带给莉希夫人。 3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3月29日于曼彻撕斯特 亲爱的摩尔： 很抱歉，我给《双周》的文章③，星期二以前写不完。席勒协会的讨厌的事④足足一个星期使我一分钟也安定不下来，直到昨天， ①古斯达夫·迈耶尔。一编者注 埃德加尔·冯·威斯特华伦。一一编者注 ③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篇 者注 ④见本卷第28、48一49页。一编者注 ==========第74页========== 3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3月29日) 55 我才终于把它顺利地办完了。如果这也办不到一而我的主要助手干的一些蠢事，差一点使这一切前功尽弃一我就会遭到臭骂，成为全曼彻斯特的笑料。在营业上“上当”，“受骗”，不用说，在这里是一个人所能碰到的最坏的事情。现在大功告成，我也如愿以偿，可以体面地不再正式参与这件事了：何况现在跃跃欲试者大有人在。 这件事使我未能把文章写好，格外叫人恼火。不过，我本来可以草草了事，但在这种情况下，质量是尤其重要的。 肖莱马出色地发现了CHm+2系碳氢化合物的沸点定律，而且是四个同分异构系中的三个，至于第四个，资料还嫌太少。76 我将于星期三晚上九时到达你那儿，也许还早一点。 附上的文章会是从哪里来的呢？另寄上俾斯麦的一封信供欣赏。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 弗·恩· 关于wiffa,.我什么也没有能够查到。至于higid,,hiwisc,hida②，你是把两个，甚至三个不同的词混在一起了。 盎格鲁撒克逊语的hiwisce.,古代萨克森语和古代高地德意志语的hiwiski,古代弗里西安语的hickthe,古代斯堪的那维亚语的hyski,.新北弗里西安语的hiske=familia〔家庭)。 higid可能是盎格鲁撒克逊语hegjan的分词；这个动词的意思是“筑围墙”。 ①见本卷第47页。一一编者注 ==========第75页========== 56 3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10日) hide一词现在在某些地方还有土地尺度的意思，它是由此而来的呢，还是与hide cutis,.盎格鲁撒克逊语hyde有联系，我没有盎格鲁撒克逊语词典，无从判断。 3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4月10日于曼彻断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小威廉和济贝耳的来信；前一封信请退还我。看来，可怜的济贝耳的情况很不好。大约十天以后，我将去看看他。 另外，附上给迈斯纳写的广告草稿①，你对此意见如何？这事目前不用着急，因为正赶上复活节集市，他反正不会刊登广告。 小威廉的小报②第4至14号昨天寄给你了。这个报纸蠢得要命。一个如此久居英国的人，又有你我的著作③，应当更好地利用工人提供给他的材料，而不是简单地把这些材料原封不动地照搬过来。可笑的是，给我们提供的一些反联邦主义的篇幅，同这个报纸的整个司徒卢威联邦主义性质联系在一起了。 我回曼彻斯特后7，事情成堆，直到昨天才去看龚佩尔特。现将药方寄上。头四五天内，只须日服两次，然后日服三次，每次都 ①见本卷第29、37页。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帝。—一—编者注 ③大概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弗·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编 者注 ==========第76页========== 31.思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10日) 57 应在饭后一个半小时至两小时再服。此外，要心情舒畅，多多活动。龚佩尔特嘲笑你的服砒剂会变傻的说法。 关于议会言论自由之所以进行表决，是因为俾斯麦早已声明在先：就普鲁土而言，他将在这一点上为和平作出让步。可见，不出我们所料，这决不是庸人们勇敢的标志！ 威廉关于美国条约所谈的，当然从头到尾全是废话。78很抱歉，我不得不报告一件使杜西①伤心的噩耗。可怜的刺猬在它的窝里咬了一个圆洞，把脑袋伸了进去，就这样出不来了，昨天早晨发现它已经憋死了。让它安息吧，但愿另一只刺猬走好运。 在我离开的三天中，利物浦的那些家伙把棉花价格抬高了不下三便士：从十便士涨到十三便士。所以事情很多。好在假日到了，我将用来为比斯利的杂志上的文章®做摘录。我马上就动手，今天就写到这里。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我们在这里非常隆重地庆祝了婚礼：给狗微上了绿色颈圈，为 六个孩子举行了茶话会，拉法格的大玻璃高脚杯斟满了潘趣酒，可怜的刺猬也被最后一次灌醉了。 ①爱琳娜·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贸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77页========== 58 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11日) 3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4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们大家，特别是杜西首先向长眠的尊馓的刺猬表示哀悼。今天收到鸦片处方，很好。你走后，腋下的痈把我折磨得够厉害的。 现在住在巴黎的年青的一对的消息最令人宽慰。显然，他俩非常美满。拉法格寄给我一本霍恩的小册子①和另一本关于法国财政的小册子。后者没有意思，前者我过几天寄给你。我写信对拉法格说②，他在“这种关键时刻”还有时间想到我，并且给我寄印刷品来，这就证明，“他属于一个比欧洲人种更好的人种”③。我们经常互相“嘲笑”。 《动产信用公司史》④我读过了。至于问题的实质，那末，说真的，我多年前业已在《论坛报》上对此做了更好的阐述9。这位作者熟悉业务。他本人是巴黎的银行家。但实际上，除了“信用公司”本身在其报告中引用的以及交易所牌价载明的官方材料外，他没有什么别的材料。秘密材料只有通过法院途径才能弄到。但最 ①伊·爱·猴恩《法国贴政状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32页。一—编者注 图暗指佐伊默的诗《蒙眯人》。一一编者注 ④姆·埃卡尔《动产信用公司史。1852一1867年。一线者崔 ==========第78页========== 3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11日) 59 使我吃惊的是：真正的骗局竞全部转化为交易所的证券投机了，而在这方面，尽管不断乔装打扮，但实质上从罗时期以来就设有什么新东西了。无论是拉芒什海峡的此岸或彼岸都一样。在这些事情上有意义的是实践，而不是理论。 附上库格曼的信（要退回）。你走后，我给他写了信.①但由于左臂的影响，我现在写字有困难，所以，我给库格曼附去了弗莱里格拉特给我的信，以便他得到足够的文字材料。为了回答他过去的询问，我还在信中告诉他，我无论如何要到他那儿呆儿天。但他“弄错”日期了。不会那么快。 别忘了把施韦泽的信交下次邮班寄给我。 从今天《泰晤士报》（电讯栏）上你会看到，我们在日内瓦已经取得了完全的胜利：劳动时间从十二小时缩短为十一小时，工资增加了百分之十。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你刚走，一位从日内瓦来的代表②就到这里来了。，工人派使节到伦敦，到这个可怕的秘密法庭，这件事具有决定性意义，就象以前巴黎铜器工人罢工时的情况一样。80厂主们信服伦敦的威力和战斗基金会了。这将向英国和大陆的工人表明，如果他们真正提供足够的经费等等供我们使用，他们以我们组织为代表会拥有何等的力量。 威廉和济贝耳的信现退还。你这篇稿子③没有发挥你那通常的流畅文笔。我的左臂今天痛得特别厉害。只要一止住痛，我就会把稿子连同我认为必要的一些修改意见寄还给你。 孩子们向你衷心问好。说真的，即使为了他们，我也希望你住 ①见本卷第529一531页。一一编者注 格拉利豆。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56页。一一狼者注 ==========第79页========== 60 33.题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17日) 在伦敦，而不是住在曼彻斯特。 我向白恩士女士问好。 你的卡・马・ 3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4月1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用商人的话来说，霍恩的著作①“等候光顾”。 毫无凝问，交易所的证券投机，在理论上没有意义，也没有什么新东西。全都是尔虞我诈，弄虚作假，除了形式而外，不用说，是不会有任何改变的。其实，有关动产信用公司史的秘密材料，即使不通过法院，帝国垮台时，显然还是会泄露出来的。 关于日内瓦的光荣胜利，我在星期六早晨就从报上知道了。好就好在那些愚蠢的谢人们曾经把国际协会说成是整个这件事情的唯一杠杆和推动者。而现在全部光荣要归于它了。大概你已注意到，警务长官先生康佩里奥和高尚“严肃”的阿曼特·戈克都曾出面充当调停人。这一切将引起阿曼特先生对我们威力的新的敬佩。另外，我倒很想知道，在这件事情以后，国际协会在德国不受干扰是否长久得了。 顺便说一下，工人的事业进展得很顺利。先是在比利时，接着 ①伊·爱·霍恩法国财政状况》。一编者注 ==========第80页========== 3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17日) 61 是在日内瓦，现在是在波伦亚81，都动起来了，使我惊奇的只有一点：目前还没有把这些事怪罪到国际头上来。施韦泽的信，你大概已经收到了。 明天寄给你下列东西（全忘在办事处了）：第一，新出的一号威廉的报纸①，第二，艾希霍夫的一篇新哀歌58；第三，《未来报》编辑部对评论福格特的一篇奇文的说明，从说明中你可看出，这是些多么卑部无耻的家伙。 我的时间有限，给你的书写提纲，比我预想的要更费工夫，因为这项工作既然终于者手做了，那就应该把它做好，而且不仅仅是专门为了眼前的目的。2但愿下星期我会有更多的时间，因为营业有间歇；如果傍晚四五点钟就能脱身，那末，这样干一个晚上情况就大不相同了。 库格曼的信寄还。他用切开术和挤压法切除子宫息肉的经验，我很感兴趣。等见面时，他得给我详细谈一谈。但他企图靠这种息肉使微耳和成为一个共产主义者，那就颇象子宫外孕了。即使微耳和在政治方面或政治经济学方面有些知识和理论兴趣，但是，这个可敬的资产者受到的束缚毕竞是太深了。3 此外，你在动身到大陆以前，先到这儿来一趟一一这事已经定了一一并且如约把杜西带来。 你的手臂究竞好了没有？库格曼也建议服砒剂，但愿这有助于打消你的某些顾虑。肖莱马当时也服过很多砒剂，并没有感到丝毫不良后果。 衷心问候女士们。 你的弗·恩· ①《民主同报》。一…线者注 ==========第81页========== 62 34.马克思致总格斯(1868年4月18日) 3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4月18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以前，我一直卧床不起，不能外出。手臂发炎，严重化脓，不能穿衣服，稍微一动就痛。今天早晨，脓已经完全收了，而露着的伤口正在迅速愈合。我今天又要外出了。但愿现在能靠砒剂来结束这可恶的病。 附上福克斯寄来的维也纳的材料，铅笔记号是他划的。星期二我必须为杜西交五英镑学费和一英傍五先令体操学校学费。如果你能马上寄来这笔钱，我将为孩子感到很高兴。 旅行不必者急。库格曼太急于作结论了。我只写信告诉过他，我迟早是会去的。① 从附上的贝克尔的呼吁书84中又可看出，纪律性是多么差。我们在伦敦各工联中已经暂停募捐，巴黎人也这样做了，因为还需要钱的事，是现在才通知我们的。如果当天他们就从日内瓦打个电报来，一切都会办妥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木卷第534页，一编者注 ==========第82页========== 3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20日) 63 3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4月2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上五英傍银行券两张，可付给学校的老师们。 日内瓦人的懒散作风就是这些人的特色。不过，奢望在罢工结束以后全世界还会来帮助日内瓦人偿付罢工期间的欠债，这也太天真了。我在这里从来没有碰到过诸如此类的事。这里只是在罢工继续进行的情况下才要求支援。 维也纳报①显然出于工业上的目的，有意制造混乱，这种混乱又由于这家报纸所固有的那种无法加以掩饰的混乱而更加厉害了。结果经常碰到一种露骨的资产阶级倾向：该报已不再报道工人集会，而是加以训斥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大概是《新锥也纳日报》，一一编者注 ==========第83页========== 64 36.马克思孩恩格斯(1868年4月21日) 3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4月21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傍收到，非常感谢。 昨天我又出来散步了，小燕妮刚一到家，又拉我上街，她说你委托她监护我。 手臂又好了，只是还有点愈合时常有的刺痒。多年来，我发现 一个奇怪的现象：平时，我尿中带有石灰质或类似的东西，而当我长痈时，尿就变得很清。果然现在又带有矿物沉淀。也许，龚佩尔特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顺便说一下，威廉现在也把他的小报①寄给我啦。此人是多么忠实，他说我的《福格特先生》是本“有价值的书”，而不说它里面有许多不好听的挖苦话。其次：普鲁士人正在迫害“忠于自己国主”的汉诺威人！再其次：针对埃德加尔·鲍威尔关于收买南德意志报刊一事指出，如果这样走下去，那末，“一切”可敬的人们（土容克、神父、民主派、黑森选帝侯②，等等)就会联合起来对付普鲁士人。5可怜的威廉！ 布林德又要了一个花招。他写了一封摇尾乞怜的信，得到了 ①《民主周报》。一-偏岩注 ②略饱维希三世。一一骗著注 ==========第84页========== 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22日) 65 胡阿雷斯的答复，答复就登在今天的《法兰西信使报》上。现在是给这个小丑的丑行当头一棒的时候了。 祝好。 你的卡・马・ 3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4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又开始工作了，而且情况良好。只是必须限制工作时间，因为持续三个小时左右，我的头就开始嗡嗡作响，痛得象针扎一般。现在我想简要地跟你谈谈在通读我的论利润率手稿86时我想起的 一个“细节”。这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一个最困难的问题。这就是：当货币或黄金的价值下降时，利润率就上升，而当货币的价值上升时，它就下降，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假设，货币价值下降。这时，商品价格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就会提高。 反过来说，如果货币价值提高0，则商品价格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会降低0。 在货币价值下降时，如果劳动价格不按同一比例提高，那末，劳动价格就会下降，剩余价值率就会提高，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利润率就上升。当货币价值继续下降时，利润率上升仅仅是由于工资下降造成的；而工资下降则是由于工资的变化只能 ==========第85页========== 66 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22日) 缓慢地与货币价值的变化相适应这种情况造成的。（十六世纪末和十七世纪的情况就是如此。)相反地，如果随着货币价值上升的同时，工资不按同一比例下降，那末，剩余价值率就下降，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利润率也下降。 利润率在货币价值下降时上升和在它上升时下降，这两种运动是在上述条件下仅仅由于劳动价格还没有和货币的新价值一致所产生的。只要劳动价格和货币价值一致，这些现象（关于它们的解释早为人所共知)就会终止。 这里产生了一个困难。一些所谓的理论家说：只要劳动价格和货币的新价值一致，例如，它在货币价值下降时提高，利润和工资两者就表现为相应增长的货币数额。所以，两者的比例仍然不变。因而利润率不可能发生任何变化。研究价格史的专家们列举事实反驳这种论点。而他们的解释纯粹是空话。 全部因难在于把剩余价值串同利润率搞混了。我们假设剩余 价值率不变，例如100%；在这种情况下，当货币价值下降0的时 候，工资从100英镑（比方说是100人的工资）增加到110英镑，剩余价值也增加到110英镑。同一劳动量总和起初为200英镑，现在为220英傍。这样一来，如果劳动价格与货币价值一致，那末，不论货币价值发生什么变化，剩余价值率既不会上升，也不会下降。但是假定：不变资本部分的各种要素或某些要素的价值由于劳动（这些要素都是劳动的产品）生产率的增长而下降了。如果这些要素的价值下降大于货币价值的下降，那末，尽管货币价值下降，它们的价格也会下跌。如果它们的价值下降只是与货币价值的下降一致，那末，它们的价格仍然不变。我们就来看看这后一种情况吧。 ==========第86页========== 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22日) 67 例如，假设某个特殊工业部门的资本为500，其构成为400c+ 100v(我打算在第二卷中用400c等等写法代替40等等写法，因为这样写更方便。你对此有何意见？)。在这种情况下，当剩余价值 率为10%，我们就得出利澜率为40c+10v+100m=88 20%。 如果货币价值下降0，工资因此提高到110，那末，剩余价值也相应提高。如果这时不变资本的货币价格不变，因为它的组成 部分的价值由于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而下降品，那末，现在就是：400e+10v1+10m,或利润率为8-218%，这样，利润率大约提高1号%，而剩余价值率是00，仍为10%。 如果不变资本的价值比货币的价值下降得快些，利润率的上升就大些；如果慢些，就小些。但是，只要不变资本的价值在下降，因而原来值400英镑的同一数量的生产资料并不是值440英镑，利润率就会继续上升。 但是，货币价值的下降，货币价格的单纯上涨和对增加贷币量的普遍的国际性的追求，刺激若劳动生产率的增长，特别是工业本身的劳动生产率的增长。这个历史事实，从1850年到1860年这 一时期的例子中，特别可以得到证明。 相反的情况也应用类似的方法加以说明。 一方面利润率在货币价值下降时上升，另一方面利润率在货币价值上升时下降，这对于一般利润率影响到什么程度，部分取决于发生这种变化的那些生产部门的相对规模，部分取决于这种变化的持续时间，因为一些工业部门的利润率的上升和下降对另一些部门产生影响，需要一定的时间。如果这种波动历时较短，那它就仍是局部的。 ==========第87页========== 68 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26日) 现将拉法格给我寄来的《信使报》和《黄衣矮子》寄给你。祝好。 你的卡·马・ 3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4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利润率和货币价值的问题闸述得很精辟，很明确。我只 是不明白，你为什么把。”，作为利润率；因为m毕竟没有全部落 入生产它的产业家的钱袋，他必须与商人等等共同分享它：除非你在这里是把整个营业部门看作一个总体，没有考虑m在工厂主、批发商、零售商等等之间如何分配的问题。总之，我很希望知道你对这个问题的观点的形成过程。 你一定会看到，小威廉现在也歌颂起高尚的雅科布·费奈迭来了！他们两个人的确很相似，就象两头驴彼此相似一样。我现在可够啦，再也不给他写东西了，让他去自作自受，丢人现眼吧。 400c+100v+100m写起来很方便，正如写400英镑3先令4便士一样。 你已看到，可敞的俾斯麦和他的国会议员之间的亲密关系正在开始恶化；后者要求债务管理官员在法律上负责任，而奥托大帝①对此当然不能容忍。因此，他拒绝为他们建立舰队。 漂亮的威廉由于没收了他的堂兄弟格奥尔格的土地和财产而 ①指奥托·俾斯麦。一一译者注 ==========第88页========== 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4月26日) 69 陷入酒后头痛的状态，为了把这种状态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他以冯·科特泽将军和政府枢密顾问藻尔赫林（一字不差）①组成普鲁士格奥尔格国王财产管理委员会。 燕妮有义务拉你出去散步，她做得很对嘛。你推托工作紧，掩饰懒得动，但愿她不致被你的这种借口吓住。这么好的天气，你蹲在家里，有点不象话。没有长新痈的迹象吧？但愿如此。 在关税议会上老路特希尔德与小威廉座位紧靠在一起，坐在他们后面的是叫作“人民党”的蠢驴群。87 你是不是能留一点矿物沉淀送到这里来化验？我还没有见到龚佩尔特。 博尔夏特全家，不论男女（博尔夏特的妈妈除外），自然都参加了曼彻斯特不久前举行的争取妇女选举权大会。龚佩尔特同博尔夏特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博尔夏特指责龚佩尔特不仅违反医疗成规，而且违反一切伦理（因为和龚佩尔特很要好的一家人家有个孩子害猩红热死了，博尔夏特是这家的医生，他允许这家的其他小孩以及和死去的孩子要好的一些小朋友去看尸体，龚佩尔特在这家人家里对此表示了怀疑和惊讶。据说博尔夏特“有根有据地”认为猩红热不传染)。龚佩尔特已经把这个问题提交给这里的医生协会。但是，他不大可能占上风，因为委员会里全是些蠢驴，这一点他当然早就该考虑到了。 年青的一对什么时候回来？你们找到房子没有？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双关语，“科特泽”这个姓的原文是Kotzes,也是“呕吐物”的意思：“藻尔鸷 林”这个姓的原文是Sauerhering,也是“酸解鱼”的意恩。-一编者注 ==========第89页========== 70 39.马克思数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 3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4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m(剩余价值)在数量上大于或者小于生产部门本身生产的剩 余价值，对于所讨论的问题，是没有关系的，例如，如果90。=20%,由于货币价值下降0=40i0(这里假设不变资 本的价值降低了)，那末，资本主义生产者只得到他所生产的剩余 价值的一半，也是没有关系的。他将得到的利润率=400©+110v,55m 50m 即大于过去的400+100v。这里保留m,是为了通过公式本身，从质的意义上指出利润是由哪里产生的。 但是，现在应当让你知道利润率的阐述方法了。所以我把这个过程非常概括地告诉你。如你所知，在第二册1山中，资本的流通过程将根据第一册中所阐述的前提来论述。因此就有了从流通过程中产生的新的形式规定，如固定资本、流动资本、资本的周转等等。最后，在第一册中我们满足于这样一个假设：如果在价值增殖的过程中100英傍变成了110英镑，那末，后者就会在市场上发现它自己重新转化成的那些要素。但是，现在我们就来研究一下这种发现的条件，即各个资本、资本的各个组成部分和收入(=m)互相之间的社会交错现象。 在第三册11中，我们将要说到剩余价值转化为它的各种不同 ==========第90页========== 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 71 的形式和彼此分离的组成部分。 】,利润在我们看来首先只是剩余价值的另一个名称或另一个范畴。因为通过工资的形式，全部劳动表现为已经得到了报酬，所以它的无偿部分似乎必然不是产生于劳动，而是产生于资本，而且不是产生于可变资本部分，而是产生于全部资本。因此，剩余价值获得了利润的形式，两者之间并没有数量上的差别。这只是剩余价值的使人发生错觉的表现形式。 其次，在商品的生产中所消耗掉的那部分资本（为生产商品所预付的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减去虽被使用但没有被消耗掉的那部分固定资本)现在表现为商品的成本价格，因为对资本家来说，在商品价值中他所花费的那一部分是商品的成本价格，至于其中所包含的无偿劳动，在他看来，是不包括在商品的成本价格之内的。在这里，剩余价值一利润，现在表现为商品的出售价格超过它的 成本价格的余额。因此，如果我们把商品的价值叫作W,它的成本 价格叫作K,那末W=K+m,所以W一m=K,所以W大于K。成本价格这个新范畴对于以后的详细阐述是非常必要的。从一开始就可以看出，资本家出售商品低于商品的价值（只要高于商品的成本价格)，仍能获利，这就是理解竞争所引起的平均化的基本规律。 这样，如果说利润开始时只是在形式上不同于剩余价值，那末，相反地，利润率马上就在实际上不同于剩余价值率，因为在一种场合是是。而在另一种场合是牛，因此从一开始就知道，既然：大于、，所以利润率小于利余价值率，除非 c=0。 但是，考虑一下第二册中所闸述的各点，就可以知道，我们 ==========第91页========== 72 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 不是根据任何商品产量，例如，一周的商品产量来计算利润率，而：。在这里指的是一年中所生产的剩余价值和一年中所预付的（不同于周转的）资本的比率。所以，在这里是年利 润率。 然后我们先来研究一下，资本的不同的周转（部分地取决于资本的流动组成部分和固定组成部分的比率，部分地取决于流动资本在一年中周转的次数等等)在剩余价值率不变的时候是怎样改变利润率的。 假定周转已定，。牛、这个年利润率已定，我们来研究一下，这个比率怎样可以不以剩余价值率的变化，甚至不以剩余价值量的变化为转移而发生变化。 因为皿，剩余价值总额一可变资本乘剩余价值率，所以，如果我们把利余价值率叫作工，把利润率叫作p,那末，。=。在 这里我们有四个量：p'、r、V、c,有了其中的任何三个量，我们就总是可以求得未知的第四个量。从这里可以引出不同于剩余价值率的运动，在某种程度上甚至不同于剩余价值量的运动的利润率运动的一切可能的情况。这一点对一切前人来说自然都是无法解释的。 这样发现的规律，比如说，对于理解原料的价格对利润率的影响来说是很重要的，不管剩余价值以后在产业家等等中间如何分配，这些规律始终是正确的。这只能改变表现形式。即使把。、看作社会所生产的剩余价值和社会资本的比率，这些规律还是可以直接应用的。 Ⅱ.在第一点中所说的运动，无论是一定生产部门的资本的运动，还是社会资本的运动一改变资本的构成等等的运动一一 ==========第92页========== 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甘) 73 现在都被看作投在各个不同生产部门中的各个资本量之间的差别。 于是可以看到，在剩余价值率即劳动的剥削程度相同的前提下，价值的生产、从而剩余价值的生产、从而利润率，在不同的生产部门中是各不相同的。但是，竞争使这些不同的利润率形成一种平均利润率或一般利润率。这种利润率，如果以绝对的形式表述出来，就不外乎是资本家阶级（每年）生产的剩余价值同社会范围内预付资本的比率。例如，如果社会资本=400c+100v,而它每年生产的剩余价值=100m,那末社会资本的构成=80c+20v,而产品的构成（百分比）=80c+20v+20m=20%的利润率。这就是一般利润率。 投在不同生产部门并具有不同构成的各个资本量之间的竞争所追求的，是资本主义的共产主义，即每个生产部门的资本盘会按照它在社会总资本中所占的比例从全部剩余价值中获取相应的部分。 要做到这一点，只有每个生产部门（和前面一样，假设总资 本=80c+20v,社会利润率=3020)全年生产的商品都按 成本价格加上预付资本价值的20%利润（不管预付的固定资本中有多少加入每年的成本价格，或者不加入每年的成本价格，情形都是一样)这样的价格出售。但是，这时商品的价格和它的价值必然不一致。只有在资本的构成按百分比是80c+20v的生产部门 中，商品的价格一K(成本价格)+预付资本的20%一一一才会和 它的价值相一致。在构成较高（例如90c+10v)的地方，这种价格高于商品的价值，在构成较低（例如70c+30v)的地方，这种价格低于商品的价值。 ==========第93页========== 74 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4月30日) 这样平均起来的价格把社会剩余价值按资本量大小的比例平均分配于资本量之间，这种价格就是商品的生产价格，是市场价格围绕着摆动的中心。 那些存在自然垄断的生产部门，即使它们的利润率高于社会利润率，也不受这种平均化过程的影响。这在以后对地租论器的阐述是很重要的。 在这一章9中应当进一步阐述使不同投资平均化的不同原因，这些原因在庸俗经济学家看来正是产生利润的不同源泉。其次：应当研究过去闸述的而现在仍然有效的价值规律和剩余价值规律现在在价值转化为生产价格以后所采取的那种改变了的表现形式， 工.随着社会的进步，利润率趋向下降。这一点在第一册中论述资本构成随着杜会生产力的发展而变化时已经得到了证明。0这对克服过去一切经济学的障碍来说是一个最大的胜利。 IV.过去所讨论的只是生产资本1。现在，由于有了商人资 本，情况就改变了。 根据以前的假定，社会的生产资本一500（百万或十亿，都是 一样)。即400c+100v+100m;p',一般利润率=20%。 现在假定商人资本=100。这样，100m就应当和600相比， 而不是和500相比。因此，一般利润率由20%降到16号%。现在 生产价格（为了简便起见，我们在这里假定400C,即全部固定资本， 完全加入一年生产的商品的成本价格)=5833。商人出售商品的价格是600，这样，如果撒开他的资本的固定组成部分不谈，那他的100就得到了163%的利润，和从事生产的资本家得到的相等，或者换句话说，他攫取了社会剩余价值的。商品一就其总和 ==========第94页========== 39.马克思致题格斯(1868年4月30日) 75 来说，并且就在整个社会范围内来说一是按照它的价值出售的。他的100英镑（撇开固定组成部分不谈）对他来说只是流动的货币 资本。商人樱取的超过16号%的东西，不是通过纯粹的欺骗或在商品价格波动时进行的投机得来，就是一在真正的零售商那里一以利润形式支付的工资（虽然这是付给可怜的非生产劳动的)。 V.从我们假定利润率为16号%的情况来看，现在我们已经把 利润化为它在实际上表现出来的形式了。其次是这种利润分为企业主收入和利息。生息资本。信用制度。 VI.超额利润之转化为地租。 VL最后，我们谈到席俗经济学家当作出发点的那些表现形 式：地租来自土地，利润（利息）来自资本，工资来自劳动。但是，现在从我们的观点来看，事情完全不是这样。这种表面上的运动是 一目了然的。其次，作为以往一切经济学的支柱的亚·斯密的谬论：商品的价格由上述三种收入，即仅仅由可变资本（工资）和剩余价值（地租、利润（利息）)构成的说法已经被驳倒。整个运动就是通过这种表现形式进行的。最后，既然这三种形式（工资、地租、利润（利总）)是土地所有者、资本家和雇佣工人这三个阶级的收入来源，结论就是阶级斗争，在这一斗争中，这种运动和全部脏东西的分解会获得解决。 我们形影不离的年青的一对上星期回来了。他们的住处靠近樱草丘2，他们今天晚上已搬进去了。 附上库格曼的来信等等。我已把席利要的东西寄给了他3，但不是照他所要求的那种幼稚方式寄去的。再过几天我就满五十岁了。如果一个普鲁士尉官对你说：“服役二十年了，可还是一个尉 ==========第95页========== 76 4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4日) 官”，那末，我可以说：苦干半个世纪了，可还是一个穷叫化子！我的母亲说得对极了：“小卡尔要是积攒一笔资本，而不是…该多好啊！” 祝好。 你的卡・马・ 痈只在右胯股上还有不大的一点点，大概好了不会留下痕迹。厄内斯特·琼斯由于为伯克辩护不力和不坚决而名誉扫地。伯克迫使老蠢驴布拉姆韦尔扔掉他虚伪的镇静而丑态毕露，至少在这一点上取得了胜利。 4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5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早晨我从施韦泽那里收到附上的这封信和剪报。既然他是作为工业最发达地区之一的工人代表向我提出要求，我自然应当回答。 我的看法是：德国人对于降低生铁的保护关税是能够经受得住的，而对于其他商品，工厂主们就要大喊大叫了。这种看法是根据英国和德国向中立市场的出口对比得出来的。附上向比利时出口的一览表为例[见第77页]。 ==========第96页========== 4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5月4日) 77 比利时1865,1866,1867年的进口（每年载至12月31日） (单位：公斤) 1865 1866 1867 铁：矿石和废从关税同盟网家进口 161496808 155584195213049319 钢 从法国进口… 138370214 130382679 96761074 铸铁锭和废铁总数… 24864110 32508242 56233219 从联合王国进口… 23421806 28450976 50722330 钢轨，侠板，等总数…… 1555576 1579999 2136652 等 从联合王国进口… 668140 698984 1008674 从背兰进口… 312984 237241 403468 铁丝 总数…… 501380 710335 1108038 从关税同显同家进口 32631 226993 472714(+) 从联合王国进口… 442107 445265 350064(-) 从法回进口… 26979 36075 284348 钢：钢锭，辆板总数… 4320429 2484240 和钢丝 从联合王冈进口… 3468280 1453007(一) 从关税同盟国家进口 697295 905108(+) 热陕 总数小” 1257973 914633 从联合王国进口… 761234 548396 熟铁制品 总数+叫 940763 994581 1307407 从关税同盟国家进口 256138 305909 385148 从联合王国进口” 283161 285001 331732 生铁制品 总数… 290715 274784 385325 从关税同盟风家进口 18931 13901 26145 从联合王国进口①… 237853 245239 59946 机器和机器设总数… 4908078 5437599 5114905 从联合王国进口… 3081942 3888891 2859729(-) 从法国进口… 1322155 1052857 1699102(+) ①在这一项内，补加向法国出口的铸铁：1865年一一238905：1866年一205 264:1867年-—247525。 ==========第97页========== 78 4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5月6一7日) 但与此同时，我认为现在应当从党的利益来利用这个问题，同时不给英国人以任何新的可乘之机。 因此，我建议如下： (1)在国会没有调查德国的采矿、制铁和工业生产情况以前，决不降低关税。但是，这种调查不能象资本家先生们所希望的那样，仅限于问问商会和“内行人”，而是同时要扩大了解上述部门工人的劳动条件，当工厂主先生们“要求”保护关税仅仅是“为了保护”工人，并且还发现“铁的价值”仅仅是“由工资和运费”所构成的时候，就更需要这样做。 (2)在没有调查铁路怎样滥用垄断权以前，在没有法定调整铁路货运（和客运）运价以前，决不降低关税。 很想尽快知道你的看法，附上的东西也请尽快退回。 真妙，你老家的商会正在哀叹国际工人协会越来越大的力量和危险性。 祝好。 你的卡·马· 4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5月6一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无论如何要祝贺你的五十寿辰。不过，我离这个日子，也只有短短一段时间了。二十五年前，我们曾经自豪地设想，等不到这 ==========第98页========== 4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5月6一7日) 79 一天到来，我们早就被砍头了，那时我们是多么富有青年人的满腔热情啊！ 库格曼、毕希纳、席利、勒克律、施韦泽的信和《爱北斐特日报》，现在退回，并附上关于你的书的一篇评论，是济贝耳的妻子寄给我的94；看来，他本人已经不能执笔了；他现在住在巴门，准备去戈德斯堡。 关于利润问题的论述很好①，但我还要进一步思考这个问题，好全面理解它的意义。 关于施韦泽。这个无赖利用这件事，只是作为把我们再度卷进去的借口。你这次把自己的意见告诉他，事情本身当然无所谓，但要防患于未然！留神啊，这个家伙咬住一个小指头之后，是会咬掉一整只手的。从事情的实质来看，我毫不怀疑，德意志的制铁业并不是非有保护关税不可：因此，就是每公担生铁的关税从七个半格罗申降低为五格罗申（即每吨从十五先令降到十先令），它也能经受得住，再往下降也没关系。铁的输出每年增加，而且不仅是向比利时输出。只有在五十年代投机热时期建立起来的个别制铁厂，远离煤产区，加上矿山藏量不足，质量不好，才会倒闭。但是，所有这些工厂大都已经破产。如果它们一般还能生存下来，那是由于靠近铁路使它们得到的好处，胜过任何保护关税。（在恩格耳斯基尔亨，离我兄弟的工厂约五百步远，有一家这样的工厂，它用的煤不得不从二德里半以外的济克堡用兽力车运来，这种工厂停工是不足为奇的。这类工厂都大声疾呼保护关税，并且它们常被用来作为必须实行保护关税的证明。) ①见本卷第70一75页。一编若注 ==========第99页========== 80 41.恩格斯致马克感(1868年5月6一7日) 爱北斐特一巴门商会是最可恶的保护关税机关，而且以此臭名昭著。此外，当地的主要工业就是依靠输出！不过那里总是有许多日趋没落的行业，所以，一片叫苦声。 此外，你的调查计划很好，我很赞成。至于铁路，德国的运价率比任何地方都低，因为货物周转在德国是主要业务，不这样不行。运价率还可能降低得更多，各邦政府都有权这样做。但是，现在最需要对管理和运价率实行更大的集中和统一，而依照宪法，这是属于国会权限的事。因此，铁工厂厂主大叫运费高昂，是毫无道理的。 李卜克内西给我寄来工商业条例，我答应他对这个条例提一些批评性意见。和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统治下的反动相比，有一点进步，但是，好一盘官僚主义的杂碎啊！现在我把这个东西寄给你欣赏欣赏吧。 昨天，累贝耳·霍腊斯这个不速之客来了，我没法动笔了。我问了问他关于莫尔达维亚的犹太人受迫害的情况。他诉了点苦，但看来事情并没有糟到这种地步：“我们只好忍受，我们犹太人没有力量”；他似乎很想入俄国籍或奥国籍，但并不打算走。霍亨索伦是一个傻瓜，政府落入“文官”（一批玩弄官僚政治的没落贵族）之手，正是他们在压迫犹太人。 衷心问候你的夫人、女孩子们、拉法格先生和夫人。 你的弗·恩· ==========第100页========== 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7日) 81 4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5月7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的意见。这些意见凡是必要的，我都写在我给施韦泽的信中了。我的信写得很冷淡，他无法拿它去“炫耀”。 我想请你给我再找点资料。但是，如果这会打断你为《双周》写文章，则可以缓一缓，因为写文章是急事。 这就是说，我希望能把第二卷引用的例子同第一卷的例子衔接起来。第186页5引用的你们工厂的资料，用来说明剩余价值率是足够了，但要用来说明利润率，则还需要下列资料： (1)关于厂房预付资本的资料，以及折旧基金提成率的资料。还有关于货栈的同样的资料。如果支付租金的话，则要指明这两者的租金。还有货栈的办公费用和人员费用。 关于蒸汽机的资料，没有说明它每周损耗提成率，因此，看不出蒸汽机预付资本的数额。 (2)现在的基本问题。流动资本部分（即原料、辅助材料、工资)的周转，你们是怎样计算的？预付的流动资本又有多大呢？对于这个问题，我希望得到详细的答复，并希望举例说明预付的流动资本的周转是怎样计算的。 明天把傻瓜乌尔卡尔特的东西寄给你开开心。祝好。 你的卡・马・ ==========第101页========== 82 43.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5月10日) 4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5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工厂的资料，当时是亨利·欧门直接寄给你的。那是哥·欧门的纺纱厂，我同这个厂没有任何关系，而且他们还特别禁止年青的欧门给我讲任何有关这个工厂的情况。如果你写信给彭德尔伯里的布里奇沃特工厂的亨·欧门（本人亲收），他当然会把你所需要的资料告诉你的；不过你得请他告诉你1860年的材料，因为从那以后又建了许多房子。我可以告诉你大概的情况，一座拥有 一万纱锭的厂房，连地价在内值4000到5000英镑（这里也许应少算一点，因为这只是平房，而那里的土地如果地下无煤，就几乎不值钱了)。建筑物（应扣除500一600英镑作为地价）的损耗率为7%，其中包括资本的利息。假定建筑物的价值（其中包括地价)为3600英镑，那末18英镑地租(600的3%)+(3000的7号%=)225-243英镑建筑物租金。 这个工厂没有货栈，因为哥·欧门只是经过我们出售或卖给我们，或者是经过代理人卖给别人，因此支付百分之二的周转代售佣金。假定周转额为13000英镑，那末就要付出260英镑作为补偿货栈的费用。 至于流动资本周转的计算，我不大明白你这里指的是什么。 ==========第102页========== 43.总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5月10日) 83 我们只计算总周转额，即年度销售总额。如果我对你的意思理解得对的话，那末你是想要知道，流动资本部分一年周转几次，换句话说，营业中有多少流动资本。但是这在各种场合儿乎是各不相同的。一个生意兴隆的纺纱厂厂主差不多经常都有些多余资本(扩大企业时期或刚刚扩大以后的时期除外)，他把这些多余资本投在别的地方，有时则利用它来廉价收购棉花等等。或者在可能和有利可图时，他就把它作为贷款发放出去。可以假定，一个纺纱厂厂主投资10000英镑于机器（不包括建筑物，他可以租赁建筑 物，大多数也都是这样做的)，有固定资本号到4的流动资本就够 了，因此，投入机器的固定资本为10000英镑时，有2000到2500英镑流动资本就足够了。这是此地的平均数字。 这里我没有考虑到蒸汽机。在这方面亨·欧门显然是凭空想出了一些完全荒遂的数字。蒸汽机一周的损耗为20英镑，也就是说，一年的损耗为1040英镑！如果损耗率为百分之122，蒸汽机的价值就是8320英傍，这显然是荒墨的。整部机器的价值也不可能超过1500一2000英镑，除非是哥·欧门想要在两年内就注销他的机器的价值，这倒行如其人，不过在商业上是不会这样做的。关于这一点你可以问问他。但是，恐怕哥特弗利德©先生早已把这些旧的收支账簿自已收碳起来了，如果是这样，那末亨·欧门在这方面也就帮不了你忙了。 肖莱马大概在星期三或星期四来看你。皇家学会邀请他本人星期四去作关于CH2m+2的沸点的报告，并参加讨论会76。既然那里的主要化学家是弗兰克兰，而肖莱马的全部著作又都是非难他 ①哥特弗利德·欧门。一一-编者注 ==========第103页========== 84 4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5月10日) 的，所以这是一个大胜利；如果再有几次这样的邀请，他就要成为名人了。我很为他感到高兴，要知道，他之所以容忍了自己在这里的全部可怜的处境，仅仅是因为这里给他提供实验室和从事理论工作的手段。他确实是我长期以来所认识的最好的人当中的一个。他完全摆脱了成见，这看起来几乎是天生的，但实际上只能是反复思考的结果。同时他也特别谦虚。此外，他又有一项卓越的发现。你从他的书6的第264页和第297页上可以看到，丙醇和异丙醇是两种同分异构化合物。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分离出纯丙醇，因此俄国人甚至断言，丙醇是根本不存在的，存在的只是异丙醇。肖莱马在去年秋季举行的自然科学家会议上回答他们说，到下一年秋季他将要把丙醇分离出来，他也确实做到了这 一点。 这个星期我终于不会再有会议和诸如此类的事情了，因而我可以认真地为《双周》写文章①。但我还不知道怎么着手。从货币转化为资本开始，这我是清楚的，但是怎样来闸述这一点，我还不知道。你对这个问题是怎样考虑的呢？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第104页========== 44.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5月15日) 85 4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5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济贝耳于本月9日去世，你大概已经听说了。我母亲来信说，他临死前不久对他妻子说，她该睡觉了，她也就睡了；但是突然间她听不到他呼吸了。她跳起来一看，他已经死了。现寄上他妻子送来的两份讣告，请转一份给弗莱里格拉特。 附上六张加洗的鲁普斯①的照片。 此外还有一些关于科贝斯②最近活动的材料。 你看过艾伯格尼案件吗？97霍林斯基的书信实在是举世无双。奥地利人显然还处在自己的1789年前夜。我今晚把有关的一号《未来报》寄给你。据说，艾伯格尼在她的“黑牢”里，嘴叼烟卷接待大批来访者，并且得意扬扬。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顺便说一下，《双周》上的所有文章都是霉名的。如果这是一条规矩，那对我们就很不好，因为这样一来意图很容易被看出。无论如何我想知道，文章是否必须署名，要是那样，写法就大不一样 ①成廉·沃尔弗。一编者注 ②雅科布·费奈选，海涅在讽刺诗《科贝斯第一》中描述了他的形象。一一编者注 ==========第105页========== 86 4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16日) 了，而且我希望立刻知道这一点，因为我已作好准备，可以动手写了。对这个问题，你的意见如何？ 4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5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写信，大概肖莱马已对你说明了。阴囊上长了两个痈，就是苏拉也会大闹情绪的。这个人尽管有更加帕麦斯顿式的气质，但是他的荒唐的、而且确实是脏不可言的疾病，是够折磨他的了，从下面的事情就可以看出：在他死前十天，他下令把一个邻近城市的十人长抓来，在他一命鸣呼的前一天，又命令在他家里当面把这个人勒死。98 此外，我还有各种各样的忧虑。例如，本月28日肉铺老板的 一张十五英镑期票将要到期等等。我寄往荷兰①的紧急信件，至今未见回音。 最后，我用一种幻想来安慰自己：这时候出第二版②，我就可以得到第一版的钱了。但是我算账也不问问老板，我指的不是“经济学家”③，而是一般德国人。 可怜的济贝耳！他的早死在某种程度上是他自己造成的。但 ①菲力潮斯家。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③双关语：“经济学家”的原文是sVolkswirt,也是“老板”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106页========== 4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16日) 87 他毕竞是一个很不错的人。我们真不幸一丹尼尔斯、沃尔弗、施拉姆、魏德迈、济贝耳、维尔特！何况还有一些活着的死人。 至于《双周评论》，我早就考虑过这个问题，并且早就同拉法格商量过（他的确也同比斯利谈判过），你可以随便用一个笔名发表文章，但你必须把你的笔名告诉我们。比斯利不会知道真正的作者是谁，而且这对他来说是完全无所谓的。如果文章用你的名字发表，别的不说，它在德国的影响会大为减弱。 你在最近的一封信中有一点弄错了。①第186页上所使用的记录5，是你自己在一个夜晚写在我的笔记本上的，这个笔记本现在还保存者。而俄国人欧门②的记录，主要是有关技术方面的。 不过，对我最重要的，当然是弄清楚在原料等等以及在工资方面预付的流动资本有多大，以别于正在周转的流动资本。我手头已有足够的资料，其中一部分是工厂主本人提供的，一部分是议会委员会委员或个别经济学家提供的；但所有这些资料都仅仅是一个年度的。而糟糕的是，政治经济学中实践上有意义的东西和理论上必要的东西，彼此相距很远，以致在这里和其他科学不一样，找不到需要的材料。 我收到了艾希霍夫寄来的柏林报纸的剪报，我也把这里的报纸剪报寄给他作为交换。我们还通过两次信。从附件可以看出，正象波克罕最近柏林之行已经部分地探听到的，艾希霍夫对施梯伯作了某些让步，也许这纯粹是由于愚蠢；正因为如此，艾希霍夫才着手搞政治经济学，把这看作中立地带。总之，看来他很不痛快，他对波克罕说，他深入钻研经济学以后，大约过六个月他要从 ①见本卷第82一83页。一一编者注 ②安东·欧门。一一·编者注 ==========第107页========== 88 46.恩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5月22日) 柏林转移到维也纳去。 《埃森日报》登了一篇夸大其词地指控国际工人协会的文章。法伊在夏龙接受任命时发表的好战演说，你读到了吗？我又认真研究了帝国的财政。我觉得只有一点是很明显的，即巴登格9必定要发动战争。 祝好。 你的卡・马・ 4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5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肖莱马曾对我说你长了一个痈，但是两个同时并出，而且还是长在那个的确什么都是成对生长的地方，这确实太厉害了。但愿已成过去，而且砒剂能够防止再长。 现寄给你偿付期票的钱。 你从迈斯纳那里得到什么消总吗？如果没有，就该问问他，销售的情况怎么样了。在复活节集市结束之后，他必须向你这个参与营业的人提出报告。然后你可以再谈谈迈斯纳所要的广告问题3；他还在等待我的答复哩。 给《双周》的文章①，应当写得象一个英国人写的，我是这样理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108页========== 46.总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5月22日) 89 解你的意思。可是到目前为止，我还没能写好开头。要给杂志读者 英国人讲解辩证法，是极其困难的。要知道，我不能把W一G一W 等公式硬塞给这些家伙。 我的前一封信是否包括了你所需要的全部材料？@如果没有，请把你的问题说清楚，我看看该怎么办。 听肖莱马说，你打算很快就到这里来，那太好了。换换环境，对你来说比什么都好。本星期和下星期初，我家里由于大扫除和粉刷，将要闹一场革命，如果你能在下星期末来，就太妙了。你知道，在圣灵降临节这一周我总是特别空闲的。别忘了，你是答应了带杜西来的。 艾希霍夫终于结束了他的关于危机的讲演。58不出所料，柏林的抵押危机是他的整个讲演的核心和结语。但是，看来这个可怜虫终于甚至使《未来报》采访员也感到厌烦了，所以对这个讲演只作了极其简短和含混不清的报道。 李卜克内西这次干了一柱大蠢事：首先，他在南德意志联邦主义者、教皇至上主义者等的抗议书上签了名，这样就使自己和他们完全混同起来了。而且，他总是和他们一起投票。其次，他已失去了任何创造的能力，以致夸夸其谈的拉斯克尔可以对他说一一而且说得很对一，他再一次重复了他几个星期以来在一切民众集会上反复讲过的那套话。100狡猾的施韦泽只代表工人说话，完全使他相形见绌了。 正如你会看到的，他的小报②也在做着不可想象的事，越来越愚蠢了。 ①见本卷第82一83页。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若注 ==========第109页========== 90 4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23日) 波克罕的信退还给你。 你的 弗·恩・ 4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5月23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在我看来，你怕把G一W一G等这类简单的公式介绍给杂志 读者英国庸人，这就不对了。相反，如果你象我一样不得不读一读莱勒、赫伯特·斯宾塞、麦克劳德等等先生们在《韦斯明斯特评论》等等上发表的经济论文，那末你会看到，所有这些论文通篇都是经济学上的老生常谈，而且他们也知道，这些东西已经使读者十分腻味，因而竭力用假哲学或假科学的行话来点缀自已的胡诌。这种假科学性决不会使内容（它本身等于零）更为明白易懂。正好相反。它妙就妙在使读者莫测高深，使读者绞尽脑汁，最后才得出一个使人放心的结论：这些吓人的话所包藏的不过是一些口头禅而已。而且，《双周》的读者和《韦斯明斯特评论》的读者一样，还自负地认为自己是英国（更不用说其他地方了）最有头脑的人。可是，假如你看到，詹姆斯·哈钦森·斯特林先生敢于不仅在书本上，而且在杂志上是把什么东西作为“黑格尔的秘密”①一黑格尔本人也不会懂一奉送给公众的，那末你就会相信（虽然詹姆斯·哈钦 ①暗指詹·斯特林《黑格尔的秘密：黑格尔体系的来源、原则、形式和内容》一 书。一翁若注 ==========第110页========== 4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23日) 91 森·斯特林先生被认为是大思想家)，你实在太拘泥了。人们要求新东西—形式和内容都新。 我认为，你既然想从第二章11开始（但别忘了，在某个地方要顺便提醒读者注意，在第一章中可以找到关于价值和货币问题的新阐述102)，你就应当利用下述材料作为引言，自然要采用你认为适合的形式。 托·图克在研究货币流通®时强调指出，货币作为资本执行职能时要流回它的起点(reflux of money to its point of issue),而只作为流通手段执行职能时，就不流回。除其他外，这种区别早在图克之前就由詹姆斯·斯图亚特爵士②肯定了，它只是被图克用来反驳通货原理103的拥护者关于信用货币（银行券等）发行额影响商品价格的论断。我们的作者反而把作为资本执行职能(“执行资本职能”，亚·斯密104)的货币的这种特殊流通形式当作研究资本本身的性质，首先是当作回答下述问题的出发点：货币，价值的这种独立形式，怎样转化为资本？(“转化为资本”是正式术语。) 杜尔哥说，各种实业家“有一个共同点，这就是他们都是为卖而买，…他们的购买是一种预付，这种预付以后又回到他们手中”。105为卖而买，实际上是这样一种交易，其中货币作为资本执行职能，并且以货币流回它的起点为条件，为买而卖则不同，在这里，货币只需要作为流通手段执行职能。卖和买的行为的不同序列，赋予货币两种不同的流通运动。这里包含着的，是货币形式中所表现出来的价值本身的不同状况。为了明白起见，作者对两种 ①托·图克《对货币流通规律的研究；货币流亚同价格的关系：纸币发行同银行 业务分离的合理性》。一编者注 ②詹·斯图亚特《致治经济学原理研究》。一编者注 ==========第111页========== 92 4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5月23日) 不同的流通运动提出了下列公式等等。 我认为，如果你对这些公式加以利用，无论对你自己或对读者说来，都会使事情简便起来。 关于来信中所提的其余各点，以后再作回答。痈现在还只剩下一个了，而且这一个很快也会消掉的。上星期三我向大约一百名德国工人优秀代表作了关于工资（专门讲它的形态）的演讲（约一小时零一刻钟)。106这一天我很不舒服，大家劝我拍电报说我不能去了。但是这样做不行，因为有些人是从离伦敦很远的地区来的。所以我到那里去了。一切都很好，而我在演讲以后反而感到比演讲以前更好一些。 我对我的家庭医生拉法格作出了让步，以致到目前为止我还没有去博物馆①。不过，最近几个星期以来我在家思考问题可能过多了一些。 如果可能的话，我将于下周末（比方说星期六）带小杜西来曼彻斯特。但是你要寄旅费给我，还要寄些先令来，我好留给我的妾子用。 自然，小杜西几乎天天提醒我旅行的事。附上李卜克内西最近的来信。祝好。 你的卡・马・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编者注 ==========第112页========== 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5月25日) 93 4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5月25日予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必须在星期五到来，因为我星期六下午有空，到那时我们家里一切都安排好了。 寄去二十英镑银行券和五英镑银行券各半截，其余两个半截随后另行寄去。请在星期五以前告诉我，你们坐哪一次车来。你可以从金兹-克罗斯车站搭新（中枢）线车，那条线路经过得比邵最美的地方。 9点10分伦敦发车，2点15分到达曼衡斯特11点30分””，5点45分”w3点 ”,8点10分B 你的弗·恩· 4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5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二十五英镑收到，谢谢。 ==========第113页========== 94 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0日) 我将于星期五十一点三十分从金兹-克罗斯出发。祝好。 你的卡・马・ 5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刚刚回到伦敦107，一我们的旅行好极了，—就发现一大叠催款信和恫吓信。在此以前，所有这些信件都以我“外出”为借口而推掉了。但是我回来的消息，就象有电报通知这些人似的。如果可以用小比大的话，这个消息传播之快，确实如老尼布尔（史学家之父)所说的那样，西里西亚战争的消息，仗仅通过民间的口传电报，转瞬间就从欧洲飞到了亚洲。这种自发的电报在债主们中间的传播，看来比这还要快。催债的信件当中，有些还勉勉强强可以再拖一个星期；但是最糟的是附上的那张必须在星期二付款的小纸片，因为如果我这里被公然掐断了煤气，那简直就无法过下去了。 本星期二国际举行了会议。当时我已得到一些文件，说明撤销关于代表大会的决议势在必行。108第一，司法大臣巴拉宣布，代表大会不得在布鲁塞尔举行。第二，布鲁塞尔委员会和佛尔维耶委员会发表宣言向司法大臣进行挑战。第三，德·巴普和万丹胡亭来信说，如果改变代表大会的开会地点，我们就会毁掉比利时的 ==========第114页========== 5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0日) 95 组织。这将被认为是对政府的让步等等。 至于目前在这里的韦济尼埃和皮阿等人的卑鄙阴谋，我就不用说了。他们当然散布了谣言，说我们似乎是在按波拿巴的指令行事。 他们以为最近这次会议会大吵大闹，因而给我们派来了旁听者。当我宣读了文件等等，并根据这些文件撤回了我的决议时，他们大失所望。我是这样把事情扭转过来的：外侨法并不是直接针对国际的。它具有普遍的性质。因此，如果国际在这样的立法下选择布鲁塞尔作为自己的会议地点，就是对比利时政府让步。现在情况相反。现在是比利时政府直接威胁我们并向我们挑衅，如果这时我们把代表大会从布鲁塞尔迁走等等，我们就是对它让步。同时，我对那些攻击我的决议的人（奥哲尔等）在他们不了解情况变化时所使用的英雄腔，讲了几句很轻蔑的玩笑话。我们可能遇到的唯一危险，就是廉价殉道和成为笑柄。在我发言的时候，罗夫人几次叫嚷“听呀，听呀！”并敲桌子表示赞成。无论如何我做到了使奥哲尔等成为受人喃笑的对象，使撤销决议不能被说成是他们的胜利。 炎热使我很难受。我打算去买龚佩尔特开的药，因为我连着“吐了”（象布林德夫人那样）好几天，虽然我模范地注意节制饮食。“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说一句，小杜西狂热地赞美曼彻斯特的家，并且坦率地表示希望尽快地回到那里去，这差点儿使我们全家都忌妒了。 ==========第115页========== 96 5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6月22日) 5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6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紧急寄上十英镑。明天再寄给你十英镑。这大概够你应付最迫切的需要了。 文章①写得很顺利，本星期内肯定会写好，但是我对文章的数量方面比对它的质量方面满意得多。第二篇文章19无疑将是最后的一篇。文章署名拉法格，你看怎么样？ 明天再详谈。 你的弗·恩· 5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3日于伦孩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筋收到，非常感谢。 可惜小杜西和小燕妮两人都很不舒服—一喉炎和呕吐。如果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116页========== 5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3日) 97 今天她们仍不见好，我就得去请医生。我们的艾伦一星期前突然患麻痹症，因此他已不能外出了。 韦济尼埃在这里的法国人支部中搞阴谋，反对杜邦和荣克，诬蔑他们两人是“波拿巴主义者”。在我缺席时他出席了总委员会的会议（他是无权参加的），并且给《蟋蜂报》（一家布鲁塞尔报纸）写了一篇无中生有的报道110。那次会正好是讨论选择代表大会地点的问题。 拉法格无论如何不能在文章上署名①，因为他是法国人，而且又是我的女婿。就署上阿·威廉斯或诸如此类的名字吧。如果署名赛姆·穆尔那就再好不过了。 祝好。 你的卡・马・ 我昨天偶然发现亚·斯密的一段精彩的话11。他说明了劳动是原始费用等等，并表述了一些近乎正确的见解，虽然这些见解经常是矛盾的，之后他还宣称： “也许有人认为，资本的利润不过是一种特殊劳动即监督和管理的劳动的工资的别名。实际上它完全是另外一种东西，它是受完全不同的原则所支配的，而且同这种假设的监督和管理的劳动的数量、繁重性或复杂性完全不成比例。” 在这以后，他突然来一个急转弯，并且力图说明工资、利润、地租是“自然价格的组成部分”（他所说的自然价格=价值）。其中有如下一段妙文： ①见本卷第96页。一编若注 ==========第117页========== 98 5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3日) “当任何商品的价格不高不低，正好等于按自然率支付的地租、工资和用来生产商品、进行加工和送上市场所耗费的资本的利润时，这种商品就是按它的所调自然价格出售了。这样一来，这一商品就恰恰是按其所值出售，或按把它送上市场的人为它实际花费的费用出售：因为用通常的话讲，任何商品的原始费用虽不包括出售自己所生产的商品的人的利润，但是，如果这个人出售自己商品的价格不能使他获得他的地区的普通利润，他无疑会在营业中遭受损失，因为他如果以别的什么方式使用他的资本，他是有可能获得这种利润的。〈“他的地区”利润的存在竟成为解释利润的根据！>①此外，这个人的利润就是他的收入，是他的真正的生活来源。正如他在制造商品和把它送上市场时预付给他的工人工资或生活费一样，他也以同样的方式预付给他自己生活费，它通常相当于他出售自己的商品所理应获取的利润。因此，如果商品不能使他得到这种利润，那末完全可以有理由说，商品便没有补偿他为它所付出的费用。” 这种把利润列入原始费用（因为它已被预先吃掉了）的第二种方式，真是妙极了。 其实，对这个人来说，小便器官和生殖器官在精神领域内也是 一致的112，他从前说过： “一旦资本积累在个别人的手中…工人追加在原料上的价值“，就分化为两部分，一部分是支付给他们的工资，另一部分是偿付企业主为原料和工资所预付的全部资本的利润。” ①本卷引文中凡是在尖括号《)内的话或成标点符号都是马克思或恩格斯加 的。一译者注 ==========第118页========== 5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6月24目) 99 5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6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五英傍银行券两张：S/K60115和60116。 昨天我由于席勒协会45的建筑事宜忙乱不堪，以致没有给你寄钱就离开了货栈，等我静下来时已经太晚了。今天又有种种杂事妨碍我较详细地写信给你，除非牺性我今天晚上应该用来写文章①的时间。况且这篇文章我昨天就没有写。 你对喉炎要加小心。虽然现在这种病是流行病，而且大部分都没有什么危险性，但是因为最近这里白喉流行，你最好还是快点请个医生，看看是怎么回事。 你的弗·恩· 5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4日于伦敢 亲爱的弗雷德： 很遗憾，现已确诊，两个女孩忠的都是猩红热，而小杜西患的 ①弗·恩格撕《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第119页========== 100 5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6月25日) 还是恶性的。 祝好。 你的卡·马· 5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6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早晨接到你的来信，得知你的两个女孩都患了猩红热，我们真是感到从未有过的惊慌。我脑子里整天都在想这件事。但愿 一切顺利。我从一份医学报告上看到，这里今年流行这种病的全部病例都是很轻的。你请的医生怎么样？对这种病不能掉以轻心。你用我的钱吧，你需要什么，请来信或来电，只要能够办到，你都可以立刻得到。 昨天我寄给你两张五英镑银行券：S/K60115和60116，没有 挂号。 请常告诉我情况怎样。当我把来信读给莉希听时，她极为度惊，她很惦记杜西，整天叨念着她。而现在还有我们可爱的小燕妮也一定仍在病中。你真倒霉极了。 在这种情况下我根本不能再写些别的事情了，只要这种状况继续存在，别的事情也未必会使你感兴趣。奉莉希之命写上几行字随信附上，让杜西开开心。不要让我们得不到消息。 你的弗·恩· ==========第120页========== 5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6日) 101 5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6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镑收到，非常感谢。 孩子们的情况比较好。（小杜西看到你的信很高兴。）我们的医生就是邻居爱尔兰人科尔克劳大夫，他在这一带（包括我孩子上学的学校)很有名，主要是猩红热专家。必要时，也就是说，只要出现哪怕是一点点危险症状，拉法格就会从他医院里请医生来。到目前为止没有这个必要。 你如能再寄点钱给我，我将很感谢你，因为那二十英镑的大部分必须用来偿还一部分最紧急的小债。 拉法格对比斯利说，第一篇文章①很快就会寄去。比斯利说，这篇文章应当及时寄来，以便在八月号就能把它登出来。 自然，我的脑袋都发昏了。我做不了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我就给艾希霍夫写点东西113。明天寄去。 祝好。 你的摩尔②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恩<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②接着马克思在括孤内写着verte多(“见背面)。一编者注 ==========第121页========== 102 57.恩格斯数马克恩(1868年6月26日) 小燕妮对杜西说，她已经不再是从前那个高贵的中国人了，她现在成了当地（爱尔兰）人，因此她不再对皇帝①表示应有的尊敬了。杜西对此回答说：“从前我倾心于一个人，现在我倾心于一个民族”。 5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6月2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晚上我给你写信以后，到龚佩尔特那里去了一趟，想问他 一下关于猩红热的事，但是他房子里挤满了病人和所罗门人，我无法好好同他交谈。所以我今天再次到他那里去，我问他，鉴于艾伦生病，他能不能给我推荐一位医生。他说，在这种情况下，最重要的是要有这么一个人，他住在附近，即使这个人不怎么高明，这样，在紧急的时候他一天能来三四次，而且还能随请随到。他认为，在这种情况下拉法格完全能够胜任；如果你想再请一位医生协助，最好问问艾伦，让他给你介绍一个住在附近的医生。总的说来，最主要的是要有尽可能多的新鲜空气：他自己通常开的处方是用水加醋当洗药，并用漂白粉在室内消毒；但这一切是不能远距离指挥的。对于这样的急性病，药物不起多大作用。 我在前天第二次寄给你十英镑（两张五英镑银行券），大概你 已收到。现再附上五英镑：S/K46795,下星期再寄一些给你 ①马克思的女儿燕妮的鸿称。一一编者注 ==========第122页========== 5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7日) 103 总之，龚佩尔特给了我很大的安慰，并证实了今年流行的这种病是特别轻的。 莉希担心，你们可能会认为杜西的病是在这里传染上的，她要我写信告诉你，在这里大家都很健康。 请代我衷心问候你的夫人、两个病人、劳拉和拉法格。 你的弗·恩· 5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谢谢。孩子们的健康恢复得很好。咽喉化脓和红肿已大为好转，今天医生吩附给她们吃一顿真正的午餐（直到现在她们一直只是饮些波尔图酒和李比希汁)，她们吃得津津有味。科尔克劳一开始就规定她们利用新鲜空气。他没有用漂白粉，而是开了另外一种（最新的）消毒剂，因为他认为前者对肺部有害。幸而我们房子的建造，特别是孩子住房的安置能够保证从四面八方流入最充足的空气。 请告诉莉希夫人（杜西向她问好），这里什么时候也没有人要曼彻撕特承担责任。目前伦敦正在流行猩红热和麻疹。杜西大概是从弗兰克兰教授的女儿那里传染上的。 请代我向莉希衷心问好。 你的摩尔 ==========第123页========== 104 5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6月28日) 今天我收到一份奇怪的公函。传呼我在下星期三到圣潘克拉斯教区去说明我的全部财产不应查封的理由。事情是这样的：那个该死的教区不管我是否愿意，选我担任“圣潘克拉斯教区仲裁法官”；我没有就职，也没有作就职宣誓，而是到曼彻斯特去了。我今天把这个传票给科尔克劳大夫看，他说，这在圣潘克拉斯教区的小市民当中被认为是莫大的荣誉。我要对他们说，我是一个外国人，让他们吻我的屁股。 5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6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收到你昨天的来信以后，我们心里的一块石头总算落了地。前天，甚至昨天，我们家里所有的人都还是闷闷不乐的；今天他们又都兴高采烈起来，我的心情也完全不一样了。 文章①已写好。你说得对，赛姆正是在文章上署名的最适当的人。我今天要把这件事告诉他，同时把文章给他，让他看一下，并标出可能带有德语特点的地方。请你马上告诉我，文章是否还可以再拖几天，哪怕到星期三晚上以前也好；如果不行，那我可以在星期一寄去。第二篇即最后的一篇文章109（第一篇文章的结尾是绝对剩余价值)到本月底也可以写好，因为在这以前我大概不会 ①弗·思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第124页========== 6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6月29日) 105 离开这里，这样，两篇文章将连续发表。但我要先给《未来报》寄去 一篇关于普鲁士军事术语方面的文章114。 祝贺你，圣潘克拉斯仲裁法官！现在应当给你购置一身体面的服装，红睡衣，白睡帽，磨平了后跟的拖鞋，白衬裤，一根陶制长烟管和一个黑啤酒杯。拉法格做你的待从，他可以给自己设计一套制服。你看，圣潘克拉斯的小市民一定想让你为教区献身。对于这种多年的、动人的和不管怎样也不会冷却的依恋，你就经常用让他们吻我的屁股这种冷酷的否定来对抗吗？然而一“共产主义者就是这样的”。 请代我衷心问候小燕妮，并告诉她，既然她发过烧，我很想听她说说，她做了什么样的梦：她的梦大概比胖子弗莱里格拉特所能够创作的全部作品更有意思和更富诗意。同时向你的夫人和拉法格夫妇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6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6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杜西和燕妮向你致以衷心的问候。虽然可怜的燕妮还患有失眠和咳嗽，但医生已经很满意了。医生今天说，等孩子们的病一好，她们应当立即离开伦敦到海滨去（也许她们可以同莉希一起到那里去吧？)。 ==========第125页========== 106 6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2日) 现随信附上儿号《爱北斐特日报》，这是我今天从德国收到的。在封皮上标明作者和寄件人是弗里·施纳克博士，我记得1848年就听到过这个人的名字，但不认识他本人。他的文章中有很多地方写得很混乱。 如果你能在本周末以前把文章①寄给我，那还完全来得及。我很累，因为近儿星期来的焦急使我完全不能入睡。祝好。 你的卡・马・ 今天收到库格蔓的信。有四页是谈猩红热治疗法的。狄慈根从彼得堡去莱茵的途中于圣灵降临节拜访过他。 6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2甘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首先非常感谢你的文章①，其次感谢你寄来两个半截的五英镑银行券。我同时还收到了房东的催款通知，明天（在收到后两个半截以后)我将先付给他3月25日到期的前一季度的房租。附上艾希霍夫的信。迈斯纳应当把孚赫写的玩意儿115寄给我。好了，这些家伙开始发泄他们的怨气了。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126页========== 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7月2日) 107 孩子们恢复得很好。自然，她们都还很虚弱。小杜西的咽喉还有一点小脓疱。总的说来，医生是很满意的。但是，她们什么时候恢复到可以去外面走走，要过几天他才能确定。 昨天我买铅笔时发现铅笔上刻有俄文金字：“俄国笔芯”。但是，名叫特奥多尔·施塔耳的俄国人，看来是个德国人。这是我第一次在这里的零售商店碰到的。波克罕会认为这是一种背叛。 向莉希和小孩子①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马・ 6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8年7月2日[于曼彻撕特] 亲爱的摩尔： 寄去两张五英傍银行券的后半截：S/K11185,曼彻斯特，1867 年1月14日和S/K79542,曼彻斯特，1867年1月12日。 我已写信给波克罕，要他买一本俄文新书：《土地和自由》，在这本书中，一个德意志血统的俄国地主证明，从农民解放以来，俄国农民由于公社所有制而遭到毁灭，俄国农业一大小农业一也是这样。看来书中有许多统计材料。交换价值已经深深渗入这些原始公社，以致农奴制废除以后，这些公社仍能保全下来。 ①玛丽·艾伦·白恩士。一编者注 ==========第127页========== 108 6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4日) 但愿明天又可以得到你的好消息。现在向两个病人、你的夫人和拉法格夫妇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现在报告你，两张银行券的后半截收到了（昨天）。同时感谢你寄来肖菜马的两本小册子116。 孩子们恢复得很好。昨天她们已经起床呆了儿个小时，小燕妮甚至还到下面客厅里来了。医生现在只是隔一天来一次。因此他昨天没有来，今天我正等着他哩。 今天的《海尔曼》刊载了在科伦欢迎弗莱里格拉特的消息：祝酒之类。这种戏法再好不过了，似乎弗莱里格拉特九次变换了地方，并暗示这些变换是有政治原因的！ 奥尔西尼的兄弟又到这里来了。有人告他背叛了芬尼亚社杜员，而他过去曾经是他们的代理人。告他的是奈格耳上校和当时(芬尼亚运动时期和他去美国之前)他住在伦敦时的法国女房东。他替自已洗刷的方法使人想起了班迪亚。他会尽快离开伦敦的。 博伊斯特对付捷克人的对策不很清楚。祝好。 你的摩尔 ==========第128页========== 6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7日) 109 6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孩子们恢复得很好。昨天她们第一次到户外呆了半小时。她们脱皮现象还很厉害。等这种现象停止后，她们才能外出。近几天来，我受到了面包铺老板、牛奶铺老板、税吏、上帝和魔鬼的紧急催逼。 你会记得，将近十八年来，这里的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每年都纪念六月起义。117只是最近几年，法国人（他们在这里的团体，现在是作为国际的法国人支部而存在的)才开始参加这个活动。而那些老的首领们—我指的是那些渺小的大人物—对此总是袖手旁观。 可是今年皮阿先生却出席了公众集会，并宣读了一篇所谓巴黎公社（这是用来代替皮阿本人的一种婉转说法，皮阿在这方面丝毫不亚于布林德)的致词，他在致词中鼓吹刺杀波拿巴，就象他在给大学生的信①中早就鼓吹过的那样。法国人支部在其他空谈家的支持下对此鼓掌欢迎。韦济尼埃把它刊登在比利时的《蟋蟀报》和《淘气》报上，并把皮阿说成是“国际”的领导人。118 在此以后我们收到布鲁塞尔委员会的来信119，布鲁塞尔委员 ①费·皮阿《致大学生的信》。一一编者注 ==========第129页========== 110 64.马克思致概格斯(1868年7月7日) 会正是在目前这种特别困难的情况下（沙勒罗瓦事件81）开展大规模宣传的。这封信的内容是：这次示威有使大陆上的整个协会遭到毁灭的危险。难道法国人支部永远摆脱不了陈腐的蛊惑人心的空话等等吗？试想，这个时候我们的人正在巴黎坐牢哩120。我们昨天发表了声明（将在布鲁塞尔刊印），宣布可散的皮阿与国际没有任何关系。① 事实上，我认为这整个做法（它自然是以法国人支部所干的大量蠢事为依据的)是旧党派即1848年的共和派蠢驴们以及主要是在伦敦代表他们的那些渺小的大人物的阴谋。我们的协会是他们的眼中钉。在他们企图反对协会而未能得迅以后，现在自然退而求其次，竭力诋毁它。皮阿正好是一个比其他人更适合干这种事的家伙。因此比较聪明的人把他推到了前面。 这个斜眼的闹剧作家和1848年以前的《喧声报》撰稿者，这个1848年的宴会演说家，现在扮演布鲁土斯了，自然是在安全距离以内，有什么比他更加可笑呢！ 如果这里的法国人支部不停止它的愚蠢行为，就必须把它赶出国际。正当国际协会由于大陆上的种种事件，已开始成为重大力量的时刻，不能容许五十个蠢才（各国的空谈家在这种公开场合都聚集在他们的周围)危害国际的存在。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沈费·皮阿的演说所作的决议》。一编者注 ==========第130页========== 6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7月10日) 111 6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7月10日于曼衡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上五英镑银行券两张：S/K93518和93519，曼彻斯特，1867 年1月14日，用它来安抚一下牛奶铺老板和别的通债者吧。 来信中关于病人的好消息，使我们全家都十分高兴。 但愿你们确实能使法国人支部平静下来。看来，这个民族又处于混乱状态，一旦爆发革命，他们肯定会再一次把它断送掉。你看这帮家伙，尽干強事。 提到皮阿，那就不要忘了布林德。我好象已经对你说过，布莱得弗德的席勒协会（即布朗纳博士）曾建议这里的席勒协会45在那里、这里和利物浦举办“旅英德国名人讲演会”。我马上对这里的人说，这一切都是为卡尔·布林德盘算出来的，不过，如果他们愿意，他们可以有保留地同意这个计划，让他们自己来证实我的怀疑。于是，上星期收到从布莱得弗德的来信进一步提供了情况。据说，他们已找过戈德施提克尔教授、麦克斯·弥勒、卡·布林德和阿·卢格！前两人提出在他们的时间和健康状况许可的条件下接受邀请。后两人则立即无条件接受邀请，而且卢格当时就问，讲题是哲学的合适还是历史的合适。总之，事情不出所料，先生们得到的答复是，戈德施提克尔和麦克斯·弥勒，这里倒是很欢迎的，而布林德和卢格，那就根本谈不上了。这个企图也就这样完蛋了。 ==========第131页========== 112 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11日) 近来我又觉得博伊斯特很可疑。俄国人的铁路尽管还没有完工，但他们今年春季就想在东方制造事端，看来，他们的真正意图，只能从他们想利用一个象帕麦斯顿的人还在任奥地利首相的时机这一点得到解释。有一种说法：博伊斯特似乎还对捷克人说过，他掌握了普鲁士和俄国为了防备奥地利解体而拟定的计划，根据这个计划，波希米亚将不归俄国，而是由俄国把它让出去。 1866年普鲁士战争的结局（美因进军）121读过了。照此看来，南德意志人比想象的和了解的更要思蠢得多；不过，过错分得比较均等，因此，巴伐利亚的查理大帝①至少和黑森亚历山大大帝②一样，也是一头大蠢驴。 向你的夫人、女孩子们和拉法格夫妇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11日于伦徵 亲爱的弗雷德： 十英镑收到，谢谢。我马上付了三英镑五先令税款，给了牛奶铺老板三英镑（近儿星期来我是用现钱买的，因为他也和茶叶商一样，再也不肯赊账了)，药房老板一英镑十先令。我欠面包铺老板约十七英镑，这个人对我们一直很友好，可他也很紧啊。我这样来 ①卡尔-泰奥多尔。·一编者注 ②黑森一达婚斯塔德亲王亚历山大。·编者注 ==========第132页========== 66.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7月11目) 113 压榨你，自己也很受。要是我能找到任何一条真正的出路该多好啊！ 孩子们一般情况很好，只是小燕妮还很弱。家里的气氛，对养病很不适宜。我妻子的身体也不好，因此常常无缘无故生气。附上： (1)库格曼的信：我已立即给他回信，要他千万打消给撒尿的男孩乎赫写信的念头122。 (2)可敬的孚赫的书评115，《中央文学报》上发表的另一篇书评。123两篇书评都请寄还给我。 (3)狄慈根的信，他也寄给我一篇关于我的书的评论124撒尿的男孩孚赫把我变成巴师夏的信徒，这种把戏，你未必能看得出其中妙处。原来巴师夏在他的《谐和》中说道： “如果有人根据劳动时间决定价值这一点向我说明，为什么空气没有任何价值，而钻石则有很高价值，那末我就要把我的书付之一炬了。” 既然我正好变出了这样一种惊人的戏法，那末孚赫就得去证实，我实际上是接受了巴师夏的思想，因为他宣称，似乎价值不存在“任何尺度”。 下面这段典型的商品推销员的对白，就是巴师夏先生得出钻石的价值的方法： “先生，把您的钻石让给我吧。一好嘛，先生，把您一年的劳动给我作为交换吧。” 他的对话者并没有这样回答他：“亲爱的，如果我不得不工作的话，那末您自己明白，我要买的就不是钻石，而是别的东西了”，而是这样说的： ==========第133页========== 114 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11日) “先生，要知道，您花费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获得了您的东西。一那末，您就设法弄到这样的一分钟吧。一但是，根据公平原则，我们应当把相等劳动作为交换的基础。一一不，根据公平原则，您估价您的服务，我估价我的服务。我不强迫您，您为什么要强迫我晁？给我一整年吧，或者您自己去找您的钻石去。一那我就得花十年时间去痛苦地寻找了，还别说到头来很可能是一场空。我认为，更明智、更合算的是利用这十年来做别的寧情。一完全正确，因此我也认为，我给您服务，只要求您拿出一年作为交换。这样我就为您省下来九年，因此，我才这样估价这种服务。”① 这不是地地道道的酒厂推销员吗？ 可是，德国的巴师夏分子不了解，这种认为商品的价值不是决定于它所耗费的劳动量，而是决定于它为购买者节省的劳动量的胡言乱语（关于交换和分工的联系的牙牙儿语），也同只有酒厂推销员才有的任何一类东西一样，并不是巴师夏的发明。 普鲁士蛊惑者的捕手施马尔茨这头老蠢驴说(1818年德文版，1826年法文版)125： “一般地说，他人的劳动，无论什么时候都仅仅是为我们提供时间的节约；而这时间的节约就是构成它的价值和它的价格的全部东西。比如说，木匠为我做桌子，仆役把我的信件送到部局去，把我的衣服刷干净或者把我所儒要的东西送给我，他们两个人对我的服务完全是同样的性质：两个人都是楷我节约了时间，就中既有我亲自去做这些事所不得不花费的时间，也有我为了学会做好这些事所必需的技能和本领而不得不花费的时间。” 这位老施马尔茨是重农学派追随者。他谈这一点，是反驳亚·斯密关于“生产劳动和非生产劳动”②的原理，他依据的是重农学派关于只有农业才生产真正的价值这个基本论点的。这是他从加 ①弗·巴师夏《经济的谐和》。一一编者注 ②亚·新密《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一一第若注 ==========第134页========== 67.恩格期致马克思(1868年7月14日) 115 尔涅①那里找到的。另一方面，我们从重商主义追随者加尼耳②那里也能看到某种类似的东西。这些东西同样是反驳亚·斯密的这种区分。因此，巴师夏的理论就是从这两种观点的追随者的论战中抄袭来的，而这两种观点丝毫没有一点关于价值的概念！这就是德国的最新发现！可惜没有一家报刊可以用来揭穿巴师夏的这种脚窃行为126。 祝好。 你的卡·马・ 6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7月14H③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再寄上五英镑银行券两张：S/K92566和93517，曼彻斯特， 1867年1月14日。 我不知道文章是否来得及写好。星期天吃饭的时候，我左眼结膜的微血管破了，从那时起眼睛便很敏感，因此我现在完全不能在灯光下写字；不过我想很快就会好的。 ①[热·加尔涅]《政治经济学原理概论》。一一一编者注 ②沙·加尼耳《论政治经济学的各种体系，及其学说的比较价值和其中最有利于 财富增长的学说》。·-编者注 ③原稿为：“1月14日”。一一-编者注 ==========第135页========== 116 68.题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7月21日) 别忘了订四五十份《双周》上发表的文章的单印本⑦，我们好广泛散发。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6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7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从杜西的信中断定：十英筋已经收到了，两个病人的身体现在也大致好起来了，应当尽快送她们去海滨。为了避免拖延，特随信寄上二十五英镑（二十英傍和五英镑银行券各一张）。我什么时候能从这里脱身，现在还很难说，因此最好哲时打消同去海滨的念头，以免影响女孩子们的健康。 我记得你最近说过，波克罕目前要不是手头太紧的话，他愿意借出一百五十英镑。也许他现在可以办到，或者哪怕是只借一百英镑？每年把在有最可靠担保的条件下的借款的百分之二十的利息丢进这个倒霉的公司的嘴里，简直是干蠢事。如果波克罕能够给我们弄到哪怕只是一百英镑，必要时在1869年1月份或2月份还五十英镑，其余的7月10一20日还清（当然，顶好是全部都在明年7月份还清)，那末一切事情就好办了。从他这方面说，只需要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恩<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136页========== 6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23日) 117 在9月份付出一百英镑借款，我那时就只须寄给他余数了。这样，我这里就会腾出来一百英镑，现在就可以寄给你。如果这办不到的话，你也了解，一百七十五英镑债务的重担压在我头上，我就动弹不得了，特别是目前，我还不知道收支平衡情况怎样，还要过三 四个星期才知道。 同波克罕商量一下这件事吧，看是否能想点办法：这样我们至少目前能摆脱一切困境，并能重新赢得时间。 小册子和杂志我昨天已寄还给你。这位郁郁寡欢的波鲁特陶医生12？是何许人？他竟有如此敏感的性爱器官。 琼斯对于是当曼彻斯特候选人还是当杜斯伯里候选人，感到非常为难。128杜斯伯里人已经给他送来了有两千选民签名的正式请求书；他要求再有一千选民，因为将要有六千选民。此外，曼彻斯特这里也逼者他回答是否接受请求。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6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23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二十五英镑收到，非常感谢。孩子们大概于下星期同拉法格夫妇一起到海滨去。拉法格从昨天起成了“皇家外科医生协会会员”，取得了宰杀人畜的特许权。再过四五个星期，他要去巴黎。这使 ==========第137页========== 118 6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23日) 我们很为难，因为我妻子至少还得花二十英傍给劳拉买些衣服。 我觉得同波克罕什么事情也办不成。他昨天跟我说他“钱不够用”，等等。荷兰人都外出了，其实他们当中我能用得着的只是奥古斯特·菲力浦斯。不过我还得动动脑子，看用什么办法和在什么地方可以借到钱，因为这是必需的。出百分之二十的利息借钱，事实上只有在波克罕利用过的那些公司中才行，在那里，如果当事人在偿还期前死掉，他们贷出的资本就丧失了。 关于郁郁寡欢的色鬼波鲁特陶医生，我只知道他也在拉萨尔分子（施韦泽派）当中“干事”。最可笑的是他写给莫斯科的意中人的那篇“法兰西式的”献词。 你大概已经看到，我的书成了全德工人联合会议程中的一个讨论项目。129 我已把杜林写的玩意儿寄给你。尽管天气热，你还是把它读 一遍吧，并把你对它的印象告诉我，因为读这样的东西，肯定不用花什么力气。不过它确实是相当枯燥的。 我上星期在拉法格那里见到比斯利教授。你的文章①寄到时，比斯利不在这里。他回来后马上把你的文章拿去寄给了苏格兰的约翰·摩里(《双周评论》主编)，我们一时还没有得到那里的任何消息。 天气这么热，你们怎么过的？我可是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要是没有龚佩尔特的药，我简直受不了。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卡·马党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第138页========== 7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7月29日) 119 7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7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将李卜克内西的信130寄还。同施韦泽搞的事多么糟糕。他居然应当第一，承认你，第二，承认国际工人协会！看来小威廉还改不了他那干意事的擗性。不过你看，施韦泽还是拿你的信来炫耀了。 至于说到李卜克内西关于纽伦堡和施韦泽派工人许下的诺言，我要等它兑现后再发表自己的意见。 附上库格曼的信11。如果凯特贝尼没有撒谎，那末同凯尔接洽好极了。为了防备万一，我已坐下来尽可能按贝塔的方式，适应这种低级趣味报纸①的要求，匆匆忙忙地搞出了附上的这篇短文，请你立即把你的意见告诉我，我们好把这篇东西毫不迟延地寄出去，要趁热打铁。我们不得不略施小技，正象我们通过济贝耳施展过巧计一样。而金克尔之流、弗莱里格拉特之流、布林德之流等等将会怎样狂怒啊；不过，你知道，庸人是相信自己的《凉亭》的，这会使迈斯纳大为称赞。你的夫人也会十分开心，一我想，由于有可能引起失望，最好暂时对她保密，等这一期出版后使她看了吃 一惊。 ①《谅亭》。一霸者注 ==========第139页========== 120 7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华7月29日) 好了，因比斯利不在，文章①延期发表，我赢得了一点时间来写第二篇文章109。我的眼晴在夜间工作仍然容易疲劳，接着要痛 一整天。 向你的夫人、女儿和拉法格夫妇致良好的祝愿。匆匆草此。 你的弗·恩・ 7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7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但愿你的眼病不严重。小血管破裂是相当常见的现象，不会引起任何特别的后果。你请龚佩尔特看过吗？ 遗憾的是，我家的人下星期才去海滨，这要怪拉法格一家，他们想一起去并且同租一处寓所等等。由于拉法格和他的医院的关系（他在那里作为住院外科医生已工作几个星期了），我骂也好，发脾气也好，贼叫也好，事情还是一天天拖下来了，一直要拖到下星期初，我的妻子也和其余的人一起动身。劳拉当然坚持这样做，她的理由是她很快就要和这个家完全告别了等等。杜西（她看了你的信非常高兴；我相信你的六封信她都背得出来)已完全恢复健康。小燕妮却不是这样，她也是忧虑重重。如果我能想出办法从大陆上的什么地方现在有把握弄到一笔借款（何况，在万不得已时 @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第140页========== 7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7月29日) 121 有你作保)，那我就要去，并且带着小燕妮去。不过现在也许正赶上一年中家里找不到人的季节。 这里发生了涉及皮阿、法国人支部以及总委员会的各种各样的争吵。这一点明天再谈。①现在只谈下面的事情。施韦泽在他为全德工人联合会汉堡代表大会提出的第二份议程中加进了一条关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另一条关于我的书②的。议程也在《未来报》上发表了。129另一方面，奥·倍倍尔作为即将在纽伦堡召开代表大会的工人联合会的主席给总委员会寄来了邀请书。132要求我们派代表参加（埃卡留斯将前往）。他们已经保证加入国际工人协会并接受我们的纲领。最后我们收到了来自维也纳的邀请书，那里也将在9月初举行奥国工人的团结庆祝会13。我们已给在维也纳的福克斯寄去了全权代表证书。 关于小威廉和施韦泽之间的私人谈判，除前者信中所写的外我别无所知。不过我从另外的来源得知，随着小威廉同南德意志分立主义者结成过分亲密的联盟而在工人中丧失威信，施韦泽这只狡猾的狗的影响增长了。因此威廉可能也认为有必要同目前正在坐牢、并且曾经十分巧妙地迫使普鲁士法庭以“亵渎圣上罪”取消了他的贵族称号的施韦泽签订某种协定。至于我一我是指我作为总委员会的委员，那末我必须在各个有组织的工人团体之间保持中立。谁当他们的领袖，是他们的事，不是我的事。作为德国书记，我必须回答所有以工人团体的主席等等正式身分同我联系的人。本若这种精神，我也给施韦泽写了信（始终考虑到有可能发表全部通信)。不过，面对1848年老民主派在这里耍的阴谋，如果 ①见本卷第123一124页。—编者注 ②《货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141页========== 122 71.马克思致总格所(1868年7月29日) 能在德国显示一下对德国工人的影响，那正是恰当其时。 你这个可怜人带着眼病还要灌溉《凉亭》，实在令人吃惊，何况又遇到这样的天气。 我只有以下意见： 第2页，我在这里做了一个记号x。134事实是这样：政府从柏林给我们派了一个特殊人物（冯·圣保罗先生等等）来代替市检查官。当这样做也无济于事的时候，就在他的检查之后又加了一道科伦行政区长官的复查。最后，柏林内阁大发雷霆，发布了一份反对我们的宣言之类的东西，向全世界昭示我们的一切罪行，并在结尾宜布将在季度末封我们的门。我退出了编辑部，因为股东们还试图同普鲁士政府谈判，后来表明这是徒劳的。 第3页(2x)。也许对于席人来说应在这里加上：临时政府曾书面邀请我回法国。 还是第3页(3x)。对于民主派庸人来说，最好加上：普鲁士人通过司法途径的尝试失败后，按陛下命令将我驱逐出境。 最后，标题不用《一个德国经济学家》，而用《一个德国社会主义者》不是更好吗？二者都“令人讨厌”，不过前者毕竟更糟。 明天再谈一些这里的事情。祝好。 你的廉尔 ==========第142页========== 7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4日) 123 7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8月4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你的眼睛怎么样了？ 艾希霍夫的小册子①你想必收到了。《未来报》刊登了《经济学书信》，其中赞扬了我的书②。实际上这些书信的内容大部分是从我的书里抄来的。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主席团”建议全德工人联合会理事会发给我参加8月底汉堡代表大会的荣誉邀请书。135 前儿天我写信给迈斯纳，想弄清楚情况究竞怎样。 库格曼给我来了一封短信，告诉我汉诺威的商会和综合技术学校订了几本我的书。 说实在的，这一时期我受私人经济学，或者如英国人所说的家庭经济学的打扰超过了政治经济学。我的房东对我逼得很紫：偏偏他在伦敦住了一些日子了。我也被迫签了几张数目不大的期票等等。 下流的法国人支部118跟我们大闹了一场。皮阿的拥护者在《蟋蟀报》上发表了对总委员会的谴责书。他们的大炮是臭名远扬的韦济尼埃。我们没有理睬这个不信任票而干脆转入议事日程。 ①威·艾希霍夫《国际工人协会》。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蝙者注 ==========第143页========== 124 7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4日) 随后法国人支部开了会，在会上打起来了。杜邦、荣克、拉法格、若昂纳尔、拉萨西以及另一些人退出了这个流氓集团。这一伙现在大概总共不过十五人，尽管他们对我们来说是代表“人民主权”的。我们是“骗子”，“野心家”等等。这些空谈家除了在比利时的无名小报上吵吵嚷嚷了几声外，当然是无从表现自己的。这帮恶棍想把自己装扮成雅各宾俱乐部，再也没有比这更加滑稽可笑的了。 顺便说一下，莫泽斯的文章57总算出来了，在马索耳那里发表，在他的《独立道德》改成政治性杂志以后，他很快就要刊登。勒克律也将在自己的《合作报》上发表文章，也是在该报变为政治性报纸以后。 我的妻子已于星期一去兰兹格特先行安排住处。大家明天走。 拉祛格明天才空下来。这一阵子他担任圣巴托罗缪医院的住院外科医生助手，作手术忙得不可开交。例如昨天就从早上9点忙到晚上11点。他拿来实习的那个脆弱的身体，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可真倒霉。 杜西向你和莉希致良好的祝愿。这孩子遇到愿意听她说话的人便说，她准备搬到曼彻斯特去住。与此同时，这里给她起了一个绰号：“可怜的受轻视的民族”。 祝好。 你的卡・马・ 你怎样翻译gravel〔砾右)，以区别于sand〔砂〕和flint〔燧石)？怎样翻译peat〔泥炭沼泽)，以区别于bog〔沼泽)？此外，在“可怜的受轻视的国家”里，好象还在使用六种不同的名称来表示 ==========第144页==========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8月6日) 125 泥炭土壤的细微差别。 最后，这样热的天气你怎么过啊？我宁愿悬空挂在树上。又及：现在，德国人将大批加入国际工人协会，因而该组织一时至少会遍及该国的主要地区一虽然各处都还薄弱，我的计划是，明年把总委员会迁到日内瓦136，我们在这里只作为英国委员会进行工作。我认为由我们提出这个建议是明智的。这也可以向巴黎的蠢驴等表明，我们决不是舍不得这种令人喜欢的独裁。你对此有什么想法？ 7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8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这么热的天气我能干什么呢？又难受又口渴。今天下雨，闷热，潮湿，因此格外讨厌，汗流不止，全身都湿透了。 上星期五我带莉希和玛丽·艾伦①去布里德林顿码头，屋期 一才回来。明天我又要同穆尔到那里去。我本想休假，在那里呆上一周，但查理②的痛风病发作了，很不舒服，我除了做自己的事外，还要替他做事，所以根本离不开。 艾希霍夫的小册子③证明他能客观地报道事实，这是我怎么 ①玛丽·艾伦·白恩土。一第若注 ②查理·物兹根。一一编者注 ③威·艾希霍夫国际工人协会》。一一翁者注 ==========第145页========== 126 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8月6日) 也没有预料到的。当然，你也为他减轻了任务。这篇东西会产生很好的效果。至于谈到迁往日内瓦，这使我回想起中央委员会迁往科伦的事137。我要十分认真地考虑这一步骤。第一，为着几头蠢驴是否值得采取这样的步骤和把事情委托给那些固然心地善良、本质可靠但没有能力领导这种运动的人？第二，伦敦仍然是流亡者的麦地那，人们对它怀着神圣的做意，而对日内瓦则怀者非常可疑的敬意，如果开始迁移，以后者代替前者，那末谁能担保，在这种情况下蒲鲁东主义者不会设法按照国际礼节有朝一日把组织迁往布鲁塞尔或巴黎呢？最后，只要有一个安全的地方，就决不应该为这样的中央机关选择可能被驱逐的城市。 事业的规模越大，你把它掌握在自己手里就越重要，现在它在德国也开始扩展起来了，我是不相信贝克尔能够领导它的。传记星期五已从约克寄给库格曼。131现在法国各报对你的书也开始有所反映，这很好。注意，我在《双周》上发表的文章④至少需要有二十至三十份单印本（如果需要的话，我们当然付钱）；可以很好地利用这些单印本。无论如何，沉默现已结束，该书正在为自己开辟道路，尽管是缓慢的。这一点现在已毫无疑问了。 Gravel-一这是砾石。关于爱尔兰泥炭土壤的种类，我不知道名称。这你得问问哪位东弗里西安人。 波克罕已经提醒我注意“付款期限”。向所有进行海水浴的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第146页========== 74.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8月10目) 127 7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双周》主编约·摩里的信。比斯利这方面已尽了最大努力，但是摩里先生认为这篇东西①不合口味。这没有什么！我全家已平安到达海滨，到了他们大家都非常需要去的地方。关于中央委员会迁往日内瓦的问题，你说得很对。但是可能在布鲁塞尔有人会不顾我们的意见和反对我们的意见而提议迁移，以便为他们反对“权威原则”的英雄反抗行为提供凭证。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代表至少应当投票赞成日内瓦，因为这样害处较小。 祝好。 你的卡・马・ 7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8月12日[于经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很有必要更详细地弄清摩里先生的理由的实质，即使是为了 山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缩 者注 ==========第147页========== 128 7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8月12日) 证实下面这一事实也好，即我们通常认为只存在于德国的那些卑哪的小集团在这里也发展起来了。如果摩里不顾比斯利的影响而拒绝采用这篇东西①，那他是有原因的。这就是资产者的本质，而且摩里先生当然有一切理由不准你写的这类东西见报。要知道这不是“主义”，这是给他当头一棒，所以才篇幅有限。138正因为如此，我并不担心我们不能吸引英国公众来注意这本书，不过一条最简易的道路被截断了，目前我们必须另找新路。同时法文文章还在进行②，要是能把它们拿去给《双周》的先生们看看，那就好了；如果到头来还是迫使摩里先生采用了这篇东西，那就太好了。 后天我可能到布里德林顿码头去住十天（地址：约克郡布里德林顿码头伯林顿街3号白恩士先生)，因为查理③已恢复健康；不过也许还会遇到什么事，如果那样，我就写信告诉你。我同穆尔曾在那里从星期五呆到星期一。我们做了十分有趣的地质考察。 莉希向你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编 者注 ②见本卷第124页。一一编者注 ③查理·物兹根。一一第者注 ==========第148页========== 7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13日) 129 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8月13日[于伦数] 亲爱的弗雷德： 我希望这封短信能在你动身之前到你手里，因为拖延就有危险四。 第一，我必须把钱寄到兰兹格特去，使家里人能在那里再住一个星期。你上次寄钱以后，他们动身日期延迟了儿个星期，这样就得从中取出一些钱去还小债：此外，我妻子得从当铺把手表和其他东西赎回来，以便在疗养区外表体面点。 第二，本星期还必须付给一个小商人六英镑零若干先令，因为这家伙的小店铺要关门了。 第三，我已经接到两张催交皇家税款的通知单（大约八英镑）。正如你知道的，地方税已交清。这笔开支我怎么也不能拖延了。 另外两项紧急开支一向那个不幸目前正在伦敦的房东交房租，支付本月25日到期的十二英镑期票，一我也许还能及时收到从德国寄来的钱。 我已写信给阿姆斯特丹和亚深我的表兄弟奥古斯特·菲力浦斯和卡尔·菲力浦撕，了解一下他们是否回来了。没把握在当地找到人就到大陆去借债，那简直是白费钱。 ①梯特·李细《罗马建城以来的历史》第38卷第25章，一一编者注 ==========第149页========== 130 77.恩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8月14日左右) 我已有一个星期没合眼了，“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①波克罕前天来向我辞行，他劝我要彻底治好黄胆病。为了开心，他告诉我他要设法从奥本海姆那里榨取一千英镑。匆例草此。 你的卡·马・ 7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8月14日左右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明天给你寄钱，我们的出纳员今天下午没有支票了。不要因“压榨”而过意不去，我倒是希望有更多的东西可供榨取。不过也要考虑到，再过六个星期我们就要付出一百五十英镑和利息，而被克罕说，这笔钱加上利息就有一百六十五英镑！我认为，你必须下决心去一趟荷兰，按这样的利息借钱我们是没有“力量”的。 孚赫使我大笑不已。15这个家伙全部高尚的粗卤在这里表现得淋滴尽致。先来一段庇护性的引言，接着就对你所叙述的即仅仅归纳了一下的经济学家们观点中的最起码的东西进行批判（什么批判啊！)。而对你自己的东西他却明智地不触及。他的自白也是很好的，他承认，现在这一代，包括孚赫自己在内，对雅各也好，约瑟也好，都一无所知，这就证实了你的见解：他们“确实什么也 ④波克罕的绅号，巴尔扎克的同名小说中的主人公。一一·编者注 ==========第150页========== 7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21日) 131 没有学到”。不过这个家伙厚颜无耻得可笑。他干脆假定，他的读者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学，而且除了孚赫写的这种臭玩意儿外什么也不想读。这一点他倒是对的。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78 马克思致恩格斯 布里德林顿码头 1868年8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妻子昨天从兰兹格特回来了，孩子们还留在那里。由于我吐胆汁已将近一个星期，加上这里霍乱开始流行，我妻子坚持要我也去兰兹格特海滨，哪怕住两三天也好。因此，我今天就动身139。 二十五英镑收到了，谢谢；我今天已查明，十二英傍期票是8月28日到期。到目前为止，从大陆方面我还疮无所获。 付给保险公司的钱，最好在付款期之前寄给我本人，由我付给这些人，因为他们必须把我签字的借据还给我。通过席勒尔来办这个手续，的确有损我的名誉。 祝好。 你的卡・马・ ==========第151页========== 132 7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8月22日) 7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8月22日于布里德林顿码头 亲爱的摩尔： 《灯笼》和伯·贝克尔的东西①收到了，十分感谢。愈是细看拉萨尔悲喜剧的细节，它的滑稽方面就愈显得突出。这个人由于抑制不住地从个人出发来看待一切和一贯自我欣赏而毁灭了。“我怎么样？”—这已成了一句口头禅。可怜的伊戚希男爵！在他委托自己的第二个“我”吕斯托夫必要时代理他同美丽的海伦娜②同房的崇高时刻，一他自然清楚地知道，这并没有多大危险，—一以及在瓦拉几亚人③用子弹打烂了他的生殖器的时刻，他是多么滑稽可笑。可怜的伊戚希！瓦拉儿亚人一枪就变成了一匹“陶马”©！他的嘴被塞住，这已经使你始终感到滑稽可笑的了，现在又加上这个。 简直是个载勒尔！这就是整个事件给人的印象。只有塞巴斯提安·载勒尔才配担任这部悲喜剧的历史编纂学家，他会由于未能对这种场面看上一眼而去上吊。而且十分有趣的是，“拉萨尔遗嘱继承人”140宣布拉萨尔是贵族，叛徒和坏蛋，而且不得不把我们 ①伯·贝克尔《据露燮迪南·拉萨尔的悲惨逝世的内幕》。一编者注 ②海伦糖·奕尼盖斯。一第者注 ③帝科雄茨。一缩者注 ④双关语：“瓦拉几亚人”的原文是Wallach,也是“圈马"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152页========== 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26日) 133 当时为反对他本人和施韦泽而发表的全部东西141据为己有。卑部的家伙！ 我星期三或星期四从这里回曼彻斯特，然后用一周时间去看望我的母亲，她大概在奥斯坦德。我在等她的信，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办。 偿还保险公司的借款，我本来只会如数寄给你，但是你一开始就摆脱了这全部事务并把它推给了波克罕。因此，我先得同他接治，至少为了弄清该付多少。不同时注明我要把这笔钱寄给他，这 一点我当然做不到，因为他是保人。至于把钱寄给席勒尔这头蠢驴，我已写信告诉过你，我从来没有想过。不过，在此以前，即于下周末，我希望在伦敦见到你。 你的弗·恩· 8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8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从德国还是没有得到任何“补给”。完全指望半答应了的事情自然是愚蠢的。但是溺水者要抓稻草。星期五是那张十二英镑期票到期的日子，这事我在信中告诉过你了。由于直到今天什么也没有收到，我为了避免在家里接到拒付证书，刚刚去找了一趟我的面包铺老板，他说，他“也许”能在明晚以前弄到钱，但只能借几天。同时，我收到了我的房东的一张便条，现随信附上。恰好此时全都 ==========第153页========== 134 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8月26日) 一拥而上。真能叫人发疯。 请把贝克尔的破书带来或寄还给我。他在理论上、政治上和经济上对拉萨尔的反驳是从你关于军事问题的小册子@里抄来的。 这个贝克尔以他的载物尔式的作品给我们帮了大忙。他做拉萨尔“遗嘱继承人”完全够格。 我接到出席全德工人联合会代表大会(8月22一25日在汉堡举行)的邀请书142，它是由作为主席的施韦泽和德国各个地区的 二十多个工人（理事会理事）签名的。我在答复②的时候不得不考虑到后面这些人。我说明，我不能出席大会是由于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的工作繁忙，并且表示我感到高兴的是，他们的代表大会的议程中提出了那些成为任何“严肃的”工人运动的出发点的问题：展开争取完全的政治自由的鼓动，规定标准工作日和工人阶级进行国际合作。换句话说，我祝贺他们放弃了拉萨尔纲领。他们是否懂得其中的奥妙，还要等着瞧。施韦泽这个整个拉萨尔集团中唯一有头脑的人，肯定是会感觉到的。但是，他是认为有必要指出这一点还是要装傻，我们以后会看到的。 你的卡·马· ①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问题和德国工人政党》，一狼者注 ②卡·马克思《致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和理事会》。一一缴者注 ==========第154页========== 8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8月28日) 135 8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8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25日的来信我在这里见到了，根据我昨天的诺言，现附上 五英傍银行券两张，十英镑一张。这样，房东先生总该暂时满足了。 我天天都在等候我母亲到达奥斯坦德的来信，我好立即前往。无论如何在伦敦我们是会见面的，不过途中能否在你们那里停留哪怕一天，还成问题。 匆匆草此。 你的弗·恩· 8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8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二十英镑收到了，谢谢。 杜西①今天大为展动。她发现昨天还在欢乐地歌唱着的迪基 ①爱琳娜·马克思。一一编若注 ==========第155页========== 136 82.马克思致格斯(1868年8月29目) 死在笼子里了。它被十分隆重地安葬了。 杜邦接到从那不勒斯寄来的当地支部的委托书。143正如我们从意大利的报告中看到的，自门塔纳会战以后144，那里国内出现了全面的反动，特别是工人的集会结社权几乎被取消了。 在巴黎，好在我们的一些老人正在坐牢。那里的委员会将派 一名代表去布鲁塞尔，而各个工会团体派八九名代表。145 我们的人从监狱里给我们来信说，必须使这些工会团体的代表“在政治上名誉扫地”，好切断他们的一切退路。巴黎的警察局采取什么手段，可看下述事实：一位先生冒充从伦敦来的“欧仁·杜邦”，跑到一些狱中人的妻子那里去探听情况。他原来是个警探，不过他的这场滑稽剧到处碰壁。 埃卡留斯作为我们的代表今天已前往纽伦堡。132他从那里去布鲁塞尔。他在这两个地方都将给《泰晤士报》写通讯。 皮阿先生和韦济尼埃先生领导下的所谓法国人支部118派一个代表去布鲁塞尔，为的是一说来可怕一控告我们1 顺便说一下，如果穆尔还在曼彻斯特，请告诉他，最好在星期 二以前他能把应向国际工人协会交纳的会费交给我。我们在布鲁塞尔的代表很少，现在要把我们所能筹到的每一先令用于向那里增派一名代表。 下星期二是今年代表大会之前我们的最后一次会议。146祝好。 你的卡·马· ==========第156页========== 8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1日) 137 8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9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穆尔交给国际的五英镑，麻烦你把给他的收据寄来。我焦急地等候我母亲来信告诉我她到达奥斯坦德的消息和她的住址，以便去那里住几天147，但至今音信杳无。如果到后天还没有消息，恐怕就去不成了，因为可散的哥特弗利德①打算下星期走。一有消息，我就打电报告诉你我何时到达伦敦。 关于拉萨尔的无稽之谈②，我将随身带去，或者等肖莱马读后寄给你，这篇东西现在在他手里。 琼斯在这里为工人开露天大会，但是表现得很怯弱，为此已经遭到他的对手亨利的攻击。星期六晚上，他称格莱斯顿为“各劳动者阶级的伟大领袖”。这是我亲耳听到的。他再-一次显得太狡猾了。 你的弗·恩· ①哥特利德·歌门。一一编者注 ②伯·贝克尔《揭露要迪南·拉陛尔的悲楼逝北的内》。一编者注 ==========第157页========== 138 8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9目) 8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需德： 一百六十七英傍已于9月8日付清，拿到了收据，并收回了借据。 随信寄去载有论述国际工人代表大会148文章的《泰晤士报》和两号《每日新闻》。两号《每日新闻》你要尽快寄回。 你从《泰晤士报》的第一篇社论中可以看出，我们只把我们的报告连同简短的附信寄给该报的做法是何等正确。149 匆匆草此。 祝好。 你的卡·马· 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代表大会好在今天要闭幕了，据我们得到的消总，在星期四以前它还没有怎么败坏自己的名誉。但仍然要时刻担心发生丢脸的 ==========第158页========== 85,马克思政恩格斯(1868年9月12日) 139 事，因为比利时人占绝大多数。托伦先生和其他巴黎人想把总委员会迁往布鲁塞尔。他们对伦敦十分忌妒。在日内瓦(1866年)和洛桑(1867年)发表过教条式演说反对工联等的蒲鲁东派的“勇敢的比利时人”和法国人150，现在是它们最狂热的拥护者，这是一大进步。“勇敢的比利时人”尽管爱说大话，但对什么也不关心。例如，《每日新闻》通讯员在偶然碰上荣克和斯特普尼之前，就白费了 三天工夫去找我们的临时会议大厅。事实上，会议厅事先并没有租下来，而“勇敢的比利时人”却要伦敦总委员会负担费用（包括他们的二百五十个与会者的费用)，但他们和法国人尚欠伦敦总委员会约三千法郎。现在这笔费用将靠代表们的私人捐款来抵补。 我的处境十分困难。劳拉从你走后就病了，我妻子不得已向她借了十英镑来应付紧急开支，因为我们已身无分文了。 荷兰①没有任何消息，因此我应当把这种沉默看作是有意的。说实在的，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才好。 顺便说一下，我们把“罪犯”一词改为“蒙难者”②，这是很恰当的。 派肖去是用穆尔的钱③，肖回来后，穆尔就会得到收据。祝好。 你的卡・马・ ①非力浦斯家。一一箱者注 ②看来是指马克思的著作《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中编辑的改 动。—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36页。一编者注 ==========第159页========== 140 86.总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16日) 8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9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只能了了草草地写封短信，因为我的右手风湿痛发作，而且我已经写了整整一个下午了。 附上十英镑银行券一张。如果没有别的办法，波克罕回来时，你一定要叫他采取点措施。你知道，我自己现在相当拮据。你是否已写信给迈斯纳谈过结算的事？由于工人现在从各个方面开了炮，沉默很快就会结束的，第二版也不会再拖很久了。现在正是该书登新广告的最好时机；你考虑拟一个稿子，我把它寄给迈斯纳，反正我要给他回信的。不过事不宜迟。还应当把载有德国人在布鲁塞尔的决议的《泰晤士报》和昨天的《民主周报》151等等寄给迈斯纳。要经常激发他的热情。如果你没有这样做过，现在就这样做吧。（这一号《泰晤士报》我这里弄不到。）这样，交换价值就会源源而来。 《泰晤士报》刊载的埃卡留斯的报告提到的事实，对你很有利，摩里先生会注意的。①这里的报纸也都刊登了这个报告的相当完整的摘录（但大部分摘自《每日新闻》）。 代表大会开得还比较好。公开谈琐事，悄悄办正事，这种方法 ①见本卷第127页。—一编者注 ==========第160页========== 8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16日) 141 证明是很出色的。这样，总委员会仍然设在伦敦，蒲鲁东主义者又该对他们是蒲鲁东主义者，他们之外再无别人这样的定论感到心满意足了。 谈到劳埃德等等的那一号《未来报》曾两次提到你，这也应该寄给迈斯纳。如果你愿意，这一切我都可以办到。 莫泽斯·赫斯使我很开心。152 但现在有一个问题：你是否认为迫切需要向工人简单通俗地叙述一下你的书的内容？如果不这样做，那就会冒出一个莫泽斯来，他会这样做的，而且会把一切都搞错的。对此你的意见如何？ 艾希霍夫的东西@随信寄还。 人一走开，这里就一定会干出藏事来。趁我不在，席勒协会45理事会的家伙们根据来自布莱得弗德的建议，邀请福格特这头猪到这里来讲演。我自然立即声明退出理事会，“否则我就是对这样一个人间接投信任票，这个人我认为已经有证据可以证实，他在1859年曾经当过波拿巴的领津贴的暗探”。153这头猪明天来。 你的弗·恩· 8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16日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 十英镑已收到，谢谢。在信末我将详细谈钱的问题。现在先 ①威·艾希霍夫《国际工人协会》。一·编者注 ==========第161页========== 142 8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16日) 谈“一般问题”。 把报告只寄给《泰晤士报》的策略证明是正确的。除了大为不满的勒维①外，已迫使伦敦的所有报纸说了话。埃卡留斯从纽伦堡寄来的通讯，《泰晤士报》没有采用。一收到我的报告②它就接受了。昨天的《晨报》刊登了一篇拥护国际、反对《泰晤士报》的社论（这使布林德很伤心）。《星报》宜称代表大会获得“成功”。起初攻击过我们的《旗帜报》也在昨天的杜论中向工人阶级俐匐献媚了。它踢了资本家几脚，现在甚至还会在土地问题上装腔作势一番。《辩论日报》感到遗憾的是，英国人、德国人和比利时人，正如他们关于土地所有制的决议所表明的，是属于“共产主义派”的，而另一方面，法国人却总是重复“蒲鲁东的可笑的演说词”。 大家对埃卡留斯很不满，下星期二将爆发一场对他有益的风泰。154对他的谴责有以下几点： 他几乎根本没有参加代表大会，而后来在《泰晤士报》上却把自己描绘成代表大会的领导者。 在这些通讯中，他把总委员会的建议当作私有财产而攫为已有，把这些建议所赢得的掌声也记在自已名下。他千方百计避而不谈别人的演说，而且为了讨好《泰晤士报》编辑部，竟歪曲了杜邦的闭幕词。此外，列斯纳抱怨说，他（列斯纳）引用了我的书，埃卡留斯在《泰晤士报》上对这一点却只字未提155，关于该书的决议151，也只是在强大的压力下才写进了他的通讯，最后他还歪曲了德国人关于战争的决议156。他说欧洲战争将是一场内战，而不 ①指勒维编辑的《每日电讯》。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回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一一俯者注 ==========第162页========== 87.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9月16日) 143 `按德国人的决议说“法国和德国之间的战争将是一场有利于俄国的内战”。他把有利于俄国这一点完全删去了；然而他却把比利时人用罢工反对战争的荒谬主张强加于德国人和英国人。 另一方面，写通讯又是他的功劳。总而言之，将向他宣布，他今后只担任记者，总委员会给他路费，《泰晤士报》给他稿费。但是他再也不会被委派为代表了。这样一来，各种职务之间的矛盾也就消除了。 列斯纳说，虽然出席代表大会的几乎全是比利时人（加上法国人)，我们的代表很少，但是却取得了这么多的成就，原因是比利时工人不顾他们布鲁塞尔的首领们的反对，在一切决定性问题上都支持了伦敦。据说，莫泽斯发表了一篇最精彩的反蒲鲁东主义者的演说。152托伦非常气愤，所以没有出席宴会。不但决定中央委员会仍旧留在这里，而且批准了经过我们清洗的中央委员会委员的名单。韦济尼埃被责令在一个月内向布鲁塞尔委员会157提出他怀疑托伦的证据。代表大会已经决定，如果他的证据站不住脚（这些证据是站不住脚的)，就要把他作为诽谤者开除出组织。法国人支部的一个代表提出了一份对总委员会的控诉书，其中还包含一个小小的要求：总委员会的法国委员由这个支部指派。为此，大会决定转入讨论原定议程上的问题（和我们在总委员会中处理这些家伙的控诉的做法完全一样)。 李卜克内西在纽伦堡干了一桩非常荒唐的（甚至是违反章程的)蠢事，他把贝克尔的胡言乱语作为国际工人协会的纲领强加于人。158宗内曼公正地指出，这是张冠李戴。然而，威廉先生倒是曾经希望把民主澜言奉献给人民党87的！ 迈斯纳几星期前写来一封短信。他要再过儿个星期才能支付 ==========第163页========== 144 87.马克思致思格所(188年9月16日) 稿费。他认为，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利润。《泰晤士报》、李卜克内西的报纸①和《未来报》今天我给他寄去了。广告该由你写。我不能给自己的书②写广告。如果你自己能写一本介绍该书的通俗小册子，那也很好。但愿这本书现在能够畅销。 关于钱的问题，无论如何再不能这样下去了。这使我完全不能工作了。我想最好你给波克罕写封信，问他能否设法给我弄到些钱，因为在偿还了信贷公司和其他积累下来的旧债以后，我目前处境非常困难。我所以这样紧还由于有一些特殊开支，别的不说，劳拉很快要去巴黎，需要给她购买用品（而这实际上是加重了负担)。我仔细考虑过波克竿，知道他会认为我有一定的固定收入，但是目前由于稿费等收入还未到手，所以处境特别困难。要让他以为你是背着我给他写信的。当然，你应该向他作保，或者更确切地说，应该答应作保。 福格特恰恰是在国际如此引人注目的时候在英国，这很好。他是熟悉内情的。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民主周报》。一一一编若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者注 ==========第164页========== 88.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9月18日) 145 8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8年9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觉得，你们有意把埃卡留斯排除在代表大会之外是做不到的。他当代表对你们还是需要的。这次不能白白放过他，如拉法格所说，有许多人想痛斥他。这倒也很好。 至于你的书①的广告（预告），你硬说自已不能写，是没有道理的。我给你寄过一个初稿，你不中意，你本来是打算自己动手写的。②所以，请你重新进行这项工作，把那时已经答应写的广告寄给我，然后我再寄给迈斯纳。我们对这个人应有所支持，免得挫伤他的好意。 关于钱的问题，一俟你告诉我波克罕已经回来，我愿意给他写信。但在这方面你必须告诉我当时借款的情况。你的人寿保险额多少？保险费多少？保险单是否还有效？也许还有可能通过同一个公司再得到一笔贷款，或者凭保险单本身领到预付款。但是，如果你完全不让我知道这一切情况，我怎么给你弄钱呢？如果我同哥特弗利德·欧门达成协议（他10月底以前未必回来），那马上又可以变换一些现款，但一切取决于这一点。如果我同他达不成协议，我自己的地位就很不稳。但这一切可能要拖到年底，到那时还 ①《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9页。一一编者注 ==========第165页========== 146 8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18日) 有三个半月呢。 漂亮的威廉自他的俾斯麦离开他之后又神气起来了，159打仗的趋势越来越明显。但我还是认为，今年已经太晚了。购买马匹和进行真正的动员，法国所需的时间仍然比普鲁土要多，不管怎样准备和吹牛，我不相信法国人为此所需的时间会少于六个星期。由于本国马匹不足，要准备真正的动员，也就是说，要作出进行战争的某种决定，就得从国外大批地购买马匹，而这一下子大家就知道了。战争需要的全部马匹，现在也远远不是马上就能弄到的。因此，必须给路易五至六个星期的时间：但这就要到10月底了，而冬季作战，尤其在现今使用大量军队的情况下，当然只有万不得已时才会决定采用。因此，如果他没有任何特殊动机，在3一4月份以前可能是相当平静的，而到那时还可能发生许多事情。 何况，路易还远远没有他所需要的那么多人：他的常备军未必能扩充到超过六十五万人（宪兵、市近卫军和为数极少的其他警察部队也编入军队名册)，而流动自卫军根本连纸上的东西也还没有。要把经过变动的军事体制完全整顿好，至少需要六七年，而他的体制才建立不过一年。我不相信路易现在就想打仗，如果他能避免的话，因为每拖延一个月，都会使他的战斗力比普鲁士有更大的加强。 但愿劳拉已经恢复健康。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思· ==========第166页========== 89.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9月19日) 147 8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19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施韦泽的信以及一封寄自埃森的信和六号《社会民主党人报》。所有这些东西我必须在星期二以前收回。我该怎么答复狡猾的施韦泽呢？从全德工人联合会代表大会的辩论（见《社会民主党人报》)中你可以看出，“真正的”拉萨尔分子已觉察到，在筹划召开旨在建立工会和制定罢工规则的代表大会160时，他们的主席先生离开了拉萨尔的轨道。只是在他以辞职相威胁以后，才获准从事这种不受德国工人联合会约束的鼓动。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抢在李卜克内西等人的前面。此外，他懂得，随者在工会基础上建立起来的真正工人组织在德国的发展，他那个人为的宗派联合会马上就会垮台。现在他在一篇社论（第104号）中作为拉萨尔全部发明的要点表达出来的东西一“用国家贷款来建立生产合作社”一，是从路易-非力浦时代毕舍在《工场》上所倡导的法国天主教社会主义纲领中逐字逐句抄来的。我得用外交方式答复他，我很想知道你的意见。 《福格特》这里一本也没有了。我昨天写信给李卜克内西，要他肯定答复我他收到了多少本（好象是一百五十本）。 下星期二总委员会第一次会议上，将有一场风暴。杜邦也对埃卡留斯的行为极为愤慨，因为他几乎根本没有参加代表大会。 ==========第167页========== 148 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19日) 我将尽力保护埃卡留斯，以避免对他采取“断然”措施，不过这次保护他已不能象去年反对福克斯、卡特等人161时那样坚决了。有个波尔多商人从瑞典和丹麦返回途中经过这里，他是拉法格的朋友，讲英语。他对拉法格说，那里的上层社会人士中对我的书①谈论很多，我觉得不大可能。 小劳拉好些了。她的病和某种自然发展过程有关。他们打算10月初离开，这是最伤脑筋的，因为她的内衣还没有备齐。 “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四今天回来了。 借款的情况是这样的：你借钱有一定期限。如果你在期满前死去，借款就不用偿还。否则，期满时这笔钱就要连同规定的利息 一并偿还。这样，这笔交易才算结束。可见，这不是人寿保险。你拿到的不是保险单，而是钱，要出一张借据。借据自然退还给我了。这种独特的借款形式使整个这件事代价昂贵。这无疑是一种最坏的和代价最高的借钱方式。 在我看来，推迟打仗对波拿巴唯一有利的情况是，那时俄国将更加瘫痪，至少是在军事行动方面。有一点是确定无疑的：整个法国都相信快要打仗了。· 关于广告的事，我已去信问迈斯纳，先看看他是怎样回答的。是怎样对付胖子福格特的？®祝好。 你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波克罕。—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41页。一编者注 ==========第168页========== 9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21日) 149 《国民舆论报》关于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报道还谈到： “我在这里必须提到伦敦的委员会所起草的协会的总报告。提到，这是我能够使用的唯一字眼，因为我对法律不很熟悉，不能挑出和别去这个文件中可能出现的那些触犯法国法律的词句。” 接着是谈到有关“法国政府”的段落。 “那里批评有时是尖锐的，而且常常带有询刺性。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充当法官，但我必须承认，听众不象你们的通讯员那样胆小，他们对我没有引用的一切地方，都报以暴风雨般的举声。” 法国来的记者有十二名。 《解放报》和《布鲁塞尔报》攻击代表大会的方式同二十年前攻击我们时一模一样。 有一个俄国人，是新闻记者。他说，他将把载有代表大会材料的俄国报纸寄给总委员会。 9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9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施韦泽的信寄还。这个家伙真是个畜生，他满以为用这样-一封信就能博得你的好感。他把你变成整个“欧洲”的领袖，同时委婉地向你暗示，你的王国正因为如此并不特别属于哪一个国家，所以它本来在尘世间是不存在的。他立你为教皇，好让你封他为德国皇帝，并借此踢威廉一脚。不管怎样，你手里有这样一封信是很 ==========第169页========== 150 90.恩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9月21日) 有价值的。 我认为，你首先要向这个庸人指出，他的工人代表大会10只有成为真正的工人代表大会，而不是他的汉堡代表大会129的简单再版，也就是说，只有施韦泽注意到代表大会除拉萨尔分子外也有其他代表的时候，才有意义。到现在为止，还看不到这样的迹象，也看不出施韦泽在这方面采取了任何步骤。他能不能同威廉和其他人“友好”，那是无关紧要的；在这件事上他应当和他们共同行动。至于章程，你可以写信告诉他，重要的不是章程的内容，而是实行章程的方法。 这个家伙显然是想排挤小威廉、倍倍尔这些人，并且想利用你的一点书面的东西。看来，这对他很重要，否则他决不会给你写那样一封信，让它永远落在你手中。而且象你正确指出的，他看到靠拉萨尔的几句话再也混不下去了，必须广泛开展活动才行。 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你也给过小威廉儿本《雾月十八日》①。要能拿回几本就好了，我这里一本也没有了。 我要写信给“戈迪萨尔”②。 西班牙事件12有可能结束全部战争叫器。无寧的女人伊萨伯拉是路易唯一可靠的同盟者，如果在西班牙革命取得胜利，整个形势就会完全改观。事情大概很快会见分晓：我想，无辜的女人的末日到了。 你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一编者注 ②波克罕。一编者注 ==========第170页========== 91.马克恩致题格斯(1868年9月23日) 151 9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从附信中你可以看出，李卜克内西想通过我除掉施韦泽，正象施韦泽想通过我除掉李卜克内西一样。我回答威廉说：不要着急嘛！如果他做得机智，施韦泽就会自已把自己约束在比较有节制的“范围”之内或者自取灭亡。随着全德工人联合会的解散163，拉萨尔主义本身的可怕的末日到了，虽然这个宗派还可以再苟延残喘于一时。 附上施韦泽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发表的关于灾祸的报告。164 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西班牙革命（它和1848年的那不勒斯革命15具有同样的意义)会使欧洲的事变发生新的转折，特别是象一个deus ex machina①，斩断可恶的普法战争的难解之结。 施特龙刚刚从大陆来。下次再写吧。 你的摩尔 《泰晤士报》给埃卡留斯每栏两个半基尼的报酬，对他大加称赞，并向他是出有益的建议。请把威廉的信寄还给我。 ①直译是：“从机器里出来的神”（在古代的戏院里，粉演神的演员由特殊的机械 装置送上舞台)：转义是：突然出现以挽教危局的人物或情况。一一编者注 ==========第171页========== 152 9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24日) 9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9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这就是为什么施韦泽要给你写那封阿谀奉承的信的原因：①这家伙在写信的时候，显然知道他面临着什么情况。从一个方面讲，能够抛弃严格的拉萨尔戒律，对他也许并不十分不愉快。但从主要方面讲，失去“严密的”组织和不能再扮演独裁者，对他无疑是·个不幸。拉萨尔宗派大言不惭地说，只有它才是德国的“党”，这种说法现在自然已经完蛋了，这个宗派将逐渐灭亡：在贝尔格区这个宗派的真正诞生地，它的垂死挣扎将拖得最长。 不过，威廉正确地预感到，他的联合会也要受到打击。那更好。这些家伙的小资产阶级的、人民党的、联邦主义的丑态，同样 一文不值。政府看到不能利用工人来反对资产阶级之后，就开始拚命迫害他们，这倒也好。这无疑是会以某种形式表现出来的。 这个威廉又是个什么样的同志啊！他和施韦泽订立“某种联盟”②还不到四个月，如今他们又争吵起来，他抱怨说，那个人太“狡猾”。这一切他事先就知道，—一但他“派去监视他”的这些家伙可真是不错： 你要到处散发什么样的声明？13其中必定有关于“个人”的美 ①见本卷第147一150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21一122页。一编者注 ==========第172页========== 93.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9月25日) 153 好字句，这些话威廉可以解释一番用来反对巴普提斯特①，而巴普提斯特可以解释一番用来反对威廉！谁一旦被南德意志民主主义者迷住了，谁就永远不能摆脱它。可以设想，威廉会给司徒卢威写信的。 施略费尔（老头）在西里西亚又出现了。《未来报》上的某些奇闻我夹在《社会民主党人报》里，现随信寄还。 你要是去纽伦堡就好了！你在那里会得到补偿，而且此后又可能重新开始你的苦难历程。我告诉你，这个家伙还是弄不清你和司徒卢威的区别。 由于全德工人联合会的解散，威廉现在可能要转载我的小册子的有关部分，在这本小册子中，我已经向拉萨尔派先生们预言过这一切。你以为怎样？我可以替他整理一下，因为我这里还有儿本。167 你的弗·恩・ 9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25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无论如何你要尽快地给李卜克内西写东西。否则这家伙会自己动手去搞，而且你可以相信，他会搞糟的。我觉得，你要是同时 ①约翰·巴普提斯特·范书泽。一一编者注 ==========第173页========== 154 93.马克恩致照格斯(1868年9月25日) 指出伯恩哈特·贝克尔（当他还是“人类的主席”的时候，那样卑郡地骂过我们)1路的下流小册子①从你的小册子②里盗窃了什么和有了痛苦经验之后他应该承认什么，那就好了。施特龙把这本小册子带到布莱得弗德去了，你如果现在写信给施特龙，马上就可以拿到它。 向这个“拉萨尔主义”“开始”进攻的时刻来到了，因此，绝不应该对伯·贝克尔这本下流的小册子保持沉歌。169 我们的火性子小威廉所说的“呼吁”是这么回事：自从德国工人同我们的关系由于他们代表大会的各种决议而有了变化以来，我（就是说以国际协会的名义，作为它的德国书记）自然应该向他们发出几条一般性指示。但这根本用不着太性急。所有这类事应该遵守“着急反倒误事”的格言，而大家知道，我们的小威廉这六七年来对这种事是从不“着急”的。 至于施韦泽，我已预感到有某种转折的迹象。因此，尽管我给他的回信在儿天以前就写好了（在信中我以门托尔的审慎态度，特别就宗派运动和真正阶级运动两者条件的区别开导了他)，我还是把它压下来了。而现在，当他要在柏林召开旨在建立工会的代表大会的新尝试有了明显结果以后，我才答复他。不管怎样，施韦泽可以从我这里得出一条经验，即我给他回信的时间总是同他来信中“感情的热度”成反比。 威廉处总共只剩下一本《雾月十八日》了。福格特在席勒协会的讲演怨么样？ 你的 卡·马・ ①伯·贝克尔《祸露斐迪南·拉娄尔的悲惨逝世的内稚》。一编者注 ②弗·思格斯《普鲁士军事阿题和德国工人攻党》。·编者注 ==========第174页========== 9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25日) 155 布朗基一直出席布鲁塞尔代表大会。 在一本关于1857年危机的蓝皮书170中，阔查委员会主席、皮尔的老太婆集团中最讨厌的饶舌者之一卡德咸尔问狄克逊（利物浦一家已经倒闭的银行的行长)，这家银行的股东大多数是否都是不懂银行业务的妇女、牧师和诸如此类的人物？狄克逊回答说，根本不是，他们大多数是“商人”，但他又极其意味深长地加上一句： “他们中间大多数是实业家、商人，但是这些商人对他们本身业务以外的任何其他事务能够了解多深，颇成问题。” 这不是很动听吗？顺便说一下，让穆尔从他借书的那个图书馆借一本福斯特的《关于汇兑》寄给我，因为这本书这里的图书馆没有。我很快就寄还。 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25日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能否在星期六早晨以前给我寄五英镑来？一个商人刚才来我这里说，他正面临破产，如果星期六以前弄不到一定数量的款项给他的债权人，他就要遭受巨大损失。 你的卡・马・ ==========第175页========== 156 9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25日) 9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9月25日于望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你要的五英镑银行券一张。 看来，西班牙的事情162进展顺利，因为政府很少报道好消息。然而奇怪的是，同国外的电报通讯还没有中断。这表明，无辜的女人①只要愿意，就可以自由地到马德里去。 你的弗·思· 9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这些单微的小铺老板是一个可怜的阶级。我的妻子当即把钱送到债权人家里去了。他本人这时“已经破产了”（而他在他那类人中间还是个十分体面的人）。他的妻子流若跟泪替他收下了钱。这些小铺老板中有相当一部分人，甚至大部分人经受着无产阶级的一切灾难，而且他们还要“担惊受怕”和 ①伊砖伯拉二世。一编者注 ==========第176页========== 9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26日) 157 “饱受体面的束缚之苦”，但就是缺少优秀工人所固有的自尊心。顺便说一下，在此以前一直存在于工联当权者之间的、事实上使他们的活动瘫痪多年的争吵，终于和解了。工联伦敦理事会（奥哲尔之流)、伦敦工人协会（波特尔之流）和联合工联（它们的中央现在好象是在设菲尔德，但它的驻在地年年变换)终于达成了共同行动的协议。171这是资产阶级对工联进攻的结果。 现将施韦泽的最近几号报纸①寄还给你，因为你给威廉的报纸②写文章③时也许用得上。就把它们保存在曼彻斯特吧，但在需要时要能找得着。我不相信施韦泽已经预感到了将要面临着的打击。如果是这样，他大概不会对“严密的组织”如此大吹大擂了。14我认为，促使普鲁士政府采取这一坚决步骤的是国际工人协会。至于施韦泽给我的那些“热情的、兄弟般的”来信，那只是说明他担心现在有了纽伦堡决议172我会公开出面支持威廉而反对他。汉堡事件129后进行这样的论战毕竞是不适当的（这个庸人竞写信给我，问我是否愿意亲自到汉堡“去接受应得的桂冠”！)。对于德国工人阶级来说，最需要的是停止搞官方恩准的鼓动。这种用官僚主义方式严格训练出来的民族，需要读完“自助”的全部课程。另一方面，他们无疑具有这样的优越性，即同英国人相比，他们是在发展程度更高得多的时代开始搞运动的，而且作为德国人，他们有善于总结的头脑。埃卡留斯对笼罩着纽伦堡代表人会的一片议会式的客套和礼节（特别是同布鲁塞尔的法国人相比）极为赞赏。 《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编者注 的弗·恩格斯《论拉萨尔漫工人联合会的解散》。一编者注 ==========第177页========== 158 97.马克思致愚格斯(1868年9月29日) 西班牙的情况还成问题，但我总觉得，运动即使可能遭到镇压，也只是暂时的。然而有一点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些领导人没有等到“无辜的女人”①离开西班牙去拜访波拿巴的时候。波拿巴本人真的没有插手整个这一事件吗？祝好。 你的卡・马・ 施韦泽最可笑的一个行动一他的队伍的偏见和他作为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的职务非使他这样做不可一就是他不断地用师长的语言②发誓，并且每当向真正工人运动的要求作新的让步时总是诚惶诚恐地辩解说，这种让步并不违背唯一拯救众生的拉萨尔信条的教义。汉堡代表大会完全正确地、本能地感觉到，真正的工人运动（工会等等）对全德工人联合会这个拉萨尔宗派的特殊组织是个威胁，而且一正式参加这个运动，它就会失去那些使它自豪和有存在意义的特点。 9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9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寄上艾希霍夫的信，连同两号《社会民主党人报》及《公民报》。 ①伊砖伯拉二世。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书信集》第1册第1封信。一一编者注 ==========第178页========== 9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9月29日) 159 你从中可以看出，“酒鬼”舒尔采一德里奇把施韦泽的舞台魔术描绘得似乎施韦泽的整个代表大会160只是由拉萨尔派组成的（十 二人除外)，施韦泽指望用这种简单的方法把他对全德工人联合会的独裁换成对德国工人阶级的独裁。这是十分天真的。 对我们来说实际上只有一个问题：我要不要现在就发出呼吁？总委员会就其地位来讲，应该采取中立态度。因此，是否再等一下更好？即等到：第一，施韦泽的表演毫无成果暴露得更明显的时候；第二，李卜克内西等人能够真正有所组织的时候。 我觉得，总委员会的威力在很大程度上将取决于它能否在没有成功把握时不过早地束缚自己的手脚，以及在自己的行动中宁可仿效俄国外交的榜样。 如果你也是这个意见（而你必须在两三天内作出表示），那我就可以简单地写信告诉威廉和艾希霍夫说，总委员会的大多数表示，在加入国际工人协会的成员没有建立自己的组织作为协会的支柱以前，他们反对发出任何公开的呼吁。 你的卡·马· 这些时候本来就处于瓦解过程的拉萨尔主义还会暗中受到更加严重的破坏，例如你的论文①就会起这个作用。 ①弗·恐格斯《论拉萨尔派工人联合会的解散》。一一箱者注 ==========第179页========== 169 9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30日) 9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9月3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既然你以德国书记的身分同施韦泽发生了联系，我看，你在他和威廉之间除了保特完全中立—一至少在正式出面时一一外，不能有别的做法。据我所知，拉萨尔派在汉堡接受了你们的纲领129，所以不能指望有更多的东西了。目前就是要让施韦泽自己毁掉自已。如果我们亲身在德国，那情况就不同了。 从上一号《社会民主党人报》里我已经看出他想把“严密的组织”转入工会。现在倒要看看他能否成功，我是不相信这一点的。工会的事是钱的事，在那里独裁会自行结束。而以此代彼远不象这个庸人所想的那么简单。 委员会只有在本身直接或间接地受到攻击，或者协会的原则遭到破坏的情况下，才可以并且应该站到某一方面。委员会过去对巴黎人就是这样做的。 此外，到现在为止小威廉的组织究竞是怎么一回事，纽伦堡决议的结果如何？12协会真的加入了吗？会费交了没有？如此等等，这些我都一无所知。威廉针对施韦泽的罢工组织打算做什么？他还想组织什么？这一切我目前很不清楚。 其次，假如你和总委员会发出反对拉萨尔派的呼吁，实际效果会怎样呢？我认为，非常之小，至多是使这个宗派本身结合得更加 ==========第180页========== 9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9月30日) 161 紧密。而指贵他们什么呢？说他们不听从威·李卜克内西的指挥吗？当他们大家还信任施韦泽的时候，当李卜克内西和施韦泽还互相争吵的时候，任何关于联合的说教都是十足的愚蠢。 在报刊上反对拉萨尔主义，这完全是另一回事。但是所谓要把它革出教门，那只能使正在瓦解的宗派重新巩固起来。 如果你终于要给施书泽写信，那末，我也要对他的独裁欲开导几句。他本来是打算事先把草案寄给你的。顺便说一下，艾希量夫的信并没有附来。 福格特173。关于这件事我没能写信告诉你，因为肖莱马在湖滨，当然，我自己也没有向任何人打听。昨天我才听说，讲演未能抵补开支，尽管福格特一年来一直作同一个讲演，但他还是讲得很乱，结结巴巴，经常重复，等等。讲演后，有几个人和他一道去餐厅，在那里一神论派教士施泰因塔耳（维尔特的老板的兄弟）和一个年老无聊的语言教师卡利施，还有一个什么人向勇敢的福格特提出了许多关于猿猴演进的问题，问得他晕头转向，他赶忙溜走了。据说他在这里总觉得很拘束，不自在，然而在布莱得弗德他却受到那样的款待，简直如同登上了天堂。他在同戴维逊的谈话中提出了一些意见，这使戴维逊后来有理由说，根据这些意见判断，福格特想必是一个什么都干得出来的大坏蛋。进一步的详情我再打听打听。无论如何，这家伙不会再到这里来了。 你的弗·恩· 你也许很快就会从波克罕或者从我这里听到关于nervirerum@的情况。 ①直译是：事物的神经：转义是：钱。一·编者注 ==========第181页========== 162 9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2日) 9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0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波克罕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任务。查理①、龚佩尔特和我曾经从波克罕那里拿过七十二英傍的酒，上月底付款期已到。但本月初我才弄到钱。因此，我昨天把钱寄给了他，并且问他能否给你弄到一百英镑或者把付款期延长到2月份。他同意后一办法，甚至把另外的二十八英傍也借给了我。我想，现在我们至少可以安静 一些日子了。 现在该搞第二卷山了！要多活动活动，因为这对你的肝脏是必要的。 西班牙事件12的进展到目前为止十分顺利。“王朝”业已覆灭在“无幸的女人”②的腹中。这样就会出现更换王朝，至少是选举国王，再加上成立制宪议会。所有这些发生在波拿巴先生边界上的事都很不坏。可能还会发生某些更好的事。 施韦泽的东西今晚退还，昨天由于疏忽把它忘了。的确，给自己和弗里茨舍弄两个终身受用的肥缺是个极好的办法。何况整个这件事没有实际意义。在“联合会”中有三个来源不同的独立的权力机构！(1)由工会选出来的委员会，(2)由普选产生的主席团， ①查理·物兹根。一编者生 ②伊萨伯拉二世。一编者注 ==========第182页========== 1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4日) 163 (3)由地方选出来的代表大会。这样一来，就到处都是冲突；而竞说这样有利于“迅速行动”。当然，在这种情况下，作为普遍信任者而由普选产生的人处境最好。拉萨尔从法国宪法174中搬用了所有这些荒谬的东西，而施韦泽把它们看作是永恒的普遍适用的公式，这实在愚蠢。然而，整个这件事如果只是拉萨尔分子参加，那就会失去任何意义：如果其他人也参加，那小店铺就得停业。 邮局要关门了。 你的弗·恩· 附上“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从你那里拿去的庄严收据一张，以便向你证明他是个办事认真的商人。 10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0月4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在你同时收到的那包东西里有： (1)艾希置夫的两封信：一封是上次忘记的，一封是今天收到的： (2)李卜克内西的信 (3)波克罕的信： 山)被克竿。-·编者注 ==========第183页========== 164 10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4日) (4)约·狄慈根的手稿和信： (5)俄国人丹尼尔逊从彼得堡的来信： (6)列斯纳的信。 这些信（除手稿外，你要全部寄还）大部分是刚刚收到的，所以匆忙地通知你以下几点： 对(5)。知道我的书将在彼得堡出俄译本的消息，我当然非常高兴。15等你把信寄回，我就（尽我所能）把他们要的东西寄去。① 对(4)。请读一遍手稿②。我的意见是：约·狄慈根如能用两印张阐明他的全部思想，亲自署名刊出，强调他是制革工人，那最好不过了。如按他自己所设想的篇幅发表，就会因缺少辩证发挥和重复过多而损害自己的声誉。读后请告知你的意见。对(3)。为了使你了解戈迪萨尔的来信，现简略说明如下：他想写点关于泛斯拉夫主义民主运动的文章，为此我把你发表在《新莱茵报》上关于巴枯宁的文章④给了他。他的计划简直不可思议一要和你同时出现在读者面前；但是不必若急，因为他的二十 五印张还远远没有炮制出来。 第二，他不顾我的警告，和屎博士，也就是埃拉尔特·比斯康普保持了某种书信联系。现在，当比斯康普在《威塞尔报》和《奥格斯堡女人》上对我和国际进行直接攻击以后，正如你看到的，他又想在李卜克内西的刊物上把他和比斯康普最近的通信发表出来。 ①见本卷第551一553页。一一编者注 ②约·狄慈根《人脑活动的实质》。一一编者注 ③波克罕。一编者注 ④弗·恩格斯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一编者注 ==========第184页========== 10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6日) 165 好样的戈迪萨尔！在这些信里他扮演我的保护者的角色，而自己却领受比斯康普的恭维。我当即写信告诉他，我坚决抗议这类做法。为了更稳妥起见，我同时给李卜克内西写了信，要他无论如何不要刊登波克罕和比斯康普的通信。 对(1)和(2)。我给李卜克内西的政治评论栏寄去了一篇关于妻·希尔施的短评（关于国际的），捎带对《威塞尔报》和《奥格斯堡女人》的通讯员比斯康普抨击了儿下。① 对(6)。我用去一百英镑（其中为劳拉用去大约三十五英镑）支付最紧迫的债务，手头只留下一点必要的钱，免得一文不名。我还有将近一百英镑的债务，过几天给你寄去一张债务清单，好让你看到我这里没有任何不必要的开支。可是今天又接到附上的列斯纳的一张便条。他妻子病危，我很希望你使我有可能给他一点钱。 匆匆草此。 你的卡·马· 10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0月6H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列斯纳的信、账单和五英傍。我将设法至少使这些账陆续还清。 ①卡·马克思《关于国际工人协会和类国工人组织的关系》。一编者注 ==========第185页========== 166 10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8日) 其他东西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因为今天忙得要命。明天把信件寄还给你。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也向拉法格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0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10月8日于2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这几天商务把我折磨得够厉害的，因此今天才把信件寄还。同施韦泽打交道不那么简单。这家伙比所有他的对手加在一起还要狡猾和有能量，虽然这一次他无疑是狡猾过度了。据《科伦日报》报道，目前到处举行的真正工人会议，都拒绝接受代表大会硬塞给他们的主席。这些自已选举自己的家伙，甚至包括施韦泽本人在内都应懂得，一旦碰到真正的事情，一切想把自己那个宗派的领导强加给真正运动的诡计和企图，都是注定要失败的。作为德国书记，只要在各个行业内还没有形成互相竞争的联合会，而无须在二者之中做出选择的时候，你当然应该同已经成立的各个联合会保持联系，一或许它们二者都能加入？在这方面你们将有英国的先例。重要的只是要经常提醒施韦泽和他那伙人，他们是和德国书记，而不是和卡尔·马克思通信，你应当留意这 一点。 ==========第186页========== 102.恩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10月8日) 167 出俄译本①是个非常可喜的现象；只要事情稍有进展，就应在报上加以报道。 狄慈根的手稿②我尚未过目。 戈迪萨尔③越来越可笑了。三十印张目前不可怕，因为要以 四种文字同时出版，那当然需要整整一个世纪。不过作为犹太人，他是不会放弃幕后活动的，他在比斯康普的事情上碰了钉子，活该。 小威廉也不坏。至于士瓦本人，他和他的人抓住联邦主义者不放看来只是出于金钱上的考虑。这个情况必须更详细地弄清楚，往后这一切会弄到我们头上来的。我已经提醒他注意，在革命事件即将到来的时刻，如果我们的人死死抓住大普鲁士和奥地利联邦制大德意志之间本身业已腐朽的对立不放，而有利于一方，那是完全违反我们党的利益的。这头不幸的蠢驴仍然不能明白，他的双方的这整个对立纯粹是一种局限性。我本以为西班牙革命2会稍微擦亮他的眼睛，但毫无长进。 关于施韦泽的代表大会的进程和关于大会的结果的详细情况，我还不知道，因为我的《未来报》来晚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约·狄慈根《人脑活动的实质》。一-编者注团波究竿。翁者注 ==========第187页========== 168 10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10日) 10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0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了，谢谢。我已给了列斯纳八英镑。顺便说一下，在他的账单中有一个相当大的错误，不过没等我妻子过问他就改正了。 寄上施韦泽的信和他随信寄给我的一号《社会民主党人报》16。请务必在星期二以前把信退回，并附上你的意见。不能再拖下去了。为了使你准确地了解情况，现通知如下： 我暂且写信告诉李卜克内西说，我不能采取任何行动；施韦泽在此以前没有给人以采取行动的任何正式借口；我的干预只会加强拉萨尔派等等。 至于施韦泽，他的上一封信我还没有答复，现在他可能正在为寄出那封信而咒骂自己。由于他的工会代表大会160即将召开，我过去认为最好是等等“事态的发展”和看看他的行动。现在我当然得打破沉默了。 说到施韦泽的信，很明显，他觉得不很自在。他以“宣战”相威胁是很愚藏的，尽管话表面上只是针对李卜克内西等人。他断言是别人首先发难，这根本不符合事实。他所谓的和国际工人协会 暑 一致，同纽伦堡事件后他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暗示他的联合会“不”加入国际工人协会，是有些矛盾的。但敏主要的是，从他的整 面 ==========第188页========== 103.马克恩致恩格斯(1868年10月10日) 169 封信中可以看出，施韦泽还不能放弃要有“他自己的工人运动”的固执想法。另一方面，在德国现有的一切工人领袖当中，他无疑是最有知识和最有活动能力的人，而李卜克内西实际上只是在施韦泽的通迫下才想到，还存在者一个独立于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运动之外的工人运动。 我的计划是不采取任何外交手段，而开诚布公地向施韦泽说出我对他的活动的看法，并向他说明，他必须在“宗派”和“阶级”之间作出选择。如果他想同“纽伦堡多数派”132达成合理的协议，那我愿意以“德国书记”的身分，按照我认为合理的条件，给予协助。如果他不愿意这样做，那我只能答应对他的鼓动保持必要的客观中立。但我不能答应在我认为必要时不以我个人的名义对拉萨尔派的偏见进行公开的抨击。 施韦泽的“两个组织只能有害”这个纯粹拉萨尔派的观念真是妙极了。因为他比别人先走了一步，所以别人就应该即使不是在法律上也似乎要在道义上为他所“溶化”。 正象你所知道的，奥哲尔先生提名自已为切尔西的候选人，我认为没有成功的希望。自从根据我的提议取消了国际工人协会主席的称号9从而也永远取消了奥哲尔的“主席”称号以来，去年整整一年他对我们非常冷淡。现在他因为自己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重新当选而表示感谢，并请求给他的选举委员会写封信支持他为候选人。我们同意他的要求，只是因为这样做对国际有利，并能引起伦敦工人对国际的注意。77 你上次在这里逗留的时候，曾经看到1844一1845年的爱尔兰土地关系的蓝皮书。我在一家小旧书店里偶然发现了关于1867年爱尔兰租佃权的报告和记述（上院）。这是一个真正的发现。当经济 ==========第189页========== 170 10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12甘) 学家先生们对地租是因土地的自然差别而作的支出还是仅仅是对土地所投资本的利总这个问题进行着纯教条式的争论的时候，我们这里在农场主和大地主之间却进行着一场实际的生死斗争，这就是除因土地的差别而作的支出以外，地租还应当包括多少不是由大地主而是由租佃者把资本投入土地而得的利息。只有抛开互相矛盾的教条，而去观察构成这些教条的隐蔽背景的各种互相矛盾的事实和实际的对抗，才能把政治经济学变成一种实证科学。 祝好。 你的卡·马・ 10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0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施韦泽的信寄还，谢谢。关于这次的治疗办法，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但是他未必愿意放弃“他自已的工人运动”。他的野心超过了他的力量，或者象意大利人所说的，他想放一个比屁股还高的屁，而在这种内部矛盾中，他将毁掉自己。 我认为，章程176从目的来看是荒谬的，但这毕竟是无关紧要的。 不要把抨击拉萨尔派偏见的结束语省略了。它对这个仍然知道整个这一套不过是骗人鬼话的家伙会起作用的。 在城里我没有时间给你写信，而现在已经快八点了，这儿市郊 ==========第190页========== 10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14日) 171 的邮局要关门，因此不能多写了。 莉希的相片照得很难看，但这还是五张相片中不太坏的一张。 你的弗·恩・ 10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10月1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科伦日报》今天报道178，埃森工人（采煤工人）刚刚胜利地结束了罢工，就起来反抗施韦泽和他的走狗即地方的头目们，并要求精确地报告罢工经费的支出情况。不管材料来源多么可疑，但这个征候是值得注意的。由于钱的问题，整个这项鼓动工作会破产的。拉萨尔派的首领们在这个问题上简直是大坏蛋。 此外，这家报纸报道，格拉德巴赫的棉纺织业厂主们承认了作日过长，他们自己成立了一个协会，要把工作日首先从十三小时缩减为十二小时(10月12日的报纸)。你看，你的书①对资产阶级也发生了实际的作用。 威廉的小报②本星期又出了多么愚蠢的一号！他把你关于希尔施的文章搁下不登，却塞进一篇下流的短文179，这篇文章的意思归结起来就是，市民社会，或者象他说的，“杜会的”社会是由 ④《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民主阁报》。一…编者注 团卡·马克思《关于国际工人协会和英国工人组织的关系》。一编者注 ==========第191页========== 172 10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14日) “政治的”决定的，而不是相反。Naturam si furca expellas①。儿乎每篇文章都充满无稽之谈。 看来，要是根据狐狸厄内斯特③在所有三个自由派候选人当中最受欢迎这点来判断，他目前在这里是有把握的。如果事情进展顺利，那并不是靠他的机智，也不是靠他的直率，而只是靠群众的本能。托利党找不出任何人来，据说他们想在这里从徭尔家族(伦敦的银行家)中提出一个人，但是，这位先生如果对此表示同意，他就不得不白白浪费许多钱。 柏林今年夏季酷热，许多中学完全取消了下午的课程，而把上午的课程延长了一小时。结果完全出乎意料：青年们的进步异常迅速，现在将以更大的规模进行试验。 在西班牙，将军们的统治看来很快就要完蛋了。162撤销耶穌会和关闭部分修道院是期待已久的事了，而且看来，采取这些措施部分是迫于财政需要。然而，对于转到起义者方面来的军官和军士先生们的奖赏却来得非常快。解除人民武装看来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同时，在现在这样的运动中靠施展小计是不够的，而过去一个将军在叛乱后却可以借此钻到伊萨伯拉的大臣的位置上去。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Naturam expellas furca,tamen u3 que recurret(本性难移)。见贺雷酉 《书信集》第1册第10封信。一一编者注 ②厄内斯特·琼新。一编者注 ==========第192页========== 10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15日) 173 10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0月15日于伦敦 明天或者后天拉法格一家就要去巴黎了。这将大大减轻我们家的开支。 我已写信给巴黎的阿·弗兰克公司。因为我知道，最近几个星期他还出售了我的反蒲鲁东一书10，我在信中要求报告全部事务情况，并提醒弗兰克先生，他和福格勒只是我的代售人，全部印刷费是我支付的。几天前我收到了对这封信的如下答复：181 “阁下，我荣幸地通知您：，我于1865年10月21日购买了弗兰克公司，没有资产和负债。当时您的小册子《哲学的贫困》库存九十二册，现交给您处理。至于应付给您的款项，您须同福格勒先生，或者同巴黎崩迪街58号我的前任者的遗产管理人巴索先生接治。 阿·弗兰克公司现在的占有人弗·菲韦希” 我将委托拉法格取回这九十二册，让他在他的朋友中出售。至于其余的（一千五百册），我委托席利去办理。不知福格勒现在哪里，但他过去的合伙人施在布鲁塞尔有一个书店，那里有一批属于我们协会的青年律师可为我效劳。如果我能再弄到几个钱，倒也不坏。 附上一包《社会民主党人报》：请写几行字告诉我你对它们（关于工会事件)的意见，因为我没有时间读完这些东西。给施韦泽的信已发出。①另附上最近一号《灯笼》和关于普隆-普隆的小册子，少见本卷第556-560页。一-编者注 ==========第193页========== 174 107.题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22日) 这本小册子大概是沙尔腊斯写的182。 顺便说一下，我见到了比斯利。摩里（科学栏编辑）的这位代理人声称，叙述是无可责难的，但对杂志来说，文章①太“枯燥”了。比斯利建议我把这篇东西通俗化，但又不失其科学性。这相当困难。不过我可以试一下。首先他要求有一个比较详细的引言，把我的履历和对该书在德国的影响的评价都写进去。这当然应该由你来做。但可以等到我把文章大部分寄给你以后。整个东西以后应该登在《韦斯明斯特评论》上。祝好。 你的卡・马・ 你看过阿·斯雷德的《土耳其和克里木战争》吗？bos似平是土耳其语，因为斯雷德的书上说bosh lakerdeh(空话)。 10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0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小俄国人欧门②（他的遭遇你看了附上的便条就可以了解）借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双周评论》作》。一一编 者注 面安东·政门。-…编者注 ==========第194页========== 107.总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10月22日) 175 口他总该成为一个庄重的人，一个星期以来几乎都住在我们的办事处里，他总是喝得醉醺颜地出门去看望他的未婚妻。既然整个办事处变成了酒馆，那什么工作也别想做了，所以，我现在才给你写信。 《社会民主党人报》关于代表大会讨论情况的报道，我还没有来得及看完，何况讨论又很枯燥。总之，施韦泽的所作所为表明，他认为自己的宗派意义重大。全德工人联合会不仅重新建立起来了（中央设在柏林，并有新的章程，这个章程同旧章程相比只是按照结社法的要求作了修改)13，而且从每个细节中可以看出，全德工人联合会在新的工会中应该起（只是公开的）我们的老秘密同盟184在合法社团中起过的那种作用。工会只应该是唯一拯救众生的拉萨尔派教会的公开的党，但唯一拯救众生的始终是这个教会。如果艾希摆夫要在柏林成立一个单独的联合会15，他将得到恩准，但条件是他的联合会要对全德工人联合会采取“友好”态度。不过施韦泽和他的联合会仍然是“党”，而其他人可以前来加入，或者仍然做邪教徒和分裂派教徒。 但是，总的说来，这个家伙对整个政治形势和对其他政党的态度所持的观点，比所有其他的人明确得多，说得也更得体些。他声称“对我们说来，一切旧政党只是反动的一帮，它们的差别对我们儿平没有任何意义”。虽然他也承认1866年及其后果摧毁了小王国，破坏了正统原则，动摇了反动势力，推动了人民参加运动，但他现在仍然在猛烈抨击其他后果、赋税压迫等等，并且对俾斯麦所持的态度，象柏林人所说的，例如比李卜克内西对前国王的态度要“有分寸”得多。当然你已经看到，李卜克内西把黑森选帝侯①的 ①路德维希三世。一一一编者注 ==========第195页========== 176 10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22日) 话当作历史方面的权威加以引用一在早为人所共知的问题上一，并且在最近一号报纸上让一个效忠于自己王朝的汉诺威人为韦耳夫王朝大明赞歌。188如果你能就最后这一点同威廉开诚布公地谈一谈就好了。他竞要求我们支持他那刊登如此下流东西的报纸，未免太无耻了。 请把反蒲鲁东一书①哪怕是弄一部分到伦敦来，因为剩下的是最后一批，册数不多②，再也无法弄到了。我自己就一本也没有。关于1865年以来该书的销售情况，应该要求菲韦希作出说明。总之，即使你现在才追查这件事，说实在的，那也很好。也许还能弄出点什么来。 同《韦斯明斯特评论》接治⑧很好。只是不要错过时机，要使文章在一月号上就登出来，因此要尽快把文章寄给我，我好写完自己这部分。真妙，不用这些家伙的“短论”的笔法来写，他们就不肯接受对新的科学研究成果的简述，而这种“短论”不仅使问题模糊不清，而且更加枯燥乏味。我还想向比斯利先生了解一下，预计可以写儿印张。我寄给你的那部分，在《双周》上可能占一印张，而在《韦斯明斯特评论》上大约占一张半。由于篇幅的关系（因为《韦斯明斯特》只能发表一篇文章)，必须考虑一下，是否应该把该书的某些部分完全去掉，去掉哪些部分。例如，我认为，不大大压缩最主要的部分，就很难详述积累这一章187。 读了达尔文关于牲畜驯养的第一卷④。只是在细节上有点新 ①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一狼者注 ②见本卷第173页。—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74页。一一编者注 ④查·达尔文《家畜和农作物的变异》。一编者注 ==========第196页==========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24日) 177 东西，而且也不很重要。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0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0月24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一、库格曼的信。其中有些有趣的东西。18无论如何我要写信给他，禁止他今后再使用他那一切过甚其词的推崇话。 二，李卜克内西的信。这头蠢驴似乎完全发疯了。儿星期以前他就写信给我，说有几本《福格特》交我处理。和往常一样，这在李卜克内西就意味若，事情算完了。从此再也只字不提。然而却提出一大堆愚蠢的建议。说什么我应该对孚赫作出强硬的答复①，因为李卜克内西不能答复他，而孚赫在莱比锡的某些啤酒店里有敬蒸者。他打算“暂时”勉强地放弃对施韦泽的攻击。好象反而不是他请求我给予他帮助和为了他的更大荣誉“暂时”去攻击施韦泽。我应该把米凯尔同我的私人通信“选编”交给他处理，因为他觉得米凯尔是“危险的”。我应该把弗莱里格拉特反金克尔的诗189寄给他，好让他通过反对金克尔来颐扬弗莱里格拉特。最后，我应该劝说布菜得弗德的某个施特罗迈耶尔（他指的是施特龙）担任克里米 ①见本卷第113一115,130一131页。一编者注 ==========第197页========== 178 10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0月24日) 乔的恩斯特·施特费斯特公司（纺织公司）的代理人。还有什么？幸而这一次他没有再让我荣幸地给莱比锡的一个所谓消费合作社在这里即西蒂订购英国芥末样品并与公司取得“联系”。整个事情的结果是，作为芥末和商情的奖赏，我得到了李卜克内西的如下评语：芥末好极了！这实际上是英国经济学家们所说的主要是“消费的需要”。 波克罕的反俄情绪（我曾把这种情绪作为最无害的抗毒素灌输给他，好让他那多余的精力有处使)达到了危险的程度，他现在和老菲力浦·贝克尔发生了争执，因为后者同巴枯宁关系很好，曾写信给波克罕，让他不要在自己的信中攻击巴枯宁。波克罕从这里看出了俄国人的危险阴谋。他认为他在威廉《周报》上的“巧妙的猛攻”使拜占庭，从而也使巴枯宁吓得发抖了。6他在给贝克尔的一封严厉的信中，以他特有的委婉语调说，他将继续同他保持友好，今后仍然在金钱方面支持他（不过这种支持是微乎其微的），但今后他们的通信绝不谈政治！ 所谓法国人支部的十二名无赖本星期二在皮阿主持下又在伦敦举行了公开的大会10，会上听了皮阿的做戏一般的革命演说。为此曾专门张贴了一张大海报： 法兰西共和国。 国际协会法国人支部等等，等等。接者是费里克斯·皮阿儿个大字。在各项议事日程中还有用法文写的一项：(3)表决赞同宣言（宣言应由皮阿宜读，这是他自己以月球上的巴黎公社名义炮制出来的)并抗议布鲁塞尔国际协会最近一次代表大会表现出来的对政治问题的冷漠态度。 在这下面用英文印着（还以传单形式散发过）：一切民族的民 ==========第198页========== 10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0月28日) 179 主主义者均在应邀之列等等， “旨在解决国际工人协会是否应成为一个政治组织的问题”。 我在本星期二被授予全权：如果伦敦各报把这一切当作我们的公告加以讨论或提及，当即公开宣布不同意这些家伙的言行。幸而没有人注意他们。 今晚小委员会开会讯问证人。他们证明，这十二人中有一个人过去是人贩子和妓院老板，另一个人是赌棍，还有一个人是此地裁缝罢工191时雇主的奸细等等，等等。根据章程中的《道德条》，这些先生们大概要被赶出门去。当涉及他们这样一帮家伙的一切政治不为人们理睬的时候，他们自然会加倍恼火的。 问候白恩士女士、肖利迈①和白菜大王②。 你的卡·马・ 10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10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库格曼和威廉的信匆匆寄还。 祝贺你获得教授职位188。威廉的信实在很可笑。给你这么一大堆各种各样的委托，好让你也能多少做点什么。我也祝贺施特龙担任施特费斯特公司代理人的职务，不过我完全不相信这家公 @背莱马。一编者注 ②赛米尔·尔。一一编者注 ==========第199页========== 180 11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11月4日) 司营业的稳定性。 莉希同她的女友乔尔顿女士（胖女人）到这位女友在林肯郡的亲戚家去了，星期五或星期六才回来。当然，刚好在这个时候女仆又该生病了，不过有艾伦解救我们。 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1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星期五要交水费，此外，杜西又到温特博特姆去学体操，这也要交费，等等。在后天以前你要是能给我寄儿英镑来就好了。 俄国人的手稿怎么样了？192请看一下，并把你的意见写给我。这个可怜的小伙子一定急若等我的答复。 我们的皮阿终于走运了。他找到了自己的德国人一一从普法尔茨来的维贝尔先生。 匆匆草此。 你的卡・马・ 附上艾希霍夫的信13。他以为施韦泽在这里密告了他。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密告人是（这一点他不应该知道）波克罕。为了在这个问题上摆脱开他，同时消除艾希霍夫对俾斯麦的暗示（在他那 ==========第200页========== 11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4日) 181 篇登在威廉《周报》上的演说中)确实可能引起的怀疑，我写信给艾希霍夫说，在这里的总委员会中有人告发了他，让他把他的申辩寄给我。 11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4日于曼彻斯样 亲爱的摩尔： 我现在给你写信很少，你得原谅我。一些时候以来，不但我的右肩而且连右手的三个手指都得了讨厌的风湿病，所以一写字很快就累了，到晚上几乎根本不能写字。但愿这很快就会过去。我在用酒精治疗，自然是外璬。 如果现在西班牙人在小威廉向他们发出号召后还不知道该怎么办，那他们就不可救药了。194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之间必须统 然而资产者也应该懂得，必须向工人作某些让步，一不过不能搞六月战斗，因为接着而来的将是12月2日！这真是混乱到了极点。如果资产者不愿“懂得”这一点，那工人必须懂得，它应该向资产者让步。这是这篇东西可能有的唯一可能的含义；同时特别可笑的是，他甚至用萨克森的尺度衡量拥有大批世俗的和宗教的流氓无产阶级的西班牙的条件。至于农民，他自然是只字未提。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第201页========== 182 11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6日) 穆尔说，在维也纳几乎所有的工厂工人都是莫拉维亚或波希米亚的居民，大部分是捷克人。这说明了当地运动的一些情况。真正的维也纳人不进任何工厂，而是当马车夫、佣人或干其他这类事。 11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艾希霍夫的信和狄慈根的手稿①一并寄还。为了让女工收拾屋子，我把这份手稿放到一个保险的地方去了，因而就完全把它忘了。 要对这本书作出完全确定的评价是困难的；这个人不是天生的哲学家，况且是一个一半靠自学出来的人。从他使用的术语上一下子就可以看出他的一部分知识来源（例如，费尔巴哈、你的书②和关于自然科学的各种毫无价值的通俗读物)，很难说他此外还读过什么东西。术语自然还很混乱，因此缺乏精确性，并且常常用不同的表达方式重复同样的东西。其中也有辩证法，但多半是象火花一样地闪耀，而不是有联系地出现。关于自在之物是想象之物的描述，如果能够肯定这是他自己的创造，那末这种描述应当说是很出色的，甚至是天才的。他这本著作中有许多地方很机智，而 ①约·孜慈根《人脑酒动的实质》。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202页========== 11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6日) 183 且，尽管文法上有缺点，但是表现了出色的写作才能。总的说来，他有一种值得注意的本能，能够在这样缺乏科学修养的情况下得出这样多正确的结论。 如上面所说的，出现重复，部分是由于术语上的缺点，部分是由于缺乏逻辑修养。要把重复的地方完全删去是困雄的。如果这个人一定要把自己的东西印出来，我不知道把它压缩到两印张对他是否值得：无论如何这对他来说是一件苦差事，因为他并没有觉察自己的重复，再说我也不知道，两印张是否会引起什么注意。六至八印张较好。但杂志又容纳不下。 波克罕问我是否同意他把我发表在《新莱茵报》上的关于巴枯宁的文章①拿到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上转载，并且说这篇文章“非常适合他的设想”。我回答他说，我们打算把我们过去写的文章等等合在一起出版，并且已开始同一家出版商接洽，但我不知道这件事现在情况如何，因此已写信给你。不过，我闹不清他指的是哪一篇文章，文章有好儿篇，而他说的是一篇。此外，他不断重复他对巴枯宁、艾希霍夫等人的无稽之谈。 艾希霍夫的理由充足的辩护词③使我发笑。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80一181页。一-编者注 ==========第203页========== 184 1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7日) 11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了，谢谢。 你们那里流行伤寒病，我（和我们全家）很不安。这可是一种传染性很强的病，望尽快把情况再告诉我一下。 既然和该死的波克罕（我今天将见到他）打交道，就不可能阻止他转载你的两篇文章（即关于巴枯宁对斯拉夫人的宣言的）①。我只是要对他说，你是巴枯宁的老朋友，因此你的文章无论如何不应该被用来侮辱后者。波克罕太自命不凡了，他以为他其的要完成一项政治使命。他正在替我翻译一本论述以前的农业关系解体的俄文著作②的主要章节，并且还给了我一本俄国人谢铎-费罗提论述这一问题的法文著作③。后者一一般说来是个非常肤浅的家伙一一犯了一个大错误，他竟说，俄国公社的产生只是由于禁止农民离开土地。这种公社里的一切，直到最细微之处，都同古日耳曼公社完全一样。此外，在俄国人的公社里还可以看到（在一部 ①弗·卷格斯《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一一编者注 ②保·利[林费尔德]《土地和自由》。一一编者注 ③德·克·谢铎-费罗提《关于俄国前途的论文。第十篇论文：人民的世袭财 产》。-编者注 ==========第204页========== 113.马克思致版格斯(1868年11月7日) 185 分印度公杜里也可以看到，不是旁遮普的，而是南部的)：第一，公社的管理机构的性质不是民主制的，而是家长制的影第二，向国家交税采用连环保的办法等等。从第二点可以看出，俄国的农民愈勤劳，国家对他们的剥削就愈重，他们不仅要交纳捐税，而且还要在军队经常调动时供给膳食、马匹等，并充当国家的驿卒等等。所有这些肮脏的东西正在走向崩遗。 狄慈根的论述，除去费尔巴哈等人的东西，一句话，除去他的那些来源之外，我认为完全是他的独立劳动。此外，我完全同意你所说的。关于重复的问题，我将向他提一下。他恰恰设有研究过黑格尔，这是他的不幸。 伟大的维贝尔以“德意志鼓动、革命等等联合会”的名义，同皮阿领导下的法国的迈尔之流及其他无赖一起开了大会。在一份专门的呼吁书15中，他们教训美国人，要他们出面支持西班牙共和国。 我们的黑人保尔·拉法格不走运。法国人根本不承认他的英国毕业证书，却要他参加五门考试，而不是象他希望的那样考一门或最多两门。 劳拉女士向你们致良好的祝愿。祝好。 你的卡·马· ==========第205页========== 186 11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8日) 11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8日[于伦教] 第二封信 又及： 我刚从波克罕那里回来。同预料相反，我已争取到他将不赞助刊载你的文章①。 你的卡・马・ 11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1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和波克罕办好了交涉，非常感谢。这家伙是个什么样的“机灵鬼”，你从附上的他给我的信可以看出来。 萨拉的病显著好转。这是一种肠热症，通常叫胃热症。龚佩尔特估计不会再复发，到本周末她大概就能控愈。至于传染，龚佩尔特也不认为有什么危险，消毒可以防止。 ①弗·思格斯《民主的泛斯拉夫主义》。一编者注 ==========第206页========== 116.恩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11月13日) 187 莉希在林肯郡曾到过一种“宗法式的”农业工人那里，他们生活条件很好，有菜园地和马铃薯地，有权拾穗来补充收入，而且工资也还过得去。但同时那里日益流行帮伙制度。莉希对这种制度的描绘同你在你的书中所描写的一字不差。196这种有份地的宗法式雇农自然是日趋没落的残余；他们现在已经把自已的孩子送到帮伙里去做工，而自己又为在邻近帮伙里做工的妇女的婴儿成立托儿所。 在雅科布·格林的西班牙情诗中，有一首是描写海蒙族的雷纳尔多（黎纳尔多）的儿子—蒙塔耳万的克拉罗斯伯爵同公主一查理大帝的女儿恋爱的故事；其中说伯爵把她带到花园的密林深处，他们躺在地上。197 从腰以上，他们不断接胸，从腰以下，他们犹如夫妻。 老雅科布经常搜寻这类素朴的东西。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11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上次才给你寄去区区五英镑，我真不好意思，但当时我确实怎么也弄不到更多的了。今天再寄给你五英傍。五英镑你是不够用 ==========第207页========== 188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14日) 的，这我自己也清楚。 朋友厄内斯特·琼斯现在正自食其果，因为他把自己变成了布莱特和格莱斯顿的驯仆，和贝兹利、杰科布·布莱特完全同流合污了。今天下午所有的墙壁上都张贴着两张大宜传画，一张黑色的和一张红色的，上面印若《民主主义者》报（这是什么报？）不久前从《人民报》上摘引的话，他在这里把对贵族的漫骂和攻击当作资产阶级的诡计加以批驳，宣布劳动对抗资本，并攻击曼彻斯特的自由派是工人的最坏的敌人，但这一切，你知道，都是他的老一套。这种事发生在选举前夕可能会毁了他。 你是否有泰诺的《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一书，能不能把它寄给我？如果没有，我去订一本。家中一切都好。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11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镑收到了，非常感谢。几天前，我又长痈了，因为这种鬼东西向来是在这个时期发作，所以我立即重新服用碰剂。这大概会制止病情进一步发展。 这封信发出以后（更确切地说，是同时），给你寄去拉法格寄来的巴黎报刊的有趣的剪报。你务必把它们寄回来，因为燕妮在收 ==========第208页==========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14日) 189 集这些东西。 另附上一份有趣的《费加罗报》剪报，是关于拉比①爱·艾因霍恩（通常用伊·爱·量恩这个姓氏）主持召开的经济问题人民金议198的。这个笨蛋（不过搞投机倒把倒是个能手）不久以前出版了一本论述银行的书②，甚至连《经济学家》也评论说（虽然《泰晒士报》认真地讨论过它)，这本书显然只是为儿童写的。 顺便谈一下《经济学家》杂志，你听了也许会吃惊，《经济学家》仿效桑顿在《双周评论》上做出的榜样，一字不差地宣布：19朗 “不存在任何供求规律，无论迄今赋予这些字跟以何种含义。无论就实际或就趋向来讲，市场价格都不受一般认为支配它的那个规律所制约。” 伟大的毕希纳已将他的《关于达尔文的理论的六次演讲》一书寄给我。我在库格曼那里的时候，这本书还没有出版。但现在他(毕希纳)寄给我的已是第二版！这种书的写作方法很妙。例如，毕希纳说（凡读过朗格的胡言乱语③的人不用他说也会知道），他关于唯物主义哲学的一章，大部分都是抄自朗格的著作。但正是这个毕希纳，却抱着怜悯态度蔑视亚里士多德，而他对亚里士多德的了解显然只是来自道听途说：但特别使我发笑的是评论卡巴尼斯著作(1798)④时说的下面一段话： “人们读到（卡巴尼斯的）‘大脑管思维，正如背管消化，或肝脏分离血液中的胆汁'这类名言时，几乎以为是在听卡尔·福格特说话”，等等。200 ①拉比是犹太教内主持宗教仪式的人。这里是借喻。一一译者注 ②伊·爱·霍恩《银行的自由》。一一编者注 ③弗·朗格《唯物主义史及现代对隈物主义意义的批判》。一编者注 ④比·卡巴尼斯《人的肉体和精神的关系》。一一箭者注 ==========第209页========== 190 11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14日) 显然，毕希纳认为卡巴尼斯抄袭了卡尔·福格特。可敬的毕希纳缺乏反过来设想一下的批判能力。看来，他对卡巴尼斯本身的了解仅仅是从朗格的书中得到的！多么严肃的学者！① 巴黎很不平静。博丹案件同路易一菲力浦时代的宴会运动确实很相象。01只不过现在没有国民自卫军，毕若（徜若使用赤裸裸的暴力的话)从被召来的第一天起就作好了准备，在2月他是在已经没有任何内阁，因而在当时情况下也就没有任何政府的最后时刻被召来的。此外，构筑街垒不会起任何作用。尽管维贝尔一皮阿发出了关于革出教门的种种训令，但是我看不出巴黎的革命怎么能取得胜利，除非军队发生哗变，站到起义者方面来，或者是军队发生分裂。 上星期日科勒特邀请我全家到他那里去，我已有几年没有见到他。我借此机会给乌尔卡尔特派出了一个新课题，我对他们说，皮尔的1844年银行法令202使俄国政府有可能利用货币市场的某种行情迫使英格兰银行破产。现在科物特和乌尔卡尔特正在认真讨论这个课题。尽管我对科勒特以礼相待，但我对他关于爱尔兰的胡说八道不能泰然处之，我很坚决地向他表明了自己对这个问题的观点。 杜西②在体操学校向私人学体操。她向白恩士女士致良好的祝愿。 祝好。 你的卡·马· ①暗指保尔·德·科克的小说《拜月者》中的一个人物。一箱者注 ②爱琳螺·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210页========== 118.马克思政恩格斯(1868年11月14日) 191 1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14日于伦敦 又及：第二封信。亲爱的弗雷德： 实践胜于一切理论，因此，请你把你们同银行家等等进行业务联系的办法完全准确地（举例）告诉我。 如：(1)购买（棉花等等）时的方法，只注意它的货币方面；期票；期票发出日期，等等。 (2)出售时的方法。同你们的买主和你们的伦敦代理人的期票结算。 (3)与你们的曼彻斯特银行家的结账情况和业务活动（往来账目等等)。 你的卡・马・ 由于第二卷11的大部分理论性太强，因此，我要用论信贷的一章203去揭露现代的投机活动和商业道德。 ==========第211页========== 192 1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18日) 1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18日①[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现在附上房东（很遗憾，他现在住在伦敦）不久前写给我的一封信。他昨天亲自来过我这里。但家里人推托说我不在家，自然也就没有让他进来。糟糕的是，这个人在奥维伦德事件204以后，仅靠房租为生，而且不接受任何期票。否则，他不会对我逼得这样紧，因为我只欠他一个季度的房租。列斯纳也在催促我把借款的尾数还清，因为他的妻子病得要死了。总之，情况很糟糕。昨晚在中央委员会里英国人过于迟缓地但是一致地承认，我曾经一字不差地向他们预言过这个使我最为开心的选举结果，并且严厉批评过改革同盟25的错误政策。自从帕姆②执政时期实行选举以来，这是最坏的一届议院。大富翁从未拥有过这样的绝对优势。厄内斯特·琼斯遭到失败完全是理所当然的。至于布莱德洛，他太喜欢搞拉萨尔式的吹嘘了。他的协会在上星期日开会时在克利夫兰大厅悬挂了下列标语：“反对旧风习的伟大战士、人民的救星万岁！圣斯蒂凡的无畏勇士布莱德洛先生万岁！”206 从拉法格最近几次来信中也可以看出，法国的形势非常严重。政府想迫使人们走上街头，好让针发枪和线膛炮“创造奇迹”。你认 ①票稿为：“10月18日”。-狼者注 ②帕麦斯顿。一编者注 ==========第212页========== 1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18日) 193 为巷战会有什么成功的希望吗？我觉得，如果军队事先未遭到过失败，倒戈的可能性是很小的。 毕希纳的劣作①所以使我感到兴趣，是因为里面引用了德国人研究达尔文主义方面的大部分著作一有耶格尔教授（维也纳)和海克尔教授的著作。这些著作否定细胞是原生形态的观点，而承认起始点是一种无定形而能收缩的蛋白质团。这个假设后来由加拿大（稍后又由巴伐利亚和其他某些地方）的发现证实了。当然，必须对原生形态进行彻底研究，直到使它能通过化学方法再现出来。看来，这条道路已经摸索到了。 毕希纳竞把欧文也算作达尔文的拥护者，由此可以看出，他研究英国文献时怎样认真。 你寄给我的那封波克罕写给你的信，我有幸又听他本人亲自朗读了一遍。这个机灵鬼现在竞抱怨艾希霍夫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和“热衷于写长信的人”。多么惊人的自知之明！ 关于爱尔兰的选举：当加尔文是唯一有趣的地方，在那里，巴里是在叛徒奥顿诺凡的庇护之下（也在神父的庇护之下）出头露面的。这个坏蛋在爱尔兰民族主义者中间引起了公愤，因为他作为政府检察官在都柏林首次庭审芬尼亚社社员时给被告人加上了诬蔑性的罪名（象《立宪主义者报》对六月起义者那样207），甚至伦敦报纸都对他进行了谴贵。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一—一第者注 ==========第213页========== 194 1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18目) 我想，机灵鬼到波尔多去了！这种事务性旅行对他确实会有好处，可以治好他的头脑发热。 12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对工厂区的选举有何看法？无产阶级又大大丢丑了。曼彻斯特和索尔福派出三个托利党人和两个自由党人，而且在后者当中还有一个软弱无力的贝兹利。波尔顿、普雷斯顿、布莱克本等地选出来的几乎全都是托利党人。在埃士顿，看来，米尔纳·基卜生已经遭到失败。厄内斯特·琼斯尽管受到欢呼，但在哪里都没当选。在各地无产阶级都成了官方政党的可怜的尾巴，如果有哪个政党因为增加新选民而加强了自己的力量，那就是托利党。小城市、“半衰败城镇”则救了资产阶级自由派，因此，角色将要对调，托利党人将主张增加大城市的代表名额：而自由党人将主张实行不平等的代表制。 这里的选民人数已从二万四千人增加到近四万八千人，而托利党人获得的选票已从六千票增加到一万四千至一万五千票。自由党人失去了许多选票，米·亨利的损失也不小，而不可否认的是，托利党人由于获得工人选票，他们选票的增加超过了他们通常的百分比，他们的地位相对地改善了。总的来说，这是好事。现在看起来，格莱斯顿将获得微弱的多数，而且将不得不修改改革法， ==========第214页==========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0日) 195 以便阻挡滚滚的巨浪。他要是取得了压倒多数，就会象往常一样放手地干。 但是，对于英国无产阶级来说，这一切仍然是一张可怕的赤贫证明书。神父显示了出乎意外的力量，暴露了在达官贵人面前卑躬屈膝的丑态。没有一个工人候选人有当选的一线希望，而愚蠢的大人阁下或趋炎附势的暴发户却心满意足地获得了工人的选票。 如果没有这种附带的情况，自由派资产者的咆哮会使我感到 十分可笑。为了好好地开心一下，我昨天在博尔夏特家中把他那位一心一意为自由党人效劳的女婿灌得烂碎。 你的弗·恩 12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20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星期日将给你寄一点钱去，预计你在星期一上午就可以收到。你今天收不到这笔钱，完全是我们的出纳员的思蠢造成的。我寄给你的是二十英镑。 从军事观点来看，巴黎弟兄们如果现在发动，不会有丝意成功的希望。要摆脱这个波拿巴主义，可不这么简单。没有车队起义，就会一事无成。只有在至少是流动自卫军再一次在人民和军队之间保持中立的情况下，我认为才能冒险发起攻击。波拿巴希望引 ==========第215页========== 196 12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0日) 起这样的尝试，这是毫无疑问和显而易见的，革命者如果让他如愿以偿，那就成了蠢驴。此外，第一，新式枪枝很容易弄得不能使用(取下撞针)；第二，即使新式枪枝完好地落入起义者手中，没有专用子弹，也毫无用处，因为这种子弹不象旧式子弹那样可以自己制造。那为什么他们偏要现在发动呢？目前局势继续下去，波拿巴受到的危害会一天比一天大，此外，没有进行发动的任何特殊的理由。波拿巴也会避免提供这种革命者需要的理由。 郎卡郡选举的秘密在于英国工人中间有仇恨爱尔兰人的心理。可恶的墨菲为托利党人开辟了道路。但是，爱尔兰的国教会还是垮台了。其他一切情况都正如我所讲过的一样。《曼彻斯特先驱报》〔Manchester Herald:〕已经宣称，虽然从表面上，托利党人是少数，但实际上他们是多数，因为他们代表人民的多数。如果你到星期一上午还没收到二十英镑，请马上给我拍个电报。星期日我不能寄挂号信，同时，挂号信从星期六晚上到星期一上午都放在邮局，我认为也不安全。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请把机灵鬼①的信寄回，我还要给他指出他在语文上有哪些错误。 ①波克罕。一编者注 ==========第216页========== 12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23日) 197 12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23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前半截今天上午收到了。 附上两封信：一封是科勒特的，一封是琼斯的。 谈到科勒特，这些该死的乌尔卡尔特派使我倒霉了。①你知道（我记得，我至少写信和你谈过这事），我曾使他们对皮尔的1844年法令202及其有利于俄国的后果产生新的疑虑，这纯粹是为了戏弄他们（不过，在某种程度上这是正确的）。现在乌尔卡尔特要把其中的一封信由我署名刊登在下期《外交评论》上。我如果拒绝“署名”，就会引起他们的不信任。这就使我陷入了困境。令人宽慰的是，谁也不会去看《外交评论》（除了为数很少的人）。但是，乌尔卡尔特派也要倒霉的。他们显然是想利用我这个《资本论》的作者来提高他们的事业的声誉。如果他们了解了这本书，那他们就会把它看作眼中钉。208 至于厄内斯特·琼斯，我认为他太厚颜无耻了。竟要我充当他的（格林威治的）竞选代理人！我回答他说，我看不出他有丝毫成功的希望。 (1)当地候选人是巴克斯特·兰利，不论是穆勒或是比耳斯， ①见本卷第190页。一一编者注 ==========第217页========== 198 12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3日) 设有征得他的同意，都不能做候选人。 (2)国际总委员会不参与竞选。无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不能反对巴·兰利，因为一这是实际情况—巴·兰利和他的星期日同盟从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以来同我们订立了友好协议。(我们实际上是在借用他们的地方开会。) (3)他（琼斯）现在在伦敦不受欢迎（这是事实）。《雷诺》上刊登的《阵营中的叛徒》等文章，败坏了他的名誉。 我刚刚收到本地工人教育协会书记①的一封信，现在附上。从信中可以看出，从巴黎和德国进口的拉萨尔分子一他们同施韦泽有秘密的来往一一利用列斯纳由于妻子生病而未能出席的机会，强使这里对施韦泽投信任票而反对纽伦堡派。自然，他们想让我对此承担责任，因为我是这个协会的知名会员。我认为这就是全部阴谋的目的。因此，我要立即写信给施佩耶尔，说明在这种情况下我必须宣布退出协会的理由。209 你的卡·马· 该死的施韦泽毕竞太年轻了，他骗不了我。 12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23日[于曼彻斯特] Y/J71968,曼彻斯特，1868年1月7日，十英镑。T/N14065, ①旌佩耶尔。一一编者注 ==========第218页========== 123.圈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3日) 199 伦敦，1868年2月26日，十英镑。两个后半戴。前半截已由上次邮班寄出。 亲爱的摩尔： 上述款项直到今天才能寄出，但同时告诉你一个愉快的消息，今天与印花布业的哥特弗利德①谈话以后，也许同他签订的契约能延长儿年。如果一切顺利，我打算延长三年，最后一年我这方面不承担工作的义务。这件事如果成功一至迟到明年2月底就能大体上确定下来一，我们就能应付一切困难了，那时我可以毫不费力地还清你拖欠的一百英镑债务，而且可以做出整个妥善和可靠的安排，以便至少在契约有效期间，我们不再负担沉重的债务。 莉希昨天突然感到很不舒服。我起初以为很严重，但她睡了很久以后，就好多了。这是脑充血。杜西的信使她非常高兴，只要她一恢复健康，就会给她写回信的。 可尊敬的毕希纳的神奇的原生物质，对我还是一个谜。你能把这本书②给我们寄来吗？ 泰诺的《十二月二日的巴黎》一书的事怎么样？致良好的祝恩。 你的弗·恩 ①哥特弗利德·欧门。一编者注 ②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一一编者注 ==========第219页========== 200 12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5日) 12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1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信件随信退回。琼斯真是厚颜无耻，他在各方面都失算了。①他换一个地方也未必能当选。自从他和他这类自由派同流合污以后，这种类型的自由派就多过头了。甚至大医生博尔夏特也对他说（当然，如果博尔夏特医生的话可以相信的话），他怎么能够同布莱特和格莱斯顿同流合污呢，因为过五年之后他还要反对他们。这里没有什么别的新鲜事。我终于说服了莉希同意让龚佩尔特给她看病。在此以前，她一直不愿意看，硬说她没有病。他大概今天给她看过了。不过，她今天好了一些。 你的弗·恩· 毕希纳的书②已收到，谢谢。 ①见本卷第197一198页。一一编者注 ②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原论的六次演讲》。一一编者注 当 ==========第220页========== 12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1月29日) 201 12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1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请你尽量十分准确地答复下面两个问题，并且要立即答复，好让我能在星期二早上收到你的回信。 (1)你需要多少钱才能还清你的全部债务，把你完全解脱出来？ (2)你平时的正常开支，每年三百五十英镑是否够用（治病和意外的紧急开支除外)，就是说，这样你是否就无需借债了。如果不够，请把你需要的数额告诉我。这是以还清全部旧债为前提的。这个问题自然是最主要的问题。 我和哥特弗利德·欧门谈判的情况是这样的，他想在我的契约期满(6月30日)时赎买我，也就是说，如果我保证在五年内不参加同他竞争的企业，并且允许他继续领导公司，他将给我一笔钱。这正是我希望从这位先生那里得到的。但因最近儿年收支情况不好，这笔款子能否使我们在数年之内不必为金钱操心，我认为还是个疑问，甚至还要考虑到一个可能的情况，即遇到什么事变时，我们不得不重返大陆，因而将需要一笔紧急的开支。哥特弗利德·欧门给我的这笔钱（在他向我提出以前，我早就决定把它作为专门用来援助你的补充款项)将保证我有可能在五六年内每年寄给你三百五十英镑，而在紧急情况下甚至还能多一些。但你要知 ==========第221页========== 202 12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30日) 道，如果债务不断重新增加，又不得不从资本中抽出钱来还债，那末，我的全部打算就要落空。正因为我的计算的依据是，我们不但要用收入，而且从一开始就要部分地用资本来抵偿我们的开支，所以，这种计算是比较复杂的，并且应该严格遵照执行，否则，我们就会陷入非常困难的境地。 请你在回信中把真实情况坦率地告诉我，我将根据你的答复决定我对待哥特弗利德·欧门的下一步行动。总之，你要亲自确定一下你平常每年所需的款项，然后我们再看看应该怎么办。 至于上面所说的五六年以后的情况将会怎样，说实话，我自己也还不知道。如果一切仍象现在一样，我那时当然无力每年给你 三百五十英镑或更多的钱，但至少总还可以给一有五十英镑。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会发生许多变化，而你的写作也能给你带来一些收入。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附上的照片请寄一张给劳拉。 你的弗·恩· 12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对我太好了，我十分感动。 我要妻子把全部账单拿出来给我看了，欠债总额比我料想的 ==========第222页========== 12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1月30日) 203 要大得多，共计二百一十英镑（其中约七十五英镑是欠当铺的债和应付的利息)。此外，还要加上医生治疗猩红热的费用，账单他还没有送来。 最近几年，我们的生活费都在三百五十英镑以上：但这个数目是完全够用的，因为第一，最近几年拉法格住在我们这里，因此开支大大增加：第二，由于一切都赊账，多花了好多钱。只要彻底摆脱债务，我就能把家务安排得井井有条。 你从小燕妮背着我同意在一个英国人家里教课这一点可以看出，最近几个月我们家的处境是多么令人不快。教课在1869年1月才开始。我后来同意了这件事，但有一个条件（这家的主妇一她的丈夫是门罗博士一找我妻子谈过这件事)，聘约有效期仅一个月，一个月以后，双方都有权解除聘约。不管这件事使我多么难受（一个女孩子几乎要整天教小孩子）一这是用不者告诉你的一，但我在提出这个保留条件以后还是同意了，首先是因为让小燕妮干点什么事情散散心，特别是使她不再总是呆在四壁萧然的家中，我认为是有益的。我的妻子完全失去安娴和文静的性格已有好几年了一这种变化是环境造成的，然而它并不会因此而变得使人感到好受些一，她常常抱怨，发脾气，心情不好，这使孩子们苦恼得要命，然而任何孩子都不可能更乐观地忍受这一切。但是一切总归有个限度①。自然，在信上给你写这些情况是不愉快的。这种事情用嘴说毕竞要好些。然而，我必须向你说明为什么我没有坚持要小燕妮放弃她的打算。 你的卡·马· ①贺臂西《讽刺诗集》第1册第1首。一编者注 ==========第223页========== 204 1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5日) 1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随信附上： (1)施韦泽的信； (2)鲁高矿工的信： (3)俄国人谢尔诺-索洛维也维奇一反对戈克的小册子①的作者的信。 由此可见，施韦泽决心要做德国的裁缝王。祝他成功！他有 一点说得对一就是威廉无能！而他要求纽伦堡派服从他的领导，否则就要给他们加上谋叛的罪名，确实是厚颜无耻。210 威廉越变越愚藏。多么糟糕的报纸啊！②鲁高来信21证明，他至今没有为国际做任何工作。同时，他竞然还愚弄我们。他以他固有的“宽厚”态度声称，国际工人协会不需要任何开支；因此，任何人不必交纳会费就可以加入。贝克尔从瑞士来信对这种荒唐行为表示不满。212祝好。 你的卡·马・ ①亚·郎尔诺一紫洛维也雄奇《论要工，答戈克先生》。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端者注 ==========第224页========== 12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6日) 205 128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6日[于伦敢] 亲爱的弗雷德： 你能否在星期三（后天）以前寄给我三英傍，因为要交煤气费等等，我已经答应在上述时间交款。 祝好。 你的卡・马 原来就是罗和布莱特这一伙人！ 12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2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附上五英镑，并退还鲁高来信和施韦泽的信。根据过去的经验，我十分清楚地知道，施韦泽一定会这样。这位可敬的人物根本不愿放弃以虚构的裁缝王为首的“严密的”组织，他所关心的事，仅仅是威武的威廉是否服从他。他对威廉的评价是正确的，正是在这一点上，我不能责备他，不过他忘记了，他本人虽然聪明得多，但 ==========第225页========== 206 13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9目) 是在他自己那个领域中，和威廉完全一样，仍然是个渺小的人。他相信他能经常从监狱请假出来，这种话听起来也是令人厌恶的。他本来不应该写信对你讲这些，因为他已经经常成功地享受到了那种待遇，特别是在俾斯麦时期。 鲁高人的信为他们自已增了光。蠢驴李卜克内西在自己的小报上谈论这些工人的状况的文章有二十多篇，但从这一封信上才清楚地看出，卑部之处究竞何在。此外，穆尔说，在英国的煤矿中也存在着类似的情况，只不过还没有因官僚主义而搞得这么混乱而已。 谢尔诺-索洛维也维奇的信设有附来。匆此。 你的弗·恩· 今天从十二点半到五点我在办事处里一直受到人们的包围。 13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五英傍收到，非常感谢。我忘记把俄国人①的信装进去了。现在附上。另外，还有一封齐格弗里特·迈耶尔的信。（他所说的 ①谢尔诺-棠洛维也维奇。一一偏者注 ==========第226页========== 130.马克思致思格斯(1868年12月9日) 207 德鲁里，是一个游手好闲的家伙。他以前在伦敦时就曾想钻入中央委员会。他以自己在纽约的公开活动赢得了齐·迈耶尔的赞赏。迈耶尔来信要我们委派德鲁里为我们的全权代表。我答复他⊙说，德鲁里曾通过克里默和哈勒克等人向我们“推荐”自己担任这个职务。我们设有要他。) “机灵鬼@终于来信告诉我们他已经回来了。这封信很能反映他的特点。席利把他带到拉法格家里去了。你知道，在巴黎只有到一定期限才能迁居。因此，拉法格和劳拉一直住在带家具出租的房子里，房间在很高的楼上（他们在大约两星期以前找到了房子，我们已把他们的箱子寄去了)。当波克罕和席利到了他们那里的时候，波克罕第一句话就说：“哎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我可不愿意经常上这样高的楼！”这就是他给我写来的说明！而且他也实现了他“不上楼”的打算。原来拉法格已买到了泰诺的书，可是寄到伦敦邮费很贵，本想让波克罕从波尔多回来时把书带来，但是，他再也没有到那里去。 这件事使我想起波克罕的另一件可笑的事。拉法格离开前不久，波克罕请我和我全家吃晚饭（劳拉没有去）。在“先生们”走进波克罕的工作室以后（先生们就是拉法格、波克罕和我），他就谈起某人讲的或报刊上登的关于我的各种流言蜚语。我安静地听了一会，而拉法格已气得坐不住了。最后我打断了他，并对他说：人们有时散布的流言蜚语往往是十分离奇的；恩格斯和我最有资格谈论 ①见本卷第548一549页。—一编者注鸣波克竿。一一狼者注 ③欺·秦诺《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外省》。一~编 者注 ==========第227页========== 208 13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9日) 这种事，因为我们有一份真正的流亡者档案。例如，当他（波克竿）从瑞士来到英国的时候，我们就得到了情报，说他是普鲁士伯爵海①（我现在想不起他的名字）的代理人，这位伯爵本身是普鲁士的间课，而波克罕则是这位伯爵派到瑞士去的，如此等等。 波克罕好象被螫了一下似地跳了起来。“他从来没有想到，在伦敦会有人知道这件事的某些情况，等等。”接着，他就不厌其详地讲述全部过程，由于情绪激动，喝了许多开水，白兰地喝得更多。在弄得十分疲劳以后，我们就回到女士们所在的房间去喝茶了，在那里波克罕又急忙宣布，我使他听到了有生以来感到最惊人的奇闻，并且把那件事情接连重复说了三次，惹得他的妻子大为不满，因为在这种事情中，女人都会扮演某种角色的。后来，他还两次写信对我说，我大概是同他开玩笑，当然是他自己把关于他的这种流言蜚语告诉我的，等等。我则继续坚持自己的说法。（我们是从席利那里知道这件事的，在福格特事件时，他从巴黎写信来把这件事告诉了我们。)他这是罪有应得！ 顺便说一下，我有一个问题长期没有得到解决：在三年棉荒时期13，甚至在缩小生产规模时也是必需的全部棉花，英国人是从哪里得到的？根据官方统计材料不可能弄清楚这个问题。尽管有从印度等国的进口，但如果注意到向大陆（有时甚至向新英格兰)的出口，那还欠缺很多，这就没有或者几乎没有棉花供国内消费了。这个问题的解答很简单。现在证实（这件事你可能已经知道，但对我却是新闻)，英国人在美国内战初期已经拥有约三年的储备（自然是就缩小了的生产规模来说）。如果不燥发美国内战， ①海奈憂。一编者注 ==========第228页========== 1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0日) 209 这会引起一场多么出色的混乱啊！ 1862、1863和1864年的棉纱和棉布的出口214总额为1208920000磅（折合成棉纱），而国内消费（进口，折合成棉纱的相应重量)为1187369000磅。前一个数字也许没有扣除棉布里所含滑石浆的重量。尽管如此，结果大致是这样，全部国内消费是用现有储备来满足的。 祝好。 你的卡・马・ 13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的信，阅后务必立即退还给我，因为我要退给库格曼。库格曼的信一般来说没有什么特殊内容，我就不寄给你了，因为我要给他写回信。他关于附信的作者弗罗恩德医生是这样写的：215 “我不久前在德勒斯顿为您招收了一个很有前途的学生，这是我的一位很有知识的同行，布勒斯劳的一位讲卿。他对我说，他写了一篇不长的关于工人问题的著作。我建议他在发表自己的作品以前，先研究一下您的那本书@。他通过自已的思考，得出了马尔萨斯思想。附上的信请尽速退给我，我还要回信。现在弗罗恩德正在研究正常骨盆和病态骨盆的发育，同时也在研究一般骨骼的发育。这一工作将是划时代的。他在德勒斯顿以这个题目作了一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229页========== 210 132.格所致马克恩(1868年12月11日) 个报告，引起强烈的反应。一些撒授先生和枢密顾问先生以冷漠的高做态度来对待他的天才发现，这使我感到气愤。我在我们支部的会议快结束时起来发言，赞扬了弗罗恩德的功锁，并建议同意者起立。全支部的人都站起来了，但人们仍然耍了带头，没有把这种致敬的表示载入会议记录。当我想要求载入记录时，弗罗恩德本人表示不同意，他说他不希望这样做。我想，现在他会后悔的。我把这件事告诉你，是为了使你更好地理解他的信。当他的著作问世以后，恩格斯一定要予以仔细研究。” 看来，你无论对什么都应该仔细研究一番。 你的卡·马・ 13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2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匆忙地给你寄回这两封信，信封只能装这么多；我曾想在办事处给你写信，但受到打扰，而郊区这里的邮局马上就要关门了。 机灵鬼①非常可爱而又圆滑。看来，这个庸人认为必须用势利小人的标准去衡量一切。你见到他时，问一问他同赫尔施·克里米南德先生是否有亲戚关系，这个人住在何处（这个人是有的，他的姓也确实是这样，他住在列姆堡)。然后，你可问他，列姆堡怎么叫法？这个城市，波兰语叫作LwOw,俄语和乌克兰语叫作几bBoB,即Ljwow,或由lew(Lwe)一词变来的Lwen城。犹太人把它译成Lowenberg,简化为Lemberg。 ①被克罕。—编者注 ==========第230页========== 132.感格斯政马克思(1868年12月11日) 211 这里发生了最大的危机，而且这一次是纯粹的（虽然也是相对的)生产过剩。差不多在接连两年当中，纺纱厂主和工厂主将这里找不到销路的商品自费运往印度和中国去委托推销，从而使得本来已经充斥了的市场加倍充斥起来。现在继续这样做已不可能了，因而他们就纷纷破产。我们的大胖子诺耳斯成了首批牺牲者之一，这与其说是由于运出商品去委托推销，不如说是由于缺乏资金一兄弟四个把钱全都吃光了。 我把这次生产过剩称为相对的，是因为这种生产过剩是由于棉花仍然保持高价所形成的。如果价格降低两便士，就完全可以并 一定会使这里的全部存货被吸收掉。奥尔良中等棉现在是十一便士，而在战前则随季节的变化分别为六便士半、七便士、八便士。可见，它的价格比过去仍然高出百分之六十到八十。 你所谈到的关于1860一1861年的棉花问题，根本没那么复杂①。1860年的收获量是历年最高的，而战争爆发前的储备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多。我们靠它度过了1861年，甚至1862年，而棉花的价格在1863年才达到了最高水平。不过这还取决于其他一些情况一对南方各港口的有效封锁，等等，等等。根本没有三年的储备这回事，这太夸大了。如果你需要，我可以根据官方资料（即利物浦经纪人协会的报告）给你编一个综合表，而且在我离开商界以前，无论如何可以把它编好。此外，你从瓦茨的著作②中可以找到许多资料。 我每天都在盼望收到哥特弗利德·欧门的契约草案。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208一209真。一—编若注 ③的·瓦茨《棉荒实况》。-一狼者注 ==========第231页========== 212 13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2日) 13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①12月12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你大概已注意到，关于棉花的资料是根据1862年、1863年、1864年的出口和进口的对比编成的。因此，关于1862年1月1日联合王国的子棉加上棉织品（我在给你的信中②，好象忘了提棉织品)的现有储备的结论，完全取决于前提是否正确。这份资料是根据埃利森一海伍德公司的报告编成的。 准确的资料如下： 1862、1863和1864年联合王国棉花的进出口统计214 1862年 1863年 1864年 三年内 进 口 (单位：千英酵圆) 棉花进口…… 533176 691847 896770 棉花再出口… 216963 260934 247194 消费用棉… 316213 430913 649576 纺纱报废棉… 53756 64637 90940 棉纱生产…… 262457 366276 558636 总计… 1187369 出 0 棉纱 88554 70678 71951 布匹等… 324128 321561 332048 总计… 412682 392239 403999 1208920 ①手稍为：“1866年”。一狼者注 ②见本卷第208一209页。一-第若注 ③每英磅等于453.6克。-一编者注 ==========第232页========== 1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2月13目) 213 砒剂的疗效极好。你知道，大约在六个星期以前，我感到似乎要长痈，从那时起，我就又开始服用砒剂，一直继续到现在。的确，这次只是长些小疖子，时长时消。儿年来，这种病总是10月发作，而在1月最严重。看来，我今年能避开它，因为发病的症状已经重新出现和正在出现，而这正好可以提醒我服用砒剂。 赫胥黎最近在爱丁堡所作的演讲216，再次表现出比近几年更具有唯物主义的精神，但他又给自己留了一条新的后路。当我们真正观察和思考的时候，我们永远也不能脱离唯物主义。但这一切只有运用在因果关系上才是正确的，而“你们的伟大的同乡休谟”也已经证明，这些范畴与自在之物没有任何关系。因此，你们愿意相信什么就可以相信什么。这正是需要证明的。 祝好。 你的卡・马・ 13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8年12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如果信封装得下，我就把迈耶尔和谢尔诺的信退给你，否则，明天从办事处寄出，那里有大信封。 迈耶尔信中关于波希米亚人和中国人的对比使我感到好笑。他想仿效雅科布·格林的文体，可是我总感到不太象。这种文体 ==========第233页========== 214 134.恩格所致马克思(1868年12月13目) 是一种通过深奥、简练而又含蓄的语官来表达的艺术。 谢尔诺与其他俄国人不同，法文很槽糕；他在写小册子①的时候，一定得到了别人很多的帮助。要是机灵鬼②知道你在同俄国人通信，那才好呢！那你就回答他说：第一，谢尔诺〔Serno)这个姓在大俄罗斯语中不会是阳性，因为0是中性词尾，而小俄罗斯语则相反，阳性的姓常有0，因此，这位先生决不是俄国人，而是卢西人一小俄罗斯人，第二，他是天生的“硫磺帮”217成员：serny一 CbPHbIM--一叫作“硫磺的”，是从sera〔硫磺)来的。索洛维也维奇的意思是夜莺的儿子。很想看到这些人的小报③，特别是很想看看，他一这个大骂法国人无知的谢尔诺，将要发展什么样的科学。不管怎样，这种法文机关报向来是很不错的，与比利时的蒲鲁东主义者的报纸相比要好得多。 机灵鬼的事真是妙极了。 我现在才明白在棉花问题上你指的是什么④，这也与棉纱和棉布的储备有关。你完全忘了提这一点。因而应当指出，为了合理地解释这种现象，你还应当注意1861年，因为1860年丰收的四百万磅棉花是在1861年逐渐转到这里来的。埃利森一海伍德公司若不是为了用自己的统计数字去达到某种商业目的，那我就不明白这些人为什么不提这个情况。1860年美国丰收的棉花，在“纸上封锁”时期于1861年运到英国，这是后来全部生产的基础。我尽力给你寄去关于这个问题的全部必需的资料，至少是关于子棉 ①亚·谢尔诺-索洛维也锥奇《论罢工。答戈克先生》。一编者注 ②波克罕。—一编者注 ③《平等报》。—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208一209、212页。一一编者注 ==========第234页========== 134.做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2月13月) 215 方面的。自然，这丝毫改变不了这一事实，即如果没有1861一1862年的美国战争，必然要发生一场极大的混乱，而这一次混乱是由于真正的和明显的生产过剩造成的。 在浆纱时掺入China clay〔瓷土)（这种粘土出产在得比郡和斯泰福郡，是最好的陶土，china在这里的意思是瓷器)来增加棉纱重量的做法是从1863一1864年才开始的。这在若干年来是个秘密，只有较少数人知道。不久前有一个人曾因此被宣判罚款一千零六十英镑。我希望我一退出企业，哥特弗利德立即也因为把滑石粉当作棉纱出售而被收拾一顿。难怪杜西咒骂这种棉纱，因为它含有百分之二十五到三十的摻滑石粉的酸面粉。 我很高兴，砒剂的疗效很好，而且仍在发挥效力。 我想最终了结同哥特弗利德·欧门之间的这件讨厌事情。我 一点也不能相信这只狗，我不得不十分小心谨慎地行事。到现在为止，我甚至连契约草案都未收到；他把这事推到律师身上，而我认为，他本人仍在挖空心思，看还能在契约上搞什么鬼来对付我。幸好，我手中有他本人向我提出有关建议的亲笔信，而提供给律师作为根据的备忘录是我自己起草的。但我现在已经察觉，他非常希望我在最后确定条件之前从企业中把钱抽出，那样，他就可以掌握我并向我施加压力。但是，只要我一收到草案，觉得它还过得去，我就寄一笔钱给你，使你能还清债务，并能在手头上有一点现款，然后，从新年起新的协议就开始生效了。我可能到你那里去一两天，但不能让机灵鬼那伙人知道这件事。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235页========== 216 1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4日) 13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14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泰诺的书(《巴黎》和《外省》)和博丹审讯材料01于星期六晚上收到。今天我给你寄去泰诺的《巴黎》和关于博丹的材料。泰诺的《外省》你过两三天就可以收到。这些东西可等你来时带来还我，因为除我以外，我们这里谁也没有读过。 在泰诺的《巴黎》(《外省》尚未读过)一书中，除了某些细节以外，我发现新东西很少。这本书在巴黎和整个法国所引起的强烈反应，说明一个很值得注意的事实，即在巴登格朗时期成长起来的一代，对他们生活在其中的制度的历史毫无所知。他们现在如梦初醒，就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但是，如果可以以小比大的话，我们不是也同他们有点类似吗？德国现在流传着一个特别新闻，说拉萨尔只是我们的桂里之一，“阶级斗争”不是他发现的。 在当代的法国狮子甘必大的演说中，我没有发现什么特殊东西。我觉得他的手法同布尔日的米歇尔非常相象。这个米歇尔也是因为政治诉讼案而出名的。他在二月革命前儿个月声明放弃对“民主”的信仰，因为民主常常变成“蛊惑”。自然，这并不妨碍他在2月218以后作为“革命前的共和主义者”而显赫一时，并且有意无意地给波拿巴帮了大忙，特别是在议会总务官问题上。他同共 ==========第236页========== 1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4日) 217 和主义者“普隆-普隆”①也多少有点联系。 但我重读“温和的共和主义者”即立法议会成员在第十区区政府举行会议的详细记述时，的确感到愉快。219我相信在整个世界历史上找不到这样的悲喜剧，至少是找不到表演得这么好的。法兰克福或斯图加特的议会220根本不能与之相比。只有法国人才善于把一切一不论是国民公会，或是由一群地道的坏蛋组成的残阙议会一都搬上舞台。 至于棉花，我现在使用的是商业部报告中关于1861年的进出口资料221。唯一使我感兴趣的是这一闻所未闻的事实，即三年期间没有为国内消费生产任何东西（我是指用这三年内新进口的原料或只用新朴充的储备)。 此地阿舍尔书店（柏林菩提树街上的一家公司的分店）写信给我，说他们需要为柏林买几本《福格特先生》。然而你知道，这个该死的威廉对我儿个月前写给他的一封十分坚决的信，除了说他已把交给他的三百本书零售完了以外，什么也没有答复，不过在柏林还有几本。今天我还要给他写信。 小杜西知道可能在我们这里和你相见，非常高兴，我们全家也都非常高兴。而杜西是你、莉希夫人和“被征服的民族”的狂热崇拜者。不过你要来信告诉我，你什么时候来。祝好。 你的卡·马· 巴尔扎克的《乡村教士》中有这样的话： “如果工业产品的价格不高出成本一倍，工商业活动就不可能存在。” ①约・沙・保・波拿巴。一編者注 ==========第237页========== 218 13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5日) 你认为怎样？ 因为机灵鬼①已经发现了谢尔诺，所以他对他不是那么严厉的。他只是对谢尔诺找我而没有找他感到惊奇。 13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15日晚、深夜于伦教 亲爱的弗雪德： 附上的文件222不管怎样荒谬，也要请你认真研究一下，用法文把你的意见写给我，并把文件最迟在本虽期六退给我。 巴枯宁先生（他在这个事件中躲在幕后活动）如此谦虚，竞然同意把工人运动置于俄国人的领导之下。 这个丑恶的文件已经存在两个月了。但老贝克尔今天晚上才书面通知总委员会。这一次机灵鬼是正确的。老贝克尔写道，这个团体应当补足我们协会所缺少的“理想主义”。俄国的理想主义！ 今天晚上在我们总委员会中，特别是在法国人当中，对这个文件表示了极大的愤怒。我早就知道这个丑恶文件了。我认为它是 一个死胎，为了老贝克尔，我曾想让它无声无息地死去。 但事情变得比我想的更为严重。诸如要尊重老贝克尔这样的 ①波克罕。一编者注 ==========第238页========== 13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2月18日) 219 想法，再也不能允许了。总委员会今晚决定在巴黎、纽约、德国和瑞士公开宣布拒绝承认这个混进来的团体。已委托我（在下星期 二以前)草拟拒绝承认这个团体的决定。①由于老贝克尔，我对这 一切感到遗感。但我们的协会不能为了老贝克尔而自杀。 你的卡・马・ 施特龙从杜塞尔多夫来信告诉我，他的兄弟欧根突然在汉堡死去。 报道曼彻斯特等地棉纺织工业破产情况的那号《卫报》，你能寄给我吗？ 13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8年12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泰诺的著作②和博丹审讯材料201已收到，十分感谢。后一本书一读完，我就把两本书一并退还。《外省》可留在你那里，我已向书商订购了这两本书，因为这类东西自己还是需要有的。把革命事件或反革命事件的因果律完全置之脑后，是每一次胜利的反动的必然结果。在德国，年青的一代对1848年简直毫无所知，他们仅仅知道《十字报》的哀鸣和其他各报从1849年到1852年的 ①见本卷第227页。一—编者注 ②耿·泰诺《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一一编者注 ==========第239页========== 220 13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8年12月18日) 随声附和；在那里历史随着1847年的结束而突然中断了。在第 十区区政府进行的辩论真是好极了，我过去从未这样完整地读到过它。219 我偶然在《科伦日报》上看到了欧·施特龙逝世的讣告；他死于关节风湿病。 日内瓦的文件很幼稚。老贝克尔总也改不掉喜欢参与小集团鼓动的毛病；只要有两三个人聚在一起，其中就必然有他。如果你及时警告他，他当然会有所克制。现在他将因自己的善良愿望竟然产生了不良效果而感到吃惊。国际不能赞同这种欺骗行为，这是十分明显的。否则，就会有两个总委员会，甚至两个代表大会：这是国中之国，而设在伦敦的实践的总委员会和设在日内瓦的理论的即“理想主义的”总委员会之间，从第一分钟起，就会发生冲突。正如不能有两个总委员会一样，在国际内也不能有两个国际的（按任务说）组织。此外，谁给你们权利，让你们承认一个设有全权的所谓中央局，而这个中央局的委员们按照民族划分，由自己(章程第三节略去“自己”两字，并不是没有原因的！)组成本国的民族局！这些先生们，除了他们自己以外，没有得到任何人授予的全权，却想让国际发给他们这种委托书。如果国际拒绝这样做，那末，有谁会承认“发起小组”或所谓“中央局”是自己的代表呢？国际的中央委员会至少接连经过了三次改选，大家都知道，它代表着广大工人群众，而这些“发起者”代表谁呢？ 其次，如果我们把选举的形式问题撇开不谈，那末组成这个发起小组的一些人代表什么呢？这个发起小组断言，它认为“自己的特殊使命是…研究政治问题和哲学问题”。毫无疑问，他们将代表科学。但我们能在他们当中找到以献身于这些问题的研究而著 ==========第240页========== 137.愿格斯致马克恩(1868年12月18日) 221 称的人吗？恰恰相反。在他们当中找不到一个在此以前敢于觊觎科学家称号的人。他们既是冒牌的社会民主主义的代表，他们更是冒牌的科学的代表。 至于其他方面，你在自己的意见中已经谈到。我也同你一样，认为这个东西是个死胎，是纯粹日内瓦的地方产物。如果你们过于猛烈地反对它，从而提高了它的身价，它反而会成为有生命力的东西。我认为，对这些妄图钻进国际的家伙，最好是冷静而坚决地加以拒绝；此外，既然他们已经为自己选定了特殊的场地，我们就拭目以待，看他们能搞出什么名堂来，再说，目前设有任何东西妨碍一个团体的会员同时是另一个团体的会员。老实说，这些家伙除了讲废话以外，没有任何其他活动领域，他们很快就会互相厌恶到极点，并且可以预料，他们（在这种情况下）不会有外来的货源，因此这个小店铺肯定很快就会自行垮台。如果你激烈反对这个俄国人的阴谋，那你就会无益地刺激工人（特别是瑞士工人）中数量极多的思想庸人，并会损害国际。同俄国人（这里有四个人①，妇女除外)打交道，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失去克制态度。 我从来没有读过比这个理论纲领更为可部的东西了。西伯利亚、肚皮和年青的波兰女人已使巴枯宁变成一头真正的公牛。 我新年之前的旅行大概不能成行，该死的契约草案仍未拟就。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巴枯宁、茹柯夫斯基，艾尔皮金、阿列克谢也夫。一一编者注 ==========第241页========== 222 13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19日) 13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19日于伦教① 亲爱的弗雷德： 谢谢你的意见！那天晚上我给你写信的时候，心情是很激动的。但是第二天早晨就恢复平静了，我决定以外交方式来处理这件事，这和你的建议的精神完全符合。 泰诺的《外省》一书非常好。对我们来说，其中有很多新的详细情节。如果巴黎人能再坚持一两天，帝国也就完蛋了。农民当中的（共和）运动的规模，比我们所知道的要大得多。 附上赖德律-洛兰的机关报《觉醒报》。德勒克吕兹是个恶魔、老式的共和主义者、藏驴。他担任临时政府的委员时，曾诱使比利时人在里斯康土村附近陷入埋伏223。 由此可见，他不是一个叛徒，就是一匹头号蠢驴，大概是后者。工人打算为雷·约翰逊举行宴会的蠢举由于我们的劝阻而未实现。224提出这个倡议的康宁斯比是一个流氓。这个家伙曾到美国作过一次愉快的旅行，他在那里被西华德所收买，答应在伦敦给雷·约翰逊以这样的接待。他就是几年前给《泰晤土报》写信的那个工人，他在信中说工人在政治上是满意的，不需要选举权。 (①信上盖有椭圆形图章：“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敦”。一一编者注 ==========第242页========== 1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8年12月23日) 223 你如能寄给我几英镑供即将到来的圣诞节周之用，我将非常欢迎。 祝好。 你的卡·马· 13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8年12月23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因为我马上要到西蒂去，我只是告诉你一下，你的最好的圣诞节礼物收到了。你可以想象得到，我们全家是多么欢欣。 祝好。 你的卡・马・ ==========第243页========== 224 1869年 14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新年好！ 你从附上的拉法格的来信中可以看到，我收到了一份特殊的新年礼物—一外祖父的称呼①。 你从附上的巴黎出版的《钟声》和《喧声》这两份刊物上可以看出，那里充满者多么大胆的语调。普鲁士反对派的语言怎能与它相比：这种小刊物一甚至罗什弗尔本身也是它的代表一一曾是波拿巴制度特有的产物。现在它却是反对波拿巴制度的最利害的武器。 附上的两期《先驱》可供你了解巴塞尔的风潮。225这些可恶的家伙—一我是指我们在那里的地方代表一具有一种使国际工人协会对业主和工人之间的任何地方纠纷承担责任的特殊才能。此外，他们不采取应付战争的任何措施，如成立工会，而是愈来愈高声 指拉法格夫妇生了一个儿子一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244页========== 14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3日) 225 地喊叫。州政府正出面干预。这样一来，最微小的事件也会变成重大事件。于是开始向整个国际工人协会，特别是向伦敦总委员会呼吁，要求立即支付瑞士的战斗经费。随后贝克尔“老头”来信说，我们不应当再象在日内瓦事件中那样，使自己“信誉扫地，如此等等。关于此事和关于俄国一国际的插曲，还是下次再谈吧①。 全家向你祝贺新年。杜西认为，可怜的弗雷德过年时一定会无精打采。 再见。 你的卡・马・ 14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新年好！我对你收到巴黎的新年礼物表示衷心的祝贺。我想，你和你的夫人现在一想到这个新的称呼，一定会相视而笑。 我从《先驱》上还不能完全弄清巴塞尔事件，因此，我迫切希望你能按照诺言再告诉我一些关于这一事件的情况，以及关于巴枯宁之歌后来进展的情况。《钟声》上发表的巴枯宁的发言十分愚蠢。22看来，这个家伙从开始到现在什么也没有学到。得知他仍然同赫尔岑一鼻孔出气，感到很有趣。而赫尔岑现在已经完全陷入 ①见本卷第227一228页。一一编者注 ==========第245页========== 226 1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月13日) 困境，否则，他是不会拒绝《钟声》的227。此外，这个家伙现在正在用他自己那种十分令人讨厌的法语写东西，亏得他本人还是住在讲法语的地区！巴枯宁的法语要好得多。 《钟声》和《喧声》收到了，谢谢。的确非常大胆。现在把奥尔良派的几百万抛给将军们，将是很合时宜的。向你们全家衷心问好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4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谢谢你寄来《未来报》（特斯马尔和格奥尔格·荣克呀！）。我天天都想给你写信，但因重伤风而拖下来了。这种病使我的眼睛、耳朵、鼻子和整个脑袋真正处于戒严状态约有两星期之久。遇上这种该死的多雾天气，要很快摆脱这种病，暂时没有任何希望，我不想再等下去了。难道你们曼彻斯特也是这样美妙的天气吗？怪不得现在这里经常有人自杀。只有爱尔兰人，即使是处在七层地狱228，他也会说：“他宁愿让别人自杀，自己决不自杀”。 从埃梅里赫来的一位青年，未来的工厂主特·冯·吉姆波恩到你那里去过吗？我不太明白他的意图。他起初对我说，为了研究英国工厂的生产组织情况等等，他想到随便哪个工广去干一些时候，比方说，千半年，当个技术员或者甚至当个普通工人。现在 ==========第246页========== 1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月13日) 227 却只是说要在一个农业机械厂呆两个星期。吉姆波恩归根结底是不是仅仅想探听英国工厂的秘密？他是不会这么轻易得手的。 现在简单报道一下“国际的事态”： (a)“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总委员会在1868年12月22日一致决定：“(1)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章程中规定它同国际工人协会关系的所有条文一律宣布废除和无效；(2)不接纳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作为一个分部加入国际工人协会”。229用严密法律形式所表达的这项（由我校订的）决议的引言指出，筹建中的同盟的章程和我们的章程等是相抵触的。决议的引言部分的最后部分宜布，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48在反对和平和自由同盟27时就预先解决了这个问题。老贝克尔应当意识到这是暗指他的愚蠢行为的。代表大会曾就同盟要求国际协会承认它一事声明：既然同盟断言它的原则和宗旨与国际协会相同，那末它就“没有任何理由”存在。引言结尾还说：“日内瓦发起小组的某些成员”自己曾在布鲁塞尔投票赞成这项决议。 在此期间，我们收到了布鲁塞尔、卢昂、里昂等地的来信，他们都表示无条件拥护总委员会的决议，没有一个人支持日内瓦发起小组。这个小组的活动不够正派，这从以下事实就可以清楚地看出，它起先曾力图把布鲁塞尔人等等拉到自己方面去，在这之后才把它的成立和活动通知我们。我认为问题已经解决了，虽然我们还没有收到日内瓦对我们的“判决”的答复。无论如何，他们的企图没有得逞。 (b)关于巴枯宁。 为了更好地了解此信所附他的来信30的内容，你应当知道下述情况：首先，他的信和我们关于“同盟”的“通告信”错开了。因 ==========第247页========== 228 142,马克思致思格斯(1869年1月13日) 此，巴枯宁还陶醉于愉快的幻想中，以为我们将放心地让他自由行动。其次：俄国人谢尔诺在他过去与波克罕的通信中曾经坚决反对巴枯宁。我在给谢尔诺的复信中曾想利用这个青年了解巴枯宁的情况。但是，由于我对任何一个俄国人都信不过，我便采用了如下的方式：“我的老朋友（不知道他是否仍然是我的朋友巴枯宁目前在干什么，如此等等”。俄国人谢尔诺立即把这封信的内容告诉了巴枯宁，于是后者便借这封信制造了一个温情的序幕！ (c)关于老贝克尔。 他已完全陷入迷误。他起初给我们寄来一封长达四页的信，上面注明：12月21日于日内瓦，信里谈的是巴塞尔事件@，但没有一件确凿的事实。然而，却要我们立即行动。同时，他写信对列斯纳说，我们（总委员会）在日内瓦事件中已经使自己“信誉扫地”，不应当重蹈覆辙。或者象他（在给列斯纳的信中）一字不差地说的：“难道总委员会象上帝一样，只存在于愚人的宗教观念之中？”在日内瓦，人们谈到我们时，只是耸耸肩膀而已，如此等等。 荣克为此对贝克尔作了回答，荣克对他说，他的长达四页的来信毫无内容。他如何能相信凭这种空谈就可以在伦敦弄到钱呢？ 贝克尔在12月21日的信中答应随后寄来一个详细报告。我们收到的却不是这个，而是《先驱》。你自己也看到了，《先驱》里实际上只有关于织带业主的“已经结束的”同盟款业的报道，而根本没有说明以后的冲突是怎样发展的。总之，到现在为止，除了《先驱》上刊登的材料外，我们什么也不知道。根据这种材料，不但不能向工联请求帮助，而且甚至不能用总委员会的名义就这件事发表任何东西。我们总不能让巴塞尔的高利贷者回击我们时，说我 ①见本卷第224一225页。-一编者注 ==========第248页========== 14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月13日) 229 们根本不了解情况就大喊大川吧？ 一星期以前，总委员会终于决定谴责贝克尔和培列（日内瓦法语通讯员)，因为他们到现在为止没有向我们提供关于巴塞尔事件的必要材料。事情到此暂告结束。我为老贝克尔惋惜。不过他总应当察觉到，虽然我们尽量避免进行任何直接干预，但领导权是掌握在我们手中的。 (d)卢昂、维恩等地的罢工（纺织业）。31 罢工大约是在六至七个星期之前爆发的。在这个事件中值得注意的是，不久以前，纺织工厂主们（还有纺织工人）曾在亚眠举行大会，由亚眠市长主持。大会根据一个久居英国的名叫维达尔的商人的建议，决定在英国同英国人展开竞争，等等。就是说，在英国为法国棉纱等等建造仓库，既在英国本国出售，又向直接与英国做生意的外国商人出售。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进一步降低工资，因为大家知道，只有低工资（与英国相比较）才能在法国本国（在现存的关税制度下)对抗英国的竞争。在这次亚眠大会以后，卢昂、维恩等地果然开始降低工资。因此发生了罢工。当然，我们已通过杜邦将这里营业不好的情况（特别是纺织业）和目前由此产生的筹款困难告诉了这些人。同时，你从附上的信件（维恩来的）中可以看出，维恩的罢工已经结束。鉴于卢昂的冲突仍在继续，我们暂且给卢昂工人寄去了一张二十英镑的票据，让他们到巴黎铜器工人那里去取钱，这笔钱是巴黎铜器工人早在同盟歇业80期间欠我们的。一般来说，这些巴黎工人的行动比瑞士工人要理智得多，同时他们的要求也低得多。 希望伤风不会把你弄得象我这样头昏脑胀。 你的卡·廉尔 ==========第249页========== 230 14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19日) 14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回信这么晚而且又写得这么短，请原谅。最近我们家里接连不断地发生不幸的事。萨拉刚刚好一些，莉希的慢性胃炎又喇烈发作，为了给她治疗，我忙了很长时间。但这个病刚刚过去，她又因脚趾受伤引起了脚掌和小腿的淋巴管发炎，这本来是一种很可能恶化的病，但现在几乎全好了。她还没能起床，玛丽·艾伦又病若从她父母那里回来了，她曾在那里住了几天。她得的什么病，我明天才能知道，因为龚佩尔特明天才能来；他担心患的是猩红热，虽然到现在为止还丝毫没有出斑疹的症状。此外，还有各种不好谢绝的无聊邀请，办事处的很多工作，总之，你知道，我是够忙乱的。 向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你是否已按时收到葡萄酒，以及《社会民主党人报》和泰诺著作⊙等等？ ①欧·泰诺《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一一若注 ==========第250页========== 14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月23日) 231 14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们大家都盼望摩宁顿街86号的一切会重新好起来。看来，猩红热正在整个英国猖獗流行。但龚佩尔特对玛丽·艾伦的判断可能是错误的。杜西衷心问候她和白恩士女士。 我们家里现在多数人患伤风和咳嗽。我的情况很糟糕，用布林德夫人的文雅的话来说，差不多两个星期以来我不停地“吐”。昨天我第一次出外走动，今天我试着抽了一支雪茄。随信附上的照片是小燕妮寄给你的，她也咳嗽得很厉害。她请你把毕希纳的著作①寄回来，因为她钻研了达尔文的著作②，现在还想看看伟大的毕希纳的著作。十字章（小燕妮照相时戴着的）是纪念1864年波兰起义的十字章。232 负责告诉你我们收到了葡萄酒等东西的是杜西，而她一直到现在还认定她确实已经完成了此事。 现附上波克罕的两封信。为了给他的创造性的“过利精力”找到用武之地，也免得他在我耳边唠叨不休，我建议他给《未来报写《俄国来信》。等若瞧吧。 从《金融市场评论》上看到，诺耳斯只能对每英镑付出七先令 ①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避论的大次演讲》。一第格注 ②查·达尔文《根据自然进择的物种起源》。一编者挂 ==========第251页========== 232 1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25日) 六便士①。这个家伙的情况怎么样？ 向你们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摩尔 14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月25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匆忙中写这封信，只是为了告诉你我们大家终于恢复健康了，龚佩尔特所担心的猩红热幸好是一场虚惊。今天我要认真地看一看刚刚收到的同哥·欧门的契约草案，以便尽快了结此事；因此，今天只给你写这儿行。一旦我看清前景，而事务进展到无须再担心失败的时候，我就去伦敦住几天。 向你们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燕妮咳嗽以后，你自然已立即撤销了教课合同吧？ ①见本卷第211页。一编着注 ==========第252页========== 14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26日) 233 14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9年1月26日于曼彻斯特南门街7号 亲爱的摩尔： 厄内斯特·琼斯因患肺炎今天下午二时逝世。他星期四患病，星期五医生们就认为他无救了。 又失去了一个老朋友！ 你的弗·恩· 14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关于厄·琼斯的消息自然使我们全家极为震惊，因为他是为数不多的老朋友之一。 现在寄上一期《先驱》和我今天从柏林收到的一本小册子。寄小册子的作者在邮件封皮上自称为农业科学讲师。 燕妮的咳嗽差不多快好了。我前儿天又咳嗽得很厉害，不过今天我觉得它已经转成重伤风，这样也就快要好了。 ==========第253页========== 234 148.恩格所致马克思(1869年1月29日) 李卜克内西给我来信说，在瑞士和德国即将发生反对贝克尔(我们的老头)的叛乱，只有在贝克尔同巴枯宁决裂，抛掉自己的专横作风的情况下，才能避免公开争吵。人们对他的财务管理和财务报告极为不满。李卜克内西希望我以私人名义写信给贝克尔，因为他很固执。但这是一件很棘手的事。威廉将在5月份去维也纳。最后五十本《福格特先生》已按照我的指示交给库格曼保存。 葛尼案件204使我感到非常好笑。我研究了这一卑都事件的全部细节，在市长官邸①的辩论记录中，除了伟大的爱德华兹的发言以外，我没有发现任何新东西。 你到这里来之前，务必早几天通知我，我好约请比斯利教授来共度一个晚上。 祝好。· 你的卡尔·摩尔 14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终于能够较为详细地给你写封信了。 可敬的吉姆波恩没有来。根据你说的情况来看，很明显，这个青年人无非是想探听一些工业情况。 ①伦敦市长官。一骗者注 ==========第254页========== 148.恩格斯致马党思(1869年1月29日) 235 男性的和女性的巴枯宁集团（巴枯宁连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即两性的差别也想消灭掉)显然已经无声无息地完蛋了。虽然玩弄了俄国式的狡猾手段，但毕竞搞得很愚蠢，狐狸尾巴暴露得太明显了，用这种办法恰恰是诱喘不了工人的。老贝克尔确实不会放弃无论如何也要“组织”的愿望，他正是那种容易上圈套的人。我深信他还在干其他蠢事，但我只是希望，我们在这件事上能有一个比威廉更好的消息来源，因为他不能看清事物真相。顺便说一下，威廉从新年起就不给我寄他的小报①了；如果他以为我会去“买”它，那就错了。我很高兴，每周不必读那一套教训人的唠叨话了，什么在联邦议会、瞎子韦耳夫②和可敬的熙森选帝侯的地位没有恢复以前，在无法无天的俾斯麦没有受到严厉的法律惩处以前，我们不应当进行革命。 巴塞尔事件很不坏。总的说来瑞士的情况很好。的确，这话的意思仅仅是说，在那里可以公开进行一切在大陆其他地方或多或少要隐蔽进行的活动。但这已经很不错了。人民直接立法在那里具有这样的意义，即有可能反抗资产阶级在各种立法委员会中的直接或间接的统治。33因为瑞士工人在日内瓦罢工80以前儿乎没有作为独立政党而存在，只是充当激进资产阶级的尾巴，所以他们选进委员会的仅仅是激进资产者，另一方面，当选的农民也容易受到有教养的资产者的影响。这种状况对于各个小州来说也许是 十分好的，但是，只要无产阶级群众一参加运动，并且开始在其中居统治地位，这一切自然会立即成为一种累赘和束缚。 ①《民主周报》。一一编者注 格奥尔格五世。一一编者注 ③路德维希三世。一一编者注 ==========第255页========== 236 1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29日) 巴塞尔罢工中的一件可喜的事，就是从整个奥地利直到提米希瓦拉都送来了捐款。老贝克尔在他混乱的演说中竞没有很好地利用这件事，这是不可原谅的。 福格特的小册子①我刚刚粗略地看了一下，我看到他认为马是由跳蚤变来的。如果是这样，那末，写这本小册子的蠢驴又是由什么变来的呢？ 今天给你寄回《社会民主党人报》等并寄上几号《未来报》。库格曼那里还有五十本《福格特先生》，这非常好。福格特再到柏林演讲的时候，让库格曼寄一部分到那里去，并在报上登个广告。我敢打赌，这会迫使他溜之大吉。 赛姆·穆尔现在正热心研究敦克尔出版的你的著作的第一分册②，他对一切理解得很好。他完全领会了货币理论等等当中的辩证的东西，并说，就理论而言，这是全书中最好的部分。 同我的可敬的哥特弗利德③的谈判还要拖延很久。然而只要 一有可能，我就在下星期四晚上去伦敦，并在那里呆到星期日晚上。 我很喜欢那张照片。 毕希纳的书④在龚佩尔特那里，最近几天我就去取来。我怕见他的夫人，她变得越来越庸俗了。 应当为拉萨尔派说句公道话，他们同我们勇敢的威廉及其人民党87的水牛们完全不一样，很善于进行鼓动。这很讨厌，因为他 ①卡·衙格特《关于头小時形人或类人装的研究》。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玫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③哥转弗利德·欧门。一第者注 ④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一一编者注 ==========第256页========== 14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月29日) 237 们看来已经使威廉和倍倍尔黯然失色了，群众极端愚味，领袖则是些地道的杯蛋。 明天将要在鲁普斯@长眠的那个墓地上为琼斯举行隆重的葬礼。这个人死得真可惜。他的资产阶级词句毕竞只是一种伪装，而在曼彻斯特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在工人当中代替他。这里的组织又要重新陷入完全解体的状态，而现在资产阶级恰恰要使工人真的跟它走了。此外，他是政治家中实际上完全站在我们方面的唯一有教养的英国人。 顺便谈谈比斯利！为《韦斯明斯特》②写文章的事情进行得怎么样了？要趁热打铁。 我也有点儿伤风了。这种天气哪里也不要去。但愿你现在也已好转。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拉法格夫人和要儿③都好吗？ 你的弗·恩· 俄国人马上预告要出版《卡·马克思著作第一卷》④，这也是好消息。 ①威康·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②《韦斯明斯特评论》。一编者注 ③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64页。—一编者注 ==========第257页========== 238 14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月29日) 14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月29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艾希霍夫的兄弟愿意再版我的《雾月十八日》（并为它付款）。我当时认为需要就这件事写信给迈斯纳，以便多少征得他对再版的同意（他不喜欢出小册子）。他来信说，除他以外，其他任何人都不应该出版这一著作，因为他是我的正式的出版者，并且希望仍旧是这样。因此，这一著作在略加修改以后，应当直接寄给他。 问题：你能否给我找到一本《路易·波拿巴》？是否能从鲁普斯①的遗物中找到一本？ 你的卡·马・ 15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2月13日[于伦收] 亲爱的弗雷德： 《未来报》已收到，谢谢。 ①威廉·沃尔弗。一一编者注 ==========第258页========== 1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2月15日) 239 附上鲁高来信和他们的章程等①。因为目前我要写自己的书②，十分忙，并且在伤风和热病使工作中断数周以后，我又其正重新开始工作了，所以，如果你能有空给我起草一个关于所附文件的简短报告（尽可能用英文写，供向总委员会报告用）234，那就太好了。这些英勇的鲁高矿工是德国第一批同我们发生直接联系的工人；我们应当公开声援他们。 祝好。 你的卡・马・ 这些文件用完后，请立即退还给我。 1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2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随信附上威斯特伯立债务事件的材料等等。小书你可以留下，附上的英文信请务必寄还。我告诉过波克罕，我需要为一个在荷兰的熟人打听些情况。 不要忘记把福斯特的《对外汇兑③尽快给我寄来。我读完后 ①见本卷第204页。一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编者注 ③约·莱·福斯特《商业汇兑原则极论》。一编者注 ==========第259页========== 240 152.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2月17日) 立即归还。这里弄不到这本书。 祝好。 你的卡·马・ 15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2月17日[于曼彻浙特] 亲爱的摩尔： 报告①我下星期二以前给你准备好，然而我还不知道你认为什么是特别重要的。现将鲁高来信寄还。 威斯特伯立事件的材料已收到，非常感谢。现将致波克罕的信退还。我将向我的经纪人打听这件事。 附上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从巴枯宁著作中所作的摘录及评注。你可以看到，他用俄文摘引给我们的最有份量的地方，只是存在于他的想象之中。但是，仍然可以嗅出极其浓厚的泛斯拉夫主义气味，在对波兰人的威胁中表现得尤为明显，235就是俄罗斯帝国崩遗了，大俄罗斯也仍然应该是斯拉夫邦联的中心。 你的弗·恩· ①异·恩格斯关于楼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俯者注 ==========第260页========== 15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2月21日) 241 15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9年2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烟斗收到了，非常感谢，今晚就试用。报告①附上。文件我明天寄还给你。在德国各矿山都有中世纪保留下来的矿工协会（它们还保留着中世纪的陋规，如“关于服装、阅兵、矿山节庆和宗教仪式的制度”)。 因为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在某种程度上是这些鲁高人的机关报，你作完报告以后，可以将它寄给威廉去翻译，但要提出明确的条件，即最多分两号刊登。否则，就完全达不到目的了。如果原稿你还需要，他可寄还给你。 我从韦纳那里知道，汉诺威的普鲁士警察的行为越来越卑郡了，拆阅信件，特别是拆阅到萨克森服役的汉诺威军官的信件，已成为通常现象。要不然，普鲁士议院从前邦君收入中拨给施梯伯 四十万塔勒秘密基金干什么呢： 你的弗·恩· ①靠·恩格斯《关于陛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猴者注 ==========第261页========== 242 154.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2月24日) 15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2月24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报告①收到了，非常感谢。写得十分清楚。我没有作任何修改，只删去了结尾的一句话（或者更确切些说，只删去了其中儿个字)。昨天我在总委员会上宜读，已被通过。准备先把它送给《泰晤士报》（或者更确切些说，由埃卡留斯送去）。如该报不登，就送给《每日新闻》。然后把英国报纸的剪报寄给《未来报》、《社会民主党人报》和威廉。鲁高的可怜的人们看到英国报纸上刊登他们的事情，一定会非常满意。 附上决议，共六份。236这些决议的情况是这样的。根据（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决定，责成我们出版布鲁塞尔的决议。我们以日内瓦的决定是纲领的一部分为理由，同时出版了伦敦中央委员会提交日内瓦代表大会并为这次代表大会通过的一部分决议；而把法国人提出的并在日内瓦也被通过的修正案等无聊的废话删掉了。因此那一部分决议是由我写的。1868年的决议的起草工作我根本没有参加。其中只有我的一句话，就是“关于使用机器的后果”的决议的第一段。237 巴枯宁对库尔兰和里夫兰的“斯拉夫”兄弟抱有野心，这太过分了。他对西里西亚的野心也不小。 ①弗·恩格斯《关于萨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262页========== 15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2月25目) 243 福斯特的《汇兑》①一书的事怎么样？ 迈斯纳可真好。我在你来伦敦238的前几天给他寄去了《路易·波拿巴》②，请他收到书后立即回信，但仍然只字未复。威廉还是依然故我。他给我来信说，他给库格曼寄去了五十本或六十本书，但后者实际上总共只收到六本！ 祝好。 你的卡·马・ 15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2月25日于2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刚刚给波克罕寄去一张一百六十二英镑十先令的支票，其中一百英镑用来偿还他的贷款，六十二英镑十先令是给你的，加上已经交给你的二十五英镑，共八十七英傍十先令，这等于三百五十英镑的四分之一。3月初或者3月份之内，只要我有可能，你就会再收到八十七英镑十先令，到？月初还可以再收到此数。 我希望英国报纸刊登这篇报告③，但我也深信这不可能，至多只有《蜂房》会登。这些家伙会大加删节，这算是最好的情况了。决议236我还没有读过。只是乍看起来感到奇怪，为什么1867年的洛桑决议没有一道发表。 ①约·莱·栖斯特《商业汇兑原則概论》。一编者注 四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若注 ③弗·恩格斯《关于萨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263页========== 244 15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2月25日) 请注意，关于寄钱的问题，我只有一种选择：或者通过被克罕，或者用其他办法，而其他办法会在这儿的办事处里引起议论，因此，我选中了害处最小的办法。当然，今后不会再采用这种办法。报告①结尾的一句话当然只是指李卜克内西的报纸②及其读者。 福斯特的《汇兑》一书今天已通过环球包瘘快递公司给你寄去。我认为把这种珍贵的书按普通印刷品邮寄不太安全。如果到星期六上午你还设有收到，请务必立即到奇普坡大街150号或莱登霍尔街150号环球包裹快递公司去查询。还书时最好用同样的办法。对寄大件书籍包裹来说，即使是用邮车运送，通过环球公司也的确是最便宜的办法。 关于书的册数问题，我恨不得马上揪住威廉的衣领，非要他答复不可。对迈斯纳也是这样。显然，他已产生了疑虑，但是既然艾希霍夫准备出版，他就必须决定，是同意还是不同意。③ 这里一直在下雨。 顺便说一下，我已写信给波克罕谈了巴枯宁的情况，促使他考虑一个问题：当这帮泛斯拉夫主义恶棍宜扬他们的斯拉夫霸权的时候，总的说来，我们这些西方人是否可能同这些家伙进行任何一种合作。明天你去取钱时，他大概会把信念给你听。此外，我还对他说，要他同你商讨这个问题。 向你们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感格斯《关于警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238,243页。一编若注 ==========第264页========== 156.马克思政恩格斯(1869年3月1日) 245 15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灯笼》两号和《觉醒报》一号。 钱收到了，谢谢。星期六波克竿已将它转交给我。他把你的信念给我听，然后又念了他的复信。他由于所谓发现你把词性弄错了（这在你确实是常有的事）而扬扬得意。 福斯特的书@也在星期六晚上收到了。这本书在当时无疑具有重要的意义。第一，因为它对李嘉图的理论作了完备的阐述，而且关于货币、汇率等等比李嘉图论述得还好。第二，因为从这里可以看出，英格兰银行、调查委员会239和理论家这些蠢驴是怎样努力解决英格兰对爱尔兰负债这个课题的。尽管如此，汇率总是不利于爱尔兰，而且金钱从爱尔兰流入了英格兰。福斯特给他们解开了这个谜：全部问题在于爱尔兰纸币的贬值。其实，布莱克比他早两年(1802)就充分阐明了名义汇率和实际汇率之间的这种区别。此外，配第对此也作过一切必要的阐述240，只是人们后来又把这一点给忘了。 爱尔兰大赦是所有这类事件中最卑鄙的事件。第一，大多数被赦免的人已经快要服满刑期，而刑满以后，全部苦役犯都会获得 ①约·莱·福斯特《商业汇兑原则概论》。一一铂者注 ==========第265页========== 246 156.马克思致思格所(1869年3月1日) 假释。第二，大多数主犯坐牢是“因为”起源于“美国”因而特别有罪的芬尼亚运动。正因为如此，释放的就是象科斯特洛这样的美国的爱尔兰人，而英国的爱尔兰人则仍关在狱中。 如果从前山生了个老鼠241，那末，这就是现在的群贤内阁242，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这样。 我过去曾给你寄过波洛克和诺克斯（就是那个最卑郡的伦敦治安法官，《泰晤士报》以前的撰稿人，他曾因海德公园争吵而闻名一时)关于在英国的爱尔兰“罪犯”的待遇的报告243。其中有一个“罪犯”在《爱尔兰人报》上揭露约翰牛的骇人听闻的卑邮行为和蠢货诺克斯的谎言。 由于劳拉的健康不象我们想象的那样好，我曾打算下星期到巴黎去几天。我把这件事写信告诉了拉法格①。在这之后，就有· 一个陌生人也就是警探去问拉法格，马克思先生是否已经来了，他“有事要通知”他。巴黎的通信秘密遵守得多么好啊一一如既往！我现在不去了。 拉法格的五门考试（法文的）已有三门获准全免，至于其余两门他已得到许可，或者更确切些说，已得到指示，要在斯特拉斯堡参加考试。同时，我觉得他太热衷于政治，可能结局不妙，因为他的朋友全都是布朗基主义者。我想向他提出警告。让他先去参加考试吧。 关于他的集团的性质，你根据附上的计刻244可以判断出来。他们还缺少二百五十英镑供交纳保证金之用。这件事倒有一个好处，它使拉法格摆脱了穆瓦兰，这从下面一段话中可以看出： ①见本卷第578页。一俯若注 ==========第266页========== 156.马克思政恩格斯(1869年3月1日) 247 “我同穆瓦兰谈过保证金。他答应贷给我们所需的款项，但是最近义拒绝了，因为我们不愿让他当总编辑。他没有直接这样说，但向我们作了暗示。特里东对我说：穆瓦兰是个外交家，此外，他还具有富歌的头脑，因此，绝不要同他争吵：要先试探他，了解他有什么意图，以便经常对他保持警橱。” 关于我那本反对蒲鲁东的书①，拉法格写道： “布朗基有一本，他把它借给自己所有的朋友阅读。特里东也读过这本书，他对摩尔收拾蒲鲁东很高兴。布朗基对你们极为敬重·他给蒲鲁东想出了一个我所知道的最妙的绰号，把他叫作湿度计。” 在约翰牛因亚拉巴马号条约245中的让步而使自己大大丢脸以后，山姆大叔竞然又向他屁股上踢了一脚。我自己根据美国报纸断定，这完全是居住在美国的爱尔兰人干的事情。比斯利教授也许现在会相信，爱尔兰人在美国的作用并不等于零。祝好。 你的卡·马· 作为比较语言学的研究者，你或许可以从下面摘自一本十六世纪初苏格兰编年史246的关于罗思赛公爵（国王罗伯特三世的儿子)之死的叙述中找到你感兴趣的形式： Be quhais deith,succedit gret displeseir to hir son,David Dukof Rothesay:for,during hir life,he wes haldin in virtews and honestoccupatioun:eftir hir deith〈即王后安娜贝拉>he began to rage in allmaner of insolence:and fulyeit virginis,matronis,and nunnis be hisunbridillit lust.At last,King Robert,informit of his young and inso-lent maneris,send letteris to his brothir,the Duk of Albany,to in-tertene his said son,the Duk of Rothesay,and to leir him honest ①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图》。一一编者注 ==========第267页========== 248 15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1甘) and civill maneris.The Duk of Albany,glaid of thir writtingis,tuk the Duk of Rothesay betwix Dunde and Sanct Androis,and brocht him to Falkland,and inclusit him in the tour thairof,but ony meit or drink. It is said,ane woman,havand commiseratioun on this Duk,leitmeill fall doun throw the loftis of the toure:be quhilkis his life wescertane dayis savit.This woman,fra it wes knawin,wes put to deith. On the same maner,ane othir woman gaif him milk of hir paup,throw ane lang reid,and wes slane with gret cruelte,fra it wes knawin. Than wes the Duk destitute of all mortall supplie;and brocht,finalie,to sa miserable and hungry appetite,that he eit,nocht allanerlie thefilth of the toure quhare he wes,bot his awin fingaris:to his gretmarterdome.His body wes beryit in Lundonis,and kithit miraklismony yeris eftir;quhil,at last,King James the First began to punishis slayaris:and fra that time furth,the miraklis ceissit*.1 看来，《泰晤士报》不会登这个报告②。但是，毕竞《晨报》还是会刊登的，由于愚蠢，这家报纸什么稿件都登。 ④“王后死后，她的儿子戴维即罗感赛公醒道到了巨大的灾祸，因为地在世时，他 还保持着尚和端正的品行：自地<即王后安娜贝拉》死后，他开始莫狂地追求荒淫无耻的生活，放满纵欲，奸污少女、有夫之妇和修女。国王罗伯特终于知道了他的改荡无耻行为，便写信给自己的兄弟沃尔本尼公醒，请求他管教他的儿子罗思赛公解，使他成为一个品格高尚的人。沃尔本尼公爵收到信以后很高兴，他在丹第和圣安德鲁斯之间的炮方停获了罗思赛公爵，把他押到福克兰，关在当地的戴堡里，不给吃也不给喝。据说，有个女人怜树这个公爵，通过城堡顶层投面粉给他，这样，公醪的生命才得以延续数日。这件事一被发觉，这个女人便被处死了。另一个女人用同样方法把自己的乳汁通过一极很长的芦苇管送给他。这件事一被发觉，这个女人也被用最残酷的方式拷打死了，此后公爵得不到任何食物，饥敏已极，他不但开始吃他所居住的誠堡中的一切垃极，而且咬食自已的手指，道到无法忍受的痛苦。他的尸体埋葬在伦敦。在这以后的许多年里，在埋葬公醉的地方不断发生怪现象，直到同王僧姆斯一世最终处决了杀苦他的凶手，这些怪现象才告绝迹。” ②弗·恩格斯《关于萨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268页========== 157.马克思致微格斯(1869年3月2日) 249 15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应该把那本鲁高的小书寄给我，或者最好把那些你引用的章程条文用德文写给我。 我将亲自翻译全文，因为我认为威廉不能胜任；此外，我不愿意把这篇东西只交给他①。 顺便说一下，一位国家统计师写的一本致格莱斯顿先生的小册子247证实，至少有十分之一的人寿保险公司（所有公司共拥有名义资本一亿英镑)已经破产，它们的价值甚至还抵不上他们印刷广告的纸张费。 那些指望工联即将（过二十年后或二十年左右）破产而使自己得到极大安慰的资产者老爷们对这件事将说些什么呢？ 他们将默不作声。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241,242页。-一编者注 ==========第269页========== 250 15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3日) 15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Iterum Crispinus! 我们可尊敬的威廉有他独特的手法。 起初，他转载埃卡留斯发表在《新莱茵报评论》上的《伦敦的缝纫业》一文，既不征求埃卡留斯的意见，也不注明原载《评论》。然后，他写信给埃卡留斯，说他想把这篇文章作为小册子出版。埃卡留斯答复他说，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写第二章，因为近十九年来形势已经完全改变了，而威廉在热衷于抄袭时没有注意到这 一点。 威廉的另一种做法是： 他写信给埃卡留斯，要他将刊登你的著作《德国农民战争》的那期《评论》寄给他。 这就是说，威廉想不经你同意，并且仍然不说明转载自《评论》，就转载你的著作。 幸亏昨晚埃卡留斯在中央委员会对我谈了这件事。我对他说，我要写信把这个情况告诉你，并且要埃卡留斯哲时别寄任何东西给他。 ①Ecce iterum Crispinus一又是克里斯平（尤维钠利斯《讽喇诗集》第4篇的开头)，转义是：“又是这个家伙”或“又是这个东西”。一一编者注 ==========第270页========== 15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3日) 251 至于说事情本身，我这里还有多余的一本，可以寄给威廉。我同时也考虑到，即使我们以后要共同再版我们的各种著作，现在让威廉的小报转载，对我们也没有害处，而转载文章会收到很好的直接效果。 但无论如何不能允许威廉发表文章时把它说成是专门为他写的，而不是转载自《评论》的。 请赶快把你的决定告诉我。 还有一件有趣的事。可能你在奥格斯堡的《总汇报》上已经看到，我们两人成了奥伯温德要在维也纳出版的工人报纸①的撰稿人。 情况是这样：大约在新年前的一个月，奥伯温德请威廉写信给我，说他想出版一种文选，为此想要我的传记。要我把一切必需的材料寄给奥伯温德。我只给他寄去了事实材料和一些文件(《科伦案件》团等等)。后来我就没有听到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了。 现在，几个星期以前，奥伯温德给我来信说，文选出不成了。但他将把这篇东西刊登在他打算出版的报纸上。好象已有六七千订户。他请我撰稿。我忘了答复他，今天我就写回信③。 一般说来，我认为，我们如能在维也纳有个关系，那是很好的。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问一下：德国做生意的畜生怎样理解： ①《人民呼声报》。一箱者注 ②卡·马克思《揭话科伦共产党人案件》。·-编若注 ③见本卷第585-586页。·编若注 ==========第271页========== 252 15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3月3日) 1)primage? (2)rembours的佣金？① 15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3月3日于曼彻撕特 亲爱的摩尔： 你看，我劝你千万不要去巴黎是多么正确。自己撞到这帮恶棍手里去，那简直是丧失理智，何况谁也不会提出抗议，而治安法248还继续存在着。拉法格应该尽快去斯特拉斯堡参加考试：考完以后他就可以做点事了。他摆脱了穆瓦兰，这非常重要。这个耶稣会教徒肯定会给他惹麻烦。拉法格所谈关于布朗基的情况很好。 穆尔告诉我，比斯利在新出版的《双周》上发表了一篇混乱透顶的论社会问题的文章249。 在那段古苏格兰文的摘录246中，从语言学观点来看，使我感兴趣的只是现在分词havand即“有”这个形式。这部编年史中出现这种形式，这就证明在十六世纪初，也就是说，直到这种形式在英格兰早已消失的时候，它在苏格兰还存在。 我确实把俄语搞错了，俄语变格我已忘得差不多了。 今天我将鲁高的材料按印刷品寄还。由于我自己也不知道我 ①见本卷第258一259页。一编者注 ==========第272页========== 159.恩格斯致马克恩(1869年3月3日) 253 引用了哪些地方，所以不能给你指出来，但小册子附有一个类似索引的东西，是为我个人使用编的，你靠它也许能找到引用过的地方。 关于人寿保险公司的小册子书名是什么？247很有必要把它弄到。 小威廉已向你们控告施韦泽。50这将是件好事，因为施韦泽不是那么容易抓住的。不过，将会大闹一场。你没有再收到《社会民主党人报》吗？艾希霍夫现在正应当让我们很好地了解情况。我最近儿天就给你寄去他（决不会是别人）在《未来报》上写的几篇文章。 在此期间，在埃森当选的是李卜克内西也支持的社会民主党人哈森克莱维尔，他获得的选票，比地方官和民族自由党候选人获得的选票加在一起还多九百六十票，同时在汉诺威（好象是在策物)也有选上一个候选人的希望。 总之，看来威廉现在开始有所进展，并在萨克森取得了成功。这头蠢驴如果抛掉他那南德意志联邦主义的和韦耳夫的愚蠢勾当，那末，在拉萨尔派首领们也普遍不信任施韦泽的情况下，即使他有本身的局限性，也能取得一些成就，因为当事情发展到极端的时候，施韦泽由于心虚理亏就会自己解除武装。但是，他靠他的人民党和他的复辟狂并不能把任何一个北德意志工人引诱到他这边来。 他现在突然打算去柏林，这也就是承认，他在那里会很安全，真是滑稽。 此外，我不明白，即使双方都同意，你们作为总委员会怎么能宣布自己有权处理这个问题，难道他们双方都会声明愿意服从对 ==========第273页========== 254 160.恩格斯政马克思(1869年3月4日) 于工会的组织和领导等问题所作的裁决吗？ 你的弗·恳 16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3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文章①，由你酌情处理你认为需要做的一切。不过，我不相信，让这篇著作在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上用一两栏的篇幅断断续续地刊载，能够产生什么影响，因为这样连载可能拖延两年之久。如果他愿意把这篇著作印成工人所需要的廉价的小册子，那就不同了，那就会发生作用。因为他同施韦泽发生了争吵，我倒建议他在自己的小报上转载我关于军事问题的小册子®的最后一章，或者问问迈斯纳，按什么价格才谁许他销售剩余的书（他曾经通过穆尔问过我这件事，但从那以后我总没有机会给他写信，因此也就没有答复)。如果他转载这篇著作，他应当注明原载何处。我这里一本也没有了，你的那一本也不能给人，我们至少应当保存 一本！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250一251页。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团弗·恩格斯《普鲁士军事间题和能同工人政党》。一编者注 ==========第274页========== 16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5日) 255 161 ·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9年3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的文件是昨天收到的（虽然日期写的是2月27日）。51阅后请立即退回，因为下星期二我要把它提交给委员会。“同盟”的先生们为了搞出这部作品可没少花时间。 事实上，我们倒乐意他们能在法国、西班牙和意大利为自已保住“无数的军团”。 巴枯宁以为：如果我们赞同他的“激进纲领”，他就可以把这件事公开宣扬出去，从而在某种程度上败坏我们的名誉。如果我们表示反对，人们就会骂我们是反革命分子。此外，如果我们允许他们参加，他就会设法在巴塞尔代表大会上争取一些败类支持他。 我认为应当答复如下252： 根据章程第一条，接受“追求共同目标即追求工人阶级的保护、发展和彻底解放”的一切工人团体。 因为同一个国家的工人的各种队伍和不同国家的工人阶级的发展水平必然是极不相同的，所以，实际运动也必然以十分不同的理论形式反映出来。 国际工人协会所确定的行动一致，通过各国支部的各种机关报刊所进行的思想交流，以及在全协会代表大会上所进行的直接讨论，也将逐步为整个工人运动创造出共同的理论纲领。 ==========第275页========== 256 16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5日) 因此，至于“同盟”的纲领，总委员会没有必要批判地审查它。研究这个纲领是不是如实地、科学地反映了工人运动，并不是我们的任务。它只需要弄清楚，纲领的总的方向同国际工人协会的总的方向一工人阶级的彻底解放有没有相抵触的地方！ 纲领中只有一句话是可以受到这种指责的，即第二条：“同盟首先力求实现各阶级在政治、经济和社会方面的平等”。“各阶级的平等”，如果照字面上理解，不过是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所宜扬的“资本和劳动的协调”的另一种说法而已。不是“各阶级的平等”一这在逻辑上是不可能的，一相反地是历史地必然出现的“消灭阶级”，才是国际工人协会力求达到的最终目标。但是，从纲领中这句话的上下文可以看出，这纯粹是一个笔误。因此，总委员会完全相信，这句可能引起危险误解的话将会从纲领中刷掉253 在此条件下，根据国际工人协会的原则，允许每个支部自己对自己的纲领负责。因此，没有任何障碍会阻挡同盟各支部变成国际工人协会的支部。 如果将这样做的话，那末，根据条例，就必须立即把注明新加入的支部的国名、所在地和成员人数的登记表寄给总委员会。最后这一点—清点他们的军团一会使这些先生们特别不痛快。你觉得这个复信草稿应该作哪些修改，请在退回原信时告诉我。 至于李卜克内西，我把问题又考虑了一下。在他那糟糕的小报①上发表文章是不合适的。靠威廉帮助出版小册子是一种幻想。我想写信给艾希霍夫，问问他的兄弟是否同意廉价出版这篇东西， ①《民主周报》。一一编若注 ==========第276页========== 1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3月7日) 257 你看如何？这样，你就可以把稿酬捐给很需要钱的总委员会了！我这里（除我那套已经装订好的全份的《评论》①以外）还有一本载有《农民战争》的第六册。我可以把它寄到柏林去。请立即就此事来信。 此外，威廉应当转载军事问题小册子的最后一章。同迈斯纳不可能谈妥（因为威廉必须付现金！况且迈斯纳对这类问题是非常计较的)。 祝好。 你的卡・马・ 16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3月7日于曼彻斯转 亲爱的摩尔： 给俄国人②及其喽罗的复信正是应当这样写。这些家伙在自己的请求信中甚至不敢建议你们接受他们的纲领，他们只想间接引诱你们进行理论上的批判。这是俄国人的愚蠢的图套，这里自然谁也不会上当。总之，这些人已经全线退却，我们可以十分满意了。你们为迫使这些家伙现在让你们检阅他们的战斗力而采用的手法是很有趣的，这好象是给这些头脑空虚的空谈家泼了一桶冷水。 ①《新菜茵报。政治经济评论》。一一编者注 ②巴枯宁。一-编者注 ==========第277页========== 258 162.8格斯数马克思(1869年3月7日) 我认为，为了礼貌起见，出版《农民战争》的事仍然应当先向迈斯纳提出。如果他不愿意印成廉价的通俗小册子，那时再与艾希霍夫商治也来得及。你反正要写信和他谈《雾月十八日》的问题，那就把这件事也同时谈一下。如果迈斯纳推迟出版《雾月十八日》，或者表现胆怯，我们就应当自已处理这件事并且去找艾希霍夫。否则，就要浪费时间和错过时机。 我在查理①那里发现一本《雾月十八日》，马上就把它没收了。我又重读了一遍，立刻感到必须刻不容缓地用法文出版这本书。这比单出一种德文版会产生完全不同的影响，并且会使你很快在法国人当中获得名望；这样，你那本书②的翻译就完全没有问题了。你考虑一下，谁能担负这件工作，无论如何，你要在这方面采取行动。这本书如能在布鲁塞尔出版，它就会在法国广为传播。 《农民战争》寄去以前，先寄一本给我，以便订正刊误，看看是否需要写篇序言等等，并为缺乏知识的读者加些注释。我不能完全肯定，西班牙的贝尔根罗特就是荣克夫人的贝尔根罗特。我记得，我曾听说过后者似乎去美国了。 关于奥伯温德。你是否给那个请求我们撰稿的安格尔施坦写过信？这个家伙现在还在维也纳出版一种什么报纸③。还是避免同奥伯温德发生不必要的争执为好。应当让威廉告诉我们，这两个人的关系怎样，这个也是由他介绍的安格尔施坦现在在干什么。我不熟悉汇率或汇兑业务中的primage④。用在运费方面，这 ①查理·勒兹根。一狼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③《人民总汇报》。一缩者注 ①奖金，刷金。一一编者注 ==========第278页========== 16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14日) 259 就是普通运费的附加费。例如，每吨支付三十六先令的运费和百分之十的primage,即实付三十九先令六便士。你如告诉我用在什么地方，我当然可以把含义弄清楚。 rembours①的佣金也是一个词不达义的术语，也是要看看鉴个上下文才行。这大概是一种佣金，即经纪人因向期票签发人追回拒付期票的款项而得到的酬金。 奥格斯堡的报纸②又登满了关于国际在日内瓦的消息。看来，克洛斯曼开始向贝克尔进逼了。这很有好处。 巴塞尔的情况怎么样？贝克尔写了三四本小册子谈所有这些事件，但是看来永远不会寄一本到这里来。 肖莱马为了搞新花样，又把脸部烧伤了，他准备好的一瓶溴化磷在他面前爆炸了。他的样子可真好看，但总的说来伤势不重。 你的弗·恩 1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从附上的迈斯纳的信中你可以看出《路易·波拿巴》一书的情况如何。由于迈斯纳直接（口头）对我说过，他只是偶尔出于人情才出版小册子，对这话你不用理踩，因此，我倒乐意你亲自直接写 ①赔偿，还做。一编者注 ②《总汇极》。—编者注 ==========第279页========== 260 16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14日) 信同他谈谈《农民战争》的事。如果毫无结果，我将写信给艾希霍夫，我同他保持着国际的事务上的联系。 李卜克内西具有搜罗德国囊人的才能，《民主任务和德国工人》一文254的作者就是一个例子。对这篇乌七八糟的东西，人们甚至只能用南德意志方言默读。这个混蛋要求工人推翻俾斯麦，那时他才答应给工人充分的迁徙自由，并满足其他的社会主义要求！真是骇人听闻！ 《未来报》上的文章的作者狡猾得多，而且更熟悉北德意志的情况。但他也得出结论说，工人应当殷勤地为民主派先生们火中取栗，而暂时不要去做组织工联这类的小事情。如果这些先生是直接革命行动的如此热烈的拥护者，那末他们为什么不在这方面以身作则，却反面在《未来报》上写些小心谨慎、四平八稳的文章呢？竞想用这种乌七八糟的东西激发革命热情！这种东西是无济于事的！ 给日内瓦人的复信①已经寄出。我在这封用法文写的信里采用了更为尖锐的和相当讽刺的语调。幸好，英国人没有察觉这一点，当然，他们知道的仅仅是我的英译文。 除了已经告诉过你的那封正式信以外，这些先生们还给埃卡留斯写了一封长达四页的私人信，信中说只是由于贝克尔、巴枯宁和写这封信的培列的努力，才避免了公开的决裂。他们的“革命”纲领在意大利，西班牙等国儿个星期所产生的影响，要比国际工人协会的纲领几年的影响更为强烈。如果拒绝他们的“革命纲领”，我们就将在“革命的”工人运动的国家（按他们的清单，计有：他们 ④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致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中央局》。一…编 若注 ==========第280页========== 16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3月15日) 261 设有整整两个通讯员的法国，瑞士(！)，除我们所拥有的工人外其余工人都跟马志尼跑的意大利，以及神父多于工人的西班牙)和工人阶级发展缓慢的国家（指英国、德国、美国和比利时）之间引起分裂。也就是说，将在火山式的、火成的工人运动同水成的工人运动之间出现分裂。 至于说瑞士人是革命型的代表，这实在可笑。 老贝克尔多么愚巅，竞真的相信巴枯宁制订了“纲领”！ 你的卡・马・ 16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3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将迈斯纳的信寄还。今天只谈下面一件事： 我早就认为，本来就应当把《波拿巴》①同你在《评论》上发表的论述1848年2月至1850年这一时期的三篇文章255编在一起出版，不过我担心这要花费太多的时间。但是既然迈斯纳本人行动迟缓，那我现在就来完成这件事。这样，整个书的篇幅就会增加 一些（约十至十二印张），内容就会更加完全。 你如立即给迈斯纳去信，时间无疑是够用的。明天再详谈。 你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影。一编者注 ==========第281页========== 262 165.恩格斯致马克恩(1869年3月18日) 莉希正卧病在床。她患支气管炎和重感冒。今天中稍微好些。 16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3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农民战争》问题，我将写信给迈斯纳。 根据儿号《社会民主党人报》（我日内即退还给你）判断，威廉看来已在萨克森获胜。不过，应当为拉萨尔派说句公道话，他们开展了积极的活动，并且善于用自己有限的资金，做出比人民党87多 十倍的工作。甚至在施韦泽被监禁期间，《社会民主党人报》上也没有出现过象威廉所刊登的那种文章。 在策勒，汉诺威分立主义者在初选中失败以后，在复选中投票选举了民族自由党的俾斯麦分子普兰克，这样一来就把他选进了国会，而没有选工人约克，威廉对这件事有什么话可说呢！但是，这丝毫不会使威廉感到难堪。 赫胥黎那篇登在《双周》上的著名文章①，除了对孔德主义的讽刺以外，几乎没有别的内容。据说孔德的拥护者对此勃然大怒，穆尔的一个地质学家朋友②从伦敦给他来信说，他们打算写文章进行严厉的驳斥。 ①见本卷第213页。一编者注 ②达金斯。一一编者注 ==========第282页========== 1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20日) 263 关于我建议在《波拿巴汇正文]前面刊印《新莱茵报》上的几篇文章255并将它们译成法文一事，你的意见怎样？ 卡斯蒂的著作①已收到，非常感谢。我昨天才开始读它。该书作者显然在内心里是同情波拿巴派的。但是，现在所有的人对 六月起义都能按照实际情况来了解，这毕竞是个巨大的进步。 托尼·穆瓦兰的著作②妙极了。这个1869年的人物在直截了当地下命令：任何人的报酬都不得少于二千四百法郎！这位天真的医生和他那不可救药的主张使我笑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如果拉法格现在还对他抱有丝毫钦佩之意，他的妻子非讥笑他不可。 我本来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写起来很长，但目前我没有心思写，我现在必须回家去了解一下龚佩尔特对莉希的诊断，她从星期日起已病得起不了床了。 你的弗·恩· 1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20H[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们都在盼望，你下次来信会告诉我们关于莉希夫人健康状况的更好消息。杜西团特别托你向她表示最深切的慰问。天气真 ①伊·卡撕蒂《1848年的六月屠杀》。一编者注 ②托·猴瓦兰《社会清算》。一一缩者注图爱琳娜·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283页========== 264 1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20日) 坏透了1小燕妮也是一直伤风，我又有好几天被伤风和咳嗽弄得头昏脑胀。 孩子们下星期（星期五或星期六）去巴黎拉法格家。劳拉的情况是这样：她在产前的两周或者三周牌了一跤。由于这种情况，在上星期或上上星期以前她一直卧床，而且好不容易才使她脱离了危险。 我打算加入英国国籍，为的是能够安全地去巴黎。如果不去 一趟，我的书的法文版42永远也出不成。我到那里去是完全必要的。按照帕麦斯顿的法律，如果愿意的话，在六个月以内还可以退出英国国籍。如果入籍者入籍前在原出生国犯有违法行为，一俟其返回该国，法律即一概不予保护。但除此之外，入籍者在对外国政府的关系方面享有与英国人同等的权利。如果我采用这种办法，我确实看不出，为什么不经波拿巴先生许可我就不能去巴黎。 十分感谢肖莱马寄来了第二版的化学书，明天我将开始重新阅读第二部分，即有机化学（我估计，正是在这里该会看到一些改动)，作为星期天的一种享受。 关于《路易·波拿巴》一书，我不同意在正文前面刊印《评论》上那儿篇只谈到1850年为止的文章。一方面，我不愿意给迈斯纳提供拖延的新借口；另一方面，对这一部分进行加工，补充一些后来人所共知的事实，那是很容易的，但是这事还可以等一等。德·巴普在布鲁塞尔为《路易·波拿巴》寻找法国出版人，结果白费力气。这些先生们要求作者出钱来办这件事。 布朗基现在正在巴黎，他在拉法格家里把穆瓦兰货真价实的江湖医生的万应灵药非常巧妙地挖苦了一番。他说，法兰西对自已的伟大人物从来不知感恩。例如，这位穆瓦兰用前所未闻的简 ==========第284页========== 1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20日) 265 便方法解开了百年之谜，但是巴黎却和从前一样，照旧于着自己的事情，就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似的。 卡斯蒂是一个六月起义者，曾因此被流放到凯恩，是在普追大赦后回来的。他的这本书①的第一版是真心诚意地写出来的。从那以后，政府收买了他，怂恿他出这个第二版来对抗泰诺的著作。书中改动的地方有：第一，调子一般说来更为资产阶级化了，有时卖弄聪明和教训人；第二，删去了反对十二月的英雄们的地方；第 三，加进了少许为波拿巴轻微辩护的论述。尽管如此，主要内容没有改动，正如你所说的，这本书仍不失为一部很有用的著作。如果波拿巴先生也鼓励人们编纂12月2日以前的历史，那就很好了。各党派之间展开斗争，它们相互指责说：布鲁土斯，你也在内！②这将有助于阻止1848年和更早时期的老畜生玩弄“革命使俩”。 我把那本也寄给你（同卡斯蒂的著作一起）阅读过的韦莫雷耳的小册子③在页边加了一些批注，通过市邮局寄给了比斯利。他寄还小册子给我的时候，一道寄来了现在附上的这封短信。这封信写得非常愚嶽，摆出一副学者架子。在我看来，实证哲学就意味着对一切实证的东西的无知。随信附上的第二封便函是我从波克罕那里收到的，是他给我的“荷兰亲戚”写的。 昨天，我在上星期三的《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看到了全文刊载的关于矿工行业协会的报告®。《未来报》是否发表了它，我不知 ①伊·卡斯蒂《1848年的六月屠杀》。一缤者注 ②语出莎士比亚戏回《尤利乌斯·凯撇》第三幕第一场。凯微被刺时发现他的好 友布鲁土斯也是谋喇者之一而对布傳土斯说的话。-译者注 ③奥·韦莫雷耳《1848年的人物》。--编者注 ④弗·恩格斯《关于萨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285页========== 266 16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3月21日) 道。也许，这个报告没有达到唯一能适合社会政治的那种高度和明智程度。我这个星期还没有收到威廉的报纸①。 顺便说一下，这里最近将举行纪念厄内斯特·琼斯的游行。这是由前改苹同盟25的克勒肯威尔支部发起的。它的领导人韦斯顿、鲁克拉夫特等都是我们总委员会的委员。组织委员会建议我担任特拉法加广场的五个主席之一，并在那里向群众发表演说。我已婉言谢绝。但我不能不替我自己和我的朋友们答应捐献一点钱作为游行经费。钱要在下星期二交付。因此，如果你和穆尔愿意参加捐献，请务必在此以前交钱。再见。 你的越来越象一个被洗得“发白”的摩尔人的 摩尔 16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3月21日于曼彻断特 亲爱的摩尔： 莉希患了胸膜炎，但好得非常快。上星期二才在右肺上出现渗出物，今天早晨就完全消失了。她今天第一次起床。星期天我就凭若一种奇怪的直觉对龚佩尔特说，我诊断是胸膜炎。他检查 ①《民主周报》。一一编者注 ==========第286页========== 16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3月21日) 267 了一下，没有发现什么，就断定是支气管炎（确实也有这种病）和肺炎合并症。后来，在真的发现是胸膜炎的时候，他自然感到有点懊恼。当然，我不能断定，在他未能发现是胸膜炎的时候就已经是这种病了。 可怜的小劳拉一定是度过了一段痛苦的时光！产后卧床十个星期，这真不是闹着玩的。好在这已经过去了。杜西和燕妮去到那里以后，一定要代我衷心问候她以及拉法格。 关于卡斯蒂的说明对我很有用。现将比斯利的所罗门式杰作249寄还。这是一种最高超的谬论。某个波恩人评论黑格尔分子说，只要知道一点“无”，就能写出一切。这话将越来越适用于这类孔德主义。 自然力的转化，特别是热能转化为机械力等等，在德国成了一种最荒谬的理论的论据，这种谬论其实在某种程度上就是从旧的拉普拉斯假说中必然产生出来的，但现在据说从数学上得到了证明。这种理论认为，世界愈来愈冷却，宇宙中的温度愈来愈平均化，因此，最后将出现一个一切生命都不能生存的时刻，整个世界将由一个围者一个转的冰冻的球体所组成。我现在预料神父们将抓住这种理论，把它当作唯物主义的最新成就。再也想不出比这更为愚蠢的东西了。既然这种理论认为现在世界上转化为其他各种能的热能的数量日益超过可以转化为热能的其他各种能的数量，·那末，作为冷却的起点的最初的炽热状态自然就绝对无法解释，甚至无法理解，因此，就必须设想有上帝存在了。牛顿的第一推动力变成了第一炽热。尽管如此，这种理论却被认为是唯物主义的精巧绝伦的最高成就。这些先生们宁愿为自己构造一个以荒遂开始和以荒谬告终的世界，而不愿把这些荒逐结论看成是他们 ==========第287页========== 268 168.恩格斯致马克感(1869年3月28日) 迄今对他们所谓的自然规律只是一知半解的证明。但是，，这种理论目前在德国极为流行。 《未来报》还没看到。明天给你寄去一英镑邮票，作为对纪念厄·琼斯的游行的捐款。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6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9年3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照例在星期天收到的来信，今天没有收到，看来你重伤风了。附上一张伦敦联合银行的八十七英傍十先令的支票，作为3月至6月的费用，另附一英镑邮票作为群众大会的开支，因为星期-一我忘记寄给你了。 这个星期我认真研究了荷兰一弗里西安语，发现其中有从语文学观点来看是很有趣的东西。你能猜出snieuntojown是什么意思吗？真是有趣，西弗里西安人现在的发音，常常恰好与英国人的书写相同，例如great,hearre(听)，等等。但在大多数场合这是偶然的和新产生的，因为同一个地区的古弗里西安语大都完全不是这样的。 莉希已恢复健康。 致良好的祝愿。女孩子们去巴黎了没有？她们来信谈了小劳 ==========第288页========== 16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3月29日) 269 拉什么情况？你是否已经成为一个永远不会当奴隶的不列颠人①？ 你的弗·恩 16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3月29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支票和邮票收到了，十分感谢。上星期二我已把捐款交给鲁克拉夫特。你看过上星期六《泰晤士报》关于游行的简短报道吗？该报说，一队德国人(“我们的人”)打着红旗，上面写者：“各国无产者，玷污自己吧！”，英文的意思是“各国穷汉们，玷污自己吧！” 你猜对了，我伤风很厉害，弄得烦躁不安，头昏脑胀。 孩子们在星期五晚上（英国人所畏惧的耶稣受难节）启程。今天早上我们收到了他们的来信。他们已安抵巴黎，但在海上航行时遇到了暴风雨。 我还没有成为“生而自由的不列颜人”。只要有可能，就尽量避免干这种事。 看看可尊敬的威廉怎样从《福格特》②小书的事情中脱身，真是有趣得很。库格曼在我的怂思下，已写信和他谈过这件事。第 一次去信，没有得到任何答复。第二次去信，库格曼收到了现在附上的这封胡说八道的回信，其内容可简略归纳如下：如果是我（李 ①英国回歌《统治吧，不列顾！》中的歌词。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栖格特先生》。一一编者注 ==========第289页========== 270 169.马克思致微格斯(1869年3月29日) 卜克内西)通知您有六十本书，而只寄到六本，那您本该知道，我是经常瞎说的，事情也就到此为止。而如果是卡·希尔施从柏林把数目告诉了您（他自然不知道是我把数目告诉了库格曼①），则另当别论，那就应当调查清楚。 这个家伙使用了多么荒墨的遁词，这从希尔施给库格曼的一封信中可以看出。如希尔施对库格曼说：56 “李卜克内西大概只愿意让您在汉诺威销售有关书籍，以便向当地民主党揭露福格特先生等人的活动。” 可见，威廉没让希尔施知道，我要求报告情况，要求将现有存书转到可靠的地方。 库格曼来信说： “李克内西和施韦泽即将进行的舌战，我看与其说象路德和埃克之间的争论，不如说象牧师霜赛和拉比犹大②之间的争论。而我认为，拉比和修士双方都发臭。” 关于这次争执，我（今天）收到了现在附上的这封倍倍尔的来信。57我提到六十本书的那封信刚寄去没多久，威廉本人不敢给我写信。 真是些奇怪的人！他们起先故意把自己置于必然挨打的地位。然后要求我作为deus ex machinal③来进行千预，如果施韦泽的大会通过他所提出的关于接受国际纲领的决议，我就该做慢地加以拒绝！而且在此以前，威廉一伙从纽伦堡代表大会132以来，没有做一点有益于国际的事，他们简直什么也没有做，以致使得可怜 ①见本卷第583页。一箱若注 ②亨·海程《宗散辩论》中的人物。一编者注 ③直弹是：“从机器里出来的神”（在古代的戏院里，扮蔺神的演员由特殊的机域 装置送上舞台)：转义是：突然出现以挽数危局的人物或情况。一编者注 ==========第290页========== 17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2日) 271 的鲁高人认为必须直接向伦敦呼吁。①我认为倍倍尔是一个有用的干练人材，但他把威廉先生看作自己的“理论家”，这是他的独特的不幸。 这些家伙自由散漫和玩忽职守的作风还表现在下面这件事情上：他们迄今没有向我报告过任何一件事实，以证实他们对施韦泽的叛变等等的控告。多么能干的人！ 《劳埃德氏周刊》在上上星期天的一期中，极力颂扬我们的各项决议和整个国际协会。 我收到济克堡的一个真正制革工人狄慈根的来信。等我答复以后，就把它寄给你。狄慈根的论文在迈斯纳处出版，他保证付给迈斯纳印刷费，标题是：《人脑活动。一个手艺人的描述》。 祝好。向莉希夫人和两位朋友②问好。 你的卡・马・ 17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4月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今天不能给你多写，因为近来我的眼睛患慢性炎症（轻度的），只能做些最必需的工作。 谋事在男人，成事在女人。昨天晚上我给你整理出-一包《未来 ①见本卷第204页。一一编者注 ②破尔和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291页========== 272 17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4日) 报》，还有伯恩哈特·贝克尔关于拉萨尔的一篇文章①，可是今天早晨她们把房间收拾了一番，我就把这事忘了。《未来报》终于在专栏里刊登了鲁高的事情②。 威廉真是愚意已极。倍倍尔方面发来的警报实在令人感动。57你从《未来报》上可以看到，威廉在汉诺威的分立主义朋友在律内堡的选举中投票反对约克（拉萨尔分子）而赞成一个民族自由党人。所有这些坏蛋都一致反对工人，但是这并没有使李卜克内西感到难堪。我正十分焦急地等待着这场可怕的舌战。 关于《福格特》，我如果处在你的地位，就直接写信给柏林的希尔施。这才是真正追根求源的办法。 莉希的病见好，但是她还是不能到户外去，正在大力加强营养。拉法格夫人的健康状况怎样？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7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9年4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阿普耳加思和奥哲尔怎么会答应劳埃德·琼斯做筹办中的《公民报》的共有者和经理呢？258劳埃德·琼斯又是怎么突然占据 ①伯·贝克尔《据露要边南·拉萨尔的悲橡逝世的内幕》。一一组者注 ②弗·恩格斯《关于整克森煤矿工人行业协会的报告。一一编者注 ==========第292页========== 17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5日) 273 了这个领导职位的呢？要知道，他本应担任这家“学术性的”工人小资产阶级报纸的编辑。如能尽快得到这件事的消息，我将很高兴，因为蠢驴基尔曼正在这里到处做广告。 我早就打算把我的正式大本营也从多维尔街搬到摩宁顿街86号，昨天终于实现了，莉希非常满意，她昨天第一次走出户外。 你一点也没有告诉我，你听到了什么关于小劳拉健康状况的消息。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由于你显然猜不出snieuntojown是什么意思，那我就告诉你吧：星期六晚上。 但这个词是怎么形成的？这还是一个问题。 17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说的snieunt(t后面的一个字母我认不出)jowm我怎么也弄不明白。我只能根据词源学给你解释为lucus a non lucendo①， ①直译是：“森林来源于不亮”。在拉丁文中，luus(森林)一词的词根是luc》 (发亮)。这个成语说明自相矛盾或不可信的事物。在这里表示相反的那思。 一编者注 ==========第293页========== 274 17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5日) 丹麦文snoe的意思是旋转，而jeon的意思是平坦、光滑。：我祝贺你毅然剪断了把你同多维尔街连在一起的脐带。劳拉完全恢复了健康。燕妮“因事”在明天或后天回来。杜西至少还要在巴黎呆两个月。你从附上的信中可以看出，拉法格家的最小成员富希特腊①使她非常高兴。 威廉一倍倍尔一施韦泽的舌战结局并不算坏。59在一万一千张选票中，有四千五百张选票在表决施韦泽时弃权，这不能说是这位先生的胜利。 至于谈到《公民》，在它的撰稿人中还有柏林的恩格尔博士和布伦坦诺博士，看来，它是一个死产儿，或者象老威纳尔说的，是一其“僵尸”。劳埃德·琼斯按职业来说是个老裁缝，早在1824年的 一次罢工中他已出头露面。，很久以来他就在鼓吹合作社，而且保养得又肥又胖。奥哲尔和阿普耳加思这两个人都热衷于调解和讲究体面。我们在总委员会里把阿普耳加思先生狠狠地训斥了一顿。特别是关于奥哲尔的撰稿，这事从来没有超出广告的范围，这里的人对他开出的这种支票只是一笑置之。 波拿巴主义的（布斯特拉巴20直接参加编辑的）《人民报》在两号报纸上就不久前日内瓦发生的恐怖行动（在印刷工人罢工时261)指控我们国际，同时又嘲笑我们软弱无力。如果有办法使火山燥发限制在一个既显著而又狭小的活动范围内，那自然很好。但是人们经常象贝克尔一伙人所做的那样，不作准备，不考虑战斗基金，不注意欧洲景气还是不景气，就使国际直接卷入，这毕竞有损声誉。有关的几号《人民报》在我明天拿给总委员会看过以后就寄给你。 ①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294页========== 173.思格斯政马克思(1869年4月6日) 275 奥伯温德给我寄来了他那个报纸①的征订广告。这份报纸每月出两号，每季订费四十五克劳泽。这样，如果我寄回去订报单时，给你订一份、穆尔一份、波克罕一份和我自已一份，我们共需寄去三盾。单独（即为一份报纸）寄钱根本没法寄。 附上《灯笼》和《钟声》，还有《工人报》。 请给我寄几号《未来报》来，以便看看有关国会的消息。如果可能，再寄一些正在讨论棉花价格的曼彻斯特报纸来。据说，有一个曼彻斯特自由派的议员先生②亲自在斯托克波尔特等地鼓动，或者要别人在工人中进行鼓动，让工人们直接要求政府在印度发展棉花生产，也就是说，实行另一种形式的保护关税政策。 祝莉希夫人恢复健康。 你的摩尔 但愿你眼晴的炎症已经消除。 173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4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蠢人得福，李卜克内西又交了好运。六千五百票对四千五百票这样的投票结果，虽然不算是威廉的直接胜利，却是施韦泽的惨 ①《人民呼声报》。一一编者注 ②贝兹利。一俯者注 ==========第295页========== 276 17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6日) 败259。《科伦日报》写道，施韦泽大为震惊，虽然他过去曾宜布，如果有较为可观的少数投票反对他，他就要引退，但他毕竞没有下决心这样做。 无论如何，施韦泽争取裁缝王宝座的运动已经破产，而他在自己的联合会中的地位已大为动摇。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独裁者①。特殊的拉萨尔派的瓦解过程从此开始了，现在将迅速发展。在6500：4500的情况下，要么是走向分裂，要么是抛弃“严密的”组织和施韦泽的个人独裁。从这个意义上说，李卜克内西的有勇无谋倒带来了好结果。至于他在这种情况下同意重新休战262，我也不怪罪他，尽管对他们来说，已经第三次证实了这样一句谚语：“亲者相骂易和好”。 与此信同时寄出数号《未来报》。很遗憾，该报对国会中关于工商业条例的辩论61报道得很糟糕。从施韦泽关于社会主义要求的演说（演说最后声明他赞成工商业自由）到瓦盖纳、米凯尔之流的演说，都是无比可笑的。完全是牙牙儿语。倍倍尔的发言则好得多。 今天我就把伯恩哈特·贝克尔的文章②寄给列斯纳。听说，在最近一期的《双周》上有一篇关于这方面的文章23。 我将给你寄去谈到施韦泽和李卜克内西的《未来报》，如果该报有较多的消息发表，一定马上寄去。我估计李卜克内西已经立刻把报道寄给该报了。 你的弗·恩・ ①套用维·雨果小册子《小章破仑》中的一句语：“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怪 物”。一一翁者注 ②伯·贝克尔《揭露斐迪南·拉萨尔的虑惨逝世的内蒂》。一编者注 ==========第296页========== 174.马克恩致恩格斯(1869年4月7日) 277 17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小威廉的信。阅后请寄回。关于《农民战争》，我应该怎样给他写回信？ 施特龙刚刚来到。好吧，再见。 你的卡・马・ 17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4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寄还杜西和小威廉的信。小威廉仍然信守他那极端蔑视一切事实的原则。谁一向认为事实具有某些意义，“重视”事实，谁就是胜利的崇拜者、俾斯麦主义者。因此，即使施韦泽的“卑鄙行为”如蘑菇丛生，他也不会把这方面的任何事实告诉我们，因为按照人民党87的原则，在所有这些事实中只有一件是重要的，这就是威廉宣布它们为“卑那行为”。因此而产生的结果是，施韦泽的卑部行为愈是变本加厉，与之斗争的尝试就愈是软弱。这个家伙的逻辑， ==========第297页========== 278 17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7日) 和他还在用来安慰自己的那个希望同样可笑，他希望你宜布他是 光明的天使而施韦泽是魔鬼。 他谁备按每本一个半格罗申的价格出售篇幅为四个多至五个多印张的小册子①，同时坚决保证不隙取利润，这很好。“代表说：佩着宝剑，带上面包，就能走到中国。但是他忘了说靴子。”威廉没有说，小册子如按成本的三分之一或四分之一出售，亏损由谁来支付。 我还没有写信给迈斯纳，而且也不能要求他创造出李卜克内西敢于创造的那种奇迹。如果威廉先同某个行家商谈一下出版成本，定出合理价格，并肯定能够抵补出版开支，我不反对让他来出版这篇东西。因此，请告诉他，只要他能履行这些条件，就让他写信给我，那时我们再商谈一切其他问题。 Snieuntojown是sun-jowm-to-jowm;即星期六晚上(Sonn- Abend-zu-abend).② 为了研究这个词，我真没有少费脑筋。西弗里西安语中通常有许多很难懂的东西。 贝兹利争取国家帮助扩大棉花生产的鼓动，在这里还不具有公开的性质，因而报纸上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东西。但最近几天我将给你寄去一些关于普雷斯顿罢工的摘录264，这次罢工是业主们自己为使当地所有工厂停工而直接挑起的。由于业主们彼此之间未能就缩短开工时间还是使工厂完全停工的问题达成协议，加上某些业主仍然继续开工，而另一些业主则对此表示不满，所以，罢工就成了业主之间实行统一行动的唯一方式，因为任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68,273一274页。一一编若注 ==========第298页========== 176.马克感致恩格斯(1869年4月8日) 279 何一个厂主都抵挡不住缩减工资的建议。这帮家伙在两年当中每磅纱或布明明亏损了一到两个便士，他们还是既不愿意使工厂停工，又不愿意缩短开工时间，而现在他们却把缩减工资百分之十，即每磅节省十分之一至六分之一便士宜布为生死攸关的问题，这再好不过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17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我按照你的意见立刻给小威廉写了信。我补充说，如把价格定得哪怕稍高于成本，能利用盈余支付个人会员证的费用（每张证一便士)，那就好了。根据洛桑和布鲁塞尔的决定，如果代表的选举人没有交纳“帝国税”，则代表不得参加代表大会。 《未来报》上我最喜欢的是高级法庭关于普鲁士臣民集会自由的决定。它远远超过法国的法院。基尔希曼这个讨厌家伙和他那位讨厌的评论家真是无与伦比。就是这个基尔希曼几年以前曾证实灵魂不朽@。但是，他的创作却无论如何不是不朽的。 附上的信5描述了莱茵省工人对巴门一爱北斐特代表大会 ①尤·基尔希曼《论不朽》。一编者注 ==========第299页========== 280 17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14日) 的情绪。施韦泽忘记了，罗伯斯比尔只是在他对自己的事业满怀信心或能够用断头合作出答复的时候，才对指责不予理睬。但是，受贿的人根本不该把廉洁的人当作自已的榜样。 祝好。 你的卡·马 17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4月1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随信寄还佐林根人的来信。 这封信之所以值得注意还在于，它揭穿了李卜克内西关于“在佐林根和布尔沙伊特建立联合会”的大话。佐林根联合会26早就有了，而布尔沙伊特联合会正在由佐林根人筹建。 《外交评论》上关于克里特起义的文章，是它长期以来所登文章中最好的一篇，还有一篇是乌尔卡尔特致傅阿德-帕沙的信。但是象往常一样没有注明出处，没有说明希腊紧急报告中的布隆诺夫声明是从哪里引来的，就是说，没有说明这个紧急报告到底是刊登在一种官方文集中的一一这种可能性不大（除非是希腊文集)一还是乌尔卡尔特通过私人途径搞到手的。知道这一点很重要，以备今后引用它。这个声明和我的一贯见解完全一致：俄国在建成通往黑海和普鲁特河的两条铁路线以前，不会发动战争。俄国人正在拚命地筑路，发疯似地借债一三年当中借了约四千七 ==========第300页========== 177.做格斯政马克恩(1869年4月14目) 281 百万英镑(！)；这大部分是未来战争的费用。 不管怎样，根据这些谈判来看，博伊斯特是奥地利的帕麦斯顿，而这个情况也会加速战争行动的爆发。 难道艾希霍夫现在不给你寄《社会民主党人报》吗？看一看施韦泽现在在他自己的报纸上持什么态度，倒是再重要不过的。《双周》上关于拉萨尔的文章23，你大概已经读过，并已看到它把你看作拉萨尔社会主义和其他社会主义的真正的爸爸。①这个拉德劳是什么人？如能让这个家伙在《双周》上写篇文章评述你的书②，那总比什么都没有要好得多。康格里弗对赫骨黎的答复③，是我过去读过的所有文章中最枯燥、最笨拙和最平庸的一篇。如果这就是孔德主义者的最高智慧，那末，他们确实可以心平气和地让别人把自己埋葬掉。 我的眼晴还不能过分疲劳。因为昨晚我在灯光下看东西过多，今天又感到不舒服了，只好就此搁笔。我们星期六从杜西那里收到了一封非常令人愉快的来信。 向你的夫人和燕妮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思· ①见本卷第588页。—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③理·康格里弗《赫背黎先生论孔德先生》。一-偏者注 ==========第301页========== 282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15日) 17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小燕妮已于星期三平安抵达。归途中在海上碰到大雾，轮船几乎遇险。 附上威廉的便函。你首先会看到他给我的答复，我曾就他所指责的施韦泽的“卑鄙行为”向他提出询问。只有附上的谈到选举运动的那两个东西可算作这件事的“政治方面”。你务必把它们退还给我，因为威廉要求还给他，看来，这就是他的全部的政治“起诉材料”。 拉法格给我寄来了他用法文翻译的《共产党宜言》，我们应当看一下。我今天就把译稿邮寄给你。这件事目前不必着急。我决不愿让拉法格在这件事情上遭受不必要的失败。如果这部著作迟早要在法国出版，那末其中某些部分，如关于德国社会主义或者“真正的”社会主义部分，则需要压缩成几行，因为这些东西在那里引不起任何兴趣。 现在再回过头来谈谈威廉。我写信告诉他，你在什么条件下同意把《农民战争》交给他。他来信对你说，埃卡留斯（他根本不了解这件事)告诉他，你打算把这部著作寄给他，并说，他不能限行你所提出的条件。他接着对我说，他欠埃卡留斯三十塔勒已有半年，恳求我借给他这笔钱，他“发誓”保证过些时候一不一定什 ==========第302页==========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15目) 283 么时候一还给我。我绝不愿意干这种事了，因为我已把比这稍多的一笔钱借给我的朋友杜邦了。 拉德劳是一位律师，《旁观者》主要撰稿人之一，合作社派，笃信宗教，孔德主义者的死敌。由于比斯利、哈里逊等人参加撰写文章，他示威性地退出了我们的《共和国》报。很久以前他曾寄给我两本他写的小册子；他是琼斯·劳埃德或劳埃德·琼斯（那里这样称呼这个裁缝)的朋友。几天前我看了有关的那一期《双周》23，我给他寄去了我手头的最后一本《资本论》。（附上收条，1.）当然，我知道他懂德文。同时我寄给他一封信，对他的文章开了个小小的玩笑，说他在文章里先让拉萨尔在德国宜传我的原则，然后让我在英国宣传拉萨尔的原则。①（复信，№2.）我希望通过他的媒介在英国报纸上终于能出现对我那本书②的评论。拉德劳也很崇拜李嘉图，在穆勒把一切都弄得污秽不堪的今天，这已经是一种独特的现象了。 今天我偶然发现家里有两本《拉藤的侄子》®，所以寄一本给你。这本无与伦比的作品必将给你以新的享受。 老黑格尔关于这本书说道：“意识到自身并表现出自身的意识的分裂状态，是对现有存在的尖刻嘲笑，同样也是对整体的纷繁交错状态和对自身的尖刻嘲笑：这同时也是这整个纷紫交错状态的尚可察觉的反响…它是一切关系使自身分裂的本性，并且是这些关系的自觉的分裂…从返回自身的那一方面来看，一切事物的空虚就是这个自身的本身的空虚，也就是说自身是空虚的，…但是这个自身作为激动的自我意识，知道它自已的分裂状态，而且由于知道这种状态，它直接超出了这种状态·这个世界的每一 ①见本卷第588页。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③德·狄德罗《拉摩的侄子》。一·编者注 ==========第303页========== 284 17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15日) 部分在这里所要达到的是，使它的精神[sein Geist]被讲出来，或者是机智地[mit Geist]谈论它和宜布它是什么。公正的意识〈这是秋德罗在对话中指定自己扮演的角色〉认为每个因素都是永恒的本质，它不知道它冷恰是这样才造成颠倒，它是一种愚味的无思想的东西。分裂的意识是对颠倒而且是对绝对颠倒的意识，概念是这种意识中的支配者，它把一些同公正相距很远的思想结合在一起，因而它的语言是机智的[geistreich]。所以，精神关于自身和论及自身的言语的内容是一切概念和实在性的颠例，是对它自身和其他对象的普避欺骗，正因为这样，在表达这种欺骗时所表现的无耻就是最大的真理…对于那种公正地把善和真的旋律归结为相同的调子，即归结为一个音调的平静的意识来说，这种言语就是‘由智慧和嫩狂组成的胡方乱语”27(接着引用了狄德罗的话)。 比黑格尔的评述更有趣的是茹尔·让南先生的评述，他的评述的摘录你可以在这本小书的附录中看到。这位“海上红衣主教”对狄德罗的《拉摩》里缺少道德的结论感到不满，因此他就按照自己的发现来修改这本著作，他发现拉摩的一切颠倒都是他因自己不是“世袭贵族”而产生的苦恼引起的。他在这种基础上堆砌起来的科采布式的劣作，现在正在象上演传奇剧似地出现于伦敦。从狄德罗到茹尔·让南的道路正是生理学者称作退化的变态的道路。这就是法兰西革命前和路易-菲力浦统治时期的法兰西精神！ 我将问一问科勒特，他是从那儿弄来布隆诺夫的格言的①。如果是从英国蓝皮书中发表的英国驻雅典大使馆的一封信中弄来的，我丝毫不会感觉奇怪。我在一本1839年的蓝皮书中找到了布隆诺夫关于叙利亚一埃及事件的这种声明28。 艾希霍夫经常大量地给我寄来施韦泽的东西②。大概很快又要寄来了。 ①见本卷第280页。-一编者注 ②《杜会民主党人报》。一…编者注 ==========第304页========== 179.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16日) 285 桑顿先生发表了一部巨著《资本和劳动》。我还没有看到这本书，但是根据《每日新闻》发表的摘录来看，他预言，资本作为一种与劳动分离的力量，只有到极其遥远的将来才会消失。 你要注意自己的眼睛。祝好。 你的卡·马・ 17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9年4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退还拉德劳的两篇通讯和关于“卑鄙行为”的两件证明⊙。你只寄来威廉写给我的那几句话，没有寄来你引用的他写给你的那些话。如果除此之外威廉再没有掌握其他什么东西，那末，他在：巴门259没有陷入更糟的处境倒是一件值得惊奇的事情。过儿天我寄给你几篇《未来报》关于大会的报道，报道发表得太迟了，但从中可以看出，在施韦泽的联合会中已经有了牢固的基础，即便没有威廉也会爆发叛乱。 拉德劳的通讯很有用。 《拉摩》②收到了，非常感谢，它定会给我很大的享受，我现在：几乎什么也不读，想最终把眼睛治好：我还减少了我在办事处的工作。 ①见本卷第282页。-一编者注 ②德·狄德罗《拉摩的侄子》。一编者注 ==========第305页========== 286 180.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16日) 威廉如果认为，我根据他那几句含糊其词的话，就会把《农民战争》寄给他，好让他以后在某一天出来大喊大叫，说什么假如我不给他寄多少多少钱去，最后几个印张便印不出来，那他就大错特错了。他的信通篇都是胡说八道，他竞要求你给他付稿酬，这真是太不知羞耻了。 此地有个领取政府薪饷的法官福勒，当年曾经下令把芬尼亚社社员铐在一起送交法庭，现在他已经辞职了，就是说，他逃跑了，他丢下了自己的老婆和两个孩子，带着季度法庭庭长米尔恩的老婆潜逃了（米尔恩的老婆是死去的富有的银行家布鲁克斯的女儿，她拥有八万英镑的财产)，她也给她的宝贝丈夫丢下了五个孩子。这件事在庸人中间造成了很大恐慌。 祝好。 你的弗·恩· 最后这件事只能从词派学方面来解释：fowler这个词来源于fowl(鸟)。① 18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16日于伦敦] 我已给威廉写信，让他不要再在谈话中和信里面攻击艾希蛋夫，因为波克罕自己现在承认了错误。威廉当然不知道，我从库格 ①双关语，Fowler(福勒)是姓，也是“捕鸟者”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306页========== 181.总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19日) 287 曼和老贝克尔那里也了解到他本人对艾希霍夫的怀疑。 你大概已经收到拉法格的译稿①了。你今天的来信中并没有提到这件事。 顺便说一下，《海尔曼》现在是施梯伯的正式机关报。尤赫在许多债权人的逼迫下不得已把它卖掉了。在今天的报纸上，施梯伯已经开始在第一版刊登速捕令，譬如刊登了速捕一个名叫耶格尔的妇女的命令，罪名是非法堕胎。在这里代表施梯伯的当然是 一个民族自由党的“施梯伯的应声虫”②。我要打听清楚这个精心“保密的”姓名。 你不妨试一试用酒精洗眼睛。我用这种办法是有效的。开始时有些疼。初次试验的时候你用水把酒精略微冲淡一些，这样你就会知道多大的浓度合适。此外，这种试验对你不会有什么危险。 祝好。 你的卡·马・ 18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4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还李卜克内西的信。关于《农民战争》，我已严格按照业务 ①见本卷第282页。一编者注 ②指海奈烫。—编者注 ==========第307页========== 288 18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4月24日) 方式给他去了封信，我现在等他解释，报纸亏本，而小册子印刷基金却如此充裕，这是怎么回事。 拉法格的译稿①我已收到，我还没能通读一遍，我也认为他首先应当去考试。 从科伦来的伟大的特斯马尔目前在这里，他曾向龚佩尔特和博尔夏特自我介绍说他叫特马尔，不过现在已承认他是特斯马尔。你能否把载有他因盗用公款而遭通缉的那一号《未来报》寄给我：这事请你办一下，不然我还得写信给施奈德尔。 你的 弗·恩 关于祝贺博尔夏特担任《新莱茵报》编辑的另一个奇怪人物②，博尔夏特自己会写信告诉你。 18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十二天来我的肝脏的老毛病使我异常痛苦。我服了龚佩尔特原来开的那种药，但至今毫无效果。我的脑子因此完全麻木了。每年春天都出现这种状况。我如果不能战胜这个病，过后又要长痈。请你问一问龚佩尔特，他能不能给我开个什么新方子？我已 ①见木卷第282页。一编者注 ②格罗米埃。·一编者注 ==========第308页========== 183.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4月25日) 289 经大约一个星期没有吸烟了。这就足以使你了解我的现状了。 博尔夏特要了解的事，我只有过几天才能向杜邦打听。那一号《未来报》我找不到了。 顺便说一下，现在编《海尔曼》的那个新的“施梯伯的应声虫”，被人称为或者自称为海奈曼“博士”；他硬说他是从曼彻斯特来的。你了解他的一些情况吗？爱北斐特那位可敬的希耳曼给我来了一封信。我星期一把它寄给你。他指责李卜克内西再度同施韦泽停战而丧失了胜利果实。这位可尊敬的希耳曼在1867年曾经作为侯选人同工人候选人施韦泽对抗过。2阳原来这就是痛哭流涕的原因。① 祝好。 你的卡·马· 18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4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对你的肝病最有益处的是换一换空气和改变一下日常生活方式。因此你应当立即采取必要的行动，就是说，马上乘火车到这里来住一两个星期。我现在闲暇时间相当多，我们可以好好地一起到各处走走。另外，你可以让龚佩尔特检查和治疗一下，同时鉴 ①普卜利乌撕·式伦底鸟斯《安德罗新岛的站娘》第一幕第一场。一编者注 ==========第309页========== 290 184.马克思政器格斯(1869年4月26日) 于你的“状况”，你可以谢绝各种“茶会”的邀请。这样，你在短时期内就能使精神得到恢复和重新获得工作能力，以后，你在儿个星期内所做的工作将能胜过在目前状况下几个月所做的工作。总之，你明天往办事处给我拍个电报，告诉我你乘哪次车来，并在晚上来到这里。这是最简单的办法，而且一定能治好你的病。· 你的弗·恩· 18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4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的邀请。不过目前我根本走不开。我的妻子咳嗽得很厉害，我暂时要等候一下；只要她能够动身，她就去巴黎接杜西回来。我可能带着杜西来。 另外，本星期要把国际那些离开我就无法进行的工作处理 一下。 最后，不管我身体怎样不好，我也要把几页稿子写完，因为继续写某个中断了的问题总要比开始写新的困难一些。 尽管如此，如果我不见好，自然还是要动身的。明天再多写。 你的卡・马・ ==========第310页========== 185.号克恩致恩格斯(1869年5月1日) 291 1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5月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这里附上给我们比利时书记@的一封信，你看了随信附上的法国人支部的机关报《蟋蟀报》，就会看懂这封信：布鲁塞尔按照法国人支部的榜样成立了一个支部，日内瓦也成立了一个（未来委员会)，总共有几十个人在皮阿的领导之下。 我的妻子还是病得很厉害，但是她仍然认为，她星期二可以去巴黎。 我又是在托马斯②的鸣声之前，即在邮局就要关门之前给你写信。但愿明天我终于能给你写得详细些。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贝尔纳。—一编者注 ©大概指伦敦韦斯明斯特钟楼的钟。一一编者注 ==========第311页========== 292 186.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5月2日) 18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5月2日于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如果不是等你履行你的“明天再多写”的诺言，我早就给你写信了。 但愿你的夫人由于好天气而恢复健康：旅行对她未必会有什么害处，换一换空气对于这种由喉炎引起的咳嗽，大都是很有益处的。 你可以想象，你要带杜西一起来的消息使我们多么欢喜。现在你已经把话说出来了，无论如何你要把她带来。即使她比你晚来几天也不要紧，我们可以到车站去接她。本来按照你的健康状况你可以早一点来。你信上没有说你的身体怎样。我要是你的话，我就会把其他一切都抛开，尽快地到这里来。你为什么愿意让你的病变成慢性病，长期受折磨，还得天天去医治呢？ 你的弗·恩 向你的夫人和燕妮致良好的祝愿。《蟋蟀报》我没有收到。 ==========第312页========== 187.愿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5月7日) 293 18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5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既没见你人来，又没收到你的信，看来你的肝病发作得很厉害。情况怎样，你们什么时候来？你的夫人好了吗？ 威廉没有任何答复。我完全按照业务方式给他写了一封信，这就使他不能再支吾塘塞了。假如他不很快地答复，我们就应当考虑让艾希霍夫去印这本东西①。但后者，也就是说威廉③，看来也不会有什么回音。 今天邮寄去几号《未来报》，比利时的信退还给你，谢谢。奇怪的是，大陆上的人们到处依靠国际勇敢地举行罢工，但看来却完全没有想到要充实总的战斗基金。 但愿明天，你多次许诺的“明天”终于会到来，你“终于”能抽空把你的情况稍微详细地告诉我。 在辩论工商业条例时1，威廉起的作用十分可怜。所有的建议都是施韦泽或者倍倍尔提出的，威廉明智地保持缄默，因为那种场合需要有真正的知识。施韦泽说的倒也不错，他论证说，禁止星期日劳动=增加工人的消费=提高工资。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成争》。一一编者注 ②成廉·艾希霍夫。一一编者注 ==========第313页========== 294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5月8日) 18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5月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好久没有给你写信的主要原因你讲对了，就是由于肝病。但也还有各种其他情况。首先是我的妻子身体很不好。本星期二，病刚好一点她就动身去巴黎，但到了那里耳朵完全聋了。巴黎染上了坏习惯，天气完全随着伦敦变化。这儿下丽，那儿也下起来，等等。其次是艾希霍夫到这里来了，他至今还在这里。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还带来了一个三重唱小组，即一个柏林来的工程师、一个那里来的商人和一个那里来的银行家。他们的目的是要在这里物色一些名人在东普鲁士开设银行，现在已经取得经营权。看来，此事成功有望。最后是发生了比利时的屠杀。70在各地纷纷发出呼吁之后，一这你从附上的报纸上会看到一中央委员会对这个非常重大的事件，终于应该讲话了。已委托我起草一份呼吁书①。如果我拒绝，这事就要落到埃卡留斯身上，而他写这种抗议性文件是不能胜任的。因此我同意了这个建议。不过以我现时肝病的状况，用英文写已很困难一因为写这类文件必须用某种雄辩有力的文体一，接着还要用法文写，这更是一种不堪忍受的痛苦。但情急不顾禁令，于是我就用法文写了。我起初本想把这篇东西的 ①卡·马克思《比利时的屠杀》。一缩者注 ==========第314页==========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5月8日) 295 英文原稿寄给比利时人，但我们的比利时书记贝尔纳（原系法国人)在与会的元老们面前说过（在本星期二），如果让半懂英文和完全不懂法文的比利时人去翻译，不如干脆丢在一边。因此我只好同意。你将能用两种文字来欣赏这篇东西。我认为德文翻译不重要，我把它交给埃卡留斯去做了，他从金钱方面考虑也愿意干这件事。 要是把象今天寄给你的《外交评论》上乌尔卡尔特先生那样的法文献给公众，那无论有无肝病，用法文写作的确是件极容易的事。他那莫名其妙的东西，甚至伟大的、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①的珍奇杰作也无法与之媲美！ 我妻子走后我本可以立即到你这里来，而且我这样做也许在时间上是合算的，因为我可以早些使自己这可恨的身体重新复元。可是燕妮乐于在我妻子在巴黎短期逗留期间，完全支配我，并使自己过得更自由一些。因此我只好留在这里。 顺便谈谈燕妮吧。她断定你什么都知道，因此想向你请教：为什么阿尔卑斯俱乐部的“埃克赛西奥”②先生不同“克拉拉·韦尔·德·韦尔夫人”圈结婚？ 关于那个法国人一博尔夏特通过自已的小女儿向我打听此人一，我花了很多时间现在才了解到，这是一个无赖，他的确曾在一家很次要的下流报纸《萤火虫》占有一个很次要的位置。请你把这事告诉那位医生兼教士或者教士兼医生。 请别忘了告诉我关于曼彻斯特那位海奈曼博士一《海尔曼》 ①波克罕。一者注 ②朗费罗的长诗《埃克赛西奥》中的男主角。一编者注 ③ 坦尼森的同名长诗中的女主角。一编者注 ==========第315页========== 296 18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5月8日) 的施梯伯的应声虫的情况。 关于威廉：艾希霍夫已给埃卡留斯带来“我的穆勒”271的稿例 十英镑（我看，是艾希霍夫自己掏腰包付的），并以信任的口吻对我说，“我的穆勒”已经付印，但现在被压在莱比锡一个出版商①手里，他要求付给的印刷费比威廉先生确定的正好多一倍。可见你似乎有先见之明，采取了正确措施。迈斯纳两个多星期以前就写信告诉我即将付印272，可是他什么也没有干出来。这未免有点过分了。 据艾希夫说，德国现在信贷投机和金融狂盛极一时，所有的人都醉心于此道，这里是指上层各阶级。至于柏林工人，他认为他们是整个德国最悲惨的人。而新到那里去的人，在城市气氛和“廉价的”小型娱乐的影响之下，很快就完全堕落下去。俾斯麦、敦克尔、舒尔采-德里奇以及麦克斯·希尔施博士，正在这方面争夺冠军。 老哈茨费尔特的那位坏透了的门德，从前是到处流浪的即兴诗人和朗诵演员，他完全是一个流氓无产阶级的畜生。 E 哈森克莱维尔让施韦泽给欺骗了。艾希霍夫十分赞赏倍倍尔。 波士顿的哈尼一现任马萨诸塞州（他们还是正式称为“州”，而不称“共和国”)内政部的助理秘书或者类似职务一给国际委员会②寄来一英傍会费，还有一封信，他在信中非常热情地问候你。他还要我寄给他一本《资本论》。他希望在纽约找到译者和出版者。 ①维干德。一编者注 ②总委员会。—编者注 ==========第316页========== 189.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5月10日) 297 一个曾经翻译过几部黑格尔和康德著作的法国人，写信给拉法格，说他愿意把我的书①译成法文，但是竞异想天开地要六十英镑作稿酬，另外，为此他还负责物色一个书商。 这里的波拿巴主义者的机关报《国际报》厚颜无耻地写道，国际总委员会已经不在伦敦开会；领导权现在转到巴黎“一个地位颇高的人物”手中。 假如你们也能从曼彻斯特给我们寄一点东西来捐给比利时人，而且尽快地寄来，那是非常好的。 顺便说一下，在关于农业使用童工情况的报告（只出了两卷， 报告I和目击者的证词)中，委员会委员们在载于报告前面的概要 里，引用了有关剥夺工人的公有地的各种资料，这正是我所需要的。 向莉希夫人、白菜大王或者煤炭大王②以及肖利迈③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摩尔 18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5月10日于曼彻撕特] 亲爱的摩尔： 信和两个邮件收到。非常感谢。为了明天的会议匆匆附上一 ①《资本论》第一卷。—第若注 ②穆尔。一一编者注 ③肖莱马。—一编者注 ==========第317页========== 298 190.马党思致恩格斯(1869年5月14日) 英镑邮票，这是我们这里给你们寄去的比利时捐款。爱尔兰的小册子在此地引起很大的轰动。请问一问艾希霍夫，《农民战争》①能不能由他的兄弟印刷。迈斯纳显然是害怕了。 我们这里现在出现了非常严重的工业危机，尽管缩短了开工时间，生产还是过剩。工厂主们为了使自已能够在缩短开工时间和工广停工方面取得一致意见，他们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工人罢工。两个月来，在这方面进行了有计划的活动。普雷斯顿的罢工②是第一次尝试，接踵而来的是现在郎卡郡东部降低工资百分之五273。如果工人同意这样做，那末紧接着工资还会降低，而且会继续降下去，直到他们举行罢工，因为这恰恰是工厂主所需要的。对于这类形式的罢工，勇敢的瓦茨在他的小册子里③完全没有提到，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你们什么时候来？ 你的弗·恩· 19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5月14日[于伦数] 亲爱的弗雷德： 我的妻子要到下星期才回来，所以我不能在约定的时间去曼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78一279页。一第若注 ③约·瓦茨《工会和罢工。机器。合作社》。一编者注 ==========第318页========== 190.马克思政恩格斯(1869年5月14日) 299 彻斯特了。 艾希霍夫昨天走了。关于《农民战争》一书，他建议由他兄弟来印刷这篇东西，在下届书籍博览会时，他兄弟在扣除自己的佣金和各项开支后，将把余款交给国际。他说，既然所涉及的是他的兄弟，你可以认为这项建议已最后确定。 关于《福格特先生》：李卜克内西在柏林被捕时丢下的东西都是乱七八糟的，直至他被驱逐之前也丝毫没有整理。他现在已“记不得”《福格特》是怎样处置的了。最后艾希霍夫发现，有个旧书商两年前就把这本书列入他所出售的图书的目录了。他去找过这位叫康普夫麦尔的先生。但后者已经把书卖光了，他“也记不得”书是怎样到他手中的。由此可见，李卜克内西对我们说的那一切，客气一点说，完全是虚构！ 这里的报界多么卑鄙！它们不仅象商量好了的一样，全都对我们正式发表的比利时的呼吁书①只字不提（相反，在此以前，他们在上星期故意全文转载了几篇大约是布鲁塞尔特别委员会的“警探”按照舍尔瓦尔的旨意写的愚蠢文章)，而且同样也象串通好了似的，对我们致美国劳工同盟的公开信74也是一声不吭（这封信是我起草的，于本星期二通过)，尽管这封信反对美英之间的战争。不过那里面有这批流氓不喜欢的东西。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比利时的屠杀》。一一编者注 ==========第319页========== 300 19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5月19日) 191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5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上星期天气那么坏，多亏你没有来，真要为你庆幸。但现在你该来了。 《农民战争》的事，见面谈吧。 关于比利时的呼吁书很好，致美国人的公开信更好。①我是在《蜂房》上看到的。 请把普鲁士总参谋部1866年的两册报告9也带来，我想把它同奥地利的报告8做个比较，以便揭露普鲁士人大大地夸大了的地方。 好啦，你们几时来，尽快地告诉我。肝病这些日子也好多了吧。邮局要关门了。 你的弗·恩· ①卡·马克思《比利时的署杀》、《致合众国全國劳工同鼎的公开信。一编者 注 ==========第320页========== 19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5月21日) 301 19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5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德： 杜西和我的妻子星期三从巴黎回来了，我原打算同杜西明天去曼彻斯特，但由于经济上的原因办不到了。 燕妮、杜西和妻子先后去巴黎，她们为此买了一些需用的东西，这自然就形成了一笔非常开支。其次，我还总共借出去将近十 四英镑，由于各种不幸情况碰到一起，这完全是无法避免的。这里的人们当中最能干的一个人杜邦不仅失了业，而且他的妻子还病得要死。他十分俭朴，除非常急需，从不向人借钱，而且很诚实，借了钱总要归还。因此我借了六英镑给他。接着，列斯纳来了，他妻子久病之后死去，处境十分困难。我更不能拒绝他，因为我本人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欠过他的债。于是我给了他五英镑。最后，可尊敬的李卜克内西写信给埃卡留斯（在他就此给我写信设得到结果之后)，让他自己找我来借钱。我对埃卡留斯说，我已经拒绝了威廉。但是埃卡留斯含着眼泪回答我说，—确实是这样一如果我不至少借给他两英镑，让他清偿所欠的房租，他将要被赶出屋子了。因此只好借给他，不过我同时写信告诉威廉，这笔钱必须由他还我。就这样，十四英镑离开了腰包。除此之外，我尚有十五英镑的储备。可是昨天由西蒂来了一位名叫德伦格勒尔（闻其名知其 ==========第321页========== 302 192.马克思政恩格斯(1869年5月21日) 人①)的人，他带来纽约的齐施克先生的一封信。齐施克十三年前曾借给我十五英傍，后来他因为侵吞公款（他是向纽约遣送移民的经手人)突然从伦敦失踪了。他现在又回来了，并要求偿付旧侦，我本以为因为他贪污了钱，这笔账已经勾销了。现在我不得不偿还，特别是因为他在这段时期结识了海因岑先生，我如果拒绝还债，海因岑就会在《先驱者》报上对我恣意谩骂。这样一来，我便囊空如洗了。 福克斯在肺病发作五天之后在维也纳死了。现在他一家人陷入困境。这件事是维也纳来信告诉我的。福克斯的母亲（笔名是彼得·福克斯，真名是彼得·福克斯·安得列)是一个富有的女人，但是她把他完全丢开不管了，一方面是因为他娶了她的女仆(如今已经老了)，另一方面是因为他信仰无神论。我已经威助她说，如果她不予以接济，将要在伦敦替她儿子公开进行募捐。 迈斯纳一星期前给我寄来《雾月十八日》的第一个印张，并保证说，现在工作将“迅速”进行。但是第二个印张至今还没有寄来。看来他在尽可能地拖延。 祝好。 你的卡・马・ ①“德伦格勒尔"这个姓的原文是sDrenglert,同德文动词drangent象(“催廷、 “压迫”)发音相近。一缩者注 ==========第322页========== 19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5月23日) 303 19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5月2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附上我许诺给你的钱当中的三张五英傍银行券的前半截，后半截装在另一封信中，这封信将在邮政总局关门以后发出，所以在下一次邮班到达时你才能收到。请告诉我，你们星期二25乘哪次车来，我好去接你们。 开车时间 到达时间 尤斯顿广场车站 9点 2点 尤斯颠广场车站 10点 3点 尤斯顿广场车站 12点 5点35分 金兹-克罗斯车站（北部大铁路） 10点 3点10分 12点 6点 圣潘克拉斯车站（中央铁路公司） 9点 2点40分 10点 3点 希望你们至迟于三点钟到达，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吃午饭。天气也已经变了，又晴朗又温暖，今天我头一次离开火炉坐在打开的窗子旁边。 向你的夫人和女孩子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323页========== 304 194.马克思致慰格斯(1869年6月16日) 19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6月16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前天乘了五小时的火车之后，已平安抵达。应当从曼彻斯特(按我所走的那条路线)买到肯提希镇车站的票。这样可以直接到我的家。圣潘克拉斯是下一站，靠近市中心。 昨天晚上我到国际去了。巴黎来了一封信。我们有三个或四个人（缪拉，托伦等）被捕。他们告诉我们，各种捣乱行为，抢劫售货亭等等，都是警探干的，他们都是放心大胆地干这些事的，为的是以后把罪名加在无辜的公众身上。这是蓄意要挑起“流血冲突”。 你们的皮箱今天寄回。你可以在里面找到你的一个皮夹子，它同我旅行了一趟，而我的一个笔记本忘在曼彻斯特了。 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摩尔 ==========第324页========== 195.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牢6月22日) 305 19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6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不知你们那里的天气是否也象我们这里一样好，不过我们完全见不到阳光，就是在白昼最长的日子里下午四点钟就得点上瓦斯灯。真见鬼，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可是还得读和写。 杜西十分愉快。今天早上全家都去商店买东西，明天晚上他们想去看戏。《海尔曼与窦绿苔@她已读完，那些过者田园生活的肃人的无聊废话，她读起来不免有些吃力。我现在给了她一本《小艾达》，里边有些很优美的东西；然后她可以读《老艾达》276里的西古德和古德龙颂歌。练钢琴她也很用功。我还同她一起读丹麦英雄赞歌。 拉萨尔派的阴阳混合系与纯阴系联合起来了277，这就是威廉的全部成就！他操劳的结果多好啊！自然，一在现在这种事态急促发展的情况下一一施韦泽将再度当选，那时他又是由普选产生的当选者了。对这件事威廉也是一直保持缄默。 你给我寄来的《好男色的人》②这本书，荒诞到了极点。这是极端违反自然的暴露。好男色的人们开始计算自己的队伍，认为他们正在国内形成一种势力。他们只是缺少一个组织，不过从这 ①歌德《海尔显与赛绿苔》。一编者注 ②卡·岛尔里斯《亚尔古船航海者》。一第者注 ==========第325页========== 306 195.恩格斯政马克思(1869年6月22日) 些材料来看，他们的组织似乎已经暗中存在。而且既然他们在一切旧的党派甚至新的党派中拥有从勒津到施韦泽这样的杰出人物，那末他们的胜利是必不可免的。“向前面宣战，给后面和平”！一这将是现在的联络暗语。幸好，我们本人已经老了，不怕在这个党取得胜利后强迫我们把身体献给胜利者作贡品。可是年青一代呢！不过，也只有德国才可能有这样的事：出来这么一个家伙，把猪猡行为变为一种理论，并且宣告：干吧，…。可惜的是他还没有勇气公开说自己是“这种人”，他当着全体公众的面还是不得不“从前面”行动，尽管象他有一次不小心说出的那样，他没有“从前面进”。可是等着瞧吧，一旦北德意志新刑法承认屁股的权利时，情况就完全不同了。我们这些对女人怀若幼稚的倾爱而习惯于从前面活动的可怜人，那时可就相当糟糕了。如果说施韦泽还有什么用处的话，那末倒可以从这个出奇的庸人那里弄到关于高级的和最高级的好男色的人的情况，对于他这样一个与他们情投意合的人来说，了解这种情况当然没有困难。 本周末肖莱马要途经格里姆斯比和鹿特丹到德国去四个星期。 这里的棉纺广从今天早晨起停止罢工，奥尔丹人去上工了。所以生产过剩再也受不到任何限制了。 邮局要关门了。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326页========== 19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6月26日) 307 19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6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九十英镑银行券的前半截收到了，谢谢。附上给杜西的两封信；她应该给短胳膊科勒特回信。 很遗憾，从附上的艾希霍夫的信中可以看出，他的兄弟胆怯了。请来信告诉我，现在该怎么办。 最后一批校样①终于收到，并且已经退回，序言也寄去了。现在弄清楚了，拖延是由于两个原因：(1)印刷者是莱比锡的维干德先生；(2)迈斯纳先生没有监督他。原来他以为我在儿个星期以前已直接从莱比锡收到了最后一批校样。德国人就是这样马虎！高尚的威廉保持高度的缄默。 今天天气终于好转了。 我从艺术和手工业协会278那里收到了参加7月1日肯辛顿博物馆晚会的请帖。这种晚会每年只举行一次，包括宫廷成员在内的所有伦敦贵族都前来参加。因此小燕妮将会看到这帮坏蛋。 再见。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一编者注 ==========第327页========== 308 196.马克思致恩格断(1869年6月26日) 在我整理书架的时候，翻出了拉罗施夫柯的《感想》279的旧版袖珍本。我翻阅了一下，发现有这样一段话： “装腔作势是肉体为掩饰智力的不足而发明的诀窍。” 由此可见，斯特恩剽窃了拉罗施夫柯！下面这些思想也很出色： “我们大家有充分的力量，足以承担他人的不幸。” “老年人喜欢给人良好的教海，因为他们为自己再不能做出坏的榜样而感到欣慰。” “君主对待人就象对待钱币一样：他们随心所欲地给人规定价格，于是就不得不按照规定的行市而不是按照真正的价值来估价人。” “当邪恶离开我们的时候，我们便竭力使自已相信，是我们离开了邪恶。”“节制是心灵的消极和怠格，面虚荣则是心灵的积极和勒勉。” “对于那些我们厌倦的人，我们往往加以原谅；而对于那些厌倦我们的人，我们却从不加以原谅。” “情人们彼此从不感到厌倦，这仅仅是因为他们总是谈论自己。” 本星期三我在埃克塞特会堂参加了工联的群众集会。280比斯利作了一次真正出色的发言，这是一次很大胆的发言，他回忆了六月的日子（那是6月24日）等等。各报自然是“枪毙了”他的发言，就是说不予发表。此外，他还犯了一条罪，因为他以十分轻蔑的态度评论了英国新闻记者。 ==========第328页========== 197.恩格斯政马克思(1869年6月27日) 309 19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6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非常匆忙地寄上银行券的后半截。请代我和杜西感谢燕妮的两封来信。明天或者星期二我再详细写信给你，并寄还艾希霍夫的信。但糟糕的是，即使德国工人能找到一个出版人，他们也不能使他维持下去。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赛姆·穆尔已被宣判：今晚喝茶时将由杜西给他东西吃，她要给他一块涂糖浆的面包，打算让他的胡子沾上糖浆。这是最新消息。 你的弗·恩・ 19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7月1目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好啊！从今天起再不搞可爱的商业了，我是一个自出的人了。81在这方面，昨天我同亲爱的哥特弗利德0就主要条款达成 )哥特弗利德·欧门。一编者注 ==========第329页========== 310 19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1日) 了协议；他已完全让步。杜西和我今天早晨在田野里作了长时间的散步，以庆祝我这第一个自由的日子。此外，我的眼晴好多了，只要稍加注意，大概很快就会完全好的。 收支平衡表和律师们也许还要打扰我儿几个星期，但总不致象先前那样花那么多的时间了。 看来，比斯利果真是大有改进。你回想一下，就是在你家的那天晚上，他还是怀着多么崇敬的心情谈论英国报刊的。 艾希霍夫的信寄还。看来，威廉现在躲在他的后面来求饶了。要知道，在此期间施韦泽和威廉之间又宜战了，而全德工人联合会内部发生了叛乱。而他想得倒好，竞想让我们公开出面维护威廉和人民党87。如果读书或别的什么事情还能对威廉有所帮助的话，倒应该推荐他读一读《宣言》①中关于工人政党的态度的论述。我很想知道这场争论的进展情况，它总要引起一些有趣的流言的。施韦泽的胃口真不小，竞想让他那一伙人象一群绵羊似的任他买卖。 我想，两个半截银行券你在星期一已经收到。 爱尔兰的议员们在穆尔提出议案时又表现得非常卑鄙，普鲁斯先生又一次可笑地丢了丑。282 接到艾希霍夫的通知以后，我十分怀疑，关于你的书②出通俗本的事是否还要给迈斯纳写信。你对此意见如何？不管怎样，如果五个银格罗申一本的书没有销路，那末八个至十个银格罗申一本的书就更雄推销了。只有售价两个半银格罗申的一两个印张的小册子才好办，但是这需要做许多工作，而迈斯纳对这事丝毫不感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共产党宜言》。一一貌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30页========== 19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3日) 311 兴趣。你对此意见如何？或许你想等将来同他当面谈？因为你在德国总是要去拜访迈斯纳的。 燕妮大概同她的高贵的门罗夫妇到海滨去了吧？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思· 19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最热烈地祝贺你逃出了埃及的幽囚。 为了祝贺这件事，我喝了“不该喝的一小杯”，不过是在深夜，而不是象普鲁士宪兵那样在大清早。 附上威廉的内容丰富的信。你将从信中看到，他突然自封为我的监护人，并给我规定了各式各样“必须”做到的事情。 我必须出席他们的八月代表大会：我必须在德国工人中露面；必须立即把国际的会员证寄去（在这之前曾就此事问过他们两次，而他们整整三个月都没有答复)；必须改写《共产党宣言》；必须去莱比锡。 他在信里诉苦说，他不能偿还我那两英镑（我替他给埃卡留斯的)，但又表示可以给我德国之行的旅费，真是天真到了极点！他的毛病改不掉了1 显然他对你义愤填膺！我已经给他回信，说他误解了你的信。 ==========第331页========== 312 19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3日) 这个人根本不能了解，信念与干练完全不是截然对立的，而他根据自己的办报经验却认为不是这样，同时在他看来，其他人如果不想丢丑的话也应该这样看。 我们的威廉是个多血质着和说谎者。所以在描述对施韦泽的胜利时他又自过其实了。不过这里总还有些东西是符合实际的。如果施韦泽在自己的联合会中的地位没有动摇，他是不会回到哈茨费尔特派教会去的。另一方面，他荒唐地发动了最近的政变27”，从而加速了整个分裂。但愿德国工人运动通过这一事件将最后脱离拉萨尔的幼稚病阶段，这种幼稚病的残余则将由于宗派主义者完全遭到孤立而被铲除。 至于威廉的那些“绝对命令”，我对他回答如下： 我根本没有感到有必要在德国工人面前露面，我也不去出席他们的代表大会。只有在他们真正加入国际并且为自己建立起象样的党组织之后，一纽伦堡代表大会12表明，单纯的诺言、倾向等等是很难令人相信的一经过一段时间才会有这样做的理由。此外，必须清楚地了解，对我们来说，新的组织不大可能是人民党87，正象不大可能是拉萨尔派教会一样。如果我们现在去了，我们就不得不发言反对人民党，这当然是李卜克内西和倍倍尔所不喜欢的！如果他们居然同意一这才是怪事一这样做，那我们就必须运用我们的全部影响来直接反对施韦泽及其一伙，而不是通过工人本身的自由发动来实现这种变革。 至于改写《宣言》@，只要一收到他们的代表大会的决议等，我们就对此加以考虑。 ①卡·马克思和常·总格斯《共产党宜言》。一编者注 ==========第332页========== 19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3日) 313 他那两英镑让他自己留着吧，他也不必为我的旅费操心。他们对贝克尔的态度我是赞成的。 这方面要谈的就是这些。 至于迈斯纳，当然最好由我同他面谈。不过你如果有时间准备点东西出来（特别是在不损害你的眼睛的情况下），那末，有稿子要比设有稿子更易于谈判。据我所知，迈斯纳认为五印张比两印张好。他自己对我说过，册子越小，销售越麻烦。 对于高尚的格莱斯顿和清教徒布莱特对待奥雏伦德一葛尼公司案件204的态度，你有什么看法？ 普鲁斯对于谋耳德开枪事件的解释也很妙23，这一行动并不象曼彻斯特各报所描绘的那样是无罪的。照他说来，骚扰取缔令284可以不必宜读。只要不领国家薪俸的民事法官中的一个猎狐爱好者凑到一个军官耳边梢悄说一声开枪，就行了。甚至连这样做也不必要。士兵们可以开枪自卫（自卫的必要性由士兵自行决定)。不过，那就连武器法285也该取消，每个人在遭到士兵袭击时都可以用自己的武器自卫。 葛尼案件，内阁对这个案件以及对谋耳德事件采取的行动，还有大臣们伙同拉穆达和其他畜生反对工联法案的行为，这一切大大损害了格莱斯顿一布莱特在伦敦工人中的声誉。 劳拉病了两个星期，一直躺在床上，听说现在好了。他们退掉了那所房子，将在10月份搬到一个空气较好的地方去（蒙马特尔或类似的地方)。 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摩尔 ==========第333页========== 314 20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6日) 20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7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威廉的信寄还。他认为你必须，必须，须，这真能把人弄得发疯。不过这是老一套。无论他什么时候同施韦泽争吵起来，你总是必须赶快去援助。今后也是这样。 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286，希望你直率地对他讲明，只有真正参加进来的组织的代表才准出席。如果由于手续上的欠缺而不得不把他和倍倍尔排除在外，那是令人懊恼的。 至于我的信，他抱怨说“指责代替了钱”，这同俾斯麦的抱怨一模一样，俾斯麦在他提出的税收遭到否决时说：“先生们，我们求饼，你们反倒给我们石头”①。最使威廉先生“恼火”的问题是，如何能在同一封信中既使我相信他有钱印《农民战争》，同时又使我相信他没有钱办报②。其次，为什么一年半以前报纸已经有了“保证”，而现在却仍然亏本？对此威廉先生绝口不谈，而仅仅表示义愤，因为我向他提起了股票的事。他当时曾主动答应我把股票立即寄来，不用说，我现在还没有见到这些股票，因为照威廉的话来说，这些股票我“自然会收到”的。提起股票的事仅仅是为了迫使威廉说明一下报纸的情况；因为我或多或少地知道，威廉一伙人这 ①圣经《马太福音》第7章第9节。一狼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一编者注 ==========第334页========== 20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6日) 315 件事办得不周密，以致只要报纸一不亏本，印刷厂主或者其他任何债权人就会把报纸没收掉，并把他们赶出去。在这种情况下，威廉先生如果在这里有几个股东，能够提出有利于他的要求，这可能会使他非常高兴。如果这个蠢货给我一个满意的回答（不过这不大可能)，他也会得到钱。但是我不打算用钱来回答他那赤棵裸的而且是自相矛盾的要求，何况他既不想对他以前的放肆行为表示歉意，也不想对报纸的情况哪怕是讲一句话。我们不能让威廉养成这种作风。 从你今天寄给我的四号《社会民主党人报》上可以看出，他发出胜利的欢呼是多么为时过早。毫无疑问，施韦泽也在拚命撒谎，但是看来，他目前还是保住了大多数普通会员。然而他的状况正在迅速恶化，如果同他对抗的是另外一个对手而不是威廉，那就会大大加速这个过程。威廉现在作为自己的“演说”刊登出来的那篇夸夸其谈的废话，对此当然不会起多大作用。而倍倍尔却直接掐住了施韦泽的喉咙，提出了几件致命的事实，说明施韦泽从施梯伯掌握的韦耳夫基金中领取了一份津贴。287 威廉必须坚决使他的组织同人民党87划清界限，或者顶多由他自己同人民党保持独立的盟友关系，否则他不管怎样都将一事无成。他打算把国际的名字刊在他的小报的报头上，这也很妙。这样他的小报就同时成了人民党和国际工人协会的机关报：成了德国庸人和欧洲工人的机关报！ 威廉认为，不仅不能接受“现在这个国家”对工人的让步，甚至不能争取这种让步，这种论调也很妙。他将因这种观点而在工人当中获得了不起的成功。 我无论如何不能及时地为你准备点东西出来给迈斯纳了。在 ==========第335页========== 316 200.恩格所政马克思(1869年7月6日) 收支平衡表造好以前，我每星期至少要往城里跑两三趟，最近几个星期大概还要多一些，因为我必须严密地监督整个这件事。我的眼睛虽然大有好转，但仍需注意保护，以免重新恶化。况且我现在需要一劳永逸地清理完一大堆其他财务方面的事情以及我个人的账目等等，这也占去我很多时间。此外，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倒愿意先听听迈斯纳的意见，因为据你说他对这类事情有些计较。 请告诉燕妮，所说的啤酒一到我就给她回信；现在还没有到。杜西说，她明天写信。她现在正在读德译本的塞尔维亚民歌，看来她很喜爱这些歌。她使我摆脱了玛丽·艾伦的音乐课，这对玛丽·艾伦很有好处。在天气好而我又不需要进城的时候，我们每天早展都散步几个小时；否则，如果天气好，我们就晚上散步。特里东的小册子①使我感到兴趣的主要是它的第二部分，因为我还没看到过有关第一次革命的最新的著作。第一部分很混乱，特别是关于集中和分散的问题；好在《文艺复兴》暂时延期了244，不然人们会很快互相殴打起来。令人感到可笑的是，认为把第一次革命葬送掉的巴黎对法国的独裁，现在会简单地重演，不过结果不同而已。 普鲁斯关于谋耳德事件的解释283确实证明，至今在这方面存在的关于英国立法的看法是完全错误的，在这里人们完全赞同普鲁士的观点。这事最好也让工人们知道。 希望你能很快告诉我关于劳拉健康的更令人欣慰的消总。无论从哪方面说，他们换房子都是合理的。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古·特里东《吉伦特和吉伦特派。一编者注 ==========第336页========== 20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14日) 317 20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14日[于伦激] 亲爱的弗雷德： 上星期二晚上我到了巴黎，本星期一(7月12日)离开了那里。288我的化名始终没有被识破，在第厄普登岸时我第一个从海关人员和警察面前走过，没有受到他们任何阻拦，可是奇怪得很，对于一些无辜的人（例如，对一个头发很黑的、被当成意大利人的美国人)却要查看护照，而法国先生们则必须按照最新的规定说出自己的名字。我在巴黎用的名字是阿·威廉斯，住址是：圣普拉西德街寄宿公寓（与拉法格家邻近的那条街）。 小劳拉得的这场病真是危险。她现在正在恢复，明天同保尔等人去第厄普，他们将在那里进行一个月的海水浴，然后可能来英国。我的巴黎之行是老拉法格来信引起的。我到那里去的目的是了解一下情况，然后同小拉法格商量商量，再写信（从巴黎）给老头子①。由于劳拉的健康状况，拉法格的注意力自然全放在家务事上了，不过他非常郑重地答应我，一俟劳拉完全恢复健康，就采取必要措施。老头子在给巴黎的信中也有许多失策的地方。且看他现在怎样答复我。 小矮个②开离了巴黎（他化名参加了所有的风潮），到布鲁塞 ④①见本卷第607页。…-编者注 ②布朗基。·编者注 ==========第337页========== 318 201.马克恩致恩格斯(1869年7月14日) 尔去了，在目前情况下他不在这里一点也不使我不快。正因为这样，报纸的事情也得“拖延下来”244。 我既没有见到席利，也没有见到其他任何人，只是局限在家庭范围之内，我带着全家儿乎游遍了整个巴黎。他们居住的那个地区（圣热尔门郊区等）没有多大变化，也没有欧斯曼化289。街道依旧狭窄不堪，散发者臭气。但是塞纳河对岸的变化很大，而且从路弗尔宫前面就开始有了变化。 我觉得，女人变得丑多了。热得令人难受，特别是在火车上。 使民主主义反对派（也包括不妥协派）大为懊恼的是，拉斯拜尔的简短发言给人留下最深的印象290，他要求释放他的选举委员会。他谈到了司法的不公正。谈到这里他的话被打断了。他后来接着说：“你们会否认复辟、可笑的路易-菲力浦对我的不公正吗？”等等。他否定一切刑罚，要烧毁民法典和刑法典；而当前则应当用罚款（即扣薪）来代替对官吏的惩罚，并且应当从警察局长先生开始，这是为了惩戒“残暴的打手遥凶”。这个老头子的语言同那些假青年的夸夸其谈，形成了最鲜明的对照。第二天政府就释放了他的委员会。 立法团的会议，相对地说，开得很激烈。因此波拿巴中断"了会议。 杜西还应该写信告诉我她在曼彻斯特继续逗留的计划。施纳普斯①这个极其可爱的小家伙让我向她衷心问好。 再见，老朋友。问候白恩士女士。 摩尔 ①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第若注 ==========第338页========== 202.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17日) 319 20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这里热得要命。你们那里也是这样吗？ 附上一批从艾希霍夫、威廉和弗里茨舍那里收到的各种材料。可尊敬的威廉，总是爱管闲事，自然又是他建议弗里茨舍要求我向此地的工联借三百英镑！他呢，保证还债！这就使我毫无必要地陷入不得不拒绝弗里茨舍的窘境！ 此外，看来，他甚至不好好地阅读别人给他的信。我给他寄去 九百张会员证，告诉他每张会员证的全年会费为一便士。这九百张会员证中有五百张不收费，交给他掌握，好让这些人有权派代表出席代表大会286。可是现在他竟问我，到底要不要每年交纳固定的会费？ 施韦泽不得不允许门德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挑起同国际的争吵，这种情况最令人信服地表明，他是在何等苛刻的条件下回到哈茨费尔特的怀抱的。291因为他最清楚地知道，这样干对他是多么危险。 不过，老蠢驴贝克尔不但没有保持应有的审慎，反而毫无必要地使国际正式介入拉萨尔派教会的这一解体过程。这个老畜生由于办事不沉着带来许多危害。 ==========第339页========== 320 203.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18目) 家庭生活诗人弗莱里格拉特的《强盗》和《海盗》①使我很开心一小维也纳人。 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摩尔 203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7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旅行这样顺利地结束了，我很高兴。非常感谢你寄来的东西。信件明天退还。 如果施韦泽攻击国际，无论如何应当考虑，是香要惩罚他ー下。 腐朽的拉萨尔派泥潭呈现出一幅多么令人作呕的情景！弗里茨舍想从施韦泽那里得到一千八百塔勒，既然施韦泽拒绝了他，你就该给他弄到三千塔勒！这个家伙肯定是个象施韦泽一样的大坏蛋。拉萨尔从一开始就鼓励受贿，于是受贿之风有增无已。不过，施韦泽如果不从普鲁士人那里去弄钱，又到哪里去弄呢？ 企图让英国工人在弗里茨舍和他的同伙加入国际工人协会之前，就给他弄来四百五十英镑，想得可真好。我确信，是威廉直截了当让弗里茨舍来同你纠缠的。 ①看来是指斐·弗菜里格拉特的诗《强登的葬礼和《海盗的情诗》。一编者注 ==========第340页========== 20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21日) 321 他两年前写给我的那封有名的信292，你早已看过了。他在信中论证说，他不能也不应采取别的行动，这实质上是赤裸裸的强辩。他说他和他的同伙与人民党87除名称外没有任何共同之处，这个说法也很妙！这个人真不可救药。 热吗？热得够厉害的。昨天在地板上躺到半夜，因为热得简直没法躺在床上。太热了，写这么几行字，就把我弄得满身大汗。 附上库格曼的信。你认为他的计划怎样？卡尔斯巴德①对你来说太好了，可是燕妮那时要留在汉诺威吗？这是怎么回事？ 你的弗·恩· 20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7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威尔士亲王②路过这里，全家人包括杜西在内，都出去观看了。这么热的天，这可是好事。 威廉怎么可以公开向施韦泽保证说，“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对于臭名远扬的施韦泽的看法同他威廉一样呢？293如果他象我设想的那样，没有得到你的许可就这样做了，这未免有点过分。 从施韦泽不敢公布投票人的准确数字这点可以看出，他在广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阿伯特·爱德华。编者注 ==========第341页========== 322 20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21日) 大群众中失去了许多拥护者。94但一般说来，他作为辩论家，仍然超过他的所有对手。他关于“红色”共和国所讲的那些俏皮话就很不错，同样，他利用威廉的人民党来证明威廉把工人的利益出卖给资产阶级民主派，这也很不错。对于这两点威廉避而不回答；整个说来，在这次论战中他比往常还要软弱无力。他真是荒唐，例如，怡恰在现在，他竞然从士瓦本的迈尔的《民主通讯》上转载了借太平洋铁路领扬美国资产阶级共和国的文章！295 威廉有什么权利警告施韦泽说他将被赶出巴塞尔代表大会呢？ 波拿巴先生似乎完全失去了理智。他接二连三地失策。开始是一封作出虚假让步的信，然后是突然中断会议，现在则是一个滑稽内阁。如果他所抱的目的是要向最愚蠢的法国人证明，他正在使法国成为全世界喃笑的对象，那他是做得再好不过了。这怡好足以使他的多数派、他的大臣和省长、他的法官和军官对他的信任发生动摇。既然这伙人对他的全部忠诚都是收买来的，而且是以他的成功为前提的，那末他们将比1814年和1815年参议院和立法团背叛老拿破仑9更迅速得多地背叛他。要知道，使路易先生丧失人们对他的尊敬确实不用费多大事。 《雾月十八日》①到底在哪里？根本没听到这本书的消息。顺便说一下，你应当给我寄一本来还给查理②，因为我曾拿过他的一本（旧版的），说好了要还给他。 你的旅行计划怎么样了？燕妮来信说，她星期六回去，那时大概很快就会知道你几时动身了。我这里收支平衡表的事一直还在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若注 ②查理·勒兹根。一一一编者注 ==========第342页========== 20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2日) 323 拖着。昨天他们说至少还需要两个星期，依我看，这就是说，不少于三个星期。恐怕我要在这个地方被困到8月20日。 库格曼还给我的传记①，我要修改一下，让它适合于《未来报》的专栏登载，然后再给他寄去。如果你想事先再看一遍，请告诉我。 天气太热，不写了。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0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威廉竞然用国际总委员会的名义下达革出教门令，真是无耻到了极点。我早就写信对他说过，我个人不介入这场争吵（老娼妇哈茨费尔特最希望把我牵扯进去)，何况我无论对人民党还是对拉萨尔集团都是坚决反对的。我附带说过，威廉可以指出（这是针对施韦泽的)，在巴塞尔只有真正的会员的代表才准出席（根据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决议)。他在上一号的一篇短评中把这话也给端了出来。297 他在竭力怂恿我正式出面反对施韦泽没有成功之后，便无耻地要使我卷入这场争吵。我接到最近一号《周报》②后，立即给他 ①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编者注 ==========第343页========== 324 20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2日) 写了一封极端粗暴的信，提醒他注意，他是怎样经常地败坏我的名誉，并直截了当地声明，他要再这样厚颜无耻（况且这种厚颜无耻是建立在谎言之上的，因为总委员会从来没有讨论过施韦泽等的问题，所以也就更没有在这方面通过任何决议)，我就公开宜布不同意他的言行。 他那么粗暴地挑动施韦泽，现在全看施韦泽如何行动了。如果威廉再次使我卷入什么乌七八糟的事情，我就要“甩掉”他了。这个家伙甚至不能为自己辩解说，他始终是同我们走在一起的。他自已干蠢事时自行其是，在他认为必要时就出卖我们，在他无法摆脱困境时又把我们同他混为一谈。 我的左臂上长了一个大痈，约有六天了，“这么热的天”可不大好受。 我这里还发生了另一件不愉快的“家事”。一些时候以来，我发现我每星期给我妻子的钱，她总是不够用，尽管开支根本没有增加。因为我实在不愿意再借债了，也因为我上星期一给她的钱昨天又“花光了”，所以我要她说明一下。于是女性的愚蠢就暴露出来了。在她替我开给你的债务清单里，约有七十五英镑她没有写进去，后来她就想办法从家庭开支中逐渐补偿这笔钱。我问，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是：她害怕一下子说出个大数字！可见，女人总是需要监护的！ 小燕妮昨天回来了。虽然半年已经过去了，门罗夫人还是没有付钱给她。苏格兰人是非常舍不得和钱分手的。 关于旅行的事，我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你知道，我旅行主要是为了让小燕妮散散心，这对她是非常需要的。但是由于库格曼生病，一切都改变了。即使我一个人去旅行，我也不到卡尔斯巴 ==========第344页========== 20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2日) 325 德@去照顾病人。况且还要把女儿留给库格曼夫人作伴！这将毫无所得。怎么办好，请把你的意见告诉我。 施韦泽先生发现日内瓦委员会主要是由工人组成的，真是好极了！291巴枯宁和施韦泽都是枢密顾问！ 波拿巴的动摇会很快在他的将军中间引起叛变。 看来，普鲁士和俄国之间存在着一场尚未充分“表演”的争吵。星期一我用相当粗鲁的语调给迈斯纳写了一封信。 劳拉和拉法格带着儿子现在住在第厄普。我从巴黎写给老拉法格的信产生了预期的效果。 祝好。 你的摩尔 无论从李卜克内西的几次来信还是从弗里茨舍的来信中都可以请楚地看出，是可爱的威廉建议后者向我要钱的。 德国人对我们的财力的看法究竞如何，你可从所附库格曼那封关于白拉克的信中看出。这些先生从来没有往这里寄过一个分尼。总委员会欠了五个星期的房租，还欠了自己书记的钱。这种看法真是令人奇怪！ 传记②不用给我看了。显然，库格曼有这种嗜好。 ①卡罗维发利。一貔者注 ②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345页========== 326 206.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4日) 20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24日[于伦孩]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只能给你写几行字。痈全部化脓了，疼得很厉害，不过很快就会过去的。还得重新服用砒剂。 今天早晨我收到了李卜克内西的拙劣作品，现附上。我不知道其中什么最令人惊奇，是愚蠢的无耻，还是无耻的愚蠢？可见，这个老实人认为，象关于那些并不存在的总委员会的决议之类的公开谎言从他嘴里说出来自然是可以允许的，而从施韦泽嘴里说出来侧是最不能允许的。那他为什么在洛桑同恶魔施韦泽和解呢？他的行动的理论是什么呢！那就是，当威廉先生认为需要的时候，他有权“随意”使用我的名义和总委员会的名义。再加上老实人的勇气！他一心想当拉萨尔的敌人，于是就站到“真正的”拉萨尔派一边反对“非真正的”拉萨尔派！他的白拉克就在贵备施韦泽，说他把拉萨尔的国家贷款的理论宣布为单纯的鼓动手段，而自己并不相信这副万应灵药。他说，他使我卷入了“斗争”！而我在写信中对他说的是卷入了“争吵”。 祝好。 你的卡·马· ==========第346页========== 207.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25日) 327 我感到遗憾，在我的第一卷①出版以前我不知道1858年出版的古斯达夫·克列姆博士的《工具和武器的起源和发展》这本书。我在《劳动过程》和后面的《分工》两节298中所指出的东西，在这里得到了丰富材料的证实。 20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69年7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不要为七十五英镑着急，哥特弗利德②把下次的款子一付给我，也就是说一俟收支平衡表造好，契约签字，我就寄钱给你。只是要注意，以后别再发生这类事情：你知道，我们计算得很紧，根本没有多余的钱可以乱花。所以我从7月1日起把所有的开支都记下来，好看一看，有多少钱花在各种无用的事情上了，紧急的情况下应当从何处紧缩。 痈又出现了，这说明你必须立即再服砒剂。一天也不要耽误。上次腋下的痈对你应该是一个警告，从而使你开始服用砒剂。服用础剂丝毫不会改变你的日常生话。你要安心地服用三四个月，以便最终摆脱这种鬼东西。 讲到旅行，我要是你的话，只要燕妮准备好，辩又治愈，就马上动身。你可以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思制定旅行计划，同时也可以去 ①《资本论》。一一编者注 ②哥特弗利德·欧门。·编者注 ==========第347页========== 328 207.思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25日) 拜访尊敬的库格曼。如果你把你的旅行时间安排得同他在浴场逗留的时间不一致，或者只是部分地一致，这样你便可以最妥善地摆脱卡尔斯巴德①遭遇。朋友库格曼对自己健康的疑虑达到了臆想症的程度，他在卡尔斯巴德一定会是个使人感到有点乏味的同伴。因为我在8月15一20日以前反正不会有时间，所以，指望我们能采取任何一致的行动，那是空想。如果我早一点有空闲，那总归可以决定怎么办。 对于门罗夫人，要是我的话，那可要采取一些认真的措施。让燕妮到那里去，直截了当地说她需要钱。门罗夫人也许在等待向她呈递一张正式的单据：马克思小姐致门罗夫人，收取半年教课费等等。但是，如果燕妮去了不顶用，我要是你的话，就给她写一一封客气但又不含糊的信。应该向这些苏格兰人表明，你是了解事务的，这才会使他们更尊敬你。 可尊敬的威廉的无耻简直超过了一切限度。他还想向你证实，他的谎言没有超出“你的信的限度”！同时，他在这里使用了他本来痛恨的字眼“考虑到”，并在结尾时想打动你发善心，从这里可以看出他是多么心虚。这个蠢货要求我们和整个国际在施韦泽问题上象他那样反复无常；他讲和时，跟着他讲和，他猛烈攻击施韦泽时，跟着他攻击：同时还要允许他在他认为“必要”时想说什么就用国际的名义瞎说什么。此外，他还想命令代表大会准许谁出席和不准许谁出席。他硬说在福格特事件中他“曾容许”你自卫，而且是出自“党的考虑”，说得多好听！这个人真的认为自己是个相当重要的人物了。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第348页========== 207.器格斯致马克恩(1869年7月25日) 329 关于工厂视察员的事也是非常荒墨！据说，政府想方设法要在某些地方设立工厂视察员，而李卜克内西则阻碍政府这样做，他的出发点是正确理解下的工人利益，也就是说，为了使工人不被这种改革所收买！李卜克内西阻碍俾斯麦！多可笑！至于这种政策有多么巧妙，那就不必说了。 《雾月十八日》昨天收到了，谢谢。这本书装帧很好，没有印错的字，读起来好得多。序言很好。它正如该书本身一样，不会让威廉高兴的。那里面对民主主义，特别是对社会民主主义的批判，决不会往他的磨盘里加水，而是往他头上浇水。然而他现在不能抱怨说他没有鼓动用的书籍了，且看他怎么对待它吧。 现在我正在读西尼耳先生的《关于爱尔兰的日志、谈话和短评》(1843一1858年)。有一些事实，也有一些有意思的自白，但是整个说来这些东西只是些专门性的东西，因为它是出自这样一位“可尊敬的”人的手笔。对我来说，它们的可贵之处就在这里。共两卷，1868年版。我不认为那里面对你会有什么新东西。29 如果施韦泽不是于心有愧，如果他没有做蠢事，没有再次威胁国际，他肯定会抓住李卜克内西的革出数门令293，并就此质问总委员会，那你们还是不得不宣布不同意威廉先生的言行。但是为什么威廉不抓住施韦泽的这个威胁，利用它来迫使总委员会就施韦泽的威胁表示意见，反而用国际工人协会的名义将施韦泽革出教门呢？这个家伙太笨了。 白拉克的事也很妙。00这些拉萨尔的奴隶总是要钱，而且只是要钱。我认为，在德国人自己没有在一定时期交付应交的会费以前，国际工人协会给他们寄去哪怕一个分尼，也是很不恰当的。从拉萨尔时期开始和由他传播的堕落风气，无论如何必须铲除。 ==========第349页========== 330 20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7日) 寄还库格曼和威廉的信。关于你旅行的事，当然由你自己给库格曼写信。库格曼给我的来信请寄回，我好给他回信。不在医疗方面絮叨一番，我是摆脱不开他的。 杜西正在读《葛兹·冯·伯利欣根》，读完后我再给她《爱格蒙特》。①天气热的时候散步儿乎停止了，今天稍微凉爽一些。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0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27日[于伦孩] 亲爱的弗雷德： 请注意寄给你的材料中的《先驱》，特别是第105页和第106页上我划了着重号的地方。 你会看到，老贝克尔不会停止安自尊大1。他推翻了我们的整个章程，用他的语言集团体系来歪曲章程的精神，把我们的自然形成的体系变为按语言任意联合的人为的混合体，以代替按国家和按民族的真正的联合。这是只有泛斯拉夫主义者才干得出的极端反动的诡计！造成整个这种情况的原因是，在国际在德国巩固之前，我们暂时容许他保留了他以前那些通讯员的中心。 他曾企图在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上作为德国的中心出现，我当 歌德《葛兹·冯·伯利欣根》《爱格蒙特》。·编者注 ==========第350页========== 208.马克恩致总格所(1869年7月27日) 331 即奋力挫败了他的企图。 倍倍尔代表他的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寄来二十五塔勒给比利时人。今天我写信告诉他钱已收到，并顺便把贝克尔的幻想计划告诉了他。 我让他注意章程的第六条302，这一条只承认同总委员会有直接联系的各个全国性的中央委员会，而在警察不允许这样做的地方，则责成每个国家的地方性团体直接同总委员会通信。我向他说明了贝克尔的主张的荒谬性，并在最后说，如果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一一关于国际一通过贝克尔的建议，我们将认为他的建议违反章程，立即公开直布无效。 不过，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以前就曾主动写信给我，说他们曾写信告诉贝克尔，他们不承认他，而直接与伦敦通信。 贝克尔本人并不危险。但是，据我们从瑞士得知，他的秘书雷米是巴枯宁先生硬塞给他的，这个人是巴枯宁的工具。这个俄国人显然想当欧洲工人运动的独裁者。让他留神点。否则他将被正式“革出教门”。 你的廉尔 我一收到迈斯纳寄来的书@，就给曼彻斯特的朋友们和查理·勒兹根寄去。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八日》。一一编者注 ==========第351页========== 332 20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7月29日) 20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7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附上库格曼的信。 手臂好了一些。我已开始服用砒剂。 《蜂房》现在受赛米尔·摩里的控制，从他控制以来，在关于我们会议情况的报道中凡是过分反对资产阶级的东西都被删掉了。我在总委员会最近一次会议上关于罗马和日耳曼的按遗嘱或无须遗的继承权问题发表的论述，也被全部删掉了，03 我在巴黎①的时候，人们干了一件蠢事，即把布朗特尔·奥勃莱恩的团体中的五个人接受为会员304，这些家伙既愚蠢无知，又爱闹纠纷，还以他们那种宗派秘密活动伎俩而自命不凡。 祝好。 你的卡·马・ 小燕妮得到了自己的“钱”。这个可爱的孩子由于自己能“独立挣钱”感到十分幸福。 ①原稍为：“伦敦”。一编者注 ==========第352页========== 21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30日) 333 21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7月30日于曼御斯特 亲爱的摩尔： 老贝克尔看来完全疯了。他怎么能够发布命令，说工联应当成为真正的工人联合组织和一切组织的基础，其他联合会应当只是暂时地同工联并存等等。这一切都是针对一个还根本不存在真正的工会的国家而说的。多么混乱的“组织”！一方面，每一种行业都集中在一个全国性的领导之下，另一方面，每个地方的各种行业又集中在一个地方性的领导之下。这种组织形式是使无穷的争吵永远继续下去的最好手段。实质上，这只不过是这个德国老手工业者想要拯救他在每个城市里的“小旅店”的愿望，他把这种“小旅店”看作工人组织统一的基础。如果再有许多这样的建议出现，那末爱森纳赫代表大会305将把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争吵上。 这些国际性的计划的唯一目的当然是要保证在一切讲德语的地方实现贝克尔的领导（他已经并吞了亚尔萨斯的牟尔豪森，请看《先驱》第109页，标题为《巴塞尔》)。实际上，德国的法律将使这种以日内瓦为中心的出色组织整个垮台，因为贝克尔象往常…样又打错算盘了。他企图在各处建立按语言划分的中央委员会，就是说使日内瓦工人服从于巴黎，安特卫普工人服从于阿姆斯特丹(即便说日内瓦不打算掌管整个法国和瓦龙人的比利时，就象在自由的日内瓦很可能有人曾安想过的那样)，其目的当然仪仅是为了 ==========第353页========== 334 21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7月30日) 增强他对德语集团的摄政王职位的要求。但是，非常好的是，这种事情应该由爱森纳赫代表大会来解决，而不是由巴塞尔国际代表大会286来解决。 不过，我完全不想断言，我已经充分理解了贝克尔的计划。他的德语和他的逻辑简直是无法理解。 十分清楚，肥胖的巴枯宁隐藏在幕后。如果这个该死的俄国人真想用阴谋手段窃取工人运动的领导，那末现在该是好好教训他的时候了，该是提出一个泛斯拉夫主义者究竟能否成为国际工人协会会员的问题的时候了。这家伙很容易被捉住。他不要存在幻想，以为可以在工人面前扮演一个世界主义的共产主义者，而在俄国人面前扮演一个狂热的民族主义者-泛斯拉夫主义者。现在波克罕正好在对付他，给波克罕一些暗示，是极为适时的；当然，波克竿只能理解直率而明确的暗示 当然，你已经看到，可尊敬的瑞士人还想在代表大会上讨论“人民直接立法”。306将会大闹一场。 当工人政治运动在英国开展了将近四十年之后，仅有的一家工人报纸竞会被赛·摩里这样的资产者所收买，这毕竞是个耻辱。可惜无产阶级运动的规律显然是，到处都有一部分工人领袖必然要蜕化，尽管这种现象无论在哪里也没有象拉萨尔在德国搞得那样普遍。 杜西现在正在读沙克整理得很好的菲尔道西的作品①。她目前很喜欢这本书，但是她能不能全部读完这样一本大部头的书，那是另一回事。 ①菲尔道西《英埠故事》。一·编者注 ==========第354页========== 21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2日) 335 我希望下周末能最终同可爱的哥特弗利德①办完手续，然后我差不多能有两个星期的空闲。所以，如果你想制定旅行计划，你就定吧，然后告诉我，那时我们可以根据你的愿望，在德国或者荷兰的什么地方会合，甚至可以一起从伦敦启程。8月底我要到奥斯坦德去同我的母亲见面，大概在20日或25日左右。杜西这时候当然可以留在这里同莉希作伴。你看如何？ 你的弗·恩· 我一经把同哥特弗利德·欧门的事安排就绪，就寄钱给你，并尽可能早一些，就是说如果他舍得早点掏钱的话。请把随信附上的东西寄给杜西，用另外的笔迹写地址，她会奇怪，这是从哪儿来的？ 21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8月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我的整个旅行计划都因为库格曼而被打乱了。如果我在他去卡尔斯巴德⑨之前到他那里去，他会用尽一切办法把我带到这个无聊而又费钱的地方去，要不就是我迫使他放弃他自己的计划，可是他的健康状况又使他必须按计划去做。 因此我写信告诉他，我为着家事，必须在8月底去荷兰，在他 ①哥特弗利德·欧门。一一编者注 ②卡罗最发利。一编若注 ==========第355页========== 336 21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8月3日) 回来之后，我也许有机会从那里去汉诺威看他。说实在的，我没有别的办法。推迟旅行还有下面一些理由： 第一，拉法格一家可能最近几天就要来伦敦： 第二，如果我现在离开这里，总委员会便根本完成不了巴塞尔代表大会的必要准备工作。307 看来，杜西打算在曼彻斯特长期住下去了。你两个星期不在，也为她这样做提供了合适的借口。那幅画是从这里的（英国的）一个疗养地寄给她的。 附上倍倍尔和威廉的来信。希望你旅行时到伦敦来。 你的廉尔 我至今没有看到迈斯纳为《雾月十八日》登出广告。他的格言是：慢工出细活。 21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8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退回威廉和倍倍尔的信，另外，附上伦敦联合银行一百英傍支票一张，但愿它能使债务永远消失。 如果象杜西告诉我的那样，燕妮在9月份也有空，那你当然可以把旅行推迟到这个月。我一直以为，由于燕妮的缘故，你只有四 ==========第356页========== 2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4日) 337 个星期的时间，必须在这个时间之内完成旅行。 施韦泽和莱比锡人之间将会大吵一场。由于指责倍倍尔被韦耳夫派收买，以及施韦泽分子扬言要在代表大会上大打出手，夺取胜利，可以预料会发生一些热闹事。 威廉让戈克在自已关于代表大会的呼吁书上签名，从而使《社会民主党人报》有了攻击的借口，这是多么愚蠢！08可是威廉简直离不开他那些小资产阶级共和主义者。 如果律师们搞得好的话，我的契据将在一个星期以后签字。因此，星期三即本月11日以前我无论如何不能离开。在往返途中我一定到伦敦看你。 向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我也一直在徒劳无益地寻找《雾月十八日》的广告。 213 马克思致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9年8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一百英镑已收到，非常感谢。现在我要对情况密切注意，以杜绝类似的过错。 我觉得很不舒服。我的手臂已经差不多好了。周身不适我认为是天气的缘故；我正在吃龚佩尔特开的治疗肝病的药。 ==========第357页========== 338 21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4日) 昨天总委员会开了一次令人哭笑不得的会议。尽是些要求付钱的信，什么印制会员证的钱、房租钱、欠书记的薪水钱，等等。总之，国际将要破产，所以还丝苍看不出我们怎么能够派去一个代表①。另一方面，法语区支部从日内瓦来了一封信，客气地恳求总委员会用三种文字发出通告信，呼吁全体会员（而且是立即）为在日内瓦购买一幢房子（召开会议用）捐款，这幢房子的房价共五千英镑，而且将是国际的财产。这些家伙连自己的每人一便士都还没有交纳，就提出这样的奢求，难道不嫌太低吗？ 德语领袖贝克尔为他的“千百万人”寄来了二百八十便士。这种情况说明，各地方委员会（也包括各中央委员会）花的钱太多，他们为了全国性和地方性的开支而向会员收的钱也太多，因此什么也没有给总委员会剩下。然而为了印刷荒谬的致西班牙人的信309等等以及干类似的蠢事，倒总是有钱。 我们将不得不用书面方式或者口头方式向即将召开的代表大会声明，我们无法再这样把总委员会维持下去；但是在为我们指定继任人之前，要麻烦他们付清我们的债务，如果我们的大多数书记不是个人出钱支付通信费用，这笔债务还要大得多。 如果我知道哪个地方的人能使我们不担心他们会拖着我们去干蠢事，我将极其高兴地赞成把中央委员会从这里迁走。这种情况其是令人厌烦。 祝好。 摩尔 比斯利7月24日结婚了。 ①指参加巴然尔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第358页========== 214.马克思致恩格所(1869年8月10日) 339 214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杜西的事使我很为难。拉法格夫妇来信说，他们下星期二或星期三到这里来。我如果不告诉杜西她爱得要命的富希特腊①要来这里，以后她会埋怨我。我如果告诉她，就会使她处于两种愿望互相矛盾的痛苦之中，从而无法确定是照约好的那样留在莉希女士身边呢，还是来看一看富希特腊。我把这个问题交给你解决。法国的警察报纸《国际报》刊载了一篇题为《全球专政》的反对国际工人协会的文章，这篇文章是由于法国接二连三操发了许多次罢工而引起的。耶路撒冷的这篇文章的结尾这样写道： “无论如何，现在大家都请楚，不管在什么地方，只要同盟恩意，它一句话就可以阻止一切，就可以使社会生活停顿。如果有一位野心勃勃的大臣，能够取得同盟的好感，那就不难想象，他会做出什么事来反对使他恐慌的敌手。我们完全相信，这位大臣在达到目的以后会立即采取薇烈的手段消灭同盟：我们不知道他能否成功，但是现在我们断定，国际同盟实际上是全球专政。让我们等待它的[金库]②[充盈]②的时候吧。” 这个家伙如果要等那个时候，那他是要长久等下去的。 ①沙尔·埃蒂哪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此处缺损。一一骗若注 ==========第359页========== 340 214.马克思致总格斯(1869年8月10日) 登在附刊上的威廉的这部分演讲（在柏林作的287）虽然内容是愚蠢的，但仍表明他善于用不可否认的巧妙手法把事情说得娓蝇动听。而这是很妙的！由于只能把国会当作鼓动工具，所以决不能在那里为某种合理的东西和直接涉及工人利益的东西进行鼓动！勇敢的威廉的幻想实在令人神往：因为俾斯麦“喜欢”使用和工人友好的词句，所以他就不会反对真正符合工人利益的措施！“好象”—如布鲁诺·鲍威尔所说的—瓦盖纳先生没有在国会中宣布他在理论上赞成工厂法，而在实际上反对工厂法，“因为这种法律在普鲁士的情况下是没有益处的”！“好象”俾斯麦先生如果真正愿意并且能够替工人做点什么的话，那他就不会在普鲁士本国强迫实行现存的法律！仅仅因为在普鲁士会这样做，所以自由主义的“萨克森”等地区就不得不跟着学。威廉并不了解，现在的各国政府尽管向工人谄媚，但是它们清楚地知道，它们唯一的支柱是资产阶级，因此它们可以利用和工人友好的言词去恐吓资产阶级，但是决不可能真正反对它。 这个畜生相信未来的“民主国家”！而且所想到的时而是立宪制的英国，时而是资产阶级的美国，时而又是可怜的瑞士。“它”丝毫没有革命政策的概念。他一跟在士瓦本的迈尔的后面一拿来作为民主制的活动能力的证明的是：通往加利福尼亚的铁路建成了。但是这条铁路之所以能建成，是由于资产者通过国会赠送给自己大量“民地”，也就是说从工人那里剥夺了这些土地，是由于资产者输入了中国苦力来压低工资，最后是由于资产者建立了一个新的支系—一“金融贵族”。 其次，我认为威廉真是厚颜无耻，竟把你的名字和我的名字同布拉斯的事扯在一起。310我曾经公开反对过他同布拉斯来往，同 ==========第360页========== 214.马克思致惑格斯(1869年8月10日) 341 时十分明确地警告过他：如果引起争吵，我们要公开度布不同意他的言行。 丹尼尔·笛福的《一个骑兵的回忆录》311中的以下几段话也许会使你感兴趣： (1)在谈到红衣主教黎塞留在里昂阅兵时，他说： “法国的步兵同我后来所看到的德国和瑞典军队中的步兵相比，不配称作士兵。但是，如果把他们同萨瓦的军队和意大利的军队相比，他们却是好的士兵。” (2)他谈到古斯达夫·阿道夫开始干预德意志的肮脏事时的情况： “起初，他们《德意志信奉新教的邦君们>愿意同他联合，至少他们根本不愿意追随皇帝，他们对皇帝的权势怀有当然的戒心，他们希望瑞典人成功，如果由别人来替他们干，他们会感到非常高兴：他们作为真正的德意志人，宁愿被救，而不愿自教。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跸躇不前和遵守条约。” 希望下星期一见到你。祝好。 摩尔 不要忘记把我丢在你们那里的一个小笔记本捎来。那里面有我记的几段笔记。也不要忘记可敬的杜林的著作。 ==========第361页========== 342 215.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8月12日) 215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8月1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施纳普斯的那个难题①，我已经断然解决，即干脆把事实告诉了杜西。这样做是否会使她内心产生矛盾一我不知道，不过，很遗憾，她现在顾不上这事了。从上星期五起她牙疼得厉害， 一直受着折磨，还是先前使她吃了不少苦头的那颗牙在作怪。她 一直以惊人的英雄气概忍受着，但是，睡眠不好和长时间的神经紧张还是有影响的，今天她显得有些疲倦。她告诉我，你们反对把这颗牙拔掉，可是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所以我今天让她跟莉希到这里的一位比较好的牙科医生那里去看，我告诉她要听医生的话。医生作了长时间的检查之后说，他希望保全这颗牙，但是如果到星期 六早晨疼痛仍然不止，还是要拔掉的。无论如何不能让孩子每半年忍受一次这种持久的、损伤神经系统的疼痛。这样，她的整个健康所受的损失比拔掉整个这颗牙齿还要大。但愿很快能告诉你们比较令人宽慰的消息。 我必须马上到席勒协会5去，看一看爱森纳赫有什么情况。两个党似乎在星期六和平地分开了，这样就至少避免了一场普遍的争斗。 ①见本卷第339页。一一编若注 ==========第362页========== 215.总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8月12日) 343 乌尔卡尔特派从不提及1869年出版的第二十八团前大尉圣克莱和查·布罗菲所写的《保加利亚居留记》，由此可见，他们是多么愚蠢和卑郴。 这本书是两个人写的，作者之一圣克莱原来是一名军官，参加过克里木战争，懂得土耳其语、波兰语、俄语和保加利亚语，他在该国住了三年，另一个人住了一年半，他们现在还住在那里。这本书写得很生动，很形象，比我所知道的这方面的任何一本书都更有价值。作为英国人来说，这两个人令人吃惊地摆脱了偏见，尽管他们不大懂得经济和政治。但是他们善于观察。他们一至少是布罗菲一是带若倾向于基督教的观点到那里去的，可是他们完全改变了自己的观点，而倾向于土耳其人。但是因为他们看到土耳其政权管理制度中也有其薄弱的地方（虽然在这方面他们同乌尔卡尔特有某些共同之处)，所以乌尔卡尔特派不敢提及这本甚至在他们自己看来也比他们那整个《自由新闻》更有价值的书。对我来说，书中的事实比乌尔卡尔特派的全部胡说八道更有价值。而描写俄国和法国在君士坦丁堡的政策那部分，会引起短胳膊科勒特对这两个人的妒忌。同时这篇东西写得使人可以阅读，而且读起来很有趣，在这方面它比《自由新闻》十年来以先知的姿态传布的至理名言所带来的好处要大。 前天结束了同哥特弗利德·欧门的交涉。所有的东西都签了字。终于彻底摆脱了这位可尊敬的人。 大家向你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363页========== 344 21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8月16日) 21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8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晚上我收到电报，说我母亲星期三晚上才能去奥斯坦德。因为我现在要等家里一封更详细说明情况的信，还因为其他原因，我明天还得留在这里，所以我今天打电报告诉你，我只能星期三来。我还担心，如果那时拉法格一家来了，那我就不能在你那个本来已有人满之患的家里住宿，如果是这样，我想知道你家附近有没有可以安身的地方。 杜西的牙拔掉了。医生断定，三个牙根中有一个发了炎，所以只好拔掉。现在已经不疼了。 我打算乘中央铁路公司三点三十分的车。火车到达伦敦的时间是八点五十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364页========== 217.总格斯政马克思(1869年8月16日) 35 21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8月1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事情更加复杂了！①家中又打来电报，说我的母亲稍有不适，明天不能去奥斯坦德了，还说，我到星期四才能知道详细情况。这样看来，奥斯坦德之行不知要拖到什么时候，所以我决定，如果星期四晚上以前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届时我就同杜西和莉希去爱尔兰，在那里呆十天至十四天。除非接到我母亲的信，才会有所改变，我母亲的信至迟应该在星期四到，但是我认为在目前情况下这是不大可能的。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星期四再详谈。 差一点忘记最主要的事情。随信附上十英傍银行券一张，其中有穆尔五英镑，有我五英镑，是向国际交纳的会费。请把收据直接寄给穆尔，地址是：曼彻斯特牛津路多维尔街25号赛·穆尔。 银行券号码：Y/D69237,曼彻斯特，1868年1月30日。 ①约·密尔领《失乐园》第2册第996节。一一编者注 ==========第365页========== 346 218.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17日) 21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8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德： 这里为你的到来谁备好了一切。 不要忘记，车票只要买到肯提希镇车站（在我们家附近），如果你买到圣潘克拉斯车站的票，至少应在肯提希镇车站下车。 拉法格先生原则上从来不说明他哪一天来，以免一旦延期使人焦急。这也是一种原则！ 但愿可怜的小杜西现在已完全好了。 随信给你寄去施韦泽的东西312，供你在路上消遗。 你的卡・马・ 另寄去几本书（波拿巴）①，给(1)查理②、(2)肖莱马、(3)穆尔、(4)龚佩尔特。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世的雾月十八日》。一一编者注 ②武理·勒兹根。一一缩者注 ==========第366页========== 2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18日) 347 21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8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你的来信令人有些失望，因为大家都希望今天晚上在这里见到你。去爱尔兰的计划很好。如果在此期间没有新的情况，莉希和杜西将能欣赏一番“被判罪的”爱尔兰的真面目。 拉法格一家今天晚上到达，今天十点他们从第厄普动身。 十英镑已经收到，但在星期六小委员会开会以前不能寄出收据。这笔钱来得正好，正是在最紧急的关头。 昨天杜邦通知说，法国的（即巴黎的）工会（铜器工人）寄还了 四十五英镑，即寄给他用来还债。13这笔钱是很久以前经我们介绍，由这里的工会半借半送给它们的。（早已有二十英镑按照我们的指示从巴黎寄往卢昂。)我已设法让他们派代表到这里的工会来，以便利用付款一事打动它们。总的说来，巴黎工会表现得很有礼貌。昨天还收到路德维希·诺马耶从爱森纳赫寄来的一封信314，内容如下： “爱森纳赫代表大会决定号召德国工人以直接从中央取得会员证的方式加入国际工人协会。由于我已被日内瓦的约翰·菲·贝克尔任命为维也纳新城和附近地区的国际工人协会德语支部的代表，因此，我请求给子明蹄的指示，告诉我现在应当怎么办。致社会共和主义的兄弟数礼，等等。通讯处：奥地利，维也纳新城《维也纳新城周报》编辑路德维希·诺马耶。” ==========第367页========== 348 21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8月18日) 这对老贝克尔，特别是对“语言集团的金库”是一个打击。但决不能由于私人友谊而损害事业本身。 你记得莱比锡的威纳尔（装订工人）吧，我在曼彻斯特时曾给他写过信。他从那以后就热心地为我们工作。 昨天还传来了关于的里雅斯特的一个小组（意大利的）加入的消息。还有巴塞罗纳的一个小组；现附上这个新小组的一份机关报①。 据扎比茨基报告，在波兹南，波兰工人（木工等）因为有了他们柏林同志的帮助，已经胜利地结束了罢工。315这种反对“资本老爷”的斗争一—即使是采取最低级的形式，即罢工的形式一一将会铲除民族偏见，它与资产者老爷的和平高调是完全不同的。希望杜西来信简单谈谈她的健康状况。衷心问候莉希夫人。 摩尔 正好在美国劳工同盟代表大会召开之前，劳工同盟主席西耳维斯（四十一岁）突然逝世，令人十分悲痛。他为谁备这次代表大会，几乎在整整一年中跑遍美国，到处进行宜传鼓动。他的一部分工作因此也就白费了。 ①《联盟》。—编者注 ==========第368页==========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9月5日) 349 22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9月5日于量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中午我从奥斯坦德回到了家里。我在早晨六点一刻到达伦敦，碰上一趙七点半往这儿开出的列车，我没有停留就乘车继续前进了，因为几乎整夜没有腰觉，其他什么事情都干不成了。况且我以为你和燕妮已经走了①，到这里后才知道并不是这样。对你这次旅行延期，我感到有些奇怪，我不相信只是由于巴塞尔代表大会286的缘故，因此，我猜想是不是由于钱的关系。你要求寄七十 五英镑的时候，我给你寄去了一百英镑，本来是打算让你把多余的钱作为旅行之用的；但是，由于我没有直接说明这一点，也许你已将它另作别用了，如果是这样，明天上午（尽可能在十点以前）拍个电报告诉我，你需要多少钱。因为明天晚上我们可能到都柏林去，我在十一点到十二点要进城处理财务，那时可一并办理这件事。我在恩格耳斯基尔亨逗留了几天。在德国，人们变得越来越愚蠢了。工人运动的确在威逼若他们，因此，他们都在向工人运动送秋波，发明各种各样的万应灵药，但是他们并没有因此变得更加聪明，而是变得恰恰相反。例如，我的可尊敬的弟弟②想用下述办法解决社会问题：他在实行“劳动折旧提成”，正如他对工厂的固定资 ①见本卷第351一352页。一编者注显然是鲁道夫·恩格斯。一编者注 ==========第369页========== 350 22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9月5日) 本（厂房、机器等等）实行折旧提成一样，也就是说，将每磅纱的价格，比方说，增加一个格罗申，用这笔钱来补助年老的、生病的和残废的工人。当我向他说明这种想法的极端天真和荒谬时，这个笨伯大吃一惊，并终于答应阅读你的著作⊙。关于普鲁士的互助储金会，他给了我一篇恩格尔的统计杂志上的文章，从中可以看出，那里虽没有萨克森章程中那些最令人痛恨的卑鄙东西，但在其他方面完全一样。16 德国最伟大的人物无疑是施特鲁斯堡。这个家伙快要成为德国皇帝了。不论走到哪里，大家都只是谈论着施特鲁斯堡。其实这个家伙并不那么坏。我的弟弟曾和他交谈过，他向我很生动地描述了这个人。他很幽默，有其独特的才能，不管怎样，施特鲁斯堡比铁路大王哈德逊不知要高明多少。他现在正在收买各种工业企业，并且到处把劳动时间立即缩减为十小时，而不诚少工资。同时，他清楚地意识到，到头来他总是要彻底破产的。他的主要原则是只欺骗股东，而优待供应者和其他工业家。我在科伦见过陈列在外边的他的肖像，一点也不难看，很快活的样子。他的过去很不清楚，有些人说他研究过法学，有些人说他在伦敦开过妓院。 小威廉现在堕落不堪，他甚至不敢指出拉萨尔抄袭了你的著作并作了歪曲。整个传记因此被阉割了，为什么阁割之后还要转载，只有他自己知道。317 他甚至宣布瑞士工人的机关报不是《先驱》，而是不幸的《邮袋报》。318真是一个绝妙的团体！参看一下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上关于社会民主工党，民主社会工党，或社会民主加民主社会工党的辩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第370页========== 22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9月25日) 351 论吧。里廷豪森是它的先知！319 威廉到现在为止对《雾月十八日》只字不提。他对这本书也定会“略去”一些“可能伤害”他和其他人的地方！ 我们大家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附上的画是给动物学家福格特的。李卜克内西可以通过自己的朋友戈克转交。这张画正面是民主主义的，背面是社会主义的，因此，完全是正统的和民主社会主义的。 22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9月25日于汉诺威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今天从家里获悉两个不愉快的消息。小施纳普斯①病得很厉害，在我们离家的很短时间内，体重减轻了一磅半。库格曼坚持要请伦敦著名的儿科医生威斯特诊治，他今天就要按这种想法给伦敦写信。据库格曼推测，这个医生现在是巴托罗缪医院（拉法格在那里工作)的教授。其次，劳拉又怀孕了，这对她自己和对拉法格都是不适宜的。 我们来到这里已经一个星期了。我们在比利时（布鲁治和列·日)呆了几天，然后前往科伦。再从那里去访问济克堡的思想家狄 ①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371页========== 352 221.马克思致题格斯(1869年9月25日) 慈根。然后到波恩，再乘轮船到美因兹。这次旅行使小燕妮非常高兴。遗憾的是，旅行为讨厌的社交弄得减色不少。在波恩，我曾在晚上去拜访哈根，但他不在家。第二天早晨，在我们要离开的时候，他来了。他借口送我们到罗兰德泽克，一直缠者我们，到了美因兹才离去。在美因兹，我们在施土姆普弗家里呆了一天，他有一个很可爱的家庭（女儿、姐妹）。我们趁机去维斯巴登看了一下。没有到爱姆斯去。在亚踩，曾在卡尔·菲力浦斯家逗留一天。 在这次旅行路过比利时期间，通过在亚琛的逗留和湖莱茵河而上的游览，我深信必须同神父进行坚决的斗争，特别是在天主教地区。我将通过国际进行这方面的工作。这群狗东西（如美因兹的主教凯特勒、杜塞尔多夫代表大会上的神父等等)在他们觉得适宜的地方，就在工人问题上献股勤。320我们在1848年实际上是为他们做了工作，只有他们在反动时期享受了革命果实。 凡是我到过的地方，人们都根本不知道我的《路易·被拿巴》。我就这件事给迈斯纳写了一封很不客气的便函。他至今没有答复。321 李卜克内西又来信同我谈你的《农民战争》①，要把它印成宜传小册子。由于这篇东西这一次是在爱森纳赫中央委员会的支持下出版，所以我劝你作一些必要的修改，并且立刻把这篇东西寄出去。两三天以后我可能同威廉会面，请将你的意图立即写信告诉我。 关于我的书，费尔巴哈给纽约的卡普写信谈了与卢格相似的看法②（有所不同），卡普又把他的看法告诉了我们在圣路易斯的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83一684页。——编者注 ==========第372页========== 22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9月27日) 353 迈耶尔。 小燕妮还没有接到她的主人要她回去的命令。这是一件不愉快的事情。首先，这样快离开这里是有困难的。另外，改变环境对可爱的女孩子是很有益的。她现在容光焕发。 向白恩士女士和小杜西致最衷心的祝愿。 .祝好。 你的卡·马・ 222 恩格斯致马克思 汉诺威 1869年9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既然艾希霍夫办不成了，那就让威廉印《农民战争》①吧，这总比根本不再版要强。因此，我想马上把这本小册子通读一遍。不过，威廉自己可以写信同我谈这件事，我上次的信他还没有答复呢，我看不出有什么理由要我去迎合他。 懂得医术的拉法格竞如此愚蠢，出平我的意料。你一定要坚决进行干预，否则真可能发生不幸，② 上星期四我们从爱尔兰平安地回来了。我们去过都柏林、威克洛山区、基拉尼和科克等地。我们过得很偷快，但两位妇女回来时比出去以前更象爱尔兰妇女了。天气总的说来很好。从报上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51页。—一编者注 ==========第373页========== 354 22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9月27日) 看，现在你们那里的天气比这里坏。 从特伦奇的《爱尔兰生活的现实》一书中可以看出，为什么爱尔兰会如此“人口过剩”。这位老实人用实例证明，爱尔兰农民耕种土地的费用平均每英亩为十至十五英傍，这笔费用要在一年至 四年内全部收回，这就使地租从每英亩一先令增加到二十先令和从四先令增加到二十五至三十先令。这些利润必然落到大地主的钱袋里。 特伦奇先生对西尼耳所说的话，是对特伦奇自已的很好的验证，后者已把这番话公布出来。特伦奇对自由派的西尼耳说：如果他是一个爱尔兰农民，他也会成为绿带会员！322 我本来要从恩格耳斯基尔亨323去访问狄慈根，但通往济克堡的公路恰恰在这时被冲坏了，交通实际上已经中断。 难道燕妮不能给门罗夫妇写信？我认为事情是可以很好地解决的。 最近十四年来，爱尔兰的商业有很大发展，都柏林港口已变得认不出来了。在昆兹敦码头，我经常听到意大利语，此外，还能听到塞尔维亚语、法语、丹麦语以及挪威语。正如一部喜剧里说的，在科克“意大利人”真不少。但这个国家本身看上去实在荒凉，使人立刻想到，这里的人口太少了。到处是战时状态。皇家爱尔兰团的士兵挂若猎刀，有时腰插手枪，手持警棍，分成一支支的小部队在各处走来走去；在都柏林，看到一个骑炮连直穿市区中心而过，这种情况我在英格兰从来没有见过，并且到处都是士兵。爱尔兰人那里最恶劣的现象就是，他们只要一不当农民，一变得资产阶级化，就会被收买。当然，这种现象在大多数农民国家里都可以见到。但是，在爱尔兰表现得特别恶劣。因此，报刊也十分 ==========第374页========== 22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9月30甘) 355 卑郡。 穆尔在提罗耳，大概下星期回来。 或许你要去汉堡，并且同迈斯纳会面？324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在谈话时提一下，我现在正在研究爱尔兰，可以在适当的时候给他写点东西，325 衷心问候燕妮和库格曼。杜西和莉希也向你们问好。 你的弗·恩· [愿格斯在信的最后一页上写着：] 致马克思博士先生 22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9月30日于汉诺威 亲爱的弗雷德： 你的信昨晚收到了。 今天从伦敦收到了关于施纳普斯的健康情况①的较为令人宽慰的消息。劳拉和拉法格打算在小孩的健康情况许可时立即离开伦敦。在这种情况下，我认为杜西必须立即回伦敦去。要是在拉法格全家回巴黎以前，杜西不想法去看看他们，劳拉对她会很不高兴的。 ①见本卷第351,353页。--编若注 ==========第375页========== 356 224.恩格新致马克思(1869年10月22日) 我刚才同一个由四名拉萨尔主义者组成的代表团整整谈了一个钟头，它是由全德工人联合会本地分会派来见我的。自然，我采取了十分审慎的和外交式的态度，不过我还是私下对这几个人说了一些必须说的话。326我们象好朋友似地分手了。至于他们代表联合会邀请我去他们那里作报告，我当然是谢绝了。 星期天将有另一个代表团从不伦瑞克来这里：白拉克、邦雷尔斯特和施皮尔。327这对我是不那么愉快的。 李卜克内西来信说，由于普鲁士人的缘故，他不能来这里。328但是：(1)从这条路去汉堡要走两天，而不是四小时，(2)仅仅在路上就要多花近四十塔勒。我不愿意而且也不能允许自己这样做。① 必须结束这封信了，因为邮局只开门到一点一刻（上午开门），而现在已经一点十分了。 我将要同迈斯纳谈谈你的书②的问题。 你的卡・马・ 22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0月22日星期五于2彻所特 亲爱的摩尔： 急忙把照片随信寄上，燕妮可以从中为自己挑选一张。由于 ①见本卷第621页。·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爱尔兰史》。一一一编者注 ==========第376页========== 225.马克思孩恩格斯(1869年10月23目) 357 气温骤变，我得了严重的流行性感冒，不过，已经开始好转。巴特①引用的威克菲尔德的那本书②叫作《爱尔兰概况》，也叫作《爱尔兰的情况》，共两卷，1812年或1813年版。 杨格那本书的名字是《爱尔兰游记》，共两卷，未注明日期。兰克的小说圈很不错。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2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0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寄来照片。我也得了严重的流行性感冒。 阿·杨格的书我已订购；至于威克菲尔德的书，我准备还是给同一个人（亚当斯）写信。 从拉法格的信中可以看出，巴黎群情激昂。 从彼得堡给我寄来了一本弗列罗夫斯基的著作，厚达五百页，写的是俄国农民和工人的状况。329可惜是俄文的。这个人写这本书用了十五年的时间。 ①伊·巴特《爱尔兰人民和爱尔兰》。一篇者注 ②爱·威克非尔德8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一编者注 ③阿·兰克《阴谋史》。—编者注 ==========第377页========== 358 226.题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0月24日) 伟大的巴枯宁打算以代表的资格到那不勒斯去参加为反对世界大会而上演的无神论者代表大会330。 祝好。 你的卡・马・ 22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0月2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由于喝啤酒有节制，每天晚上呆在家里以及服用加柠檬和蜂蜜的亚麻子浸剂，我基本上已经幸运地摆脱了流行性感冒。威克菲尔德的书①我在此地我借书的那个纳费图书馆幸运地发现了，也就是说，这本书书目上有，实际上没有找到。但他们仍在设法寻找，情况我再写信告诉你。这是一部两大卷四开本的书。总的说来，我发现我在此地所掌握的一大批著作，特别是1500一1800年这段时期的，对我很有用；其中有些是很重要的，因此如果找到威克菲尔德的书，并且能弄到杨格的书②，那末我还需要的就仅仅是最近出版的著作了。萨德勒的书③这里也有。 关于弗列罗夫斯基，一这不是斯拉夫人的姓，更不是俄罗斯人的姓，除了Flugelman,Flotte,Flankirowat等等之外，没有一 ①爱·威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一一编者注 ②可·杨格《爱尔兰游记》。—编者注 图迈·托·费德勒《爱尔兰，它的灾难及其补数办法》。一一编者注 ==========第378页========== 226.题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0月24日) 359 个俄文词是以开头的。你恐怕只好去找戈迪萨尔①帮忙，因为尽管在三个月之内可以把俄文学到能读这种书的程度，但你现在毕竞没有这个时间。让戈迪萨尔把它浏览一下，如果其中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我也许能在明年夏天，一旦结束了对爱尔兰的研究之后，就利用它来重新着手研究点俄语。从爱尔兰到俄国只有一步之差。 附上你从汉诺威寄来的第二封信②的信封，上面保留者普鲁士人查看的痕迹，但我不明白，既然你是在邮局关门前十分钟才发出这封信，他们怎么来得及干这种事。不过从那时到火车开出之前他们也许还能挤出一点时间来干这种好事。 从爱尔兰历史的例子中就可以看到，如果一个民族奴役其他民族，那对它自己来说该是多么的不幸。英国的一切卑鄙现象都可以从爱尔兰的佩耳331找到它们的根源。关于克伦威尔时代，我还应当去研究，可是无论如何我认为有一点是无疑的：假如没有必要在爱尔兰实行军事统治和形成新的贵族，那末连英国也会呈现另一种局面。 你的弗·恩· ①波克罕。—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55一356页。—编者注 ==========第379页========== 360 2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0月30日) 22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0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的邦霍尔斯特的信和戈克的作品332，阅后请退还给我。谢尔诺自杀，是很自然的。但是直到最后和他关系很坏的巴枯宁马上把他的文字材料据为已有，这却是使人想不通的。333顺便说一下，我们的法语区日内瓦委员会①的书记②对巴枯宁厌烦到了极点，并且诉苦说，由于他推行自己的“暴政”，把一切都搅乱了。巴枯宁先生在《平等报》上暗示，德国和英国的工人不要求保持个性，因此接受了我们的“权威主义的共产主义”。与此相反，巴枯宁是“无政府主义的集体主义”的代表。334确实，他的头脑里是 一片无政府状态，那里只容得下一个明确的思想，即巴枯宁应该当第一提琴手。 要想完全了解戈克和邦霍尔斯特的信，你就必须知道，瑞士、奥地利和德国的一些地方的庸人（或更正确些说，是他们的代表），由于巴塞尔代表大会关于土地所有制的决议而在大喊大叫。 威廉一伙人在回答士瓦本的迈尔及其在人民党87中的其他不怀好意的拥护者的叫嚣时所表现出来的愚蠢和软弱335（已被较为聪明的施韦泽所利用)真是令人毛骨悚然。直到现在，这些蠢驴中 ①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箱者注 ②培列。一编者注 ==========第380页========== 22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0月30日) 361 还没有一个想到要去问问那些自由派的叫器者：难道在德国除了小农所有制以外就不存在构成过时的封建经济的基础的大土地所有制吗？哪怕只是为了消灭当前的国家经济，摊道不应当在革命中摧毁这种大土地所有制吗？难道能够用1789年的过时的方式338来实现这一点吗？不能！这些蠢驴相信士瓦本的迈尔，认为土地问题只是对英国才有直接的实际的利害关系！ 应当把土地和劳动同盟的成立看作是巴塞尔代表大会的结果之一（同时，这也是直接由总委员会建立的）37，这将使工人政党完全脱离资产阶级，而出发点是土地国有化。埃卡留斯被任命为执行书记（在布恩被任命为名誉书记的同时），并将因此拿到钱。总委员会委托我起草一份简短的告英国工人阶级书，谈谈上星期日为被囚禁的爱尔兰人举行的示威游行。由于目前很忙，我根本没有兴致写，但这是一定要写的。伦敦各家报纸对这次示威游行作了完全歪曲的描写。这次游行是非常好的。38 衷心地问候莉希夫人和星期日的客人们。 你的卡・马・ 普鲁士人把我从汉诺威寄给你的信①封得这样糟，部分地是由于时间不够，部分地是由于在信里什么也没有发现而感到懊恼。 ①见本卷第355一356页。一一编者注 ==========第381页========== 362 228.感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日) 22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 敦 1869年11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土地所有制的决议创造了真正的奇迹。自拉萨尔开始他的鼓动以来，它第一次迫使德国的那些家伙们思考问题，而在此以前这一直被认为是完全多余的。从邦霍尔斯特的信里可以清楚地看到这一点。我感到这封信还不坏，尽管它逢迎谄媚和知识浅薄，但是其中却有某种健康的民间幽歌，而且在抵押借款问题上讲得正中要害。39不过，人们忘记了，除了大土地所有制这个主要问题外，还存在着各种类型的农民：(1)佃农，对于他们来说，土地属于国家还是属于大地主都是一样的；(2)土地所有者：第一是大农，应当唤起短工和长工反对他们的反动本质，第二是中农，他们也会是反动的，他们的人数不很多。第三是负债的小农，他们由于抵押借款可能被吸引。此外，可以说，无产阶级在目前对于提出小土地所有制的问题不感兴趣。 我们的庸人戈克现在被他自己的追随者当作过分狂热的共产主义者给驱逐出来了，真妙！躲在幕后操纵的是勇敢的拉登多夫。博伊斯特在纸上虽然是个共产主义者，但是，只要人们对他说，给钱不是专门为了这个目的，而是为了使整个德国革命化，他也会轻易地上钩。那末，当然就该由我们来维持不幸的《邮袋报》的生存了，不过关于该报只能说，愈早见鬼去愈好。 ==========第382页========== 228.恩格新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日) 363 你可以把德国材料中一些最重要的给我寄来，以便我能多少了解点情况。 普鲁士人又要了一套精彩的普鲁士式的把戏，他们把策勒的朗根萨尔查纪念碑捣毁了。从来没有什么东西比米凯尔先生就此事提出的质询更加奴颜婢膝的了。罗昂借此机会证实，在普鲁士，只要长官下命令，士兵就可以践踏任何一项法庭判决。340 我很可怜谢尔诺；看来这个俄国人确实是一个正派人。但我更加可怜戈克，他竟相信谢尔诺的法语是标准的@，而这种法语的标本我们看到的可不少。 《蜂房》现在如此放肆和愚蠢地显示自已的资产阶级色彩，这真是大好事。我还从来没有看见过象昨天那么卑鄙的报纸341。该报对格莱斯顿采取这种奴颜婢膝的态度，同时又完全以资产阶级庇护者和慈善家的腔调说话，这一定会使它很快彻底垮台并激起创办真正的工人报纸的要求。正当工人从自己的那种自由主义迷梦中清醒过来的时刻，他们唯一的报纸却愈来愈资产阶级化，这是很好的事情。不过赛米尔·摩里本来还不至于这样愚蠢，竞把这样一些傻瓜安插在那里并且听任他们把报纸涂上如此浓厚和鲜明的资产阶级色彩。 伦敦为芬尼亚社社员举行的示威游行②只不过又一次表明报纸正式公布的东西有多大价值。将近二十万人聚集起来并且举行了伦敦多年来所没有过的声势浩大的示威游行，但是为了保持体面，所有的伦敦报纸竞然一无例外地把这件事描写成悲修的失败。 一个纺织厂主在谈到波尔顿目前的纺织工人罢工342时坦率 ①见本卷第214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61,689页。--编者注 ==========第383页========== 364 22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6日) 地对赛姆·穆尔说：我们的用意根本不在于降低工资百分之五，我们所希望的并且企图做到的是缩减生产（就是罢工）。 威克菲尔德的书①在这里哲时还没有找到。但是在我用得着它以前，我必须首先对基础，即1600年到1700年的历史进行更为细致的研究。 为了给我的爱尔兰资料补充一些笑料，我在此地的外文图书馆里找到了一本《爱尔兰》，雅科布·费奈迭的著作！ 致良好的祝愿。这里的天气坏极了。 你的弗·恩 22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1月6H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寄给你一号《先驱者》，一号《人民国家报》和几号《社会民主党人报》。 你从《先驱者》可以看出，海因岑认为，我写《资本论》，只不过是为了使他看不懂。343 施韦泽利用李卜克内西对待他的民主派朋友的谨慎态度③，做出一副姿态，似乎反对土地私有制的论战在拉萨尔的信条中占有首要地位！多么无耻！不过邦霍尔斯特在一号《人民国家报》 由爱·威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60一361页。一第者注 ==========第384页========== 22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6日) 365 (这号报纸我未能找到)上已就这一点对他予以痛斥。344我不知道你是否能收到《人民国家报》。 邦霍尔斯特被捕345，这很好。 再也没有比今天女王隆重出行时贵人们的惊慌更为可笑的了。346象在法国一样，警察到处乱钻。整个惊慌完全是由恶作刷引起的：某些鼓动家为了开心，几个星期以来都在散发传单，号召东头饥饿的工人全都出来迎接女王，不让她通过。 我家里的人刚刚看了这个场面回来。观众冷冰冰的。据说那位太太在这种情况下脸色很不自然而且非常阴沉。 这几天我要寄给你一卷书，这是我偶然找到的，其中收集了各种关于爱尔兰的论文。恩索尔的文章（我在《资本论》里引用过347）里有许多引人入胜的东西。恩索尔是政治经济学家，他原系英格兰人（恩索尔出生时，他的父亲还住在英格兰），是新教徒，而且是1830年以前的最坚决的合并取消派之一。由于他本人对宗教问题抱着无所谓的态度，因此他能够十分机智地捍卫天主教，反对新教徒。这卷书里的第一篇论文是阿瑟·奥康瑙尔写的。我对这篇文章的期望本来还要大一些，因为这个奥康瑙尔在1798年曾经起过重要的作用348，我在科贝特的《政治纪事报》上见到过他那些不坏的论述卡斯尔里的专横统治的文章！杜西在某个时候也要看看，科贝特关于爱尔兰的文章是什么样的。 这星期我和杜西花了三天时间整理我的书房。东西都乱得不可设想。 祝好。 你的卡・马・ 杜西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第385页========== 366 23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9日) 23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1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关于摄政的轻松喜剧太过火了。349我怎么也没有料到帝国能容忍类似这样的东西。由此可见，采取勇敢行为可以获得多么大的成就：不过，我们的格维多和威廉①当然不会仿效这个榜样。 《改革报》同《觉醒报》和《号召报》一样，力量也很薄弱；诚然，现在对某些高谈阔论可以原凉。但是这些家伙简直是糊涂虫，拉斯拜尔尤其如此。关于立即选举临时政府的想法，作为和波傘巴开玩笑是好的，但它本身不言而喻是荒谬的。据说被拿巴又病了，看来他的身体也快要完蛋了。 施韦泽立刻抓住巴塞尔关于土地所有制的决议并且装腔作势，似乎他和拉萨尔一直是鼓吹这一点的，这种随风转舵的做法是极端无耻的344，但是用来对付威廉之类的头脑简单的人，毕竞是很巧妙的。然而不管威廉这些人怎样对付这个流氓，他有足够的智慧，能够在理论问题上始终表现得体，并且懂得，只要一出现某个理论问题，威廉这些人就会一筹莫展。不过，我在这里看不到《人民国家报》。 我没有想到凯里先生的书②读起来会这么有趣。我发现，他 ①格推多·斯斯和威廉·李卜克内西。一编者注 ②享·查·凯里《社会科学原理》。·一狼者注 ==========第386页========== 230.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9日) 367 关于自然科学的无稽之谈读起来很轻松，而且包含许多笑料，但我原来毕竞没有想到他会这样愚昧无知。他居然把碳分解开了，说它是由碳酸和灰构成的！水也被分解成蒸气。地质学证明，在出现任何动物之前，植物甚至蕨类早就存在了！金属的分解对他来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一利用伏特电池就能把它们“分解”成它们所由以构成的锡和铜。还能举出上百个类似的例子。他对历史的阐述同样叫人忍受不了。这个家伙认为，郎卡郡南部以及罗森达耳森林（人口密集的工业区）的地租之所以这样高，完全是因为这里土地的粮食产量特别高！我在书页边上给你做了很多评注，只要一读完地租理论，我就写信告诉你我对它的意见并且把书寄还给你。对地租的产生，他自然是用和李嘉图同样荒谬的虚构的故事来解释，而他关于这在实际上是怎么发生的设想，也和经济学家们设想类似事情的一切尝试同样荒唐。但是这和地租理论本身无关。凯里所认为的“最好的土地”是什么，你可以从他所说的情况中看出，据他自己说，甚至现在在北方各州耕种所谓最好的土地仅仅在例外的情况下才能获利。 邮局要关门了。向大家问好。 你的弗·恩· 轻松喜剧明天还给你。 ==========第387页========== 368 2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12日) 23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1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这个星期在左腋窝下（同在曼彻斯特时一样275）和删上出现了令人担心的东西。马上又服用砒剂。除此之外，杜西现在强迫我每天一点钟或两点钟之后跟她去作一次长时间的散步。最后，今天我第一次悄悄地穿上了法兰绒上衣，因为在这种情况下再着凉就不好了。· 你对法国人的大胆感到惊奇①并且有点轻蔑地谈到我们英勇的德国人。你从附上的古怪东西中可以看出，我们在冒什么样的风险。 弗菜里格拉特又象往常一样在斯图加特印了几打相片，好让自已以塑像等等的形式永垂不朽。这个克拉森-卡佩耳曼式英雄350的最成功的圣像，就是一千真万确——弗莱里格拉特以骑在骆驼背上的狮子的形象出现的那幅画。这也许是为了教训海涅笔下的战胜了狮子的骆驼。 李卜克内西下星期起要去坐三个月监牢，他给波克罕写了一封拚命逼饯的信。 我为法国人担忧，他们的头脑混乱得要命。赖德律的信是一 ①见本卷第366页。一编者注 ==========第388页========== 231.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12日) 369 封不折不扣的僭越者的信。51看来他的确把海因岑要他承担对法国的独裁的话信以为真了。另一方面，《未来报》使概地把临时政府中的一个职位分配给在巴黎无人知道的阿科拉先生，这仪仪是因为他号召法国人接受约·雅科比博土先生的纲领，以代替已经过时的1793年的人权和公民权。他们是在互相利用。但是，我发现老雅科比也不能胜任他给自己指定的角色。他不是应当利用汉诺威事件340建议普鲁士军曹政府—一普鲁士现在也无疑是一个“军事国家”—抛弃议院、民事法庭之类无用而又昂贵的装饰品吗？仅仅歌不作声地沉浸于自己的义愤之中，那是无济于事的。俄国老爷们前些时候一一这是波克罕在莫斯科的一家报纸上看到的一一为了消遣曾向朝鲜沿海的一个岛屿进行射击。52英国报纸对此只字不提。如果事情这样继续发展下去，这些老爷们很快会占领日本。 爱尔兰最近的集会开得很不错，牧师们被揪住衣领拉下讲坛。我没有起草关于爱尔兰问题的声明①，因为没有适当的理由，而是把下面两点（供通过决议用）列入了下星期二②的会议的议程： (1)不列颠政府在爱尔兰大赦问题上的行为。 (2)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问题的态度。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361页。一一编者注 ②1869年11月16日。一缴者注 ==========第389页========== 370 2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7日) 23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1月17日于垫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希望砒剂和散步能迅速制止“令人担心”的症状。但是我也希望，这种经常不断的复发终于会迫使你同意采取一种更为合理的生活方式。你把消化弄得失常了，就是自己毒化自己的血液。这就使你的工作在数量上（和质量上）肯定达不到你在正常条件下所能达到的效果。 描写田园生活的戏剧一展现在庸人面前的家庭幸福一确实令人神往。真不知道是什么更令人惊异，是语言和诗句（只不过穿插若酒鬼卡尔·倍克的一些含混不清的胡言乱语)的庸俗，还是这个家庭容许把这类东西作为“给友人的手稿”刊印出来（从而使它向仇人公开)的不合常理的行为。可是，高贵的弗莱里格拉特怎么会容许把温柔的瓦勒斯罗德讲的一些大胆的话发表出来，如说诗人弗莱里格拉特（用乞讨的办法4）也得到某些尘世的福利，这 一点我不十分明白。我倒想看看这家人在听到这些话时的面部表情。 不言而喻，赖德律先生所期望的无非是独裁。既然小矮个路易·勃朗又若无其事地出头露面了，那末为什么别人不可以这样做呢？在目前这种时候，从资产阶级报刊上了解不到任何真实情况，连革命报刊也不能提供需要的消息。混乱无疑是严重的，但同 ==========第390页========== 23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7日) 371 样无疑的是，危机还没有如此迫近。巴黎的一个将军毕竟还是说：“我们还有皇帝，但是帝国已不存在了。” 俄国人在亚洲的事情进展良好。现在他们正顺利地同喀什噶尔汗①进行着战争。喀什噶尔汗过去求属于中国人，而现在已宜布独立。假使他们能够征服他，那就通近那些已经从属于英国的地方（拉达克和克什米尔），而离英国边境大约二百英里了。你当然看到了万贝里的报道（英国各报从奥格斯堡的《总汇报》转载的)，那里谈到布哈拉（在那里条约规定对俄国商品征收关税百分之三，而对英国商品征收关税百分之四十！)、阿富汗等地的阴谋诡计。约翰牛由于自负变得越来越愚戆了。 爱尔兰人开了一个绝妙的玩笑，提出奥顿诺凡-罗萨作为梯培雷里的候选人。如果这一若获得成功，格莱斯顿就会陷入美妙的窘境。而这时意大利又再一次宣布了大赦！353 关于国际内部讨论的详情②，我希望能在星期日的《蜂房》上看到。如果有什么文件，请寄给我。上星期日的《蜂房》没有关于国际的任何消息，可是关于阿伯康公爵的女儿的婚礼的报道却大登特登。 普兰德加斯特的《克伦威尔的殖民》一书已售缺。你如能马上向旧书商给我订购一本，我将非常感谢。巴特的著作《爱尔兰人民》在伦敦没有。其它关于爱尔兰的论文，例如罗斯勋爵的和利弗德勋爵的，都找不到。我的书商从他的伦敦经理人得到的答复就是这样；他还告诉我，英国书店一般不经售爱尔兰的出版物，因为通常在都柏林没有代理人，只是在伦敦才有。现在我要直接给都 ①雅库布-贝伊。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69,373-一374,387一388.390-392页。-编者注 ==========第391页========== 372 233.马克思政恩格斯(1869年11月18日) 柏林的达菲写信。 我在这里，即在书目里还发现了一些关于爱尔兰的极其有用的书：沃尔夫·汤恩的《回忆录》等等。可是当我向图书馆借这些书时，却和威克菲尔德的书①一样找不到了。一定是哪个老家伙有一次把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全部借去，又一下子都还了回来，因此这一包书就全堆在什么地方了。无论如何要把这些书全都找到。 高德文·斯密斯在其《爱尔兰历史和爱尔兰性格》一书中表现出他是个聪明的资产阶级思想家。上帝注定爱尔兰是一个充当牧场的国家，先知菜昂斯·德·拉维涅②就是这样预言的，因此就让爱尔兰民族毁灭吧！ 今天本来想谈一谈凯里，可是有人打扰。下次再谈。向全体女士们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3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1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以书籍邮件的形式给你寄去一个邮包，内有：(1)一卷关 ①爱·威克非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第者注 ②莱·德·拉维捏《美格兰、苏格兰和漫尔兰的农村经济》。一網者注圆亨·查·凯里《社会科学原理》第一卷。一期者注 ==========第392页========== 233.马克思数恩格斯(1869年11月18日) 373 于爱尔兰的论文集（特别是恩索尔的有些价值）；(2)几号《社会民主党人报》和《人民国家报》；(3)给你、穆尔和肖莱马的三份《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的报告》。不知道这个报告我是否寄过一次。如果寄过，这几份可以分送给别人。 我将完成你的委托。 《蜂房》借口收到的时间太晚而根本设有刊载最近一次会议①的报道（埃卡留斯写的）。真正的原因是，该报 (1)不愿意宜布总委员会的下一次会议将讨论爱尔兰问题； (2)报道中有些谈到土地和劳动同盟337的地方使该报（也就是使波特尔先生)感到不快。因为波特尔先生想当该同盟委员会委员的企图彻底失败了。 在本星期二，我宜布开始讨论第一个问题：不列顺政府对爱尔兰人大赦问题的态度。在与会者一片热烈的赞同声中我讲了约一小时零一刻钟的话354，然后就这个问题提出了如下的决议案： 决定： 格莱斯顿先生在答复爱尔兰人要求释放被囚禁的爱尔兰爱国分子时（这一答复见格莱斯顿先生给奥谢先生等的信），有意地侮辱了爱尔兰民族： 他提出的实行政治大赦的条件，无论对于坏政府手下的牺牲者或对于这些牺牲者所代表的人民，都同样是一种侮辱； 格莱斯顿身为政府官吏，曾经公开而郑重地表示欢迎美国奴隶主的暴动355，而现在却向爱尔兰人民宣传消极服从的学说； 格莱斯顿先生对爱尔兰人大赦问题的全部政策，十足地、彻底地表现了他先前曾慷慨激昂地加以揭露因而推翻了他的政敌托利 ①总委员会会议。一编者注 ==========第393页========== 374 23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18日) 党的内阁的那种“征服政策”，356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对爱尔兰人民勇敢坚决而高尚地要求大赦的运动表示敬佩； 本决议应通知欧美各国的国际工人协会的所有支部以及所有同它有联系的工人组织。 哈里斯（奥勒莱恩的追随者）声明支特决议。但是，会议主席(鲁克拉夫特)指出时间到了（我们的会议只能开到十一点）；因此会议移到下星期二再开。不过鲁克拉夫特、韦斯顿、黑尔斯等人，实际上是整个委员会，已非正式地事先声明赞成决议。 奥勃莱恩的另一个追随者米尔纳说，决议的语言过于软弱（即调子不够高)；此外，他要求把我在论证时所说的都写入决议。（真妙！) 总之，星期二将继续讨论，你还来得及告诉我，确切些说是写信告诉我，你想对决议提出什么修改或补充。如果有所补充，比如说，如果你想对全欧洲的，例如意大利的大赦问题增加一段，那就直接把它写成决议的形式。 在委员会的最近一次会议上发生了一个意外事件。侯里欧克先生一“每个人都自以为是克伦威尔”①一来了，他通过韦斯顿在他走后提他为候选人。当时首先就说明，他应当先得到国际工人协会的会员证，不然他甚至连被提为侯选人的资格都没有。他无非是想摆一摆架子，并能够以代表的身分出席下一届代表大会！关于是否接受他入会的讨论将是很激烈的，因为他在我们中间有许多朋友，而且如果得罪了这个阴谋家，他就会经常同我们捣乱。 ①原文是：⑧oe every man his own Cromwell-一英国移语，意思是：“自以为 了不起”，“自吹自羈”。一-编者注 ==========第394页========== 234.题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375 你认为应当采取什么策略？ 附上李卜克内西的废纸，他在给波克罕的信中也发出伤心的怨言，说我们不论在精神上还是在物质上都不支持他。请把附上的第二封信即威廉给波克罕的信退回来。 在丹第成立了国际的分部，在波士顿（新英格兰）也建立了新支部。 痈还没有完全好。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谈一下路·勃朗的情况。勒克律在这里逗留的时候357还拜访了路·勃朗。过后他对我说：小矮个一想到必须回法国，就吓得要死。勃朗觉得在这里做一个摆脱了危险的“渺小的大人物”再好不过了，他直言不讳地对勒克律说，他对法国人完全失去了信心a 23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1月19日予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正是由于土地和劳动同盟337的缘故，我希望埃卡留斯迫使波特尔刊载报告①，即使迟了也要刊载。 ①见本卷第373页。一缩者注 ==========第395页========== 376 234,恩格所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我认为，关于欧洲其他地区大赦的补充只会削弱决议①，因为除了俄国（单独提一下它是很好的），还必须就韦耳夫阴谋案的罪犯谈到普鲁士。358此外，在文字上我想作几点修改：在第二段“牺牲者”一词前面我想加上“被囚禁的”或这一类的词，以便一目了然地看出，这里指的是哪些人。 第三段。我怀疑是否可以说“身为…”；我想把“若手”改为“相反地，开始”。 第四段。“对”改为“在关于…问题上”，我觉得这样更确切些。 莉希当即就对你起草决议表示感谢，并为她不能出席星期二通过决议的会议而感到惋惜。 侯里欧克的事很讨厌②，这个家伙纯粹是一个在激进派资产者和工人之间随风转舵的人。问题在于，总委员会的组成怕不怕这类家伙渗透进来？如果你们允许候里欧克参加，那末另外一些人也会来，而如果出现这种情况，那事情立刻会变得严重起来。在较为动荡的时刻到来的情况下，这些先生无疑会出席会议，并力图把领导权掌握在自己手里。就我所知，侯里欧克先生从来没有为工人阶级本身做过任何一点事情。本来是有一切理山不接受他的，但是如果拒不承认他的候选人资格会造成委员会的分裂，而答应他也许实际上只会使总委员会的组成发生微小的变化，那就只 色 好同意吧！不过我还是有些不能想象工人的委员会中有这样的家伙。 在我收到你昨日来信以前，我已给威廉寄去五英筋和一封冷 ①见本卷第373一374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邻374一375页。一一编若注 ==========第396页==========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377 淡的短信。他实在是一个没有良心的人。先是百般地侮辱我，然后我还得在精神上和物质上支持他，给他的小报①寄文章，而他竞连话也不说一句就不给我寄报了。如果你给李卜克内西写信，请你帮我向他示意，他若是想要我写文章，就请他费心直接写信给我。就差给威廉先生擦皮鞋了！信件随信退还。 爱尔兰论文集和报告②已收到，十分感谢，我将把两份转交给穆尔和肖莱马。 勒克律什么时候到过伦敦？357你的书的法译本情况怎样？59自从我回来以后，我一点也没有听到过有关此事的情况。现在来谈谈凯里。 在我看来，整个争论问题同真正的政治经济学没有直接关系。李嘉图说，地租是比较肥沃的土地的收入和最贫瘠的土地的收入之间的差额。凯里说的也完全是同一个意思。其余下次再谈。 你的弗·・ 补 充 总之，在什么是地租这个问题上，他们是一致的。争论仅仅在于，地租是怎样产生和由于什么产生的。而李嘉图对地租产生过程的描述（凯里，第104页）同样是非历史的，就同经济学家们的一切诸如此类的历史叙述一样，同凯里自己关于亚当和夏娃的伟大的鲁滨逊故事（第96页和以后各页）一样。对于以前的经济学家， ①《人民国家报》。—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72一373页。—编者注 ③亨·查·凯里《社会科学原理》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397页========== 378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包括李嘉图，这在一定程度上还可原谅；他们根本没有力求获得历史知识，而且自己的整个世界观也是非历史的，就象十八世纪的其他启蒙学者一样，启蒙学者的这种伪历史的补论从来只不过是一种可以用来合乎理性地说明某一事物的产生的表达方式，而且在他们那里，原始人的思考和行动从来都是同十八世纪的启蒙学者 一模一样的。而凯里要是奢望创立自己的历史理论，在我们面前把亚当和夏娃描绘成居住在原始森林里的美国佬时，他就不能要求别人相信他，对他就不能这样原谅了。 假如李嘉图没有出于幼稚而把收入较多的土地简单地叫作“肥沃的”土地，那末，整个争论问题就不存在了。按照李嘉图的看法，最肥沃的和位置最有利的土地首先耕种。一个生活在已经耕种数世纪的土地上的有头脑的资产者也正是应当这样考虑问题。于是凯里抓住“肥沃的”一词，硬说李嘉图认为首先耕种的是本身能够提供最多收入的土地。然后凯里断言：不，这是不对的；相反地，本身最肥沃的土地（亚马孙河谷、恒河三角洲、热带非洲、婆罗洲和新几内亚等地)甚至迄今还没有耕种：最初的移民总是首先去耕种自动排水的土地，即处于高地和斜坡的土地，因为他们不能不这样做，而这些土地天然是比较贫瘠的。当李嘉图说肥沃的和位置最有利的土地的时候，他说的是一回事，可是他没有注意到，他的说法是不严谨的，在这两个用“和”这个连接词连接起来的定语中可能含有矛盾。但是，凯里（第138页）却描绘出一幅图画，硬说李嘉图把他的最初的移民安置在河谷，而凯里则把他们安置在高地上（从他描绘的图画来看，是安置在光秃的岩顶和实际上不宜耕种的四十五度坡地上)，这纯粹是诽谤李嘉图。30 书中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是凯里从历史方面举出的实例，因为 ==========第398页========== 234.总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379 这些例子是和美国有关的。他作为一个美国佬有可能亲身经历殖民过程并从头考察这一过程，因此他对这方面非常熟悉。虽然如此，这里想必也有许多应首先予以分析的非批判性的东西。但是只要一谈到欧洲，他就开始任意虚构，大出其丑。凯里对美国本身也并非没有偏见，这表现在他热中于千方百计地证明，未耕地不仅没有任何价值，而且甚至有负价值（土地的价值据说一英亩为负十美元)，因而他称赞那些以自己的完全破产为代价来使荒地变为可供人类利用的土地的人的自我牺牲精神。在一个盛行大规模土地投机的国家里说这种话，岂不令人发笑。此外，这里没有一处提到大草原土地，而且一般说来他也只是顺便涉及到它。其实，关于荒地的负价值的整个故事和他的全部数据，用美国本身作例子就能最好不过地予以驳斥。如果确实是那样的话，那末美国必然不仅是最穷的国家，而且会变得一年比一年相对地贫穷，因为对这种没有价值的土地花费的劳动会愈来愈多。 他给地租下的定义是：“以地租的形式取得的金额是所花费劳动的价值的利息，扣除〈付租土地的〉生产力和较新的土地的生产力之间的差额，而后一种生产力是在使用和投入与已耕种土地同等数量的劳动的情况下才能达到的”（第165、166页），这一定义，在某些地方，在一定的范围内，可能是正确的，特别是在美国。但是，即使在最好的情况下，地租也是这样复杂的东西，它的形成受到这样大量的其他情况的影响，所以即使在这类情况下，这个定义也只有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情况下才可能是正确的，即只有对两块并列的土地来说才可能是正确的。至于地租中还包含有“所花费劳动的价值的利息”，这一点李嘉图了解得并不比凯里差。如果凯里说土地本身比没有价值的东西还要糟，那末地租自然必 ==========第399页========== 380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定是“所花费劳动的价值的利息”，或者象第139页所说的那样，是盗窃。盗窃是怎样变为利息的，对这一点，当然，凯里并没有说明。 我觉得，在不同的国家里，甚至在同一个国家里，地租的产生决不象李嘉图或凯里所想象的那样是一个简单的过程。在李嘉图方面，正如我已经说过的，这是情有可原的，这不过是关于农业方面的渔夫和猎人的故事。这甚至不是经济学的信条；而凯里则想把自己的理论作为信条，并把它当作信条向全世界证明，为此当然就需要进行与凯里先生完全不同的历史考察。可能甚至在有些地方，地租是按照李嘉图的说法产生的，可能在另一些地方，地租是按照凯里的说法产生的，最后，在第三种地方，地租产生的方式又是完全不同的。还可以向凯里指出，在必须考虑到热病而且是热带的热病的地方，政治经济学可以说不再起作用了。既然他把他的人口理论解释成这样：随若人口的增长，过剩人口不得不去着手耕种最肥沃的即位于最不利于身体健康的地区的土地，而且这些人或者是兴旺，或者是灭亡；那他也就幸运地使自已跟马尔萨斯一致起来了。 在北欧，地租既不是按照李嘉图的说法，也不是按照凯里的说法产生的，而完全是从封建赋役产生的，因为这种封建赋役后来通过自由竞争达到了适当的经济水平。在意大利则又不一样，请看罗马。要算出古代文明国家中地租的哪一部分是本来的原始地租，哪一部分是所投入劳动的利息，是不可能的，因为这在每个场合都各不相同。况且，这也无关紧要，因为已经证明，就是不向土地投入劳动，地租也会增加。住在靠近曼彻斯特的老特拉福德的汉弗莱·德·特拉福德爵士的祖父曾经债台高筑，一筹莫展。可 ==========第400页==========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381 是，他的孙子还清全部债务以后，每年还有四万英镑的收入。如果从这里扣除建筑地段上所得的大约一万英镑，那末就剩下每年从田庄所得的收入三万英镑，面田庄在八十年前的收益可能是二千英傍。如果再假定投入的劳动和资本的利息为三千英镑（这是过高的)，那末收入的增长额为二万五千英傍，或为包括改良费用在内的从前价值的五倍。凡此一切并不是因为向这块土地投入了劳动，而是因为向近旁的某个其他东西投入了劳动，因为田庄紧挨若曼彻斯特市，而在那里，牛奶、油类和蔬莱等能卖上好价钱。在大的范围里情况也是这样。自从英国成为粮食和牲斋的输入国时起，甚至更早一些，人口密度已成为确定地租额和地租增长额的因素之一，而完全不以整个投入英国土地的劳动为转移。李嘉图在提到“位置最有利的土地”时，还考虑到它们对市场而言的位置。凯里则忽视这一点。但是如果他说土地本身只有负价值，而它的位置有正价值，那末他这正好是承认了他所否认的东西，也就是说，上地正是因为它可以被垄断才具有或可能具有不以投入的劳动为转移的价值。可是关于这一点，凯里却只字未提。 在文明国家里投入土地的劳动是否有报酬，是否经常有报酬，这同样是无关紧要的。我在二十多年以前提出过一个论点：在现今社会中，没有任何一种生产工具能够使用六十年到一百年，没有任何一个工厂、任何一座建筑物等等到其存在的终点时能够抵偿它的生产费用。1我现在仍然认为，整个说来这是完全正确的。但是，如果凯里和我都是对的，那末，这不论在利润率方面或在地租 的产生方面都是什么也没有证明，而只是证明，资产阶级生产即使是用它自己的尺度来衡量也是腐朽的。 关于凯里的这些粗略评论对你来说是足够了。这些评论写得 ==========第401页========== 382 234.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19日) 很凌乱，因为我没有作摘录。至于谈到历史的唯物主义的自然科学的边饰，那它的全部价值同凯里在他的天国著作中栽种的两棵树即生命树和知善恶树的价值完全一样，的确，凯里栽这两棵树不是为了他的亚当和夏娃，一他们不得不汗流浃背地在茂密的原始森林中劳动，一而是为了他们的后代。这里的无知和浅薄只有他发表诸如此类的胡说八道时的无耻能比得上。 当然，你不会要求我读其它各章。那是十足的胡言乱语，谬误之处达到了无以复加的程度。我在星期一或星期二进城时把书寄给你，因为这里没有一个信箱放得进这本书。 威廉的报纸①实在丢脸。我姑且不谈自由公理会牧师的废话2，而关于他们自己的联合会等等的一切消息往往要过了八天到十四天才能见报。施韦泽9日在莱比锡召开会议并发出电报吹嘘自己的胜利，这些电报10日就出现在《社会民主党人报》上。12日的《社会民主党人报》报道说，李卜克内西从银行家弗伦克尔那里得到了一千塔勒。到17日还没有进行任何反击！而且还要我们对这种愚和怠惰负贵！ 杜西近几天会收到信。致良好的祝。 你的弗·恩・ ①《人民国家报》。一编者注 ==========第402页==========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 383 23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1月26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这一星期我感到不太舒服，臂下的毛病总还是一个累赘。因此，我没有及早地感谢你寄来的关于凯里的评论，他的书我昨天也收到了。 在我还完全接受李嘉图的地租论时所写的反对蒲鲁东的著作33中，我就已经分析了其中即使从他的（李嘉图的）观点看来也是错误的东西。 “尽管李嘉图已经假定资产阶级的生产是地租存在的必要条件，但是他仍然把他的地租概念用于一切时代和一切国家的土地所有权。这就是把资产阶级的生产关系当作永恒范畴的一切经济学家的通病。”蒲鲁东先生当然立刻把李嘉图的理论转变为平等的道德词句，并因此在李嘉图所确定的地租里看到： “所有者和土地经营者…为了更高的目的而从相反的角度编成的一份巨大的土地清册，其最终结果将是土地使用着和产业家平均占有土地。” 在这个问题上，除了其他方面，我还指出： “只有在现代社会里，地租所造成的某种土地清册才可能有实际意义。但是，我们已经指出：土地经营者向土地所有者交纳的租金只是在工商业最发达的国家里才多少正确地表现了地租。而且这租金里面往往也还包含着为投入土地的资本而付给土地所有者 ==========第403页========== 384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 的利息。土地的位置、靠近城市和其他许多情况都影响着租金的多少和地租的种类…另一方面，地租不能作为表明一块土地肥沃程度的固定指标…现代化学的应用不断改变着土质，而地质科学目前又在开始推翻过去对相对肥沃的全部估价，…肥沃绝不象所想的那样是土壤的一种天然素质，它和现代社会关系有着密切的联系。” 至于美国本身的耕作的进步，那末凯里先生忽略了人所共知的事实。例如，英国农业化学家约翰斯顿在他的关于美国的评论①中分析道：新英格兰的农业移民迁往纽约州，是离开较坏的土地去找较好的土地（所谓较好，不是指凯里所说的那种尚待创造的较好的土地，而是在化学方面，同时在经济学方面较好的土地)，纽约州的农业移民最初是住在大湖的彼岸，例如住在密歇根，他们是离开较好的土地去找较坏的土地的，如此等等。弗吉尼亚的移民这样滥用无论从位置上或土地肥力上来说都是对他们的主要产品即烟草最有利的土地，以致不得不迁到对于同一种产品（虽然不是对于小麦等等)来说土地要坏一些的俄亥俄州去，如此等等。移民的国籍在他们定居的问题上也是起作用的。来自挪威和我们的高山森林地区的人们选择威斯康星的未开垦的北方森林地带，而美国北方人却住在同一个地区的大草原上，如此等等。 大草原，无论是美国的或澳洲的，实际上都是凯里的肉中之刺。按照他的意见，一块不完全布满森林的土地，是天然不肥沃的，所以一切自然草原也都是这样。 最妙的是，凯里的两大结论（关于美国的）是和他的信条直接 ①詹·约翰斯顿《北英农业，经济和社会问题礼记》。一编者注 ==========第404页==========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 385 矛盾的。第一，因为这些人是受了英国的恶魔般的影响，他们不在新英格兰优良的模范的土地上去从事社会性的耕作，却分散到西部较坏的(！)土地上去。这样就出现了从较好的土地向较坏的土地的转移（此外，附带说一句，凯里的与协作相对立的分散完全是从威克菲尔德那里①抄袭来的)。第二，在美国南部，不幸的是，奴隶主（凯里先生是个谐和论者，在他过去的一切著作中总是替他们辩护的)过早地把较好的土地拿去耕种；而把较坏的土地抛开不管。就是说，不应该从较好的土地开始！既然凯里根据这个例子自己确信，真正的耕种者（在这里是奴隶）的活动既不是通过经济理由也不是通过他们本身的其他理由，而是通过外界的强制来决定的，那末，他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证明，这种情况在其他国家中也存在着。 根据他的理论，欧洲的耕作应该从挪威的山地开始，从那里再扩展到地中海各国，而不是从相反的方向进行。 存在着一种使人不愉快的经济状况，这就是：和其他一切经过改良的机器相反，在他看来，不断改良的土地机器没有使自己的产品一至少在某个一定时期—一降低价格，反而使价格提高了（这是左右了李嘉图的一种状况：他所看到的也不过是大约从1780年到1815年的英国谷物价格史)，这种经济状况是凯里企图用一种极端荒谬的和幻想的货币论来加以驱除的。 作为谐和论者，他首先证明，在资本家和雇佣工人之间没有什么对抗。第二步是证明土地所有者和资本家之间的谐和，而这种情况也的确是出现过的，因为土地所有权在它还没有发展起来的 ①[爱·成克非尔德门《英国和类国。两国杜会状况和政治状况的比较》。一一编 者注 ==========第405页========== 386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 地方是被看作正常的现象的。在殖民地和古老的文明国家之间的巨大的、有决定意义的区别就是，文明国家的人民群众因为土地私有制而被排除在土地之外，不论这种土地是否肥沃，是否耕种过，而殖民地的土地，相对说来还能为耕种者自己所有一这种情况凯里却不敢提及。在殖民地的迅速发展中，它绝对不会起任何作用。这种令人不愉快的“所有权问题”（而且它还具有最令人不愉快的形式)会破坏谐和。 另一方面，在生产发展的国家中，土地的自然肥力对于剩余价值的生产是一个重要的情况（或者象李嘉图所说的，影响利润率），凯里却由此反过来得出结论说，在天然最肥沃的地带，也必定有最丰富的和最发展的生产，例如墨西哥的生产一定高于新英格兰，关于这种有意的歪曲，我已经在《资本论》第502页及以下各页中作了答复。364 凯里的唯一功绩是，他同样片面地主张从较坏的土地向较好的土地转移，李嘉图则与此相反，而实际上肥沃程度不同的各种土地是同时被耕种的，因此，在日耳曼人、斯拉夫人、克尔特人当中，各种小块土地都很细心地分配给公社成员，这种分配给后来公有地的划分带来了许多困难。至于说到耕作在历史进程中的发展，有时—一根据各种不同情况一是同时沿着两个方向发展，有时是一个时期这个方向占优势，一个时期那个方向占优势。 投入土地的资本的利息之所以成为级差地租的组成部分，正是由于土地所有者得到了不是由他，而是由租佃者投到土地上去的资本的利息。这种整个欧洲都知道的事实，凯里竞想把它说成在经济学上是不存在的，因为在美国租佃制度还没有发展起来。可是，这种事情也已经在那里在另外一种形式中发生了。不是租佃 ==========第406页========== 235.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1月26日) 387 者，而是土地投机者最后在土地价格中取得租佃者消耗掉的资本。美国的开拓者和土地投机者的历史的确常常使人想起那些例如在爱尔兰发生过的最丑恶的事情。 但是让凯里见鬼去吧！奥顿诺凡一罗萨万岁！ 本星期二的会议开得非常热烈、紧张而又激昂。35那位马德尔赫德①先生，，或者鬼知道这个家伙叫什么名字一宪章派，哈尼的老朋友一事先有准备地带来了奥哲尔和阿普耳加思。另一方面，韦斯顿和鲁克拉夫特却没有出席，因为他们当时正参加爱尔兰人的一个舞会。《雷诺》报在它的星期六号上刊登了我的决议案②，同时并摘要刊登了我的演说词③（埃卡留斯作记录是尽了他最大的力量的，但他不是速记员)，而且《雷诺》报把它们登在第一版上，紫接在社论后面。这似乎使那些向格莱斯顿献媚的人吃了 一惊。因此，奥哲尔出现了，受过米尔纳（他本人是个爱尔兰人）迎头痛击的马德尔斯赫德发表了冗长的漫无边际的演说。阿普耳加思坐在我旁边，因而不敢说反对的话，而宁可说是说了赞成的话，显然这是很勉强的。奥哲尔说，如果不得不投票表决的话，他一定赞成这个决议案。但是，稍加修改，使意见一致总是要好一些，如此等等。为了回答这一点（因为我正想迫使他陷入困境），就建议让他提出他的修改意见交下一次会议讨论！在上次会议上，虽然我们的许多最可靠的会员没有出席，但是我们是可以在只有一粟 ①“英特斯赫德”(Mottershead),马克思在这里及以后各处讽刺地写成“马德 尔楼德”(smouddiehead),師“衔涂虫”的意慧，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73一374页。一编者注 ③《卡·马克思关于不列麻政府对被囚禁的爱尔兰人的政策的发言记录》。一 编者注 ==========第407页========== 388 2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29目) 反对的情况下通过这个决议的。星期二我们的人将会全体出席。祝好。 你的卡・马 23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1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真妙，原以为凯里在合众国殖民史这个唯一的领域中必定会有点知识，可他也是瞎说一通。可见这个家伙实际上毫无可取之处。 梯培雷里的选举是一件大事。53它促使芬尼亚社社员不再去搞无效的秘密活动和小冲突，而转向另一种活动，这种活动尽管表面上是合法的，但是比起他们起义失败36以来的所作所为要革命得多。实际上他们正在学法国工人的行动方式，这是一个大进步。事情只要朝着预计的方向继续发展就好。这种新的转变使市侩们胆战心惊，使整个自由派报刊尖声号叫，这再好不过地证明，这一次他们击中了要害。《律师杂志》值得注意，它惶惶不安地指出，在不列颠帝国选举一个政治犯是没有先例的！更糟糕的是，除英格兰外，有哪一个地方会不把这类事情提上议事日程！可做敬的格莱斯顿一定要暴跳如雷了。 不过你现在得看看《泰晤土报》。八天里发表三篇社论，说政府被要求，或者说政府自己要求自己制止爱尔兰民族报刊的过火 ==========第408页========== 236.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1月29日) 389 言论。 我急于想知道你们明晚的辩论和辩论结果，不过，这是不会有问题的①。要是使奥哲尔无路可走，那就好极了。但愿除他外，布菜德洛也出来当南威克的候选人，如果后者当选，那会好得多。一般说来，如果英国工人不学梯培雷里农民的榜样，那他们的情况是不妙的。 我在这里的公共图书馆和切特姆图书馆（你知道）7还找到了大批极其珍贵的资料（使用第二手材料的书籍除外），但可惜，既没有扬格的书，也没有普兰德加斯特的书②，也没有英国政府出版的英文版布雷亨法规38。威克菲尔德的书③倒是找到了。老配第的各种东西也找到了。上星期我仔细研究了老约翰·戴维斯爵士(詹姆斯时期爱尔兰首席检察官)的论文39。不知你是否读过这些论文，这是主要资料，但它们的引文你想必成百次地见到过了。糟糕的是，并不总是能弄到第一手材料，可以从中搞到比从加过工的资料中要多得多的东西，因为加过工的资料把原来简单明了的地方都弄糊涂，弄混乱了。从这些论文中可以看出，早在1600年，在爱尔兰土地公共所有制就完全存在了。戴维斯先生在关于没收奥尔斯脱失去占有权的土地的辩护词中，引作证据的是：土地并不属于个别占有者一农民，因此，要么属于失去土地占有权的贵族，要么一开始就属于国王。我从未读过比这个辩护词更妙的任何东西。土地每两三年重新分配一次。在另一篇论文中，他对克兰首领 ①见本卷第390一391页。一编者注 ②可·扬格《爱尔兰游记：约·普兰德加斯特《克伦威尔在爱尔兰的殖民》。一一 编者注 ③爱·成克非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编者注 ==========第409页========== 390 2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4日) 的收入等等记述得十分准确。我从未见到有人引用这些东西，你如果用得着，我就详细地向你介绍。此外我当场抓住了高德文·斯密斯先生©。原来此人从未读过戴维斯的文章，因而提出一些荒谬透顶的论断，竭力为英国人涂脂抹粉。但是我要抓住这个家伙不放。我今天未能弄到高尚的路易-拿破仑的训词，倒是得到了忠实的普雷沃-帕拉多耳的甜蜜期望370，他想象他又回到了路易-菲力浦时期，并且从今天起一个宪政千年王国降临了。真不可救药！ 我本想今天晚上说服忠实的狄多②来答复今天刚到的杜西的来信，但是这个精灵鬼为了逃脱义务冒着雨雪跑开了，现在邮局关门了，所以杜西得耐心等到明天。不过她对关在查塔姆监狱的奥顿诺凡-罗萨必定想得更多，而不大想她的老伙伴了，她的老伙伴刚刚回来又湿又脏，也被判决关进地窖。 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3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2月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尽管奥哲尔不断地提出文字上的修改，决议还是一致通过了。我只在一处对他做了让步，同意把第一段的“侮辱”一词之前的“有 ①高·斯密斯《爱尔兰历史和受尔兰性格》。一一编者注 ②恩格斯的一只狗的名字。一编者注 ==========第410页========== 2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4日) 391 意地”一词副去①@。我这样做的口实是：首相的任何公开讲话本身无疑地被看作是有意的。其正的原因在于，我知道只要第一段事实上通过了，以后的任何抵制都是徒劳的。给你寄去两期《国民改革者》，其中有前两次会议的报道，但最近一次的还没有。这个报道也是很糟糕的，很多地方简直是错误的（出于误解），但毕竞比埃卡留斯在《雷诺》上的报道要好些。这些报道是哈里斯写的，你还能在最近一期《国民改革者》上找到他的通货万应灵丹。 除了俨如约翰牛的莫特斯赫德和照常装出一副外交家模样的奥哲尔外，英国代表们的表现是很不错的。星期二开始进行关于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问题的态度的一般辩论371。 在这里不仅要和偏见作斗争，而且还得跟都柏林的爱尔兰领导者的愚蠢和卑鄙作斗争。关于辩论情况和决议，这家《爱尔兰人报》（皮哥特）不只是从它收到并经常引用的《雷诺》中知道的。早在11月17日②就有一个爱尔兰人③把它（决议）直接寄给该报了。直到今天却故意一字不提。在我们为三个曼彻斯特人进行辩论和呼吁时，这头蠢驴也是持这种态度。372“爱尔兰”问题应该看成是一种与其余世界不同的特殊事件，对英国工人同情爱尔兰人这一点特别要保持沉歐！多么愚蠢的畜生呀！这就是对待在全欧洲和合众国都有机关报的国际的态度！这个星期，它正式收到了各国通讯书记签署的决议。决议也寄给了《人民报》④。我们且拭目以待！莫特斯赫德收到《爱尔兰人报》时一定会利用这个机会嘲笑爱尔兰人的“宽宏大量”的。 ①见本卷第373页。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12月17目”。一箱者注 ③显然是乔·米尔纳。一一编者注 ④显然是《细约受尔兰人民报》。一一缩者注 ==========第411页========== 392 237.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4日) 不过我要跟皮哥特开个玩笑。我今天写信给埃卡留斯，要他给爱尔兰工人协会主席伊萨克·巴特寄去一份签署的决议。巴特不是皮哥特。 为了向你说清楚附上的阿普耳加思的信，我再作补充如下：在上次会议（他在会上表现很好）结束以后，他把我拉到一边，告诉我说：下院的一位著名议员①写信给他说，上院的一位著名议员（利奇菲耳德勋爵！）委托他向阿普耳加思打听一下，他在巴塞尔是不是投票赞成完全废除私有制286？他的回答对于阿普耳加思的议会保护者同他的关系来说，将是决定性的。他（阿普耳加思）想给这些人以果断的回答，而我必须给他简略地写出“理由”，而且第 二天要写好。当时我很忙，腋下还在疼，加上星期二晚上开完会以后，浓雾弥漫，伤风更厉害了。因此星期三我写信告诉阿普耳加思，我搞不出来了，但是我准备在他收到回复时帮助他。他有者英国人的执拗脾气，不同意这样，便写来了附上的信。这样一来，不管愿意不愿意，我不得不在昨天给他写了密密麻麻的八张纸，谈了土地所有制及其废除的必要性，他得花点时间咀嚼玩味一番。这个人很重要，因为他是议会两院正式承认的英国工联的代表。附上的还有白拉克的信。我丝毫不反对邦霍尔斯特，而只是对库格曼说过，我认为他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政治骨险家。库格曼以他惯有的机智夸张地向白拉克转告了这一点。 杜西衷心感谢狄多的来信②并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祝好。 你的摩尔 ①显然是安·约·蒙德拉。一编者注西见本卷第390页。一编者注 ==========第412页========== 2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2月9日) 393 23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69年12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国民改革者》的报道①的确把一些无聊的东西栽到你身上了。不过，看来不这样也不行。我注意到《蜂房》根本不理睬这次讨论。这就叫作诉诸公论，完全可与古代的“精神、感情和公论”的说教相媲美。 《爱尔兰人报》的事情，有一半我已预料到。爱尔兰毕竞还是 一个圣岛，决不应该把它的热望同其余罪恶世界的世俗阶级斗争混淆起来。这里无疑有一部分是这些人的真正的狂热，但是同样无疑的是有一部分是领导者为了维持他们对农民的统治而处心积虑地制订的策略。此外，一个农民国家总是不得不从城市资产者及其思想家中选择自己在文化上的代表人物，而在这一方面，都柏林（我指的是天主教的都柏林）对爱尔兰来说，大致就象哥本哈根对丹麦一样。但是，在这些先生们看来，整个工人运动都是纯粹的异教，而爱尔兰农民甚至不应当知道社会主义工人是他们在欧洲的唯一同盟者。 总之，《爱尔兰人报》本周的做法是很可鄙的。如果该报一受到人身保护法73暂停生效的威胁就这样准备退却，那末过去的剑 ①见本卷第391页。一~缩者注 ==========第413页========== 394 2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9年12月9日) 拔弩张的做法就更加不适当了。现在甚至害怕其他政治犯也可能当选！一方面警告爱尔兰人，让他们不要上圈套去采取非法行动，这是完全正确的；而另一方面，又阻止他们去做唯一合法的事情，而这种事情是必要的和具有革命性质的，因为只有它才能有效地打破那种选举追名逐利的律师们的陈规陋习，并赢得英国自由派的尊重。在这点上，皮哥特显然害怕别人超过他。 此外，你会记得奥康奈尔一向是怎样峻使爱尔兰人反对宪章派的，虽然，或更正确些说，因为宪章派在自已的旗帜上也写上了取消合并的要求374。 对阿普耳加思的质问很值得注意。可以看出，这些卑鄙的勋爵和议员们想得多妙，似乎整个工人运动已经在他们的掌握之中，因为奥哲尔和波特尔向他们送秋波，而《蜂房》已经卖身投靠了。这些先生们还会碰到想象不到的事情的。好在目前看来不会很快实行新的选举，在这期间这些先生们肯定会大出其丑的。你附来的阿普耳加思和白拉克的信寄还。 你从附上的佐林根的要求75可以看出，他们什么都向我要。怎么办呢？如果我给这些人寄去五十到一百塔勒，那对他们是无济于事的，再多呢，我不能骨这个险，因为这明摆着是把钱扔掉。你的意见如何？ “第三党”的可敬的先生们以为他们就要坐上内阁大臣的安乐椅了，可是却非常惊人地丢了丑。他们无拘无束地投票赞成德·福尔卡德-拉罗凯特先生对地方行政长官们的辩护。376从这种行动中我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必要更换大臣，要是现任的大臣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十全十美的话。另一方面，路易①必定以为，他现在 ①拿破仑第三。一一编者注 ==========第414页========== 238.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2月9日) 395 又用红色幽灵吓倒了资产者，可以用空话滑过去了。事情变得很微妙。 这些普鲁土人多么卑郡！刚从巴黎吹来一点点立宪之风，他们就马上作出微小的让步。欧伦堡用公款支付当官的议员们的代表费等等。而康普豪森每年从议会把法定到现在本来必须用来偿还国债的八百六十六万多骗走，除政府和议会决定必须偿还者外，他一律停止偿还。这是愚蠢的自由派以前自己要求的，现在不得不赞成了。 中国的市场在逐渐扩大，看来至少在一段时期内它能够再一次地挽救棉纺织业。尽管已经有许多商品运往那里委托推销，但从那里来的消息颇为乐观；从那个时候起，这里再次有了转机，工作又大大活跃起来了。当然，这又会使棉价上涨，全部利润将落入进口商的腰包。不过他们在这里工作至少是不赔本的。 我和哥特弗利德①现在已经把账完全结清了。昨天他把我的钱的全部余数付给了我。今后我们见面时大概互不理睬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这个白拉克对于那些他应该是很了解的人竞然怕发表意见，看来他是心肠好，果断少。 ①哥特弗利想·欧门。·-·编者注 ==========第415页========== 396 2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0日) 23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首先，关于佐林根的事（这里是否需要两镑？我看一傍就够了)。这些人一再提出请求，我、中央委员会①、巴塞尔代表大会等都听烦了。他们自己承认，他们的生产合作社只代表地方性利益。罢工等等的国际支出要作出的牺牲他们是了解的，数以百计的法国和英国生产合作社的贫困状况他们是了解的，他们怎么能要求国外分给他们哪怕是一法寻呢？他们看到了贝克尔的热烈呼吁377给他们带来多么大的好处。 另一方面，这些佐林根人是你和我在莱茵省的支柱。他们（领导人)加入过同盟137。在拉萨尔称霸时期，就是这位卡尔·克莱因，在伊戚希侯爵②呆在科伦时曾举杯为我们这些《新莱茵报》的编者祝酒，伊戚希也只好强作欢颜地喝了下去。此外，他们的舍作社曾巩固并维持了好几年。由于普鲁士立法的荒谬，他们不得不固定自己的资本，并因此减少自己的流动资本，随后恼怒的莱茵资产者决定部分用出售他们的债券、部分用拒绝任何商业信用（非债券方式)的办法来使他们破产。 可见，问题仍然县有普遍的意义，而对我们具有个人的意义。 ①总委员会。一·翁者注 四拉萨尔。·编者注 ==========第416页========== 2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0日) 397 我建议如下： 你寄给这些家伙五十塔勒作为债券，同时对他们说，在曼彻斯特的英国资产者中间，你为他们干不了什么事，这一点他们自己应该懂得。同时你在信里还要告诉他们，我在伦敦想尽了一切办法帮助他们，但毫无结果，一这也是事实。最后，你对他们说，我打算—我真的马上去干一从德国资产者那里为他们弄些钱。为此，我将毫不迟延地写信给汉堡的门克，当然，这点你不要告诉他们。也许门克（他是个百万富翁，对《资本论》②从头至尾密密麻麻地作了“修改”，这些修改他亲自指给我看过)会有所作为。两千塔勒对于这些人来说不算什么。当然，首先他们会派人到佐林根去仔细看看情况。如果事业没有生命力，那就不需要它，也用不着加以支持。否则，我倒相信，这些人（门克之流）是会出钱的。 关于爱尔兰问题。本星期二②我没有去中央委员会。虽然我承担了开始辩论的任务，但是，我的“家庭”鉴于我目前的健康状况，不准许我在这种大雾天出门。 至于《国民改革者》上的报道④，那末那里不仅把一些无聊的东西强加在我身上，而且报道得对的东西实际上也是错的。但是我不愿意要求更正。首先，我会因此得罪报道者（哈里斯）。其次，只要我不加干预，所有这些报道就决不会具有正式的性质。如果我更正了什么地方，那就等于我承认其余的地方是正确的。而该报所刊载的一切都是不正确的。此外，我有理由不使这些报道变 ①《资本论》第一一泡。“一编若注 ②1869年12月7日。--…编者注团总委员会。…一编者注 ⑨见本卷第391页。一-编者注 ==========第417页========== 398 2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0日) 成反对我的法律证据，而如果我去更正细节，这一情况立刻就会发生。 下星期二我将把这个问题用下列形式提出来：英国工人阶级的直接的绝对的利益，是要它断绝现在同爱尔兰的关系，完全不顾所谓替爱尔兰主特公道的各种“国际主义的”和“人道主义的”词句，因为替爱尔兰主持公道这一点在国际委员会里是不言而喻的。这是我的极深刻的信念，而这种信念所根据的理由有一部分我是不能向英国工人说明的。我长期以来就认为可能借英国工人阶级运动的高涨来推翻统治爱尔兰的制度；我在《纽约论坛报》上总是维护这种观点78。但是我更深入地研究了这个问题以后，现在又得出了相反的信念。只要英国工人阶级没有摆脱爱尔兰，那就毫无办法。杠杆一定要安放在爱尔兰。因此，爱尔兰问题才对整个社会运动有这样重大的意义。 戴维斯的书①我读过很多摘要。原书我只是在博物馆②里粗略地浏览了一遍。因此，你如果把关于公共所有制的有关部分抄下来给我，我将感激不尽。你一定要为自己搞到一本戴维斯编的《柯伦的演说》（伦敦天父卷22号詹姆斯·达菲）。你在伦敦的时候，我本想让你把这本书带走。现在它正在中央委员会的英国委员中传阅，天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到我手中。该书对于1779一1800年（合并3）的这一时期是有决定性的重要意义的，这不仅因为是柯伦的演说（特别是在法庭上的：我把柯伦看成十八世纪唯一的伟大律师（人民律师），他具有极高费的品质，而格拉坦则是一个议会中的流氓)，而且因为你能够从书中找到关于“爱尔兰人联合会” ①约·戴维斯《史学论文集》。一编者注 ②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第418页========== 239.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0日) 399 的全部史料。这个时期在科学上和戏剧上都非常值得注意。第 一，1588一1589年英国人的卑鄙行为又在1788一1789年重演（也许还变本加厉)。第二，从爱尔兰的运动本身能够容易地看到阶级的运动。第三，皮特的无耻的政策。第四，使英国老爷们感到非常恼火的，就是证明了爱尔兰的失败，因为实际上，从革命的观点看来，爱尔兰人对于拥护英国国王和教会的乌合之众来说是太先进了，而另一方面英国内部的英吉利反动势力（象在克伦威尔时代一样)根源于对爱尔兰的奴役。这一时期至少要用一章的篇幅来描写379，这是把约翰牛拿来示众！ 随信附上有关法国的某些材料和与此相反的有关弗莱里格拉特的材料。 如果你尽早地把下一季度的钱寄来，我将非常高兴。 顺便说一下，杜西在干一件傻事一为你们过圣诞节绣一个沙发垫。我不信她在新年以前能绣好。无论是妈妈、小燕妮，还是琳蘅，她都不让绣一针，所以，她已经有好几个星期不干其他任何事了。不过，这是个大秘密，当然，你不应稍微表示对此事已有所闻。杜西会吃掉我的。 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摩尔 我给你寄去的法国报纸中，《高卢人报》一一半拿破仑主义的，半在野党的一愚蠢极了。《度申老头》的粗暴无礼会使你惊奇。在这种情况下，欧仁妮这个淫妇还敢前进吗？380她一定是想被绞死。 顺便说一下，《资本论》的翻译有进展359。但目前凯累尔把它 ==========第419页========== 400 240.马克恩致总格斯(1869年12月12目) 停下来了。他打算先出版《雾月十八日》①，他认为在目前情况下这是可能的，而且对于法国是重要的。 谈到当前的爱尔兰运动，有三个重要的因素：(1)反对律师、职业政客和花言巧语；(2)反对教士横行霸道，他们（这些高贵的先生们)无论在奥康奈尔时代或者在1798一1800年，都是叛徒；(3)在最近的几次大会上农业工人阶级起来反对农场主阶级(1795一1800年类似现象就发生过)。 《爱尔兰人报》是因为芬尼亚社社员的报纸被查封才出现的。它长时期对芬尼亚主义持反对态度。《爱尔兰人民》等等的卢比等人是有教养的人，他们把宗数看作微不足道的东西。政府把他们关进监狱，于是皮哥特这一伙人就走上了舞台。《爱尔兰人报》只是在那些人出狱以前才起点作用。这一点皮哥特是知道的，虽然他现在正从为“重罪犯”辩护的演说中捞取政治资本。 24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2月12日[于伦数] 亲爱的弗雷德： 邮局正要关门，我发现我桌子上有一封佐林根人的来信。我昨天忘了附上，现在寄去。② 随信还寄去比斯利寄给我的校样，但无接续部分。有画像的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苹巴的雾月十八日》。-一骗者注 ②见本卷第394,396一397页。一编者注 ==========第420页========== 241.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2月13日) 401 小报一巴黎——是小燕妮的，你看完后要寄回来。 祝好。 你的摩尔 对于《蜂房》，将通过各种决议，先只将其收入我们的记录簿，然后俟机发表。① 24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2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现将我所找到的戴维斯②和其他人论述1600年前后爱尔兰土地所有制状况的全部材料寄去。但邮局快关门了，我今天只好写简短点。 佐林根人的情况一切都好。这些人对我们两人来说具有特殊意义，我一开始也是这样看的。下星期我可能去巴门，因为我母亲非要我在家里再过一个圣诞节不可，哪怕只此一次也好，那时，我可能顺道去佐林根亲自看看这些人。 更正错误报道，当然无济于事。③这种情况每个星期都会出现的。 ①见本卷第474页。一编者注 ②约·藏维斯《史学论文集》。…编者注图见本卷第397一398。编者注 ==========第421页========== 402 242.恩格斯玖马克思(1869年12月16日) 柯伦的书®，我这里的版本大概全得多，但我还想弄到新版本。目前，关于1660年以前旧时的历史，我还有许多麻须事要做， 一俟做完，1782年到1800年这段时期就自然要成为我的主要兴趣之所在了。然而，我想先把这些旧东西搞完，这特别是因为我看到，到处都把1172年到1600年这段初期的关系描写得错误百出，我只有一步步取得第一手材料。 关于普兰德加斯特②你没听到什么吗？那本书我很快就要用，没有它会感到极不方便。 明天再谈。 你的弗·思· 24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69年12月16日于燮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随信附上你所急需的支票。这次我能够开出一张一百英镑的，因为在最后的收支平衡表上发现一小笔少算给我的款子，高弗莱先生③必须补付给我，到圣诞节的时候正用得着。 该死的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的著作象鬼火一样地躲者我。我必须得到它，因为这是关于英国人入侵时爱尔兰状况的第一部外国 ①约·菲·柯伦《尊破的约翰·指耳被特·柯伦的演说》。一霸者注 ②约·普兰德加斯特克伦咸尔在爱尔兰的殖民》。-一编者注 ③哥特弗利德·欧门。一一编着注 ==========第422页========== 242.恩格斯致马克思(1869年12月16日) 403 的因而也是可靠的资料，我碰到的许多引文使我相信，还可以找到 一些什么材料。《被征服的爱尔兰》一书什么地方也找不到，但我所感兴趣的第一部分却收在坎登的法兰克福(！)版的《不列顿》一书里。该书有无其他版本，不知道。381法兰克福版这里当然设有：在公共图书馆收藏的英文版本中没有吉拉德的著作；在纳费图书馆收藏的另一种版本中，有可能包含这种材料的第三卷已经遗失；所以，我唯一的希望寄托在明天要去的切特姆图书馆。但是，这种对资料的追求，总比过去在该死的交易所里对买主的追求使人愉快得多。 配第的《爱尔兰政治剖视》和《爱尔兰政治概观》是两本不同的书，还是仅仅版本不同？《爱尔兰政治概观》这里有。 凯恩的著作，我这里有较近的版本，你那本是老版(1846年版)，可惜用处不大。382 一俟我对每个时期研究得差不多了，我马上就动手写。这样做，头脑里就会比较清楚地产生总的联系，对整个问题就有明确的概念，而且还有可能进行修改。正是由于这个原因，一般说来，我才这样严格地按照各个历史时期的顺序研究资料。1600年以前的资料，我差不多全部准备好了。 此外，我正在读坎农那本关于格兰特向里士满进军的书。格兰特是一头顽固的蠢驴，他那么不相信自己和自己的军队，他拥有比李多一倍的兵力，但只要他预先不能以多日的正面进攻削弱对方并把对方箝制在原来的阵地，他就从来不敢采用最简单的翼侧机动来打击对方。他依靠简单的算术计算法：如果李损失一人而他损失三人，那末李的人仍然比他早完蛋。象当时那样的血胞屠杀任何地方也不曾有过。在森林里整天整天地以散兵作战，人员 ==========第423页========== 404 24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7日) 大量伤亡，森林地带迂回十分困难，这就是格兰特的唯一托辞。 衷心问候女士们。 你的弗·恩· 24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69年1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非常感谢你寄来一百英镑。由于施特龙突然到来，昨天我未能通知你款已收到。这个可怜虫在5月间又一次大出血。从那时以后，他为了健康，不得不漫游瑞士等地，他形容憔悴，情绪很不好。医生劝他结婚。施特龙要从这里回布莱得弗德，他要求把“鸡奸者”或被称为好男色的人的书①给他寄回。 只要施特龙一启程（他星期一走），我就亲自在城里跑跑，找一找普兰德加斯特的书②。这在上星期是不可能的，因为天气不好，病还没有完全好，我不敢冒险外出。我模模糊糊记得，普兰德加斯特在绪论里，似乎是以幻想的乐观的美妙色彩无批判地描绘盎格鲁诺曼时期的。所以这本书必须弄到，使你在写第一个时期就能够浏览浏览。 我们的爱尔兰决议③已分送所有与我们联系的工联。只有一 ①卡·乌尔里克斯《亚尔古船航海者》。一一编若注 约·普兰德加斯特《克伦威尔在爱尔兰的殖民》。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373一374页。一编者注 ==========第424页========== 24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7日) 405 个工联一一个不大的制革工人分会一表示异议，认为这是一项政治决议，不属于委员会的活动范围。为了进行解释，我们向他们那里派了一个代表团。奥哲尔先生现在明白了，尽管他耍尽外交手腕进行反对，他还是投票赞同决议，这对他多么有利。果然，在南威克，有三四千爱尔兰选民答应投他的票。 从附上的《平等报》（这张报纸我要收回）你可以看到，巴枯宁先生是多么厚颜无耻。跑3这位好汉现在把持着国际的四种机关报(《平等报》、洛克尔的《进步报》、巴塞罗纳的《联盟》和那不勒斯的《平等》)。他企图通过和施韦泽结成联盟在德国站稳脚跟，通过对《劳动报》的吹捧在巴黎站稳脚跟。他认为同我们公开论战的时机已经到来。他把自己装扮成真正无产阶级精神的保护者。但是，等待他的是失望。下星期（幸好中央委员会①的会议在新年后的星期二以前停会，这样，我们在小委员会就能脱离英国人善意的干预而自由行动)我们将给日内瓦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发出一封威胁信，既然这些先生们（不过，其中相当一部分，可能还是大部分都反对巴枯宁)知道，必要时我们可以根据最近这次代表大会的决议罢免他们384，那末，他们对这件事就不得不再三加以考虑。 我们这封信的要害是：瑞士罗曼语区各支部的唯一代表，对我们来说，是那里的联合会委员会。它应该通过自已的书记培列秘密向我们提出要求和指责。联合会委员会绝对没有任何权利放弃自己的职责，而把它转让给《平等报》（这家报纸对我们来说是不存在的)，也没有任何权利要求中央委员会同这样的代理人进行公开解释和辩论。总委员会的回答是否应该在国际各支部的机关报上 ①总委员会。—缩者注 ==========第425页========== 406 24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7目) 公开发表，完全取决于只直接对代表大会负责的总委员会。这是和某些阴谋家算账的大好时机，他们正在篡夺不属于他们的权力，并企图使国际服从他们个人的领导。 至于哥萨克人①就通报问题煽起的号叫，情况是这样的：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曾作出决定，责成我们“在它〈总委贯会》经费许可的情况下尽量经常地”“用几种文字”出版关于罢工等问题的通报。385但有一个条件，即我们方面至少每三个月要从各个联合会委员会收到一次报告和文件等等。可是，我们既没有收到这些报告，又缺乏印刷通报的经费，这项决定自然就成了一纸空文。事实上，由于国际创办了很多报纸，彼此经常交换情报(《蜂房》负责记录英国罢工等情况)，这个决定也就成为多余的了。 在巴塞尔代表大会上，这个问题又被提出。代表大会认为，布鲁塞尔关于通报的决定不存在了。否则，代表大会就会干脆委托中央委员会执行这一决定（这样又会因缺乏经费而使决定成为一纸空文)。还谈到过另外一种通报（不是过去设想的那种关于罢工等问题的简介，而是关于运动一般问题的阐述)。不过在代表大会上这个问题设有付诸表决。所以，现在没有任何关于这个问题的决定。但是，通过发表对《平等报》的公开回答告知公众：以前布鲁塞尔的决定之所以未执行，(1)是因为会员们没有交纳会费，(2)是因为各联合会委员会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这会是一个妙策！至于施韦泽，懂得德文的巴枯宁先生知道，施韦泽及其一伙不属于国际。他知道，施韦泽公开拒绝过李卜克内西让总委员会做仲裁人的建议50。巴枯宁的朋友菲·贝克尔是德语集团的主 ①巴枯宁及其追随者。一一译者注 ==========第426页========== 243.马克思致恩格斯(1869年12月17日) 407 席386，主持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的工作，他可以给他们提供那里需要的消息，因此巴枯宁的质问就尤其显得卑鄙了。巴枯宁的目的仅仅是要预先得到施韦泽的支持。他将来再看吧！ 我就这件事情向德·巴普写了一封详细的信（为了通知布鲁塞尔中央委员会)。 这样一个俄国人钻到哪儿，哪儿遭殃。波克罕现在在攻读土耳其语。你去德国吗？ 祝好。 你的卡・马・ ==========第427页========== 408 1870年 24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1月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新年好！ 我星期四中午回到这里，在巴门时，酒席不断，我把胃都吃坏了。7那里的人，即那些小市民们太幸运了。要知道，战争的危险现在终于消除，路易-拿破仑明智的让步再一次出色地显示出他才智过人。8俾斯麦又大显身手，信誉正在挽回，商业势必繁荣兴旺，因此，1870年必定是德国庸人最幸福的一年。这些人怎么会 一年比一年变蠢，我不理解。 老裁缝兼革命将军许纳拜恩又见到了我，很高兴。他也还保存着一全套红色封面装帧的《新菜茵报》，这应该记住。他问候你。他有两个很漂亮的女儿。 佐林根我没有去，有下面几个原因： (1)在节日期间我连一天也很难离开； (2)我没有投入较多的钱（这我也做不到），就反正不能要求 ==========第428页========== 244,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1月9日) 409 得到关于营业的可靠消息； (3)但是，作为党内同志，我不得不在某些事情上相信我们人的话，而且我不能严格地坚持婴求提供所有文件和保证，象一个完全的局外人一样。同时，门克根据我的报告，也许会认为派人到那里去是多余的，从而把全部责任加在我身上，这是我宁愿避开的。 我现在等者你回答，然后再给这些人写信①。 要是我不那么疲劳，不记挂着莉希（我离开时她身体不好，而且一直没有得到她的音息)，在回来的路上我又会去看你了。 这段时间几乎没有读报，但我知道，哈茨费尔特通过门德又把施韦泽革出教门。39现在可以看出，施韦泽的末日就要到了。当然，报纸上的详细情况我要从你那儿获悉。 在科伦，到克莱因那里去了一小会儿。他很冷淡，这些人真是庸俗极了，似乎我们严重地打扰了他们。他们现在有一个反教皇至上主义联盟，Krethi und Plethig②（按照艾瓦德的译文叫基利提人和市侩)当然包括在内。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633635页。一编者注 ②基利提人和比利提人一一根据圣经故事，是大卫王的卫士（圣经《母耳记下册第8章第18节)，转义是：“形形色色的恶棍”。一编着注 ==========第429页========== 410 2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1月19日) 245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1月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但愿可恶的痈切开以后，你现在身体又有好转。反正这是一件讨厌的事！砒剂你要继续服到一切症状消失，此后至少还要服 三个月。过儿天我要到龚佩尔特那里去，听听他的意见。①请事先告诉我，砒剂你停服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重服的，以便我能回答他提出的最起码的问题。 我认为，而且你自己也会相信：单是为了你的第二卷11，你也有必要改变一下生活方式。总是这样时断时续，反反复复，你永远也完成不了，如果加强户外活动，使痈脱体，你早晚总会完成的。 很遗感，现在我已经不能支配货栈的包装工人，没有过去寄酒的那种方便条件了。象处理勃劳恩别尔葡萄酒一样，我只得等找到一只包装用的箱子再说，或者干脆等有机会再说。所以，今天我给你寄去的一小箱波尔图酒显得如此微薄。这是一只装伦肖兹黄油的旧箱子，容积小，超过五瓶我就塞不进去了，木板薄，过重又不行。不过这些酒总够你用一阵子的。 比埃尔·波拿巴事件是巴黎新时代的一个绝妙的开幕式。390路易②完全不走运了。对资产者说来，这一事件最粗暴地破坏了 ①见本卷第694页。-…编者注 ②金胺仑第三。一编者注 ==========第430页========== 245.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1月19日) 411 他们这样一个幻想：似乎十八年来好不容易地慢慢建立起来的营私舞弊和卑鄙醒龊的整个基础，在大权一旦落入高贵的奥利维耶之手就会立刻消失。还是这个波拿巴、这些将军、地方行政长官、警察和全部十二月帮的立宪政府啊！这些家伙，这些资产者的恐惧，最突出地表现在普雷沃-帕拉多耳星期一发表在《泰晤士报》的 一封信中391。 这次事件令人不愉快的只有一点：罗什弗尔从中获得了过分的荣誉。不过，那些正式的共和主义者也的确是一群废物。 应该祝贺约翰·布莱特。这个可怜虫在他那新的高位上如此束手无策，尽管十分矜持，还是答应给予爱尔兰人以土地自由和释放犯人392。当然，后者只是为了一旦有人试图要他兑现，第二天他就收回成命。至于土地自由一一一照布莱特的意思，就是自由贸易一已由积债地产法院付诸实行。 我在这里的一个图书馆终于发现一本普兰德加斯特的书①，但愿我能得到它。我走运也罢，倒霉也罢，爱尔兰古代法现在要出版了38，因此，我也得攻克它们。我研究得越深，我就越清楚：英国的入侵，使爱尔兰的发展丧失了一切可能性并使它倒退了几个世纪，而且恰恰是从十二世纪开始的。当然，还不应忘记，丹麦人持续三个世纪的入侵和掠夺，已经使这个国家民穷财尽。不过这种入侵和掠夺在英国人以前总还停止了一百多年。 近年在爱尔兰问题的研究当中，稍稍多了一些批判的态度，特别是对皮特里有关古代研究的著作②。这迫使我也读一些克尔特-爱尔兰文的书（当然有译文对照）。看来这不是那样困难，但我不 ①约·普兰德加斯特《克伦城尔在爱尔兰的殖民》。一一蝙者注 ②乔·皮特里《盎格鲁诺曼入侵以前的爱尔兰教会建筑》。—一编者注 ==========第431页========== 412 246.马克感致恩格斯(1870年1月22日) 让自己更深地陷进这些故纸堆里，语言学上的杂质我尝够了。古代法是怎么说的，日内收到书后就会看到。 我祝贺你在俄语方面取得的成绩。你将受到波克罕的赞扬。这也是一件好事，因为我的俄语差不多又忘光了，而当你再忘光了的时候，我又可以从头学起。 多多间候你的夫人和女儿们。拉法格实在太着急了。 你的弗·恩· 24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1月2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只给你写几句，因为我的左臂绑着细带和压布，不听我使唤。 我身上出现腺体炎症引起的脓肿。此外还有几处小脓肿，昨天用柳叶刀处置好了。今天一切良好，医生很满意。 昨天收到的波尔图酒帮了我大亡。 你以为我在几个星期里就学了那么多俄语，我不愿说我学的有你忘的那么多，即使你忘了四分之三以上，我学的也只有你剩下的那么多。我只不过是初学。 赫尔岑死了。恰好大约是在我学完《监狱》393的时候。在这段时间，国际发生了各种各样的事件，特别是与巴枯宁阴谋有关的事件。383不过现在要写就太花时间了。 ==========第432页========== 24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1月25日) 413 巴黎的事态很有趣。奥利维耶既然还是一个自由贸易论者，这个人物自然就正合英国市侩们的心意，而这些市侩总是忘了他们所喜欢的一切立刻会引起真正法国人的反感。 我问候莉希夫人和其他一切人。 你的摩尔 《未来报》正在耍花招，企图借此摆脱纯政治阵营，这你能说什么呢！ 顺便说一下，我这里还有李卜克内西给你的一封短信①，是在你离开英国的时候收到的。但是，我一时在纸堆里找不若。下次寄给你吧。 247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1月2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得知你这次患的仅仅是腺体脓肿，不是痈，我就大大放心了。由于你治淋巴心切，腺体（腋下）损害当然只是次要的，没有太大意义。你把这当成痈来治，拖长了时间，就足以说明这个情况。普兰德加斯特的书②终于收到了，常有这样的事，一下子就弄到两本，就是说，伍·赫·斯密斯父子公司也弄来一本。今晚我要 ①见本卷第415页。一一编若注 ②约·普兰德加斯特《克伦威尔在爱尔兰的殖民》。一编者注 ==========第433页========== 414 24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1月25日) 把它读完。这本书就珍贵在它从不曾发表过的文献里作了大量摘录。所以脱销是毫不足怪的。朗曼公司对于不得不把自己的名字排在这样一本书上，必定感到非常恼火，而既然这本书在英国销路无疑很小（米迪连一本也没有），他们会争取马上毁版，或者完全有可能已经把书卖给了爱尔兰大地主开的公司（目的一样），第二版肯定不会出了。普兰德加斯特关于盎格鲁诺曼时期谈得对的只限于下面这一点：在这个时期，居住在离佩耳331相当远的爱尔兰人和英国血统的爱尔兰人继续过若游惰生活，和入侵前相近：这个时期的战争（少数例外）为害较少，并不真正具有象十六世纪和此后成为常规的那种毁灭性。但是，他说爱尔兰人，特别是爱尔兰女人无限热忱，会使那些甚至满怀敌意的外来者立刻解除武装，这种理论就其性质而言，恰恰是彻头彻尾爱尔兰式的，因为爱尔兰人心目中不知分寸感为何物。 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的书《坎布里亚的吉拉德文集》出了新版，出版人是约·谢·布鲁尔，1863年伦敦朗曼公司版，至少三卷。你能否替我打听一下价钱，能否向旧书商廉价买到一全套，或者只把有《爱尔兰地形》和《被征服的爱尔兰》的那卷买到。94 为了在克伦威尔面前不使我丢脸，我还必须好好钻研一下这个时期的英国史。这一般没有坏处，不过要花时间。 我正以感谢和饶有兴味的心情阅读法国各报，明天将连同几号《未来报》一并寄回。这家报纸越来越使它的读者和作者感到沮丧和沉重。 邮局就要关门了，再见吧。多多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恩· ==========第434页========== 248.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1月27目) 415 24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1月27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我还在治疗中，被囚禁在家里。在一块差不多有鸡蛋大的脓肿周围长小痈，病情就有点复杂化了。不过过几天一切都会好的。 奇怪，医生们的意见竞如此分歧。曾经在爱丁堡皮肤病院工作过、现在除私人开业外还在伦敦一家医院主持皮肤科工作的麦迪逊医生说，这两个医院根本反对用碰剂治痈，但赞成用砒剂治皮疹。现在我是让他给看病，这个星期看完，当然要吃他的药。他一看完，我就按时吃三个月的砒剂，因为事情总该有个了结。 附上原先提到的威廉的短信。①你给他回信的时候，顺便告诉他（关于我现在附上的他给我的来信中提到的事），第一，既然所有的报纸都象他的报纸②一样，绝口不提《雾月十八日》，那末，谁都不知道这本书就不奇怪了；第二，既然在菜比锡弄不到这本书（我认为这是胡说)，那就应该直接写信给迈斯纳，而不是写信给我。 附上约·雅科比博士给库格曼的信和库格曼的短信。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库格曼在《未来报》第18号附刊(1月22日)上看到了雅科比的演说，雅科比在这个演说中声称自己信仰社会主义，而该报在这一号正刊上报道了这次大会的情况；在大会上，施韦洋 0见本卷第413页。一·缩者注@《人民国家报》。·编者花 ==========第435页========== 416 248.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1月27日) 在他的一帮打手的帮助下撄取了主席的位置，并且在雅科比发表演说后指责他，如说他的见解是从我这里剽窃去的。此后，库格曼立刻以他素有的热心写信祝贺雅科比，同时责备他，说他引用了各种人的话，但恰恰不提我，而他的演说的主要内容都是从我这里抄去的。雅科比的答复就是由此而来。395 有一点很有趣：雅科比在这个大会上回答施韦泽时说，我本人“在自已的著作中无数次地利用过自己前辈的劳动”。如此说来，既然我认真地引用每一个对运动的发展哪怕是只有点滴贡献的人的材料，那末，雅科比也可以从我这里剽窃他的新信仰的精髓而不提到我。再说，我也不是七十年代的雅科比的“前辈”。一个普通的通俗化者和庸俗化者是没有“前辈”的。但是，雅科比象阿尔诺德·卢格一样，也转向共产主义①，总还是很好的。现在光靠“自由”，就前进不了！ 现将最近一号《民主新闻》寄给你。这个报纸目前还不值一读，但它是属于我们的人的，并能和《蜂房》抗衡，何况它只要半便士。你和穆尔应该各订十二份，因为总委员会的成员也要承担这样的订阅义务。以后，你们俩中不论是谁，都可以为这家小报写一点关于郎卡都等地的简讯，一两个星期写一次，由我寄去。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683一684页。-一编者注 ==========第436页========== 249.愚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1日) 417 249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2月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晚上我才收到有关的几号《未来报》，所以只有在今天才能退还所有关于“雅科比事件①的材料。这个老犹太人为什么不提你的名字，是很请楚的；他害臊，象条哈巴狗似的，但他总该知道，只要施韦泽被选为主席或者一般只要在场的话，肯定会当面骂他剥窃；而象他这么一个老滑头，由于愚蠢，总是希望有圆满的结局。如果这种改宗行为如此继续下去，那末，我们很快就会代替莱茵谚语所说的有奇怪食客的那位上帝老先生。 我将尽力为《民走新闻》募集资金。订十二份不是办法，因为我们这里根本用不者这一大堆废纸。我也不知道，这里可以写一些什么通讯。 我将把有关的一切都转告威廉，我料到他在他的小报②上从来没有提到过《雾月十八日》。说什么在莱比锡连一本都弄不到，肯定是撒谎，除非是这一版全都卖光了。顺便问问，这部著作的法译本和你那本书的法译本怎么样了？396 我将给威廉寄去《农民战争》，但是要在出单行本时我才写序言。在专栏里连载可能要拖六个月，甚至更长些，写序言就没有意 ①见本卷第415一416页。一编者注 ②《人民国家报》。一獺若注 ==========第437页========== 418 249.恩格斯致马克恩(1870年2月1日) 义了。397 真是幸运，不管古·弗路朗斯怎样，在给努瓦尔送葬时设有出事。《国家报》狂怒，暴露了波拿巴分子的极端失望①。要知道，他们想得倒是再好不过了，在巴黎城外，在只有两三条通道的要塞墙外，在开阔地上当场速捕巴黎所有革命群众。六门大炮架在要塞围墙门口，一个步兵团以散开队形作战，一个骑兵旅进攻和追辅，这样，不出半小时，这些赤手空拳的群众一几个人的兜里可能有几只手枪，这不算数一一就会被驱散，被砍杀，或者被抓住。而且由于有六万士兵，甚至可以把人群引进要塞围墙里面，然后再占据它，并在爱丽舍园的空地上和讷伊大街用霰弹扫射他们，用骑兵冲垮他们。妙极了！二十万赤手空拳的工人居然要通过开阔地去夺取被六万士兵占领的巴黎！ 法文报纸今天早晨来了。非常感谢。 你读过《土地和自由》（俄国作品）的全部译文吗？398我现在有 一份，你可以拿去。 向你的夫人，燕妮和杜西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④见本卷第696一697页。编者注 ==========第438页========== 25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9日) 419 250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2月9月下燮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要就是你又生病了，要就是你又累病了，否则你总该有点消息吧。 该死的： 《古代法律。古制全书》（第一卷和第二卷，都柏林版，受女王陛下出版局之托刊印38，第二卷三四个星期以前出版了)据说是“再版书”，这就把我难住了。问题是：在伦敦能否弄到旧版的？ 总之，他们满不在乎地把罗什弗尔关起来了。显然，奥利维耶力求挑起冲突；修筑街垒的企图大概是“白罩衫党”玩的把戏。399即使奥利维耶不愿挑起冲突，他的后台波拿巴可是愿意的。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439页========== 420 2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0日) 25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2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香德： 上星期六我第一次又外出了，但由于这该死的雾天，我很快就得了颈腺炎。关在家里好多个星期，体质自然就更虚弱了。我们这里刮东北风，在这种情况下，禁闭期就延长了。但愿这个星期内颈部会重新恢复正常。 星期天小达金斯（地质学家）来我这里。我邀请他下星期天再来。他那顶苏格兰小帽一看就使人想起恶棍费里克斯·霍尔特的装束40。他兴致勃勃，象往常一样，杜西见到他很高兴。 至于新书，象《爱尔兰法律》等等①，在此地很难弄到旧版的。劳拉今天给我们来信，顺便谈到去年6月以来巴黎的激昂情绪在不断增长。特别是从维克多·努瓦尔②被害以后，工人阶层中的妇女怒不可遏，而你知道，这在巴黎意味着什么。 疯疯貔癫的年青人弗路朗斯是已故的科学院常任秘书弗路朗斯的儿子。后者在他近百年的生涯中，总是坚定地捍卫历届政府，他先后当过波拿巴分子、正统派、奥尔良派，再当波拿巴分子。晚年他由于对达尔文持狂热的否定态度，还引起人们注意。 ①见本卷第419页。一一编者注 ②手稿为：“路易·努瓦尔”，一一编者注 ==========第440页========== 2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0日) 421 顺便说一下拿破仑第一。你手头的《钟声》中的一号上，不知是从谁的回忆录里摘引了一段关于这位英雄的可悲行为。01小燕妮希望得到这段引文。她在门罗的家里曾就此展开争论，那里有人企图否认这些事实。 弗列罗夫斯基的书①我看过开头的一百五十页（这些篇幅是论述西伯利亚、俄罗斯北部和阿斯特拉罕的)。这是第一部说出俄国经济状况真相的著作。这个人是他所谓的“俄罗斯乐观主义”的死敌。对于这种共产主义的黄金国，我从来不抱乐观的看法，但是弗列罗夫斯基的书的确完全出乎意料。这样的东西能在彼得堡出版，实在令人惊奇，无论如何是一种转变的标志。 “我国的无产者并不多，但是我们的工人阶级群众是由命运比任何无产者还要坏的劳动者组成的。” 这种阐述方法完全是独具一格的，其中有些地方最能使人想起蒙泰。可以看出，这个人曾亲自到各地作过旅行和观察。对地主、资本家和官更有烈火般的仇恨。没有社会主义学说，没有土地神秘主义（尽管成公共所有制形式），没有虚无主义极端。有时也有些善意的空谈，但这是适合于读这一著作的那些人的发展水平的。无论如何，这是继你的《工人阶级状况》这一著作问世以后的最重要的一本书。对俄国农民的家庭生活，如骇人听闻地把老婆往死里打，酗酒，蓄妾，也有出色的描写。如果你把公民赫尔岑虚构的谎言寄给我②，现在正是时候。 你记得，《平等报》在巴枯宁的唆使下，攻击总委员会，公提 ①恩·弗列罗夫斯基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25页。-·编者注 ==========第441页========== 422 251.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0日) 出种种质问，并以进一步采取行动相威胁。①为了对此作出回答，向日内瓦的罗曼语区委员会②以及其他所有与我们有通信联系的法语区委员会分别散发了一由我起草的一通告信③。结果，整个巴枯宁一伙退出了《平等报》。巴枯宁本人则选定德森作为自己的驻地，将继续在瑞士、西班牙、意大利和法国搞他的阴谋活动。这样，我们之间的休战现在结束了，因为他知道，我就最近日内瓦的种种事件尖锐地抨击了他，并揭露了他的阴谋。这个畜生的确认为我们“太资产阶级化了”，因此不能理解和评价他的“继承权”、“平等”和以“国际”取代现存国家体系的崇高思想。他的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口头上解散了，而实际上还继续存在。你可以从附上的罗曼语区委员会书记昂·培列给荣克的信402的抄件（你要把它寄还我)看出，在日内瓦收到我们的通告信以前，灾难就在那里爆发了。但是，通告信稳定了新的局势。比利时委员会（布鲁塞尔）正式表示完全赞成我们出面反对《平等报》，但比利时委员会书记安斯（德·巴普的内兄，.不过同他吵嘴了）给斯特普尼写了一封信，表示站在巴枯宁一边，指责我支持日内瓦工人中的反动派别等等，等等。 你是否注意到给你寄去的一号《马赛曲报》上卡·布林德先生把卡·布林德先生吹捧了一番，说什么这位布林德曾作为“使节”和叔尔茨（许茨一念起来不够好听）④将军一起被派往巴黎，后 ①见本卷第405一407。一一霸者注 ②瑞土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编者注 ③卡·马克恩《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话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④报纸上把“许茨”(Schiitz,意思是“射手)这个姓印成“报尔茨”(Schurz》, 意思是“国裙”)。、编者注 ==========第442页========== 252.恩格斯致马党恩(1870年2月11日) 423 被波拿巴逐出巴黎，还在继续被逐中，而且他还是一个前德国国民议会议员哩！403 向莉希夫人和朋友们问好。 卡・马・ [爱琳娜·马克思的附笔] 我亲爱的恩格斯： 我非常感谢您给我寄来广告。我认为条件对我非常合适，所以，我将毫不迟凝地去接洽。我相信，您会给我写保荐书的。向你们大家致谢并致亲切间候，再见。 杜西 252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2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的腋淋巴结脓肿刚好，颈腺又发炎，使我颇为不快。不管怎么说，这证明你的淋巴系统的情况不完全正常。要是一时好不了，我去问问艾伦，过去我患腺体炎症的时候，他诊断得很准。不过你显然是慢性的，而我是急性的。但一开始好转，就越来越好。附上我为李卜克内西写的《农民战争》的序言①。既然这里不 ①势·恩格斯《（德国农民截争〉第二版序言》。一一编者注 ==========第443页========== 424 252.器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1】日) 能不涉及一直回避着的1866年的问题，那末，这个问题应该怎么谈，我们要有一个一致意见。其他问题也很欢迎你发表意见。另附上小威廉的回信。这就是威廉的为人。他完全不知道《雾月十八日》已经出版。而我反倒应该马上把我的地址寄去。由于他已不再给我寄他的报纸①，为了给他开脱，我本来应该搬家。而现在，他为了赎罪，就要把从10月1日起的《人民国家报》一号不缺地给我劈头盖脑扔过来！ 这两份文件请尽快退给我，我好把有关材料寄给小威廉，免得他再来打扰我。 今天通过环球包裹快递公司把我手里所有的《钟声》、《灯笼》、《马赛曲报》和《费加罗报》等等都给你寄回。你需要的那号《钟声》也在里边。既然小燕妮搜集这些东西，那最好让她收全。我自己只留一号《马赛曲报》，里面有谈低氮硝化纤维素的文章404。我想进一步问一问氯化马②。 达金斯想在圣诞节前就去看望你，并给穆尔写信打听过你的地址。但是，穆尔对人的了解和对情况的估计并不总是无可厚非的，他竞向达金斯说什么你在家里无法接近，我马上说，他不该平白无故地把可怜的达金斯吓跑了。因此我本想上一次就把达金斯的地址告诉你，但忘记了。可是我当时就对穆尔说，他不该对达金斯这么胡说八道。 引用的弗列罗夫斯基的话，是我不用查字典就可以完全看 ①《人民国家报》。一缩者注 ②指肖莱马。销皮话：“肖莱马”这个姓的原文是Schorlemmer,同“管氯的 人”(Chlormeier)发音相近。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421页。■一编者注 ==========第444页========== 25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11日) 425 懂的第一句俄语。这本书的俄语书名是什么？我要去弄一本。我想给你寄的不是赫尔岑的书，而是尊贵的利林费尔德①的《土地和自由》一书的德译本，这本书也描写了农民获得自由的不良后果，以及由此引起的农业生产下降。98我写信告诉你这一点已经有一年多了②，此后，波克罕也弄到了这本书，我记得，他就是根据这本书给你翻译了个别段落。我一读完，就把它寄给你。 培列的信也附还。巴枯宁搬到德森去了，很好。在那里他干不出很多坏事；无论如何，这证明他在日内瓦的好运已完。既然每次运动中都有这样一些野心勃勃、爱幕虚荣的无能之辈，那末他们按照自己的方式纠集在一起，随后还是把他们震动世界的奇想暴露出来，这实际上是很好的。这样，全世界很快就会清楚，所有这 一切，连一个屁都不值。这总比围绕个人的争吵进行斗争强，在这种斗争中，有正事要干的人永远斗不过那些整天搞阴谋的人。但应该注意这带家伙，不要让他们在任何地方不受抵抗就夺得地盘。固然，西班牙和意大利至少在目前大概得让给他们。 如果尊敬的罗什弗尔，或者象莉希说的腊什弗斯®现在在监狱里蹲一个时期，那就很好。399小报挺不错，但当它不登其他一切东西的时候，我就讨厌看它了。在所有这类书刊中，仍然有其脱胎于没落帝国45的印记可寻。而当罗什弗尔鼓吹资产者与工人团结的时候，他是非常可笑的。但另一方面，运动的“严肃的”领袖的确 ①手稿为：“利林塔尔”。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07页。一-·篇者注 ③双关语：“罗什弗尔"(Rochefort)是姓；“腊什弗斯”(Rushforth)意思是“急逐前进”（由us0一“突击”、“压制”、“急速运动”和sforth都--“前进”，“继续前进构成)。一编者注 ==========第445页========== 426 2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2日) 十分“庄重”。这实在叫人吃惊。从其他阶级向无产阶级输送首脑人物，一直进行到1848年，看来，从那时以后就完全停止了，而且在所有国家都停止了。显然，工人愈来愈要指靠自己。 大名鼎鼎的戈迪萨尔①怎么样？他音息查无。雅道他又没有生意了吗？ 致良好的祝恩。 你的弗·恩・ 25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2月12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艾伦昨天来看我。就是普通感冒，别的没什么。不过他劝我，俄罗斯的风不停，就不要出门，“这种风不会给任何人吹来好处”。 你的序言②很好。我没有什么可修改或补充的。你对1866年的论述我完全同意。进行双重打击，既打中威廉和他的人民党87，又打中施韦泽和他那一伙坏蛋，太好啦： 说到威廉的辩解③，永远也弄不清他是有意撒谎，还是一切都象磨房的水车轮子在他发昏的头脑里打转转。情况是这样的：我 ①被克竿。—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第二版序言》。一一旗者注 ③见本卷第424页。-·编者注 ==========第446页========== 2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2日) 427 在汉诺威曾给迈斯纳去过信，要他寄几本①给威廉、《未来报》和施韦泽，而施韦泽立刻登了一个详细的广告。其次，威廉的朋友邦霍尔斯特和白拉克在汉诺威看我时②，看到了新版，并且对我说，关于出更便宜一点的大众版，已与迈斯纳谈妥了。迈斯纳给我的信谈到这一点。我同意这一版印两千本，其中一千本要按成本价格让与邦霍尔斯特等人。他们承担了推销这一千本的任务。从那时起，这件事就没有下文了。我们来考验一下威廉吧。请写信告诉他，就说他应该写信问问迈斯纳，关于《雾月十八日》，他为什么既不在《人民国家报》，也不在《未来报》登广告，还有，虽然我在汉诺威已写信委托过迈斯纳，为什么迈斯纳既不给他，也不给《未来报》的魏斯寄一份去？等迈斯纳回了信，我要抓住这个机会和他好好谈谈他的马虎作风。 你对法国激进报刊的评论，我完全同意。⑧蒲鲁东没有白当一个帝国时代的社会主义者。我坚信，虽然第一次冲击将出自法国，但德国对于社会运动更成熟得多，并将远远超过法国人。如果法国人仍然认为自己是“上帝的选民”，那就大错特错了，那就是自我欺骗。 顺便提一下，小燕妮昨天在门罗那里听到秘密传闻，说约翰牛布莱特先生并不象报上说的在乡下，而是在城里由精神病医师监护着。脑软化症又犯了。科贝特就卡斯尔里自杀一事指出，英国在它历史上的一个最危急的时刻曾经被一个精神病人统治着，406现在正值爱尔兰危机时期，相同的情况又在重现。 ①卡·马克思《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书第二版。—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56页。--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425頁。·一编者注 ==========第447页========== 428 2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2日) 真妙，包法利这个纯辉格主义的化身竞认为，对奥顿诺凡所采取的行动是非法的。47在封官时冷落了包法利，他对这一点很恼火。 恩·弗列罗夫斯基的书的名称是： 《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1869年圣彼得堡尼·彼·波利亚科夫出版杜版。 弗列罗夫斯基的书使我非常开心的一点，就是他针对农民直接税的论战。这完全是沃邦元帅和布阿吉尔贝尔的再现。他也感到，农民的状况和过去法国帝制时代（从路易十四时期以来）相似。象蒙泰一样，他很了解每个民族的性格特点一“卡尔梅克人爽直”，“莫尔多瓦人尽管很脏，然而富有诗意”（他拿他们和爱尔兰人相比)，“鞑靼人机灵，活泼，崇尚享乐”，“小俄罗斯人富有才华”，等等。他作为一个善良的大俄罗斯人，教训自己的同胞怎样才能把所有这些民族对他们的仇恨转变过来。同时，他还引用一个真正俄罗斯的移民区从波兰迁移到西伯利亚的事件作为仇恨的例子。这些人只懂俄语，不会说一句波兰语，然而都认为自己是波兰人，并对俄罗斯人怀若波兰人的仇恨，等等。 从他的书中可以得出无可争辩的结论：俄国的现状再不能维持下去了，解放农奴自然只是加速了瓦解的进程，可怕的社会革命迫在眉睫。从这里也可以看到现在俄国大学生等等中间风行一一时的学校青年虚无主义的现实基础。顺便提一下，在日内瓦成立了 一个新的俄国大学生流亡者的侨民团体，他们在自己的纲领中宣布要同泛斯拉夫主义进行斗争，并代之以“国际”。408 弗列罗夫斯基在专门的一章中指出，异民族“俄罗斯化”纯属乐观的幻想，甚至在东方也是如此。 ==========第448页========== 25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2日) 429 利林塔尔的书①可以不寄给我。戈迪萨尔②有这本书的俄文本和德文本。前天他通知我他要回来。而他的妻子早些时候给我的妻子来信说，他找到了新的工作。但我感到奇怪的是，为什么他在最近这封信中没有提到这一点。 附上安斯给斯特普尼的信的抄件团，要寄还。我在回信中把这个家伙痛斥了一顿。从下面这几点也可以看出他的消息的准确性如何。他说，好象我们在《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的报道》中没有提关于继承权的辩论。这大概是巴枯宁对他说的，而他相信了，虽然他手头有我们的报道，并且照他的英语程度，完全可以读懂！安斯说到“我”给日内瓦的信，而我没有给那里写过一行字！我是在给布鲁塞尔的信里揭露巴枯宁的活动的。除了总委员会给日内瓦的通告信④以外，我还向布鲁塞尔写过一般的报道，并通知任命了 一个新的比利时书记（赛拉叶，马赛工人，职业是皮鞋匠）。安斯抱怨我们在日内瓦引起了危机，但正如从《平等报》上看到的，这一危机早在我们的通告信等文件寄到以前一个星期多就已经结束了。比利时总委员会®置安斯于不顾，宜布完全同意我们的意见。 奇怪，老贝克尔也和其他巴枯宁分子一起宣布退出《平等报》编辑委员会。409同时，他在他的《先驱》上所主张的恰恰和巴枯宁在《平等报》上所声明的相反。老糊涂！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425页。一一编者注 ②被克竿。·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630一633页。-·编者注 ④卡·马克感《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⑤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一编者注 ==========第449页========== 430 254.思格斯致马克恩(1870年2月17日) 254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2月1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在信里把一切需要讲的都告诉了威廉。我现在很想知道他怎样来给自己开脱。 弗路朗斯来信谈到他在伯利维尔的英雄事迹，说他在那里“掌握了整个郊区达三小时之久”，我很久都没有读到比这更可笑的东西了。他号召人民跟者他，开始时很不错；但是，跟着他的也只有一百人，而且很快就减到六十人，后来连这些人也无影无踪了，这样，最后只剩他自已“和一个青年”开了一条进入戏院的路。 布莱特的病很出奇。他过去曾犯过一次，不得不在乡下住了两年，打打鱼。 俄国人变成波兰人的事完全是爱尔兰式的。我一定得弄到弗列罗夫斯基的书：只是很遗憾，暂时我没有时间去研读。附上安斯的信，这封信显然是为你一个人写的。 昨天我出席了一次盛宴，共十二人，同席的有地道的托利党人、商人，工厂主和印花布工厂主等。这些人对以下问题得出了一致看法： (1)三年来，在郎卡郡这里，工人总是对的，而老板总是不对的（缩短开工时间对抗降低工资）： ==========第450页========== 2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17日) 431 (2)为了照顾保守党选民，现在必须秘密投票； (3)过二十五年英国将成为一个共和国，而如果威尔士亲王①不很得人心，那还会更早些。 滑稽的是，这些先生们的政党不当权时，他们才有点眼力，一旦当权，这点眼力就立刻丧失了。 顺便说一下，你当然知道，在莫尔丹特夫人的离婚案里，那个和她有罪恶关系的“某某人”就是威尔士亲王。 这样，格莱斯顿大山顺利地生下了他的爱尔兰老鼠0。我真不知道托利党人怎么会反对这一法案，法案如此保护爱尔兰大地主，并且最后把他们的利益交给有经验的爱尔兰律师手里。但是，就是这么一点点对驱逐租佃者的自由的限制，也使得大量移民和耕地变牧场的现象停止下来。但是，如果勇敢的格莱斯顿以为，靠新展现出的这么一点长期发展的前景就能解决爱尔兰问题，那是很可笑的。 能不能搞到法案的文本？这对我很重要，可以据此密切注视议会逐条辩论的情况。 电报由政府接管后就失灵了，这点你们在伦敦是想象不到的。格莱斯顿的演说，这里的报纸昨天只登了三分之一，而且这部分还全是无聊的东西。411最新电讯全都比过去晚二十四小时；因此，要想知道点什么，只好等伦敦的报纸来。星期四从这里往诺定昂打电报，星期一才能到。 你知道，普鲁士和奥地利的历史学家就巴塞尔和约412进行的大争论已经有三四年了，因为济贝耳认为，普鲁士既在波兰被奥地 ①阿伯特·爱德华。一编者注 ==========第451页========== 432 254.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17日) 利出卖了，它就不得不缔结这个和约，①现在，济贝耳在他的《历史杂志》上根据奥地利档案材料就这个题目又发表了长篇文章②。材料字里行间处处证明俄国如何挑拨普鲁士和奥地利相互对立，同时又把它们拉进1792年对法战争，还证明俄国怎样利用、欺骗和控制这两个国家。但是愚蠢的济贝耳完全没有注意到这点，而只是在它们同样深深陷进的欺骗、背约和卑鄙的勾当中寻找证明奥地利比普鲁士更卑鄙的论据。这样的蠢货还从来没有。他的怒火不是针对俄国，不是，他只是针对奥地利，甚至对于在这个问题上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俄国政策，他也用幼稚的理由来解释，例如说是出于对奥地利耍两面手法的愤怒。 我觉得，从弗列罗夫斯基的书窗里无论如何会得出这样的结论：俄罗斯大国的崩遗为期不远了。当然，乌尔卡尔特可以说，书是俄国人让这么写的，为的是迷惑世人。 非常感谢杜西在瓦伦泰节413授予我普鲁士教育大臣的称号。 你的弗·恩· ①亨·济贝耳《苹命战争中的奥地利和德国。《1789年至1795年革命时期史> 补篇》。—编者注 ②享·济贝耳《波兰的凝落和苹命战争》。-一一翁者注 ③恩·弗列罗夫斯基《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编者注 ==========第452页========== 255.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9日) 433 25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2月19日[于伦攻3 亲爱的弗雷德： 遇到这样的天气，晚上出门对我还是很不合适的，但昨晚我仍然到戈迪萨尔①那里去了。他来信说，要告诉我一件很重要的事，但不能把文件带到我这里来。什么东西呢？一封关于俄国情况的长信，一种翻来复去、无法形容的大杂烩，他曾把这玩意儿赏给《未来报》414，但该报不登，甚至对他多次要求对此作出“解释”的威胁信也不予答复。再有就是一封这里的《海尔曼》编辑②的信，信中约波克罕为他的报纸写反俄文章。据此，伸斯麦好象对卡特柯夫的攻击还是很生气的。 最后是卡特柯夫的报®上的文章。在这篇文章中，第一，他怀疑巴枯宁在钱的问题上耍花招：第二，说他是该报的西伯利亚通讯员：第三，谴责他从西伯利亚或在流放到那里去之前不久（我记不清了)向尼古拉皇帝上书极力表示效忠。415戈迪萨尔将把这篇文章的抄件给我，那时我再寄给你。 戈迪萨尔又做生意了，不过眼下还没有在西蒂区开设新的背业所。此外，他要重新调整营业。 ①波克罕。一编者注海奈曼。·编若注团《莫新科新闻》。 编者注 ==========第453页========== 434 255.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19日) 虽然昨天出去对我不利，今天晚上我还得再进一趟城。我被叫去出席小委员会的会议。而事情也实在重要，因为里昂人把里沙尔开除出协会了，而总委员会必须作出最后决定。里沙尔在此以前一直是里昂的领导人，一个很年青的人，非常积极。他除了屈从于巴枯宁和因此而卖弄聪明外，我不知道他有什么可以责难的。看来，我们最近的通告信①引起了强烈的反应，瑞士和法国都在驱逐巴枯宁分子。但一切总归有个限度②，对此我将予以注意，以免发生不当。416 在格莱斯顿的演说中，长篇开场白最妙。他说：甚至英国人的“善意的”法律，在实践中也总是产生反作用。这个家伙还想要怎样更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英国不配当爱尔兰的立法者和统治者啊！ 他的措施纯粹是修修补补。主要是以诉讼的前景为诱饵来笼络律师，以“国家补助”的前景为诱饵来笼络大地主。 奥哲尔的选举丑闻有双重好处：这些辉格党蠢猪们第一次看到，他们必需让工人进入议会，否则，托利党人就会进入议会；其次，这件事对奥哲尔先生和他的伙伴是一个教训。尽管有沃特洛，如果不是一部分爱尔兰工人因奥哲尔在总委员会的辩论中态度暧昧（工人们是从《雷诺》上获悉的③）而在投票时弃权，他本来是会当选的。417 爱尔兰法案下星期你会收到。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说刺诗集》第1册第1首。一一编者注 ③ 见本卷第387一388.390一391页。-编者注 ==========第454页========== 256.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2月21日) 435 顺便提一下，济贝耳先生（这个名字怎么写法，是Siebel还是 Sybel?①)看来忘记了，普鲁士人已经遗弃了奥地利人，为的是不让他们参与第二次瓜分波兰。早在1794年的一部波兰著作中就揭露了普鲁士人那时的卑鄙行为，我读过这部著作的德泽本；而1848年出版的一本用法文写的波兰小册子②，也精辟地分析了俄国在反雅各宾战争中思弄两个德意志“大”国并将它们变成自己的工具的粗暴做法。上述两位作者的名字我不记得了，但我的笔记本里记的有。 256 马克思致恩格斯418 曼彻斯特 1870年2月2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波克罕对卡特柯夫文章作的摘录。同时你从背面写的戈迪萨尔的信中可以看出，由于那天晚上我在他那里③偶然讲到对弗列罗夫斯基的一些看法，他向我提出了多么厚颜无耻的著求。我怎样回答这个功名心切的家伙呢？ 另附上伊曼特的信。我觉得普鲁土的要求已失时效。你的意见如何？这和他向大学教授们提出的保证形式没有关系吧？④ ①见本卷第431一432页。一…编者注 ②列·扎瓦什凯维奇《波兰对法国革命和帝国命运的遂响概论》。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433页。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641页。-·编者注 ==========第455页========== 436 25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22日) 今天我已将英国政府对待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的卑劣行径写信告诉德·巴普了。这种事情一定要登在大陆的报刊上。419 祝好。 你的卡・马・ 25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2月22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如果伊曼特也象北德意志领事那样，马上去找一个律师，他想必会听说，在苏格兰是不能追究某人在国外所欠的债务的，一难道苏格兰在所有其他国家中会破例吗？民法典关于时效问题规定：第二二六二条一一切诉讼的时效为三十年；第二二六五条一凡善意占有不动产者，诉讼时效分别为十年或二十年420；第二二七一条一科学和艺术的老师和教员对其每月的授课提出诉讼，时效为六个月。既然后一条并不适用，那末提出诉讼显然只是为了中止莱茵普鲁士通过的时效期限，或者也是为了试探一下伊曼特是否害怕，会不会由于怕丢脸而付款。也许他的债务是以他的誓言作保证的，那末，在这种情况下，当然可能使他的名誉受到很大损害。根据第二二四四条，传唤到庭，时效即告中止。卡特柯夫对巴枯宁的揭发没有多大价值。①悔过信是写给谁 ①见本卷第433页。·编者注 ==========第456页========== 257.恩格斯致马克感(1870年2月22日) 437 的，没有说明。靠借钱过日子对俄国人来说太常见了，他们谁也不能因此而谴责谁。至于说巴枯宁把借给他的六千卢布作为逃跑之用，而不付给包税者，那简直是可笑的。一个被流放到西伯利亚的人尽管对卡特柯夫没有什么好感，也去找他，这也没有什么大不得了的。这会使巴枯宁气疯，但我看不出戈迪萨尔④在这上面能捞到多大资本。 对戈迪萨尔关于弗列罗夫斯基的书的打算，你可以告诉他，如果某个英国出版商对这件事感兴趣，他就会找到译者，按市价进行翻译，而根本不同于戈迪萨尔所说的“优厚报酬”，而且两三个月即可译完，不需要整整一年。让戈迪萨尔不要以为只有他才懂得俄文。至于其他各点，等他真正找到出版商时再说不迟。而且这完全不妨碍戈迪萨尔在英国出版商中去找人。如果他找到了什么人(但我相信很难找到)，那末将来可以利用这个关系。对写序言的建议，你可以婉言谢绝，就说在你自己的书②还没有出英文版以前，却向英国读者推荐别人的书，从你这方面来说，是很不谦虚的。 顺便提一下，你为什么不叫埃卡留斯在《人民国家报》上抨击对囚犯的卑劣行径呢？ 关于背若奥地利第二次瓜分波兰一事，济贝耳当然提过③，但同样力图再次证明，奥地利在此以前的某种背叛行为使普鲁士有权这样做。他的全部论断是：如果普鲁士和俄国结盟反对奥地利，那是理所当然的，而奥地利要是试图和俄国结盟反对普鲁士，那就是背叛，大德意志人和奥地利人阿尔内特、维芬诺特之流，现在的 ①波克罕。一-翁若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431一432、435页。-·编者注 ==========第457页========== 438 25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2月22日) 主张又截然相反，所以两派历史割裂者现在对俄国的态度，正如当年两个德意志强国一样愚蠢。 该死的爱尔兰的法律，我还是没有弄到。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的书找到了，用五先令就可以在博恩那里买到译本。目前我正在研究威克非尔德的书，①这本书内容芜杂，有许多关于气候、土壤等等方面的好材料。作者看起来非常博学，他特别爱引用德国、荷兰、丹麦和其他国家的一些糟粕。 我很久没有象昨天读到《人民国家报》上莫泽斯②谈到弗路朗斯和其他新的“力量”代替并排挤老布朗基等人的巴黎来信时那样大笑了。这个老畜生总是依然故我。威廉也一样！他的2月19日报上的最新新闻是：汉诺威一1月13日的；寥拉赫—一1月23日的：慕尼黑一1月25日的；恩斯特塔尔一1月17日的此外，法国的情况进展很快。茹尔·法夫尔没有别的更好的办法，只能表示坚决反对任何暴力行动，赞成有限的、而且是和平的进步。421 我今年夏末迁居伦敦，现在已经决定了。莉希说，她想离开曼彻斯特，越早越好，她和亲戚发生了一些争执，因此这里的一切都使她厌烦。我们房子的租期9月届满，所以在7月和9月之间必须把一切办好。 多多问候。 你的弗·恩・ ①《古代爱尔兰的法律。古制全书》：坎布里亚的吉拉德《爱尔兰的征服》：爱·威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编者注 ②英泽斯·赫斯。-一编者注 ==========第458页========== 258.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5日) 439 258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5日[于伦墩] 亲爱的弗雷德： 我们上星期得到拉法格夫妇最小的孩子的死讯422。这和巴黎的奇冷很有关系。这孩子一生下来就很弱。 芬尼亚事件在此期间发生了许多事情。我给布鲁塞尔《国际报》寄去了一封信，也抨击了法国共和派的狭隘民族主义倾向，这封信已经登出来了，而且编辑部宣称本星期内将发表自已的评论。423你应该知道，在中央委员会给日内瓦人的通告信①中（通告信也通知了布鲁塞尔人②和国际在法国的各主要中心)，我详细地分析了爱尔兰问题对整个工人阶级运动的意义（通过它对英国的影响)。 此后不久，小燕妮被格莱斯顿内阁的半官方机关报《每日新闻》的一篇下流文章惹火了。这家卑鄙的报纸在这篇文章中向法国的“自由派”弟兄们呼吁，并告诚他们不要把罗什弗尔事件同奥顿诺凡-罗萨事件等同起来。《马赛曲报》实际上也陷入了圈套，相信了《每日新闻》，此外还刊登了饶舌者塔朗迪埃的一篇糟糕的文章，在文章中，这个共和国的前检察官③，现在的伍尔维奇的军事 ①卡·马党感《总委贞会致瑞士罗曼话区联合会委员会》。一·编若注出见本卷第429.628一633页，编斯准 ③初级法院前检察官。一·编者注 ==========第459页========== 440 258.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5日) 学校法语教师（也是赫尔岑过去的家庭教师，曾为赫尔岑写过一篇热情洋溢的悼词)，攻击爱尔兰人信奉天主教，并指责他们，说奥哲尔的失败一因为他参加了加里波第委员会一是他们一手造成 E 的。24此外，他又补充说，尽管米契尔为奴隶主辩护，他们还是支持他，正如尽管格莱斯顿更加煞有介事地为奴隶主辩护355，而奥哲尔似乎并不支持他一样。 小燕妮一愤怒出诗人⑨一为此除写了一封私人信外，还给《马赛曲报》写了一篇文章，已经发表了。25此外，她收到了编辑部编者的信，该信抄件现附上。她针对格莱斯顿就有关囚犯的待通的质问所做的答复（本星期），今天又给《马赛曲报》写了一封信，摘引了奥顿诺凡-罗萨一封信（见1870年2月5日《爱尔兰人报》）中的话。她不仅在这里通过罗萨的信向法国人描绘出格莱斯顿是 一个魔鬼（其实，即使是在托利党执政时期，格莱斯顿也要对囚犯的全部待遇负责)，而且指出格莱斯顿是《祷告》、《福音的传播》《俗人在教会中的职责》和《看这个人》的作者，是一个可笑的伪善者。通过这两家报纸一《国际报》和《马赛曲报》，我们现在已在大陆面前撕下了英国人的假面具。不论哪一天，你只要碰到什么适合这两家报纸任何一家的材料，一定要参加我们这件好事情。 我的健康状况至今不允许我参加中央委员会的会议。不过下星期二不下雨，我就去。 照我看来，对美国众议院关于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问题的讨论426，英国报刊是小心翼翼地压下不登的。 威·李卜克内西先生这次表现得十分出色。起初他急着要你 ①这里套羽了尤维纳利斯的第一首讽刻诗中的-句话。一一一翁者注 ==========第460页========== 259.恩格所致马克思(1870年3月7日) 441 的《农民战争》。现在却拖下来，不登这篇文章而在《人民国家报》第17号上登了一篇标有汉堡字样的出自海因岑宜传集团的反对“阶级”区别论的文章。 至于迈斯纳和《雾月十八日》，他保持了耐人寻味的沉默。祝好。 你的卡・马・ 25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3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昨天给我的那封信的样子很可疑，尤其可疑的是，比平常迟到整整一小时。这里的邮局每逢星期日只送一次信，所以显得很奇怪。莫非尊敬的普鲁斯先生对我们的通信感兴趣啦？ 星期六下午，当我在“巴黎的爱尔兰人”栏中读到关于《马赛曲报》的情况后，我立刻就明白了应该在世界的什么地方去找威廉斯先生，但是我闹不清那个名字，从我这方面来说这是多么笨。427这件事办得真漂亮，而罗什弗尔天真地建议让奥顿诺凡一罗萨为《马赛曲报》写稿的天真的信，倒给燕妮提供了一个联系囚犯待遐问题使那里的笨伯们打开眼界的好机会。 为什么你不建议把总委员会给日内瓦人的通告信①公布出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弱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461页========== 442 259.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7日) 来？日内瓦、布鲁塞尔等地的各中央支部看到了这些文件，但是不把它们公布出来，就不能深入人心。这些文件同样应当用德文在有关报刊上加以发表。总的说来，你们公布的远远不够。 请把有关的几号《马赛曲报》和《国际报》①寄给我用几天。小燕妮在这方面的成就引起了这里的一片欢呼声，并且以一切应有的敬意为燕·威廉斯先生的健康干杯。我对这件事的进一步发展很感兴趣。让《爱尔兰人报》驻巴黎的愚蠢通讯员试试看，他能否做到在自己朋友奥利维耶的报纸上发表这样的东西。 几天前我的书商忽然寄来了《古代爱尔兰的法律。古制全书》，不是新版，而是第一版。这样，由于不断催促，我终于得到了这本东西。弄一本扉页上印着伦敦朗曼公司并由政府出版的书竞如此困难！我还顾不上看这本东西，因为一有闲暇我就研究各种现代资料（关于十九世纪的），而且首先应该把这些材料搞完。 根据平分利润的原则，我同迈斯纳达成了协议。28 刚才收到巴门来的一封电报，有一半看不懂，没有日期，只有 一点是清楚的，即我母亲病重。不知是有一封信正在途中，还是前 一封电报丢失了，无从判断。29今天我也没有收到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现在，很可能过不几天我要动身去德国：如果成行，我就顺道来看望你。但愿一切顺利。 你的弗·恩· ①见本卷第440页。一-一编者注 ②《人民国家投》。一编者注 ==========第462页========== 260.马克思致思格斯(1870年3月9日) 443 26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9甘[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两号《国际报》。不必寄还，因为他们每号都送我五份。后一号里，除了从《爱尔兰人报》上翻泽的事实材料外，没有我的任何东西430。 至于前一号，那是我匆忙写给德·巴普的一封私人信件。他应当把它改写成一篇文章。他没有那样做，却原封不动地给发表了①，并且还在括号里加了一些无聊的东西，如奥顿诺凡所受的体刑该理解为鞭答！ 你读过赫胥黎论述盎格鲁撒克逊人（一般指英国人）和克尔特人之间没有区别的那篇胡说八道的文章431吗？他将于下星期日第二次作关于这个问题的讲演。小达金斯已经给我们送来了入场券。 自接死讯②以来，巴黎人的沉歌使我们这里非常不安，但愿没有发生什么新的不幸。 施特龙前天到达这里，当天就动身去大陆了。祝好。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英国政府和被因禁的芬尼亚社社员》。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39页。一狼者注 ==========第463页========== 444 261.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10日) 26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10日①[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因为我知道这件事会使你感兴趣，所以匆忙简述如下（邮局马上就要关门了)：小燕妮把发表在2月5日（记得是这一天）《爱尔兰人报》上的奥顿诺凡-罗萨的一封旧信的摘录，连同作为该信引言的对格莱斯顿最近在下院作的关于囚犯的声明的简短评语寄给了《马赛曲报》。《马赛曲报》（编辑部纯粹按法国人方式注明这封信来自“新门监狱”)把它发表在星期二晚上的“政治犯”文章号外上，每份售价五十生丁。432《回声报》等报纸接着于今晚加以转载(又译成英文)。勒维的《电讯》在其巴黎通讯中也提到了这件事。让《爱尔兰人报》去抱怨引用了它的材料而义不标明出处吧。但是，小燕妮将抓住这件事来揭露英国报刊怎样故意隐瞒爱尔兰各报所载的事实，而只是在以特约通讯的方式从巴黎报道这些事实的时候，英国报刊才予以公布。英国报刊很快会觉察到，它那一贯撒谎、隐瞒事实而又太平无事的日子是一去不复返了。 《国家报》指责说，《马赛曲报》把售价提高到五十生丁是违反 一切规章的，因为“囚犯的产品总是要比其他产品便宜”。祝好。 你的卡・马・ ①原稿为：“2月9日”，恩格斯改为：“3月10日”。一一编者注 ==========第464页========== 26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13日) 445 26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3月13日于要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燕·威廉斯先生①确实获得了出色的和当之无愧的成就。《马赛曲报》把信当作原件发表的巧妙做法，使整个英国报界狼狈不堪，并且终于迫使《爱尔兰人报》向《马赛曲报》和《国际报》承认自己的过错。沉默是告终了，而普鲁斯先生一虽然他授意下流的《每日新闻》再次把奥顿诺凡-罗萨说成“不过是一个普通刑事犯”一在回答面临的质问时大概也会完全用另外一种腔调。好啊，燕妮！莉希因《国际报》上的文章②非常合她心意，也特别感激你。 附上从佐林根给我来的两封信。我把可敬的莫尔③误认为是尤普@的兄弟和同盟®的老盟员，曾以“你”相称，所以有此亲密关系。你也可以看出，我们俩已经成为神话式的人物了。我根本不知道关于沙佩尔类似酒后失言的传闻，也不知道关于我的老头® ①燕妮·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英同政府和被囚禁的芬尼亚杜杜员》。一一缤者注图弗里德里希·莫尔。一一编者注 ④约瑟夫·莫尔。一编者注®共产主义者同盟。一编者注 ⑧思格斯的父亲老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一编者注 ==========第465页========== 446 262.恩指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13日) 的事。老头有点防备我，不让我发工资或做其他支付款项的事，在他看来，我在这方面很不善于计算。43既然我应当尽快回答这些人，你或许能告诉我，你这段时期是否听到点关于门克的情况。 整整一个星期我都随时准备出发去看望我的母亲。但是，幸而她好一些了。① 下面这一段话足以说明，最温和的格莱斯顿的整个冗长的土地法案410纯粹是一派胡言乱语： “上述租约〈就象现在爱尔兰的大地主在某些地方强加于租佃者的租约)同没有租佃期限保障的租约一样，是靠不住的。它们丝囊无助于消除怀疑情绪。要使租佃在这方面有一点意义，它必须是一进一步划分和转粗的细节除外一自由的、不受限制的，它首先不得阻碍租佃者出售自己的份额。但是现代的租约恰好与此相反，其中连篇累牍地规定了耕作方法和产品分配的各种条款和附带条件，用禁止和准许的字句来限制租佃者的活动，并完全取消不可或缺的土地自由转让权。可以老不夸张地说，这些文件的每一行字都是对经验不足的人设置的法律圈套，的确差不多谁也不能逃脱凡违反租约中任何一项附带条件者一律取消租佃这一最后条文的约束。这些粗约不提供任何保证。它门较之设有租佃期限保障的租约，同样是靠不住的，甚至是更危险的。” 谁说高尔韦先生在1869年11月4日是基拉尼济贫局肯梅尔地产的管理人(！)？而肯梅尔地产是兰斯多恩侯爵的，他的爱尔兰全部地产总管理人是可敬的“现实的”②特伦奇！因此，别指望更好的权威了。这些租约是这样的契约，一俟该法案被通过后，每 ④见本卷第6？页。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Reality(“现实的”)。恩格斯成功地利用了特伦奇的Realities of Irish life0(《爱尔兰生活的现实)一书的书名。一-箱者注 ==========第466页========== 26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19日) 447 ”一个爱尔兰租佃者都会因高尚的格莱斯顿的倡导而不可避免地被它束缚起来 有拉法格一家的消息吗？衷心问候你们全家。 你的弗·恩 26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马赛曲报》，不过要同前几号一起寄还。我自己还没有看过。文章是小燕妮和我合写的②，因为她没有充裕的时间。也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她不给你回信，让我替她为爱尔兰的三叶草434向莉希夫人致谢。 称从附上的皮哥特给燕妮的信里可以看出，燕妮曾把一封私人信连同一号《马赛曲报》③寄给了奥顿诺凡~罗萨夫人，虽然她署名燕妮·马克思，可是这位夫人却把她当成一个男子。按照小燕妮的嘱附，我今天给皮哥特回了信，顺便向他扼要说明了我对爱尔 ①这封償是用公用笺写的，上面印有：“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伦敦西中央区 海-霍耳海恩街256号”，留上盖有椭圈形图章：“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敦”。一…貌者注 ②燕妮·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问题的一组文章中的第三篇。一一编若注 ③可能指燕妮·马克思关于及尔兰间题的~组文章中的第二篇。一一第者注 ==========第467页========== 448 26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19日) 兰问题的看法。 你关于普鲁斯的谎言的意见①，燕妮已写在昨天寄给《马赛曲报》的信⑧里了。我们手头有诺克斯和波洛克的报告243（还没有看)，以及“一些一般不大知道的材料”。你若能立刻寄来：一、拉萨尔反驳舒尔采-德里奇的著作；二、发疯的弗里斯兰人克雷门特的书，我将不胜感激。圆 燕妮的第二封信（附有奥顿诺凡一罗萨信件的节译）在巴黎和伦敦引起的轰动，使那位心怀叵测和厚颜无耻的（但口齿和笔头十分流利的)塔朗迪埃坐卧不宁。他曾经在《马赛曲报》上大骂爱尔兰人是天主教白痴。如今他却针对《泰晤士报》、《每日电讯》和《每日新闻》上发表的关于奥顿诺凡一罗萨信件的文章写了一篇评论435，同样大嘁大叫地站在爱尔兰人一边说话了。由于小燕妮的第二封信没有署名（偶然地），他就寄希望于别人会把他当成这封信的秘密投稿者。燕妮的第三封信使他的这种幻想破灭了。这个家伙还是桑赫斯特的军事学校的法语教员。 星期二我又开始出席了总委员会会议。436恶棍费里克斯·霍尔特④和我在一块。他很开心，因为的确偶然发生了点有趣的事。众所周知，巴黎的“实证主义无产者”早就派过一个代表®参加巴塞尔大会。当时就是否接纳他的问题进行过争论，因为他代 ⑦见本卷第445页。--一编者注 ②燕妮·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问题的一组文草中的第四篇。一一箱者注 ③受·拉萨尔《巴师夏一舒尔采一德里奇先生，经济的尤利安，或者：资本和劳动》：克·紫·克雷门特《什列斯维希-·盎格鲁人和弗里西安人这些非丹麦薪人的发样地，英格兰的故乡，它的历史沿革》。一编者注 ④指达金斯（见本卷第420页）。-一-编者注 ⑤莫兰。一一编若注 ==========第468页========== 264,盟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21日) 449 表的是一个哲学团体，而根本不是工人组织（虽然他和他的伙伴们“本人”都属于工人阶级)。他最后被作为国际个人会员的代表接纳了。这些青年目前在巴黎组成了国际的支部。伦敦和巴黎的孔德主义者们便借这件事大肆喧器。他们认为是打进了一个楔子。总委员会在答复“实证主义无产者”的入会申请书时，很有礼貌地提醒他们，总委员会只有了解了他们的纲领之后才能吸收他们。于是，他们送来了一份纲领一真正孔德主义正统派的纲领。星期二讨论了这个纲领。会议主席是马德尔斯赫德①。他是个很有见识的（虽然敌视爱尔兰人）老宪章主义者，孔德主义的私敌和行家。经过长时间的讨论后决定：由于他们是工人，可以接纳为一个 一般的支部，但不能是“实证主义者的支部”，因为孔德主义的原则是同我们的章程直接抵触的。至于他们怎样使他们独有的哲学观点和我们章程的原则一致起来，那是他们的事情。 佐林根的事下次再谈。祝好。 你的摩尔 26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70年3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前天的信我今天才收到，从信封（我把它附上）的样子完全 ①莫特新赫想（见本卷第387页）。一编者注 ==========第469页========== 450 264.惑格斯致马克恩(1870年3月21日) 可以肯定，下流货普鲁斯偷看了我们的信件。因此，我这封短信不从邮局寄，不过同时写儿行字连同皮哥特的信一并从邮局寄给你。 你要把信封细心封好，上面要用火漆加封，使信封的四边都盖得上戳子。为此，你现在用的信封就不行了：而要做到这一点，就必须用四边都接头的信封。这样拆起信来要困难些，那些家伙在短促的时间里搞鬼，必定会留下明显的罪证。那时我们就可以公开揭露他们。要是有重要的寧情给我写信，可暂用肖莱马的地址：曼彻斯特欧文斯学院；或曼彻斯特不伦瑞克街172号；或曼彻斯特牛津街多维尔街25号赛·穆尔收，并且不要自己写信封。要是非常机密的事情，最好是随着什么包裹通过环球包裹快递公司寄来，就象我寄这封信一样。你可以用这种方法告诉我一个别的地址，按你住的地址寄这样的东西是不行的。好在我就要搬到伦敦去，那时就没有这些事了。我刚写好了住房解约通知。其实，这个下流政府要刺探整个无产阶级政党活动的情报，没有比我们之间的通信更好的来源了。它从中也会找到一些东西，用来向他们大陆的同行推销而获得好处。因此，我们必须万分小心。我们不应当为施梯伯而通信。 燕妮可以欢呼：全线胜利！没有她，可尊敬的格莱斯顿绝不会同意进行新的调查。但是，把《爱尔兰人报》第608页上那篇显然出自穆尔手笔的充满希望的短评和格菜斯顿星期四的演说比较一下，就可以看到，穆尔在这次调查中又上了格莱斯顿的当，后者在演说中表示他要对调查的人员和方式负责等等。37 佐林根给我的信⊙，看来在科伦也有人企图拆看，不过由于火 ①见本卷第445页。一一编者注 ==========第470页========== 265.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24日) 451 漆加封得是地方，未能得逞。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这些家伙慌慌张张，没有把信封的四边重新按原样接好，所以证据确凿。 26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附上两号《马赛曲报》（其中一号载有燕·威廉斯的文章①）和《人民报》。关于后者，我在这封信的后面再来详谈。 这些家伙在这里拆信，得小心点。作威作福的格莱安的时代已经过去了。438我一旦拿到确凿的证据，就要直接给邮政管理局局长写信。用不着客气。 我相信自己又完全恢复健康了，近两个星期又紧张地工作。但是，三月东风起，讨厌的咳嗽又犯了（我还在受它折磨），从前天起，我右胯股上又出现了新的不适，已有两天难以走动和坐下。真见鬼！ 附上日内瓦的俄国侨民团体的信。我们已经接受它为国际的 ①燕妮·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问题的第四篇文章。一编者注 ==========第471页========== 452 265.马克思致盟格斯(1870年3月24日) 支部。我同意担任他们驻总委员会的代表408，同时给他们作了简短答复（正式的，同时附有一封私人信），并允许他们在自己的报纸①上发表。做一个青年俄国的代表，这种地位对我来说可真滑稽！根本不知道会把你引向何处去，会使你掉进一群什么样的怪人的圈子里。在正式答复中我赞扬了弗列罗夫斯基，并强调指出，俄国支部的主要任务就是为波兰工作（就是说，把欧洲从它自己的邻邦解放出来)。我认为，不管是在公开信里还是在机密信里439，都只字不提巴枯宁是较妥当的。但是，这些家伙把我当成“高龄老人”，这一点我水远不能原谅他们。显然，他们以为我的年龄好象在八十到一百之间。 《人民》②的出版者的信一这里一并附上—是寄给我的，信封上没有写详细的地址，只写着：“伦敦，国际工人协会荷兰总通讯员卡尔·马克思先生”。我从来不知道有“荷兰总通讯员”这个职务。但是，在和“菲力浦·冯·勒兹滋根·冯·弗洛斯先生”发生任何交往之前，我觉得最好是先给我们在安特卫普的佛来米支部写封信，了解一下这位长姓名者的情况图。 衷心问候莉希夫人。 你的靡尔 顺便提一下，老贝克尔总算给荣克写了封信（也给我写了几行440，我明天答复他)。他把他干的查事都说成是高度自觉的马基雅弗利主义。好一个老实人！此外，还有一件有趣的事：象贝克尔 ①《人民事业》。一-一编若注 ②《人民报》。一一编注 ③见本卷第649页。一—箱若注 ==========第472页========== 266.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3月26日) 453 说的那样，巴枯宁直到最近还在到处拚命说赫尔岑的坏话，可是赫尔岑一死，他马上就唱起赞歌来了441。他用这种手法达到了他的目的，即富翁赫尔岑每年从俄国（他那里的党）得到的近二万五千法郎的宜传费，现在转给巴枯宁了。尽管巴枯宁对继承权深恶痛绝，看来，这种“遗产”他是很喜欢的。442 既然意破仑家族不顾一切地竭力证明它挨了耳光43，可见它 确实是彻底衰落了。 266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3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寄还“弄错了”的莫尔的信。①我还没有听到关于门克的任何消总。你要是给这些小伙子写信，一定要告诉他们：(1)列斯纳一再写信对他们说过，中央委员会②在这件事情上无能为力：(2)他们自已很容易了解，英国人对他们的合作社根本不感兴趣；(3)欧洲各个角落纷纷向中央委员会要钱，而它没有从大陆的任何一个地方收到过会费。 我没有看懂今天早上收到的你的短信。很可能是因为身体有病使我神志不清。 要是你明天晚上以前（当然，如果星期日有邮班的话，我们这 ①弗里德里希·英尔（见本卷第445页）。一编者注总委员会。一一骗者注 ==========第473页========== 454 26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27日) 里没有)能寄给我五英镑支付下一个季度的费用，那就太好了。我妻子告诉我，星期一下午两点要付煤气费，她讲得太迟，正好钱花光了。 我记得把载有克兰里卡德传的那号《女王信使报》丢在曼彻斯特275了。这个畜生在讨论爱尔兰高压法时气焰嚣张444，燕·威廉斯⑨现在给法国人提供一个和比埃尔·波拿巴维妙维肖的人物正是时候。 你可曾见过象今冬今秋这样的坏天气吗？难怪身体恢复不了。 祝好。 你的卡・马・ 267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3月2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要是你没有看懂我前天的那封短信，那一定是装在信里的东西不翼而飞了。你24日的信说，一旦你掌握了我们的信件被拆的确凿证据，就将采取措施。那封信的信封就是一个最有力的证据。火漆封印被烙铁烙掉了，后来马马虎虎重新封上，印迹一点也看不见了，信封的四边重封时根本没有对齐。因此，我立即把这个信封 ①燕妮·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②原稿为：“3月29日”。—编若注 ==========第474页========== 267.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27目) 455 寄给了你，想让你赶快采取措施。既然信封不在信里，那就是被抽走了。如果那封信在你寄出时就是那个样子，那你当然用不着火漆加封，你可以完全不加封就寄出，反正一样。我很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请把情况告诉我。 幸好家里有现款，附上五英镑一-一S/729808,曼彻斯特，1869 年1月16日，英格兰银行银行券。可惜碰上星期天，不能寄挂号信，这些狗东西既然能拆信，也就能偷钱。我本想在昨天把余数也办好，但星期六银行下班早，我不能及时赶进城。明天一定办好。 我不记得我看见过载有克兰里卡德传的《女王信使报》④。我只记得，我把你自己没有带走的所有《女王信使报》同几号《钟声》和《灯笼》包在一起寄给你了。不过我再找找看。 这位菲力浦·冯·勒兹根·冯·弗洛斯先生已不止一次在《工人报》上自吹自擂。他那一手地道荷兰的工整书法，使人断定埋没了一个公证所抄写员人才。不管怎样，在发给他国际个人会员证之前，应当慎重，② 要是你的朋友科勒特知道你现在也诚恳地直率地做了俄国人的代表就好了！这些家伙倒是挺可爱的，同我们过去所接触过的俄国人相比，看来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在奥地利和幻牙利还没有可靠的立足点以前，可以允许他们去试一试给其余的斯拉夫人提供保护，一旦有了这种立足点，这种做法即告停止。他们对塞尔维亚的奥姆拉迪纳的情况也很熟悉：这是一种大学生团体，它的明显 的倾向性同当年德国大学生联合会差不多。M5 ①见本卷第454页。--一狼者注 ②见本卷第452,649页。一…编若注 ==========第475页========== 456 268.思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3月28日) 关于巴枯宁的材料很好。不过这也会使他成为无害的人，因为出钱的俄国人是不允许他走得比赫尔岑更远的。 你们那里的天气可能比我们这里坏。我们这里虽然相当役，有时刮西北风，有时刮东风，但总的说来，天气多半还是好的。我每天都能作一次很好的散步。只是一星期以前，天气突然变暖，我得了很厉害的流行性感冒，喝了三天亚麻子汤才治好。 荷兰和俄国的信，等第二次邮班寄还你，明天下午可以收到。我把我们去年的通信翻阅了一遍，发现大约从7月到8月你的来信多多少少都有被拆阅的明显痕迹，开始是个别的，后来则一无例外。今天早上收到的信如果也被拆阅过，那至少是相当好地又给封上了。 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268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3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是星期天，我只好用平信寄给你五英镑银行券一张，S/7 29808,曼彻斯特，1869年1月16日。但愿已和信一起收到了。现寄上八十二英镑十先令期票一张一由“曼彻斯特市一郡银行”开出，由弗·恩格斯指定转让给你，由“伦敦联合银行”即付一，以及荷兰和俄国的各种信件。这里的勒兹根硬说，他和那个鹿特丹 ==========第476页========== 269.思格斯致马克慧(1870年4月13日) 457 人①毫无亲戚关系。后者真够混乱的一国王和人民拥有神权，抗议现在的共产主义，拥护君主立宪制，反对共和制（虽然在这一点上对荷兰来说有一点点历史观念)，以及实行保护关税。凭这一点就可以叫作菲力浦·冯·勒兹根·冯·弗洛斯了。他对资产阶级的谴责也不坏：资产阶级先是想塞满自己的腰包，然后就把他们榨干了的国家出卖给贪得无厌的普鲁士人。这倒应该呈报伸斯麦。 你的弗·恩· 269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4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非常感谢你寄来议会报告。其中有些正合我的心意，其他的我原来不知道，来得正是时候。寄给你几号《未来报》，使你有机会对民族自由党人在辩论政治犯罪（惩治条例）时的那种无以复加的卑劣行径感到惊讶。这是无与伦比的。这些胆小的畜生以为，只要对刑事犯的死刑一废除，而且仅仅是在纸上废除，他们就完成了一件英雄业绩，现在就可以放心地把政治犯关进苦役监狱，并且象对待刑事犯一样对待他们。446而对待政治罪行要靠戒严，继续保存火药和子弹。 ①非力浦·冯·勒兹根·冯·弗洛斯。一编者注 ==========第477页========== 458 269.8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13日) 附上威廉的一封可笑的信，看后请寄还，我好回信。你看这个人的样子啊，好象是我抄袭他。他自己的莱比锡小报①还没有办好，却又准备在柏林办一个日报447。对这个家伙说来，天空总是挂满了提琴，不过是些没有弦、连共鸣板也坏了的提琴。② 威克菲尔德的书③一一千六百至一千七百页，四开本一在多次中断之后，我总算把它读完了。 这本书写得很藉，印刷得更糟，几乎所有的数字和日期都不对，不过要谈到材料的话，在我的实践中还没有接触到过任何类似的东西。关于一个国家有如此详尽的材料，我还没有在任何地方见到过。而且这个家伙很有眼力，也比较诚实。英国人在1808一1812年间对爱尔兰的担心是很出奇的。送往印度的紧急报告被法国人截获，并且公布了；在这个报告中威·本廷克勋爵声称英国已失去爱尔兰。 八点钟了，我得快跑，让这封信赶上邮班。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人民时家报》。—一编者注 ②“对他说来，天空总是挂满了提琴”(tihm hangt der Himmel voller Gei--gen)是一句成语，意思是“事事称心如意"，“一切都美好”，一编者注 ③爱·成克菲尔德《爱尔兰的统计数字和政治情况》。一“编者注 ==========第478页========== 270.马克恩致恩格斯(1870年4月14日) 459 270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4月141[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威康的信寄还。从附上的波克罕的信里你可以看到，这位威廉针对我说了些多么无理的话。我不喜欢这种粗泰的感情用事，既然威廉是达姆斯塔德生人，因而也就没有理由说他是威斯特伐里亚生人，所以我相当不客气地给他回了封信。 他有意忽视你在文章①里把“人民党”7和“民族自由党”看作同一个局限性的两个极端这一点。 星期二我又第一次出席中央委员会②，并在那儿见到普芬德，他又是委员了（重新当选），但以前没有出席过会议。448他告诉我， 一个星期前，他被叫到病危的沙佩尔那里。沙佩尔想见见我；可是，因为我胯股有毛病，行动不便，普芬德就没有让我知道。而他要是预先告诉了我，我就去了。当天晚上（星期二），列斯纳通知说：沙佩尔已经垂危。但愿情况不至于坏到这种地步。 既然我已涉及医疗方面的事，那就顺便谈谈：我认为最近一次突发不过是一场余波而已，它复发得相当有规律，然后随着天气转暖而消失。因此我想，此病今年即可结束。然而天气暖和一点，就象往常一样，肝（或靠近肝的部位）立刻疼痛起来，为此我正在服 ①弗·恩格斯《<德国农民战争》第二版序言》。一·编者注 ②总委员会。一编者注 ==========第479页========== 460 270,马克思致慰格斯(1870年4月14日) 龚佩尔特的药。库格曼认为夏末到卡尔斯巴德①去疗养，是再把我治好的唯一办法。一切都是营养不良引起的，营养不良是消化不良引起的，而这与肝功能不正常有关。所以，请你就此向龚佩尔特详细打听一下。最好是对他说，去卡尔斯巴德的建议是我的英国医生提出来的。因为有可能单是“库格曼”这个名字就预先使他对这个问题作出违反意愿的不客观的判断。我觉得的确应当根治 一下，因为人一年比一年老了，而这类疾病无论对本人或对外界的活动，都是不利的。 梅因死了，你知道吗？ 《未来报》的确给普鲁士自由派的现状画了一幅美妙的图景！不过“未来”②本身也正在变为“现在”。这家报纸作为“未来”确实垮台了。它在法兰克福的宗内曼控制下（象以前一样，总编辑是魏斯)，将以新的形式出现。单从政治上来看，它应当在柏林代表人民党。多愚蠢！这家报纸一不拿“社会问题”调情，就会把它在工人中间的一点点影响和一批读者丧失干净，而南德意志色彩的增强，无疑争取不了普鲁士“市民”，特别是柏林“市民”。 寄给你两号维也纳工人报纸®，一号《平等报》，看完请将三份 一并寄还。 《人民意志报》上刊登的小犹太人列奥·弗兰克尔（施韦泽的巴黎通讯员，我不知道他现在还是不是？)根据我对价值组成部分的闸述而建筑起来的“大厦”，了不起啊。例如：（劳动力十雇佣劳动一工资=独立工人)。 )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②双关语：《未来报的原文是Zukunf,也是“未来”的意思。一-编者注 《人民意志报》。 编者注 ==========第480页========== 270.马克思数恩格斯(1870年4月14日) 461 从《平等报》上你可以看出，在拉绍德封召开的瑞士罗曼语区代表大会上，竞发展到吉约姆（这个畜生自称教授，是洛克尔的巴枯宁御用报纸《进步报》的编辑)指挥下的巴枯宁分子同罗曼语区委员会（日内瓦）之间的公开斗争。49叙述十分混乱。星期二晚上，荣克传达了日内瓦委员会①的正式报告，这份报告是担任这次罗曼语区代表大会秘书的俄国人吴亭起草的。代表二千人的反巴枯宁派成了少数，从而被迫走上了分裂，因为巴枯宁分子虽只代表六百人，但采用了各种各样的手段，包括伪造代表资格证在内，保证了代表名额多数。结果对巴枯宁的阴谋进行了强烈的声讨，吴亭等人也揭发了他。罗曼语区委员会根据上届（巴塞尔）代表大会的决议84，现在要求中央委员会作出决定。我们已经答复：全部事实材料连同会议记录必须一并送来。同时我们委托荣克写信给吉约姆，让他也提出他的辩护材料。 前不久，我们就里昂的争议也作出了决定416。终于，在巴塞尔，一派（以检察官布律安为首）向我们控告了另一派（更无产阶级 一些)。此事纯属地方事件，我们已派约·菲·贝克尔充当仲裁人前往解决。 拉法格在巴黎结识了一位很有学识的俄国女人②（是他的期友、一位优秀的年青人雅克拉尔的女朋友)。她告诉拉法格：弗列罗夫斯基的书，虽然在自由主义盛行的时候过了检查关，但他恰恰由于这本书被流放到西伯利亚去了。我的书的译本还在它问世以前就被没收和查禁。450 在本星期内或下星期初，你还会收到：《爱尔兰大地主和租佃 ①瑞士罗显语区联合会委员会。·编者注 ②安·瓦·科尔文-克鲁科夫觜卡亚。一一编者注 ==========第481页========== 462 270.马克恩致恩格新(1870年4月14日) 者的权利，济贫法视察员报告。1870年》，以及《爱尔兰土地租佃制。报告。1870年》。 《济贫法视察员报告》很有意思。这些报告象你手头已有的这些视察员的《农业工人工资的报告》一样，也证明从饥荒以来51，就开始了以农业工人为一方同以农场主和租佃者为另一方之间的冲突。至于《工资》报告（如果现在的工资材料可信的话，而根据其他来源判断，这是可能的)，要么是过去的工资率偏低，要么是较早期的议会报告关于工资率的材料偏高，我将从我收集的议会材料里把这些材料找出来给你。但是，总的说来，证实了我在论爱尔兰的 一节452里所说的，工资的增加远远赶不上生活资料价格的上涨，秋收季节等等除外，尽管移民国外，但农业工人的相对过剩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大地主和租佃者的权利报告》指出的下述事实也是重要的，即机器的进步，把大批手工织工变成了贫民。 如果你十分简要地给我讲讲爱尔兰的bogs和peats等等，我要谢谢你。在我读过的全部蓝皮书里，bog时而在山上，确切些说，在山坡上，时而在平原。情况到底怎样？爱尔兰人所说的towm一lands是什么意思？① 从济贫法委员的两份报告中可以看出： (1)从饥荒以来，在这里，象在英格兰一样，开始了把农业工人赶出住宅的清扫领地（不同于1829年后对四十先令的自由农的取缔)453 (2)积债地产诉讼，使大批小高利贷者取代了破产的大地主。(根据这两份报告，大地主的数目减少了六分之一)。 ①见本卷第464一466页。一一-编者注 ==========第482页========== 270.马克思致题格斯(1870年4月14日) 463 你和穆尔如能寄给我几英镑补贴杜邦，我就太高兴了。他的妻子患肺结核，住在医院里。他本人被原单位撵走了。借口是他的政治观点，真正的原因是，他的全部发明已被他的广主据为己有。对于厂主（他认为已把杜邦的一切都榨干了）来讲，杜邦早就是不受欢迎的人了。然而，厂主老爷却一直忍耐到杜邦搞出一项崭新的发明来解决钢琴生产方面早已产生的问题。我已经给了杜邦几英镑，因为儿个星期来，他和他的三个小女儿不得不只嘴点干面包。在他找到新的工作以前，只需要帮他几个星期。谁能写出这样一部工人史一工人由于自已的发明创造而被一脚踢开1 此外，这个不幸的人还受到巴黎人的忌妒和“法国人支部”的诽谤的折磨，不言而喻，这个支部一下子就把弗路朗斯控制住了。 祝好。 你的卡·马・ 顺便说一下，斯特林（爱丁堡）一黑格尔《逻辑学》①的译者，英国黑格尔纪念碑征集捐款主持人—写了一本反对赫胥黎和他的原生质的小册子。这个家伙作为苏格兰人，自然采纳了黑格尔的错误的宗教上和思想上的神秘主义（正是这一点也促使卡莱尔公开宜布他转向黑格尔学说)。但是，斯特林对黑格尔辩证法的知识，使他能够揭示赫胥黎开始研究哲学时的那些弱点。他在这本小册子里反对达尔文的论据，归结起来就是柏林人（旧派黑格尔主义者)纨椅子舒尔采儿年前在汉诺威自然科学家代表大会上说过的那些东西454。 ①暗指詹·斯特林的黑格尔的秘密：黑格尔体系的来源、原则、形式和内容一 书。·骗者注 ==========第483页========== 464 271.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15日) 27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4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还波克罕的信。高尚的威廉没有想到，他针对你所说的一番大话会一字不漏地传给你。他这一辈子始终是个蠢货。 报纸星期天晚上寄还给你。明天我打算去看看龚佩尔特，不过，既然他本人由于“疲劳过度”（哪一种类型的？），一些时侯以来神经上出了点毛病，那他就可能去度假了。目前，我建议你接连儿天试者作长时间的散步，一口气走三四个小时，天气好时，每天走一两个小时以上，然后，每周至少作一两次这样长时间的散步。我现在如果不到户外活动一个小时或更多的时间，就根本不能照常工作，这样做效果很好，对你的肝脏肯定也会有所棹益。总之，我完全同意库格曼的意见。 小弗兰克尔①是个典型的小犹太人。他在巴黎学到了“公式”，并且在提供好商品哩。②真妙，他把机器的磨损、润滑剂、煤(不作为原料)、地租等等都计算在“杂费”内，而把“杂费”看作剩余价值的一部分。 B0gs一指纯泥炭沼泽或沼泽，它们主要出现在两种类型的地方：第一，平原，盆地（旧湖泊）或洼地，这些地方的排水道逐渐被 ①列奥·弗兰克尔。··编者注图见本卷第460页。-编者注 ==========第484页========== 271,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15日) 465 堵塞；第二，有平坦或波状山顶的高地，这些地方由于树木被伐光，青苔、野草和荆棘丛生，这里排水量低于平均降雨量。甚至大的河流都能流过某些低注的沼泽，但排不干沼泽（善农河两岸许多地方，巴伐利亚多瑙河沼泽地区都是这样)。这些沼泽往往也是河流的水源（艾伦沼泽就是博因河、巴罗河、这两条河的支流和善农河支流的水源，起初很大，现已缩小)。你知道的介于利物浦和曼彻斯特之间的恰特沼泽，也象威克菲尔德所证实的那样，是真正爱尔兰的典型。它比以半圆形围绕着它的梅塞河和伊威耳河至少要高出 三十至四十英尺，因此排水很容易，虽然从1800年起就已若手进行排水，可也只排干了将近三分之一。原因在于地主，因为这样的沼泽不言而喻只有系统地采取强制方式才能排干。你在荷兰也会遇到这种沼泽一整个欧洲泥炭沼泽到处都是一样的。爱尔兰人称平原沼泽为红沼泽，称山地沼泽为黑沼泽。在这里，水沿着斜坡往下渗透，就在斜坡上，甚至在三十至四十度很陡的斜坡上，形成类似沼泽的地方，日后就变成泥炭沼泽。在陡坡上，泥炭层自然薄些，在慢坡上，就越来越厚了。最厚的泥炭层自然是在平坦的顶部。 Townlands是爱尔兰的基层行政单位，古代爱尔兰克兰区是它们在各地的基础，在北部和西部多半还原封不动地保留下来。伯爵领地是地方统治者的采邑（多尼果耳是奥当奈尔家族的领地，归其所有的还有另外的领地，如麦克斯温和它的人们：提朗是奥尼尔家族的；弗马纳是马瓜伊尔家族的，等等)。男爵领地是一些单个的克兰，其中的ballybetaghs(藏维斯用语①)即英译的townlands, 0约·藏维斯《史学论文集》。编者注 ==========第485页========== 466 271.圈格斯致马克恩(1870年4月15日) 就是由居民共同占有的单个的村马尔克。这些村马尔克，例如在奥尔斯脱，完全保留了旧地界，在其他地方，则保留得有多有少。教区、济贫所和英国的其他专门区域是稍后插到男爵领地和tow-lands当中来的a 你根据议会报告①得出的结论同我的研究结果是一致的。只是别忘了，从1846年初起，四十先令的自由农的清扫过程就已经和农业工人的“清扫”过程一致起来并交错在一起了，而且，在1829年以前要当一个自由农，必须订一个为期二十一年或三十一年甚至一代（不可能更长了）的租约，因为一个人只有在他一生不被从土地上赶走的条件下才算得上自由农。这些租约几乎从不排斥把土地再划分出去。这些租约有一部分在1846年还有效，因此其结果也就是农民仍然留在领地上。中间人手里的土地（租约通常是 六十四年和三代，或者甚至是九十九年)，情况也是这样，这些土地的出租多半都是在1846年至1860年间才取消的。因此，这些过程多多少少是交错在一起的，所以，爱尔兰大地主没有碰到，或者很少碰到解决这样一个问题，即应当驱逐的与其是其他传统的小租佃者，不如是农业工人。实际上，在英格兰和爱尔兰，情况是同样的：土地应由居住在其他济贫所管辖区的工人耕种，让地主和他的租佃者免交济贫税。455关于这一点，西尼耳也说过，或者更确切些说，他的兄弟，爱尔兰济贫法委员爱德华说过： “济贫法是清扫爱尔兰的伟大工其。” 根据我搜集的材料，在积债地产诉讼开始以后出售的土地，甚至占总面积的五分之一；实际上，它的买主大都是高利贷者、投机 ①见本卷第462页。-编者注 ==========第486页========== 27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19日) 467 商等等，大部分是爱尔兰天主教徒。部分买主也是发了财的高牧业主。虽然如此，现在爱尔兰地主也只不过约八千至九千人。 整个欧洲资产阶级如此丢脸，他们虔诚地信赖自由帝国，他们不久前因路易·波拿巴向立宪光荣过渡而给他戴上桂冠，对此，你有什么话要说？现在弄清楚了，他十分露骨地表示，到了对他合适的时机，他要囊不含糊地保留政变即全民投票的权利6。人们不能第二次造责他破坏宪法。这也是对瑞士人目前采用的“人民直接管理”下的一个注脚57，法国人是无论如何不愿接受的。全民投票，瑞士语叫什么？是Veto还是Referendum?这个问题应当提给威廉。关于威廉，你是否看到《人民国家报》第27号上登的一条绝妙的广告：“谁把我的《科尔布统计》借走了？威·李卜克内西”。他不仅把一切都忘了，而且还要公开宜布这一点。 《未来报》一妙极了①。这些蠢驴1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7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70年4片1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忘了星期五②在信中告诉你，我家里没有钱，所以未能给可 ①见本卷第460页，-狼若注 ③1870年4月15日。---编者注 ==========第487页========== 468 27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19日) 怜的杜邦寄去分文。现随信附上五英镑给他。S/611916,里子， 1869年7月15日。但愿够他用到重新找到工作。沙佩尔的情况怎样了？望告。 我还没有见到龚佩尔特。不过我完全相信，趁现在的好天气加强运动对你是大有好处的，它可以成为卡尔斯巴德①之行的极好的预备疗程。昨天我和肖莱马一起走了差不多十七八英里路。你也这样做吧！这样，你会很快忘掉你有肝病的。 今天寄还两号《马赛曲报》以及《平等报》和维也纳的报纸②，并附上几份谈爱尔兰问愿的《观察家时报》剪报，特别值得注意的是，这些东西出自一个美以美教徒之手，此人由于自己的主义（戒酒主义之类)而与此地的主义迷有联系，否则，《观察家》是肯定不会发表这些东西的。这些剪报我以后还要用，盼便中寄还。 顺便问一下，威廉斯先生③在干什么？杜西来信说，他还在继续工作，可是我没有见到成果。 我老早就订了弗列罗夫斯基的书④，可是一直没有下文，我估计该书已被没收，无法弄到了。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①卡罗雏发利。一编者注 ②《人民意志报》。·-编者注图燕妮·马克思。·编者注 ④恩·弗列罗夫斯基《俊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编者注 ==========第488页========== 27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4月19日) 469 27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4月19日[于伦敦] 匆匆！亲爱的弗雷德： 寄给你两份关于爱尔兰的议会报告，还有最近一号《平等报》以及《团结报》。从附上的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前书记培列的信458—这封信要在星期五以前寄还我一你会看出，那个莫斯科畜生在怎样活动。不用说，他现在也不得不通过自已的总书记罗伯尔上告总委员会，而且已经这样做了。我把这封信也附上。459你看我们应当怎样对付这些家伙？ 威廉斯先生问候您。他把他一组文章中的一篇寄给了《雷诺》。为了给您弄一份，他还进了一趟城，但没有弄到。本周内，他将把下两篇文章①连同其他几号《马赛曲报》一并寄给您。 我的妻子今天早上把五英榜带给了杜邦。他非常感谢。他的夫人在医院里病危了。 我去看过沙佩尔。重肺炎，人很瘦，不过可能还有救。祝好。 你的卡·马· ①燕·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问题的一组文章中的第六篇和第七篇。一编者注 ==========第489页========== 470 274.题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21日) 我们要通过弗路朗斯制止巴枯宁在《马赛曲报》上的阴谍活动。弗路朗斯了解“法国人支部”的内情，并且倾向于我们。他是 一个非常果断的人，博学，太热情了。 27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4月2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寄还瑞士来信。日内瓦人不管怎么说是有点迷糊，否则不会落到如此倒霉的地步，让巴枯宁分子在形式上比他们有理。当然，这不应妨碍日内瓦人占上风，不过眼下总委员会没有任何理由进行干预，因为日内瓦人已经要求各支部进行表决，所以你们要等到结果分晓时再拿出自己的决定来。巴枯宁分子很可能不让搞这种全民投票，因为他们的联合会章程40可能没有这类规定；这样他们就暴露了自已，因为他们想为了空洞的形式主义而牺牲国际的统一以及国际本身。这就有充分理由进行干预了。否则，日内瓦人这次在自己的全民投票中就应当设法取得多数。在此以前，总委员会至多能够暂时停止一下两个中央委员会的活动，而以一个中立的临时委员会（贝克尔等人）来代替。 实际上事情很清楚，对于同盟来说，即使得到总委员会的容许，它在象瑞士罗曼语区这样的地方组织内也没有存在的余地，因为它要和各国建立通讯联系并在那里设立分支。所以它要么退出地方组织，要么放弃它的国际性。同时，如果瑞士的事态继续发展 ==========第490页========== 275.马克思致恩格所(1870年4月28日) 471 下去，那末，结果不外是同盟或者完全退出国际，或者被驱逐出国际。不过要好好开导开导日内瓦的先生们，如果他们自己帮不了自己的忙，那谁也帮不了他们的忙。要是巴枯宁得以把瑞士罗曼语区的大多数工人拉到自己一边，那总委员会能做什么呢？绝对放弃一切政治是唯一能抓得住的一条，但这个把柄也是很不可靠的。 日内瓦的先生们也会把自己的上帝藏进腰包的。41 你的弗·恩· 27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4月28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我昨天又去看了沙佩尔。我担心他要完了。他自己说他肯定要死，他甚至对我说已经要他的夫人下星期日给他办丧事。他患的是肺结核。沙佩尔的谈吐举止确实非常好。当他的夫人和大儿子在房里时，他就讲（讲得很吃力）法语。“我很快就要做一名新鬼了”。他笑老奥博尔斯基最近儿个月来迷上了天主教，并且做祷告，还笑卢格又相信了灵魂不死。他说，要是果然如此，沙佩尔的灵魂在来世就会把卢格的灵魂痛打一顿。随便扯一扯往事，扯一扯昔日与路·波拿巴、孔诺医生、培尔西尼、卡芬雅克将军之流，以及后来与维利希等人交手的情景，他感到很开心。他感到宽慰的是，女儿已经结婚，大儿子卡尔已经自立（装订工人），两个小儿子(首饰匠)每人每周已能挣到一英镑。他希望他的兄弟（在拿骚）把 ==========第491页========== 472 275.马克思政恩格斯(1870年4月28日) 他最小的孩子领去。他把他很少的一点家当全部留给他的夫人。她将和两个小儿子一起生活。“请告诉我们所有的人，我是忠于我们的原则的。我不是理论家。在反动年代里，为了养家糊口，我不得不拚命干。我生是一个普通劳动者，死是一个无产者”。我代你问候他，并说要是你认为他的情况危急，一定会来看望他。这话显然使他很高兴。沙佩尔五十七岁。他性格里的那种真正刚毅勇敢的气概，现在又清楚而鲜明地表露出来。 从沙佩尔那里回来的路上，我去看望了第二个病人。波克罕前天给我写了几行字，说他整个星期病倒在家，大概还得躺上一个星期，然后到乡下去等等。当他的夫人一接待我，我马上就看出情况严重。他得了肠热症，看来，目前情况正在好转。他的肺肯定受了损伤。英国医生一此地医院的一个医生一早就预言过，而且现在又说，他希望甚至确信，波克罕这次能闯过去，但是波克罕如不放弃他那发疯的生活方式，那就活不了一年。 要知道，问题是波克罕从早上四点半或五点到九点拚命学俄文等等，晚上七点到十一点又继续学。你知道，他是怎样在同上帝和魔鬼打笔仗的，自从有一个相当象样的图书馆以来，他是怎样非要使自己成为一个学者不可的。 医生要他至少在两年内，除营业事务外，停止别的一切活动，有空就看点轻松读物和作点其他消遗。不这样，他就完了，而且是肯定无疑的。他没有那种体力去干两个人的工作。 我在他那里呆了约十分钟。他看上去特别瘦弱。我对他说，你事务忙的时候，只是很有限地搞点别的事情。我是有意这么说的，因为我知道他对你非常尊敬。当我下楼再到客厅去见他夫人时，我把我们的谈话告诉了她。她说，要是你给她的丈夫写封信， ==========第492页========== 275.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4月28日) 473 那就能帮她个大忙一我答应她，一定照办。首先是你的这种关心会使他特别高兴：其次是你劝他不要让过度的工作毁掉自己，会对他起作用。 我看波克罕眼下没有危险，不过要细心照料。顺便说一下，他很生李卜克内西的气，因为李卜克内西先发表了巴枯宁的信462，然后才给他（波克罕）来信说，他（波克罕）现在必须答复。这个勇敢的威廉总是动不动就干蠢事，干完了又让别人去收拾！其是一个笨蛋！ 弗路朗斯来我家好儿次了。他是个很可爱的小伙子。他身上的主要特点是大无畏精神。但他的自然科学造诣也很深。他在巴黎大学讲过一年人种学课程①，游历过南欧、土耳其、小亚细亚等地。充满幻想和对革命的焦躁情绪，但仍不失为一个很有生气的青年，绝非“一本正经”的学究之辈。他被推荐为我们委员会委员的候选人，曾以客人身分两次出席委员会的会议。如果他在这儿多呆一阵，那就太好了。值得做做他的工作。但是，如果波拿巴在全民投票之后宜布大敖，他就要回巴黎去。昨天晚上，共济会法国分会、“法国人支部”等等宴请他和提巴尔迪。路·勃朗、塔朗迪埃等人也想参加宴会。此地所有法国革命的败类都向他献殷勤，但是他对这帮先生们的底细是相当了解的。 非常感谢你对爱尔兰b0g的解释②。我为了消避，弄到了1869年违反狩猎法的判决材料（英格兰和威尔士）。判决书共一万零三百四十五件。这可是英格兰人和威尔士人特殊的农业上的罪行。格菜斯顿先生为什么不把英格兰宪法也废除呢？ ①古·弗路朗斯《人类史》。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64一465页。一一编者注 ==========第493页========== 474 275.马克思致思格斯(1870年4月28日) 你准确地从皮哥特的信里预感到了危险。从附上的一号《爱尔兰旗帜报》（上面有《爱尔兰人报》巴黎通讯员的信）可以看出这帮家伙居心不良。皮哥特知道我们这里有《爱尔兰人报》，所以他就把那臭玩意儿登在《旗帜报》上了。 连同《旗帜报》还寄上国际西班牙机关报共五号，其中《联盟》两号，《工人报》一号和《团结报》一号。 《马赛曲报》我要到星期六才能寄给你。我还要用来替中央委员会起草关于克列索事件等等的一些短评。43 星期二，中央委员会一致通过了我的建议（得到马德尔斯赫德①的支持)：断绝我们和《蜂房》的关系并公布这项决议。当我申述提出这一建议的理由时，阿普耳加思先生垂头丧气地坐在我对面。他和奥哲尔都是《蜂房》编委会的。我证实了这家报纸卖身投靠资产阶级（赛·摩里等人），我还特别提到它对待我们关于爱尔兰问题的决议和讨论的态度等等。②根据委员会的决定，我要在下星期二提出拟好的决议③。 祝好。 你的摩尔 ①葵特斯赫德（见本卷第387页）。一一狼者注 ②《卡·马克思关于（蜂房报》的发言记录》。一编若注 ③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蜂房报》的决议草案》。一一编者注 ==========第494页========== 276.思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29日) 475 276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4月29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立刻就给波克罕写了信，而且寄到西区肯辛颧不伦瑞克花园10号。如果地址搞错了，请告诉他一下。 要不是你的信使我以为沙佩尔已经去世，我确实很想去看他，并且现在还会去的。在沙佩尔身上始终有一种真正革命的气概。既然这个可怜的人注定要死去，至少使我引以为慰的是，他直到临终都表现得很出色。要是他是由肺炎转成肺结核的，那就没法办了，而且很快就会完的。 巴枯宁的信真是幼稚极了。462说什么在俄国有四万名革命的大学生，他们没有无产阶级，或者甚至没有革命的农民作后盾，他们面临的是要么流放西伯利亚，要么亡命西欧，没有别的出路可走。这要不是弥天大谎，那对世界来说，是多么不幸的事啊！要说有什么东西能够毁掉西欧的运动的话，那就是输入这四万名多多少少有知识、有野心、饿肚子的俄国虚无主义者；他们全都想当上没有军队的军官，军队得由我们给他们提供；欧洲无产阶级要统 一，就必须由俄国人来指挥，了不起的奢求！不管这位巴枯宁如何夸大其词，但这种危险明明是存在的。神圣的罗斯每年要抛出若干这种“没有出路”的俄国人，他们将打着国际原则的幌子，到处骗取工人的信任，窃据领袖地位，把他们在俄国人那里不可避免的个 ==========第495页========== 476 276.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4月29日) 人勾心斗角带进各支部，到那时，总委员会就要够忙的啦。我很快发现，吴亭早就懂得要在日内瓦人那里为自己树立地位。而这些俄国人却抱怨他们国内所有的位置都让德国人占去了！ 我以最友好的口吻向威廉分析了他过去和现在在国会的所作所为。邦霍尔斯特由于没有身分证在埃施魏勒尔被捕，正是在撤消护照法经国会通过之后，而李卜克内西先生却放过了这个好机会质问政府为什么要当场违法，并迫使政府承认这类法律并没有拿到工人当中施行。同时，这些蠢驴还指望工人们再次选举他们。不过，我也给要我为“党”筹款的白拉克写了信，说他们在各地提出工人候选人并力争使他们当选是何等重要。①威廉会说这是完全不必要的。 西班牙报纸和《旗帜报》②收到，谢谢。当我1849年秋路过马利奥尔卡岛时，我不敢想象，二十年后我们将在那里有一份报纸③。当时这个窝子被视为科西嘉岛的不毛之地。 皮哥特依然是个耍两面派的家伙。他们应当在爱尔兰建立“共和国”，而让法国人照旧受波拿巴的统治。我的书④要是出版，他们也会象现在对待《马赛曲报》上的关于爱尔兰的文章®那样只字不提。 我目前正在查来查去的《古代爱尔兰的法律》，苦涩滩食。第 一，条文本身不很清楚，因为它要求有现在已不复存在的全部古代爱尔兰法律的知识；第二，它被严重地歪曲了；第三，译文很糟，有 ①见本卷第666一667页。一编者注 ②《爱尔兰旗帆报》。·一-编若注图《工人报》。·编者注 ④弗·器格斯《爱尔兰史》。一一编者注 ⑤燕妮·马克思关于及尔兰问题的文章。一一编者注 ==========第496页========== 277.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4月29日) 477 些地方完全译错了。然而，从条文可以清楚地看出，土地关系不象堂堂戴维斯①出于私利所描绘的那样简单。已公布的那一部分法律所说明的恰恰是复杂的关系，而不是简单的关系。不过，我还没有看完这堆大杂烩，有些地方还必须参阅一下克尔特文条文，因为我手头没有一本语法，所以进度不很快。但是我清楚地看到，那些出版者虽然完全懂得克尔特文，对内容的理解却不比我好。 这份东西是由古爱尔兰法律和规章出版委员会464委员们用国家经费出版的。这无疑是绝好的生财之道。从哪一份议会报告里可以了解到这些家伙一年花多少钱呢？他们从1852年以来就闲坐若，除了招雇办事的下属外，什么事也不干，而这两卷是直到现在才出版的唯一的产品。 衷心问候你们大家。 你的弗· 27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4月29日[于伦牧] 亲爱的弗雷德： 可怜的沙佩尔昨天早晨九点钟去世了。 附上三号载有燕·威廉斯的文章的《马赛曲报》。②这三号报纸我要收回（连同瑞士出版的《平等报》和《团结报》），以使为总委 ①詹·藏维斯史学论文集》。一一编者注 ②燕妮·马克思，见本卷第479页。一·编者注 ==========第497页========== 478 278.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日) 员会写些短评①，但直到今天我还抽不出时间去写（西班牙的报纸不用寄回)：另附上最近一期《先驱》。你从这上面会看到，贝克尔与巴枯宁公开决裂了（不用寄回）。 最后，给你寄去一本我们的《共产党宣言》的俄译本。我在《工人报》和其他报上看到，由巴枯宁继承的《钟声》出版社还有这个译本；因此我向日内瓦函购了六本。45这对我们总是有意义的。 再见，老朋友。问候莉希夫人、肖利迈②和穆尔。 老尼克 278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5月1日[于烫仞斯特1 亲爱的摩尔： 可怜的沙佩尔！我们老同志的队伍愈来愈减员了。维尔特、魏德迈、鲁普斯③、沙佩尔，可是毫无办法，打仗就应当象个打仗的样子。你能不能替我找到一张沙佩尔的照片？如果有可能，要两张：你知道，佐林根人也想要一张。 谢谢寄来的报纸。要寄还的报纸明天就寄给你。我原以为总委员会收到的《平等报》和《团结报》有好几份，要不然我早就寄回了。西班牙的报纸当然反映出西班牙人一些特别的观点，但巴枯 ①见本卷第474页。一一编者注 ②肖莱马。-一编者注团成廉·沃尔弗。一麴若注 ==========第498页========== 278.恩格斯政马克思(1870年5月1日) 479 宁用语的影响是明显的。 昨天，我看到龚佩尔特。他问起你，我说你的肝病又犯了，他不等我说完马上就说：为什么他不去卡尔斯巴德①？这就是他给你的回答②。他认为，最好是在夏初或快到秋天的时候去，因为7至8月间那里人最挤，天气也最热。普鲁士王储圆目前正在那里；你不想陪他吗？他倒是个“有教养的”人。 关于《蜂房》的决议④，赛姆·穆尔感到非常满意，他迄今一直订阅《蜂房》，并对这个下流报纸很不满。我想劝他改订《雷诺》，或者你可以提出一种更好的报纸？《民主新闻》还在出吗？ 附上威廉的最新消息：他坚决主张说普鲁士是德国革命唯一真正的反对者，但同样坚决反对说普鲁士是真正的反对者。可怜虫！ 我刚刚把威廉斯的三篇文章®全部翻译给莉希听，她非常兴奋，并衷心感谢威廉斯先生。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近来你的信件再没有被拆阅过，无论如何，人们已小心一些了。有人关心为报纸写一篇恰如其分的悼念沙佩尔的文章吗？为了对这位老秘密活动家们的优秀代表作出应有的评价，不知道埃卡留斯是否合适。 ①卡罗维发利。一狼者注 ②见本卷第459一460页。—一骗者注 ③弗里德里希-威廉。一编者注 ④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蜂房报》的决议草案》。一缤者注 ⑤燕·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间题的一组文章中的第六、七、八篇。一编者注 ==========第499页========== 480 279.马克思致温格斯(1870年5月7日) 27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① 1870年5月7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这个星期这里发生了各种有趣的事情。但是英国的邮局现在过分好奇，而我根本不愿为它间接提供消息。因此，这些事以后面谈吧。 《马赛曲报》今天没有收到，可能被没收了。我们星期三打电报通知该报，它将在星期四收到总委员会声明②的法文文本，无需从英文转译。这个电报巴黎警察局自然马上就知道了，看来，比埃特里不愿让我们的揭露在全民投票前夕公布。 路透一哈瓦斯社的无聊电报终于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期待已久的机会在巴黎的报纸上公开声明：所谓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不属于国际。466 《旗帜报》昨天和前天刊登了两篇反对国际的卑鄙文章，这些文章就象伦敦的法文小报《国际报》上的文章一样，是在法国大使馆的直接指使下炮制的。 伦敦各报都接到普鲁斯的指示（自然，它们象天生的走狗 ①这封信是用公用笺写的，上面印有：“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伦教西中央区 海-霍耳博恩街256号”，信上盖有精圆形图章：“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教”。—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关于对法因各支部的成员的追害》。一编者注 ==========第500页========== 279.马克思政恩格斯(1870年5月7日) 481 一样听从这个指示)，关于英国警寮当局一周来对弗路朗斯和国际总委员会（把两者搞混了）偷偷采取的措施，报纸各栏不得透露 一个字。 上面提到的《旗帜报》，送往法国一万份。这也是一种酬谢的方法，或许十二月十日会467突然学会了英语？ 星期二伦敦谣传我们在开会的地方被捕了。因此一反常规，在我们这里出现了一些猎奇的报馆记者。 在英国，这些家伙在张惶失措的时候立刻就忘记自己固有的规矩，而让部分无知、部分有意说谎的报刊牵着基子走。 看在警察局的份上，我们假定格朗佩雷、路透和《公报》所报道的一切都是神圣的真理。即使如此，英国政府除了把自己放在最可笑的地位以外，仍然是束手无策。 关于引渡弗路朗斯一《高卢人报》硬说有这种引渡的要求一一开始就淡不上。468法国和联合王国之间只有一个引渡条约，即1843年条约。1865年法国政府宣布，六个月后政府将废除这个条约，因为它实际上由于英国的证据法而行不通。因此，1866年对有关证据问题的某些手续作了更改，条约的内容没有任何改变。在这个条约中关于招致引渡的罪行定得极为详细，其中有：杀人（杀父(parricide)、杀婴和毒杀）和谋杀，注意，这里说的谋杀是指一种“直接后果会使被谋杀者致死”的未遂行为。 因此，根据这个条约，比如说博里要是跑到英国，就不能引渡他，更不要说弗路朗斯了。 唯一的问题是，一个外国人被指控为在国外参与杀人的阴谋，是否能由这里的英国法院来判罪？ 到1828年为止，无论谁（无论是英国人或外国人），都不会因 ==========第501页========== 482 27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7日) 为在联合王国以外犯了杀人罪而在这里受到追究。英国决斗者就利用了这一点。根据乔治四世九年颁布的法律第七节规定： “难下之臣民中，如有被指控为在联合王国境外某地犯有杀人或参与杀人之罪行者，均应在联合王国受审”。 这项法律是为英国决斗者制定的，所以仅仅适用于“陛下之臣民” 1858年，在审讯贝尔纳博士时，贝尔纳据此辩护说：“法院无权审理此案”。奴颜婢膝的法院保留了解决这个问题的权利，把它挂起来，并且决定首先应当审理为无罪辩护的请求。对贝尔纳宣告无罪使得有关这个法律问题的任何一种判决都无法成立。在1858年奥尔西尼阴谋之后，帕麦斯顿立即向下院提出了一项取缔阴谋活动法案469， “目的在于宜布杀人的阴谋，不论其发生于联合王国内或任何外国领土，均为刑事犯罪行为”。 提出这项法案的理由是： (1)“阴谋只是一种轻罪”，根据英国法律，杀人的阴谋同“损害他人名誉的阴谋”同罪： (2)首席检察官理·贝瑟耳爵士很有根据地证明： “乔治四世九年颁布的法律第七节仅适用于不列颠出生的臣民，而在联合王国侨居的外国人在外国进行的杀人阴谋可以不受制裁”。 大家知道，取缔阴谋活动法案破产了，帕麦斯顿勋爵本人也随着这个法案很快下了台。 因此，英国和法国的报刊城起的一切喧嚷纯粹是胡说八道。在最坏的情况下，弗路朗斯可能因轻罪被追究，以便最后让法院根据乔治四世九年颁布的法律第七节做出最终判决，这样必然落空 ==========第502页========== 279.马克恩致恩格斯(1870年5月7日) 483 而不得不提出取缔阴谋活动法案。莫非格莱斯顿要做帕麦斯顿都做不到的事情！ 刺杀巴登格朗的阴谋，如果不光是警察局的捏造，那无论如何也是挖空心思搞出来的最大蠢事。幸好帝国已不再因自己敌人的愚蠢而得救了。 巴枯宁的走狗罗班目前正在巴黎，而且成为巴黎联合会（国际)70的成员，他立即向联合会建议承认新的罗曼语区委员会为真正的委员会，并在《马赛曲报》上公开宜布，只有这个委员会的拥护者才是国际的真正会员。不过我们已经事先和我们在巴黎的人打过招呼。①因此罗班的建议彻底破产了。会议决定：巴黎联合会根本无权过问，这件事应由伦敦总委员会处理。这个事实表明了巴枯宁先生采用的手段的特点。 巴黎的阴谋使得在巴黎举行代表大会和乘机将总委员会迁到那里的完全成熟了的计划受到沉重打击。 我收到了巴枯宁寄来的最初五号《钟声》和法文的附刊。俄国纲领本身是很有特色的。471这个杂志决不是“某个独特政党的喉舌”(BblpaxeHie KaKoM-IH6 O HCKJOYHTenbHOn napTin),而是一切渴望“解放俄国”和“不满现状的”正直的人们(eCTHLXb O4e)的喉舌。绝不追求原则，实践先于一切！可是，我们，西欧和美国，倒应当仅仅限于宜传巴枯宁先生的理论（即没有任何理论），也就是说要按照一切民族似乎已被消灭这样的精神宣传。因此，对内政策也好，对外政策也好，他也不许我们进行任何干预。多么狡猾的家伙！ ①见本卷第660页。—一编者注 ==========第503页========== 484 27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7日) 波克罕的健康恢复很慢，但在好转。星期四我又到他那里去过一次（这次散步使我得了重伤风，弄得我晕头转向）。你的信使他非常高兴。你从“附上的”他的信中可以看出，他的要求使人觉得他很可笑。你看他（他是个天生的滑稽大王①）批评利弗尔的时候有多么神气！一他是如此宽宏大量，甚至有时笑一笑也要请求原谅自己有病。他天真地以为，象《哈里·洛雷克尔》这样的书，别人会象采黑莓②那样替他整打整打地弄来！后来我把《彼得·西姆普耳》®寄给了他，实际上他认为这本书“好得多”。 沙佩尔星期三安葬了。请替我扼要写下你所记得的关于他的传记的一些事实。需要写一篇简短的悼念文章。 问候莉希夫人，穆尔、肖利迈④。 摩尔 (胡子一天天白了) 寄上两号《平等报》和关于全民投票的小册子：阿里采斯特的《致选举人》（写得妙），罗雅尔的《帝国的全民投票》（很糟糕），阿·恩贝的《伐木工人的全民投票》(《马赛曲报》一个编辑写的一出绝妙的滑稽剧)（具有奥芬巴赫的音乐风格）。 ④原移为：$Kladderadatsch(《喧声》)一一一家德国讽刺杂志的名称。一 编者注 ②套用概斯泰夫的话（见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前篇》第二幕第四场）。一一编若注 ③弗·马利亚特《彼得·西姆普耳》。一编者注 ④肖莱马。一霸者注 ==========第504页========== 28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8日) 485 28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5月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我看，比埃特里先生的阴谋闹剧彻底破产了。甚至警察本身现在也不再相信这老一套的愚蠢把戏。这可太妙了。这个卑鄙透顶的波拿巴对所有的病总是用一种药；在全民投票时，须给老百姓开一剂致命的毒性药，就象江湖医生若手任何重大治疗时先开一剂重泻药一样。我对治疗结果极为关切，目前我只知道巴黎的投票情况很好，以致官方的任何伪造都无法完全加以篡改。56《每日新闻》和《观察家报》曾直言不讳地指出，英国警察局为法国警察局作了必要的准备，并给它发了电报。被芬尼亚社社员吓坏了的英国警察局干脆撕下了假面具，而且比任何别的警察局更卑郡。注意！你要用纸薄一点的信封，这些厚信封我拿来拆开再封上，一点痕迹也不会留下。 英国警察局在国际和弗路朗斯身上立下的英雄业绩，你们还是应当在法国和德国予以公布，① 一万份四十英镑，太便宜了；我原以为《旗帜报》会卖得贵些。不过这种收买方式在这里早已习以为常了。 弗列罗夫斯基的书看来没有被没收，至少在莱比锡有一批。 ①见本卷第480一483页。一编者注 ==========第505页========== 486 280.8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8日) 同我打交道的那位蠢驴书商要的不是俄文原本，而是并不存在的英译本。因此书是寄不来了。 看来，《钟声》在巴枯宁主持下比在赫尔岑手下还要美妙。对威廉先生已是忍无可忍了。你当然已看到，“由于排字工不在”（如此说来，排字工是真正的编辑了），《农民战争》排印得乱七 八糟，连格朗佩雷也要望尘莫及。此外，这个畜生未向作者指明，擅自给我的正文加了一些纯粹荒唐的、而且每个人都必定会认为是我写的注释。我有一次禁止过他这样干，他生气了，而现在这种荒唐事愈演愈烈，已经使人无法再容忍了。关于黑格尔，此人加了这样一个注：“是比较广泛的读者所知道的普鲁士王国国家观念〈1！)的发现者<！〉和辩护者〈1！)”。472这次我向他说出了全部真情，并寄去一份在目前情况下尽可能委婉的声明供他发表。这个畜生多年来一筹莫展地围着法律和权力的可笑对立兜圈子，就象一个步兵骑上一匹野马被关进驯马场一样。这个无知的家伙不知羞耻地指望仅仅用“普鲁士人”这个词来摆脱象黑格尔这样的人物，同时使读者误以为是我说的。这对我来说现在已经够了。如果威廉不发表我的声明，我就要告到他的上级一委员会①，要是上级也躲躲闪闪，我就不准再印了。宁可完全不印，也不能因威廉而被安上蠢驴之名。 寄还波克罕的信。这位先生尽管发现了利弗尔②的可笑之处，但对他仍然是很仁慈的。《伐木工人》③非常好。其余的东西我还没有读。 ①社会民主工党不伦瑞克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②查·利弗尔《哈唯·洛雷克尔》。一一箱者注 ③阿·思贝《伐木工人的全民投票》。一编着注 ==========第506页========== 28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8日) 487 关于沙佩尔，除了你自己知道的，或者你从普芬德那里得到的更好的材料外，我没有什么可以对你讲的了①。 《科伦日报》硬要相信，大西洋的底是由“一种自我运动和自生自养粘液”的原生质覆盖着。 欧文在伦敦粘土里找到一只巨鸟的头盖骨，这种鸟与新西兰无翼大鸟相似。 古代爱尔兰的法律38中最好的是家法。那时想必是一个放荡的时代。多妻制是存在的，至少是容许的，并且妾分成六七等，其中有一等叫imris,“他〈一个男人〉经她的丈夫同意可以占有她”。关于财产支配的规定也是极其朴素的。如双方财产相等，则丈夫和妻子（第一个妻子或主妻）共同支配。如财产全属丈夫，妻子一无所有，则财产由丈夫支配。如财产全属妻子，丈夫一无所有，则“妻子居于丈夫地位，而丈夫居于妻子地位”。这总比现代的英国法律要文明一些。 对受赡养的男子的法律地位也有规定。衷心问好。 你的弗·恩・ 不要对我讲白头发吧。我的胡子白得够多的了，但应有的威风却尚未光临。 ①见本卷第484页。—编者注 ==========第507页========== 488 281.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10日) 281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5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昨天收到威廉的纸条，现附上。一个不可救药的南德意志无知之徒。 首先你从这里面可以看出，这个畜生从来设有给迈斯纳写信，他就是这样完成我的一切委托的。正因为这样，我现在应当“定期”给他写信，而你应当去“斯图加特”，就象他打算提你当北德意志国会议员那样。473 我已写信告诉他，关于黑格尔，如果他只能重弹罗泰克一韦尔凯尔的愚蠢的陈词滥调，那就最好住嘴。他把这称作“用不大客气的方式草草了事地摆脱黑格尔云云”。而且，如果说他在给恩格斯文章加的注释里写了些荒唐话，那末，“恩格斯就能够<！>说得更透彻些<>”。这个人实在太蠢了。 通过如此“浪漫的”途径到他手中的通告信②指出，总委员会保留一旦认为需要就“公开”针对施韦泽等等说话的权利。威廉把这说成我们“打算公开表态”一支持威廉！ ①这封信是用公用笺写的，上面印有：“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伦孩西中央区海-霍耳牌瓶街256号”，信上盖有圆形图章：“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教”。一—编者注 四卡·马克思《机密适》。一编者注 ==========第508页========== 281.马克恩致恩格斯(1870年5月10日) 489 倍倍尔建议应届代表大会在美因兹或曼海姆召开474，你以为如何？宁可在美因兹。好处在于，在德国巴枯宁先生及其同伙将是完全无能为力的。 无耻的威廉曾认为我的《波拿巴》①在他的报纸②上几乎值不得登一篇评论，现在竞要求我允许他转载我关于法国革命的文章1 你从星期日的《马赛曲报》可以看出，普隆-普隆④的报纸《国民奥论报》竞发现由我执笔的我们的声明®的法文原稿无疑是在巴黎写成的！不过，我高兴的是，这家报纸终于放弃了它迄今为止赐给我们的极其讨厌的庇护。 古代爱尔兰的婚烟史比起威尔士的克尔特人在这方面所取得的成果来，还是微不足道的。这是（直至十一世纪和十二世纪）把傅立叶的幻想完全付诸实践了。 库格曼在我的生日给我寄来莱布尼茨工作室里的两条壁毯，使我非常高兴。事情是这样的，莱布尼茨旧居去年冬天拆掉了，愚鑑的汉诺威人本来可以用这些遗物在伦敦做一笔好生意，他们却把所有的东西都扔了。这两条壁毯上的画面取材于神话，一条上面是尼普顿在波浪中等等；另一条上面是维纳斯、阿穆尔等等，都带有路易十四时代的恶劣风格。但是当时的手工，质量（耐用性）比现在的要好。我已把这两样东西挂在我的工作室里。你知道，我是佩服莱布尼茨的。 ①卡·马克思《路易·被拿巴的雾月十八日》。一编者注 ②《人民国家报》。一一编者注 ③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编者注 ④约·沙·保·放拿巴。一编若注 ③卡·马克思《关于对法国各支部的成员的迫害》。一一编者注 ==========第509页========== 490 28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1日) 我最近去看望波克罕时伤风了，现在还不好受，因此我的女儿们禁止我今晚去总委员会开会，并吓唬我说，如果不听，就要写信给弗雷德·恩格斯无情地揭发我的行为。我到会现在确实是很必要的。好吧，我们等着瞧！ 顺便说一下，前不久我用整整四个半先令从拍卖中买到一套 十四卷本的绥夫特文集(1760年版)。因此，你需要看一看绥夫特笔下的爱尔兰，我就把有关卷次寄给你。 现在我们该在这里替你找住处，你该把你这方面的指示告诉我们了吧？ 祝好。 你的卡・马・ 法国的投票一就其意义而言一一结果很不错。共和派象往常一样，重复了通常最愚蠢的事，即诱使可怜的士兵投反对票。为了什么呢？为的是政府能够重演故技，把不纯分子暴露出来加以清洗。这四千名投反对票的士兵不是很快就要被赶出巴黎，一部分送往阿尔及尔，一部分送到边远省份受惩罚的驻防军中去吗？ 282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5月11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提到的李卜克内西的信没有看到，大概明天会到吧。 ==========第510页========== 282,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1日) 491 代表大会在德国召开将遇到困难，因为我们完全不知道那里的法令怎样，也很少知道那里警察实行控制的情况。但是，有一点总是肯定无疑的，代表大会顶多会被警察驱散；不过，人们除了有可能被拘留一昼夜外，还会是安全的，所以必须预先确定，代表大会一旦被驱散，应在何地复会，是在比利时呢，还是在瑞士。其实，美因兹是个非常合适的地方，曼海姆也不错，巴登政府正受到人民党和教皇至上主义者的夹攻，它未必会有什么举动。 威廉既已如此处置我的《农民战争》，那他对你的文章①会干出什么来啊！ 你能不能给我收集到有出处的材料为威尔士婚俗作注解用呢？我目前正好用得若这些东西，过几天我将开始写这方面的文章。 资产阶级破坏菜布尼茨旧居文物的行为，是非常普通的现象。不管怎样，我祝贺你得到了珍贵的遗物。 在我搬到伦敦之前，未必用得若绥夫特的作品了。 法国各大城市的选举结果很好。其它地方是假造的，可不必考虑。至于共和派号召军队投“反对票”，那只是在要实行直接发动的时候才会有某种意义，而这次并设有设想有这样的情况。现在的投票只会使土兵们遭到报复，“可靠”部队将开进巴黎。 如果你和你的全家乐意为我在附近找房子，那我们真是高兴极了。我这里的房子9月底到期，因此，即使我8月底搬走，那也完全来得及。何况在搬家以前我还有一大堆材料要仔细研究，而这里比伦敦要方便些。至于我要什么样的房子，你知道。至少要 D卡·马克思《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一一-编者注 ==========第511页========== 492 28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11目) 四间，可能的话要五间卧室（因为彭普斯①一天天大了），除我的工作室外，还要两间带厨房的起居室等等。如果可能，对面不要有更高的房子。还希望不要比你住的房子高，因为莉希是气喘病患者，怕上楼梯。你们要是找到了，我可以去看看。不需要象你那么大的房子，小一点我也够了。 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你的信好象又被拆开过，而且封口时因胶水用的太多，把它粘到别的信上了，留下了痕迹。 你知道有什么爱尔兰语语法，能不能在旧书商那里买到一本？每逢一个克尔特文的词引用得不对，我就十分苦恼，例如，本想用单数第一格，却弄成复数第二格或第一格了。 283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5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今天从你的信中才看出，我忘了把威廉的信放在里面。②现附上，同时附上白拉克的信等等，不过所有的信要在星期二以前寄还，我估计那时病又好了。美因兹、达姆斯塔德、曼海姆？74是不 ①玛丽·艾伦·白恩士：。一一组者注 ②见木卷第490页。-—一编者注 ==========第512页========== 28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11日) 493 是最好在曼海姆？美因兹是普鲁士的要塞。 关于威尔士人，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中设有找到最主要的东西。仅有下面这些： “财产公有被古代就已知道的克尔特人婚烟的不稳定性以及妇女在宗族会议上的表决权所排除”（威·瓦克斯穗特《歌洲风俗史》1833年莱比锅版第 二部)。 瓦克斯穆特的叙述主要是以戴昂沃尔·莫尔穆德国王的法律和贤者豪厄耳的法律即《莫尔穆德法律》为依据的。威廉·普罗伯特译：《古代坎布里亚的法律：包括戴·莫尔穆德立法三人团，贤者豪厄耳的法律，三人团评注，教育法典和威尔士符猎法》1823年伦敦版和爱德华·戴维斯著：《克尔特人研究》1804年伦敦版。 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中找到了作为笑料摘录下来的如下几段引文： “检验贞节的原则。只要个别人例如一个姑娘提出关于烛的贞节的证明就足够了。”“一个男人为了一个新姘妇而赶走自己的旧姘妇，只要偿付·笔足以盖住原告女人的屁股的迪那里，就可以赎过。一个女人控告一个男人强奸，应当用左手握住他的阳物，将右手放在圣物上，这样发暂证明自己的口供是可靠的。” “和王后通奸，国王应得双倍罚款。”“习惯法一书的第一一章谈的是妇女。” “如果妻子同别的男人同床，而丈夫打了她，他就丧失要求暗偿的权利·对于妻子可以转卖的东西—一根据情况一作出详细规定。农民的妻子(taeawgh)只可转卖自己的项链，而且只可出借筛子，不过当她要收回时，只需城-一声就能做到才行。货族的麦子(uchelwr)则可转卖自己的外套、衬衣和鞋子等等，而且可出借自己的全部家庭用其。丈夫阳萎、患疥疮和有口奥可以成为妻子提出离婚的充分理由。” 这些克尔特人是些多么风流的小伙子啊！也是天生的辩证论 ==========第513页========== 494 283.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11日) 者，因为一切都是按三段论写成的。关于婚俗的材料，等我再出门到博物馆①时重新查查瓦克斯穆特的著作。 此外，我在自己的笔记本中还找到了一些关于爱尔兰的著作的摘录，不过这些著作你大概已经看过了，或者由于有更好的史料，这些已是多余的了。有一本书的书名我不能很好地辨认：心Cgygia还是Ogygia,罗·奥弗拉赫蒂著，1685年伦敦版。 查理·奥康瑙尔博士的《爱尔兰古代编年史家》白金汉版(1814一1826年，四卷集)。 詹·韦尔的《爱尔兰的古代和历史》1705年伦教版；韦尔的《两本关于爱尔兰作家的书》1704年都柏林版，475 同巴枯宁的事要么没有成，要么为了保持面子偷偷搞了。更仔细地观察一下，我发现编辑是奥格辽夫。⑤巴枯宁在最初儿号中只发表了一封信®，在这封信中他装成局外人，指责编辑部缺乏原则等等，吹嘘自己是社会主义者和国际主义者等等。虽然如此，他写的东西无非是在理论上应谴贵一切联合，而在实践上奥格辽夫是正确的。现在首先要推翻沙皇政权，为此就必须联合一切仇视沙皇的政党等等，等等。然后这些政党可以相互厮打等等。可见，社会主义者在俄国可行的“政策”，在西欧却断然不行！ 今天寄给你的俄国材料，你可以留下，因为我还有一份。祝好。 你的卡·马· ①英国傅物馆的图书馆。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483页。一·绵者注 团米·巴枯宁《致钟声》编者》。一编著注 ==========第514页========== 284.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5日) 495 只要我再能出门，我一定要找爱尔兰语语法。上一封信的情况不怪邮局。 284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5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美因兹并不那么坏，黑森政府跟普鲁士的总督经常发生冲突，因此，普鲁士人在采取什么行动之前，首先必须宜布城市戒严。达姆斯塔德无产阶级太少，况且那里还有个小宫廷，因此，根本不值得寄予希望。曼海姆象美因兹一样，无产阶级也不那么多，因此我想，就在普鲁士士兵的眼面前召开代表大会倒也不错。大会一被驱散，全体与会者可以到布鲁塞尔去，甚至在普鲁士受连累的人都可以在二十四小时内经过斯特拉斯堡、麦茨和卢森堡到达那里，其余的人也可以经过科伦或萨尔布吕肯和卢森堡前往。顺便说一下，国际应当设法在卢森堡站稳脚跟，那里有很多矿工、制革工人等等。这要经过萨尔布吕肯或阿亨前往，应当委托委员会⊙去办。非常感谢关于克尔特人的材料。我准备花几个钟头在切特姆图书馆仔细查找一下，那里会找到一些材料的。 Ogygia475是一本极端缺乏批判性的书，间或可以遇到一些个别有价值的记载，因为作者掌握了一些现已失传的古代著作，但 ①社会民主工党不伦瑞克委贞会。-一编者注 ==========第515页========== 496 284.恩格新致马克思(1870年5月15日) 要核实这些材料，起码得花三年时间来钻研爱尔兰法典。查·奥康瑙尔博士的《编年史家》是比较好的史料，但主要是关于较后时期的；他还出版了附有拉丁文译文的《奥尔斯脱年表》，此外还出版有《四教长年表》第一卷，不知他是否把全部编年史包括在内。但奥顿诺凡博士1856年出版和翻译的《四教长年表》是主要著作，我这里有这部书，昨天已看完了第一卷。476 在老著作家中，韦尔（詹·韦尔爵士似乎是查理一世时期的法官或类似的什么官)比其余的人要好得多，他也掌握过一些现已失传的手稿的译文，他用拉丁文(Waraeus)写作。我有他的英文和拉丁文的著作。 没有一点关于爱尔兰语的发音规则和词尾变化的最粗浅的知识，要持续阅读爱英对照的书籍是不可能的。我在这里找出了-一本1773年版的很糟糕的爱尔兰语语法①，前天我已经钻研了一遍，并从中学到了一些东西，不过编者本人丝毫不了解爱尔兰语的真正规律。唯一的好语法是上面提到的约翰·奥顿诺凡博士写的，他是本世纪最好的爱尔兰通。你如去博物馆②，可设法借阅奥顿诺凡的《爱尔兰语语法》，以便了解一下它大概值多少钱（奥顿诺凡习惯于只出又厚又贵的四开本书)。其次，你可否查阅一下下列著作： 《海-菲埃奇雷奇的家系、部落和风俗》1844年爱尔兰考古协会出版（好象是奥顿诺凡的著作）和 《海-曼伊的部落和风俗》（作者同上）47”，并弄清楚这些书里面有没有关于社会关系的什么材料，是不是又厚又贵？如果不是，而 ①查·瓦兰西《伊比利亚一克尔特语或爱尔兰语语法》。一一熊者让 ②英回博物馆的图书馆。一骗者注 ==========第516页========== 284.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5日) 497 里面又有材料，我将设法弄到这些书。 还有《Leabhar na g-Ceart(权利全书)》（奥顿诺凡的版本）。你有机会时若能翻翻这本书，并告诉我有没有什么希望从中找到点东西一注意，只要涉及社会关系的，其他的对我不重要一一以及是不是昂贵的精装本，这我将非常感谢你。根据摆在我面前的摘录来看，里面有用的材料不会很多。 我想，这些就是已出版的旧著作中全部最有价值的东西了。奥格辽夫曾同赫尔岑一起任《钟声》的编辑，他是个非常平庸的小市民和诗人。如果的确是巴枯宁而不是奥格辽夫得到了钱，那末无疑会把奥格辽夫作为监督员派去监督巴枯宁。 最近几天我又坐在小楼凸窗处的方形斜面桌前勤奋地工作，这是我们二十四年前曾坐过的地方；我很喜欢这个位置，因为那里有彩色玻璃，阳光始终充足。37图书馆馆员老琼斯还健在，但是很老了，已经不再做什么事了，我在那里还没有见到他。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威廉的信（连同不伦瑞克的信一并寄还）的确是我曾读过的所有信中最愚蠢的了。好一个藏货！有趣的是看他怎么回答我。我在信末尾劝他想一想，是否最好事先研究一下他准备教别人学习的东西。 在什么样的议会报告中可以了解到，每年在古爱尔兰法律和规章出版委员会464委员身上要花多少钱？这是一种大舞弊（在小事情上)。同样重要的是了解一下，有多少钱用作：(1)无所事事的委员们的报酬；(2)真正下属人员的薪水和印制费等等。这一 ==========第517页========== 498 285.马克思致愿格斯(1870年5月16日) 定在哪个议会报告中有记载。这些老爷们从1852年起就领薪水，直到现在只出版了两卷！三个勋爵、三个法官、三个牧师、一个将军和一个早就死了的爱尔兰通。 285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5月16日[于伦政] 亲爱的弗蕾德： 附上威廉的一张很有礼貌的纸条1478 这个傻瓜变得真可怕。我上次给他写信时说过：波克罕病很重，医生要他在病愈以后较长时间内也别搞什么写作，因此应该停止刊登本来就不该采用的巴枯宁的臭文章42，等等。 这个畜生干了什么呢？在今天收到的一号《人民国家报》上，他把坏蛋涅恰也夫对波克罕进行人身攻击的信登出来了！479我真担心，波克罕会因此受刺激而危害自己的健康。波克罕前天写信给我，说他想君看我。由于讨厌的伤风咳嗽，我未能应邀。但我的妻子昨天去了。他还很弱，医生认为应该严禁一切激动！今天的《人民国家报》一到，准引起一场好戏！ 我立即给威廉这位老实的笨蛋写了信，痛骂了他一顿。同时指出，他对你的意见“太幼稚了”，不值得答复。不过他可以相信一点：他（威廉）“关于黑格尔或其他任何问题的个人意见”，对你来说，完全无足轻重，还有他（威廉）“有点轻视”“某种”和“多种科学研究”的情况也是如此。这个家伙说，他“二十二年来过着没有一 ==========第518页========== 285.马克感致思格斯(1870年5月16日) 499 点闲工夫的不安静的生活”，真了不起。我们知道，在这二十二年里，大约有十五年他是无所事事的。 寄上《回声报》，你必需把它保存起来，因为它同《马赛曲报》、《国际报》（布鲁塞尔的）以及我们的其他机关报一样，发表了拒绝承认“法国人支部”①的声明。形势终于变得如此有利，我们能够正式回击这帮坏蛋了。 美因兹！好吧！ 白拉克把你写给他私人的信③的片断发表在《人民国家报》上，这有点不谦虚。不过他的意图是好的，我甚至认为，这种做法在政治上是正确的。他们显然是想借此打击施韦泽。 关于可恶的爱尔兰法律出版委员会，《爱尔兰人报》上已有种种报道。我将设法打听有关的必要情况。 如果我的健康状况不迅速好转，以致我无法工作，那我就可能来曼彻斯特住一两个星期。因为既然什么办法都无济于事，换换空气也许有点好处。 你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在伦敦的法国人联合支部”的决议草案》。一一编 者注 ②见本卷第6G6一667页。--编者注 ==========第519页========== 500 286.恩格新致马克思(1870年5月17日) 286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 敦 1870年5月1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李卜克内西未必会把我的信寄给你，因为信的内容和他所说的完全相反。我特别当心不用任何侮辱性的字眼，但是全信所谈的自然是围绕着那件令人不快的事实，即威廉用我的名义写些他 一无所知的东西（象现已查明的）。这肯定“侮辱”了他。 他怎么能发表涅恰也夫的那封无耻的信①，通篇都是谩骂，而且除了最思蠢的俄国赫尔岑式的老生常谈之外，什么内容也没有一这一点甚至现在谁也弄不明白。只有那种异乎寻常的懒惰，即碰上什么就登什么，只要自已不动手，才能把这种情况稍微解释一下。 为了结束“现状”，你最好在这个星期以内就到这儿来，并且带上杜西。换换空气一向对你有好处，我们也想使你在这里活动得比你在那里多些。再说，万一不好，你还能请龚佩尔特给看看。但要把杜西带来。莉希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已经烤好了无核葡萄干面包，而且从我宣布我要求你带她来时起，全家都沉浸在欢乐中。要是你们明天能来最好，请立即来个电报；我们接到后再为你们准备房间还来得及。不然就星期四来。尽情地漫步原野，同时把我上 ①见本卷第498页。一编若注 ==========第520页========== 287.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5月18日) 501 次到伦敦480以来所发生的种种荒唐事拿来谈笑一番，对我们俩都会有益处。莉希答应，每天晚上一当然，星期天例外一一定和杜西十一点钟上床睡觉，所以，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困难。最后，我发现我的1857年的吕德斯海姆酒现在正好到了该喝的时候了，就为这个，我也需要你帮忙。 因此，或者明天来个电报和“他自己”来（尽管没有象“他自已”说的那样有二万二千人护送，但也要有杜西陪同)，或者后天来。 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白拉克来信问发表信件①的事，并规定了一个我可以禁止发表信件的期限，我放过了限期，因为这对我无所谓。 287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5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弗雷德： 星期一我们到你那里住上两周，不能再长，因为杜西把她的全部课程都停下来了。这个星期去不成了，因为可爱的小燕妮的假期到星期一为止，在这段时间里我们不应让她孤零零一个人留下。 ①见本卷第499.666-667页。-一牌者注 ==========第521页========== 502 287.马克恩致恩格斯(1870年5月18日) 从附上的海因岑的臭文章（关于我和拉萨尔的关系的虚构神话)可以清楚地看出，谁是这位力大无穷的仆人海涅卡的提词人。481这就是老哈茨费尔特，她可能是通过目前在纽约的小维贝尔进行活动的。不过，海涅卡要是以为我会赏给他哪怕一个字的反驳，那他就错了。这是他多年来力求达到的事，但是枉费心机：我们的法国委员们向法国政府清楚地证明政治性的秘密团体和真正的工人联合会之间的差别。法国政府还没有来得及拘禁巴黎、里昂、卢昂和马赛等处的委员会的全体委员468（他们有一部分人逃到瑞士和比利时去了)，就有多一倍的委员会在报刊上发表勇敢而坚决的声明，宣布自己是它们的继承者（而且还有先见之明地附上了自己的私人地址)。法国政府终于做了我们希望已久的事情一把是帝国还是共和国这样一个政治问题变成工人阶级的生死存亡问题！ 总之，全民投票给了帝国以最后的打击！因为有这么多的人表示赞成这个用立宪的词句装饰起来的帝国，所以布斯特拉巴20认为现在能够毫无顾忌地恢复不用词句装饰的帝国一即十二月政体。根据一切非官方的消息判断，在巴黎，十二月十日会467已完全恢复，并且在积极地行动。 祝好。 你的卡・马・ 大会会址迁往美因兹，昨天一致通过，这会使巴枯宁跳起来。 ==========第522页========== 288.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5月19日) 503 288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5月19日于曼例斯特 亲爱的摩尔： 那就星期一来吧！如果你昨天来，你本可以把小燕妮带来，在星期天以前，她可以和杜西在一起睡几夜，在我们离开曼彻斯特之前，她至少应当来看一看这个地方。 这个波拿巴真是一头不可救药的蠢驴。这个畜生对历史运动毫无概念，全部历史是一堆偶然事件的大杂烩，没有任何联系，起决定作用的是老江湖骗子的小骗术，而且是什么样的骗术啊！对付任何事变，总是只用同一个处方。他重新组织自已的十二月十日匪帮…象他在1850年…采用的手段一样，但是…①老海因岑实在有趣。二十多年来丝毫不差地弹着同一支曲子，这甚至是很令人感动的。人们只要说出“共产主义者”这个词，海因岑就跳起来，活象一只受惊的蛤蟆趴在桌子上，碰一碰桌子它就跳起来。老哈茨费尔特在这里插了一手是毫无疑问的，而事情肯定是在美国干的，因为在德国谁也不知道海因岑的曲调，也就是说，不知道应吹哪个曲调才能使老海因岑跳舞。关于拉萨尔的革命尝试是由于我们而在科伦遭到失败的神话太愚蠢了。 法国工人的行动了不起。这些人现在重新开始活动了，这是 ①手稿缺损。一编者注 ==========第523页========== 504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5日) 他们的拿手好戏，在这方面他们是能手。 致良好的祝愿。① 289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7月5日[于伦教] 亲爱的弗雷德： 你应当原谅我回到伦敦以后中断了通信。这里大量国际的和其它的事情压在我身上。 杜邦的一个孩子（要儿）暂时放在他内兄弟那里，另一个由赛拉叶收养，还有一个和他本人一起生活，三个都是小女孩，最近他接到两项建议书，一项来自巴黎，一项来自曼彻斯特，让他去当个什么管理员或总检验员（管乐器厂）。我劝他放弃头一个方案，因为在那里他不仅很快会被捕，而且会卷入同当地各种派系的争吵。相反，我竭力主张第二个方案，尽管他本人有异议。结果他同意去曼彻斯特斯特兰奇韦斯路131号（管乐器厂）约·海厄姆那里。 麻烦的是他必须马上带若第二个孩子同去，另外两个打算过儿个星期再接。因此，他需要在曼彻斯特找一小间房子和一个可靠的女人来照料孩子和家务。他目前每周收入三英镑。莉希是否能在这件事情上直接或间接地帮点忙？ 三卷 感 ①投有署名，手稿缺损。一编者注 王 ==========第524页==========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5日) 505 杜邦在政治上有志气，但在私生活上太软弱。第一，他酒量很小，喝一点点马上就兴奋起来；第二，他很容易受环境的摆布和被人利用。 他大概在本周内就到曼彻斯特。不管怎样，我会颈先写信把他到达的日期告诉你。 从附上的迈斯纳的信中，你可以看出那里的情况如何。库格曼将于8月12日去卡尔斯巴德@，他等若我通知他为我租赁住房，我用迈斯纳的信回答了他的催问信。我提醒他，迈斯纳曾当着他的面明确答应我要出第二版②并到复活节集市时付稿酬，我还补充说，在目前情况下我无法告诉他，我什么时候去，或究竞去不去卡尔斯巴德。因此，他又来了附上的一信。我还没有答复，因为我们还在等待都柏林关于奥顿诺凡-罗萨照片的回答。 拉法格通知我，将有一位年青的俄国人洛帕廷带着他的介绍信来访。洛帕廷已于星期六来看了我，我邀请他星期日再来（他在我家从十点呆到晚上十二点)。他星期一已返回布莱顿，他住在那里。 他还很年轻，被监禁了两年，之后在高加索一个要塞监禁了八个月，并从那里越狱逃跑了。他是一个穷贵族的儿子，在圣彼得堡大学以教书为生。现在靠搞俄文翻译工作维持生活，很穷。他定居布莱顿，因为那里每天可以免费进行两三次（离正式海滨浴场不远)海水浴。 他头脑很清醒，有批判力，性格开朗，坚毅，象一个俄国农民 一样知足。弱点就是波兰问题。他对于这个问题所说的话，完全 ①卡罗雏发利。一第者注图《资本论第一卷。一霸者注 ==========第525页========== 506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5日) 同英国人一例如英国旧派宪章主义者—对于爱尔兰所说的话 一样。 他告诉我，涅恰也夫的全部历史（二十三年）都是无耻的伪造。涅恰也夫从来没有蹲过一个俄国监狱，俄国政府从来没有打箅杀害他等等。 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涅恰也夫（巴枯宁在俄国的少数代理 人之一)属于一个秘密团体。另一个青年人X①，他很有钱，也很 热情，曾通过涅恰也夫资助这个团体。一天，X向涅恰也夫声明， 他今后一个戈比也不出了，因为他不知道这些钱都拿去干什么了。涅恰也夫先生为此（也许是因为报不出账来）向他的秘密团体的同 党提议暗杀X,,因为他有朝一日会改变信仰而成为叛徒。他果真 杀害了这个膏年。可见政府完全是把涅恰也夫当作普通杀人犯予以追究的。 洛帕廷在日内瓦首先要求涅恰也夫亲自（对他的谎言）加以说明。后者辩解说，这类轰动一时的事件可以给所谓的事业带来政治上的好处。于是洛帕廷把事情经过告诉巴枯宁，巴枯宁对洛帕廷说，他这个“好老头”完全相信他的话。接着巴枯宁要求洛帕廷当着涅恰也夫的面把这一切重复一遍。洛帕廷便立刻和巴枯宁一同去涅恰也夫那里，在那里把这幕戏重演了一遍。涅恰也夫默不作声。当洛帕廷在日内瓦的时候，涅怡也夫表现得非常安分守己， 一言不发。但是，洛帕廷一去巴黎，他马上又开始装腔作势了。之后不久，洛帕廷收到巴枯宁的一封关于这件事的辱骂信。他用更厉害的辱骂回敬了他。结果，巴枯宁写了一封信一“父亲，我犯 ①伊·伊万诺夫。一编者注 ==========第526页==========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5日) 507 了罪”①，（在这儿洛帕廷手里），不过，他把自己描绘成一个“轻信的好老头”。（顺便说一下，洛帕廷说，波克罕的话整句整句地一点看不懂，并且从俄文上来看也完全是莫名其妙的，不仅语法不对，而且“什么”也说明不了！可是，在我会见洛帕廷之前，傻瓜波克竿还告诉我，他通过朋友艾希霍夫把他的劣作交给了柏林一个为柏林警察局当俄文翻译的当地德国人，让这个人弄一张证明他能用俄文写作的官方证书。我们的戈迪萨尔在无意之中演喜剧的才能是无与伦比的！) 我从洛帕廷那里了解到，车尔尼雪夫斯基1864年被判处在西伯利亚矿井服苦役八年，因此还有两年才满期。初级法院曾相当公正地宜布，根本没有任何不利于他的东西，所谓图谋不轨的秘密信件显系伪造（事实就是如此）。但是，参政院遵照谕旨，利用自己的最高权力撇销了法院的宣判，并把这个狡猾人物放逐西伯利亚，如判决书所云，此人“如此狡诈”，他能“使自己的著作保持一种法律上无懈可击的形式同时又公然在其中喷射毒液”。这就是俄国的司法！ 弗列罗夫斯基的情况好一些。他只是通过行政方式流放在莫斯科和彼得堡之间的一个小村落里： 你猜得很准，弗列罗夫斯基是化名。不过据洛帕廷说，这个姓虽然就其来源说不是俄文的，但在俄国神父中间却经常碰到（尤其是在修士中间，他们认为这个姓是F1©ury〔开花)一词的俄译，他们象德国的犹太人一样，酷爱好听的名字)。洛帕廷本来是一个自然科学家。他研究过自然科学。但也搞过商业活动，要是在这方 ①圣经《路加插音》第15章第18节。一译者注 ==========第527页========== 508 289.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5日) 面能替他找到点什么事，那就很幸运了①。我将同波克罕和保尔谈谈这件事。关于巴黎和其他情况，下次再谈。 你的摩尔 顺便说一下，小燕妮希望知道，她要不要注明你是短文②的作者？ 这样一来（她非常固执），没有你的特别许可竞不准我改动手稿上的任何一个字！ 我向莉希夫人致良好的祝愿。 [燕妮·马克思的附笔] 1870年7月5日 亲爱的恩格斯： 非常感谢您的来信和极其引人入胜的短文。但恩里塞先生不要把酸浆输进去，看来他有大量这种东西。关于奥颠诺凡-罗萨的照片，我给皮哥特写了信。万一找不到一张好照片，我当然可以遵照然的意见把《爱尔兰人报》上刊登的那张嵛给库格曼。 谨致谢忧。 仍然忠实于您的燕妮 ①见本卷第673页。一一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斯《爱尔兰歌曲集代序》。一一编者注 ==========第528页========== 29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7月6日) 509 290 恩格斯致马克思伦敦 1870年7月6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你关于杜邦的指示①不那么明确，我无法执行。要我给他租 一间房子，是带家具的还是不带家具的呢？你一点也没有提，而这是最为重要的。其次，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找到一个可靠的女佣也非常困难；再其次，由于莉希心绪不宁和没有耐心，她的膝盖恢复得不象应该做到的那么快，因此她出不了门。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觉得杜邦马上要随身带一个孩子来的计划是完全不切实际的。我认为，他的内兄弟或赛拉叶可以把第三个孩子也收养一两个星期；在目前情况下，最好是他一个人先来，我可以立即和他一起去找房子，同时关于找女佣的事我们现在已经开始在打听。既然他反正得自己去接孩子，或是托别人带来，那末两个或者三个都是一样。 如果这个计划可行，马上给我回信，我好替他在他工厂附近找个临时住处，找个带家具出租的房子并带包伙住一个星期，要是他愿意的话一我想，他只需要一间卧室，他不会想花钱再要-一间起居室吧？他什么时候来，也来信告诉我。我等待着你立即回复，以便我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再说一遍，如果马上把孩子带来， ①见本卷第504页。一编者注 ==========第529页========== 510 29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7月6日) 那是天大的蠢事了，这会大大增加他的开支，而且头一些天是很碍事的。要是他不愿用第一个找到的随便什么人，那他一下子到哪儿去找女佣呢？ 至于卡尔斯巴德①，象早就说过的，我赞成你今年夏天去那儿。我可以拿出四十英筋供你作旅行之用。疗养对你是绝对必要的，且不说你不好完全回避库格曼和他的一片盛情了。查·勒兹根也曾在那里呆过，我昨天看见了他；他说，那里花费不大，何况在疗程进行期间“没有什么花钱的机会”：疗养对他的肝脏（比起你的来是十分健康的)很有好处，他虽然显得稍微瘦了一点，但是健康多了。所以，你下决心吧；除了库格曼，你在那里大概还会遇到其他有趣的肝病患者。你回来路过汉堡时，也催一催迈斯纳。总之，你快下决心闭上眼晴跳进温暖的卡尔斯巴德喷泉②和同样温暖的库格曼的仰慕之情中去吧！注意：在奥地利边界可能发生护照麻烦，如果你有自已的私人医生陪同前往，或许会顺利些。 洛帕廷讲的种种俄国事情十分有趣，而且知道这些东西特别有用处。非常叫人高兴的是，涅恰也夫原来是个普通的流氓。 小燕妮不必提我是短文③的作者，因为库格曼十分熟悉我的笔迹；不过，这也可由她自行处理，至于如何改动，那就随你的便了。对于她所担心的酸浆，大概无法幸免了。 顺便谈谈杜邦的事。莉希想到一个对他非常合适的人，不过我们得找到她才行；我担心在星期日或星期一以前我们打听不到消息。这人就是莉希的表姊妹安娜·凯恩，一个不年轻、不漂亮、 ①卡罗维发利。一编者注 ②卡罗维发利温泉。一·编者注 ③弗·恩格斯《爱尔兰欧曲集代序》。一编者注 ==========第530页========== 290.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7月6日) 511 但非常诚实的人。杜西认得她；但是星期五以前我们未必能打听到她目前在什么地方，因此我们在这星期末或下星期初以前是见不到她的。 我在此地古代法律出版委员会的官方刊物上发现了《威尔士的古代法律》邵，并浏览了一下。里面有些绝妙的东西。如果一个男子在新婚之夜发现他的新娘不是处女，而仍和她同睡至早晨，那他就得不到她的任何财产，但是，如果他一发现她已失身便带着勃起的生殖器到介绍人那里去，由他们证明他发现她已失身之后并没有和她同睡至早晨，那她就不能在第二天早晨对他提出任何要求。按法律规定，如果乳房、毛发、月经都正常，那就没有人能肯定知道她是否真正是处女，因此，她应当找七个证人，其中将包括她的父母、兄弟和姊妹。如果她不愿或不能做到这一点，那她的内衣就要剪到齐髋处，并让她用手去抓一头一岁的溷牛的抹了油的尾巴，要是她抓住了它的尾巴，那她就得到这头牛作为自己的一份argyoren(私人财产)；要是她抓不住，那她就什么也得不到。 我们现在在窗户上已贴出“出租”广告。你们还没有找到-一点线索吗？ 查伦敦图书馆目录的事进行得怎样了？这对我很重要，好让我知道这里的哪些书我可以先不读。 向你们大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第531页========== 512 291.恩格斯致马克思(1870年7月7日) 291 恩格斯致马克思 伦敦 1870年7月7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摩尔： 昨天我为杜邦的事不得不匆匆忙忙地给你写信，没有可能和莉希好好考虑一番，因为我一整天都在城里忙，而晚上俱乐部里进行投票，所以到很晚我才安下心来和莉希商量此事，结果发现没有任何理由为这个女孩子去麻烦赛拉叶或杜邦的内兄弟，他们照料其他孩子本来就够操劳的了。这个孩子完全可以和玛丽·艾伦 一起睡，一点也不会打扰我们。杜邦在我们为他安排就绪以前最初儿天也可以在我这里住。而且，我和他一起商量若办，比没有他由我一人去做要好得多。莉希说，她有足够的床上用品，不会用玛丽·艾伦患猩红热时用过的东西，当然，这些东西我也不会让用。 昨天早上给你写信的时候，我还不知道这一切，但为了使你在今天收到我昨天的信的同时就得到另外的消息，我今天早上给你打了一封电报： 欢迎杜邦的小女儿来住，请他俩同来我家，到达时间望告。但愿你同杜邦更进一步商量之前已收到这封电报。你应当劝告他，让他接受我的建议，用不着客气（如果劝告是必要的话）：他带着小家伙马上来我家，不仅对他自己方便，也便于我为他安排。所以，用我的名义请他照我的建议办，不过要通知我，他什么时候 ==========第532页========== 292.马克思致恩格斯(1870年7月8日) 513 到，我好去车站接他。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恩· 292 马克思致恩格斯曼彻斯特 1870年7月8日[于伦敦] 热死人！亲爱的弗雷德： 接到你的电报后，我已将必要的事情告诉了杜邦。他星期-+ 十一点从尤斯顿车站动身。 我建议，他住在你家的短时期内让孩子和他睡。自从母亲患病和去世以后，孩子们照料乏人，他们上学时也可能头上传上了什么小动物啦。不管怎样，我们的妇女界是这么看的。 明天我把登有审判案482报道的法国报纸寄给你。你应尽快地寄还我。小犹太人弗兰克尔为自己争得了桂冠。不论在被告那里，还是在报纸上等等，你都会看到有一种把国际的建立归功于自己（巴黎）的倾向。 关于伦敦目录的事，我明天想到比斯利那儿去一趟。祝好。 你的卡·马· (见背面) 除了附来的皮哥特的信外，燕妮还没有接到爱尔兰的任何回 ==========第533页========== 514 292.马克思致题格斯(1870年7月8日) 答。这个家伙在信里说，他好象对一个什么广告答复过了。小燕妮对他太客气啦。他需要爱尔兰的野姑娘来对付。如果这里的外国人大多都对爱尔兰人抱有成见，难道不是象皮哥特这样的狭隘的民族主义者的过错吗？ ==========第534页========== 第二部分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给其他人的信1868年1月-1870年7月中 ==========第535页========== ==========第536页========== 517 1868年 1 恩格斯致燕妮·马克思 伦 敦 1868年1月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马克思夫人： 我很久没有回您的信，请原谅。圣诞节是一年中除了办事处之外使我感到我的一只脚站在资产阶级方面的唯一时间。而在曼彻斯特这儿就意味着要多吃多喝而损害自己的肠胃，同时必然要弄得精神不愉快和浪费时间。现在这一切大体上算过去了，我又开始恢复正常了。 很抱款，我现在找不到大箱子，只好使用仓库里现有的。下次会办得好一点。 附上从济贝耳那里得到的最新消息。这封信以及前次寄给摩尔的信，请尽快寄还；邮班每月只有两次，我应当在8日给济贝耳写信，这个可怜鬼看到有人惦记着他，一定非常高兴。尽管他在生病，但一切事情都办得非常认真。 《巴门日报》上的文章就是他写的。让摩尔告诉我，关于《科伦日报》的事他是怎么考虑的483；如果他认为这件事由我写信给迈 ==========第537页========== 518 1.恩格斯致燕·马克思(1868年1月3日) 斯纳较好，我可以这样做，同时可以把《巴门日报》上剪下来的文章给他寄去。 霍夫施泰滕的“父亲，我犯了罪！”@很有趣。4他自然只是处处疑心李卜克内西。②不管怎样，这些先生们既要扼杀这本书圈又要利用它的企图现在破产了。 最近几天我要给小威廉写信。关于在士瓦本报上发表文章的问题是怎么解决的，从库格曼那里再没有得到任何信息。 迈斯纳如果能够根据已发表的文章写出一个很象样的广告3，在目前即圣诞节之后将是非常及时的。特别是如果能把那些迫使经济学家为自己辩护的地方包括在内的话。 但愿摩尔的痈已经好了。不过这都无济于事。他应当采取点什么措施来彻底摆脱这鬼东西。如果用一定的时间全力以赴地治 一下痈，这对第二卷11只会有好处，甚至会缩短完稿日期。他再服砒剂行吗？ 向摩尔及全家致良好的祝愿，并衷心问候新年好。 您的弗·恩· ①圣经《路加福音》第15章第18节。一译者注 ②见本卷第522页。-编者注 ③《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8页。一偏者注 ==========第538页========== 2.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月11日) 519 2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首先向您亲爱的夫人①以及小弗兰契斯卡和您本人致良好的新年祝愿。其次，非常感谢您送的丘必特484和您在从事宣传和愚弄德国新闻界时所付出的精力和关注7。就象我们那个不幸早逝的朋友维尔特所歌唱的： 从来没有这样快活过，刺痛敌人乐呵呵，单拿蠢货来开心，单拿傻瓜来奚落。② 虽然我对您医学上的威望十分尊重，但我还是认为，如果您以为我在这里一个个请教过而且还在请教的英国、德国和法国的医生连anthrax(痈)和疖子都不能分辨，特别是在英国这个痈病流行的国家（痈实际上是一种无产阶级的病），那您对他们的估计就太低了。即使医生不能分辨这两种病，但象我这样了解这两种恶魔的病人是能分辨的，因为主观感觉截然不同。但是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医生能够从理论上准确地区分这两种病症。这鬼东西折磨我只是近几年的事。以前我对它根本不了解。就在我 ①盖尔特件黛·岸格曼。一编者注 ②格·维尔特《从来没有这样快语过》。一貔者注 ==========第539页========== 520 2.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月11日) 给您写信的此刻，我还没有完全复元，仍然无法工作！又浪费了好几个星期的时间，甚至白白地浪费了①！ 杜林先生的评论②首先流露出的是恐惧！如果您能为我弄到杜林的《驳贬低凯里的功绩的人》一书，以及亨·杜能的《孤立国家的农业》（或者类似的书）③，并把书价告诉我，我将非常感激您。在这里订购这些书来的太慢， 最后，我还得请您将我的照片（只要正面的）加印十二张左右寄给我。差不多有一打期友缠着我要照片。 附上我大女儿燕妮的照片和爱琳娜的照片，送给库格曼夫人，爱琳娜衷心地问候小弗兰契斯卡。 至于李卜克内西，让他哪怕短时间地扮演一下渺小的伟人吧。在这美好的世界上，一切都是美好的④。 我还有各种个人生活趣事可以告诉您。不过这要留待下一次，等写字的姿势不再使我难受的时候再说。 祝好。 您的卡·马克思 我在此地的一位酷爱颅相学的期友®，昨天看了您夫人的照片说：非常机智！您看，顿相学并不象黑格尔所认为的那样是一门毫无根据的艺术，485 ①原文pour le roi de Prusse◆直译是：“为了普鲁士国王"，转义是：“无代价 地”，“白白地”。一编若注 ②欧·杜林《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编者注 ③亨·杜能《孤立国家的农业和国民经济》。一一编着注 ④伏尔泰《老实人》。一缤者注 ⑤看来是沙佩尔。一一编者注 ==========第540页========== 3.马克感致路·岸格曼(1868年1月30日) 521 3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我已做过切开、切除等等手术，总之，医生们不折不扣地按照全部技艺规程对我进行了治疗。尽管这样，这鬼东西还是一再复发，所以除两三天例外，我已经有两个月完全不能做事了。上星期 六我第一次重新外出，星期一又发作了。但愿这星期能全好，不过谁能担保我不再出现新的脓肿呢？这是一件苦恼的事。何况这鬼东西对脑子很有影响。我的朋友曼彻斯特的龚佩尔特医生坚持用砒剂治疗。您看怎样？ 您的科佩尔还没有到这里来。 凯特贝尼是一个匈牙利的德国人，他的真名叫邦凯特，这不要对别人讲。匈牙利的德国人喜欢把自己的名字马扎尔化。我不认识他本人。由于他在1860年左右和福格特发生了争论，我向他要过材料，但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东西。（我手头的匈牙利的材料，有的是我从瑟美列那里得到的，有的是我自己在伦敦的实际活动中积累起来的。)后来，他因和科苏特发生冲突找过我。据我了解到的情况，还说不出他在政治上有什么可疑的地方。他给人的印象是一个从事大量写作的忙忙碌碌的人。他写的关于波拿巴的无稽之谈，在许多一般说来正直的东方野蛮人中间是常见的。不管怎样，还得仔细观察他。我还认为，较为策略的做法是不对他表现 ==========第541页========== 522 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月30日) 出不信任（所以附上他向我要的自传材料，请交给他）。但“与此同时”一俟写字的姿势不再使我为难时，我就去“查询”关于他的其他材料。 关于《测窃者》，您猜中了。我故意写得粗糙，甚至有点粗鲁，好让霍夫施泰滕去怀疑李卜克内西，而猜不着来源。4这只限我们之间说说。 您当然知道，恩格斯和济贝耳也在《巴门日报》、《爱北斐特日报》①、《法兰克福行市报》3以及《杜塞尔多夫日报》②（这使亨利希·毕尔格尔斯很不痛快)上发表了评论我的书的文章。济贝耳就是我想介绍您认识的那个巴门人。但是，他目前正在马德拉岛休养。 上星期六，《星期六评论》一“贵族文化”报纸一在其德文新书评论栏内也刊登了关于我的书的一篇短评。从下面的一段话可以看出，我受到的待遇相对来说还是很不坏的： “虽然我们认为，作者的观点是危险的，但仍然不能不承认他的逻辑严密，文字有力，他甚至使最枯燥无味的政治经济学问题其有一种独特的魅力.”486 啊！ 向您亲爱的夫人⑧和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您将收到由这儿寄去的其他照片，因为现在发现，若色照片起初很好看，可是不久就变得斑斑点点了。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爱北斐特日授）作》。 ー一编者注 ②弗·恩格断《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杜塞尔多夫日报〉作》。 ③盖尔特鲁檄·库格曼。一编者注 ==========第542页========== 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月30日) 523 时间允许的话，请您尽可能常来信。在生病和烦恼事很多的时候，非常盼望朋友们来信。 祝好。 您的卡·马· [自传材料]487 卡尔·马克思，哲学博士，1818年5月5日生于特利尔。1842一1843年，起初为《莱茵报》（科伦）撰稿，以后任该报主编。在他负责编辑期间，该报受到政府的双重检查：在原有的检查官检查之后，又加一道行政区长官的最高检查。最后，内阁勒令《莱茵报》停刊。马克思离开德国赴巴黎。 1844年，在巴黎和阿·卢格合作出版《德法年鉴》，在德国被禁止发行。此后写《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驳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伙伴》（美因河畔法兰克福文学出版社版）。 1844年12月，基佐在普鲁士政府的唆使下将马克思驱逐出法国，马克思赴布鲁塞尔。1847年在布鲁塞尔创立德意志工人协会，并在该会讲授政治经济学488，为法国的《改革报》（巴黎）等撰稿。 1847年，发表《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随后发表《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以及其他小册子。 1848年，发表和弗·恩格斯合写的《共产党宜言》。马克思被捕并被驱逐出比利时，但应法国临时政府邀请又去法国。1848年4月离开法国，在科伦创办《新莱茵报》(1848年6月一1849年5月)。政府按法律手续对他进行追究未果，之后马克思被驱逐出普鲁士。曾两次被陪审法庭宣判无罪（第一次被控告违反出版法，第 ==========第543页========== 524 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月30日) 二次被控告煽动叛乱)。马克思的辩护词载于《两个政治审判案》(科伦)①。 1849年，《新莱茵报》出版最后一号，即红字报。马克思赴巴黎。1849年8月被驱逐出巴黎，但可以在布列塔尼（摩尔比安）居住，不得自由行动，马克思予以拒绝，被驱逐出法国，移居伦敦，直至现在。 1850年，出版《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汉堡）。 1851一1852年，为伦敦宪章派报纸《人民报》和厄内斯特·琼斯出版的《寄语人民》杂志以及其他报刊撰稿。 1852年，发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纽约。 发表《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巴塞尔：由于这一版在德国边境被没收，1853年在波士顿出新版。 1853一1854年，发表《抨击帕麦斯顿勋爵文集》②。1859年，发表《政治经济学批判》，柏林。1860年，发表《福格特先生》。 1851一1862年，马克思经常为美国的英文报纸《论坛报（纽约）撰稿。为《普特南氏评论》（纽约）和《美国新百科全书》（纽约）撰稿。1861年，大赦后到柏林，普鲁士政府拒绝恢复他的国籍。1864年，受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委托，发表《告欧洲工人阶级书》③。 1867年，发表《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卷，汉堡。 ①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新莱茵报》审判案》、《对民主主义者菜卤区蛾委员会的审判》。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帕发斯颜勋饵》。一骗者注 团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首》。一编者注 ==========第544页========== 4,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3月6日) 525 4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3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科佩尔刚一走，我的健康状况又恶化了。不过我不认为这和他走有关。是在此之后，而不是因此之故。（其实，他在他那类人中间是个很可爱的人：但是这种人对我来说是太健康了，和我目前的状况不可能“很”协调。)这就是我没有写信的原因，所以连收到杜能的书@都没有告诉您一声。杜能是有一些动人的东西的。梅克伦堡的这个容克（不过他有德国人的思维方式），把他的特洛夫庄园看作农村，把梅克伦堡的施韦林看作城市，并从这些前提出发，借助于观察、微分学、实用会计学等等独自构想出李嘉图的地租论。这是可敬的，同时也是可笑的。 我现在能够理解杜林先生的评论中的那种异常困窘的语调了。一般说来，这是一个极为傲慢无礼的家伙，他俨然以政治经济学中的革命者自居。他做了一件具有两重性的事情。首先，他出版过一本（以凯里的观点为出发点）《国民经济学说批判基础》（约五百页)，和一本新《自然辩证法》（反对黑格尔辩证法的）。我的书②在这两方面都把他埋莽了。他是由于憎恨罗雪尔等等才来评论我的书的。此外，他在进行欺骗，这一半是出自本意，一半是由于无知。 ①亨·牡能《孤立国家的农业和国民经济》。—编者涉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一骗者注 ==========第545页========== 526 4.马克思致路·岸格曼(1868年3月6日) 他十分清楚地知道，我的阐述方法和黑格尔的不同，因为我是唯物主义者，黑格尔是唯心主义者。黑格尔的辩证法是一切辩证法的基本形式，但是，只有在剥去它的神秘的形式之后才是这样，而这恰好就是我的方法的特点。至于说到李嘉图，那末使杜林先生感到伤心的，正是在我的论述中没有凯里以及他以前的成百人曾用来反对李嘉图的那些弱点。因此，他恶意地企图把李嘉图的局限性强加到我身上。但是，我们不在乎这些。我应当感谢这个人，因为他毕竞是谈论我的书的第一个专家。 在第二卷11（如果我的健康状况不好转，它可能永远也出不来了)里面，土地所有权也是所要分析的问题之一，而竞争则只有在论述其他题目需要时才会讲到。 在我生病期间（现在但愿病很快会痊愈），我是无法写作的，但是，我吞下了大批统计学方面和其他方面的“材料”，对于那些肠胃不习惯于这类食物并且不能把它们迅速消化的人来说，这些材料本身就足以致病。 我的处境目前非常困雄，因为我不能做一些可以补助收入的工作，而为了孩子又总要维持一定的体面。要不是还有这两卷该死的书一定要在伦敦才能写成的话（此外，还要找一个英国的出版商)，我就会迁到日内瓦去，在那里靠我现有的钱可以过得很好。我的二女儿①将在本月底结婚。 向小弗兰契斯卡问好。 您的卡·马・ ①劳拉·马克思。一者注 ==========第546页========== 5.马克思致路·岸格曼(1868年3月17日) 527 5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3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您的信使我既不愉快又愉快（您看，我总是在辩证的矛盾中活动若)。 不愉快的是，因为我知道您的物质状况，如果我同意接受这样的礼物而损害您家庭的利益，那我就太不象话了。所以，我把您寄来的十五英镑当作借款，到时候我要还。 愉快的是，这不仅表现了您的深原友谊（而在这个尘世上，友谊是私人生活中唯一具有重要意义的东西)，而且还因为您帮助我摆脱了由于婚事临近而造成的十分困难的处境。最近四个月来，除付医药费和诊费外，我在购买蓝皮书10，关于银行业的调查材料和美国报告等等方面花了很多钱，所以实际上没有给我女儿剩下什么。 不用说，关于从伦敦迁居日内瓦的问题，我不仅自己反复考虑并和全家一起研究过，而且不止一次地和恩格斯商量过。在这里，我每年要花费四百至五百英镑，在日内瓦，我有二百英镑就够生活了。但是，考虑到各种情况，这暂时还办不到。我只有在伦敦才能完成自己的著作。也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指望最终从这本书获得相应的或者至少是很不错的现金报酬。而为了这个我就得暂时留在这里。此外，如果我在这个紧急时刻离开这里，那末，我在暗 ==========第547页========== 528 5,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3月17日) 中影响的整个工人运动就会落到很不可靠的人手里而走入歧途。 因此，尽管有种种不方便，命运暂时还是把我拴在伦敦。至于科佩尔，您对他是不公道的。假如我是健康的，他会使我感到开心，而这样的娱乐决不会损害我的家庭。 我和恩格斯在此以前都没有给李卜克内西的报纸写过什么(恩格斯最近给他寄去两篇评论我的书的文章①)。伦敦通常的通讯员是埃卡留斯。波克罕写了一篇反对赫尔岑之流的文章②。迈耶尔的信使我很高兴。不过，他部分地误解了我的阐述。否则他就会看出，我不仅把大工业看作是对抗的根源，而且也看作是解决这些对抗所必需的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的创造者，当然，这种解决不可能走平静舒坦的道路。 至于谈到工厂法一工人阶级得到的有发展和活动余地的最初条件，—我要求国家把它作为强制性的法律，这不仅是要约束工厂主，而且也是要约束工人自身（在第542页注52中，我指出了女工对缩短开工时间的抗拒)。其实，如果迈耶尔先生能付出欧文那样的精力，他一定可以打破这种抗拒。个别工厂主（且不谈他企图影响立法这一点)在这方面能做的事不多，关于这点，我在第243页上也谈到：“总的说来，这也并不取决于个别资本家的善意或恶意”等等，还有同一页上的注114.489尽管这样，个别工厂主也能做一些事情，象菲尔登、欧文等这样一些工厂主就充分证实了这 一点。当然，他们的主要活动应当具有公开的性质。至于说到亚尔萨斯的多耳高斯家族，那完全是一伙骗子，他们通过订立合同条 ①弗·恩格斯《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民主周报》作。一一编 者注 ②西·波克罕《西欧的虎国政治流亡者》。一编者注 ==========第548页========== 6.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4月6日) 529 款使工人同他们建立一种舒适的而又对雇主极其有利的奴隶关系。他们在巴黎的各报上已受到应有的揭发，也正因为如此，不久以前，多耳富斯家族中的一个成员在立法团提出并硬要通过项最下流的出版法条文，即“私生活应予严加保护”67。 衷心问候您可爱的夫人。 您的卡・马・ 顺便说一下，您是否已看到，我个人的敌人施韦泽在六号《社会民主党人报》上针对我的书说了一大堆好话？40这大概会使老娟妇哈茨费尔特感到伤心吧。 6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4月6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年青的一对于上星期四举行了非宗教的婚礼（因为这里法律上没有规定必须按宗教仪式举行娇礼)，并且已动身去法国度蜜月。两个年肯人向您及盖尔特鲁黛女士致良好的祝愿。 科佩尔到我这儿来了一趟。可惜我当时正在做热敷，无法招待他。恩格斯到我们这里参加了婚礼，昨天走了。他劝我用砒剂疗法，因为我目前的这种状况必须最终结束才行。恩格斯在曼彻斯特的一位朋友①就是用这种疗法在较短时期内完全治好的。由 ①看来是肖莱马。一一编者注 ==========第549页========== 530 6.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4月6日) 于读了《医学报》上法国医生对这个问题的讨论，我对砒剂是抱过 一定成见的。 现在，这里众所注目的问题是爱尔兰问题。当然，格莱斯顿及其同伙利用这个问题，只不过是为了重新取得政权，而首先是为了在实行户主选举权的下一届选举491中有一个竞选口号(electoral Cy)。由于事情的这种转变而受害的首先是工人政党。工人中想参加下届议会的阴谋家，如奥哲尔、波特尔之流，现在有了投靠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新借口了。 然而，这只是英国一因而也是英国工人阶级一由于数百年来对爱尔兰犯下的滔天大罪而得到的惩罚。但是它终究又会有利于英国工人阶级本身。就是说，在爱尔兰的英国国教教会一或者如这里的人们通常所说的，爱尔兰教会一是英国大地主所有制在爱尔兰的宗教堡垒，同时又是英国本土的国教教会的前沿堡垒（在这里我是把国教教会当作土地所有者来谈的）。随着国教教会在爱尔兰的垮台，在英国它也会衰败下去，而紧跟在这二者之后（没落）的将首先是爱尔兰的大地主所有制，然后是英国的大地主所有制。我早就确信，社会革命必须认真地从基础开始，就是说，从土地所有制开始①。 此外，事态将会产生极其有利的结果：爱尔兰教会一旦垮台，奥尔斯脱省信仰新教的爱尔兰佃农便会向爱尔兰其他三省信仰天主教的佃农靠拢，并参加他们的运动，而到目前为止，大地主所有制还是能够利用这种宗教矛盾的。 前天，我接到弗莱里格拉特（婚礼请帖当然寄给了他）的来信。 ①双关语：“基础"的原文是Gud,也是“土地”的意思：“土地所有制”的原文 是Grund:und Bodeneigentum多。编者注 ==========第550页========== 6.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4月6日) 531 信中有这样一句奇怪的话。492不过，如果我把原信寄给您，也许您会更高兴，那我就这样做吧。只是您必须把它寄还给我。为了使您完全看懂这封信，我补充说明如下：我的书①出版前不久，在柏林出版了古·司徒卢威和古斯达夫·腊施合著的《十二个革命斗士》。在这本下流的小册子中，弗莱里格拉特被誉为十二个使徒中的“一个”，同时特别详细地证明他从来不是一个共产主义者，说实际上只是因为过于宽宏大量才和马克思、恩格斯、沃尔弗等等这样 一些怪物发生了联系。43由于沃尔弗在这里也受到攻击，我就写信给弗莱里格拉特要求解释，尤其是因为我知道，古·腊施（一个坏蛋)是为弗莱里格拉特乞求施舍的柏林委员会的头子。494他很冷淡地用市侩的狡猾遁辞来回答我。后来我把我的书寄给他，但没有象以前我们之间通常做的那样签上自已的名字。看来他已经懂得这个暗示了。 代我向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只要有可能，我一定去拜访您。 您的卡·马克思 顺便说一下，过几天波克罕要去拜访您。不要忘了，尽管我和他的关系十分友好，但我始终对他保持一定的审慎！ 李卜克内西的报纸②“南德意志人的”局限性太大了。（李卜克内西没有充分掌握辨证法，因而不能同时向两个方面出击。) ①《资本论》第一卷。—编者注 ②《民主周报》。—编者注 ==========第551页========== 532 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和保·拉法格(1868年4月11日) 7 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 巴黎 1868年4月11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白鹦鹉： 你知道，我懒于写信，但这次我右手的罪过要归咎于左手的毛病。在这种情况下我特别感到我的秘书不在，否则她自然会以我的名义写出极其美妙的书信的。 从你和你丈夫（原谅我用这样的“措辞”，因为波克罕的“作品”①还不时地在我耳边嗡嗡作响)的来信，我高兴地知道，你们的蜜月旅行过得幸福愉快，一切外界条件一春色、阳光、空气和巴黎的娱乐一都有利于你们。至于上述这位丈夫，他在这种关键时刻给我寄来了书籍，这比任何语言都雄辩地证明，这个“年青人”生性善良。这个简单的事实已经证明，他属于一个比欧洲人种更好的人种②。顺便提一下，既然我们已经谈到了书籍问题，你就到吉洛曼公司495（黎塞留街14号）去一趟，买一些该公司出版的1866一1868年图书通报（经济方面的）。你还可以去一下“国际书店”（蒙马特尔林荫路15号），向他们要一些目录(1865一1868年)。当然，如果你搞到了这些东西，可不必寄来，等你返回这个无聊的地方时随身带来就行了。 ①西·被克罕《我投给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明珠》。一一缩者注 ②暗指佐伊默的诗《蒙味人》。一一编者注 ==========第552页========== 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和保·拉法格(1868年4月11日) 533 我等候迈斯纳把我的书①寄三本来。我收到后，将寄给塞扎尔·德·巴普两本，其中一本给他本人，另一本给阿耳特迈耶。此外，如果你有时间跟席利见面（就是说，你给他去信，地址是圣昆廷路4号，让他来见你)，你就向他了解一下，我给雅克拉尔、泰恩和勒克律寄去的那三本书怎样了。如果找不到雅克拉尔，可以把他的那一本交给阿耳特迈耶，因为迈斯纳寄这些书太慢。但在这种情况下，应该告诉我一下。我亲爱的孩子，你也许会认为，我太喜欢书了，以致在这样不适当的时刻为了书的事还来打扰你。但是你大错特错了。我只不过是一架机器，注定要吞食这些书籍，然后以改变了的形式把它们抛进历史的垃圾箱。这也是一种相当枯燥的工作，但毕竞比格莱斯顿好些，他不得不日日夜夜去苦心体会一种叫作“严肃性”的“心情”。 我们这里感到很冷清。首先，你同“沉默寡言的”南方人走了，而后恩格斯也离开了我们。昨天晚上我们家里没有“骚动”，而是洛尔米埃一家来作客。我同路易下了两盘象棋，让他赢了一盘。你猜这个古怪的小伙子卡列班在告别时用最庄重的语调对我说了什么？一“但愿您对我不要见怪。”再见吧，我亲爱的白鹦鹉。 老尼克 亲爱的拉法格： 你是否认为，同年轻可爱的妻子旅居巴黎比从事政治活动愉快得多？当您父亲②到巴黎时，请代我向他致良好的祝愿，而主要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弗朗斯瓦·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553页========== 534 8.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4月17日) 的是，您和劳拉要想法使他在那里过得尽可能愉快些。他现在视力差，需要开开心，而最能使他开心的，莫过于年青的一对把与老人一起度过的短暂时间全部贡献给他。我用德文给你写的用意是，要不要将这几行字的内容告诉私人秘书①，由您酌定。衷心问好。 忠实于您的卡・马・ 8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4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您一定会认为我是个大罪人，因为我这么晚才答复您亲爱的夫人②的来信和您亲切的来信。事情很简单，由于原有的那些“红玫瑰”（说得富有诗意些）采取灵活的策略对我进行袭击，弄得我无法做出写宇的姿势来。的确，我本来可以口授，但您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总希望第二天早上就会好。因此就拖下来了，而现在也只能写这几行。 我还完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德国去呆几天，但决不会很快。不管怎样，我得在您没有离开那儿的时候去。 您给微耳和写的信给我帮了大忙，虽然我怀疑他是否有耐心和时间去钻研他所陌生的题目。我知道，我在曼彻斯特费了很大 ①劳拉。—缩者注 ②盖尔特鲁黛·岸格曼。一编者注 ==========第554页========== 9.马克思致约·狄慈根(1868年5月9日) 535 劲才读完他的《细胞病理学》，主要是因为他的文风。 到现在为止，《社会民主党人报》有下列儿号谈到我的书：第10号(1868年1月22日)、第11号(1月24日)、第12号(1月26日)、第14号(1月31日)、第15号(2月2日)、第24号(2月23日)、第25号(2月26日)、第30号(3月8日)，还有一号，我手边没有，不过上面只登了摘录498。 衷心问候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 您的卡·马克思 迈耶尔来过我这里。 9 马克思致约瑟夫·狄慈根97 彼得堡 [1868年5月9日于伦敦] +一旦我卸下经济负担，我就要写《辩证法》。辩证法的真正规律在黑格尔那里已经有了，自然是具有神秘的形式。必须把它们从这种形式中解放出来… ==========第555页========== 536 10.马克思致路·库格受(1868年6月24日) 10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6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各种意外的事情妨碍了我给您写信。就是现在也只能写几行。 我的两个女儿，大的和小的①，都得了猩红热。我记得您在汉诺威跟我讲过在危险期刚过和脱皮过程开始时采用的一种治疗方法。劳驾您即刻把这种方法告诉我。 衷心问候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 您的卡·马克思 李卜克内西由于南德意志人的蠢笨而变得越来越糊涂了。他够不上一个辩证论者，因而不能同时对两个方面进行批判。② ①燕妮·马克恩和受琳娜·马克思。一一编者注 三卷風 ②见本卷第531页。-一编者注 ==========第556页========== 11,马克思致路·库格量(1868年7月2日) 537 11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7月2日于伦收 亲爱的库格曼： 非常感谢你的来信。孩子们在迅速恢复健康，虽然她们还不能外出（今天是第九天）。 至于我的书①，前天我收到五号《爱北斐特日报》，上面刊登了施纳克博士的一篇非常善意的评论。（这个名字我在1848年就知道了，但不认识他本人。)他的论述中有许多混乱的地方。另一方面，柏林有人写信告诉我，孚赫这个小丑在他的杂志②的六月号上拿我的书开心。好了，这些先生们终于把自已的怒气发泄出来了。 我还不知道，我去不去德国和什么时候去。我终于摆脱了痈。恩格斯于8一9月间肯定到这儿来。 祝好并向库格曼夫人和小孩子③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一编者注 ②《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一编者注 ③弗兰契斯卡·岸格曼。一-编者注 ==========第557页========== 538 12.马克思致齐·迈耶尔(1868年7月4日) 12 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 纽约 1868年7月4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亲爱的朋友： 您5月20日的信寄来时，我正好长时间不在伦敦107，因此回信迟了。 至于李卜克内西同纽约的联系，我对此毫无所知，不过我可以去信问他一下。 附上给左尔格的全权委托书，①我们是同惠利、西耳维斯、杰塞普直接联系的。 《共和国》早就停刊了。总委员会每周会议报道刊登在《蜂房》上。不过，这家报纸是一个狭隘的工联主义机关报，它远远不能代表我们的观点。 到目前为止，在德国发表关于我的书的评论（大部分是很友好的)的有下列报纸：《未来报》、斯图加特的《观察家报》、维尔腾堡的《邦报》、法兰克福的《行市报》以及《汉堡行市报》、汉堡的《指南》等等，还有汉诺威的各种报纸，莱茵省和威斯特伐里亚的一些报纸。施韦泽的《社会民主党人报》（柏林）四和《爱北斐特日报》以长篇连载的形式刊登了特别详细的评论。这两家报纸（虽然后者是自由资 ①见本卷第548页。--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35页。一一编者注 ==========第558页========== 12.马克思致齐·迈耶尔(1868年7月4日) 539 产阶级报纸)直接站在我这方面。 儿家大的资产阶级反动报纸，例如《科伦》、《奥格斯堡人》、《新普鲁士》、《福斯》等等，顽固地保持沉默。 在官方政治经济学阵营内，迄今只出现了杜林博士（柏林大学讲师，凯里的信徒)的一篇评论⊙，刊登在今年年初的《希尔德堡豪森补充材料》上（这篇评论语调拘谨，但总的说来是持赞赏态度）。在孚赫和米哈埃利斯出版的经济杂志②六月号上，也刊登了一篇文章。当然，孚赫所提出的见解，无非是德国巴师夏派的丑角和猫佣小丑的见解。 我非常希望您能经常给我寄些报纸来。如果您能搜集到某些有关土地所有权以及美国土地关系的反资产阶级的材料，那对我是特别有价值的。由于我在第二卷1山里要研究地租，所以我非常欢迎专门批判凯里先生的《谐和》团的材料。 祝好。 您的卡·马克思 [附 件] 1868年7月4日于伦敦 现将左尔格先生介绍给国际工人协会的全体朋友们，同时委托他代表本协会并为本协会进行活动。 受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委托 德国书记卡尔·马克思 ①欧·杜林《马克恩<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编者注 ②《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一编者注 ③苹·查·切里《农业，工业和商业利益的谐和》。一编者注 ==========第559页========== 540 1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7月11日) 13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7月11日于伦教 亲爱的朋友： 孩子们在迅速恢复健康，虽然还很虚弱。 您寄来的东西收到了，非常感谢。不要给孚赫写信。这个撒尿的男孩122太自命不凡了。他所得到的全部东西是，在出第二版的时候，我将在论述价值量的适当地方给巴师夏一些必要的回击。48过去我没有这样做，是因为第三卷11将有专门一章来详细评述“庸俗经济学”的先生们。此外，您自然会看到，孚赫及其同伙在他们自己的拙劣文章中，不是从耗费的劳动力的量中而是从没有这种耗费即从“节省的劳动”中得出“交换价值”。而就连这个备受那些先生们欢迎的“发现”也不是可敬的巴师夏自己做出的，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惯例从先前的许多作者那里“抄袭”来的。其来源孚赫及其同伙自然是不知道的。 至于说到《中央报①，那末，那个人已经做了尽可能大的让步，因为他承认，如果设想价值这个概念一般说来还有点什么意义，就一定要同意我的结论。这个不幸的人看不到，即使我的书中根本没有论“价值”的一章49，我对现实关系所作的分析仍然会包含有对实在的价值关系的论证和说明。胡扯什么价值概念必须加 ①《德冈中央文学报》。一一编者注 ==========第560页========== 1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7月11日) 541 以证明，只不过是由于既对所谈的东西一无所知，又对科学方法一窍不通。任何一个民族，如果停止劳动，不用说一年，就是几个星期，也要灭亡，这是每一个小孩都知道的。人人都同样知道，要想得到和各种不同的需要量相适应的产品量，就要付出各种不同的和一定数量的社会总劳动量。这种按一定比例分配社会劳动的必要性，决不可能被社会生产的一定形式所取消，而可能改变的只是它的表现形式，这是不言而喻的。自然规律是根本不能取消的。在不同的历史条件下能够发生变化的，只是这些规律借以实现的形式。而在社会劳动的联系体现为个人劳动产品的私人交换的社会制度下，这种劳动按比例分配所借以实现的形式，正是这些产品的交换价值。 科学的任务正是在于阐明价值规律是如何实现的。所以，如果想一开头就“说明”一切表面上和规律矛盾的现象，那就必须在科学之前把科学提供出来。李嘉图的错误恰好是，他在论价值的第一章①里就把尚待阐明的所有一切范畴都预定为已知的，以便证明它们和价值规律的一致性。 另一方面，如您所正确地指出的，理论的历史确实证明，对价值关系的理解始终是一样的，只是有的比较清楚，有的比较模糊，有的掺杂着较多的错觉，有的包含着较多的科学的明确性。因为思维过程本身是在一定的条件中生长起来的，它本身是一个自然过程，所以真正能理解的思维只能是一样的，而且只是随者发展的成熟程度（其中也包括思维器官发展的成熟程度）逐渐地表现出区别。其余的一切都是废话。 ⑦大·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和赋税原理》。一编者注 ==========第561页========== 542 13.马克思致路·库格量(1868年7月11日) 庸俗经济学家根本想不到，实际的日常的交换关系和价值量是不能直接等同的。资产阶级社会的症结正是在于，对生产自始就不存在有意识的社会调节。合理的东西和自然必需的东西都只是作为肓目起作用的平均数而实现。当庸俗经济学家不去揭示事物的内部联系却傲慢地断言事物从现象上看不是这样的时候，他们自以为这是做出了伟大的发现。实际上，他们夸耀的是他们紧紧抓住了现象，并且把它当作最终的东西。这样，科学究竟有什么用处呢？ 但是，在这里事情还有另外的背景。内部联系一旦被了解，相信现存制度的永恒必要性的一切理论信仰，还在现存制度实际崩遗以前就会破灭。因此，在这里统治阶级的绝对利益就是把这种缺乏思想的混乱永远保持下去。那些造谣中伤的空谈家不凭这一点，又凭什么取得报酬呢？他们除了根本不允许人们在政治经济学中进行思考以外，就拿不出任何其他科学的王牌了。 但是，够了，非常够了。这无论如何表明，这些资产阶级的传教士们已经堕落到什么地步，工人，甚至工厂主和商人都懂得我的书，并且了解得很清楚，而这些“博学的作家”(！)却抱怨我对他们的理解力要求过高。 我不主张转载施韦泽的文章，虽然施韦泽为他自己的报纸@提供了好材料。 如能给我寄几号《邦报》来，我将对您感激不尽。 施纳克的地址您问一下《爱北斐特日报》就一定能知道。衷心问候您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 您的卡·马· ①《社会民主党人投》。一一缩者注 ==========第562页========== 14,恩格斯致路·库格曼(1868年7月31日) 543 顺便说一下，我收到了狄慈根关于我的书的一篇文章@，准备把它寄给李卜克内西。 14 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7月31日于约克 亲爱的库格曼： 我现在伴送亲爱的夫人到Bridlington②（这个地名怎么念法，保险您猜不到)海滨浴场去，在途中已经好儿天了，而我又急于想把附上的这篇短文③团寄给您，因此，这封信写得很潦草，请原谅。如果这件事能实现，如果凯特贝尼没有撒谎，④那就好极了。附上的这篇拙作是尽可能按小报⑧的要求写的，不过有的地方看来还可以稍微缓和些。马克思的意见是用《一个德国杜会主义者》这样的标题。如果凯尔先生不加反对，这倒不坏。但这种情况无论如何要避免，因此我认为最好采用您提出的那个“比较缓和的”建议。 马克思至今还把您的信留在他那儿，再加上现在已经晚了，旅馆里人们都睡了，因此我只好到下星期再答复这封信。鲁普斯@的照片我早就给您准备好了，幸好这是过去的一张好照片。不久前我 ①约·狄慈根《卡尔·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骑者注 ②布里德林顿。…驸者注 ③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119页。·-编者注 ⑤《凉亭》。一一溴者注 ⑥咸廉·沃尔弗。·编若注 ==========第563页========== 544 15.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8月10目) 又加印了二十四张，但底片已经褪色，照片印得很坏。至于我，两星期前我左眼角膜上的小血管破裂了，在眼球（西南角）上留下一个红斑点，还没有消，我不想永远留着它。因此您还得稍微等一等。 注意。劳驾把补写的并注明A和B的两处修改加到适当的地 方去。最好不要让凯特贝尼知道文章的作者是谁，也不要让他看到原稿。 好吧，下星期再谈。 您的弗·恩· 15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8月10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接到您的信后，我到处奔走了一下，但没有结果。现在要从这里的工联弄到钱来支持外国的罢工是不可能的。500在最近这次寄给我的汉诺威报纸上，关于林登工厂的一些材料引起我很大的兴趣。 我家的人现在都在海滨。这对于我的两个女儿尤其必要，因为她们病后仍很虚弱。拉法格已在伦敦这里通过了外科医生：的考试，还要在他的医院里做儿个星期外科手术助手，然后到巴黎去，但他在那里仍得通过法国的医生考试。 目前我忙于私人经济更甚于公共经济。恩格斯愿为我作保借款一百到一百五十英镑，百分之五的利息，1月份归还一半，7月 ==========第564页========== 16.马克思致弗·列斯纳(1868年8月11日) 545 份归还其余一半。但是我至今还没有找到债权人。 我“非常”希望，我的工作情况能许可我在明年9月底永远离开伦敦，迁居大陆。一旦我没有这里的博物馆①也能对付过去，我就离开这里。这里昂贵的生活费用越来越成为一种严重负担。当然，大陆上小城市的生活条件是不太中意的。但是，“安静是公民的首要职责”501，而这也是得到安静的唯一方法。同这里国际工人协会的所渭法国人支部发生的种种争吵以及其内部的种种丑事，等我下封信再谈。② 我现在是独自一人，没有孩子们平常的㎡嚷声，倒觉得有些异常。 祝好。 您的卡·马克思 16 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列斯纳502 伦敦 1868年8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列斯纳： 由于有些字写错了，我把附上的呼吁书整个重抄了一遍。现在你应当亲手复抄一下。 祝好。 你的卡・马・ ①英国博物馆的图书馆。-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67一569页。一编者注 ==========第565页========== 546 17.马克思致格·埃卡留斯和弗·列斯纳(1868年9月10目) 17 马克思致格奥尔格·埃卡留斯和弗里德里希·列斯纳 布鲁塞尔 1868年9月10日①于伦教 亲爱的埃卡留斯和列斯纳： 首先我要感谢列斯纳寄来的长而有趣的信。 你们不应当让代表大会拖过这个星期。到目前为止一就英国的情形来看一还没有发生什么丢脸的事情。 如果比利时人和法国人又要把一大堆新问题列入议事日程，那末你们就该使他们明白，这样做是不行的，因为： (1)德国代表的人数很少，因为他们的代表大会503差不多同时在德国举行； (2)英国由于正在进行争取选举权的运动，几乎根本没有代表出席； (3)瑞士德语区人还根本没有代表出席，他们刚刚参加进来，而早已存在的支部在日内瓦罢工时期已经把自己的资金用光了： (4)现在只用法语进行讨论是片面的： (5)因此，应当避免在一般理论问题上作出决议，因为这只能引起非比利时人和非法国人在以后提出抗议。 当然，公众最关心的是战争问题。长篇的演说和华丽的辞藻在这里不会有什么害处。在这个问题上作出的决议应当直截了当 ①原稿为：“8月10日”。一编若注 ==========第566页========== 18.写克恩致齐·迈耶尔(1868年9月14日) 547 ·地说明：工人阶级还没有充分地组织起来，还不能对事变进程起某种决定性作用，但是，代表大会以工人阶级的名义宜布反对战争，并揭发战争的罪魁祸首：法国和德国之间的战争是一场内战，它对这两个国家来说是毁灭性的，对整个欧洲来说也是毁灭性的。认为战争只会对俄国政府有利，这种看法未必会被法国和比利时的先生们所接受。© 问候友人贝克尔。 卡・马克思 如果有人提出互助信贷的问题，那末埃卡留斯应当直截了当地声明：英国、德国和美国的工人与这种蒲鲁东的教条毫不相干，他们认为信贷问题是次要问题。 代表大会的决议必须用电报发给伦敦各报。但愿不发生丢脸的事1 卡・马・ 18 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 纽 约 1868年9月14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亲爱的迈耶尔： 寄上一号《泰晤士报》，其中有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我写 ①见本卷第142一143页。一编若注 ==========第567页========== 548 18.马克思致齐·迈耶尔(1868年9月14日) ·的)①和《泰晤士报》关于这一文件的极为有趣的社论。《泰晤士报》丢掉对工人阶级的嘲笑腔调而“十分”认真地对待他们，这是破天荒第一次。请您把这件事传播出去。把它告诉杰塞普。寄上两号《泰晤士报》，一份给您，一份给杰塞普。② 我应当回答您的两封来信，第一封是寄给我的，第二封是寄给埃卡留斯的，由于他不在（他还没有从布鲁塞尔回来），就交给我了。 关于第一封信，左尔格（我根本不认识他）得到了全权委托书，那要怪您。既然您只想给他一封用于一定目的的介绍信，那您应当把这一点写清楚。您的信的措辞使我以为左尔格是您和奥·福格特的人。因此以后要慎重一些！其次，您的第二个错误是，您没有预先写信把这一误会告诉我就把证书交给了左尔格！ 事已如此，但毕竟还可以补救。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又一次把总委员会留在伦敦。但是现在应当把它看成新的委员会，它要重新审查以前发出的全部证书。因此请您写信告诉我，您和奥·福格特是否希望得到全权委托书。还请您写信告诉我，应当用什么方式从左尔格那里收问全权委托书，也就是说，怎样通知他新的总委员会已经委任了新的全权代表。 德鲁里在这里呆了一些时候。不久以前，恰好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召开之前，他在这里被提名为国际工人协会驻美国劳工同盟的全权代表和出席这一同盟的代表大会的代表。我们那时对此设有表示同意，因为提出建议的是一些我们认为可疑的人。请您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一编者注 ②最后一句话马克思写在信的开头，在称呼语“亲爱的迈耶尔”前面。一一编者注 ==========第568页========== 18.马克・耶尔(1868年9月14日) 549 首先自己或者通过您的朋友仔细观察这个人。 《共和国》报一份也没有了。最近几年英国没有出版符合我们精神的鼓动性刊物。 我的书①还设有译成英文。埃卡留斯一般说来是个很能干的人，但又是个十分贪图功名的人，他在《共和国》上和其他场合，有意地不提我的书。他喜欢把我的论点据为己有。列斯纳在布鲁塞尔代表大会上关于机器的发言中谈到了我的书。《每日新闻》的通讯员报道了这一点。而埃卡留斯给《泰晤士报》写的关于代表大会各次会议的报道，却对这一事实避而不谈。他不仅从我这里获得了知识，而且由于我他才当了总委员会的总书记，因此他这样做就更加愚蠢了。只有我一个人支持他（也在《共和国》上）反对来自英国人和法国人的攻击。161但是他根据自己的经验知道，我只关心事业，而对于个人的愚蠢行为是不介意的！他就是指望这一点。 您的信我不会给他。 您用英文从我的书里摘译的段落在美国报刊上发表得越多越好。 请把摘译的段落寄给我！ 我把一张名片附在信里寄给您。它是和一封信一起寄给我们的，为的是同我们建立联系。地址一一埃·伍·兰德耳，工人协会书记，新英格兰波士顿特里蒙特巷3号第52号房间。 我同我在美国的所有熟人失去联系已经很久了。我仅仅同圣路易斯的迈耶尔还保特着联系，他是我们的约·魏德迈（去年去世)的朋友。 请把您能够了解到的关于铁路同地产的关系的全部情况写信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第569页========== 550 19.马克思致海·荣克(1868年9月14日) 告诉我。 也许您已经看到，全德工人联合会在汉堡代表大会上作出了 一项专门的决议表示赞同我的书129。 请接受我作为总委员会德国书记的委托写信给兰德耳。向奥·福格特和您衷心问好。 您的卡·马克思 19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8年9月14日于伦敦 亲爱的荣克： 《泰晤士报》今天刊登了埃卡留斯9日和10日的报道。埃卡留斯在报道关于机器问题的讨论时，歪曲了列斯纳的发言，《每日新闻》的转述要正确得多。您从《每日新闻》上已看到列斯纳引用了我的书①。埃卡留斯把引文耐去了。 还有更妙的地方。《每日新闻》指出关于机器等等的决议是总委员会提出的②。埃卡留斯先生在《泰晤士报》上却把它变成了他个人的提议。您应当就这件事好好地教训他一顿。应当打击一下他的利己主义，让他老实点。 您的卡·马・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总委员会类交布叠塞尔代表大会的关于在资本主义制度下使用 机器的后果的决议草案》。一一编着注 ==========第570页========== 20.马克思政尼·弗·丹尼尔逆(1868年10月7日) 551 20 马克思致尼古拉·弗兰策维奇·丹尼尔逊 彼得堡 1868年10月7日于伦教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尊敬的先生： 对于您的盛情来信504答复如下： (1)您不必等待第二卷11，因为它可能还要推迟六个月才出版。只要去年和1866年法国、美国和英国所进行的某些官方调查还没有结束，或者这些调查的资料还没有公布，我对它的最后加工就不可能完成。何况第一卷已经是一个完整的部分。 (2)随信附上我的相片。 (3)美国没有社会主义的书刊。那里只有工人报纸。 (4)关于我用各种文字写作并在各个地方出版的著作，我自己也没有收集全。大部分已售缺了。 因此，在这个问题上我不能满足您的愿望一“最美丽的法国女郎也只能拿出她拥有的东西”，我只能向您提供一个有关我的写作活动和政治活动的简况，您在为您的译本写序时也许可以利用一下。 卡·马克思博士1818年生于特利尔（莱茵普鲁士）。 1842-1843年。《莱茵报》（科伦）主编。该报被普鲁士政府勒令停刊。马克思到巴黎并和阿尔诺德·卢格一起在那里(1844)出版《德法年鉴》（巴黎，1844年）。1844年底马克思被基佐驱逐出 ==========第571页========== 552 20.马克思致尼·弗·丹尼尔逊(1868年10月7日) 法国，他迁居布鲁室尔。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一起出版《神圣家族，或对批判的批判所做的批判。驳布鲁诺·鲍威尔及其伙伴》(美因河畔法兰克福，1845年)。（这一著作和马克思在《德法年鉴》上的一些论文一样，都是反对黑格尔哲学和一般思辨哲学的神秘主义思想的。)后来在布鲁塞尔居留期间还出版了：《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布鲁率尔一巴黎，1847年）；《关于自由贸易的演说》（布鲁塞尔，1847年）；最后，在1848年初一和弗里德里希·恩格斯合著一《共产党宣言》（伦敦）。 二月革命爆发后不久，马克思被驱逐出比利时，但同时接到法国临时政府要他回法国的邀请而回到巴黎，1848年4月到科伦(德国)，在那里出版《新莱茵报》（从1848年6月到1849年5月）。他在那里还出版： 《两个政治审判案》（科伦，1849年）。（这个小册子包括对审判案的叙述和马克思在陪审法庭上的辩护词。第一次审判马克思被控侮辱王国检察官，第二次一在普鲁士政变（曼托伊费尔）之后一被控煽动暴动。陪审员两次都宣判马克思无罪。)① 1849年5月《新莱茵报》被普鲁士政府查封，马克思被驱逐出普鲁土国境。他再次到巴黎，但又被驱逐出法国，于1849年10月底迁居伦敦，至今仍住在这里。在这一时期他出版《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汉堡和纽约，1850年）。 《路易·波章巴的雾月十八日》（纽约，1852年）。 《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1853年。两种版本，一种在巴塞尔出版，另一种在美国波士顿出版)。 ①见本卷第523一524页。一编者注 ==========第572页========== 21.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0月12日) 553 《抨击帕麦斯顿勋爵文集》①（伦教、北明翰、格拉斯哥，1853 -1854年)。 《政治经济学批判》（柏林，1859年）。《福格特先生》（伦教，1860年）。 1851一1861年期间用英文为《纽约论坛报》、《普特南氏评论》和《美国新百科全书》撰稿。 1864年一《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标题为《告欧洲工人书》，以及后来(1866年)在国际工人协会日内瓦代表大会上最后通过的协会章程。马克思迄今一直是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的委员和德国书记。 1867年—一《资本论》。 忠实于您的卡尔·马克思 21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0月12日于伦敦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髦1号 我亲爱的朋友： 您的顽强的沉默简直使我无法理解。难道是我最近的信偶然引起的吗？②但愿不是。无论如何，不是故意的。我不需要向您解释和证明这一点，您也知道，您是我在德国最亲近的期友，而我 ①卡·马克思《帕麦斯倾助解》。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44-545页。一-编者注 ==========第573页========== 554 21.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0月12日) 不明白，朋友之间怎么会由于区区小事而互相挑剔。您尤其没有理由对我这样，因为您知道我多么受惠于您。撇开您对我个人的帮助不算，您为我的书①所做的事比整个德国加在一起都要多。7. 也许您之所以这样顽强地沉默，是为了向我证明：您不属于那 一类所谓的朋友之列，他们在事情不顺利时没话说，在事情顺利时就有话说。不过对您来说是不需要这种表示的。 我说“事情顺利”是指：第一，由于我的书而展开的宣传以及从您上次给我写信以来它在德国工人中间获得的好评，第二，国际工人协会所取得的惊人成就，特别是在英国。 几天以前，彼得堡的一位书籍出版商告诉我一个令人吃惊的消息：《资本论》的俄文译本现在正在付印。450他要求我把我的相片寄给他，好把它印在扉页上，而这件小事我是不能拒绝“我的亲爱的朋友们”即俄国人的。这是命运的捉弄：二十五年以来我不仅用德语而且用法语和英语不断地同俄国人进行斗争，他们却始终是我的“恩人”。1843一1844年在巴黎时，那里的俄国贵族给我捧场。我的反对蒲鲁东的著作(1847)，以及由教克尔出版的著作(1859)②，在任何地方都不如在俄国销售得多。第一个翻译《资本论》的外国又是俄国。但是对这一切都不应当估计过高。俄国贵族在青年时代在德国的大学受教育，也在巴黎受教育。他们总是追求西方提供的最极端的事物。这是不折不扣的美食癖，和十八世纪一部分法国贵族的爱好一样。“这不是为裁缝和鞋匠写的”那时伏尔泰谈到自己的启蒙思想时这样说。这并不妨碍这些俄国人一旦做官就成为混蛋。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皙学的贫困》.《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574页========== 21.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0月12日) 555 您从附上的信可以看到，由于领袖们之间的争吵，我目前在德国有许多“麻烦”，请您把这些信退还给我。一方是施韦泽，他立我为异教国家中的@教皇，为的是要我封他为德国的工人皇帝。另 一方是李卜克内西，他忘记了，实际上正是施韦泽迫使他想到世界上存在着和小资产阶级民主运动不同的无产阶级运动。 我希望您和您的一家健康。希望不致失去您的亲爱的夫人②的好感。顺便说一下，国际妇女协会一它的领袖是戈克（应读作：格克)③夫人一给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48寄来一封信，询问妇女能否加入我们的协会？当然已经客气地向他们表示了同意。因此如果您还沉歌下去，我就要给您的夫人寄去总委员会通讯员的全权委托书了。 由于肝病，我大受热的折磨，但目前还健康。祝好。 您的卡·马克思 又及：一、西班牙革命l62的到来象deus ex machina④一样，它阻止了否则就不可避免的毁灭性的普法战争。 又及：二，您有一次写信给我说，我会收到毕希纳的一本书⑤。什么时候？通过什么方式？ ①原文是in partibus infidelium一天主教主教被任命为非基督牧国家的 纯粹有名无实的主教时，在其头衔上器有这种字样。一编者注 ②盖尔特鲁常·库格曼。·编若注 ③双关语：“戈克”(G8gg)是姓；“格克”(sGck)是“白痴"的意思。一一箭者注 ④直泽是，“从机器里出来的神”（在古代的观院里，粉演棹的演员由特殊的机嫩 装置送上舞台)，转义是：突然出现以挽致危局的人。一一编者注回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一一编者注 ==========第575页========== 556 22.马克思・巴・泽(1868年10月13日) 22 马克思致约翰·巴普提斯特·施韦泽 柏林 1868年10月13日于伦敦 阁下： 您没有接到我对您9月15日来信的复信，是由于我误解了您的意思。我把来信理解为您想把您的“草案”寄给我看看。因此我就等若您寄来。后来你们的代表大会召开了10，那时我认为（由于工作过多)已经没有必要忙着回信。在接到您：10月8日的来信以前，我就以国际的德国书记的身分一再地号召和平。别人回答我说(为此寄来了摘自《社会民主党人报》上的话为证)：是您自己挑起了这场战争。我声明说，在这场决斗中，我应起的作用，仅仅是充当“公断人”。① 我想，我对您在信中向我表示的极大信任的最好的报答，就是坦率地、不用任何外交辞令地向您说出我对目前事态的看法。在这里我认为，对您来说也和对我来说一样，重要的只是事业的利益。 我无保留地承认您在从事工人运动中所表现的智慧和能力，而且从来没有向我的任何一个朋友隐瞒过这一点。在我必须公开发表意见的一切场合一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和这里的德国共产主义协会一我总是把您作为我们党的人来谈论，从来只字未 ①见本卷第168页。一编者注 ==========第576页========== 22.马・巴・(1868年10月13日) 557 提我们的分歧。 然而这种分歧是存在的。 首先，关于拉萨尔的联合会，它是在一个反动时期成立的。在德国工人运动沉寂了十五年之后，拉萨尔又唤醒了这个运动，这是他的不朽的功绩。但是，他犯了很大的错误。他受直接的时代条件的影响太深了。他把一个小小的出发点一他同舒尔采-德里奇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人的对立一当作自已的鼓动的中心点：以国家帮助反对自助。这样，他不过是重新提出了法国天主教社会主义的首领毕舍为反对法国的真正的工人运动而于1843年和以后儿年提出的口号。拉萨尔也不会糊涂到认为这个口号不是一时的权宜之计，他只能以这个口号（似乎！）可以直接实现为理由来替这个口号辩护。为了这个目的，他不得不断言这个口号在最近的将来就会实现。因此，这种“国家”就变成了普鲁士国家。这样 一来，他就不得不向普鲁士君主制、向普鲁士反动派（封建党派）、甚至向教权派让步。他把宪章派的普选权口号同毕舍的国家对协作社的帮助结合起来。他忽略了德国和英国的条件是不同的。他忽略了没落帝国45在法国普选权问题上的教训。其次，就象每一个说自已的口袋里装有能为群众医治百病的万应灵丹的人一样，他一开始就使自已的鼓动带有宗教的、宗派的性质。实际上，任何宗派都有宗教的性质。再次，正因为他是一个宗派的创始人，所以他否认同德国和外国以前的工人运动有任何天然的联系。他陷入了蒲鲁东的错误之中，他不是从阶级运动的实际因素中去寻找自己的鼓动的现实基础，而是想根据某种教条式的处方来规定这一运动的进程。 在我现在的追述中，大部分都是当拉萨尔在1862年来到伦敦 ==========第577页========== 558 22.马克思致约·巴·施韦泽(1868年10月13日) 要求我同他一起领导新的运动的时候，我早就对他讲过的。您根据切身的体验，知道宗派运动和阶级运动是对立的。宗派认为，它存在的权利和它的名誉不在于它自己和阶级运动有共同之处，而在于把它和阶级运动区别开来的特殊的护符。因此，当您在汉堡建议召开工会成立大会的时候，您只有以拒绝担任主席相威胁，才粉碎了宗派的反抗。此外，您曾经不得不把自己变成双重人物，宜布您在一种情况下作为宗派首脑进行活动，在另一种情况下作为阶级运动的代表进行活动。 全德工人联合会的解散曾使您有机会向前迈进一大步，并有机会声明，如果需要的话，还可以证明，现在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已经到来，把宗派运动溶合于阶级运动和消除一切宗派主义的时机已经成熟。至于说到宗派的合理成分，那末象过去的一切工人宗派一样，宗派会把它当作丰富运动的因素带到总的运动中去。但是您并没有这样做，您实际上是要求阶级运动服从特殊的宗派运动。和您为敌的人就由此得出结论，说您千方百计地想保持您“自己的工人运动”。 至于说到柏林代表大会，那末首先是不应匆忙召开，因为联合法55还没有通过。因此，您本应同拉萨尔集团之外的领袖们商量，和他们共同制定计划并召开代表大会。但是您并没有这样做，您只是让他们二者择一：公开地附和您或者反对您。这次代表大会本身不过是汉堡代表大会的增订版。 至于章程草案176，我认为它在原则上是错误的，我相信我在工会方面的经验并不比任何同时代人少。在这里，我不想再作详细的说明，只想指出，集中制的组织对秘密团体和宗派运动是极其有用的，但是同工会的本质相矛盾。即使这种组织是可能存在 ==========第578页========== 22.马克思致约·巴·施韦泽(1868年10月13日) 559 的一一我说它根本不可能存在一一，那它也是不适宜的，至少在德国是这样。这里的工人从小就受官僚主义的训戒，相信权威，相信上级机关，所以在这里首先应当培养他们的独立自主精神。您的计划在其他方面也是不实际的。在“联合会”中有三个来源不同的独立的权力机构：(1)由工会选出来的委员会；(2)由普选产生的主席（他在这里完全是多余的）；(3)由地方选出来的代表大会。这样一来，就到处都是冲突，而竞说这样有利于“迅速行动”！在国际工人协会的章程中，也设有协会的主席。但是，实际上他的职能只不过是主持总委员会的会议。我在1866年拒绝了主席的职务，1867年根据我的建议根本取消了这个职位，而代之以在总委员会的每周例会上选出的执行主席(Chairman)。工联伦教理事会0也只有一个执行主席。书记才是它的常设的负责人员，因为他负责处理日常事务。拉萨尔从1852年法国宪法中搬用了“由普选产生总统”的做法，是大大的失策。况且这并不适用于工会运动！这种运动多半是围绕着钱的问题兜圈子，您很快就会发现，在这里任何独裁都将完结。 但是，不管组织犯了什么样的错误，这些错误大概都可能被合理的实践或多或少地克服掉。作为国际的书记，我准备充当您和直接参加了国际的纽伦堡多数派之间的调解人，一当然是在合理的基础上进行调解。①我已经把同样的意思写信告诉莱比锡。我不会忽视您的困难处境，并且永远不会忘记，我们每一个人都是更多地受环境的支配，而不是受自己的意志的支配。 我向您担保，在任何情况下我都将是公正的，这是我的责任。 ①见本卷第169页。-·-编者注 ==========第579页========== 560 23.马克思致海·柴克(1868年10月19日) 但是，另一方面，我不能向您担保，我不会在某一天一在我认为是工人运动的利益所绝对需要的时候一以个人名义公开批判拉萨尔派的偏见，就象当时我对待蒲鲁东派的偏见那样①。 我向您保证，我对您个人怀着最良好的愿望。 忠实于您的卡·马· 23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8年10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荣克： 只要不干丢脸的事而有损于国际就行。如果您实在忍耐不住，您就骂吧，但不要动手。 对于这些家伙（贝森和勒·吕贝）在信中进行的诽谤，我们最好是装出要起诉的样子，506关于这一着也许可以同梅里曼商量一下。您会看到这些懦夫将怎样俯首屈膝，因为他们面临着他们这 一群卑鄙家伙在法庭上公开受审的危险。 您的卡・马・ ①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论蒲鲁东》。一编者注 ==========第580页========== 24,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0月26日) 561 24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0月26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朋友： 我在收到您来信的时候被客人缠住了，因此只能写儿行作答。 凯特贝尼的地址：贝伦街11号/IⅡ(II是什么意思，我不知 道，也许是三楼)。 现在请允许我说几句话。由于您和恩格斯都认为有好处，我让步了，曾同意在《凉亭》上刊登这一广告。①就我的本意来说是坚决反对的。现在我恩切地请求您彻底放弃开这种玩笑！这只会使凯尔之流的先生和《家园》的各种人物认为我是属于需要或希望得到他们的庇护的那种文学界或其他方面的“伟人”一伙的。 我认为这种事弊多利少，并且有损于科学家的品德。例如，迈耶尔百科词典的出版者早就写信来要我的传记。我不仅没有给，而且连信都没有回。人各有所好。 至于凯特贝尼，他是一个妄自尊大、头脑不请、令人讨厌的文学界浪人，和他打交道越少越好。 祝好。 您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19页。一编者注 ==========第581页========== 562 25.马克思致成·杰塞警(1868年10月28日) 25 马克思致威廉·杰塞普 纽约 1868年10月28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尊敬的先生： 本月3日您给埃卡留斯先生的那封信的内容，他已经照例向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作了报告。埃卡留斯再一次被任命为我们的美国通讯书记，但目前他病得很厉害，不能履行职务。 总委员会任命齐·迈耶尔先生和奥古斯特·福格特先生为美国的德国人通讯员，佩物蒂埃先生为美国的法国人通讯员。我把这几位公民介绍给您。· 由于总委员会本身是每年由全协会代表大会选举产生的，因此不言而喻，它的一切任命，凡是未加重申的只在当年有效。 致兄弟的敬礼。 您的卡尔·马克思 致威廉·约·杰塞普，纽约州通讯代表：纽约市诺福克街11号，全国劳工同盟。 ==========第582页========== 26.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1868年10月28日)563 26 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 和奥古斯特·福格特 纽约 1868年10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迈耶尔和福格特： 你们从附上的给迈耶尔的全权委托书（我也附上了给您的全权委托书507)可以看到，你们的愿望在10月13日就已经实现了。10月3日①的《蜂房》刊登了对迈耶尔的任命。总委员会决定，德国人通讯员和我通信，佩勒蒂埃（代表法国人）和杜邦通信，杰塞普和埃卡留斯通信。这种方式是我自已建议的，因为我没有时间进行更广泛的通信。附上的这封信您可以转交给杰塞普②，同时可以把您的全权委托书给他看看。 至于埃卡留斯，这是发生了某些误会。我从来没有和他争吵过，恰恰相反，直到今天我一直在保护他而反对英国人及其他人对他的攻击。但是，由于他的过分的并且往往是狭隘的利己主义一这也许可以用他的生活条件来解释一一，他时常干出令人不愉快的蠢事来。一般说来我对这些是不注意的，但在个别场合也忍耐不住。那时我把他训斥一顿，而到发生新的事故之前一切正常。这个可怜鬼现在病得很厉害，而他总是利用这样的时刻说 ①手稿为：“10月10日"。--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562页。…编者注 ==========第583页========== 56426.马思・耶・特(1868年10月28日) 他的“父亲，我犯了罪”©。福格特的信中说的李卜克内西所暗示的事情，我完全不知道。不管怎么说，如果不算我给迈耶尔的信，我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写信说过一句反对埃卡留斯的话。在写那封信时，我正因为收到我们参加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其他代表告发埃卡留斯的信而有些激动。②很可能是，埃卡留斯背者我给李卜克内西写了一封那样意思的信，从而促使李卜克内西给福格特写了相应的信。不过这是很奇怪的，因为正是在那个时候我为了埃卡留斯同英国人激烈争吵过，并且出来为他辩护过。 关于左尔格，没有必要再采取什么行动。我给杰塞普的信说明了全权委托书是临时性的。 会员证已全部发完，应当印新的了。李卜克内西对南德意志爱国主义过分热心了。此外，他不应当刊登有关《国家和杜会》③的蠢话，这是和我们的观点完全相反的。 祝好。匆匆草此。 您的卡·马克思 再者，你们认识狄慈根吗？他现在从彼得堡回到了莱茵省，打算在那里开设一个小型的皮革作坊。这是我所知道的最有天才的工人之一。我和他是通信认识的，没有和他见过面。 现在圣彼得堡准备出版我的书的俄译本。15不过这件事我也许已经告诉过你们了？ ①圣经《路加橘音》第15章第18节。一一译者注 ②见本卷第549页。-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171一172真。一编若注 ==========第584页========== 27.马克思致巴素(1868年10月30目) 565 [附 件] 1868年10月13日于[伦教]西中央区海-霍耳博恩街256号 1868年10月13日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任命公民奥·福格特为1868一1869年度国际工人协会（在美国的德国人支部）通讯书记。 受总委员会的委托 德国书记卡尔·马克思 27 马克思致巴索 巴 黎 1868年10月30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尊敬的先生： 我向出版书籍的弗兰克公司索取应付给我的款项，新业主菲韦希先生让我和您接治，因为您是弗兰克先生的继承人①。请把弗兰克先生或弗兰克先生的公司停止营业以前出售我的反蒲鲁东先生的小册子《哲学的贫困》所得的款项交给持信者保尔·拉法格先生。 敬祝安好。 卡尔·马克思 致巴案先生，巴黎崩迪街58号 ①见本卷第173页。一编者注 ==========第585页========== 566 28.马克思致海·荣克(1868年11月14日) 28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8年11月14日于伦牧 亲爱的荣克： 在您去布鲁塞尔之前我交给了您一份（斯特普尼的那一份）《欧洲联邦》的秘密通告，其中谈到必须和国际工人协会采取共同行动。508古斯达夫·福格特，换句话说也就是他的报纸，目前正神气十足地反对我们，因此请您把这份文件还给我，我要利用它在李卜克内西的报纸①上反驳古·福格特。 为什么最近两号《蜂房》对日内瓦代表大会和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决议236只字未提？ 问候您和您的全家。 您的卡·马克思 29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2月5日于伦牧 亲爱的库格曼： 您有狄慈根的地址吗？很久以前，他寄给我一部分关于《思维 ①《民主周报》。一一编者注 ==========第586页========== 29.马克思致路·库格量(1868年12月5日) 567 能力》①的手稿，这一部分手稿中虽然有些混乱的概念和过多的重复，但包含着许多卓越的思想，而且作为一个工人的独立思考的产物来说，甚至是令人惊叹的思想。我阅后没有立刻回答他，因为也想听听恩格斯的反应②。所以我把手稿寄给他。过了很长时间我才把它要回来。现在我找不到有狄慈根的新地址的那封信了。他从彼得堡寄来的最后一封信里说，他要回莱茵去并在那里开业。您有没有得到他的地址？如果有，请尽快寄给我。我这么长时间没有答复狄慈根，良心（这东西是水远不能完全摆脱的）感到很不安。您也答应过要告诉我一些关于他个人的事。 毕希纳关于达尔文主义的讲稿我收到了。他的确是一个“著述家”，很可能是因此才姓“毕希纳”的③。他关于唯物主义历史的肤浅的废话显然是从朗格④那里抄来的。这样的侏儒处理象亚里士多德这个和毕希纳不属于同一类型的自然科学家的方式，实在令人惊奇。他对卡巴尼斯的评论也是很幼稚的，他说：“儿乎以为是在听卡尔·福格特说话”。509似乎卡巴尼斯抄袭了福格特！ 我早就答应写信告诉您关于法国人支部的一些情况118。这个流氓支部的一半或三分之二是由受倒贴的姘夫和类似的恶棍组成的；他们一在我们的人退出这个支部以后一是一伙要刺杀（当然是从“安全的远方”)皇帝和国王特别是路易-拿破仑的玩弄革命 ①约·狄慈根《人幽活动的实质》。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64.182一183页。一箱者注 ③俏皮话：“著述家"的原文是&Buchmachert,同“毕希纳”(Biichner®)这个姓 发音相近。一编者注 ④弗·朗格《唯物主义史及现代对唯物主义意义的批判》。一一编者注 ==========第587页========== 568 29.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2月5日) 辞藻的骑士。在他们眼里，我们自然是反动分子，他们起草了一份完全够格的起诉书控告我们，并且实际上已把它提交布鲁塞尔代表大会的秘密会议审查。由于费里克斯·皮阿在操纵他们，这伙 汇 骗子就变得更加凶狠了。皮阿这个倒了霉的第四流法国闹剧作家，只是作为“祝酒人”（英国人这样称呼受雇在正式宴会上举杯致词或照管祝酒顺序的人)而参加了1848年革命。他有着真正的“悄声呐城”和扮演危险的阴谍家的偏执狂。皮阿打算通过这帮人把国际工人协会变成自己的尾巴。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败坏我们的名誉。在一次公开的群众集会（法国人支部在海报上宣布这次集会是国际工人协会的集会并大吹大擂作了宜传)上，路易-拿破仑即巴登格9被正式判处死刑，不用说，判决是委托巴黎无人知道的布鲁土斯们去执行。①由于英国报刊没有理课这出闹剧，我们本来也可以默不作声，不去管它。但是，这帮人中间有一个叫作韦济尼埃的善于敲诈的作家，在比利时的《蟋蟀报》上原原本本不厌其详地宣扬了这件丑事。这家报纸冒充国际的机关报，它类似一种“滑稽”报纸，这样的报纸欧洲未必有第二家。说实在的，这个报纸除了它的严肃性以外没有任何滑稽的东西。这件事从《蟋蟀报》传到了《国家报，帝国报》。不用说，它是保尔·德·卡桑尼亚克的一笔意外之财。这时我们，也就是总委员会，在《蟋蝶报》上刊登了六行字的正式声明，宣布费·皮阿和国际没有任何关系，他甚至不是国际的会员。②“原来这就是发火的原因。”这场 ①见本卷第109页。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就费·皮阿的演说所作的决议》。一一·霸者注 ③根据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的作品《安德罗斯岛的姑娘第一幕第一场中的 三楼 一句话改写。一编者注 ==========第588页========== 29.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2月5日) 569 ·老鼠与青蛙之战①的结局是，法国人支部一怒之下离开了我们，现在在皮阿的庇护下独立活动。他们在伦敦这里创立了所谓的德意志鼓动联合会作为分支机构，有一打半会员，为首的是一个老年的普法尔茨流亡者，半疯狂的钟表匠维贝尔。②好了，现在您了解到了关于这一隆重、伟大而重要的事件所能告知的一切。还有一点。我们感到愉快的是，布朗基通过自已的一个朋友也在《蟋蟀报》上把皮阿狠狠地讥笑了一番，并且使他处于二者择一的境地：皮阿要么是偏执狂症者，要么是警探。510 昨天晚上我收到施韦泽的信，从这封信可以看出，他又进了监牢，而且一场内战一他和威·李卜克内西之间的战争一的爆发已不可避免。我必须说，施韦泽有一点说得对，就是说李卜克内西无能。他的报纸圆实际上是可怜的。这个我亲口教育了十五年之久的人（他一向太懒得读书了）怎么会刊登象《社会和国家》这类的东西。在这篇东西里“杜会性的东西”（这也是一个好范畴！）被解释成第二位的东西，而“政治性的东西”被解释成基本的东西。④如果李卜克内西不是南德意志人，如果看起来他不是从来就把我同他的老上司“高尚的”古斯达夫·司徒卢威混为一谈，这件事就会不可理解。 拉法格和他的妻子到巴黎已两个月了。但是那里的人不愿意承认他在伦敦取得的医学学位，要求他重新接受五门“巴黎的” ①《老鼠与背蛙之战》(《巴特拉霍米奥马希亚》一古希腊的诙谐叙事诗，是一 部对荷马叙事诗的拟诗，作者不详。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180.185页。一一编者注 ③《民主周报。-一一编若注 ④见本卷第171一172.564页。一编者注 ==========第589页========== 570 3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2月12日) 考试！ 我的“经济”（不是政治经济学的）情况由于一项协议从明年起可以达到过得去的状态①。 向您亲爱的夫人②和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卡·马克思 您的夫人是否也参加了伟大的德国妇女解放运动？我认为，德国妇女应当从推动自己的丈夫去为自身解放而斗争开始。 30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8年12月12日于伦牧 亲爱的朋友： 我本来打算给您写得详细些，但是预料不到的国外“事务”打扰了我。但愿这不致影响您快点重新拿起笔来。 弗罗恩德的信（现奉还，谢谢）使我很感兴趣。③德国早就应该出现和现在的科学“体现者”不同的人了。 狄慈根的相片也一并奉还。他的传记不完全象我所想象的那样。但我总是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他“和埃卡留斯那样的工人不 一样”。的确，他为自己制定那样的哲学观点需要一定的宁静和空 ①见本卷第201一202页。--编者注 ②蓝尔特鲁黛·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209一210真。一编者注 ==========第590页========== 3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8年12月12日) 571 闲时间，而这不是一个每天做工的工人所能具有的。我在纽约有两个很好的工人：鞋匠奥·福格特和采矿工程师齐格弗里特·迈耶尔：他们两人从前都住在柏林。第三个工人是罗赫纳，他能够讲授我的书@。他是细木工（普通工人），在伦敦这里住了大约十五年。请转告您亲爱的夫人，我从来没有“猜疑”她听命于白痴将军夫人②。我提的问题只是开开玩笑。何况妇女对于国际是无可抱怨的，因为它选了一位妇女罗夫人担任总委员会委员。说正经的吧。美国“劳工同盟”274最近一次代表大会有很大进步，别的不说，这也表现在它对待女工完全平等，而英国人在这一方面还受某种狭隘观点的束缚，多情的法国人更是如此。每个了解一点历史的人也都知道，没有妇女的酵素就不可能有伟大的社会变革。社会的进步可以用女性（丑的也包括在内）的社会地位来精确地衡量。 关于“协议”，对我来说，在我的书写成以前，是根本谈不到承担什么事的。否则我早就可以摆脱一切困难处境了。事情简单说是这样（不过这只是在我们之间说说）：一方面我和全家作了一番安排，另一方面，恩格斯事先没有通知我，在同自已的股东就他自己的收入（因为他6月间退出营业）订立协议时达成了一项对我有好处的解决办法。这样我从明年起就可以安心地工作了。 衷心问好。 您的卡・马・ ①《货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图指玛丽·戈克。俏皮话：“戈克”这个姓的原文是G节gg,同“白前”(Gck) 发音相近。一编者注 ==========第591页========== 572 31.马克思致阿舍尔公司（不早于1868年12月12日） 31 马克思致阿舍尔公司 伦敦 [草稿] [不早于1868年12月12日，于伦敦] 还能弄到几本《福格特先生》的唯一地方是柏林。至少几个星期以前那里还能找到几本。我给那儿写信，如能买到一本的话，就寄往菩提树街11号。 您的顺从的仆人卡·马· 32 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 巴 门 1868年④12月1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海尔曼： 弗·里斯曾在米特勒登开设公司，牌号是“恩·迪尔斯特儿子们”（一个科伦人的儿子们），从那儿迁居苏黎世。以前他好象是在迪尔斯特那里做事的，那时在此地的年青的迪尔斯特对他很有好评。据格拉鲁斯银行方面的消息，里斯贷出的款项有一万法郎。 埃·布尔格哈特是“布尔格哈特一克雷内耳斯股份公司”的布 ①原稍为，“1866年”。一一编者注 ==========第592页========== 32.总格斯致海·总格斯(1868年12月18日) 573 尔格哈特（以前是布尔格哈特一阿德尔斯公司的股东）的侄儿和女婿，你大概认识此人。他在这里搞过营业，已有一次，也许两次宣告破产，而且由此几乎没有得到任何好处。好多年以前，我有时晚上在一家酒店里遇到他；从他结婚以后，我儿乎没有见过他，也根本不知道他干什么。不过你为什么要在幕尼黑找个代理人？ 告诉妈妈，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从哥·欧门那儿收到契约草案，他把过错推到律师身上了。①其实关键在于，他打算迫使我现在就从营业中多抽出一些钱，这样一来我就会被他掌握了。但我并不那么幼稚。 请在1月份把我的往来账寄给我，因为我打算在和哥·欧门清账后立刻偿付欠款。还请告诉我，我应当把钱汇给丰克还是汇给你。 如果我和哥·欧门的关系尖锐化，以致我们可能和他破裂而不得不另起炉灶的话，那末我相信我还能够得到大约七百五十多英镑。但是我根本不想让可爱的商业再把我束缚十年，因为如果短于十年，就不值得开始一项新的营业了。 附上一批相片，请把其中的两张寄往恩格耳斯基尔亨，其余的你们自己分掉。当然，每一种都应当给妈妈一张。 衷心问候妈妈，你的妻子和弟弟妹妹们。希望节日愉快。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里德里希 ①见本卷第215.221页。一一编者注 ==========第593页========== 574 33.马克凰致海·米克(1868年12月28日) 33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8年12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荣克： 您刚走我就收到巴枯宁的一封信，他在信里向我保证他对我的特殊友谊。 我从他的信里看出，他又给德·巴普写了一封详细的信去引诱他参加国际同盟。因此，为了避免以后可能发生纠纷或者因未及时通报情况而产生怨言，您必须尽快地把我们关于同盟的决议①的副本寄给德·巴普。当然，您也要告诉他，考虑到瑞士的目前状况和为了避免造成任何分裂的借口，我们不打算公布这个决议，只限于把它的内容秘密地通知各国的中央委员会。 请您不要忘记及时邀请阿普耳加思参加星期六的会议511。最好也邀请奥哲尔。 您的卡·马 +十 三楼 ①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和杜会主义民主同胆》。一一编者注 垂 ==========第594页========== 575 1869年 34 恩格斯致艾米尔·布兰克 恩格耳斯基尔亨 1869年2月4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艾米尔： 我刚刚从妈妈那儿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我们亲爱的玛丽亚·巴泰尔斯星期一晚上因患猩红热去世了。这个消息使我大为吃惊和深受震动。和你所有的孩子一样，我是看着她从小长大的，对她比对我的其他弟弟妹妹的孩子都更为亲近，所以我对她的感情也就更为真切和热烈，我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她结婚的时候，那时她是特别幸福的，在她前面展现着许许多多幸福的岁月；而现在这一切都完了！你和玛丽亚的心情，可怜的罗伯特①和他的两个小孩子的心情该多么沉重！二十多年来你和玛丽亚一直是幸福的。你们很少体验生活的悲剧方面，因此你们对这样的晴天薛雳似的打击一定会感到特别沉重。在这种情况下任何安慰的话都无济于事，只有象孩子那样地哭泣，直到时间把创伤治好为止。我给你写 ①罗伯特·巴泰尔斯。““编若注 ==========第595页========== 576 35.马兑思铰路·库格曼(1869年2月11日) 信也不是为了安慰你，而只是因为我知道，一个人有权利期望得到的那些人的同情，是会对他起良好作用的。请相信，我是衷心地对你表示这种同情的。 代我向玛丽亚、可怜的罗伯特和你所有的孩子衷心问好。衷心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35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2月11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这封信拖下来是两个情况造成的。首先，由于碰上了该死的雾天一除了雾，什么也没有！一一我患了几乎四个星期特别厉害的流行性感冒。其次，附上的几张照片我至少在七个星期以前就拍好了，但也是由于这种阴沉沉的天气，最近才从底片上洗印出来。 附上的阿·卢格的信①，是我在布莱得弗德的朋友施特龙从他的一个做生意的朋友那儿得到的。卢格显然已不能反对“否定的否定”了。这封信您必须立刻退还给我，因为施特龙还得把它交还收信人。 我们的总委员会在此地的财务委员考威尔·斯特普尼一一一 ①见本卷第683一684页。—一编者注 ==========第596页========== 35.马克思致路·常格曼(1869年2月11日) 577 个很有钱有名的人，但完全献身于工人的事业，虽然其表现有些反常，一向他在波恩的一个朋友打听有关工人问题和社会主义的(德文)书刊。这个朋友给他寄来一份波恩的政治经济学教授黑耳德博士编写的（书面）简评作为答复。他的评论证明这些学术官僚目光非常短浅。关于我和恩格斯他（黑耳德）这样写道： “恩格斯《英国工人阶级状况》一一德国社会主义共产主义书刊中最好的作品。”“卡尔·马克思和恩格斯关系密切。他是社会主义领就所能提供的最科学、最博学的著作即《资本论》的作者”等等，“虽然这本书不久前才出版，但它毕竞是1848年前运动的回声。《！>因此我在这里把它和恩格斯的书并提。这一著作对当前也是〈！>很有趣的，因为《11》可以根据它来研究拉萨尔的基本思想是从哪里吸取来的。” 您看这事多妙啊！ 一个德国大学的政治经济学讲师写信给我说，我的书完全使他信服，但是…但是他的地位要求他“也和其他同事一样”不说出自己的信服。 一方面是学术官僚们的胆怯，另一方面是资产阶级报刊和反动报刊的沉默阴谋，给我造成很大的损失。迈斯纳来信说，这本书在秋季集市上销售情况不好。还差二百多塔勒才够补偿全部开支。他还表示，如果能在几个大城市如柏林等地，哪怕只做到象库格曼在汉诺威所做到的一半，我们早就出第二版了。 我在1月1日做了外祖父一一新年礼物是一个小男孩①。拉法格终于争取到免除三门考试，他在法国只要再经过两门考试就行了。 ①沙尔·埃衫哪纳·拉法格。一-缩者注 ==========第597页========== 578 36.马克思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69年2月15目) 向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卡尔·马克思 照片上我大女儿燕妮佩戴的十字章，是1864年的波兰起义十字章。232 36 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 巴 黎 1869年2月15日于伦教 亲爱的保尔和亲爱的白鹦鹉： 你们知道福斯泰夫对老年人的评价是，他们全都是老奸巨猾的人①。因此我避而不谈我长期没有写信这一确凿的事实，就不会使你们感到奇怪了。我立刻谈实质问题②，同以往的罪过一刀两断。首先我必须坦率地告诉你们，我对劳拉的健康十分担心。我不知道该怎样解释她长期的深居简出。她不和杜邦这样的我的一些朋友见面，更增加了我的疑虑。只要某些情况许可，我就到你们那儿去，唯一的目的是看看我的孩子。在《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 八日》出版以后，我到巴黎恐怕不会十分安全。因此，你们在信里丝毫不要涉及我的秘密计划。 小富希特腊③想方设法让他的外祖父随时了解当代的书刊， ①莎士比亚《亨利四世后篇》第三幕第二场。—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诗论》。一编者注 ③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细者注 ==========第598页========== 36.马克恩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69年2月15日) 579 我非常感激。韦莫雷耳的书①使我很开心。总的说来，我同意他对1848年自然选择没有确定他们扮演那种角色的人物的评价。不过他对某些人物过分认真了，例如对奥迪隆·巴罗这个高做的微不足道的人物就是这样。对于这些临时性的而决非命定的人物②多多少少不自觉地—一例如赖德律-洛兰的情况就是这样—一代表的那个阶级的内部细微差别，他是缺乏认识的。有些东西是不成功的，例如，他曾经一再企图为冒险家、空想家和批评家的这种奇特混合体辩护，而且使用的方式又很精巧。我指的是艾·日拉丹。至于说到他对于这些人的活动而不是这些人本身的评论，那末他在每一步上都表现出纯粹蒲鲁东式的无知和傲慢。 关于那个工人艺术家，我必须说，他不合我的口味。唯一使我中意的东西是布朗基的画像。我把它寄给了比斯利，好让他能摆脱那个老娟妇丹尼尔·斯特恩的书®带给他的奇怪的成见。他在我们这里吃饭时曾天真地问过我，布朗基是不是也是布莱德洛一类的不值得尊敬的人物之一。对于这种完全按约翰牛精神对革命活动家作出的评价，我不能不暗中嗤笑。我问他，他的英雄卡提利纳是不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512。 《人民报》513最使我开心的情况是，这些博学的蒲鲁东主义者被迫以文人的面目出现，就是说扮演他们所非常嘟视的、但又是他们所能扮演的唯一的和真正的角色，而扮演这种角色是唯一适合 ①奥·韦莫雷耳《1848年的人物》。一编者注 ②俏皮话：“偷时性的”一词（暗指赖德律-洛兰和1848年法兰西共和国临时政 府的其他成员)的原文是provisionals,同“命定的”(providentials)发音相近。一编者注 ③丹·斯特恩1848年革命史》。一一缩者注 ==========第599页========== 580 36.马克思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69年2月15日) 他们做的事情。这是历史的讽刺的一个绝妙的例证！ 保尔对他同鲁瓦埃小姐的那段奇遇的生动叙述514，恩格斯和鄙人我都感到开心。他的失败我毫不感到惊奇。他大概记得，我在读了她为达尔文的书写的序言以后，就立刻对他说过，她是资产阶级的代表。英国社会的生存斗争一普遍的竞争，一切人反对 一切人的战争515一使达尔文发现残酷的生存斗争是“动物”界和植物界的基本规律。但是达尔文主义①与此相反，却认为这是证明人类社会永远不能摆脱自己的兽性的决定性论据。 关于《哲学的贫困》，我确实不知道我在这一方面还能做些什么。事情从一开始就搞坏了。本来应当立刻把书接收下来并表示感谢，但现在要挽回局面已经太迟了。我写信给迈斯纳，要他注意福格勒，但是我们揭穿这个流氓也未必能有什么收获。最糟的是，菲韦希不仅把书积压在他那儿，而且使它停止了流通。如果他重新登出广告，该书每册按二法郎出售，那是有可能把书卖掉的。拉法格应当本着这个精神和他商量。180 恐怕我不能为正在筹办的新报纸244做很多事。无论如何我要尽力而为。考威尔·斯特普尼永远不会提供一万二千英镑贷款。这个好心肠的傻瓜把自己的资金非常荒逐地零零碎碎地浪费掉了。《社会经济学家》就是靠斯特普尼出钱维持的。这是那个自以为是克伦威尔②的老候里欧克的出版物中最无聊的东西。没有 一项可疑的慈善事业是斯特普尼不去插手，或者更确切些说，不去投资的。因此，尽管你们希望他在更大的规模上开展自己的活动， ①指社会达尔文主义，一编者注 ②)套用英国谚语“每个人都自以为是克伦威尔”(Be every man his own Cromwel1),意思是：“自以为了不起”.“自吹自镯”。一编者注 ==========第600页========== 36.马克思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69年2月15目) 581 但是他对此既没有愿望，也没有能力了。 我们的国际在德国取得了巨大的成就。我提出的我们的新方案，即只允许个人入会，会员证收费一便士，在会员证的背面用德文、法文和英文印上我们的原则，证明是正确的。荣克一天天变得越来越象个小业主了。他象个先知一样郑重预言或者编造无尽无休的胡说，在这方面他所表现的那种油腔滑调、装模作样和自满自负，简直变得令人不能容忍了。杜邦对他讲了这一点，并且补充说，他（荣克）还有一个习惯，即在谈话的时候双手插在兜里，把钱币弄得铮铮作响。不过实际上他并不怎么坏。 我的老相识一俄国人巴枯宁一策划了一个不大的反对国际的狡猾阴谋。他在和平和自由同盟的最近这次伯尔尼代表大会516上同它闹翻并退出这个组织以后，加入了我们协会的日内瓦罗曼语区支部。他很快就把我们好样的老贝克尔缠住了。贝克尔时刻渴望采取坚决行动，但他非常缺乏批判能力。他容易受诱惑，是个象加里波第那样的热心人。于是，巴枯宁秘密地准备组织“国际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它将同时既是我们的国际的一个分部，又是一个新的独立的国际性组织，宣布自己的“特殊使命是研究”无产阶级运动的“最高哲学等等的原则”；实际上这个计划如果再加上狡猾的手腕就会把我们的协会置于俄国人巴枯宁的领导和最高控制之下。他进行活动的方法是非带独特的。他背着我们把他的新纲领222（由老贝克尔带头署名）寄往巴黎、布鲁塞尔等地；他还向那些地方派遣了自己的特使。前不久他们才把这些文件寄给伦敦的总委员会。我们用一项正式的决议击退了这个乳臭未干的俄国人的进攻。我们所有的分部一致赞成这个决议。当然，老贝克尔现在对我是心怀不满的，席利根据他的消息也会对我不满，但是，尽 ==========第601页========== 582 37.马克思致海·柴克(1869年2月17日) 管我个人同贝克尔是友好的，我不能允许这一瓦解我们协会的最初尝试得到成功。 杜邦是否告诉过你们，英勇的韦济尼埃已被当作卑鄙下流的造谣者赶出了著名的法国人支部？①在这以后他成了《蟋蟀报》公认的英雄，这家报纸公开反对“伦敦总委员会”及其在布鲁塞尔的助手“多疑”。 好吧，再见，我亲爱的孩子们，代我吻小富希特腊。 并且不要忘记老尼克 37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9年2月17日[于伦教] 亲爱的荣克： 附上德国的来信②。 拉法格给您的信和给斯特普尼的信。我认为后一封信不转交更好。您不如把附上的计划寄给斯特普尼。他大概会认捐一些钱的。517 祝好。 您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143页。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39页。-一编着注 ==========第602页========== 38.马克思致路·库格座(189年3月3日) 583 38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3月3日于伦教 亲爱的库格曼： 该死的摄影师①又一次愚弄了我好几个星期，加洗的照片仍未送来。但我不愿因此再推迟我的回信了。 关于《福格特先生》，我打算在万不得已时把还能从李卜克内西手里抢救出来的那些本书（我曾把当时剩下的三百本全部从伦敦寄到柏林他那里去了)存放在可靠的地方。因此我冒昧地请求把这些书存放在您那儿。但是，埃林杜尔，请替我猜破这个自然之谜吧！②李卜克内西一共寄给您六本，却告诉我寄给了您五十本。请您要他把这个谜解开。 凯特勒现在太老了，不能再由他作任何试验了。他过去有很大的功绒。他指出，即使是社会生活的表面上的偶然性，由于它们周期性的反复和周期性的平均数，仍旧具有内在的必然性。但是他从来没有能对这一必然性作出解释，518他也没有取得任何进展，仅仅扩展了他观察和计算的材料。就是现在他也没有超过1830年以前的成就。 入夏以前我大概不会完成第二卷11。那时我将带着手稿同我女儿一起到德国去看您，或者更确切些说，拜访您。 ①费伦巴赫。-一编者注 ②根据堡尔钠罪》第二幕第五场中的某些语改写。一一编者注 ==========第603页========== 584 38,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3月3日) 在法国，一个非常有趣的运动正在进行者。 巴黎人为了准备去从事即将到来的新的革命斗争，又在细心 研究他们不久前的革命历史经验了。首先是帝国的起源，其次是 十二月政变。这次政变已被完全遗忘了，就象德国的反动派也曾成功地把对1848一1849年的回忆全部抹掉一样。 正因为这样，泰诺关于政变的书才在巴黎和外省①引起了极大的注意，以致在短期内就出了十版。接着还成打成打地出版了其他许多论述同一个时期的书。这是一种热潮，因而很快就成为出版商的一项投机买卖了。 这些书都出自反对派的手笔，例如，泰诺就是《世纪报》（我指的是自由资产阶级的报纸，而不是我们的世纪)的人②。所有属于官方反对派的自由派流氓和非自由派流氓都拥护这个运动。共和民主派也是这样，例如德勒克吕兹这样的人，以前是赖德律-洛兰的副官，现在则以共和派家长的身分在巴黎编辑《觉醒报》。 到现在为止，所有的人，只要不是波拿巴主义者，全都陶醉于这种事后的揭露之中，或者宁可说，陶醉于回忆之中。 可是，接着就出现了事情的另一面。 首先，法国政府通过叛徒伊波利特·卡斯蒂发表了《1848年的六月屠杀》。这是对梯也尔、法卢、马利、茹尔·法夫尔、茹尔·西蒙和佩尔坦等人的当头一棒，一句话，是对法国的所谓“自由联盟”519的头子们的当头一棒，这些人竞想骗取下次选举的胜利 ①欧·泰诺《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外省》。一编 者注 ②“《世纪报》的翼稿人”的原文是：Un homme du &Siecles,也是“世纪的 人”的意思。一编者注 ==========第604页========== 39.马克思致亨·奥伯祖德(1869年3月3日) 585 呢，无耻的老狗！ 接着社会主义政党出场了，它“揭露”了反对派和旧式的共和民主派。 这些人当中，如韦莫雷耳就写过《1848年的人物》和《反对派》。韦莫雷耳是蒲鲁东主义者。 最后，布朗基主义者也发表意见了，如古·特里东就写了《吉伦特和吉伦特派》。 这样一来，整个历史的魔女之锅就沸腾起来了。什么时候我们那里也会这样呢！ 告诉您一件事，您看法国警察服务得多么好。我想在下星期 一二到巴黎去看我的女儿。上星期六，一个警探到拉法格那里，问马克思先生是否已经来了，说他找马克思有公干。先警告一下！ 衷心问候您的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田格夫人好吗？ 您的卡・马・ 39 马克思致亨利希·奥伯温德 维也纳 [草稿] 1869年3月3H于伦敦西中央风 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國英丹那别毁1号 尊敬的先生： 您2月14日的来信我答复晚了，请原谅，因为我身体欠佳。 ==========第605页========== 586 40.・列斯(1869年4月4日) 我无需向您保证您也知道，我对维也纳的工人运动是很感兴趣的。因此，如果我能自由地支配自己的时间和自己的力量，我就会立刻遵命为您的报纸①撰稿。但是疾病常常使我无法工作。除了完成我的著作《资本论》第二卷11以外，剩下的不多的空闲时间又完全忙于国际工人协会的事务。 因此我不能向您承诺在最近的将来为贵报撰稿。特致做意。 卡尔·马克思 40 恩格斯致弗里德里希·列斯纳 伦 敦 1869年4月4日于曼彻斯特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列斯纳： 得到你的信息我很高兴。随信附上你要的相片。一星期之前，我就匆匆忙忙地把贝克尔的书②和其他几件要寄给摩尔的东西准备好了，但是妇女们每天早晨常常给挪动地方，这样日久天长我就把这件事给忘了。不过明天我要把包裹带进城，把贝克尔的书直接寄给你。 你对我的赞扬我实在担当不起，尤其使我羞愧的是，最近十八年以来，很遗憾，我几乎没有能直接为我们的事业做过什么，而不得不把自己的全部时间都用在“资产阶级的”活动上。不过我希望 ①《人民呼声报》。一编者注 ②伯·贝克尔《揭露斐迪南·拉萨尔的悲楼逝世的内幕》。一编者注 ==========第606页========== 41,马克思致约·拉德劳(1869年4月10日) 587 这种情况很快会改变。过几个月我想我又可以完全支配自已的时间了，那时我当然要做我力所能及的一切，以便不睾负你的赞扬。和你这样的老同志在同一个战场上为反对同一个敌人而共同战斗，我将永远感到高兴。你说得对，事情的进展比任何时候都好：好多年以前，当愚蠢的民主派坏蛋们埋怨反动势力，埋怨人民对他们冷漠的时候，我们，摩尔和我，在这一反动时期就预见到了近十 八年的巨大的工业发展，并且指出这一发展的结果将是劳动和资本的矛盾尖锐化以及更加激烈的阶级斗争，那时我们也是对的。相形之下，当你看到这些愚蠢的民主派现在被愚弄到什么程度，看到他们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连立足之地都找不到的时候，是会笑破肚皮的。德国的进步党，法国的共和派，英国的激进派，他们都同样陷入了窘境。他们明明知道，社会运动有朝一日将彻底制服他们，却又不得不对这个运动做一些言不由衷的赞扬，再没有比这种赞扬更滑稽可笑的了。 你的老朋友弗·恩格斯 41 马克思致约翰·拉德劳 伦敦 1869年4月10日于[伦敦]西中央区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坚1号 尊敬的先生： 我是知道您对工人阶级的功绩的，如果我知道您：能阅读德文， ==========第607页========== 588 41.马克思致的·拉德劳(1869年4月10日) 那我早就愉快地把我的近著《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还设有出版11)寄给您了。 您在《双周》上的关于拉萨尔的论文①中起初说，拉萨尔在德国宜传了我的原则，然后又说，我在英国宜传“拉萨尔的原则”。这倒的确是法国人所说的“互相效劳”。 在我寄给您的第一卷序言第VII页注1里，您可以找到对事 实的明确叙述，那里说：“拉萨尔的所有一般的理论原理儿乎是遂字地从我的作品中抄去的”，但是我“同它们的实际上的应用毫无关系”。520他的处方是国家帮助合作社一我仅仅出于礼貌才说是他的处方。实际上这是毕舍先生的，他在路易-菲力浦时代狂热地宣扬过这个处方。毕舍先生过去是圣西门主义者，《法国革命议会史》的作者，他颂扬罗伯斯比尔和神圣的宗教裁判所，例如，他在《工场》杂志上就宣传过自己的观点，拿它们来同当时的法国共产主义的激进思想相对抗。 您既然引用了我对蒲鲁东的回答一《哲学的贫困》，那末您从这个著作的最后一章里一定会知道，1847年，当所有的政治经济学家和所有的社会主义者在唯一的一点即谴责工联这一点上意见一致的时候，我却证明了工联的历史必然性。 忠实于您的卡尔·马克思 致约·马·拉德劳先生。 ①约·拉德劳《德国社会民主党人斐迪南·拉萨尔》。编者注 ==========第608页========== 42.马克思致爱·马克思(1869年4月26日) 589 42 马克思致爱琳娜·马克思 巴 黎 1869年4月26日[于伦教] 我亲爱的小古古①： 我很久没有写信，你可要原谅。我现在正全神贯注地工作。首先说说你的动物。萨姆博几乎和我形影不离，它是想用这种或那种方式来补偿它的最高统治者不在家的损失。布莱基一切如常，象个绅士，不过象个很枯燥无味的绅士。托米又一次尽了她的全部力量来证明马尔萨斯理论的正确性。海伦②今天似乎要消灭这个老妖婆的新后代。惠士基，这个善良的庞然大物，起初就象卡丽普莎一样无法安慰，并且由于你的离开而陷于绝望。它拒绝啃最好的骨头，根本不走出你的卧室并且整个说来表现出“美好心灵”沉痛的一切征象。只要一提起你的名字，它就要发狂。迪基原来是个很好的歌手，我们俩通过共同“练习”争先恐后地发挥自己的音乐才能。不过有时当我开始吹口哨时，迪基就象路德对待魔鬼一样对待我，它转身把自己的…冲着我。约科又出现了，但是它的情绪非常坏。它断定你不在以后，就神情忧郁，尽管海伦多次想抚摸它，它总是拒绝。使约科伤心的另一个原因是，园丁把小花园收拾整齐了，而约科正当地认为这个世界是它的领地和宫邸。约科现在失去了它所欣赏的小丘、洞穴、小坑和一切优美的素乱 ①爱琳辉·马克思在家里被我称为中国的皇太子古古。一一编者注 ②海伦·德被特。-·第者注 ==========第609页========== 590 42.马克感致爱漫·马克思(1869年4月26日) 状态。 至于其他“动物”，他们不属于不会说话的动物之列，而恰恰相反，是非常饶舌的，他们完全能出色地报告自己的情况，我现在对他们只字不提。 星期五晚上我在比斯利家吃饭。在场的除我外还有克伦普顿律师、荣克和杜邦。荣克讲了一通自己的功劳。他讲到，他在一些地方作了什么样的“成功的<原话如此！>演说”，在另一些地方说了什么样的“俏皮话”。在这个充满“世界性悲伤”、不满和烦扰的世界上，当你遇到一个人很“幸福”，他不仅有一件村衫，而且还有一个女人及其他好东西的时候，是会不由自主地感到高兴的。 明天我把《爱尔兰人报》寄给你。非常感谢白鹦鹉①的来信。吻富希特腊②。 代我向非洲人③问好。格兰特任命了美国的第一个“黑”公使，如果他还没有从法国报纸上看到这消息的话，他听到后会非常高兴。再见，我的小古古1 你的老尼克 ①劳拉·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沙尔·埃帮耶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③保尔·拉法格。一滨者注 ==========第610页========== 43.马克恩致路·岸格曼(1869年5月11日) 591 43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5月11日于伦教 亲爱的库格曼： 我很久没有写信，您应当原谅我。首先，我的肝痛已有好几个星期了，这个病总是在春季几个月里发作，而尤其令人烦恼的是，它几乎使我完全不能从事脑力劳动。其次，我天天焦急地等待您要的相片，但费伦巴赫先生这个懒惰的德国人到今天还没有给我送来。 我的妻子和小女儿①目前在巴黎拉法格家作客，因此我们这里感到很寂寞。 抨击帕麦斯顿文集（我写的）②，尽管我怀者最好的意愿，还是没有给您找到。乌尔卡尔特反对俄国和帕麦斯顿的出版物521中虽然也有许多正确的东西，但是整个事情被伟大的“大卫”③的奇想搞箱了。 您的论文我寄给了恩格斯。④在我们同可敬的报界完全隔绝的情况下，我们很难在这一方面帮助您，但是我们要试一试。大约在8月底，我打算和我女儿一同去看您，并且和您一起在 ①爱琳塌。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帕发斯领验降》。…编者注 ③这里是把鼠维·乌尔卡尔特和圣经上著名人物作讽刺性的对比。一-一编者注 ④见本卷第610真。一一编者注 ==========第611页========== 592 43.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5月11日) 德国您愿意去的地方呆到9月底522，虽然这会打断我完成我的手稿的工作。当然，我逗留的时间不能比这更长。 我看了您给波克罕的信。您完全正确地指出，在比利时的屠杀问题上，关于巴托罗缪之夜的废话是无济于事的。但是您却对这一事件的重要性和特殊意义估计不足。您一定知道，比利时是年年按时用马刀和火枪对每次罢工作结论的唯一的国家。523在我用法文和英文写的这里的总委员会的呼吁书①里已经把这个问题说得很清楚了。我想这个呼吁书（英文本）明天会出版。我到时立刻寄给您。 我刚刚为这里的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也用英文写了一封关于对英战争致合众国全国劳工同盟的公开信②，目前大祥彼岸的资产阶级共和派正打算发动这一战争。 迈斯纳先生在1月底就收到了《雾月十八日》的底稿（排印并校对过的)，但到目前为止仍然迟迟不去付印。干的什么好事啊！他根据思轰的出版商的业务考虑等待着，但就在等待的时候放过了出书效果好的时刻。 向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卡·马克思 ①卡·马克思《比利时的屠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致合众国全国劳工同盟的公开信》。一编者注 ==========第612页========== 44.恩格斯政海·恩格斯(1869年5月13日) 593 44 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 恩格耳斯基尔亨 1869年5月13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海尔曼： 为你家添丁向你致良好的祝愿。我尤其高兴的是，这终于破除了使你非常不安的魔法。现在你应当补上失去的时间。 往来账无误，我只有一点不能理解，27924.29.4塔勒按5%计算的利息怎么会是1396.25.5塔勒，而不是1396.7.6塔勒。不过既然这涉及的款项不超过一瓶摩塞尔酒的价格，就不值得在张目上多作改动了。 同哥特弗利德⊙订契约的事毫无进展。律师们把这件事拖延得太厉害了，不过我的律师却劝我绝对不要着急，因为在他看来，了结这件事对于哥特弗利德的好处比对于我要大得多。我也这样认为，因为我只要拿到我的那笔钱，我随时能够一在最坏的情况下一重新开始营业并同他竞争；为此我不需要预先收集许多样品和情报，因为这一切都在我脑子里。除此之外，我现在已经从我们的企业里提出了我的大部分钱，把它们换成了股票。因此他自己现在钱很紧，我还从他手上买了大约二千四百英镑的股票。起初他鼓励我提款，但后来，当我取出将近七千五百英镑时，他泄气了，不得不把上述股票卖给我。他的股票正好是我需要的那一种。 ①哥特弗利德·歌门。一缤者注 ==========第613页========== 594 44.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69年5月13日) 我很抱款，我对你们的衡制改革524的看法是错误的。我曾认为，这种改革如果不打算彻底实行并且使所有的人都必须遵守的话，就不会去采用。但这样一来，你们就会使自己和德国以外的市场完全断绝联系，由此我得出结论，认为你们对德国以外的营业不太感兴趣。如果不是出于这种考虑，我就会象我在两年前就已对阿道夫①以及在去年对妈妈说过的那样，首先要问一下你们是否愿意参加德国以外的营业，如果愿意，我们可以按什么条件签订协议。但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必然要作相反的设想。因此我结束了我同哥·欧门共同的营业，而现在，在这件事已经办妥以后，妈妈写信告诉我，你们只对德国实行这种衡制改革。既然如此，我如果处于你们的地位，就根本不会采用它，因为荷兰、瑞士、奥地利、意大利等等等等国家什么都要，就是不要关税同盟所采用的衡制，而你们在发展你们德国以外的贸易时，仍会象以前那样遇到困难和麻烦。 妈妈写信告诉我，她那里4月1日在我的账目的资产项下记入了四千国家塔物。这样一来我的账目中的负债数将大约缩减到 一万七千塔勒；除此之外，还应当从这笔款项里扣除那批廉价购买并且很快就要卷成筒子的纱的价值。后一笔钱我将在7月初用塔勒汇给你们，因为现在也总该我获得一点行情差益了。不过如果你们更愿意要英镑，那末在下述情况下我也同意给英傍，即我们公平分配你们从1860年起通过我的汇款得到的行市差价方面的收入以及你们那时强加于我的期票按35一38%贴现所得的收入，一你们一半我一半。 ①制道夫·格里所海姆。一一编者注 ==========第614页========== 44.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69年5月13目) 595 至于筒子纱，谈不到直接从细纱工那里取得，因为这些人不知道而且也不想知道发送和通知的事情。你们应当向随便哪个代售商行付1%的手续费，而这笔钱完全可以得到补偿，因为此地纱类的质量在改变，否侧你们就会对此一无所知。例如，我多年来是从奥尔丹的“赛米尔·泰勒父子”公司购买四十五号纱，可是你们和我们从前使用的斯泰里布雷芝的“约翰·瓦格斯塔夫”公司的同 一号纱现在突然大大降价，因此我重新买他们的纱了。五十五号纱和更细的品种全是波尔颖的约翰·诺尔斯（以前是“约翰和乔治·诺耳斯”公司)生产的，你们也必须象以前一样保留这种纱或者他的兄弟乔治·诺尔斯的纱。不管是你们自己挑选经理人还是想让我给你们推荐一个，只要你们选定了某个人，我可以把一切向这个人面谈清楚。此外，我随时可以把纺纱厂主的姓名填入发货单。我在自己的文件中发现了1862年同彼得·欧门订的契约的原件，本来想把它寄给你们，但发现它只是和此地的营业有关，对你们毫无用处，所以我把它留在这里了；如果你们什么时候需要它，你现在已知道在什么地方了。关于你们那里的营业的说明在你们那里。 哥·欧门不久前对他的侄儿亨利希说：“对安东①简直再没有什么办法了，他的头脑已经毫不中用了。”我计算了一下，这个小伙子每年使我们这里直接和间接地损失一千到二千英镑。向恩玛和孩子们以及妈妈衷心问好。 你的弗里德里希 四十五号纱价值16/便士，五十五号纱价值213到4便士。 ①安东·欧门。一编者注 ==========第615页========== 596 45.号克思致保·拉法格(1869年6月2日) 45 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 巴黎 1869年6月2日于曼彻斯特 我亲爱的保尔： 您当然可以酌情使用我的名字。不过有几点不同意见。首先，我目前不可能做您希望我做的工作，而恩格斯的眼睛还在发炎，在短期内肯定也不能写作。当然，如果发生非常迫切的问题，我们自已会来找《文艺复兴》的。但是，即使在编辑名单中没有我的名字，这一点也是可以做到的。纯粹名义上的共同编辑并无实际用处。不过这完全是我个人的最诚挚的不同意见，至于问题的处理，由您酌定。筹划中的报纸可能会使您和您的朋友们同政府发生司法冲突。要是您的父亲①早晚知道这个报纸的编辑成员中有我，那他可能会认为是我促使您过早地从事政治活动，从而妨碍了您采取必要措施（其实我一直不断地在催促您采取这种措施②）去通过医学考试和掌握您的专业。他将把这种假想的我对您的影响直接看作是完全违反我们双方的专门协议。 小矮个③的担心毫无根据。普鲁士为入侵法国而需要的准备时间，在最有利的情况下，至少也要一个月而不是一个星期。可是 ①弗朗斯瓦·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246页。·编者注 ③布朗基。·编若注 ==========第616页========== 4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69年6月2日) 597 目前的情况对普鲁士来说却远不是有利的。德国的统一实际上不存在。只有通过德国革命消灭掉过去、现在和将来都始终是俄国人的仆从的普鲁士王朝，才能实现德国的统一。只有推翻“普鲁土”，才能使德国真正集中起来。 普鲁士没有溶化在德国之中。相反，它征服了德国的一部分。它对待这一部分（既包括被直接吞并的地区，又包括被强行列入北德意志联邦的地区)象对待被征服的国家一样。因此，在它的这些新占领区怨声载道。在对法国采取进攻战（不是防御战）的情况下，普鲁士不得不用自己的大部分军队来管制这些对它说来是最危险的地区。因为把它同法国联系起来的一切交通线一铁路、电报等等，都是经过这个地区的。它从莱茵撤退的道路也经过这里。至于从汉诺威、什列斯维希一霍尔施坦、萨克森、库尔黑森、拿骚等地招募的士兵，那是靠不住的。他们与其说是力量的源泉，不如说是软弱的根源。 除这些地区（或者是被直接吞并的，或者是被强行列入北德意志联邦的)外，还有拥有九百万人口的南德意志（巴登、维尔腾堡、巴伐利亚、黑森一达姆斯塔德)。这里的人民群众完全是反普鲁士的。如果对法国作战，普鲁士就必须把它的另一部分军队派到这里来，以保证南德意志这部分地区的安全，因为南德意志有很长一段同法国接壤。 最后，普鲁士将不得不集中一支强大的军队来监视奥地利。不应忘记，哈布斯堡王朝对于普鲁士这个暴发户不久前使它遭受的屈辱和损失犹有切肤之痛。认为哈布斯堡王朝会不念旧恶，这完全是一种荒唐的假设。·就算这种假设能够成立，反正她也无力援助普鲁士。奥地利皇帝对于国际事务再也不能施加任何影响了。 ==========第617页========== 598 4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69年6月2日) 匈牙利议会目前正在考虑作决定，而它的决定肯定是支持法国而反对普鲁士的。维也纳的帝国议会也会作出同样的决定。因此，不管维也纳内阁表面上作出怎样友好的姿态，普鲁士都不能够也不应该去依靠奥地利，它将不得不经常派遣一支强大的军队去监视无疑将在波希米亚集结的奥地利军队。 因此，您一眼就可以看出来，貌似强大的普鲁士军队将不能集中兵力来主要对付法国，相反地，它必须向各个方向分散兵力。 普鲁士除了俄国再没有别的盟友。但是，在突如其来的紧急时刻俄国是派不出自已的军队的。等它把兵征好并派到普鲁士，胜负早见分晓了。 认为普鲁士在这种情况下会敢于单独一而且只能这样行动一进攻法国，包括进攻革命的法国，这种看法本身就是不正确的。 到目前为止，我只是纯粹从军事方面和外交方面来分析这个问题。但是毫无疑问，如果法国发生革命，普鲁士就会立刻象1848年那样行动。它将不是把自己的兵力派往国外，而是不得不集中自己的兵力在国内进行讨伐。 今天，普鲁士和德国其它地区人民群众的觉悟大大提高了，同时普鲁士政府和德国其它各邦政府都在停止实行君主专制制度而在虚伪的宪制的罗网中日益削弱，要是1848年的德国运动使普鲁士政府陷于瘫痪的话，今天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局面呢？ 至于说到德国工人阶级，那末在我看来它要比法国工人阶级组织得好些。它的世界观中的国际主义比任何别的国家都要多些，它的无神论比任何别的国家要鲜明些。它普遍同情法国。 如果法国发生革命，普鲁士将束手无策。（不久前，一个工人代 ==========第618页========== 46.马克思政燕·马克思（女儿）(1869年6月2日) 599 表⊙在北德意志联邦国会中用法国革命即将来临威胁它。)只有在皇帝入侵“祖国”的情况下，普鲁士才会成为法国的危险敌人。再见。 老尼克 46 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525 伦 敦 1869年6月2日[于曼彻斯特] 我亲爱的皇帝： 我腋下的东西原来不是痈，而是另外一种什么脓肿，折磨得我够难受的，不过从昨天起就开始很快愈合。幸好我在曼彻斯特，否则就糟了。现在我完全好了。 我希望下星期能和你们在一起。杜西可能在曼彻斯特呆些时候。在巴黎过了一段拘谨生活，她在这里觉得自由自在，象一只羽毛刚丰满的小鸟儿一样。 但愿列斯纳的巴西之行还没有最后决定。很遗憾，我不能为他做点什么。由于你素有的善良，你显然作了自我牺牲，在没有终了的促膝谈心中度过了一个星期日。关于为拉法格写文章的事，我感到很为难。一方面，我想答应布朗基的请求；另一方面，我的其他工作又不允许我为他们做许多事。但我最担心的是，老拉法格可能怀疑我促使他的儿子过早地从事政治活动，促使他忽视 ①倍倍尔。一—编者注 ==========第619页========== 600 47.马克思致燕·马克思（女儿）(1869年6月10日) 自己的专业。不管怎样，他同马克思一家结亲可没有多少理由可以感到高兴。 再见吧，可爱的芭伊一芭伊，问候大家。 你的顺从的仆人老尼克 47 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 伦 敦 1869年6月10日于曼彻斯特 我亲爱的孩子： 我本来打定主意昨天离开曼彻斯特。但是恩格斯借口我来这里25的头一个星期还感到身体虚弱，坚持要我留到下星期一，我只好让步。真的，他对我那样好，我不能断然不顾他的要求。在我们到戴文希尔-阿姆斯去的三天旅行中，在波尔顿修道院附近，我认识了一个非常古怪的小伙子达金斯先生，他是个地质学家，为了绘制这个地方的地质概览图，哲住在约克那的这个地区。你大概已经知道了，根据政府的决定，在拉姆齐教授的指导下，准备从杰明街开始测绘全英国的地质地图。穆尔本人是个地质学家。恩格斯和肖莱马通过他认识了达金斯。达金斯现在住在约克那一个偏僻的农场主住宅里。这个农场主住宅过去是个修道院，它的下面一层现在仍然是个小礼拜堂。为了看望达金斯我们米到了这一带地方。达金斯很象个德国农民一小矮个，总是笑容满面；他的头型有点象猴子；除了上牙向前突出（这使我想起了已故的载物尔夫人)外，他一点也不象英国人。他的衣着减象不整洁的、 ==========第620页========== 47.马克思致燕·马克思（女几）(1869年6月10日) 601 “衣衫槛楼的”雇农一样，马虎到了极点。领带以及诸如此类的文明用品，对他说来也是陌生的。他给人留下的第一个印象是：他是个鲁莽的小伙子：他的眼睛显示出他有一颗普良的心，他的嘴边浮泛着亲切的微笑，但是不能说他具有很大的才智。不过他还是个很有学问的人，甚至是一个热心于自己学科的人，而他在他的许多竞争者当中已经开始名列前茅。他天真得象个孩子，一点也不做慢，不管谁想向他打听他的科学发现，他都随时见告。事实上，一些别的地质学家经常缠若他，目的不外是揩他的油，或者揠取他的研究成果来欺世盗名。的确，我们就碰见过他和两个这样的人交往：其中一个姓华德，是个腼腆的青年，另一个姓格林，是个厚颜无耻、刚愎自用的人。星期日，我们在达金斯住的农场那里吃了午饭，吃饭的那间屋子正好在小礼拜堂的上面。这间筑有主墙（我是说 四面的墙很厚)的屋子显然是以前修士聚会的地方；从这里跳望，可以看到茏葱茂盛的树木，似带环绕的群山，嶙峋轩邈的峰峦，又有谈蓝色云雾萦绕其间，这种云雾曾使柯勒·贝尔为之倾倒。乡村风味的午饭虽然简单，但大家吃得非常愉快，非常满意，在吃午饭时从小礼拜堂里面传来了青年们的歌声，因为隔着厚厚的墙壁，听起来好象歌声来自远方，这歌声有点象《浮士德》①中的教堂赞美歌。 看来，我们的朋友达金斯有点象费里克斯·霍尔特40，不过不象后者那样装腔作势，而是有学识的（顺便提一下，这里的托利说："・特rascal",radical〔进派)”)。他每星期都要邀请一些工厂的小伙子，请他们喝啤酒， ①看来是指沙·古诺的歌剧《浮士德》。一编者注 ==========第621页========== 602 47.马克恩致悲·马克恩（女儿）(1869年6月10日) 抽烟丝，并同他们谈论社会问题。他是个“天生的”共产主义者。当然，我不免要同他开点玩笑，警告他别让埃利奥特夫人通见，因为她会立刻抓住他，把他写进她的文学作品。他已经写信给穆尔要加入国际。所以我把会员证给他带去了，他交了十先令入会费，这个数目对他来说相当可观了。这些人从事那样繁重的脑力和体力劳动，每年才得一百五十英镑。如果这纯粹是一种竞争的事情，政府用这样的薪水是雇不到这些人的，但是他们中间大多数人充满了研究“地质学的”热情，利用给他们提供的条件来进行自已的探讨。他们持有责成每一个地主、农场主及其他人不得阻碍他们进入自己领地和农场研究土壤结构的证件。达金斯非常滑稽和幽歌。他常到一个农场主的庄园里拿出工具来就开始工作，这时农场主来了，怒声呵叱这个没有礼貌的外来人，命令他滚开，否则就要叫他领教一下猎犬的牙齿或者尝尝链枷的滋味。达金斯装作若无其事，继续干自己的工作，并用一些开玩笑的话去刺激这个粗暴的家伙。等这场滑稽剧达到一定的高潮，他便掏出自已的证件，于是那条恶狗便软下来了。当我们在他那儿闲坐时，他顺便让我看了 一下最近一期《双周评论》上赫胥黎的文章526，在这篇文章中赫胥黎把老康格里弗挖苦痛骂了一顿。达金斯也是孔德主义者或实证主义者的死敌。他同意我的看法，他们除了自高自大以外没有任何实证的东西。我的朋友比斯利则被他列入那些错误地把自己的奇谈怪论当作科学的“学理主义者”之中。在同一期《双周》上还载有穆勒评论桑顿的《资本和劳动》的第二篇文章。他的评论使我相信，他们两个都是微不足道的人。达金斯是我们的邻居，因为他(在伦敦时)同他的法学家父亲住在基尔本。 昨天晚上我出席了龚佩尔特举行的盛情难却的茶会。岁月给 ==========第622页========== 48.恩格斯致受·恩格斯(1869年7月1日) 603 龚佩尔特夫人留下了难以磨灭的印记。我从来还没有看见过这样大的变化。希腊人的鼻子所表露的那种伪善消失了，显出了一种真正犹太人的特点；她皱纹满面，骨瘦如柴。她说话有喉音，在一定程度上这是上等人的一种可祖咒的特征。她认为坐公共马车、看大众焰火或者靠近池座观众看戏，是最不愉快的事，因为卑贱的平民身上有臭味。她在谈到这点时说：“我喜欢干净的人群，而不喜欢肮脏的人群”[I like the clean million,but not the dirtymillion]。我装作以为她说的是“干净的百万”@，于是我说，人们 一般总是认为一百万干净的英镑，比任何一百万人（不管是洗过的还是没有洗过的)要好。 再见吧，我亲爱的孩子。向全家致良好的祝愿。星期一我一定动身。杜西现在容光焕发，在曼彻斯特多呆一些时候，对她将是有益的。 你的老尼克 48 恩格斯致爱利莎·恩格斯 恩格耳斯基尔亨 1869年7月1日于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妈妈： 今天是我自由的第一天，我觉得要更好地度过这一天，莫过 ①英文smillion是“百万”的意思，也是“人群”的意思。一一译者注 ==========第623页========== 604 48.恩格斯致爱·思格斯(1869年7月1日) 于立即给你写信。昨天我终于同哥·欧门就一切重要条款达成了协议。按照他的律师所起草的那种契约草案，我是绝对不会签字的。我保证五年之内不去同他竞争，就是说，不生产和不出售漂白的、染色的或砑光的棉纱。这是理所当然的。但是他的律师却这样规定：只要我违反了某一条款，一开始就要罚款一百英镑，在个别情况下罚款竟达到一千英镑；这样一来，我因这些罚款要还给哥·欧门的钱就超过了付给我的一千七百五十英镑，诉讼费还不包括在内。我的律师坚决劝我无论如何不要同意这一点，结果我们把与此有关的全部条款即儿乎整个草案的一半都删去了。其次，还有一条，即关于由哥特弗利德继续主持“欧门一恩格斯公司”。我的律师告诉我，如果我正式同意他这一条，那末在破产的时候，可能还要把我看作股东面受到追究。所以我提出，我对这一条的正式同意也以五年为限，就连这一点也仅仅以他在这段时间将是企业的顺差股东为准。 这个哥特弗利德起初非常总于谈判，不久又极力拖延，有一次甚至把草案放在他家达三星期之久，连提都不提一声。结果第二个契约草案（哥·欧门、安东·欧门和我之间由于我的退出而调整公司分业问题的契约草案)我大约在三星期以前才收到，由于要履行通常的律师手续，在一星期以前我才能开始谈判。加之，哥·欧门最后儿天显然回避我，似乎想把事情拖延到我退出公司时为止，指望那时更容易对付我。我们到昨天早晨才开始谈判，哥特弗利德当即在所有条款上作了让步。我也对他作了让步，保证在五年内不合不纺四十号以下的棉纱品种：我只保留有买卖这种棉纱的权利，但是仅限于未成品。这个让步对我没有任何实际意义，所以我也就使他得到了满足。 ==========第624页========== 48.恩格斯致爱·器格斯(1869年7月1日) 605 这样，除了一些法律手续外，事情现已办妥。我想，再过三个星期一切都可以了结：但是也有可能拖延到8月份，因为首先要做好收支平衡表，而律师们办一切事情总是拖拉得要命。 昨天吃完午饭，我和哥特弗利德到工厂去看了一下货栈和收货站，然后我们到他家里去，他请我喝了一瓶很好的哈次霍夫贝克葡萄酒。他和我一样高兴，了结了这件事，现在成了公司的全权主人，同时今后再也不会同我有任何争执了，因为：(1)如果我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入股，那这会象我的律师所说的，我们可以继续在这里主持“欧门一恩格斯公司”，我们也就可以不允许他来主持；(2)他一般说来特别害怕竞争，(3)现在才弄清楚，为了在经营上不发生大的差错，在一段时间内他还非常需要我。因此他请我常到办事处去，什么时候去都行，并请我有时出些主意，这我当然表示同意。他请了一个年青的斯图加特人联系业务，这个人来这里总共才三个星期，当然还很缺乏经验。他会感到相当困难。哥特弗利德同查理①的事也还没有了结，一一根据契约再过一个星期查理就要到期了；我倒是想知道，他们能否谈妥。五年前，他答应给查理代售佣金，可是查理从未拿到，现在查理要求给他一千英镑的酬金作为抵偿，这笔钱哥特弗利德当然是决不会给他的。 看样子，他也不想让安东继续当股东了。至少第二个契约草案解除了同他的合营关系，正象解除了同我的这种关系一样；如果哥特弗利德的确不打算这样做，他就不会给自己增添这些麻烦。 一方面，哥特弗利德深信，安东在实际营业方面，即在赚钱方面毫无能耐，另一方面，安东经常背着哥特弗利德从营业中抽出那么多 ①查理·物兹根。一一编者注 ==========第625页========== 606 48.恩格斯致爱·感格斯(1869年7月1日) 钱寄给他的尤利娅①，所以哥特弗利德担心，安东恐怕会直接从银行里取钱，因为他一安东—一有权签署支票。当安东入股的时候，哥特弗利德代他投资五百英镑，这也就是安东的资本。安东先生本应每年从自己的利润中给企业留下二百五十英镑，但是他不仅没有这样做，而且连那五百英镑也早就挥霍掉了。 我刚刚获得的自由使我高兴极了。从昨天起，我已经完全变成另一个人了，年轻了十岁。今天早晨，我没有到那阴郁的城市里去，而是趁天气晴朗在田野里漫步了儿个小时。我的房间布置得很舒适，可以打开窗户，不必担心到处都是煤烟尘垢了，窗台上摆若花卉，屋前长着一些树木；坐在这样的房间里的写字台前，同坐在货栈里我那间只能看到天井的阴暗房间里，工作起来完全不同了。我住的地方到俱乐部只要走十分钟，离那些住着带家具出租的房子的德国居民和其他居民的街区相当远因此可以相信，他们不会来麻烦我。晚上五点钟或者六点钟我在家里吃饭，饭菜非常好，然后多半是到俱乐部去看几个钟头报，等等。但是所有这一切，只有当我不必再为收支平衡表之类的事往城里奔跑的时候，才能妥善地加以安排。 再见吧，亲爱的妈妈。衷心问候大家。如果你们有旅行计划，请告诉我，以便我尽可能按这些计划来安排；根据我现在的状况，你们先不要考虑我。 衷心爱你的儿子弗里德里希 心安东·欧门的未婚妻，后成为他的麦子。一编者注 ==========第626页========== 49.马克思致弗·拉法格(1869年7月7日) 607 49 马克思致弗朗斯瓦·拉法格 波尔多 1869年7月7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朋友： 您的来信使我不得不立即动身到巴黎去，①在那里我才能对情况作出判断和按您指出的方针采取行动。我完全同意您的看法。我从巴黎给您写信，在那里我将逗留两三天。关于您的健康状况的消息使我和真减爱您的我的全家感到不安。 请代我向拉法格夫人问好。 忠实于您的卡尔·马克思 50 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7月10日于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库格曼： 附上的东西证明，我毕竞是履行我的诺言的，而且如果没有发生如下的情况，我早就履行了：(1)我虽然还有附上的这张鲁普 ①见本卷第610一611页。一编者注 ==========第627页========== 608 50.恩格斯致路·库格曼(1869年7月10日) 斯①的相片，但是没有我本人的，只是在去冬拍摄好几次后才有了 一张可以过得去的相片；(2)但是此后我发现鲁普斯的相片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尽管到处寻找还是没有找到，因此(3)我让存有底片的摄影师再洗二十四张鲁普斯的相片，但由于底片严重褪色，洗出来很糟，我一张也不想寄给你。最后，(4)我重新找到了原来那张相片。现将两张相片一同寄上。 我从马克思那里遗感地得悉，您经受了一次手术并打算把这个夏天用来恢复健康。这样做肯定会大有好处，在某种程度上恐怕也是很愉快的。希望您因此能完全复元。但是这样一来我们的朋友肖莱马可能不会在您家里遇见您了，他已到德国两个星期了，大约再过十至十二天打算路过汉诺威去看您。马克思大约在本月底或下月初同他的女儿燕妮一起去德国，我是否能去，现在还不知道，其原因如下： 今年6月30日我和我的股东的契约满期了。按照我原来的估计，从订契约时起我就指望在它满期时可以通过正当的商业积攒一笔钱，尽管在此地看来为数很小，但我可以靠它来生活，从而和商业永远告别。这个打算固然没有完全实现，但是经过和我的股东的几次谈判，我们终于达成了一项协议：我允许他在公司事务中使用我的名字五年，并且保证这五年之内不同他竞争，为此他付给我一笔数目相当可观的款项，因此我仍旧达到了我所期望的目的。这样，从本月1日起我就退出了营业，我的时间终于又属于我自己了。当然，这暂时还只是理论上的，因为在收支平衡表还没有编制出来、律师们还没有把必要的文件整理好的时候，我就不能离 ①威·沃尔。一一编者注 ==========第628页========== 50.恩格斯致路·岸格曼(1869年7月10目) 609 开这里，而且还要花不少时间来处理这些事。不过我希望能在下月内了结此事，如果您能告诉我这段时间您在什么地方，我们大家也许就有可能在德国的某地见面。不用说，我不需要告诉您，我摆脱了这个该死的商业而能重新随意工作，是多么高兴，尤其因为这恰好发生在现在，即欧洲的事态愈来愈尖锐化，有朝一日暴风雨会完全出乎意外地来到的时候。 看来拉萨尔宗派正是要通过他们名义上的重新联合而走向真正的瓦解527，而这并不是没有辩证讽刺意味的。施韦泽现在也许还掌握者自己的大多数人，但是没有一个政党或派别能经受得住经常重演驱逐领轴的事情。何况这一次这个肮脏透顶的集团在揭家丑过程中会暴露出只会有损于施韦泽的种种奇闻。拉萨尔宗派的瓦解以及另一方面萨克森和南德意志的工人摆脱人民党？而独立行动，这是建立新的真正的德国工人政党的两个基本条件。拉萨尔派现在自己会关心自己的命运，而且他们会彼此咬断脖子，但是，要想清除掉李卜克内西系统地灌输给工人的南德意志共和主义小市民的狭隘观点，那就困难得多。在他的报纸①上写着：人民党机关报，也就是说，南德意志小市民的机关报，单就这件事来说，就够愚蠢了！如果倍倍尔多少有点理论修养的话，就不至于发生这样的事。在我看来，他是个挺能干的人，可就有这么一个缺点。而李卜克内西竞要求我们直接站到他和人民党方面去反对施韦泽！其实这是不言而喻的：(1)我们同人民党这个资产阶级政党的共同之处远远少于施韦泽的拉萨尔派，后者毕竞还是一个工人派别：(2)马克思身为国际工人协会的德国书记，他有责任礼貌 ① 《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第629页========== 610 51.马克思致弗·拉法格(1869年7月10日) 地对待每一个由足够数量的工人推举出来做自己的领导人并被选入议会的领袖。 从现在起，请始终按上述的住址给我写信。 不久前，马克思给我寄来了您论述用通风治疗斑疹并发疾病的著作。在我看来，您使用通风还太温和了。这里是毫无顾虑地把卧室窗户打开三至十二英寸，不放任何屏风之类的东西，只留心使病人不要直接在风口躺着就行了。而且不分冬夏一概适用。同时，除了喝大剂量的肉汁和波尔图酒外，儿乎不用任何药物。去年11月，我的家庭女工得了肠热症，去年夏天，马克思的两个未婚女儿得了猩红热，都是这样治疗的。我本来以为这种疗法在德国也早已普遍采用，但是从您的报道看来，那里流行的仍然是老办法，即把病人置于温曖而闷人的空气之中。 请赶快给一个信息。致良好的祝愿。 您的弗·恩格斯 51 马克思致弗朗斯瓦·拉法格 波尔多 1869年7月10日于巴黎 我亲爱的朋友： 我星期四晚到达这里，星期一将返回伦敦。 您的来信我读了几遍，看来，您以为我的妻子仍然留在这里。这是一个误会。最使我感到惊讶的是，劳拉的病仍然很重，身体 ==========第630页========== 51.马克恩致弗·拉法格(1869年7月10日) 611 很弱。 我一开始就提到这一点，因为这可以说明我们的保尔为什么表面上看来有些消极。他没有中断自己的学业，但对于采取必要的措施来通过考试却漫不经心。 我为此责备过他，他回答我（我必须向您说明，他有权这样回答我)说：“在考虑将来之前，我应当顾及现在。劳拉的健康状况要求我给予最细心的照料。她的健康状况甚至不允许我离开片刻。为了不使您和我家感到不安，我想隐瞒真相。劳拉和我作过各种努力不使马克思夫人发生怀疑。” 我同保尔请来的一位很好的医生交谈过。他告诉我，劳拉非常需要海水浴，他建议到第厄普去，因为作更长的旅行会使她的健康恶化。 此外，保尔答应我，从第厄普回来后，他将竭尽全力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通过自己的医生考试等等。 我应当坦率地告诉您，我女儿的健康状况使我非常不安。我们的外孙@是个非常漂亮的孩子。我从来没有看见过这样完美的小脑袋。 请代我向拉法格夫人问好。 我亲爱的朋友，请接受我真诚的祝愿。 您的卡尔·马克思 ①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编者注 ==========第631页========== 612 52.马克思政路·库格曼(1869年7月15日) 52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7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这里收到您6月2日那封信的时候，我正在曼彻斯特275。他们忘了转寄给我，后来完全忘记还有这封信。我刚刚才拿到手，这是您7月6日的信引起我注意到它的。后一封信我也是昨天才拿到，因为我为了劳拉的病使用化名在巴黎住了整整一星期，顺便说 一句，那里运动的发展是非常引人注目的。如果没有这些情况，我早在您生病的时候就给您写信了。 关于《雾月十八日》，迈斯纳的保证纯粹是瞎扯。稿子从1月底就在他那儿。序言他当然没有收到，因为他没有把最后两印张校样寄来。我在6月23日才终于收到它们，当天就校好和序言一并寄回去了。这样，又过了三个多星期，异得我们非碰上书业谈季不可！ 9月间我才能到德国去。522我作这一次旅行主要是为了我的女儿①。但是无论如何我是会到黑尔郭兰去看您的（我将路过汉诺威)。 关于恩格斯写的传记②，请您把它寄还给我。他要改写，因为现在是给另一类读者看。 ①燕妮。一编若注 ②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第632页========== 53.・斯(1869年7月15日) 613 向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衷心问好。 您的卡・马・ 53 恩格斯致海尔曼·恩格斯 恩格耳斯基尔亨 1869年7月15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海尔曼： 你真是个好同伴！我只是把你当作妈妈的主管同你通信商讨有关行情的事情，这是不言而喻的，①但是，正因为你是妈妈的主管，你不能突然向我声明，要我就这件事直接去找妈妈。每当另一方同你持有不同意见或者你理屈词穷的时候，你就要拒绝主管的职务，想得倒是不错。不，亲爱的，无论如何你现在还要坚守岗位。 好吧，现在谈正事。我们约定一切都按六国家塔勒二十银格罗申进行核算，究竞是什么意思？不外是，妈妈和我双方都拒绝获得这一万英傍的行情差益。但是，既然妈妈在我付给她的七千英镑中还是得到了一定的差益，那末我在数目不大的余额中获得一些差益，我认为是完全理所当然的。可是你解决问题太简单了，干脆断言，只有妈妈才有权获得行情差益。 顺便指出，你没有考虑到，当你完全正确地断言，只有妈妈实际上才是有利害关系一方的时候，你在核算问题上的立足点是多么不可靠。我偿付给妈妈千英镑，而对我的询问的回答是，这笔 ①见本卷第593一595页。一编者注 ==========第633页========== 614 53.思格斯致海·恐格斯(1869年7月15日) 钱我应当用任何僵付日期的期票寄给丰克公司。我这样做了，因此我有权要求，在到期三天之后把这些期票全部给我冲账。在这之后，丰克根据“丰克公司”和巴门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之间所签订的我不知道的、不涉及我的协议（正如你所说的，我同这两个公司没有任何关系)怎样处理这些期票，则与我完全无关，正如丰克兑现这些期票的银行怎样处理这些期票与我无关一样。现在你总该明白这点了吧。 “欺诈行为”是根本谈不上的。但是职业商人和职业律师一样，很习惯于仅仅从对他们最有利的方面去看待他们直接从事的事情，而在研究科学问题的时候，必须首先摆脱这种特性。由贴现引起的这些麻烦事使我怀疑，你在这个问题上不完全公平，因此，从那时以来，我就认为有必要自己对自已的利益稍加关心一下。我根本不记得我表示过为了你的方便而愿意用塔勒来算账。你只是忽略了一种情况，.即你的全部论据是以一万英镑留在曼彻斯特这儿对我有利这一点为基础的，而你的这个论据同样证明，当行情是六国家塔物十二银格罗申的时候，我就应当用塔物来清账，因为不能要求妈妈在这方面赔钱。在行情高的时候我应当用英镑偿付，在行情低的时候我应当用塔勒偿付，你用来证明这一点的论据究竞有什么意义，大概你自己明白。 此外，我还想问你一下，我为你们买的棉纱和棉线你们是按什么行情折抵给妈妈的，是按当天的行情还是按六国家塔勒二十银格罗申的行情？尽管你那样热心地设法为妈妈获得行情差益，我毫不怀疑你是按前一种行情折抵的。 算了，不必再谈这些事了。看样子你的耐心没有了，而且这件事本身也根本不值一提，所以我一定使你满意，用英傍来偿付。根 ==========第634页========== 53.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69年7月15日) 615 据我同哥特弗利德①的契约，从8月1日开始，每两个月付款一千英镑；我得到的第一批款项，尽量用来与妈妈清账。说实话，哥特弗利德可能把第一批款项拖延到收支平衡表编制好和契约签订以后，即有可能还要延长两星期左右，因此，我请你不要指望钱一定能如期拿到。还要劳驾你把到6月30日为止的往来账寄给我，因为我这里的账目由于多次提款而弄得混乱不堪，所以我不想以它为依据，何况我手头还没有账单，在办事处我只能很粗略地查阅一下账目。你可以按下列日期拿到概算的全部余额：(1)8月份一近八百一九百英镑；(2)10月份一一千英傍；（3)12月份一其余的：所以我请你预先通知我，你希望在哪里和怎样收到汇票。 刚刚收到你13日的来信。只要我一进城见到副领事，就签署文件，很可能在明天。劳驾你了解一下，我需要采取什么措施，才能摆脱王国波洪州法院继续给我寄送有关恩格耳斯堡联合公司事务的函件。这里有时收到一大叠用粗髓的复写纸印的通知单，上面盖有两塔勒硬币大的戳子，这些都是作为“免收邮费的公文”寄给我的；可是英国邮局根本藐视波洪州法院，向我收三到五先令的寄费。一星期前，我收到了那样一封附有恩格耳斯堡联合公司所有股东名单和联合方案的公文，并让我对这件事提出自己的意见。从这些文件中我了解到，以后我可能荣幸地得到8除 32的矿业股份：不过我觉得为这种通告付四先令八便士的寄费 毕竞是太贵了。如果我要能看清楚文件上签署的威武的州法官的名字，我就会给他写一封很有礼貌的信，请他不要拿恩格耳斯堡联合公司的事来麻烦我了。但是，普鲁士官僚把自己的姓名签得很 ①哥特弗利德·欧门。一一编者注 ==========第635页========== 616 53.恩格斯致海·恩格斯(1869年7月15日) 难辨认，正是为了不让人们用任何回答来打扰他们。因此，劳驾你通知这个难以辨认的人，这里不承认多特蒙特州法院和波洪州法院免费邮寄的权利，如果他根据委托书把所有的通知寄给妈妈，我将对他表示感谢。 公司的情况是这样的：哥特弗利德认为你们要把公司保存到什么时候，他就把它保存到什么时候，因为不这样，你们就会要求分享曼彻斯特“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一份遗产。我认为替你们辩护不仅是多余的，而且是有害的，因为你们有：(1)彼得·欧门保证你们在这里的权利的诺言；(2)律师的结论，我完全相信这个结论。只要彼得·欧门还活着，你们不必担心哥特弗利德·欧门，如果我知道你们的权利不是那样不可动摇，那末我首先会提出建议，提醒哥特弗利德注意这点；另方面，哥特弗利德不会同意，在彼得·欧门死后也保证对你们的权利不提出异议。但是，目前他终究在我们手中，因为我只给了他五年主持公司的权利，虽然我向他许诺以后也不加阻挠，但是履行这些诺言，就和履行其他诺言（比如说，我答应他不泄露公司的秘密等)一样，完全取决于他的表现，特别是对你们的态度，这点我已直截了当地对他讲了。 由于行情上涨，6月30日我从买成股票的一万英镑中起码赚了一百七十英镑。这笔收益平均等于投资的5日%。这些股票主要是煤气公司的，其次是自来水公司的和铁路的，这些都是英国公司的股票。 我的自由使我愈来愈高兴。遗憾的是，我还得大忙一阵，然后才能切实地研究一定问题，但是这很快就会安顿好的。 关于棉纱的事，我同采购人申克斯讲了，并把货单寄给了他，现将副本寄给你过目。棉线的质量，从我最近收购的一批起已经 ==========第636页========== 54.思格斯致路·岸格曼(1869年7月28日) 617 大大下降。因此，如果你们需要棉线，最好按样品订货。关于棉纱，最好也责成申克斯按照我在货单中指出的品种交货一这是我们二十年来在这里所使用的那些品种，只要它的质量没有变化，那它对你们是不可缺少的， 向恩玛、孩子们和弟弟妹妹们致良好的祝愿。附上给艾·布兰克的几句话。 你的 弗里德里希 54 恩格斯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7月28日于曼彻斯特 亲爱的库格曼： 附上的传记①已经改写得适用于《未来报》，并且提到了《雾月 十八日》。您先把它转抄一遍，我是很高兴的，因为不让魏斯知道是我写的更好。 关于旅行问题，马克思会给您写信或者已经给您写了信。您肯定在卡尔斯巴德②见不到他了。至于我，由于收支平衡表之类的事拖延下来，我简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无论如何，8月15日到20日以前是不行了。这是很不愉快的，不过既然这是商业最后一次折磨我，我也就不必过分叫苦了。这样一来我今年恐怕不能见到您了，因为我未必会到卡尔斯巴德去。 ①弗·恩格斯《卡尔·马克思。一编者注 ②卡罗雏发利。·一貔者注 ==========第637页========== 618 55.马克思致路·岸格曼(1869年7月30日) 为了使传记今天还能寄出去，我必须就此搁笔。下次再谈吧。希望卡尔斯巴德对治疗您的胆结石会有好处。我在巴门的一个弟媳也得过这种病，幸而好了，现在重新变得又胖又肥又快活。 您的弗·恩· 55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7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朋友： 我的左臂出现脓肿（和痈相似），大约有十二天了（还没有完全好)，和我住在曼彻斯特恩格撕家时左腋窝下的那个一样。但我拖到现在才答复您本月17日来信，不是因为这个缘故。 我非常不愿打乱您的计划，我个人也乐于和您做伴，所以我采取了各种办法，想把事情安排得合于您的心愿。可是这确实不可能。我一定要在8月底到我在荷兰的亲戚①那里去，我必须在那里处理种种同我利害相关的重要事务。我建议这次会晤改期，遭到了断然拒绝，因为我要去会见的那些人，都各有事务缠身，只能约好固定时间在博默耳②和我见面。 因此我将在8月底离开伦敦。您务必写信告诉我，您什么时候返回汉诺威。我要看看能在多大程度上相应地安排我今后的旅行。 ①菲力相新家。一缩者注 ②扎耳特博默耳。一一策者注 ==========第638页========== 56.思海・(18698月13日) 619 衷心问候您亲爱的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 您的卡·马· 又及：况且8月份拉法格将同他的妻子和爱子到伦敦来。 56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敦 [1869年]8月13日[于伦敦] 亲爱的荣克： 刚才收到您的来信（下午两点）。 您一定要去。528阿普耳加思被他自己的联合会选派出来一事，将向大陆上的国际会员表明，英国工人根本不象一些造谣中伤者所说的那样不关心国际。只可惜阿普耳加思根本没有参加我们目前的讨论，所以不能代表我们的观点。 如果我们不留意，丹麦街的蠹驴们就会闯出乱子来。也要给我们的波兰人①写封信。我没有他的地址。 您的卡·马· ①扎比茨基。一编著注 ==========第639页========== 620 5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1869年9月25日， 57 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 伦敦 1869年9月25日于汉诺成 我亲爱的白鹦鹉： 遗憾的是，我不能在家里为我可爱的明亮的小鸟眼睛庆贺生日，但是老尼克①的思想永远和你在一起。529 你被锁在 我的心窝里 我从妈眯②的来信（她这封信写得和平常一样令人入迷，她是书翰艺术的真正能手)高兴地得悉，你的健康在好转。但愿我们可爱的小施纳普斯③也很快恢复健康。同时，我完全同意库格曼的意见，即应当立刻请威斯特医生诊断一下（或者他不在时就去请别的医生)。我希望，在这种情况下你和拉法格会服从我作为父亲的权威，你非常清楚，我是不习惯于运用这种权威的。给小孩看病比什么都困难。没有任何别的情况比这更需要采取紧急措施了，任何耽搁都会非常有害。无论如何你们不应当急于离开伦敦。这对小孩的确是危险的，对你们自己也不会有任何益处。在这方面每一个医生都会向你提出同样的劝告。 我很高兴，巴塞尔代表大会286闭幕了，而且会开得还比较好。 ①意为“家神”，是卡·马克思在家里的谑称。一一编者注 ②马克思的夫人燕妮。一—编者注 ③沙尔·埃蒂那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640页========== 57.马克悲致劳·拉法格(1869年9月25日) 621 每当党带着“自己的全部遗疡”出现在公众面前的时候，我总是感到不安。在登场人物当中谁也没有站在原则高度上，但同上等阶级的愚味无知比较，工人阶级的过失是微不足道的。在我们沿途经过的德国城镇中，没有一个城镇的地方报纸不对“这个可怕的代表大会”的活动充满了恐惧。 我们呆在这里有点困惑不安。一提起要很快动身，库格曼一家连听也不愿听。况且由于换了空气和改变了环境，燕妮的健康已大大好转。 过几天我可能同李卜克内西在不伦瑞克会见。我不想到莱比锡去，而他不能到汉诺威来，因为在国会休会期间，普鲁士人可能会给他优先提供免费房间.328 非常感谢保尔的详细来信530。衷心问候全家，并千百次地吻你和我的可爱的小施纳普斯。 再见吧，可爱的孩子！ 永远属于你的：老尼克 [马克思在信的最后一页上写籍：] 给劳拉 ==========第641页========== 622 58.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10月12日) 58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10月12日于伦教 亲爱的库格曼： 匆匆写几行，因为小杜西和恩格斯刚刚来到。你从这封短信可以知道，我们昨天白天已顺利到达英国。 我们在海上和陆地都有一些奇遇，小燕妮会写信详告。谨向全家衷心问好。 你的卡・马・ 特别向伯爵夫人和小猫头鹰①问好。恩格斯、拉法格、马克思夫人等也向她们问好。小家伙②又好些了。 59 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 巴 黎 1869年10月18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保尔和劳拉： 今天给你们寄去凯累尔先生的译稿531。我找不到他的地址，因此你们只好通过席利向莫·赫斯打听一下。 ①岸格曼的夫人盖尔特鲁裁和女儿弗兰奥斯卡。一一编者注 ②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编若注 ==========第642页========== 59.马克思致保·拉法格和劳·拉法格(1869年10月18日) 623 告诉凯累尔先生，让他继续译。总的说来我对他的译文感到满意，虽然文字不漂亮，译得又太马虎。 最好每一章他都通过你们寄给我。至于第四章，我将把它分成几节。 第二章里我修改的地方不是非改不可的，不过它们表明我希望按这个方向去修改。 关于《Verwertung>C“价值增殖”)一词，请注意我在他的译稿第12页上所提的意见。他应当就这个词给法国读者加个注释。 我怀疑，经常把词的字母稀硫排开对法国排字工人是否方便。在德语中，我们使用ProzeB,(proces)〔“过程”)一词是针对经济发展而言，就象你们说“化学过程”一样，如果我没有弄错的话。他把这个词译成phenomena〔“现象”)，就没有意义了。如果他找不到另外的词，就让他统统译成mouvement>C“运动”)或别 的什么同义词。 替我吻亲爱的施纳普斯。 你们的老尼克 我收到了一封圣彼得堡的来信。一个俄国人给我寄来了他写的一本关于这个黑暗不堪的国家的农民和整个劳动阶级状况的著作（用俄文写的①）329。 [保·拉法格注] 让凯累尔注意，文中用虚线标出的那些词要保留。 ①原稿为：$in Germant一“用德文写的”。一编者注 ==========第643页========== 624 6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11月29日) 60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11月29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大约五个星期以前，小燕妮寄给你一封信①一实际上是两封信，一封给你，一封给伯爵夫人②。信里附有格·维尔特的一张照片，因为这张照片是仅有的（再没有第二张可寄），所以小燕妮希望尽快知道，寄去的东西你们是否收到了。 这里对邮政通信的不可侵犯性和安全产生了一定的怀疑，因为我从汉诺威寄给恩格斯的一封信无疑被拆阅过③，然后又很笨拙地封了起来。恩格斯把信封保存下来，让我亲眼看一下而相信确有此事。 对我长期的而且在某种程度上是有罪的沉默你应当这样来解释：我要补做一大堆工作，不仅有我个人科学研究方面的，而且还有国际方面的工作：此外，由于彼得堡给我寄来了一本关于俄国工人阶级（当然也包括农民在内）状况的书④，我已开始学俄文；最后，我的健康状况远远不能令人满意。 也许你在《人民国家报》上已经看到我提出的在爱尔兰大赦问 ①见本卷第687一690页。—一编者注 ②库格曼的夫人盖尔特鲁黛。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355一356、359页。一编者注 ①恩·弗列罗夫斯基《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编者注 ==========第644页========== 6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11月29日) 625 题上反对格莱斯顿的决议案①。我现在攻击格莱斯顿一这件事在这里已经引起轰动一和以前攻击帕麦斯顿②完全一样。在这里进行煽动的流亡者喜欢从安全的远方攻击大陆上的专制君主。对我来说，这类事只有当着暴君的面做才觉得有意思。 但是，我的关于爱尔兰大赦问题的发言以及紧接着我在总委员会里提出的讨论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的态度并作出有关的决议的建议③，除了要大声疾呼地坚决支持被压迫的爱尔兰人反对他们的压迫者以外，当然还有其他目的。 我愈来愈相信-一问题只在于要使这种信念在英国工人阶级中扎根一，在英国工人阶级对爱尔兰的政策还没有和统治阶级的政策一刀两断以前，在它还没有做到不仅和爱尔兰人一致行动，而且还倡议取消1801年所实行的合并36，以自由联盟的关系去代替这种合并以前，它在英国本土永远不会做出任何有决定意义的事情。这是必须做到的，这并不是出于对爱尔兰人的同情，而是基于英国无产阶级利益的要求。如果不这样做，英国人民就还得受统治阶级支配，因为他们必然要和统治阶级结成反对爱尔兰的统 一战线。在英国本土的任何人民运动都会因为和爱尔兰人（他们占英国本土工人阶级的相当大的一部分)的不和而陷入瘫痪状态。英国无产阶级解放的第一个条件—一推翻英国的土地寡头一也就不能实现，因为当英国的土地寡头在爱尔兰还保持着自己的非常巩固的前哨时，它在英国本土的阵地就不可能摧毁。但是，在那 D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不列顺政府对被因禁的爱尔兰人的政策的决议草 案》（见本卷第373一374页）。一编若注 ②卡·马克思《帕麦斯顿助爵》。—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369页。—编者注 ==========第645页========== 626 6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11月29日) 里，只要事情掌握在爱尔兰人民自已的手中，只要他们自己成为国家的立法者和执政者，只要他们获得了自治权，那末消灭土地贵族(其中大部分也就是英国的地主)要比在这里容易得多，因为这在爱尔兰不仅是一个单纯的经济问题，同时还是一个民族问题，因为那里的地主不象在英国这样是世袭的显贵和代表人物，而是令人深恶痛绝的民族的压迫者。英国和爱尔兰目前的关系不仪阻碍了英国内部的社会发展，而且也妨害了它的对外政策，特别是对俄国和美国的政策。 但是，因为英国工人阶级一般在社会解放的天平上疮无疑问是举足轻重的，所以杠杆必需安放在这里。实际上，克伦威尔时代的英吉利共和国就是由于爱尔兰而覆灭的。532不要重蹈覆辙！爱尔兰人和英国政府开了个大玩笑，他们把“重罪犯”奥顿诺凡一罗萨选为议员。①政府报纸正以重新废除“人身保护法”373、重新恢复恐怖制度来进行威胁！实际上，只要现在的关系继续保持下去，英国除了依靠最残酷的恐怖政策和最卑鄙的收买手段以外，是从来不会，而且也决不可能依靠别的手段来统治爱尔兰的。 在法国，事情进行得还好。一方面，各种流派的过时的蛊惑家和民主空谈家都在丢丑，另一方面，波拿巴被迫走上让步的道路，在这条路上他必然要招致灭亡。 针对欧伦堡在普鲁士议院中的丑事，昨天的《观察家报》（这家周报属于内阁)写道：“拿破仑说过：‘搔一搔俄国人，您就会找到批粗人’”。可是用不着去搔普鲁士人，就可以找到俄国人的。 顺便说一下，医学博士赖希的名字叫爱德华，根据他那本书的 D见本卷第371.388页。一一箱者注 ==========第646页========== 60.马克思致路·岸格曼(1869年11月29日) 627 序言来判断，他住在哥达。533 向伯爵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衷心问好。 你的卡·马克思 我们能否得到一本在比雷菲尔德出版的纪念弗莱里格拉特的小册子？ ==========第647页========== 628 1870年 61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 伦 敦 1870年1月8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荣克： 先是由于参加肖的葬礼534，接者是由于其他一些事的打扰，我未能及早把给日内瓦的通告信①寄给您。 文中有一些改动。我刷掉了一些地方，又加了几句，许多地方的措辞作了修改。 因此，为了使我今天寄往布鲁塞尔的文本同寄往日内瓦的统 一起来，您要把这篇东西重抄一遍（越快越好）。抄好后即把原稿交给杜邦。 向您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忠实于您的卡尔·马克思 除给日内瓦的通告信的副本外，我还给布鲁塞尔委员会写了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编者注 ==========第648页========== 62.马克思致塞·德*巴普(1870年1月24日) 629 一个详细的总结报告，“为的是给他们打打气”，同时也多少是为了让他们看一看，在日内瓦的那些人所宣扬的是些什么样的谬论。35 62 马克思致塞扎尔·德·巴普 布鲁塞尔 1870年1月24日于伦敦 亲爱的德·巴普公民： 勉强给您写封信。因为我的左手上缠着绷带。从上月底起腋下开始出现腺体脓肿。我没有在意，现在是罪有应得。给布鲁塞尔的信寄出几天之后535，疼痛变得难以忍受，于是我落入医生手中。我不得不忍受两次手术。现已开始恢复，但是我仍在继续治疗，所以被迫呆在家里。 写这封信的目的首先是请您帮帮忙。您大概知道，一部分英国资产阶级组织了一个土地同盟之类的组织来同工人的土地和劳动同盟相对抗。536这些资产者的表面目的，是要把英国的土地所有制变成小块土地所有制，并且为了人民的更大幸福而制造农民。他们的真正目的是向土地贵族进攻。他们想把土地投到自由流通中去，从而使土地从大地主手里转到资本家手里。为此目的，他们发表了题为《科布頓评论》的一批通俗论文，用最美妙的色彩来描绘小所有制。他们津津乐道的是比利时（特别是佛来米人）。好象这个国家的农民生活在天堂里。他们同拉弗勒先生建立了联系，拉弗勒为他们的高谈阔论提供事实。因此，既然我在《资本论》第二卷中研究土地所有权问题537，我认为在这一卷中比较详细地论述 ==========第649页========== 630 62.马克思致塞·德·巴普(1870年1月24日) 一下比利时土地所有权的结构和比利时的农业是有益的。可否劳驾您把我应当熟悉的有关这个问题的基本著作书目告诉我。538 由于生病，最近几星期我自然未能出席总委员会会议。①小委员会（执行委员会）昨天晚上在我家里开了会。我是小委员会的成员。除了谈其他事情外，有人把安斯先生给斯特普尼的信的内容告诉了我。因为斯特普尼估计我能出席总委员会会议(1月25日)，所以一点没有向我转述这封信的内容。我只是听别人说才知道这封信的。539 在布鲁塞尔，人们大概首先认为，日内瓦的灾变、《平等报》编辑部成员的更换409，是由总委员会的决定②引起的。这是误会。荣克只顾忙于自己的钟表匠工作，没有抽时间抄写委员会的决定，并在1月16日以前把它寄往日内瓦。在这段期间他收到了罗曼语区委员会书记昂·培列的两封信。1月4日的第一封信带有正式性质。这是罗曼语区委员会给总委员会的通知，其中谈到：《平等报》的一些编辑商量好要锨起一个公开的运动来反对总委员会和同他们有意见分歧的那些瑞士委员会，但是他们的行为是遭反罗曼语区委员会意愿的。 日期较迟、但也是在荣克寄出总委员会决定之前收到的第二封信，是培列给荣克的个人信件。我从这封信逐字摘录几段给您看，好让您了解情况。因为这是私人信件，所以无需我提醒您也知道，不要把摘录的东西通知比利时委员会，对作者的名字要保密.540 “…巴枯宁离开了日内瓦。那就更好。这些人在我们内部搞分裂。他 ①见本卷第652页。-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者注 ==========第650页========== 62.马克思致塞·德·巴普(1870年1月24日) 631 是同盟的首领。这些民主主义者非常贪权，他们不容人反对，巴枯宁、佩龙和罗班就是这样，他们三个人主持《平等报》。巴枯宁亲自出马攻击使我们在日内瓦失去了二三百个订户。罗班比巴枯宁更贪权，他安图改变我们这里的 一切，这他是不能得退的，我们不允许这些自以为不可一世的老爷们来驾驭我们。他们企图对联合会委员会施加压力，结果没有得运，我们不想同他们 一起去冒险并使我们的各支部分裂。请您相信，特别在目前同盟对我们是危险的。他们在日内瓦方面的计划一这个计划我早就看穿了一是要使同盟的人成为所有协会的领导，以便控制联合会。您很雅设想他们采用了些什么手段一在各支部中降骂那些不服从他们的人：他们想尽一切办法取消我参加巴塞尔代表大会的代表资格，对格罗斯兰也是如此…他们的策略是：只派同盟盟员一亨格、布罗塞、巴枯宁出席巴塞尔代表大会。这一阴谋他们未能全部实现。不过，他①在里昂，那不勒斯乞求到了全权委托书，所有这些手法谈不上有高尚的道德。他们比我们动身早，为的是在巴塞尔策划阴谋·在代表大会上有一件事不出我所料，但这件事我没有确凿的证据。纽沙特尔支部代表马尔蒂诺持的是吉约姆的兄弟签署的代表资格证，这个证件是假的、伪造的，证据掌强在我们手里。纽沙特尔支部当时还没有最终成立起来，临时委员会通知我们，说它既不知道吉约姆，也不知道马尔蒂诺。这就是同盟使徒们的道德面貌一要知道吉约姆和来自洛克尔的儿个人是他们的朋友。此外，《进步报》的创办使《平等报》失去了一部分订户，而我们的报纸是共同创办的，我们必须支持它。 最新消总：同盟的一些亡命徒刚刚宜布退出《平等报》一一这就是佩龙、罗班及其他几个多少有些能耐的人。这是一次巴枯宁和罗班式的小小政变。他们曾想强迫联合会委员会撤销一个编委②，因为这个编委反对他们并谴责他们玫击各个委员会和总委员会。我们不愿意利用权力来为这些人效劳，我们还要同他]进行隐蔽的斗争，据说同盟已失去自己的许多成员，在走下坡路，一一那就更好了”。 这就是从培列来信中摘录的几段。 ①巴枯宁。一编者注 ②维利。一一编者注 ==========第651页========== 632 62.马・・(1870年1月24日 如果安斯先生还没有把我的信（和总委员会的决定）转交给比利时委员会535，最好把涉及巴枯中的那一段完全删去。我这里没有留下任何副本，但是我知道，我是在肉体疼痛引起的激动状态中写成的。所以我相信，安斯先生指责这一段的叙述方式是有道理的。至于它的内容、事实，那既不取决于我的糟糕的表达方式，也不取决于安斯先生对巴枯宁的好感。事实是：巴枯宁所创立的同盟，只是名义上解散了，它对国际协会是一种危险，是一种瓦解组织的因素。 有人转告我，在涉及巴枯宁的那一段中安斯先生还指责了“头脑简单的里沙尔”这样的词句。这是笔误，我对此表示遗憾，尤其是，里沙尔是协会的最积极的成员之一。我使用这种词句仅仅是想说明，里沙尔在所引证的那篇通讯中，对于他还没有弄清实质的那些观点过分轻率地信以为真。不过，在我写这封信的时候，里沙尔又在为这种轻率提供新的证据。他给委员会寄来一封信，其中附有一个已经写好的决定，这个决定把里昂一个所谓变节支部的 一些成员斥责为卑哪家伙、叛徒和被协会开除的人。信中建议我们把这个决定重抄一遍，盖上我们的印，签上我们的名并通过邮局寄还给他。而这既没有证据，又没有文件，也没有给予对谴责申辩的权利。 此外，有人转告我，安斯先生还谴责英文的《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的报道》，说什么在这个报道中取消了涉及继承权问题的一切内容。这是明显的误会。在第26一29页上，既有总委员会的报告①，又有在巴塞尔选出的委员会的报告，还有这个问题讨论情况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继承权的报告》。一编者注 ==========第652页========== 63.恩格斯致卡·克莱因和弗·其尔(1870年2月8日) 633 的简述。不过，关于代表大会情况的英文报道是埃卡留斯写的。总委员会曾任命了一个审查这个报道的委员会。虽然我也被任命为这个委员会的成员，但是我拒绝参加它的工作，因为我没有出席代表大会，因而没有资格判断报道是否淮确。我所做的一切仅限于纯粹文字上的修改。 最后，如果说总委员会通过的决定未能荣幸地使安斯先生满意，那末它们大概会使罗曼语区委员会满意的，因为罗曼语区委员会在收到这些决定的两个星期以前就已决定摆脱同盟的独裁。 完全属于您的卡·马 63 恩格斯致卡尔·克莱因和弗里德里希·莫尔 佐林根 1870年2月8日于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 亲爱的朋友们： 你们12月3日的来信，我至今没有答复，请多多原谅。75我只能用以下理由来为自己辩解：我很想写点真正令人愉快的东西，因此，正是为了合作社的利益，我首先得找点出路。尽管如此，如果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们任何令人高兴的消息，那末你们可以看到，这不是我的过错。 从1848年和1849年以来，佐林根就给我留下了美好的回忆。佐林根工人那时不仅是莱茵省最先进最坚决的工人，正象他们在爱北斐特事件中也表现出来的那样，而且我个人也应当特别感谢 ==========第653页========== 634 63.恩格斯致卡·克莱因和弗·莫尔(1870年2月8日) 佐林根工人，因为我随同开往爱北斐特的佐林根纵队，曾经支持和保护过我而反对过“激进”资产者的怯橘和背叛的安全委员会。要是没有佐林根人，这些资产者就会把我关进监狱，在那里，我很可能成为他们用来向普鲁士老爷们赎罪的牺牲品。541此外，我清楚地知道，在拉萨尔凯歌行进的整个时期，佐林根人的表现也说明，他们不是新学说的新信徒，而是已经多年参加社会主义运动的人，他们虽然也考虑到可能参加新的联合会①，但是向这个联合会是没有什么可以学习的。我还记得非常清楚，正当人们把拉萨尔当作救世主来顶礼膜拜的时候，我们的朋友克莱因勇政地提醒他和工人：《新莱茵报》的人为创建独立的工人运动也已经作出了某些贡献。正因为如此，我对于我自己的资金不能为合作社提供它所必需的帮助这一点，倍感遗憾。我有一笔为数不大的款子已固定投入企业，因此不管我的愿望如何，大约起码在近几年内，甚至为了个人用途我都不能动用它。所以，我能够支配的只是自己的收入，而我的收入按照这里的条件来说也不是充裕的。但是，为了哪怕证明一下我的良好愿望，随信寄上五十塔物的普鲁士银行券ILt. C.N.108126,并请给我寄来以上款数的借据，但是利息不要扣除 给我，而作为合作社的公积金。 我和马克思（我同他谈过这件事②）一起研究过是否还可以通过别的什么途径为合作社弄到一些钱。马克思也认识一些握有资金的人，可以指望得到他们的善意帮助。但是，我们要委托来办这件事的那个人，离开这里好儿个月了，在他回来以前毫无办法。我们有这样一个计划：如果我们能使这些人对你们的事业感兴趣，我 ①全燕工人联合会。一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394.396一397页。一编者注 ==========第654页========== 63.恩格斯致卡·克莱因和弗·其尔(1870年2月8日) 635 们就建议他们派一个人到佐林根去亲自了解一下合作社的状况。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给这个人看所有的账簿和文件，并且开诚布公地给他作一切必要的解释。否则就不能要求人家向事业投资；如果我能向你们提供较大的款项，我也会事先到佐林根去，并提出同样的要求。在实业问题上，每个人都必须亲自省察，因为每个人都可能误入迷途，特别是同事业有利害关系的人更是如此。不言而喻，这个人（他在佐林根自然是没有任何熟人）应当保证他绝对不滥用所得到的资料。如果他相信企业是殷实的，企业的领导是可靠的，我们希望能拿到一笔数目可观的债券。 当然，我在这里给你们谈的只是我们的行动计划，不想让你们现在就对这个计划寄以很大的希望，因为很请楚，我们无论如何不能支配别人的钱。我绝对不想让合作社依据这些最早也要在好几个月以后才能实现、也许根本不能实现的设想来开展业务，因为这种业务会使合作社的资金滞结，使企业陷入困境。我只能允诺，我们在这件事上将做到我们力所能及的一切。最后衷心祝愿合作社获得成功和它的所有成员幸福。 衷心地握手。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我现在的地址如信前所示。 ==========第655页========== 636 64.马克恩致路·库格曼(1870年2月17日) 64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2月17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昨天是我长久以来第一次重新走出户外。 先谈事务性问题：请你直接给柏林菩提树街11号阿舍尔公司寄一本《福格特》①。望寄书时向邮局要一张收据并把它转寄给我。其次，如果你能替我查明，卡·希尔施大约是在什么时候给你写信谈到《福格特》的，那我将非常感谢你。 你寄给我的小册子是德国人居住的俄罗斯波罗的海沿海各省的特权阶层目前用来呼吁德国人给予同情的一种辩护词。这帮流氓一向都以他们热心为俄国的外交、军队和警察效劳而出名，自从这些省区从波兰划归俄国以后，他们便心甘情愿地出卖自已的民族来换取剥削农民的合法权利，现在却看到自己的特权地位受到威胁而贼叫起来。旧的等级制度、正统的路德教以及对农民的榨取，这就是他们所谓的德国文化，为了保卫这种文化，欧洲月前应当行动起来。因此，这本小册子里的最后一句话也是，地产是文明的基础，而据这个可怜的小册子的作者自己供认，这种地产大半全是领主的地产或交纳赋税的小农地产。 在他的那些引证—有关俄国公社所有制方面的一中，这个家伙既表现了自己的无知，也露出了自己的马脚。谢绎-费罗 ①卡·马克思《福格特先生》。一一缴者注 ==========第656页========== 64.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70年2月17日) 637 提就是这类人中的一个，他们宣称（当然是为了地主的利益）公社所有制是造成俄国农民悲惨境况的原因，这同以前有人把西欧农奴制度的废除—一而不是把农奴丧失自己的土地一—一说成产生赤贫现象的原因是一模一样的。俄文的《土地和自由》一书也是这类货色。它的作者是波罗的海的土容克冯·利林费尔德①。造成俄国农民贫困的原因也就是在路易十四等人统治下造成法围农民贫困的原因，即国税和交给大地主的代役税。公杜所有制并没有造成贫困，恰恰相反，只有它才减轻了贫困。 其次，公杜所有制起源于蒙古的说法是一种历史的谎言。正象我在我的著作中多次指出的3那样，它起源于印度，因而在歌洲各文明国家发展的初期都可以看到。俄国公社所有制的特殊斯拉夫的（不是蒙古的）形态（它也可以在非俄罗斯的南方斯拉夫人中看到)甚至最象经过相应的改变的、印度公社所有制的古代德意志 的变种。 波兰人杜欣斯基在巴黎宜称大俄罗斯部落不是斯拉夫族，而是蒙古族，并且旁征博引企图证明这一点，这从一个被兰人的立场来说是理所当然的。但是这种见解是错误的。不是在俄国农民中，而只是在俄国贵族中才混杂者大量的蒙古-鞑靼族成分。法国人昂利·马丁的理论是从杜欣斯基那里搬来的，而“有灵感的哥特弗利德·金克尔”翻译了马丁的书542并成为波兰的热心拥护者，目的是让民主党忘记他在俾斯麦面前的卑躬屈节行为。 至于说俄国政府的政策同欧洲和美洲相比是蒙古精神的代表，这当然是一个现在已经成了老生常谈的真理，甚至连哥特弗利德和波罗的海的土容克、小市民、牧师和教授这样的人都可以理解 ①手稿为，“利林塔尔”。一鳊者注 ==========第657页========== 638 64,马克恩致路·库格曼(1870年2月17目) 了。因此，居住在波罗的海沿岸的德国人所发出的叫器无论如何是应当加以利用的，因为它可以使德意志大国普鲁士处于十种“尴尬的”地位。从我们方面看来会引起对那种“德意志文化代表”的反感的一切东西，在普鲁士的心目中却相反，恰好成了值得捍卫的东西！ 还有一个例子说明这个小册子作者多么愚味无知！在他的心目中，出让俄属北美洲不过是俄国政府的一个外交诡计，并且顺便提到这个政府非常缺乏现款。543但是主要之点在于：美国国会最近公布了有关这一交易的文件。其中包括美国代办的报告，他直截了当地给华盛顿写道：从经济方面说来，这一收获眼下一文不值，但是一但是美国佬借此可以从一边把英国的海路切断，从而加速整个英属北美对美国的归属。原来问题的关键在这里！ 你和雅科比的通信①我基本上同意，但过分赞扬我的活动是十分令人厌恶的。一切总归有个限度②。如果你一定要赞扬，那末雅科比老人自己完全值得赞扬。欧洲还有哪一个老激进派具有这样的公正和勇气，能够直接拥护无产阶级运动呢？他提出的一些过渡措施和具体建议没有多大价值，但这完全是次要的事情。只限我们之间说说，归根到底，我在社会运动方面对德国的期望比对法国多！ 我和阴谋家巴枯宁发生过一场大冲突。不过这件事下封信再谈。 向伯爵夫人和小弗兰契斯卡③衷心问好。 你的卡・马 ①见本卷第415一416页。一编者注 图贺雷西《讽刺诗集》第1雳第1首。一-编者注 ③库格曼的夫人盖尔特鲁黛和女儿弗兰哭斯卡。一一编者注 ==========第658页========== 65.马克思致查·多·科物特(1870年2月19日) 639 65 马克思致查理·多布森·科勒特544 伦敦 1870年2月19日于伦教 尊橄的先生： 我收到您最近一封信的时候，正病得很厉害，所以未能回信。俄国铁路公债的最低数字估计有一亿英镑。这笔钱主要是在荷兰、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伦敦、柏林和巴黎募集的。 据莫斯科非官方报刊透露，俄国政府打算在最近两年中，如果可能的话，至少还要募集五千万英镑。 至于最近一次为数一千二百万英傍的铁路公债，其来由如下。您大概知道，俄国政府总想弄到钱，起初向汤普逊和博纳讨钱，后来又向贝林讨钱，但都徒劳无益。因为它急需钱用，最后终于通过它在柏林的代理人布莱希勒德向路特希尔德讨到了近二百万英镑的公债。 为了得到偿还这笔公债的补充保证，路特希尔德建议发行最近这次铁路公债545。 他提出以下条件： (1)给他本人付百分之四的代售佣金，就是说一千二百万英镑就要付出为数达四十八万英镑的一笔相当大的款子； (2)为了报答他对支付息票的关注，在八十年内每年还要付给五千英傍的附加费。 路特希尔德的行动非常慎重。他把公债的英国份额限制为总 ==========第659页========== 640 65.马・多・科特(1870年2月19日) 共四百万英镑，其中一部分记在自己账上，而其余部分则只在和他协同行动的西蒂的证券投机商和朋友中间加以分摊。这样一来，公债券一开始自由出售，在很短时间内其价格就如同儿戏一样比票面抬高了百分之四。 但是，公债的成功完全出乎路特希尔德的意料。申请书使他应接不暇，以致他后悔没有一下子发行二千万英镑的公债。 俄国政府目前财政上的绝望状态可以从以下事实看出。大约一年以前，俄国政府发行了一“套”经过一定年限后应当回笼的为数一千五百万卢布的纸币。发行新纸币的官方说明是：通过这次发行，一千五百万卢布的旧纸币应当从货币市场上回笼，并代之以较有信用的货币。但是当这一“套”纸币刚刚作为国家支付手段投入流通，彼得堡的官方报纸①就在一篇枯燥的短评中宜布：目前任何纸币都不回笼。 最近几个月以来，俄国政府至少又发行了十二“套”这样的新纸币，总数达三千六百万卢布。 俄国货币目前在伦敦的牌价是：二十八至二十九便士合一卢布，而正常的牌价是：四十便士合一卢布。 俄国报刊自己也公开承认：造成这种状况的原因之一是东北各省连年揿收，而更多的是由于美国恢复竞争，俄国的粮食出口诚少了三分之一。致敬意。 卡尔·马克思 ①《圣彼得堡消息报》。—一编者注 ==========第660页========== 66.马克恩政被·伊曼特(1870年2月23日) 641 66 马克思致彼得·伊曼特54 丹第 1870年2月23日[于伦敦] 亲爱的伊曼特： 据我所知，在苏格兰是不能追究某人在国外所欠的债务的。我想，你在当地随便碰到哪一个律师，他都会向你证实这一点。 民法典关于时效问题规定①：第二二六二条一一切诉讼的时效为三十年，第二二六五条一凡善意占有不动产者，诉讼时效分别为十年或二十年；第二二七一条一科学和艺术的老师和教员对其每月的授课提出诉讼，时效为六个月。 普鲁士人的一切令人讨厌的行为就是明目张胆地、囊不掩饰地企图吓贼人，因此你索性对这些坏蛋嗤之以鼻。令人难堪的情况也许只是：债务是以誓言作保证的。在法律上这不会改变什么，但会是一件败坏名誉的事。不过也许情况不是这样？ 你大概知道，德朗克彻底破产了，躲起来了；一些人说，他又在利物浦捣鬼，另一些人说，他在巴黎或西班牙游荡。不管怎样，你通过席利可以得到关于他的最准确和最可靠的情况。 恶棍比斯康普在继续开导奥格斯堡的《总汇报》和《威塞尔报》以及从新年起由尤赫在这里出版的《邮报》②。(《海尔曼》落入俾斯 ①见本卷第436页。--编者注阳《徽意志邮报》。—一编者注 ==========第661页========== 642 6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和保·拉法格(1870年3月5日) 麦手中①。)我根本不读所有这些东西，更少和什么个人有来往。据我所知，库尔黑森人②住在伦敦郊区某地，并且又当了“丈夫”。因为你…③ 67 马克思致劳拉·拉法格和保尔·拉法格 巴 黎 1870年3月5日于伦敦 亲爱的劳拉和保尔： 你们一定对我长期不写信很不满意，这是完全应该的，但是你们应当原谅我，首先是因为生病，其次是我需要用加倍的工作来补偿失去的时间。 保尔通知我们的可悲消息，我并不感到意外。④在收到他来信的前一天晚上，我向家里人说，我很为小孩担心。我自己为这种损失忍受的痛苦够多了，因此我深深同情你们。但是，我根据亲身的体验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一切好听的老生常谈和宽慰话只能加重真正的痛苦，而不会减轻它。 我希望得到你们关于小施纳普斯⑤、我最宠爱的宝贝的好消息。这个可怜又可爱的小家伙可能冻得够厉害的，因为寒冷对“黑 ①见本卷第287页。一-第者注 ②比斯康普。一编者注 ③倍的结尾部分残缺。-一骑者注 ③见本卷第439页。一一编者注 ⑤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662页========== a.50u10 2wR及、 bd.cau%p人md的w2mta以a是rou以r风 na人5份on 小mt 马克思1870年3月5日给劳拉·拉法格和 保尔·拉法格的信的第一页 ==========第663页========== ==========第664页========== 6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和保·拉法格(1870年3月5日) 645 肤色血统的人57是非常有害的。顺便提一下，有一个叫德·戈宾诺的先生，大约十年前发表过一部四卷本的著作：《论人种的不平等》，他写这本书首先是要证明，“白种人”仿佛是其余的人的上帝，而“白种人”中的“高贵”家庭则自然是这些上帝的选民中的精华之精华。我认为完全有可能，当时任“法国驻瑞士外交使团一等秘书”的戈宾诺先生不是某个古代法兰克军人的后裔，而是一个现代法国看门人的后裔。不管怎么样，他尽管仇视“黑种人”（对这样的人来说，认为自己有权郡视别人始终是他们得到满足的源泉)，却宣布“黑人”或“黑色血统”是艺术的物质来源，而“白色民族”的 一切艺术作品都取决于这些民族同“黑色血统”的混合。 我亲爱的前任秘书①的最近一封来信使我非常高兴，保尔关于在穆瓦兰家里开会情况的描述也使人非常开心548。 这个“未经公认的大人物”看来终究找到了“沽名钓誉”的诀窍。以往每当他快要捞到名誉的时候，名誉就狡猾地从他的手中滑掉了。他发现，为了征服世界，只要用自己的四堵墙把这个世界围起来就行了，在这个围墙内他可以自封为总统，可以拥有一批用师长的语言②发誓的听众。 这里家中情况你们非常清楚，芬尼亚社社员占绝对统治地位。杜西是他们的“首脑”549之一。燕妮代表他们用燕·威廉斯的笔名给《马赛曲报》写文章。我不仅就这个题目在布鲁塞尔《国际报》上发表了文章③，而且在总委员会内争取到通过了一项反对他们的狱吏的决议338。在总委员会给我们在各个国家的委员会的通告信 ①劳拉·拉法格。一编者注 ②贺雷西《书信集》第1册第1封信。一一编者注 图卡·马克思英国政府和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一一织者注 ==========第665页========== 646 67.马克思致劳·拉法格和保·拉法格(1870年3月5日) 中，我阐述了爱尔兰问题的意义④。 你们当然了解，我不仅仅是从人道出发的。除此以外还有其他一些原因。为了加速欧洲的社会发展，必须加速官方英国的崩遗。为此就必须在爱尔兰对它进行打击。这是它的最薄弱的环节。爱尔兰丧失了，不列颠“帝国”也就完蛋了，这样至今一直处于昏睡缓滞状态中的英国阶级斗争，将会激烈起来。要知道，英国是全世界大地主所有制和资本主义的大本营。 听到布朗基的什么消息没有？他是否在巴黎？ 你们没有听到我的翻译凯先生②的任何消息吗？我依然处于困境。 弗列罗夫斯基的书《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是一部卓越的著作。我很高兴，现在能够查着字典相当快地阅读它。这本书里第 一次充分地描述了俄国的经济状况。这是一部非常认真的著作。作者在十五年中周游全国，从西部边境到西伯利亚东部，从白海到里海，唯一目的是研究事实，揭露传统的谎言。当然，他对俄罗斯民族的“无限完善的能力”和俄国形式的公社所有制的天意性质还抱有一些幻想。但这不是主要的。在研究了他的著作之后可以深信，波澜壮阔的社会革命在俄国是不可避免的，并在日益临近，自然是具有同俄国当前发展水平相应的初级形式。这是好消息。俄国和英国是现代欧洲体系的两大支柱。其余一切闲家，甚至包括美丽的法国和有教养的德国在内，都只具有次要意义。 恩格斯打算离开曼彻斯特，于今年8月初定居伦敦。这对我将是很大的幸福。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蹭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第五点。一编者注 ②凯累尔（见本卷第622一623页）。一编者注 ==========第666页========== 68.恩格斯致鲁·恩格斯(1870年3月8甘) 647 再见吧！我亲爱的孩子们。不要忘记代我吻吻可爱的小施纳普斯。 老尼克 68 恩格斯致鲁道夫·恩格斯 巴 门 1870年3月8日于曼彻撕特 亲爱的鲁道夫： 我收到你的电报是在今天差几分钟不到五点的时候，就是说，电报走了近三个钟头，因为发报时间注明是当天一点五十二分。你通知的消息还不坏，我希望今后的消息也会如此。 海尔曼在星期六寄出的信，我今天早晨才收到。星期日从奥斯坦德开出的轮船大概因为遇到风暴误点了。照平常的情况，我收到信会在昨天下午即在接到海尔曼的电报之前的几个小时，如果是那样，你们的消息就可以理解了①。我觉得情况仍然很危险，最糟糕的是，病可能拖得很久，母亲这样大的年纪，就算这一次平安无事，也会给她带来很大痛苦。医生认为情况十分令人满意，我理解他正是针对目前的情况而言：我觉得，从星期三到星期二一直不断地流血仍然是非常严重的现象。但希望情况会好转，也就是说，经过这一次将来不再复发。 我随时准备启程，如果希望我来的话，根据收到你们电报的早 ①见本卷第442页。一缩者注 ==========第667页========== 618 69.马克思致城·白拉克(1870年3月24日) 晚，我可以按以下时间离开这里：或者中午启程，第二天晚上到达那里；或者夜晚乘每天开往奥斯坦德的班轮，并于当天动身去科伦，自然我就得在那里过夜。 请你们尽可能使母亲精神饱满，心情愉快。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弗里德里希 69 马克思致威廉·白拉克550 不伦瑞克 [1870年3月24日于伦教] 亲爱的朋友： 我昨天按邦量尔斯特的地址给您寄去了三千张会员证。我应当把关于国际内部事件的消息告诉给您，这些消息不是无意义的。这将通过第三者@来转达。根据章程，所有同总委员会联系的各国委员会，每三个月都必须向它寄送关于运动情况的报告。我提醒您这件事，同时请您在起草这个报告时注意：这不是为发表用的，因此叙述事实要原原本本，不加粉饰。 从波克罕那里以及从邦霍尔斯特的最近一封信中我了解到，“爱森纳赫派”的经济情况不好。551作为慰藉，我可以告诉您，总委员会的财政状况已经坏到不能再坏了，赤字不断地增长。 ①库格曼（见本卷第651页）。一编者注 ==========第668页========== 70.马克恩致菲·克楠(1870年3月24日) 649 70 马克思致菲力浦·克楠552 安特卫普 1870年3月24日于伦敦哈佛斯托克小山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公民： 我昨天收到了在鹿特丹出版的《人民报》的试刊，以及它的出版者菲力浦·冯·勒兹根·冯·弗洛斯的值。①他在信中除谈到其他事外，还请求我给他寄一张国际会员证。我既不了解菲·冯·勒兹根·冯·弗洛斯先生，也不了解我们在鹿特丹工作的情况。我想，您较了解情况，因此劳驾您回答我下面两个问题：(1)国际在鹿特丹的情况怎样；(2)总委员会要不要和菲力浦·冯·勒兹根·冯·弗洛斯先生建立联系。 敬礼和兄弟情谊。 卡尔·马克思 ①见本卷第452页。一编者注 ==========第669页========== 650 71.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70年3月26日) 71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3月26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今天只给你写几行，因为正当我隔了这样长的时间重新准备给你写信的时候，恰好来了一个法国人。我今天下午摆脱不了这个来访者，而邮局五点半就要关门。 不过明天是星期天，因此，象我这样一个好的基督徒可以允许停下工作来写信告诉你更详细的情况，特别是关于俄国的事情，它已经有了很好的转机。 小燕妮，我们苦名的燕·威廉斯，藏有一部很好的歌德老爹的著作集。553顺便说一下，她最近曾应邀到一个意大利富商的妻子维凡蒂太太家里作客。那是一次很大的社交聚会，其中也有一些英国人。小燕妮朗诵了莎土比亚，非常成功。 请代我向伯爵夫人①问好并感谢她那封如此友好的亲切来信。她毫无理由懊梅学了拉丁文而没有学法文554。这不仅表明她其有古典的和高雅的爱好，而且也说明为什么她从来没有束手无策②。 也向小弗兰契斯卡致良好的祝愿。 摩尔 ①库格曼的夫人盏尔特鲁稀。一一编者注 ②原文为：setre au bout de son latins,直译是：“用尽了自己的拉丁文知识”， 转义是：“束手无策”，“张皇失措”。一编者注 ==========第670页========== 72.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70年3月28日) 651 72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3月28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我右胯股上的肿瘤使我不能久坐，所以我把专为不伦瑞克委员会即白拉克及其同事写的一封信附寄给你，免得再抄一遍。你阅后最好亲自转交，并且再一次提醒他，这个通知是机密的，不打算公开发表。① 73 马克思致齐格弗里特·迈耶尔和 奥古斯特·福格特 纽约 1870年4月9日于伦敦 亲爱的迈耶尔和亲爱的福格特： 寄上我的各种样子的照片，其中有一张是我和大女儿燕妮合照的。这些都是根据库格曼的要求把较早的照片拿来重拍的。我不是这种浪费的首倡者。 首先，关于我长期没有给你们写信的原因，你们看一下随信附 ①马克思在这封信里附上他写的《机密通知》。一—编者注 ==========第671页========== 652 73.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1870年4月9日) 上的埃卡留斯的便函就会知道，总委员会曾就我的健康状况通过了一封慰问信55（你们看，我在练习说宾夕法尼亚的德语）。由于经常发病，事实上从12月初起，我仅仅出席了两次总委员会会议，因此为了讨论总委员会所面临的一切比较重大的问题，小委员会便在我家里开会。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每一分钟闲暇的时间（而我至今尚未痊愈)儿乎都用在工作上，我不得不把通讯只限于写最必要的信件。 首先谈谈左尔格的事。他给总书记埃卡留斯寄来了两封信。埃卡留斯通知了总委员会。但是，总委员会委托埃卡留斯把信交给我来回答，因为我是在美国的德国人支部的书记。我有意拖延下来，因为我知道迈耶尔到西印度去了，而福格特家的地址我没有找到。 左尔格给埃卡留斯的私人信件我不知道。这些信很可能只是涉及钱的问题，即埃卡留斯在《工人联合报》上发表的文章的稿酬问题。埃卡留斯太热中于把自己的总书记职位看作搞钱的手段，而这种做法常常使我们德国人在法国人和英国人面前丢脸。例如，请看一下随信附上的列斯纳给我的便函。正因为如此，我不准备把迈耶尔来信的事告诉埃卡留斯。556因为在这封信中可以找到使埃卡留斯神往的字眼一左尔格那里有“钱”。 至于左尔格的两封正式信件，那是以德国工人联合会（第五劳动联合会)的名义写的，置名是：“通讯书记”。 一封信的内容是要求寄总委员会的报告和说说一般的废话。另一封信除了报告这个联合会已加入国际以外，没有谈任何重要事情。 今天我要给左尔格先生写封短信并给他寄去十五份他要的最 ==========第672页========== 73.马・奥・格特(1870年4月9日) 653 近的报告①。 有一个叫罗伯特·贼廉·休谟的人（纽约长岛阿斯托里亚），不久前就总委员会关于爱尔兰大赦的决议②给我们寄来了一封长信；这是到目前为止我们从英国人和美国人那里收到的所有信件中最好的一封。根据我的建议，他被委任为在美国的英国人通讯员，他同意担任这一职务。所以我请你们和这个人认识一下，为此附上一封给他的短信。 从随信附上的4月2日《马赛曲报》的剪报中你们可以看到，弗·卡尔和弗·尤比茨（我们这里不知道这些人）以德国工人的名义给巴黎寄去了一份呼吁书。我想了解一下，这些人是你们的人吗？这里一在总委员会中—一感到有一点是可疑的，即在这个呼吁书中只字未提国际，而且它的写法好象国际是根本不存在的。 克吕泽烈将军从纽约表示自愿担任法国人通讯员为总委员会效劳。他是否被接受，我不知道，但我对此事似有所闻。这是个轻浮的、浅薄的、讨厌的、爱吹牛的人。例如，他最近写给《马赛曲报》的一些信中有一封竞吹嘘自己是纽约工人公认的代表！尽管如此，这个人对我们还有一些用处，因为他同《马赛曲报》有联系。我给你们寄去一些全权委托书，一旦你们想结识一下这个“英雄”，哪怕只是为了把他了解清楚，对你们总会有用处。 迈耶尔寄给斯特普尼的钱已转交给总委员会了。斯特普尼是个好样的英国人，但学究气很浓。他把迈耶尔的信连同其中的钱寄给了我，以致我不得不又把它全都转寄给总委员会。 ①《在巴塞尔举行的国嚣工人协会第四次年度代表大会的报告》。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总委员会关于不列顺政府对被囚类的爱尔兰人的政策的决议草 案》（见本卷第373-374页）。一编者注 ==========第673页========== 654 73.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克·福格特(1870年4月9日) 后天(4月11日)我将把我手头的一些国际的文件寄给你们。(今天已经来不及送到邮局去了。)同时，我将再寄给你们一些“巴塞尔”的材料。 在我寄给你们的材料中，你们还可以找到几份你们所知道的总委员会11月0日通过的关于爱尔兰大赦的决议（由我起草的)，以及一本关于被判刑的芬尼亚社社员所受待遇的爱尔兰文小册子。 我曾打算再提出几个关于必须把现在的这种合并36（即对爱尔兰的奴役)变为同大不列颠的自由平等的联盟的决议案。由于我无法出席总委员会，这件事情就暂时阁置起来，没能作出公开的决议。总委员会里没有一个委员可以在这方面代替我，因为他们对爱尔兰问题没有足够的知识，而且在总委员会的英国委员中也没有足够的威信。 可是时间并没有白白地过去，我请你们特别注意下列各点：对爱尔兰问题作了多年研究之后，我得出了这样的结论：不是在英国，而只有在爱尔兰才能给英国统治阶级以决定性的打击（而这对全世界的工人运动来说是有决定意义的)。 1870年1月1日①总委员会发出一个由我用法文草拟的机密通告②（就反过来影响英国而言，重要的仅仅是法国报纸，而不是德国报纸)，其中闸述了爱尔兰的民族斗争和工人阶级解放的关系，从而也就阐述了国际工人协会对爱尔兰问题应该采取的态度。 在这里，我只简略地把要点告诉你们。 爱尔兰是英国土地贵族的堡垒。对爱尔兰的剥削不仅是他们 ①手稿为：“1869年12月1日”。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总委员会政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674页========== 73.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1870年4月9日) 655 的物质财富的主要来源，而且也是他们最大的精神力量。英国土地贵族事实上代表者英国对爱尔兰的统治。所以爱尔兰是英国贵族用来维持他们在英国本土的统治的最重要的工具。另一方面，如果英国军队和警察明天从爱尔兰撤走，那末爱尔兰立刻就会发生土地革命。但是，英国贵族如果在爱尔兰被推翻，那末，他们在英国也就会并且必然会被推翻。这就为英国的无产阶级革命创造了前提。因为在爱尔兰土地问题一向是社会问题的唯一形式，因为这个问题对绝大多数爱尔兰人民来说是一个生存问题，即生或死的问题，同时它又是同民族问题分不开的，所以，在爱尔兰消灭英国的土地贵族比在英国本土要容易得多。何况爱尔兰人比英国人更热情，更富于革命性。 至于英国资产阶级，它首先是和英国贵族有者共同的利益，都想把爱尔兰变成一个纯粹的牧场，向英国市场提供最廉价的肉类和羊毛。他们也都想用驱逐佃户和强制移民的办法使爱尔兰的人口尽量减少，少到能够让英国资本（租佃资本）“安全地”在这个国家里发挥作用：他们都想清扫爱尔兰领地，象过去清扫英格兰和苏格兰农业区的领地一样。此外，现在每年流入伦敦的在外地主557的收入和其他从爱尔兰得到的收入六千到一万英傍，也应当计算在内。 但是，英国资产阶级在爱尔兰当前的经济中还有更重要得多的利益。由于租地日益集中，爱尔兰就不断为英国的劳动市场提供自己的过剩人口，因而使英国工人阶级的工资降低，物质状况和精神状况恶化。 而最重要的是：英国所有的工商业中心的工人阶级现在都分裂为英国无产者和爱尔兰无产者这样两个敌对阵营。普通的英国 ==========第675页========== 656 73.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1870年4月9日) 工人憎恨爱尔兰工人，把他们看作会使自己的生活水平降低的竞争者。英国工人觉得自己对爱尔兰工人来说是统治民族的一分子，正因为如此，他们就变成了本民族的贵族和资本家用来反对爱尔兰的工具，从而巩固了贵族和资本家对他们自已的统治。他们对爱尔兰工人怀若宗教、社会和民族的偏见。他们对待爱尔兰工人的态度大致象以前美国各蓄奴州的白种贫民对待黑人的态度。而爱尔兰人则以同样的态度加倍地报复英国工人。同时他们把英国工人看作英国对爱尔兰的统治的同谋者和盲目的工具。 报刊、教堂讲坛、滑稽书刊，总之，统治阶级所掌握的一切工具则人为地保持和加深这种对立。这种对立就是英国工人阶级虽有自已的组织但设有力量的秘密所在。这就是资本家阶级能够保存它的势力的秘密所在。这一点资本家阶级自己是非常请楚的。 祸害还不止于此。它还越过了大洋。英国人和爱尔兰人之间的对立是美国和英国之间的冲突的隐蔽的基础。它使两国工人阶级之间不可能有任何认其的和诚意的合作。它使两国政府能在它们认为合适的时候，用互相恐吓的手段，在必要时用两国之间的战争去缓和社会冲突。 英国作为资本的大本营，作为至今统治着世界市场的强国，在目前对工人革命来说是最重要的国家，同时它还是这种革命所需要的物质条件在某种程度上业已成熟的唯一国家。因此，加速英国的社会革命就是国际工人协会的最重要的目标。而加速这一革命的唯一办法就是使爱尔兰独立。因此，国际的任务就是到处把英国和爱尔兰的冲突提到首要地位，到处都公开站在爱尔兰方面。伦敦中央委员会的特殊任务就是唤醒英国工人阶级，使他们意识到：爱尔兰的民族解放对他们来说并不是一个抽象的正义或博爱 ==========第676页========== 73.马克思致齐·迈耶尔和奥·福格特(1870年4月9日) 657 的问题，而是他们自己的社会解放的首要条件。 这个通告的几个要点大致就是这样，同时通告还说明了中央委员会作出关于爱尔兰大赦的决议的理由。此后不久，我寄给《国际报》（在布鲁塞尔的我们的比利时中央委员会@的机关报）一篇论述英国人对芬尼亚社社员及其他人的待遇并反对格莱斯顿等人的激烈的匿名文章②。我在这篇文章中还同时指责了法国的共和主义者们(《马赛曲报》登载了可怜的塔朗迪埃在这里所写的论述爱尔兰的一篇愚蠢的东西③)，说他们由于民族的自私心，而把自己全部的愤怒都贮碳起来准备对付法兰西帝国。 这篇文章发生了作用。我的女儿燕妮用“燕·威廉斯”的笔名(她在给编辑部的私人信中自称燕妮·威廉斯)给《马赛曲报》写了 一系列文章，并且还公布了奥顿诺凡一罗萨的一封信。④因此引起了很大的轰动。格莱斯顿多年来一直无耻地拒绝议会调查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的待遇问题，最后他也因此不得不同意进行调查了。燕妮现在已经是《马赛曲报》在爱尔兰问题方面的正式通讯员了。（这一点当然不要对外人说。）英国政府和英国报刊感到非常恼火的是，爱尔兰问题目前在法国成了注意的中心，而且整个大陆上的人们正在通过巴黎来监视和揭露这些坏蛋。 还有一个附带的收获：我们已经迫使在都柏林的爱尔兰领袖和新闻工作者等等同我们建立了联系，而这一点是总委员会至今没有做到的： ①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英国政府和被四禁的芬尼亚社社员》。一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439一440页。-…第者注 ④燕妮·马克思关于爱尔兰问题的文章。一箱者注 ==========第677页========== 658 74.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8日) 在美国，现在你们有广阔的天地，来按同样的精神进行工作。使德国工人同爱尔兰工人（当然，也同那些愿意联合的英国工人和美国工人)联合起来，这就是你们现在能够进行的最重要的工作。这必须以国际的名义去做。必须把爱尔兰问题的社会意义解释清楚。 下一次，我将专门谈谈英国工人的情况。做礼和兄弟情谊。 卡尔·马克思 74 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 巴 黎 1870年4月18日[于伦敦] 亲爱的保尔-罗朗①： 寄上给昂·韦累先生的全权委托书58。让他不要给正在筹建的新支部起任何宗派主义的“名称”，不管是“共产主义的”还是任何别的名称。在国际协会中必须避免宗派主义的“标签”。工人阶级的共同愿望和意向是从它所处的现实条件中产生的。正因为如此，这种感望和意向为整个阶级所共有，尽管在工人的意识中运动以极其多样的形式反映出来，有的幻想性较多，有的幻想性较少，有的较多符合于这些现实条件，有的较少符合于这些现实条件。因此，只有最能理解我们眼前进行的阶级斗争的内在含义的人即共 @保·拉法格的笔名。··编者注 ==========第678页========== 74.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8日) 659 产党人，才会最少犯赞同或鼓励宗派主义的错误。 韦累先生如果能和我们的朋友茹尔·若昂纳尔建立联系，那就好了，联系的地址是：阿布基尔街126号。 有一件事需要尽快完成，而且保尔-罗朗能够完成，这就是，在《自由思想》上发表国际章程的正确的和准确的译文。现在的法译本是我们的第一个巴黎委员会及托伦之流出版的，里面充满故意歪曲的错误。他们剧去了所有他们不喜欢的地方。如果有了正确的译文，最好在发表之前把它寄给我。559 韦累对毕希纳的高度评价在德国会引起很大的惊讶。50在我国，人们只把他看作一个庸俗化者，这是完全公正的。 你们知道，我很喜欢《阴谋史》④。所以，保尔-罗朗给它很高的评价我非常高兴51。 现在我必须说几句会使保尔一罗朗有点生气的话，没有法子，不得不说。 你们的父亲给我写过一封信寄到汉诺威，我还没有回信，因为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现在确信保尔已经放弃了完成或继续自己的医学学业的一切打算。我在巴黎给他父亲的信中写的恰恰是相反的意见，而且这是根据保尔本人的诺言写的②。这就使我在老拉法格先生面前感到非常尴尬。我不能陷入这样使人容易误解的境地。除了写信告诉老拉法格说，我也和他一样对他的爱子的影响很小，我没有别的办法摆脱这种窘境。如果你们有什么别的解救我的办法，别的什么和缓气氛的途径，请你们告诉我。 ①阿·兰克《阴谋史》。—编者注 ②见本卷第611页。一一编者注 ==========第679页========== 660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按我个人的意见一但是，这个意见我既不强求采纳，也不指望照办一保尔一罗朗应当带着儿子到波尔多去拜望自已的双亲，并利用会面时所能采取的一切方法尽力说服他们。 忠实于你们的④ 75 马克思致保尔·拉法格 巴 黎 1870年4月19日于伦敦 亲爱的保尔一罗朗： 下星期二我将请杜邦提出您为候选人52。 同时请您注意巴枯宁的走狗罗班参加了你们的委员会②。罗班在日内瓦曾竭力破坏总委员会的威信（他曾在《平等报》上公开攻击总委员会383)并为巴枯宁在国际协会中实行独裁统治准备条件。他是专门派往巴黎进行同样性质的活动的。因此，必须密切注视这个家伙，但是不要让他对此产生怀疑53。 为了使您了解情况，应当扼要地谈一谈巴枯宁的阴谋。巴枯宁加入国际总共只有一年半左右的时间。他是一个新会员。在和平和自由同盟27伯尔尼③代表大会(1868年9月)上（他是这个为同无产阶级国际相对抗而创立的国际资产阶级组织的执行委员会委员之一)，巴枯宁扮演了一个他最喜爱的江湖骗子的角 ①署名被撕去。一一编者注 ②巴黎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③此处以及下面的地方，在马克思的手稿中是：“洛桑”。一编者注 ==========第680页==========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661 色；他提出了一系列的决议案，这些决议案本身是荒谬的，其目的是以夸张的激进主义激起资产阶级意货们的恐惧。564由于这个缘故，当他遭到大多数人的否决时，他吵吵嚷嚷地退出了同盟，并煞有介事地在欧洲报刊上宣布了这一巨大事件。他几乎同雏克多·雨果一样是一个吹牛专家，用海涅的话来说，雨果不仅仅是利己主义者，而且是雨果主义者①。 于是巴枯宁加入了我们的协会，加入了协会的日内瓦罗曼语区分部。他的第一个步骤就是策划阴谋。他建立了杜会主义民主同盟。这个团体的纲领222无非是巴枯宁向和平同盟伯尔尼代表大会提出的那些决议案。这个团体是作为一个宗派创立起来的，其主要中心在日内瓦，它是一个有自己的代表大会的国际组织，它既作为一个独立的国际联合组织而存在，同时又是我们的国际的一个不可分割的部分。总之，我们的协会由于这个钻进来的秘密团体而势必会逐渐变成俄国人巴枯宁的工具。建立这个新团体的借口是为了达到一个所谓的专门目的一“进行理论宜传”。如果考虑到巴枯宁及其信徒在理论上的极端无知，会觉得这是非常可笑的。但是巴枯宁的纲领就是“理论”。它实际上包含三点： (1)社会革命的第一个要求一废除继承权，这是圣西门派的旧废物55，骗子手和无知之徒巴枯宁充当了这种废物的责任出版者。十分明显，如果有可能通过全民投票在一天之内完成社会革命，那末地产和资本马上会被废除，因而也就根本没有必要研究继承权。另一方面，如果没有这种可能性（当然，设想有这种可能性是荒谬的)，那末宣布废除继承权就不是一个严肃的举动，而是 一种愚藏的威胁，这种威胁会使全体农民和整个小资产阶级团结 ①亨·海涅《日太斯》第一部分。一编者注 ==========第681页========== 662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在反动派周围。请设想一下，比如美国佬未能用武力废除奴隶制。那末，宣布废除奴康继承权是多么愚蠢的行为！这种理论完全是以陈旧的唯心主义观点为依据的，这种观点认为现在的法学是我们经济制度的基础，而不是把我们的经济制度看作我们法学的基础和根源！至于巴枯宁，他只是想炮制他自己的纲领。如此而已。这是一个极竿见的纲领。 (2)“各阶级的平等”。一方面要保留现存的阶级，另一方面又要使这些阶级的成员平等一这种不可容忍的荒谬见解一下子就表明这个家伙的可耻的无知和浅薄，而他却认为自己的“特殊使命”是在“理论”上开导我们。 (3)工人阶级不应当从事政治。它的任务只是在工联中组织起来。而工联借助于国际总有一天会取代所有现存国家的地位。你看，他把我的学说变成了什么样的讽刺画！既然把现存的国家改造成协作社是我们的最终目的，那末我们就应当允许政府，即统治阶级的这些庞大的工联做它们认为应当做的一切事情，因为如果我们同它们打交道，那就是说我们承认它们。原来如此！旧学派的社会主义者也正是这样说的：你们不应当研究工资问题，因为你们想消灭雇佣劳动，而为着提高工资水平去同资本家作斗争就意味若承认雇佣劳动制度！这头蠢驴甚至不了解，一切阶级运动本身必然是而且从来就是政治运动。 先知巴枯宁，这个没有可兰经的先知的全部理论知识就是这样。 他秘密地继续进行他的阴谋活动。他在西班牙和意大利有一些拥护者，在巴黎和日内瓦也有一些头脑简单的人。老贝克尔愚蠢到如此程度，竞听任巴枯宁把他在一定程度上推到前台。他现 ==========第682页==========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663 ·在对自己的错误感到懊悔。 只是在巴枯宁认为自己的计划已经是既成事实之后，才把情况告诉总委员会，并要求它批准同盟的章程。然而他错了，总委员会在经过仔细研究的文件中宜布同盟是用来瓦解组织的工具，并拒绝同它发生任何联系。（我将把这个文件①寄给你。） 几个月之后，同盟的领导委员会寄给总委员会一封信，内容如下：大人物同意解散自己的组织并使它同国际合并，但是，另一方面，我们必须以“是”或“否”来明确回答我们是否承认他们的原则的问题。如果不承认，那末他们那一方面就要实行公开的分裂，而我们却要对局势恶化负全部贵任！ 我们回答说，总委员会不是罗马教皇，我们容许每个支部对实际运动抱有自己的理论观点，但是有一个前提，即不得提出任何与我们的章程直接抵触的论点。我们委婉地暗示，他们的“理论”是 一种伪造。我们坚持用“消灭阶级”来代替“阶级平等”，这一点他们做到了。253我们要求他们提供关于同盟成员数量的材料，他们没有这样做。（你也将收到这第二个文件②。） 这样，同盟名义上是解做了。实际上它继续作为国中之国而存在。它的支部同总委员会没有任何关系，而只是进行反对总委员会的阴谋活动。同盟服从巴枯宁的专横命令，而巴枯宁做好了 一切准备，企图在巴塞尔代表大会上进行决定性的袭击。一方面他唆使日内瓦委员会圆提出继承权问题。我们接受了挑战。56另 ①卡·马克思回际工人协会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一一编者注 ②卡·马克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致社会主义民主同盟中央局》。一一编 者注 ③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一编者注 ==========第683页========== 664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一方面，他到处搞阴谋，破坏我们的威信并力图使总委员会从伦敦迁往日内瓦。在代表大会上这个骗子手作为“那不勒斯和里昂的代表”出现（在里昂这个城市中追随他的是阿尔伯·里沙尔，这是 一个具有极善良的意愿并在其他方面非常积极的年青人)。这个家伙从什么地方弄到钱来实现他的全部阴谋诡计、开支旅费、派出代理人等等，这暂时还是一个谜。他穷得象教堂里的老鼠，一生中从来没有以自己的劳动挣过一文钱。 在代表大会上巴枯宁的全部打算都落空了。代表大会以后，他在自已的通报一《进步报》（勒-洛克尔）和《平等报》（日内瓦）上公开攻击我们3，《进步报》是由他的一名喽罗，瑞士的一名教师詹姆斯·吉约姆出版的。在某一时期我们听任事态发展，后来我们向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发出了一封通告信①。（这个文件的副本在瓦尔兰那里。)但是对巴枯宁和同盟从来没有好感的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早在收到我们的通告信以前就同他断绝了关系。罗班及其同伙被逐出了《平等报》编辑部。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举行了反对同盟及其俄国佬独裁者的阴谋的政变。 这时巴枯宁从日内瓦迁居德森。他的经济状况发生了变化。赫尔岑突然逝世。不久前还猛烈攻击赫尔岑（大概是因为赫尔岑的钱袋没有向他开放)的巴枯宁，忽然在法国的和所有其他的报刊上成了他的热烈保卫者41。为什么？因为赫尔岑（尽管他本人是百万富翁)每年为自己的《钟声》和“俄国宣传”从俄国的“民主主义者-泛斯拉夫主义者”那里得到一笔相当可观的钱。442巴枯宁虽然极端仇视“继承制度”，但还是想继承赫尔岑的地位和他的钱。他 6 ①卡·马克思《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一编者注 ==========第684页========== 75.马克思致保·拉法格(1870年4月19日) 665 对死者的颂扬使他达到了目的。他把《钟声》、资金等等都转归自己所有了。 另一方面，在日内瓦形成了俄国流亡者的侨民团体408，这些流亡者都是巴枯宁的反对者，因为他们知道这个极平庸的人（虽然是一个十足的阴谋家)贪求权势的野心，因为他们熟悉巴枯宁在他的“俄国的”作品中所鼓吹的直接违反国际的原则的教条。 巴枯宁及其一群盲从者不久前利用在拉绍德封举行的瑞士罗曼语区代表大会（今年4月5日）来制造公开分裂。449结果代表大会分裂成两个：一个是宜布放弃一切政治的巴枯宁分子的代表大会，代表若大约六百人；一个是日内瓦联合会委员会的代表大会，代表若两千人。吴亭（一个年青的俄国人）公开揭露了巴枯宁的阴谋。他（巴枯宁）的拥护者宣称自己是瑞士罗曼语区的“联合会中央委员会”，并创办了自己的机关报《团结报》（由巴枯宁的喽罗詹姆斯·吉约姆出版)。这家报纸的“原则”就是“巴枯宁”。双方都向总委员会提出了申诉。 这样，这个可恶的俄国佬就在我们的队伍中挑起一场公开的大争吵，他把自己的名字当作一面旗帜，用宗派主义的毒药毒害我们的工人协会，并以密谋来遏制我们的行动。 他期望在我们的下一次代表大会上取得强有力的地位。为了在巴黎引起注意，他同《马赛曲报》通信。但是我们已同弗路朗斯谈过，弗路朗斯将加以制止。 现在您所了解的情况已足够在我们的巴黎支部中制止巴枯宁的阴谋。 谢谢罗朗①的来信567。下一次请设法给你们的信件找一个不 ①劳拉·拉法格。-编者注 ==========第685页========== 666 76.恩格斯致威·白拉克(1870年4月28日) 易拆开的信封。 又及：请看一看，你们是否还保存着《女王信使报》中关于克兰里卡德勋爵的文章。我们这里需要这篇文章，但是我们哪里也无法弄到。 您的老尼克 76 恩格斯致威廉·白拉克568 不伦瑞克 [1870年4月28日于曼彻斯特] 详细确切的现金出纳报告使我非常高兴。在英国这里，我亲眼看见，吸引工人参加运动和建立工人组织的许多尝试，都由于出纳和会计工作安排失当而遭到了失败，并且经常被谴贵为盗用公款等等，尽管这种谴责有的罪有应得，有的则未必符合事实。因此在这方面，我可以认为我对这个问题的重要性的看法是内行的。工人拿出每一文钱都不容易，因此他们完全有权了解，这一文钱究竟干什么用了一一当然，直到他们需要建位秘密基金和这种基金建立起来以前，他们都有权这样做。自从在德国也出现了无耻的皱动家们剥削工人的现象以后，我认为财务公开恰恰在德国是一件特别重要的事。说什么公布这种现金出纳报告我们就会把我党的弱点暴露给敌人，这不过是一种无聊的托词罢了。如果敌人想根据工人政党特有的弱点，即根据工人政党的财务状况来估计它的力量，那他们是肯定要失算的。财务秘密在党本身队伍中带来的坏处，比财务公开带来的坏处要大得多。 ==========第686页========== 77.马克思致路·库格受(1870年5月5日左右) 667 邦…①抱怨工人消极，可是我却认为，在德国事情进展的迅速是出乎意外的。当然，有些成就是花了很大气力才得到的，对于那些要花这种气力的人来说，总是感到事情进展得太慢了。但是，请把1860年同1870年、把德国目前的状况同法国和英国的状况比较一下吧！尽管从时间上看这两个国家都是走在我们前头的。德国工人把半打多自己的候选人送进了议会，而法国人和英国人连一个也没有送进去。同时我要指出，我们大家都认为这里非常重要的是，在新的选举中要尽量多提工人候选人并尽量多把他们选入国会。 77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5月5日左右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 讨厌的咳嗽使我目前不能写信，因此只能在此对你寄来的美好的生日礼物表示衷心的感谢。② 忠实于你的卡尔·马克思 ①邦尔斯特。—编者注 ②见本#第489页。一编者注 ==========第687页========== 668 78.马克思致振·马克思（女儿）(1870年5月31日) 78 马克思致燕妮·马克思（女儿） 伦敦 1870年5月31日于曼彻斯特 我亲爱的孩子： 长时间得不到伦敦的信息，我们开始有些担心，但是你的来信9驱散了疑云。我想，我们呆在这里的时间不会超过下星期初。 我的感冒还没有完全好，但是由于换了空气，整个健康悄况大大地改善了。我和龚佩尔特几乎每天见面，他的治疗越有效，他的收入就越少。 这里的情况基本上还是老样子。弗雷德自从摆脱了“该死的商业”以来非常高兴。他关于爱尔兰的著作①将是很有意义的。不过，这部著作占去他的时间比他开始设想的要多一些。著名的“达不留”②对爱尔兰现代史如此精通，在爱尔兰史上起若如此卓越的作用，她将会在这部著作中为自己找到现成的编年史资料。 朗格的著作③和“爱尔兰焖肉”不同的地方在于：它全是调料汁而没有肉。这个硬充内行的蠢汉，显然想用他的“糖浆”来换取我的一些称赞，但是他大错而特错了。他对《资本论》究竟读懂了多少，从他的下述发现中便可以明显地看出来：他认为我的“价值” ①弗·恩格斯《爱尔兰史》。一编者注 ②英文字母W的名称，暗指燕妮·马克思的笔名J.W11ams》(“燕·酸廉斯”)。一编者注 ③弗·阿·朗格《工人间题》（见本卷第671一672页）。-输者注 ==========第688页========== 78.马克思致振·马克思（女儿）(1870年5月31日) 669 理论同我的关于“劳动日”的论述毫无关系等等。 我们的朋友龚佩尔特越来越堕落了，变成了自由主义的吹牛家、街头谣言的传播者、邵俗的人。从他自己所建立的和他“继承”下来的家庭来看，这也不足为奇。这类好事实在是太多了。杜西英姿焕发，非常快活。她高兴地发现摩宁顿官570的动物界又增加了一窝新生的小猫等等。当然，她向弗雷德反复盘问过关于“威胁信”的事情：他认为邮寄的信件中涉及这种事是危险的，因为这种信件会偶然引起某个施梯伯的注意。据我所知，真正的施梯伯正在巴黎精心炮制一件新的密谋案，在这个密谋案中国际工人协会应扮演主要角色，我自然也应以施梯伯很久以前的被保护者和“真正最高秘密领袖”的身分出现。 当我在写这封短信的时候，可恶的弗雷德不断地打扰我，他不停地朗读古老的挪威史诗的“片断”。说到挪威史诗，我顺便想到，妈咪①星期日是否去听卡·布林德的充满诗意的讲演了？小达金斯是星期六晚上来的，在这里过的星期日。他是来访问杜西和我的。这个威武的地灵不时地哈哈狂笑。他的衣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马虎，一棉布领子竖立着，不扎领带，不戴苏格兰的鸭舌帽而戴了一顶肮脏的白帽子，脚上穿着就象海滨浴场上人们穿的那种白鞋。在我们星期天散步的时候一肖莱马和穆尔当然也参加了一他在人们面前获得了非凡的成功。他给人留下了强烈的印象。 好吧，请著名的“达不留”代我向妈咪和琳蘅②致良好的视愿。我这里非常缺少《马赛曲报》和巴黎的一切消息。席勒俱乐部45 ①马克恩的夫人燕妮。一编者注 ②海伦·德豫特。一一编者注 ==========第689页========== 670 79.马・・目(1870年6月14日) 只订有《时报》，这大概是所有法国报纸中最枯燥的报纸。此外，它的主编是个叫作讷夫策的亚尔萨斯人。 祝你健康，我的著名人物1 老尼克 79 马克思致维克多·勒·吕贝71 伦敦 [草藕] 1870年6月14日于曼彻斯特斯托克波特路摩宁顿街86号 阁下： 您6月11日的来信已由伦敦转寄给我了。我想向您打听一下，您从哪个报道者那里得到了荒泽的消息，说什么我是《人民国家报》的伦敦通讯员和关于您个人的一篇文章的作者。请允许我说明，我的时间是用在更有意义的题目上的。 请阁下接受… 卡・马・ 致勒·昌贝先生。 托 ==========第690页========== 80.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70年6月27日) 671 80 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6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皇帝温采尔①： 我在曼彻斯特呆了一个月以后，本星期又回到这里，并且看到了你最近的来信。 事实上，我不能回答你我什么时候动身，甚至还不能肯定地告诉你：我究竟去不去旅行？虽然你没有问我这个问题。 去年我曾经估计，在复活节集市后，我的书②将会再版，因而将会拿到第一版的稿酬。但是，你从信内附上的今天收到的迈斯纳的来信③中可以看出，这一切都还是遥遥无期的。（请把信寄还给我。) 德国的教授先生们最近迫不得已在好些地方都提到我，虽然他们采用的方式是十分愚蠢的，例如，阿·瓦格纳的一本论土地所有制的小册子，黑耳德（波恩）的一本论莱茵省农业信贷制度的小册子就是这样。 朗格先生（在《论工人问题…》这一著作的第二版中）对我大加赞扬，但目的只是为了拾高他自己。事情是这样的，朗格先生有 一个伟大的发现：全部历史可以纳入一个唯一的伟大的自然规律。 ①库格坠的绰号。一编者注 ②《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③见本卷第505夏。一编者注 ==========第691页========== 672 80.致・(1870年6月27日) 这个自然规律就是struggle for life,即“生存斗争”这一句话（达尔文的说法这样应用就变成了一句空话)，而这句话的内容就是马尔萨斯的人口律，或者更确切些说，人口过剩律。这样一来，就可以不去分析“生存斗争”如何在各种不同的社会形态中历史地表现出来，而只要把每一个具体的斗争都变成“生存斗争”这句话，并且把这句话变成马尔萨斯关于“人口的狂想”就行了。必须承认，这对于那些华而不实、假冒科学、高做无知和思想粮惰的人说来倒是 一种很有说服力的方法。 同一个朗格在谈到黑格尔的方法和我对这种方法的应用时所说的话实在是幼稚。第一，他完全不懂黑格尔的方法；因而，第二，也就更加不懂我应用这个方法时所采取的批判方式。在某一方面他使我想起了莫泽斯·门德尔森。这个不学无术的典型人物曾经写信问莱辛：他怎么想到要严肃地对待“死狗斯宾诺莎”呢？572朗格先生同样感到很惊奇，在毕希纳、朗格、杜林博士、费希纳等人早就一致认为，他们早已把可怜虫黑格尔埋葬了以后，恩格斯和我以及其他一些人竞还严肃地对待死狗黑格尔。朗格极其天真地说，我在经验的材料中“以罕见的自由运动着”。他根本没有想到，这种“材料中的自由运动”只不过是对一种处理材料的方法一即辩证方法一的描述而已。 衷心感谢伯爵夫人的亲切短信。在这种“好人一个接一个地消逝”的时候，这的确是令人愉快的。不过说正经的，当你亲爱的夫人的几行短信使我回想起我和你们一同度过的美好日子的时候，我总是高兴的。 至于迈斯纳催若要第二卷11的问题，这项工作整整中断了一个冬天，这不仅仅是因为我生病。我发现有必要认真学习一下俄 ==========第692页========== 81.马克思致格·洛帕廷(1870年7月6日) 673 文，因为在探讨土地问题时，就不可避免地要从原文材料中去研究俄国的土地所有制关系。加之，由于爱尔兰的土地问题，英国政府出版了一套关于各国土地关系的蓝皮书（很快就出齐）。最后一请勿外传一我希望先出第一卷第二版。如果这一工作和第二卷最后的结尾工作搅在一起，那只会造成不方便。 燕妮和我向库格曼全家致良好的祝愿。 你的卡・马・ 81 马克思致格尔曼·洛帕廷573 布莱顿 [1870年7月6日于伦放] …翻译家的职业是非常令人厌恶的，商人的职业会为您利用闲暇时间从事学习和宜传提供好得多的条件… 82 马克思致海尔曼·荣克574 伦敦 1870年7月14日[于伦敦]① 亲爱的荣克： 附上议程一份。问题按那样顺序排列，可以减轻即将召开的 ①信上盖有椭圆形图章：“国际工人协会。中央委员会。伦敦”。一编者注 ==========第693页========== 674 82.马克思致海·荣克(1870年7月14日) 代表大会的工作。您了解我的用意。 忠实于您的卡·马· 1.关于取消国债的必要性问题。讨论赔偿权问题。 2.工人阶级的政治活动和社会运动之间的相互关系。 3.关于把土地所有制变为公有制的实际措施（见注）。 4.关于把发行银行变为国家银行的问题。 5.在全国范围内进行合作生产的条件。 6,关于工人阶级必须按照1866年日内瓦代表大会的决议进行全面的劳动统计的问题。 7.由代表大会再次讨论关于消除战争的手段问题。第3项注：比利时总委员会提出如下问题： “采取实际措施在国际内部成立农业支部以及在农业无产者和其他工业部门的无产者之间建立团结一致的关系。” 国际协会总委员会认为，这个问题可以包括在第3项内。下述通知不要发表，但要书面通知各个支部： 给各支部的机密通知 (1)总委员会要求各支部就1870一1871年改变总委员会驻在地是否适宜的问题给本支部代表发出正式指示。 (2)如果问题得到肯定的解决，总委员会则建议布鲁塞尔作为上述年度总委员会的驻在地。 ==========第694页========== 附录 ==========第695页========== ==========第696页========== 677 1 燕妮·马克思致约翰·菲力浦·贝克尔 日内瓦 [1868年1月10日以后]于[伦敦]梅特兰公园莫丹那别墅1号 亲爱的贝克尔先生： 我没有早日答谢您最近的一封这样亲切的来信，请不要因此生我的气。遗憾的是，我没有写信的原因是极不愉快的。我的可怜的丈夫几个星期以来又被他那沉重的、痛苦的、由于经常复发而有危险的老病缠住了手脚。他一再被迫不能做任何事，再没有比这更使他苦恼的了。而恰恰在目前有许多事情要做，人们需要第 二部分11，而且世界又开始燃烧起来，虽然暂时使用的还只是“希腊火”@，而不是“红公鸡”②。寄生虫和懒汉们兜里有钱，身上没病，而那些属于新世界并且毕生为之奋斗的人们，却贫病交迫，而且大批地被带上“手铐”。这正象英国人在集会时所贼的那样：“可耻，可耻！” 我丈夫经常想念您，他由衷地尊敬和钦佩您，这是您想象不 ①希酷人用来烧毁散方船只的一种混合撇烧物。一译者注 ②意即放火。一译者注 ==========第697页========== 678 1.蕪・马克思約・非・克尔(1868年1月10日以后) 到的。他认为您的小型杂志①无疑是最好的和影响最大的，每当我们听到从我们祖国的幼儿园或者不如说《凉亭》②传来的消息时，他总是贼道：“啊，但愿德国人中间有更多象老贝克尔这样的人！” 我刚刚以临时秘书的身分给席利写了信，并且把那个自愿担任翻译的人的信575寄给了他。莫泽斯·赫斯通过席利也表示愿意充当译者42，并且打算暂时先在《法兰西信使报》上放出几个试探气球。57但是我们已很久没有听到这两位先生的消息，而且从上面提到的那封信看来事情不能再拖下去了。赫斯由于受过哲学教育并且掌握了辩证法的飞跃和平衡的艺术，因此要胜过许多其他纯粹文字上的译者，但另一方面，我们这位神秘的拉比中的拉比③往往不大可靠（不十分“虔城”），往往是粗心大意的；因此如果因为他而拒绝别人的建议，恐怕是不恰当的。现在席利将充当代办并且确定谁是合适的人。 您最近那篇评论和平同盟中的二流子的文章好极了576，向上帝起哲（可爱的上帝虽然早已失去他在人们心中的尊贵地位，但不管愿意不愿意，还总是要在口头和笔下提到他)，这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见到的这类文章中最好的一篇。 渺小的戈克仍然在这儿以令人头昏限花的高速作他的宣传旅行。波克罕本来可以干得更聪明一些，而不必给戈克一百法郎作旅费。如果金币在他的口袋里呆不住的话，那他满可以把它们 ①《先驱》。一缩者注 俏皮话：“幼儿园”的原文是Kindergarten,同德国小市民杂志的名称《琼亭》(Gartenlaube)发音相近。一编者注图 拉比是犹太教内主持宗救仪式的人。一一译者注 ==========第698页========== 1.燕・马克致约・菲・贝克尔(1868年1月10日以后) 679 挥霍掉和用别的办法花掉。我认为，有比支持这个圣徒更为重要的事情可做。阿曼特①在曼彻斯特恩格斯那儿的遵遇就完全不同了。为了供您消遭，我把恩格斯的信里关于这次访问的一段话②告诉您： “加之，昨天我接待了正在为可笑的和平同盟的事情奔忙的前独裁者戈克的来访27，花了我整整一个晚上。幸好肖莱马”（一位很杰出的化学家，“自己人”)“偶然来了，他看了看这个顽固不化的联邦共和派，不禁大吃一惊，他没有料到还有此等货色存在。这头蠢驴毫无意义地重弹老调，显得更是愚蠢十倍了，而且失去了与正常的人类悟性世界（更不用说真正的思维）的任何联系。在这号人看来，世界上除瑞士和巴登州外至今依然不存在任何别的有意义的东西。不过，你对他的求援刚一作出答复，他很快就信以为真，就是说：我们彼此住得愈远，彼此来往愈少，我们的关系就会愈好。他承认布林德在福格特事件上胆小怕事，却硬说布林德还是个好样的，甚至非要你同布林德和解不可！说什么福格特不是政客，是好人，好样的，只不过是不加思索地瞎写了一些东西：如果我们俩和他在一起呆上.一个钟头，我们就会言归于好了：他承认福格特是个波拿巴主义者，可他并没有被收买呀。对此我反驳他说：一切波拿巴主义者都是被收买的，没有被收买的一个也没有，如果他能给我指出哪怕是一个没有被收买的，那我可以承认福格特有未被收买的可能性，香则就不行。这使他吃惊了，但他到底找出来了一个一路德维希·班贝尔格尔！此外，他说，福格特总是不走运，他妻子是伯尔尼高原的一个农家姑娘，福格特…出于道德原因 ①阿曼特·戈克。一一第者注 ②见本卷第15一16页。一编者注 ==========第699页========== 680 1.・马克・・克尔(1868年1月10日以后) 才娶了她。看来，福格特这个狡猾的家伙把这头蠢驴捉弄得够厉害的。但当肖莱马和我向他说明福格特作为一个自然科学家无所作为的时候，你瞧吧，他可骨火啦：他没有做过普及工作吗？这不是功绩吗？” 这就是恩格斯信里所说的。戈克一无所获地离开了。眼下在别的城市里碰运气哩。 您听到巴枯宁的消息没有？我丈夫把他的书①寄给他这个老黑格尔主义者了，但毫无下文。他收到没有？对于俄国人一个也不能完全信任。他们不是拥护俄国的“神父”，就是拥护“亲爹”②，而这归根到底都是一样。反正是一回事。 这里的情况不坏。英国人被自已的影子吓得乱跑。他们一听到瓶塞进出了的声音就以为是希腊火。约翰牛只要看到一根无害的火柴，他就想，且慢，这是用甘油、石蜡、尼古丁还有天晓得什么东西泡过的，于是拔腿就跑。总之，大家都在跑，真警察甚至比现在带着铅棒在街上维持秩序的所谓“特别警察”这样的假警察跑得还快。爱尔兰问题在一切政治纲领中占有首要地位，为了支持爱尔兰，英国人已经在集会上怒吼了，为可爱的艾林③的七百年的菩提树而悲叹和号叫，几乎已经成为一种时髦，而这一切都是一根火柴和一根纹索造成的577。把这些先生们吓得魂不附体是多么容易啊！物质手段所引起的短暂的恐怖比儿个世纪的道义谴责的作用要大。④ ①《资本论》第一卷。-一编者注 ②俏皮话：“亲爹"的原文是Herzens-Vaterchen,同“赫尔岑"(Herzent)这个姓发音相近（暗指巴枯宁和赫尔岑的友好关系）。-一编者注 ③爱尔兰的古称。一编者注 ④手稿至此中断。一一编者注 ==========第700页========== 2.・马弗・格(1868年1月13日) 681 2 劳拉·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68年1月13日[于伦教] 亲爱的恩格斯： 摩尔又一次受到他的宿敌一痛的袭击，最近长出的这个痈弄得他坐着很不舒服，因此他要求我替他写这封短信。 关于为《双周评论》写的那篇文章16，我要告诉您，这不仅仅是 一篇通常登在这个杂志末尾的书评之类的短评，而是一篇论文，篇幅要和这个杂志通常发表的论文一样。 我还要请求您尽快把那几号旧的《法兰西信使报》①寄回来。我们全家向您衷心问好，并且希望您不久前“经受”的频繁的圣诞节娱乐不致影响您的健康。亲爱的恩格斯， 永远爱您的劳拉·马克思 ①见本卷第6.19、20页。-貌者注 ==========第701页========== 682 3.弗·恩格斯自白(1868年4月初) 3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自 白578 [1868年4月于伦敦] 您喜爱的优点： 一般人…………愉快男人……莫管闲事女人…善于安置物品您的特点： …凡事一知半解 您对幸福的理解： 饮1848年的沙托-马尔高酒① 您对不幸的理解：……找牙科医生您能原谅的缺点：…各种各样的无节制您厌恶的缺点：…伪善您厌恶的是： 矫揉造作、傲慢不逊的女人 您最不喜欢的人物： 斯珀吉昂② 您喜欢做的事： 捉弄人和被人捉养 您喜爱的英雄： …一个也没有 您喜爱的女英雄：…太多了，一个也举不出 来 ①一种萄驾酒商标：途择的年代暗示1848年的革命事件。一编者让 著名的洗礼孩派传教士，狂信者。·编著注 ==========第702页========== 4.阿·卢格致范泰因塔1耳(1869年1月25日) 683 您喜爱的诗人：,“狐狸-莱涅克”回、莎士 比亚、阿里欧斯托等等 您喜爱的散文家：…歌德、莱辛、扎梅耳松博 士图 您喜爱的花： …风铃草 您喜爱的颜色：…任何一种，只要不是苯 胺染料 您喜爱的菜： …凉菜：沙拉 热菜：爱尔兰焖肉 您喜爱的格言：…一无所有您喜爱的箴言： …从容不迫 弗·恩格斯 4 阿尔诺德·卢格致施泰因塔耳59 曼彻斯特 1869年1月25日于布莱顿帕克街7号 敬爱的施泰因塔耳先生： 在发出这封信的同时，我把马克思论述资本的书也给您寄去了。 ①恩格斯指的是歌德，他的长诗《孤理-莱涅克》是以著名的中世纪《狐理故事》的 德文本为蓝本的。一一编者注 ②曼御斯特的德国眼科医生，文学俱乐部的成员（总格斯这时正患跟）。一 编者注 ==========第703页========== 684 4.阿·卢格致递泰因塔耳(1869年1月25日) 我向您致深切的谢意！这一时期我坚持不懈地钻研这本书，虽然另外我还不得不做其他各种各样的工作。 这是一部划时代的著作；它清楚地、往往是尖锐地阐明了社会的各个时期的发展、灭亡、分娩时的痛苦和可怕的苦难日子。 对来自无偿劳动的剩余价值的阐述，对原先是为自己劳动的劳动者的剥夺的阐述以及对即将发生的剩夺剥夺者的论证，都是经典性的。 第745页上的结语说：“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和占有方式，从而资本主义的所有制，是对个人的、以自己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的第一个否定。这个否定的香定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不过是在资本主义时代的成就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在自由劳动者的协作和他们对土地及靠劳动本身生产的生产资料的共同占有的基础上，重新建立个人所有制。”580 马克思有渊博的学间和运用辩证法的出色才能。这部书超越了许多人和许多报刊作家的视野，它无疑会给自己开辟道路，尽管它研究的范围很广，然而正是由于这个缘故它将产生强大的影响。 作者在第608页上提到宗教时一针见血地指出：“正象人在宗教中受他自己头脑的产物的支配一样，人在资本主义生产中受他自己双手的产物的支配。”581 而要把人解放出来，仅仅消除这种糊涂观念是远远不够的；不仅如此，甚至在人们失掉自己的统治者的时候（法国人或西班牙人曾经遇到这种情祝)，他们自己又给自己安上了一个。 尽管如此，我还是祝您1869年幸福！但愿这一年和以往的年代一样！热情问候施泰因塔耳夫人和海德曼先生！ 完全属于您的阿·卢格博士 ==========第704页========== 5.燕·马克思致路·库格曼(1869年9月15日) 685 5 燕妮·马克思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①9月15日于伦敦 亲爱的库格曼先生： 要不是我天天盼望从我们亲爱的旅行者那里得到比较确切的消息，我早就回答您寄自卡尔斯巴德②的亲切来信了。自从他们从列日发出第一封也就是最后一封信以来，我们完全失去了他们的行踪。但是我想，现在他们经过一番漫游之后，这个星期总会到达您那儿了582，所以我把今天的《泰晤士报》和前几天的一号《派尔·麦尔新闻》寄给你们共同阅读。 关于代表大会③，除我附上的《派尔·麦尔》有一篇混乱不堪的无稽之谈外，这里的报刊是噤若寒蝉的。今天《泰晤士报》第一次打破沉歌，发表了一篇十分普意的、有条理的、扼要的文章，这篇文章由于有美国代表④的发言，在这儿，特别是在法国，会引起很大的注意。我觉得，这篇文章的许多用语、措辞和“埃卡留斯笔调”使人猜想是我们的“格奥尔格”⑤写的，如果一般说来可以承认他能这样掌握分寸的话。583 这些时候这里积压了一大堆报纸和信件，我简直不知道是否 ①年代是库格是写上的。一箱者注 ②卡罗缠发利。一箱者注 ③国际工人协会巴塞尔代表大会。一一编者注 ④肌麦隆。——编者注 ⑤格奥尔格·埃卡留斯。一一编者注 ==========第705页========== 686 5.燕·马克思致路·岸格曼(1869年9月15日) 值得花力气和邮费把它们寄到大陆上去。它们的内容目前大部分已经过时。列斯纳关于代表大会写了三篇很好的详细报道，李卜克内西却写来了两封废话连篇的信，不看更好。584埃卡留斯谈了 一件很有趣的事，说“布莱特曾写信给伦敦所有报纸的编辑部，请求他们不要刊登任何关于我们的会议的报道”，这是一个美国人告诉他的，而这个人说是从《纽约论坛报》驻伦敦通讯员斯莱克先生那儿听来的。也许这件事多少可以说明报界保持沉默的原因。 如果《泰晤士报》再发表几篇报道，其余的报纸就会追随这个带头羊，那时代表大会的成功就有把握了。无论如何，这次代表大会的成就会比爱森纳赫代表大会更大些。爱森纳赫代表大会的结果，似乎只是使“我们的伟大导师斐迪南”@除拥有他的《社会民主党人报》这份正式公报外，又有另一份半正式公报一李卜克内西的小报②。他们甚至在巴塞尔也试图再一次把倒霉的施韦泽丑闻放到突出的地位，以便使人们认为似乎国际的任务只是使“铁人”③的原则具有国际意义而不要它的严密的组织。55 只要我一听到我们亲爱的“流浪者”到达您那儿的消息，我就立刻把几封有意思的私人信件寄往汉诺威。劳拉和她的丈夫以及非常可爱的小家伙④到我们这儿今天整整四个星期了。他们在着手准备回巴黎。可惜母子都不象我希望的那样好。可爱的小孩不舒服，因为他开始长牙，一切常见的征候都已出现。讨人爱的小脸蛋变得又瘦又小，亮品晶的小眼睛在苍白的小脸上显得更大了。 ①斐迪南·拉萨尔。一端者注 ②《民主周报》。一编者注 ③拉萨尔（暗指他的“铁的”工资规律）。一编者注 ④沙尔·埃蒂耶纳·拉法格。一一编者注 ==========第706页========== 6.燕·马克瑟（女儿）致路·岸格曼(1869年10月30日) 687 他是个非常快乐的、文静的小男孩，这小猴子走后我们要感到寂寞了。 请代我向您亲爱的夫人①致衷心的问候，代我吻小弗兰契斯卡②并请接受我最友好的问候。 您的蕉妮·马克思 6 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10月30日[于伦敦] 亲爱的医生！！ 您的来信和您亲爱的母亲的画像收到了，非常感谢。画像好极了，比原像还要好。我收到它很高兴。 听说您好了一些，我很愉快。但愿随着时间的推移，沉重损失给您带来的痛苦会逐渐消失。您想一想吧： “经历了一场人生的风暴，她现在睡梦正酣一再没有任何东西可使她痛苦了。”③ 这样一想，不是可以得到一些安慰吗？ 我给门克夫人写了一封短信。非常感谢您及时提醒我，尽管我必须说明，在收到您的信以前我总还是已经想到给“小玛丽”写信了…不过…不管怎样，俗话说得好，通往地狱的路是用善意 ①盖尔特鲁露·库格显。—骗者注 ②常兰契紧卡·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③莎士比亚《麦克佩斯》第三幕第二场（文字有改动）。一一编者注 ==========第707页========== 688 6.燕·马克惑（女儿）致路·库格量(1869年10月30日) 铺成的。 摩尔也给她写了一封短信。他身体好多了，在汉诺威时折磨他的痛苦的咳嗽总算差不多好了。他衷心问候您并请您原琼他不给您写信，因为他正在忙着读一本论述俄国农民状况的书@（刚刚用俄文出版的，他读起来很吃力)。从这本书看来，俄国农民的状况恰好和富于想象的凯里所描绘的相反586，丝毫不值得羡幕。“俄国没有幸福”。这本书出版得正是时候，它很重要。摩尔要在他的第二卷11里公布这本书中的事实。 这些时候第一卷的法文翻译工作在继续进行。59一个月以后第三章87就可以译好并着手校阅了，至少几天以前访问过译者的保尔（拉法格）在信里是这样说的。 保尔在给我们的信里写道： “在一所简陋的房子的一闻陈设更加简陋的房间里，那儿只有两把椅子、 一张桌子、一张床和几个书架”，一一 他碰见凯累尔先生（译者）在埋头工作。凯累尔先生年轻、聪明、充满热情。保尔为他感到非常高兴，特别欣赏他的“充沛的工作能力和精力”。的确，谁能不和他一样感到非常高兴呢？这个年青人为了自己的研究（他研究好几种科学，但主要是研究社会科学）而过着相当贫困的生活。他的父亲是个有钱的工厂主，他管理他父亲的工厂七年，但是这种“狱吏的职业”使他厌恶了，他辞职不干了。 保尔在凯累尔先生家里还遇见两位社会主义者。他给我们来信说： “社会党已在巴黎成立并且开始跃居首要地位，他们虽然没有报纸，但 ①恩·弗列罗夫斯基《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一一编者注 ==========第708页========== 6.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69年10月30日) 689 是在举行公共集会并且进行个别的宣传鼓动”。 毫无疑问，社会党是在西蒙之流、佩尔坦之流、邦塞耳之流、甘必大之流的废墟上建立起来的。法国人懂得，空桶格外响：他们看见过这些满口大话、架子十足的说教者是怎样逃跑的，他们不会相信这些人的善良意图，不会相信这些人的信念：“今天逃跑了，明天还可以战斗”。 这一星期伦敦最大的事件是芬尼亚社社员为要求政府释放被囚禁的爱尔兰人而举行的示威。338杜西从爱尔兰回来后588成了 一个比任何时候都更加激烈的爱尔兰人，因此她非说服摩尔、妈妈和我同她一道去举行大会的海德公园才肯罢休。这个伦敦最大的公园挤满了男人、女人和孩子。连最高的树枝上都爬满了人。据报纸估计，到会的将近七万人，不过这是英国的报纸，因此这个数字无疑是大大缩小了的。示威者拿着红色、绿色和白色的旗子，上面写着各式各样的标语，例如：“时刻准备作战！”“不服从暴君就是对上帝尽职。”还有许多红色雅各宾帽在空中飞舞，比旗子还高，这些帽子的主人唱着《马赛曲》；这个场面和这些声音恐怕大大地打搅了在俱乐部里享用波尔图酒的常客。 第二天即星期一，所有的报纸都猛烈地攻击这些该死的“外国人”，并且咒骂他们在英国登岸的那一天，因为他们要用自己血红的旗帜、嘈杂的合唱和其他恐怖行为来教坏安分守己的约翰牛…喝茶的时候到了一一我答应给杜西烤几个栗子；您得谢谢您自己的运气或者不如说谢谢这些栗子，否则我就要无尽无休地乱涂下去了。（您一定认为我总也停不下来了。） 全家向您致最衷心的问候。 亲爱的“医生”，忠实于您的燕妮·马克思 ==========第709页========== 690 7.悲·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69年12月27日) 我用您的大名鼎鼎的头衔称呼您，看来会使您感到惊奇。请相信我并没有因这个头衔而对您有忌妒之意。在“我们新社会”里将不怎么需要治疗身体的祭司，他们将和自己治疗精神的同行一起完蛋，不过目前希望您享受您的头衔一在它还存在的时候！附上维尔特的相片。 7 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69年12月27日于伦敦 亲爱的医生： 但愿您不要以为我是遵照我的某些祖先的遗训在渴望着报复。我迟迟没有答复您非常友好的来信的唯一原因是，我一点空闲时间都没有。您知道，每天两点钟以前我都有事589，此后，由于我们可怜的海伦①身体很不好，我常常不得不把下半天花在家务上；除此以外，我翻阅了几百种报纸，从中为摩尔摘录有关金融公司的诈骗勾当等等的材料。（顺便告诉您，奥维伦德和葛尼刚刚被宣告无罪。04全国的资产阶级都为这两个“蒙难者”的获释而欢欣鼓舞，他们声称，这两个人自己犯的罪还没有别人对他们犯的罪多。如果这些衣冠楚楚的小偷有朝一日又被选进议会去为他们的同胞颁布法律，那我是毫不惊奇的。法官对于被告的偏袒简直令人不能容忍，连冷漠无情的陪审员们也感到吃惊，他们有一次曾为此提出抗议。) ①海伦·德穆特。一·编者注 ==========第710页========== 7.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69年12月27日) 91 您瞧，我不写信是有理由可以辩解的。尽管如此，我还是不得不承认，虽然您猜得很对，我并不崇拜复仇之神，但是我同样也不喜欢敬重“绵羊式的温柔”。为了向您证明我没有“以德报怨”的习惯，我判处您吞食一份极推消化的杂拌一一种地道的英国葡萄干布丁，大功告成之后，您的一切罪过都可以得到宽恕。 全家向您致新年的良好祝愿，我也衷心向您祝贺。我们听说您生病都很难过，但愿您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摩尔目前身体还不坏，当然，这是相对而言。前几天恩格斯到我们这儿呆了几个钟头。他是在去巴门的途中顺便来看我们的，他打算在巴门和他的母亲共度圣诞节。他看起来非常健康，并且由于摆脱了办事处而感到很愉快，他觉得自己在那儿就象鱼在沙土上一样。 恩格斯正在努力写他那部关于爱尔兰的书@。您提出的有关这部书的问题，我无从回答，因为我对它的内容毫无所知。我猜想它有点象是他的《英国工人阶级状况》的补篇。听说您同意我们对于爱尔兰问题的观点，我们非常满意。我们无一例外都是坚定不移的芬尼亚社社员。在顿诺凡②当选的消息传来的那一天，我们都欢喜得跳起舞来，杜西简直象疯了一样。353 您可以想象，一个芬尼亚社社员当选的消息在英国引起了多大的惊慌。首先是报刊，除《雷诺》和《国民改革者》外，只能异口同声地号叫：“一个苦役犯当选了一可怕！可怕！”接着，在用各种调子齐心协力地重复了这句他们认为有魔力的话以后，这帮卖身投靠的家伙就互相厮打起来：托利党的报纸责骂格莱斯顿，说这次选举是他的政策的恶果，辉格党的机关报则大谈特谈忘恩负义并 ①弗·恩格斯《受尔兰史》。一一编者注 ②奥顿诺凡-罗楼。—一编著注 ==========第711页========== 692 7.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69年12月27日) 且为国家的命运悲叹，说这里的和平福音和善意得到了这样的报答，叛变在光天化日之下明目张胆地进行，谋杀受到赞扬。英国政府立刻派了几千名士兵到兄弟岛去。 应当承认，正象托利党人所说的那样，格莱斯顿所采取的政教分离的措施590已经产生了后果。宗教狂热快要寿终正寝，天主教徒和新教徒的敌对状态趋向停止，奥伦治派591的阵营发生了分裂，奥伦治派、绿带会员322和芬尼亚社社员联合起来反对共同的敌人一英国政府。因此牧师的影响化为乌有了，爱尔兰的运动不再掌握在他们手里，而实际上，选举顿诺凡-罗萨这件事就是直接针对教权派的。例如，这些反对释放政治犯的绅士们曾经召开, 会议，打算搞出一个多少类似土地法案的东西来，但人民用强力使会议解散了，他们声明，只要犯人还没有释放，就不和英国政府达成任何协议。由于政府对提出大赦等等要求的群众大会充耳不闻，人民就把芬尼亚杜社员顿诺凡-罗萨选进了议会，这是对英国政府和爱尔兰世俗的和僧侣的职业宣传家的挑战，人民终于识破他们的虚伪面目了。 与此同时爱尔兰人中的最高尚的人们在英国监狱里受尽了折磨。这些人的遭遇是难以描述的。有一次顿诺凡一罗萨被白天黑夜双手反铐关在一间黑暗的牢房里达三十五天之久；在吃饭一 一种稀汤，给他放在牢房的地上一的时候手铐也不除掉。总而言之，亲爱的医生，英国现在是一个恐怖之国。伦敦的东头爆发了斑疹伤寒，工人家里穷人成批地死去。医生们对穷人的尸体已经不满足了，他们在活人身上也做起实验来了，而我记得新近英国报刊还对法国进行的动物活体解剖表示过极大的愤懑。 上星期威尔士发生了一件事，叫人毛发耸然。一个威尔士农 ==========第712页========== 8.燕·马克恩致弗·恩格斯(1870年1月17目左右) 693 民放出风声说，他的十二岁的女儿已有两年不吃东西。虽然这个可怜的威尔士人把自已的孩子拿去公开展览收了钱，但也可能他是个半疯狂的人，相信自己的无稽之谈（威尔士有人还信巫婆等等)。然而要使伦敦一些最好的医院的医生们相信这些话，那简直是不可思议的。尽管如此，他们成立了一个委员会并且派了盖伊氏医院的护士到威尔士去对这个据说是断食斋戒的女孩子进行两星期观察。这些医生每天向公众发布关于这个女孩的情况的公报。他们六天不给她吃东西，第七天这个不幸的孩子死了。在女孩子死前的夜里，戴维斯医生对她的父亲说没有危险，而在讯问时这位绅士声称，他没有建议给女孩子吃东西，因为不想使这个父亲“受侮辱”。啊，多么彬彬有礼温文尔雅！ 我要想办法把全部案情告诉您。它肯定不会使人对英国的医界产生很大的尊敬。我深信，只要有人声称他可以在烧红的铁上走路而不致烧伤，或者可以穿过窗子跳出去，就可以找到医生去研究这个问题。有朝一日我们还会倒退到神意裁判52哩！ 致新年的良好祝愿。 忠实于您的燕妮·马克思 8 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70年1月17日左右于伦敦] 亲爱的恩格斯先生： 邮包很少象我们昨天收到的那样来得正是时候。箱子刚刚打 ==========第713页========== 694 8.燕·马克思致弗·感格斯(1870年1月17目左右) 开，五十名端正的好汉刚刚在厨房里站好队，艾伦大夫就带着他的助手、一位年青的苏格兰医生来给可怜的摩尔动手术了。因此，手术刚一结束，摩尔和他的两位医生就能够用名贵的勃劳恩别尔葡萄酒来提神了。这次情况又很糟。八天来我们采用了过去曾多次见效的一切办法，压布、松脂腊膏等等，等等，但毫无效果。肿瘤愈来愈大，疼得不能忍受，而脓肿总是不破。非切开不可。因此摩尔终于决定采取无法避免的措施一请医生。在深深地切开以后，他立刻感到很舒服，尽管他今天早晨还没有完全摆脱疼痛，但总的说来毕竞是好多了，可以指望在几天以后痊愈。不过我现在要对他的过失开列一个正式清单。他从德国回来特别是在远征汉诺威582之后，身体不好，不停地咳喊，他不去关心自己的健康，却非常热心地研究起俄语来，很少外出，饮食不定时，在腋下的痈已经肿得很大并且变硬以后才给人看。亲爱的恩格斯先生，最近这几年我多少次暗自盼望您搬到这儿来啊：！那时情况就会大不相同了。但愿最近这次考验对他是个警告。亲爱的恩格斯先生，请您目前在信里一点也不要提到这件事。现在他很容易动怒，他会大生我的气的。但是对我来说，向您倾吐心中的痛苦是多么舒畅，因为我完全没有力量使他的生活方式稍有改变。在他再到曼彻斯特去的时候，也许可以让龚佩尔特同他严肃地谈一次。龚佩尔特是唯一受他信任的医生。我们家里现在普避瞧不起任何医学和任何医生，但他们仍旧是必不可少的灾难，没有这个是不行的。 您对劳拉送给我们的第二个新年礼物①有什么看法？我希望 ①指拉法格夫妇生了女儿（见本卷第696页）。一-一编者注 ==========第714页========== 9燕·马克恩（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1月30日) 695 这种快速度能停下来。否则很快就不得不唱起： 1、2、3、4、5、610个小黑人！ 9 ,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1月30日[于伦教] 亲爱的医生： 我写这封信是为了向您说明，为什么摩尔没有回您的信。他腋下长痈已将近三星期了，可怜的摩尔疼得连胳膊都不能动。医生两次把痈切开。手术后顿时感到很舒服。现在我高兴地告诉您，我们亲爱的病人又差不多完全恢复健康了，当然，他仍旧感到很虚弱，这是他所经受的巨大痛苦的不可避免的后果。目前，在这一切已经过去的时候，我认为这个病发展到极期是件好事，因为摩尔已难受了好几个月。您会记得，在汉诺威时他的身体就非常不好，到最近还是这个样子，时好时坏。 您和雅科比的通信他很开心。①根据这位可散的绅士的漫无条理的答复来判断，您的信一定相当厉害地刺痛了他。 我还要肯定一下我已收到您给我的信。信的内容使我大吃一惊，并且使我非常希望知道“艺术家协会”中的庸人们的最后决定。如果考虑到，加入这个协会的是汉诺威社会的精华，那末上层阶级 ①见本卷第415一416页。一编者注 ==========第715页========== 696 9.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1月30日) 的“文化”倒的确是他们可以自鸣得意的东西，而他们就是凭这一点自以为大大高出于工人阶级！只可惜，这些糊涂虫能够使您不胜其烦并且占去您那么多时间。 我请求您和亲爱的特鲁特亨①原谅我没有早日告诉你们，拉法格家里来了一个小陌生人。1月2日保尔通知我们，一个女孩在歇希一米迪街出世了。她比她哥哥②整整小一岁，因为两个孩子同一天生。③几天前劳拉写信给我们说她已经好多了。 随她的信一起寄来了一大包很有意思的法国报纸一《马赛曲报》、《钟声》、《改革报》、《号召报》和《国家报》。这些报纸对法国的现状作了精彩的描述。首都一片吵嚷和激动，令人雅以置信。各个政党，甚至各个活动家，都在互相争吵。罗什弗尔同他以前的朋友和拥护者韦莫雷耳，维耳梅桑等等等等成了仇人，他公开指责他们是警探，而这些人在自己的机关报《费加罗报》上照样回敬。至于邦塞耳之流、甘必大之流、佩尔坦之流、法夫尔之流等等，这类满口大话、口若悬河的吹牛家已完全破产，销声匿迹了。 经验已使人民懂得，从爱吹牛的“左派”那里能得到什么东西。他们中间没有一个人敢于在维克多·努瓦尔出殡390时露面或者在议会中断然说出自己的主张。罗什弗尔在勇敢的老拉斯拜尔的支持下把他们歼灭了，使他们变成了行尸走肉。不管李卜克内西怎样试图坚持相反的意见593，罗什弗尔在巴黎已是众望所归，现在每个人都明白，他在出殡那天为防止同军队冲突而采取的行动是多么聪明。如果李卜克内西读了《国家报》，他就会相信，卡 色 ①盏尔特鲁黛·库格经。一狼若注 ②沙尔·埃蒂耶钠·拉法格。一编者注 ③1月1日。一一编者注 ==========第716页========== 9.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1月30日) 697 桑尼亚克并不掩盖他对“人民不情得为自己的信念而死”、“他们没有高举红旗”这件事的愤怒，政府的态度也由此可见。在这以前，凶狠的小丑卡桑尼亚克哀号： “革命者历来是勇敢的人，有原则的人，为理想而战斗的人，并且懂得，大炮也好，步枪和刺刀也好，在要求自己权利的人民的想的胸磁面前都是无能为力的”，594 实在说，这个“祖露的胸膛”本来会成为“十二月的英雄”①的大炮和步枪的求之不得的靶子的，尤其是因为它们都分布在巴黎的郊区，那里无法构筑街垒，因此十万名士兵在那里不会象在巴黎的狭窄街道那样有和人民发生肉搏的危险。 此外，《人民国家报》对克列索的罢工也作了不正确的叙述。595说工人要求增加工资和缩短工作日，这不是事实。他们仅仅要求，他们的疾病互助基金由他们自己管理，而不让施奈德先生管理，此外还要求不解雇他们的同事工人阿西，而解雇一个压追他们的工头。这就是这次罢工的真正原因。法国政府和官方报刊宣称罢工是“人工刺激”的结果。《国民舆论报》的盖鲁先生“指出具有很大权力的秘密社团在发布口号和指示”。596这些社团自然是指国际，据说罢工的领导者阿西从国际拿了五万五千法郎。《泰晤士报》转载了这些说法并且加以肯定。如果这些说法是真的就好了！可惜国际在自己的活动中还赶不上这些可敬的人的出色臆造。 众所周知的事实是，有一些被派往克列索的士兵很快就和矿工交上了朋友。其中四人将提交法院审判，因为他们企图把自己 ①拿皲仑第三，一一编者注 ==========第717页========== 698 9.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1月30日) 的同事拉到人民方面。 约克都也发生了罢工，因为工人要求自己有权管理自己的疾病互助基金并抗议企业主不许工人结社。结社权从1824年起在英国就作为法律条文固定下来了，因此企业主的行为实际上是直接违反国家法律的，尽管如此，政府还是按照企业主的要求派兵供他们使用。 罢工的详情和克列索的罢工完全一样，自由立宪的英国和专制压迫的法国毫无差别：两国军队都是整装待命，以便枪杀工人，因为他们胆敢主张自己有足够的才智来管理自己的钱一管理他们用辛勤劳动获得的储蓄。 据一家英国报纸在克列索的通讯员估计，工人由于罢工每天损失八千英镑（工资），而企业主每天损失达四万英镑！！ 请代我向特鲁特亨①致最热情的问候并感谢她的信，我很快就要给她写信。还请您告诉她，我要请她转交小猫头鹰②一只小手镯，这是指定给她的。她既然坚决反对共产主义者，那她会重视我对私有财产的尊重的。不过说正经的，我的确不希望看到这只手镯戴在特鲁特亨手上，因为它太“粗糙”了。 摩尔向伯爵夫人①、小猫头鹿和整形运动的大师③衷心问好。 忠实于您的燕妮·马克思 ①蓝尔特鲁微·库格曼。一缤者注 ②弗兰哭斯卡·库格曼。一一编者注 ③路德鲤希·库格曼（暗指库格受向马克思建议的疗程）。一偏者注 ==========第718页========== 10.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5月8目) 699 10 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和盖尔特鲁黛·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5月8日[于伦敦] 我亲爱的库格曼先生和库格曼夫人，非常非常感谢你们寄来的美好礼物。我不知道我更喜欢哪个，是版画还是歌曲，我的眼晴和耳朵都一概应接不暇。袖扣摩尔很满意，花的确做得十分精致。摩尔看到莱布尼茨的壁毯也非常高兴，立刻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给它安排了地方，我们把它挂在壁炉上面的墙上，①可惜蓝色的壁毯纸弄坏了描写凯撒之死的优美版画，把它染上蓝色了。整个说来，版画由于包装不当而受到损坏，考尔巴赫的《故事》有的地方扯破了。不过我们希望工匠在配框子时能把它修好。箱子昨天（星期 六)下午才到，在路上大概很久了。 最后，但并非最不重要，我也要感谢你们的亲切来信和对我生日②的良好祝愿。亲爱的“医生”，听说您又病了，我很不安，希望很快得到好消息。摩尔也感到不舒服，因为他感冒很厉害。莫丹那别壁的其他居民，包括四只猫和一只狗，都很健康，但从上星期日巴黎传来了刺杀波拿巴的阴谋被揭露的消息后，一直处于非常兴奋的状态。您当然会从德国报纸知道，低能的法国政府起初企图把国际牵连到这一事件中去，国际的巴黎支部和里昂支部的许 ①见本卷第489页。一一编者注 ②5月1日。一编若注 ==========第719页========== 700 10.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5月8日) 多成员已被速捕。48奴颜婢膝的英国和法国报刊当然要利用这一机会对国际进行猛烈的攻击，并且要求它们的政府把这个万恶之源的可恨团体加以查禁。尽管如此，法国政府仍然不得不声明，国际和这个阴谋毫无关系，其会员被捕的罪名只是他们加入了“非法社团”。摩尔写了一个声明，由总委员会一致通过，其中否认了国际同这一案件有任何关系。① 法国政府断言，古斯达夫·弗路朗斯先生同阴谋有严重的牵连，由于这个人在英国，所以法国政府秘密要求英国政府将他引渡：但格莱斯顿先生非常清楚，这样做要使他付出首相的职位做代价（就象帕麦斯顿在西蒙·贝尔纳案件中的遭遇一样②），他声明，内阁在没有得到弗路朗斯先生犯罪的进一步证据的情况下对这一案件不能采取任何行动。实际上法国政府也没有掌握弗路朗斯先生的任何罪证，即使认为他向巴黎寄钱是为了在起义爆发时用炸弹武装人民一事属实，这也并不能说明他和刺杀皇帝的图谋有任何关系。上星期日（我的生日），当“阴谋”被揭露的消息传到我们这里时，弗路朗斯先生正在我家，因此您很容易设想，我的生日绝不是平静的，也不是愉快的。我们那时甚至还不知道弗路朗斯先生是否有立即被捕的危险。他是著名的自然科学家弗路朗斯的儿子，他本人著有关于人类学一书③，在法兰西学院讲过课。他把学者和实干家非凡地结合于一身了。 阴谋带来的好处是迫使“十二月的英雄”④扔掉了自由主义假 ①卡·马克思《关于对祛国各支部的咸员的迫害》。一一箱者注 ②见本卷第482页。—一编者注 ③古·弗略朗斯《人葵史。法兰西学院举办的有机界自然史讲座》。一编者注 ④拿破仑第三。一编若注 ==========第720页========== 11.燕·马克思致弗·恩格斯(1870年7月12日) 701 面具而现出了原形。“白色恐怖”制度统治着巴黎。昨天所有的反对派报纸都被没收，人民陷于绝望。谁也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事。 我在继续给《马赛曲报》写稿，我的几封信被爱尔兰的民族主义报纸《爱尔兰人报》引用了57。现在我正等待来自爱尔兰的关于政治犯待遇的消息。如果最近我得不到答复，我就得认为我寄给犯人妻子的信被英国政府扣留了。我署的是自己的真名，真箱糕！ 发信的时候到了。我亲爱的特鲁特亨，请代我吻可爱的小弗兰契斯卡，并多谢您的好意。 尊敬您的燕妮 妈妈和杜西致最热情的问候。 忘了告诉您，甘斯博士来看过我们三次。他给我们送来了几场歌剧票。 11 燕妮·马克思致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曼彻斯特 [1870年7月12日于伦敦]期二晚.上 亲爱的恩格斯先生： 我作了一番调查后刚刚回到家里，赶快把结果向您报告一下。我找到一所房子，它座落在非常美丽和方便的地方，因此得到我们大家一致的好评。燕妮和杜西是同我一道去的，两人都觉得好极了。由于位置好和设备完善，它当然要比施鲁兹贝里别墅贵一些，后者的主人至少要五十五英镑。现在说的这所房子要六十英镑。 ==========第721页========== 702 11.燕·马克思致弗·恩格斯(1870年7月12日) 它就在樱草丘旁边，因此从窗户朝街的所有房间都能看到优美开阔的景色，而且空气充足。此外，周围的街道上有各种各样的店铺，您的夫人可以自己去购买所有的东西。现在说说内部的情况。地下室有一大间漂亮的厨房，炉灶很大。旁边是一间带有大澡盆和壁炉的宽敞的浴室、洗衣间和各种柜子、煤窖和一个较深的地窖，地窖目前虽然还没有地板，但仍然可以成为一个很好的、凉快的酒窖；一个小的、很小的庭园，只够晾晾衣服之类。其次，一楼有两间漂亮的房间，用双扇门隔开。后面一间的窗户不是一般的窗户，而象漂亮的玻璃温室一样，或者，如果您愿意这样说的话，是加 D 大的窗户，因此房间既明亮又爽快。二楼前部是一间漂亮的大房间，第二间略微小一些，没有双扇门。三楼是三间卧室：两间很大，第三间路微小一些，维修情况都很好。楼下两间刚刚糊了壁纸。我想您未必能找到更好的房子，我相信它会使您的夫人很满意。它实在是太敞亮，太令人喜欢了。几乎用不若走出屋子就可以呼吸到新鲜空气和看到成千上万的人。 您和您的夫人亲自来看看自然很重要，而且要尽可能快一些，因为位置这样好的房子恐怕很快就会租出去。如果这所房子不中您的意，我在附近还找到另外两所，不过位置没有那样好。最好您的夫人立刻和您同来亲自看一下。您知道，她到我们家来，我们全家将由衷地感到高兴。关于这件事请您立即写信告诉我们，我们是继续找下去还是你们自己来。 我很希望今晚就把这封信寄出去，好让您明天一天能仔细考 : 虑这一切。 匆此。 您的燕妮·马克思 ==========第722页========== 12.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7月17日) 703 12 燕妮·马克思（女儿）致路德维希·库格曼 汉诺威 1870年7月17日[于伦牧] 亲爱的医生： 希望您不要以为我没有写信哪怕有一点是由于偷懒或者粗心。事实是，我接到您的信后就立刻写信给《爱尔兰人报》的编辑皮哥特先生，打听从哪里能弄到奥顿诺凡一罗萨先生的相片。皮哥特先生答复我说，他不能对这个问题提供任何线索（英国政府禁止出售芬尼亚社社员的相片)，但是他把我的信转给了罗萨夫人，因为也许她可以为我弄到一张她丈夫的相片。于是我天天等若罗萨夫人来信，但毫无结果，我想，再等下去也没有用，因此写这封信问问您，随信寄去的不久以前《爱尔兰人报》刊登的复制相片①对里塞先生是否有用？这张相片当然很糟，但总比没有强。 要是放弃刊登罗萨相片的绝妙想法，那是很可惜的。登相片会使约翰牛大伤脑筋，因为英国政府最怕大陆上了解到它对于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的可耻虐待。调查监狱情况其实只是为了掩盖已经泄漏出来的令人讨厌的真相。在进行这次所谓弄清事情真相的调查前夕，对囚犯的看管比任何时候都更为严密，使他们无法把他们所受到的待遇告诉给自已的朋友。几天以前，有一个犯人的妻子卢比夫人去探视丈夫，要把他母亲去世的消息（儿子受难引起的悲伤加快了卢比夫人的死亡)告诉给他，虽然这个不幸的女人 ①信头上库格曼注明：“没有罗萨的相片”。一编者注 ==========第723页========== 704 12.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库格曼(1870年7月17日) 已整整三年没有见到丈夫，却不许他们单独见面，必须有狱卒在旁监视。卢比夫人被领进一个装着粗大铁栅的大铁笼子，卢比从囚室被带进另一个装着同样铁栅的笼子，和他夫人所在的那个笼子相隔一定距离。犯人旁边站者一个狱卒看着，准备在犯人哪怕有 一句话涉及对囚犯的待遇时进行干涉。 但是可怜的卢比用不着诉苦，他那苍白，消瘦、露出皱纹的脸非常雄辩地说出了可怕的事实真相。的确，卢比夫人甚至没有认出自已的丈夫，他大大变了样，老多了。由于如此处心积虑地把犯人的期友排斥在外，犯人的证词也不予公布，所以不难料想，整个委员会自始至终将是一个不折不扣的骗局。而由于即将开始的调查将由狱官、狱卒和看守随心所欲地讲述情况，因此搞到最后，卖身投靠的报刊文人会用鲜艳的色彩描绘英国监狱生活的美妙，而把奥顿诺凡一罗萨的诉说斥为谎言！ 关于里塞先生的书所必需的序言性短文598，我求恩格斯帮忙，他办事一向热情及时，立刻给我寄来了附上的这篇短文@，我认为它会使德国读者发生兴趣的。 关于卡尔斯巴德②，我要遗憾地说，由于这个倒霉的巴黎赌棍③，我们早已筹划的旅行不能实现了。在目前形势下没有护照当然不能旅行，而要取得护照又谈不上。英国政府甚至对有英国国籍的人都不发给护照。关于这件事摩尔自己要给您写信。请告诉特鲁特亨④，过几天我也要给她写信倾吐我的失望，并请转告 ①弗·恩格斯《爱尔兰欧曲集代序》。一编者注 ②卡罗推发利。一一编者注 ③拿被仑第三。——纳者注 ④盖尔特鲁然·库格是。一一编者注 ==========第724页========== 12.燕·马克思（女儿致路·岸格量(1870年7月17日） 705 她，我觉得她变得太懒了。我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收到她一个字。 您对战争是怎样想的？我们还没有从时局变化引起的惊讶和愤怒中恢复平静。有人认为法国人不是为推翻帝国而斗争，而是要为它的扩张牺牲自己，不是去绞死波拿巴，而是要聚巢在他的旗帜之下，这种想法人们是不会轻易接受的。儿个月以前，当革命在巴黎看来就要成为事实的时候，谁能料到有这种事呢？沙文主义在十九世纪的复活的确是一场令人作呕的丑剧1599 该把这封长信寄出去了。衷心问候亲爱的特鲁特亨和小弗兰契斯卡。 亲爱的“医生”，忠实于您的燕妮·马克思 ==========第725页========== ==========第726页========== 注释索引 ==========第727页========== ==========第728页========== 709 注释 1马克思1867年12月整个一个月都在生病。一第5页。 2在1867年12月27日《观察家报》第303号上，发表了恩格斯对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书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54-256页)。 指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该协会是卡·沙佩尔，约·莫尔和正义者同盟的其他活动家于1840年2月建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成立后，在协会中起领导作用的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的地方支部。1847年和1849一1850年，马克思和恩格斯积极参加了协会的活动。在马克思和恩格斯领导下的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的多数派同宗派主义冒险主义少数派（维利希一沙佩尔集团）之间的斗争中，协会中大部分会员站在少数派一边，因此马克思、恩格斯和他们的许多拥护者在1850年9月17日退出了协会。从五十年代末起，马克思和恩格斯重新参加了该协会的活动。国际工人协会成立之后，协会（弗·列斯纳是协会的领导人之一)就加入了国际工人协会。伦敦教育协会一直存在到1918年为英国改府所封闭。一第5页。 了指刊登在一些德国报纸（包括上述《观察家报》）上的恩格斯对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书评。建议把这些书评寄给迈斯纳，是打算让他起草并刊登一个关于《资本论》第一卷出版的广告。一第5,88,518页。4看来，马克思是指他未署名发表在1867年12月12日《未来报》第291号附刊上的《剩窃者》一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48一253页)。该文是针对拉萨尔分子瑶夫施泰滕在1867年11月24日全德工人联合会大会上的发言写的。霍夫施泰滕在发言中几乎逐字逐句地引用马克思《资本论》中的一些段落，歪曲它们的意思，而且既没 ==========第729页========== 71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有注明书名，也没有说明作者的名字。一-第5、518、522页。 5马克思是在《资本论》第三卷里研究地租问题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 集》中文版第25卷第6篇)。一一第6页。 6指刊登在1867年9月的儿号《法兰西信使报》上的美国将军克昌泽烈的一组论述美国状况的文章。就在这儿号报上刊登了该报编辑韦莫雷尔批评克昌泽烈观点的一些文章（见本卷第19,20、681页）。一一第6.19页。 7《资本论》第一卷出版后，恩格斯竭尽全力来粉碎资产阶级学术界和报 界对马克思这本书保持沉歌的阴谋。恩格斯得到库格曼的大力帮助。通过库格曼的关系，得以为该书打开销路并在资产阶级民主报刊上进行宜传。库格曼在《观察家报》、《雏尔跨堡邦报》和其他报刊上就刊登过恩格撕的-一系列匿名书评。一第7、519、554页。 8《1866年奥地利战役。帝国总参谋部战史局根据野战军官方文件编》1867一1868年维也纳版第1一5卷(g0 sterreichs Kampfe im Jahre1866.Nach Feldacten bearbeitet durch das K.K.Generalstabs- Bureau fur Kriegsgeschichte>.Bande 1-V,Wien,1867-1868).第一集，包括第1一2卷，1867年出版。恩格斯提到的地方见第1卷第60-61页。一第7、300页。 9指《1866年的德国战局。总参谋部总部战史科编》(Der Feldzug von1866 in Deutschland.Redigirt von der kriegsgeschichtlichen Abtheilung des GroBen Generalstabes)一书。该书于l867年在柏林分册出版。—第7、20、300页。 10指欧根·杜林对《资本论》第一卷的书评，载于1867年在希尔德像赛森 出版的《现代知识补充材料》杂志第3卷第3期第182一186页。一一第8页。 11根据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序言，整个《资本论》的出版计 划规定还要出版两卷。第二卷应包括两骨，用以分析资本的流通过程(第二册)和阐述资本主义总过程的各种形式（第三局），而最后一卷即第三卷（第四册），马克思打算用来探讨经济理论史（见《马克思恩格斯 ==========第730页========== 注释 711 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2页)。马克思逝世以后，由恩格斯整理付印，并把马克思的属于第二册的手稿作为《资本论》第二卷出版，把属于第 三册的手稿作为第三卷出版。一第8、12,23、70、162、191、410、518、526、539、540.551.583、586、588、672、677、688页。 12恩格斯指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对罗雪尔的庸俗经济学魂点的毁 灭性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10、181、232,244、256、293、360,403、674页)。一第8、11页。 13指恩格斯准备为《士瓦本信使报》写的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见 本卷第7页)。这里提到的佐伊伯特中校1867年11月28日给库格曼的信表明，佐伊伯特曾应库格曼的请求，对德国的报纸，包括《士瓦本信使报》发表恩格斯的书评，起了促进作用。一第8页。 14《民主周挺》是德国工人的报纸，该报用这个名称从1868年1月至1869 年9月在莱比锡出版，由威·李卜克内西主编，从1868年12月起，该报成为奥·倍倍尔领导的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的机关报。最初该报受到人民党的小资产阶级思想的一定的影响，但是不久由于马克思和思格斯的努力，该报开始同拉萨尔主义进行斗争，宜传国际的思想，刊登国际的重要文件，在德国杜会民主工党的创建中起了重要的作用。1869年在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上宣布该报为社会民主工党的中央机关报，并改名为《人民国家报》。一第8页。 15从1868年1月3日李卜克内西给燕妮·马克恩的信中可以看出，李卜 克内西打算从莱比锡到维也纳去，并为当地报刊撰稿。恩格斯担心普鲁士资产阶级和政府可能趁此机会追害李卜克内西。一第8页。 16指恩格斯打算为《双周评论》杂志写马克恩《资本论》第一卷的书评。书 评写于1868年5一6月间，但被编辑部拒绝（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26-350页)。一第8、16.24、40、681页。 17指为奥地利报刊写的儿篇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见本卷第8 页)。一第9页。 18指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对凯里的学说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 全樂》中文版第23卷第617一618页等)。一第9页。 ==========第731页========== 71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9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六章的《所谓原始积累》这-一节。在 《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节的是第七篇第二十四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781一832页）。 一第11页。 20指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在奥地利的销售问题。1867年奥知帝国建 立，规定有某些资产阶级自由和实行一系列资产阶级改革的新宪法筋行，奥地利的国内政治生活和经济生活活跃起来了，在这个时期，那里的工人运动和民族运动得到了发展。一一第12页。 21李卜克内西从1860年到他迁居柏林(1862年)之前，是奥格斯堡《总汇报》驻伦敦通讯员。一第13页。 22指《民主周报》出版社的股票。一第13页。 231862年，李下克内西开始为《北德总汇报》撰稿，但他很快就认识到该 报受伸斯麦影响，便与之断绝关系。一第13页。 24费·皮阿《法国民主主义者致爱尔兰和英国兄弟们的呼吁书》1867年 l2月2日于巴黎(F,Pyat,《Adre9 e des democrates francais a leurfrares d'Irlande et d'Angleterre>.Paris,2 Decembre 1867)个呼吁书和皮阿附给《泰晤士报》翁辑部的信，以《法国民主主义者和芬尼亚社社员》(The French democrats and the fenians)为总标题发表在1868年1月8日《泰晤士报》上。 芬尼亚社社贡是爱尔兰革命兄弟会这个秘密组织的参加者，这个组织从五十年代末起在侨居美国的爱尔兰人中间，后来又在爱尔兰本土出现。芬尼亚社杜员为争取爱尔兰的独立和建立爱尔兰共和闲而斗争。芬尼亚社社员在客观上反映爱尔兰农民的利益，按其社会成分说来，主要是城市小资产阶级和非贵族出身的知识分子。1867年芬尼亚社社员发动起义的企图失败以后，英国政府便把成百个爱尔兰人投入监狱，并对被捕者加以残酷的些待，对他们施用毒刑并把他们活活饿死。马克思和恩格斯虽然不止一次地指出了芬尼亚运动的弱点，批评了芬尼亚社社员的瘤谋策略，宗派主义的和资产阶级民族主义的错提，但是对这个运动的革命性做了很高的评价，竭力使它走上进行群众性 ==========第732页========== 注 释 713 发动并和英国工人运动共同行动的道路。总委员会挺身择卫被捕者，公开抗议对他们的野兽般的感待行为。马克思和恩格斯在一生文章和发言中系统地揭露了英国政府的殖民主义改策（见《马克思慰格斯全集》第16卷第246一247、664一669页)。一第14页。 251867年底，国际巴黎支部理事会理事们遭到搜查，在法国警辣搜查时 所没收的信件当中，有一封信是法国通讯书记欧·杜邦1867年11月23日写给理事会理事安·攀拉的，信中告知协会的法国会员营救被囚禁的芬尼亚杜社员的运动的情况。法国当局企图利用这封信给国际安上组织芬尼亚社社员进行密谋的罪名。1868年3月在审讯巴黎理事会理事时，他们板指控为不经当局许可擅自结社。法庭宜判解做国际巴黎支部，并对理事会理事处以罚金。一第14、18页。 26指恩格斯多篇专门分析塞瓦撕托波尔包围与防御时期的军事行动的文 章和一组关于1853一1856年克里木战争的通讯稿（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011卷)，以及关于1866年普奥战争进程的一组文章—一《德国战争短评》（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187一212页)。—第14页。 27和平和自由同盟是由一批小资产阶级共和主义者和自由主义者（维· 雨果、朱·加里被第等人曾积极参加)于1867年在瑞土建立的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组织，1867一1868年米·巴枯宁参加了同盟的工作。起初，同盟在巴枯宁的影响下企图利用工人运动和国际丁人协会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戈克受同盟的委托在伦教活动。他对马克思、恩格斯和他的明发们越加影响的企图没有得逞，便通过工联伦敦理事会领导人奥哲尔和克里默的帮助，于1869年建立同盟的伦教委员会来压总委员会，并满足同盟抓国际工人运动领导权的野心（见本卷第17一18页）。 一第15、227、660、679页。 28恩格斯指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卡·布林德在关系到揭发被拿巴的暗 探卡·福格特的那场论战中所持的立场。布林德是反对福格特的置名传单《警告》的作者，1859年6月《人民报》和《总汇报》转截了这个传单。但是布林德不愿意公开反对福格特，因而他否认传单是他写的。马克 ==========第733页========== 714 马党思恩格斯全集 思在自己的抨击性小册子《辐格特先生》以及《致斯图加特〈观察家报〉编辑》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501一525页：第16卷第24一27页)中，揭露了布林德的胆法态度。一第16页。 29马克思关于取消总委员会主席职务的建议，在1867年9月24日总委 员会会议上通过。国际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年9月)批准了这个决议。一第17、169页。 30工联伦教理事会首次于1860年5月由伦教各工联代表会议选出。伦 牧理事会领导着首都各工联成千上万的群众，对整个英国工人阶级都有影响。在六十年代前半期它曾经领导英国工人反对千涉美国、维护波兰和意大利的历次行动，稍后又领导了他们争取工联合法化的运动。在伦敦理事会中起领导作用的是联合起来的各个工联的领导人一一木工工联的克里默及其后的阿普耳加思、鞋匠工联的奥哲尔、泥水匠工联的柯耳森和衰威耳、机被工工联的阿林。工联伦敦理事会通过参加该理事会的总委员会委员同国际进行接触。一第17、559页。 31指埃卡留斯发表在1868年1月4日《蜂房报》第325号上关于和平和 自由同盟日内瓦代表大会的文章。一第18页。 2这个说法见黑格尔《哲学全书》第二版前言：“莱辛当时说过，对待斯宾 诺莎好象对待一条死狗”。黑格尔指的是1780年6月7日莱辛和雅科比之间的一次谈话。菜辛在这次谈话时说：“要知道，人们还是要谈论斯宾诺莎的，就象谈论一条死狗。”见《弗·亨·雅科比全集》1819年莱比锡版第4卷第1篇第68页(F.H.Jacobi,Werke,Bd.IV,Abt.L, Leipzig,1819,S.68)。—第18页。 3总委员会本来负责筹备每年的代表大会，巴黎理事会为了抢在总委员 会的前面，早在1867年12月11日就在《法兰西信使报》上发表了为第 一国际布鲁寒尔代表大会草拟的代表大会议程。这个议程具有鲜明的蒲鲁东主义性质，要代表大会不去讨论工人阶级组织的迫切问题。 在1868年1月21日总委员会会议上，预先确定了布鲁黎尔代表大会的议率日程问题（并见注148）。一第18页。 34唐宁衡是伦敦中心区的一条街，英国政府的所在地。一第18页。 ==========第734页========== 注 715 51861年3月17日至4月12日，马克恩在柏林。他在那里同拉萨尔商 谈了有关在德国共同办报的事，同时根据大敖令为自己恢复普鲁士国籍采取了步骤。马克思逗留在柏林期间，参加了普鲁士邦议会下院的 一次会议，坐在记者席上。一第19页。 36马克思指的是取消1801年英爱合并的要求。英爱合并是英国政府镇 压1798年爱尔兰民族解放起义后强迫爱尔兰接受的。合并自1801年1月1日起生效，它消灭了爱尔兰自治的最后痕迹，并废除了爱尔兰议会。从十九世纪二十年代起，取消英爱合并的运动在爱尔兰获得广泛的开展。但是领导运动的资产阶级自由派（奥康奈尔等人）却只是把为取消合并而进行的鼓动看作是爱尔兰资产阶级从英国政府取得小小让步的一种手段。在群众运动的影响下，爱尔兰的自由派不得不在1840年建立了合并取消派协会，他们力图使这个协会和英国各统治阶级妥协。—第19、398.625、654页。 37指1861一1865年美国的内战。—第21页。 38指南这封信附上的李卜克内西1868年1月20日给恩格斯的信。一 第22.25页。 39关于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短评，发表于1868年1月18日《星期六 评论》。一第24页。 40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的序言部分（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23卷第7一13页)载于1868年1月4日和11日《民主周报》第1号和第2号。序言还摘要发表于1867年9月4日《未来报》第12号、1867年9月7日《观察家报》、1867年9月7日《蜂房报》第308号（由埃卡留斯翻译)、1867年10月1口《法兰西信使报》第106号（由保尔·拉法格和劳拉·拉法格翻泽)、1867年10月13日《自由报》(La Liber--t*)第15号、1867年10月27日《自由和正义》(Liberta e Giusti-zia)第11号以及1867年9、10和11月《先驱》杂志第9一11期和其他报刊上。一第25页。 41指参加全德工人联合会的拉萨尔拥护者。 金德工人联合会是1863年5月23日在莱比锡各工人闭体代表大 ==========第735页========== 71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会上成立的德国工人的政治性组织。从成立时起，全德工人联合金就处于力图使工人运动按改良主义道路发展的拉萨尔及其追随者的有力影响之下，因为拉萨尔直接参加了联合会的建立并担任了该会第一任主席。联合会把自己的宗旨限于争取普选权的斗争和和平的议会活动。全德工人联合会一方面否定工人阶级的日常经济斗争，同时却主张建立由国家帮助的生产合作社，认为生产合作社是解决社会矛雷的基本手段。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在对外政策问题上采取民族主义的立场，赞同普鲁士政府的反动政策和通过王制战争自上面下地实现德国的统一。随着国际工人协会的成立，联合会的拉萨尔主义领导的机会主义策略就戒了在德国建立真正工人政党的降碍。由于马克思和恩格斯始终不渝地同拉萨尔主义进行斗争，到七十年代初，先进的慈国工人就抛弃了拉萨尔主义。1875年5月在哥达代表大会上，全德工人联合会同1869年成立的并由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领导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派）实行合并。统一了的党采取德国杜会主义工党的名称。—一第25页。 42马克思认为《资本论》法译本的出版具有重大意义。他认为这对法闲人 摆脱“蒲鲁东把他们引入的送误观点”是重要的（见《马克思恩格断全集9中文版第31卷第546页)。 因此，早从1867年起在巴黎就通过维·席利同埃·勒克律进行了谈判，后者已着手与英泽斯·赫斯合译。根据1868年1月24日席利给马克思的信判断，埃·勒克律和莫·赫斯与其说是要翻译《资本论，不如说是要给法国读者搞个缩写本。淡判拖了将近三年，毫无结果。《资本论》法文版1874一1875年才问世（见注359）。第25、264，678页。 43恩格斯为马克思《资本论》第·卷写的书评，发表于1868年1月的《法 兰克福报和商报》。这篇书评没有找到。一第27、522页。 441867年4月底，鉴于斐·弗莱里格拉特因他所任职的瑞士银行总行伦 敦分行停业而无法生活，在伦敦为他成立了一个券捐委员会。这个由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组成的委员会，于4月26日向英国和其他国家的“全体德国诗歌之友”发出捐款号召。在德国许多城市和纽约都成立 ==========第736页========== 注 释 717 了类似的委员会。关于募捐进展情况的详细报道刊登在《海尔曼》报上。—第27.370页。 45席粉协会是为纪念伟大的德国诗人弗·席勒诞生一百周年于1859年 11月在曼彻斯特成立的，它的目的是要成为曼彻斯特德国侨民的文化生活和社会活动的中心。起初，恩格斯站在一旁对协会的带有普鲁士官僚主义烙印的活动抱批判的态度。在席勒协会的章程经过一些修改以后，恩格斯于1864年担任协会理事会理事，后来丈任协会主席：他在这方面付出了很多时间，对协会的活动有很大影响。在1867-一1868年，恩格斯特别忙于席勒协会兴建新厦的各种事务。1868年，在恩格斯离开曼彻斯转期间，理事会邀请了卡·福格特到协会作讲演，这件事促使恩格斯辞去协会主席和理事会理事的职务（见本卷第141页，以及《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66一367页)。理事会移书戴维逊于1868年10月2日代表理事会请求恩格斯改变自己的决定，但恩格斯没有同意。1870年4月，恩格斯重新被选为席物协会理事会理事，但他已不再积极参加协会的活动了。一第28、48,99、111、141、342、670页。 46根据1868年1月17日凯特贝尼给马克思的信判断，由于《资本论》第 一卷的出版，凯特贝尼打算在莱比锡《画报》上刊登马克思的小传和照片，凯特贝尼在汉诺威一家照相馆里偶然发现了马克思的照片，但翻避各种手册也找不到马克思的传记材料。在上述信中，他请求马克思寄 一点传记材料作写小传之用。但凯特贝尼未能实现自己的打算。一一一第28页。 47恩格斯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三章(《绝对刹余价值的生 产》)。在第一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章的是第三筒(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01一345页)。一一第29页。 48指发表在1868年1月11日《民主周报》第2号上的《背鲁士：和路士的军队体制》()发表在1868年年初的《欧洲联邦》上。这组文章中的第四篇刊登在2月16日该报第7号上，这篇文章探讨了南德意志的军队体制。—第29页。 49指普鲁士在1866年普奥战争中取胜后而吞并的领土一什列斯维希 和霍尔施坦两公国、汉诺威王国、照森一加塞尔选帝侯国、拿騷大公围、美因河畔法兰克福。一第29、49页。 50迈耶尔在1868年1月26日从圣路易斯给马克恩的信中谈到魏德迈的 妻子路易莎·魏德迈去世的消总。一第33页。51恩格斯的这篇文章未能找到。一第33页。 52普奥战争的决定性战役，于1866年7月3日在离萨多瓦村不远的凯尼格列茨（现在的赫腊德茨-克腊洛佛）城郊进行。型多瓦战役以奥军大败告终，这证明普鲁士的军力和经济力都增强了。一第33页。53恩格斯指叔尔茨1868年1月在柏林同俾斯麦的会谈。叔尔茨向伸斯 麦保证，拿破仑第三在美洲并不受欢迎，如果德国向法国开战，美国不会支持拿破仑第三。马克思和恩格斯在挥击性小册子《流亡中的大人物》中讽刺弛描绘了叔尔茨的早期活动（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259一380页)。一第34页。 54指马克思的女儿劳拉同保尔·拉法格即将举行的婚礼，拉法格的父母· 住在波尔多（法国）。一第34页。 55恩格斯为了实现马克思的愿望，于1868年3月初为《民主周报》写了 《资本论》第一卷的书评，它分成两篇文草，发表在1868年3月21日和28日该报上，无作者署名（见《马克恩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63—271页)。一第35页。 56 ・《者》(.Erlangen,1856),《慈国领主庄园、农户和农户制度史》1862一1863年厄兰根版第l一4卷(.Bande I-IV,Erlangen,1862-1863),《德国乡村制度史》1865一1866年厄兰根版第1一2卷(,Landshut,.l847),《农业科学历史百科概论》1848年斯图加特版(.Prag,1852),《农业的性质》l857年幕尼黑版第1-2卷(Die Natur der Land-wirthschaft.Bande I--Il,Muinchen.,l857),《农业危机及其补数办法》1866年菜比锡版(),1868411日在日内瓦发表。一第62页。 85马克思指1868年4月11日和18日《民主周报》第15号和第16号上 的“政治评论”栏。一第64页。 86马克思指他在1864一1865年所写的《资本论》第三册初稿的第一部分。 恩格斯后来在《资本论》第三卷德文第一版序言中曾对这部分手稿作了说明（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序言》第4一13段）。一第65页。 87指1868年4月27日至5月23日举行的关税议会的第-一次会议。 关税议会是关税同盟的领导机构，该同盟是在1866年战争和普鲁士于1867年7月8日同德国南部各邦签订条约以后成立的：根据条约规定，建立了这一机构。议会由北德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和截国南部各邦一巴伐利亚、巴登、雏尔腾堡和黑森一专门选出的代表组成。参加这个议会的工人代表是倍倍尔和李克内西。它本来只成当研究商业和关税政策问题：伸斯麦却力图逐步地扩大它的权限，把它扩展到政治问题上去，他的这种企图遭到了南德代表的顽强抵抗。 德国人民党成立于1865年，由主要是德国南部各邦的小资产：阶级 ==========第743页========== 7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民主派以及一部分资产阶级民主派组成。与民族自由党相反，德国人民党反对确立普鲁士对德国的领导权，坚持既包括普鲁士又包括奥地利在内的所调“大德意志”计划。这个党执行反普鲁士政策，提出一般民主口号，同时也是德意志某些邦的分立主义倾向的代表者。它宜传建立联邦制的德国的思想，反对以集中统一的民主共和国的形式毓一德国。—第69、143.236、262.277、310、312、315,321.360、426、459、609页。 88马克思指绝对地租的理论（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第6篇第45章《绝对地租》)。一第74页。 89马克思1864一1865年所写的《资本论》第三册初稿，全文分为七大章。 马克思逝世后，恩格斯在整理这份手稿准备付印时将章的划分改为篇。这封信中提到的一章在恩格斯出版的《资本论》第三卷中相当于第二篇：《利润转化为平均利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第2篇)。一第74页。 90这里提到的资本构成的变化在《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六章第三 节中作了阐明。在第一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节的是第七篇第二十三章(《资本主义积累的一般规律》)（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72一780页)。一第74页。 91这里的所带生产资本，马克思是指产业资本，以别于商人资本或商业资本。后来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二卷第一篇中对生产资本下了一个专门定义（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4卷第31一170页）。一一第74页。 92伦敦的一个公园，恩格斯1870年从曼彻斯特迁移伦敦后，住在这个公 园附近。一第75页。 93从维·席利1868年4月26日给马克思的信中可以看出，这里指埃· 勒克律为写关于马克思的文章而要的传记材料。一第75页。94指《曼海姆报》上的一篇评论马克思《资本论》的文章；这篇文章看来是 在济贝耳的协助下发表的。一第79页。 5马克思指的是《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186页引用的材料。在准 ==========第744页========== 注 释 725 备于1872年出版的这“卷德文第二版时，马克思根据从恩格斯那里得到的补充资料，列举了精确的材料，并且更正了第一版中存在的某些事实上的错误（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45一246页)。—第81、87页。 96指亨·恩·罗斯科《简明化学教程，按最新科学观点编写。德文版由 卡尔·肖菜马同作者共同整理》1867年不伦瑞克版(H.E. Roscoe&Kurzes Lehrbuch der Chemie nach den neuesten Ansichten der Wissenschaft.Deutsche Ausgabe,unter Mitwirkung des Verfassersbearbeitet von Carl Schorlemmer为，Braunschweig,l867)。关于p的问分异构，见该书第297一298页。一第84页。 97指1868年5月奥地利的一件审判案丑闻，这个案件说明了奥地利贵族 道德败坏。尤莉娅·艾伯格尼男爵夫人是霍林斯基伯醉的情妇，她被控犯有杀害罹林斯基妻子罪。霍林斯基给艾伯格尼的信件被提交法庭，证明伯爵有合谋杀人之嫌。一第85页。 98马克思显然是指普卢塔克在他的《传记》中叙述的情节。一第86页。99巴登格是拿破仑第三的绰号，因为1846年他从狱中逃出时穿的是泥水 匠巴登格的衣服。—第88、216、483.568页。 100恩格斯指爱·拉斯克尔1868年5月18日在关税议会第一次会议上的 发言（关于关税议会，见注87）。一第89页。 101马克思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二章(《货币转化为资本》)。在 该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章的是第二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67一200页)。一第91页。 12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一章(《商品和货币》)。在该卷德文第 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章的是第一篇（见《马克思恩格斯金集》中文版第23卷第47一166页)。一第91页。 103“通货原理”(.In:)材料。1868年6月6日艾希霍夫请求马党思帮助他写一篇关于国际协会的历史的文章，以便宣传它的思想和实际活动。尽管由于孩子生病而家境因难，马克思还是收集了一大堆材料，如协会的文件、剪报和关于它的活动的小册子，以及自己的摘录和笔记，并于6月27日寄往柏林。由于马克思寄去了丰富的材料，这篇著作筒幅增加，写成了一本小册子。这本小册子是在马克思的直接参加下由艾希霍夫写成的。从艾希霍夫的一些信中可以看出，除马克思手写的材料全部收进小册子 ==========第747页========== 7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外，马克思还回答了艾希霍夫提出的很多问题，给他提出了意见和建议，还亲自写了小册子的一部分正文。从1868年7月12日至22日，马克思看了校样，对著作进行了校订。7月29日小册子写成并于8月出版。一第101页。 114信上提到的恩格斯的这篇文章没有找到。一第105页。 115指孚赫参加出版的杂志《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1868年柏林版第20 册第206一219页上发表的一篇《资本论》第一卷书评，标题为：《卡尔·马克思《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第一卷第一分册。资本的生产过程。l867年汉堡奥托·迈斯纳出版社版》(). -第106、113、130页。 116指两期《皇家学会会刊》($Proceedings of the Royal Society)1867 年第94期和1868年第102期，在这两期里发表了肖莱马关于 CnHn+系碳氢化合物沸点研究。一第108页。 117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见注2）同伦敦的其他一些组织一 起每年举行纪念1848年巴黎无产阶级六月起义周年日的庆祝晚会；总委员会的委员们也参加了这些晚会。一第109页。 118鉴于信中提到的费·皮阿6月29日在伦敦群众大会上所作的声明，总 委员会在1868年7月7日的会议上根据马克思的建议作出了不承认皮阿的演说的决定，并公布了《总委员会就费·皮阿的演说所作的决议》(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52页)。决议在报刊上出现之后，1865年秋成立的、除了无产阶级分子以外还有小资产阶级分子加入的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发生了分裂。无产阶级分子的代表（欧·杜邦、海·荣克、保·拉法格等人)离开了该支部，以此对冒险性的和挑鲜性的策略表示不赞同。皮阿的一小伙人与国际失去联系以后，继续以国际的名义进行活动，并一再支持总委员会里反对马克思的路线的反无产阶级的小集团。1870年5月10日总委员会正式与这一伙人划清了界限（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85页）。一第 ==========第748页========== 注 释 729 109、123、136、567页。 119在1868年6月23日布鲁塞尔委员会的信中，说明了布鲁塞尔中央支 部通过决议，对1868年6月21日《蟋蟀报》第25号上发表的韦济尼埃诽谤性攻击总委员会及其成员杜邦和荣克的文章不负任何责任（见注110),并对在报刊上泄露国际内部事务的做法表示抗议。由德·巴普、麦丁斯、德累赛尔和罗沙尔署名的这封信，曾在1868年7月7日的总委员会会议上宣读。一第109页。 120指在巴黎理事会第二次审判（关于第一次审判，见注25）以后被判处德 刑的第二届巴黎理事会的理事（戈姆波、瓦尔兰、朗德雷、安贝尔，马洛、沙尔邦诺、莫兰、布尔顿和格朗尚)，从1868年7月起，他们被关在巴黎圣珀拉卷监狱内。一-一第110页。 121《普鲁士美因军团1866年夏季的进军》1867年比雷菲尔德和莱比锡 (。1867 年汉堡版》(《.T.I,Paris, 1826,P.304)。 盘惑者一在德国与拿破仑法同的战争结束后，展开了反政府的运动，这个运动的参加者反对德意志各邦的反动制度，组织要求统一德国的政治示威。这个运动在知识界和大学学生会会员中得到了推广。1819年他们被德国的反动集团称作“蛊惑者”。反动当局对“盘惑者”进行了迫害。一第114页。 126马克思在《我对弗·巴师夏的侧窃》一文中揭露了巴师夏的剩窃行为 (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53一355页)。一第115页。 127指卡·波鲁特陶的著作《对信仰自由的感想》1867年科尼斯堡版(Ge- danken uiber Gewissens-Freiheit.Konigsberg,l867)。该书是为献给“莫斯科的奥提莉·舒尔策耳小姐”而写的。一第117页。 128尼·琼斯提出自己为曼彻斯特工人1868年议会选举候选人，但是没有 当选（见本卷第137、172、192页）。一第117页。 1291868年，全德工人联合会（见注41）中的先进分子在工人运动的经验的 启示下，特别是在国际和马克思《资本论》的思想的影响下，开始抛弃拉萨尔的敦条。拉萨尔派的领导人害怕在工人中失掉影响，不得不大要手脑。1868年7月10日《未来报》第266号和1868年8月21日《杜会民主党人报》第98号上发表的即将在汉堡举行的联合会大会议程中列入了下列几点：关于展开争取完全的政治自由的鼓动，关于马克思的《资本论》和关于工人阶级的国际合作。马克思在《致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和理事会》（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58页）这封复信中对这个议程作了评价。马克思在给恩格斯的信中谈到自己的回答时写道，他祝贺拉萨尔派，因为“他们放弃了拉萨尔钢领”（见本卷第134页)。 在汉堡举行的大会(1868年8月22一26日)通过了下列重要决议：原则上同意罢工运动，一致承认，“马克思的著作《资本论》对工人阶 ==========第750页========== 注 731 级作了不可估量的贡献”，最后，指出了各国工人共同行动的必要性。但实际上拉萨尔派的领导人继续阻挠联合会加入国际，而且仍然保持原米的立场。一第118、121.150、157、160、550页。 130恩格斯指李卜克内西1868年7月29日给马克思的信，信中谈到有关 1868年7月李卜克内西和施韦泽在柏林签订的协议。李卜克内西在同施韦泽会晤时向后者谈到他自己和倍倍尔拟建议即将在纽伦堡召开的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代表大会（见注132）接受国际的纲领，并坚决要求拉萨尔派联合会加入国际协会，认为这样将会消除拉陛尔派同倍倍尔和李卜克内西的拥护者之间的纷争，使联合成为可能。一一第119页。 131指库格曼1868年7月26日给恩格斯的信，信中谈到，据凯特贝尼说， 莱比锡的凯尔同意在《凉亭》杂志上发表马克思的传记。但是恩格斯写的传记文章编辑部并没有发表。1869年7月，恩格斯对该文进行了修改，寄给《未来报》，以《卡尔·马克思》为标题发表于1869年8月2日该报第185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07一413页)。一第119、126页。 121868年7月23日，倍倍尔以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名义藏请国际总委员 会出席纽伦堡代表大会，邀请书中写道：“列入议事日程的重要问题当中，…纲领问题占主要地位。我们…拟建议代表大会接受国际工人协会的纲领，…并建议该组织加入国际工人协会”。 倍倍尔领导的联合会的钮伦堡代表大会，于1868年9月5日至7日举行。总委员会派埃卡留斯为正式代表，除他之外，还有国际的几个代表出席了这次代表大会。代表大会以多数票（六十九票对四十六驱）通过了关于加入国际工人协会的决议，并通过了承认它的基本原则的纲领。在代表大会上选出了一个由十六名委员组成的委员会负资实地执行这一决议；这十六人于1868年9月22日由总委员会批准组成国际工人协会在德国的执行委员会。纽伦堡代表大会还通过了关于组织工会的决议，并听取了李卜克内西关于军备问题的报告，他在报告中要求废除现有的军队。一第121.136,160、169,270.312页。 ==========第751页========== 73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33奥匈各族工人团结友爱代表大会应于1868年9月在维也纳举行，但遭 到奥匈政府禁止。—一第121页。 134马克思的评注是为恩格斯所写的马克思传记文章添加的（见注131）。 第一条评注指《莱茵政治、商业和工业日报》一一从1842年1月1日到1843年3月31日在科伦出版的日报。该报是对普鲁士专制主义怀有反对情绪的莱茵资产阶级代表人物创办的。马克思从1842年4月起为该报撰稿，同年10月起任该报编辑之一。在这个报纸上发表了恩格斯的一系列文章。该报在马克思负责编辑工作时开始具有日益明确的革命民主主义性质。政府对《菜茵报》实行了特别严格的检查，后来将它查封。一第122页。 5指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团的呼吁书：《致全德工人联合会理事会理事》 (). 蓝戍书(Blue Books)是英国议会和外交部发表的资料和外交文件的总称。蓝皮书因蓝色的封皮而得名，英国从十七世纪开始发表蓝皮书，它是英国经济史和外交史的主要官方资料。一第155、527页。 ==========第760页========== 注 741 171指英国各工联在1868年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上达成的协议.这次代表 大会是为了进行争取工联完全合法化的斗争而召开的。从那时起代表大会定期召开，而且很快就建立了代表大会的执行机构一领导了这 一斗争的议会委员会。 关于工联伦数理事会见注30。 伦囊工人协会由被特尔及其追随者发起，于1866年成立，目的是组织争取工联在英国议会中的代表资格的运动。被特尔的纲领从一开始就带有改良主义的、妥协的性质；为了讨好工人，他和他的追随者表面上支持普选权的要求，但实际上准备向资产阶级让步并接受对选举权的任何一种残缺不全的改革。事实上，波特尔建立的协会的活动是针对改革同盟（见注205）所领导的争取普选权的运动的，而改革同盟的纲领和策路是在马克思的直接影响下制定的，马克思蝠力争取实现英国工人阶级的独立的和不依赖资产阶级政党的政策。 联合工联这里指的是1866年6月在设菲尔德召开的工联代表会议上成立的工联全国联合会(United Kingdom Alliance of organi--ed Trades)。加入联合会的有五十三个工联，会员总数将近六万人。联合会存在到1870年底。一第157页。 172关于纽伦堡代表大会的决议见注132。一第157页。 17乃指卡·福格特1868年9月在曼彻斯特席勒协会所作的讲演。见恩格 斯就这个问题写的信《致席物协会理事会》(《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66—367页)。-第161页。 174指波拿巴政变后在国内制定的1852年法国宪法。一第163页。175丹尼尔逊在1868年9月30日给马克思的信中说：“您最近的著作--一 《资本论。政治经济学批判》一的意义，促使这里的一个出版着（尼·被·波利亚科夫)着手把这部著作译成俄文出版。由于各种附带的情况，最好是在出版第一卷的同时也出版第二卷。因此，作为出版者的代表，我极诚悬地请求您，如果您认为可能的话，请依照印刷情况陆续将第二卷的一些单页给我寄来。”一第164,564页。 176指1868年9月25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112号附刊上发表的全德工 ==========第761页========== 742 马克总总格斯全集 人代表大会（见注160）于1868年在柏林通过的拉萨尔派的工会章程草案。——第168.170、558页。 177马克思受总委员会委托起草并经1868年10月13日总委员会会议批 准的告选民书，没有保存下来。一第169页。 178恩格斯大概指1868年10月12日《科伦日报》第284号上的两篇不长 的通讯，这两篇通讯登在“杂讯”(》一书的第售 问题。该书于1847年在布鲁塞尔写成，同时由两个出版商出版一在布鲁塞尔由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福格勒出版，在巴黎由弗兰克出版。弗兰克于1865年把自已的企业卖给了出版商非韦希。到1868年，由于第一国际内部对蒲鲁东分子的斗争加剧，对这本书的需要量急剧增加，而存书已成珍本。因此马克思于1868年10月写信给巴黎的出版商，从这封信中可以看出，该出版商已完全停售《哲学的贫困》。拉法格就这个问题谈判的结果不详。一第173、580页。 181马克思引用菲韦希1868年10月12日的米信。一第173页。 182指沙尔腊斯1861年在瑞士匿名出版的小册子《拿玻仑·波拿巴（日罗 婚)先生》(),并且引用了用笔名J.E.C.发表在1866年11月3日《经济学家》杂志第1210期第1280页上的一篇文章《供求“规律”》(*Theof demand and supply*)。一第l89页。 200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1868年菜比锡 第2版第374一375页(L,Buchner,*Sechs Vorlesungen iiber die Darwin'sche Theorie von der Verwandlung der Arten>.Zweite Auf1age.Leipzig,1868,S.374—375)。—第189页。 2011851年12月3日，立法议会议员维·博丹医生号召巴黎圣安东郊区 工人用武力抗拒路易-拿破仑政变。他参加了街垒战斗，牺牲了。共和派在1868年为了纪念博丹，曾在他的基地举行示威。有几家报纸因宜布为博丹纪念碑募捐而受到法院审讯，罪名是煽动敌视政府。所有发起募捐的人均被判刑。博丹纪念碑在1872年才建成。 马克思使用了1868年在巴黎出版的1868年11月13日和14日初级法院庭审报告：《博丹纪念碑募捐案件》()一文。该文用笔名J.E.发表于1866年4月14日《经济学家》杂志第1181期第447页。一第209、212页。 215马克恩引用库格曼1868年12月9日写的一封信。一第209页。216指麟胥黎于1868年11月8日在爱丁堡所作的演讲《论生命的物质基 础》(On the physical basis of1ife)。这篇讲演发表于1869年2月1日《双周评论》杂志第26期。-一第213页。 217“硫磺帮”是十八世纪七十年代耶拿大学学生联合会的名称，这个联合 会由于它的成员捣乱生事而恶名昭著。后来“硫磺帮”一词成了普通用语。1849年到1850年间，有个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团体在日内瓦僧以“疏磺帮”这个谑称出名。1859年，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波拿巴的密探卡尔·福格特曾发表诬蔑性言论，把这个“硫磺帮”的活动同马克思及其拥护者联系在一起。马克思在他的著名的押击性小册子《福格特先生》中驳斥了这种诬蔑（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4卷第404-415页)。一第214页。218指法国1848年的二月革命。一第216页。 219指1851年12月2日在巴黎第十区区政府召开的法国立法议会“秩序 党”的议员会。在这次会上通过了罢免路易-拿破仑的总统职务和把金部权力移交给立法议会的决议。议员们拒绝向工人争取支持。这次合法抵制政变的尝试立即被警察和军队所扑灭，与会者均被速捕。 这次会议的详细纪实发表于欧·泰诺的著作《一八五一年十二月的巴黎。政变的历史研究》1868年巴黎版第142一164页(E.Tenot. ==========第768页========== 注 749 .In:Werke,Bd.II.Zweite unveranderte Auflage.Berlin, 1841,S.381—385)。—第284页。 268《1839一1841年间关于东方事件和埃土冲突的通信》，共四部(Corre- spondence,1839-1841,relative to the affairs of the East,andthe conflict between Egypt and Turkey*.4 Parts)。一第284页。 2631867年2月12日在巴门一爱北斐特举行北德意志联邦国会选举时， 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领导少数1867年从全德工人联合会分裂出来的拉萨尔分子，组织了一次反施韦洋的运动。希耳曼被提为候选人来同施韦泽对抗，但未获得工人的支持。施韦泽虽然得票较多，但也未被选入国会。一第289页。 270指1869年4月比利时当局对塞兰的考克利尔铁工厂和弗腊欺里的矿场 罢工工人进行的血腰镇压。1869年4月20、27日和5月4日，国际总委员会开会讨论了这次事件。马克思受委托代表总委员会起草抗议比利时兽行的文告。根据马克思的建议，决定不要仅限于写呼吁书，还要组织广泛的反抗运动和给予受害者以物质援助。马克思所写的呼吁书《比利时的屠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395一400页)对比利时的这一事件作了详细的论述。一第294页。 271马克思引用1869年4月29日埃卡留斯信中的话，埃卡留斯在信中告 ==========第778页========== 注 759 诉马克思，他的小册子《一个工人对约翰·斯图亚特·穆勒的政治经济学论点的反驳》l869年柏林版(.Berlin,1869)已经出版。这篇著作是埃卡留斯在马克思大力韬助下写成的，第一次发表于1866年底一1867年初的《共和国》。一第296页。 272指马克思的著作《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第二版。一第296页。27乃郎卡郡东部降低工资的报道载于1869年5月8日《蜂房》第395 号。—第298页。 274由于1869年春天英美之间有发生战争的危险，马克思写了总委员会致 全国劳工同盟的公开信，并由他在5月11日的总委员会会议上宜读。英文稿《致合众国全国劳工同盟的公开信》(
),二者均发表于1869年7月3日《民主周报》第27号。李卜克内西报告的结尾部分，曾载于1869年8月7日《民主周报》第32号附刊。-一第315、340页。 2881869年7月6一12日，马克思化名威廉斯住在巴黎劳拉和保尔·拉法 格家。一第317页。 289暗指法国政治活动家若·欧斯曼，在他的领导下曾进行过改建巴黎的 工程，其目的是修建起有宽阔的街道和大马路的设备完善的街区。进行这次改建也是为了防止工人在起义时开展街垒战。一第318页。2901869年5一6月法国进行立法团选举时，反波拿巴的反对派尽管遭到拿 破仑第三政府的镇压，仍然获得了很大成功。在1869年7月举行的非常会议上，约有一百名自由主义反对派和中间派左翼议员签署了-一项关于必须成立责任内阁并扩大立法团权力的声明。在7月5日和8日的会议上，议员拉斯拜尔发言揭露了波拿巴当局粗暴破坏选举自由的事实（马克思在这封信里摘引了一些他的发言）。拿破仑第三在他7月12日的信中答应扩大立法团的权力，从议员中任命阁员，但是避而不谈内阁的责任问题，而强阔他的皇权不可动摇。7月13日他宣布立法团的会议无限期推迟，1869年7月17日，他把政府成员更换了一半，而作为让步，他把一些多多少少符合大资产阶级和教权派心意的，但不属于反对湿的人士纳入了政附。一一第318页。 2911869年7月14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81号上刊载了--篇题为《招摇 撞骗》(Schwindel)的文章，其中引用了日内瓦德语区支部中央委员 ==========第782页========== 注释 763 会1869年7月1日的决议。该项决议虽然赞同拉萨尔派联合会的联合（见注277），但是批评了建立全德工人联合会的反民主的原则和施韦泽的专断独裁。《社会民主党人报》上这篇文章的作者（看来是门德）指贵日内瓦中央委员会主席约·菲·贝克尔和国际工人协会干涉全德工人联合会的事务。一第319、325页。 292指李卜克内西1867年12月11日给恩格斯的信。一一第321页。293指发表在1869年7月17日《民主周报》第29号上的一篇短评，其中说： “其次，我们可以担保，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对于冯·施韦泽先生，持有同我们完全一样的意见，然而为了完全保持德国工人运动的独立性，它目前认为积极进行干预是不适当的。但是如果冯·施韦泽先生象他所讲的那样有足够的理智去出席即将召开的国际的代表大会，那末他只能被赶出会场。”一第321,329页。 294恩格斯指在巴门一爱北斐特召开的全德工人联合会大会对施韦泽投信 任票的结果（见注259）。一第322页。 295指1869年7月17日《民主周报》第29号附刊刊载的一篇文章《资产阶 级在大弹彼岸能做什么和他们在这里可能做什么》(Was Buirger dru-ben konnen und huiben konntenx)。-第322页。 2961814年4月初，反法同盟的军队侵入巴黎后，达来朗筹备召开了参议 院会议，宜布拿被仑第一被废黜。1815年6月拿破仑第一的军队在：滑铁卢失收以后，众议院多数议员要求他退位。一第322页。 297指1869年7月10日《民主周报》第28号上的短评。一一第323页。298马克思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劳动过程和价值增殖过程》和 《分工和工场手工业》两节。在该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两节的是第五章和第十二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01一224.373一407页)。一—第327页。 299马克思在准备1872年出版的《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二版时，利用了这 里提到的纳·威·西尼耳的著作（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780、800页)。—一第329页。 ==========第783页========== 76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00从1869年7月17日岸格曼给马克思的信中可以看出，这是指白拉克 想要求第一国际总委员会援给款项，以便在德国进行反对施韦泽的宣传工作。一第329页。 301指约·菲·贝克尔在1869年7月《先驱》杂志第7期的备忘录中所闸 述的建党计划。贝克尔的计划莲到马克思、恩格斯和倍倍尔的尖锐批评（并见本卷第333—334页）。一第330页。 302见《马克思恩格斯金集》中文版第16卷第601页。一第331页。303指1869年7月20日的总委员会会议，为了给巴塞尔代表大会进行准 备工作，马克思在会上就废除继承权问题发了言。1869年7月24日《蜂房》第406号对总委员会的这次会议作了歪曲的报道。马克思的这个发言保存在埃卡留斯所作的会议记录中，没有被歪曲，本版重新加以刊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650一653页）。一第332页。 304指宪章运动的领导人布朗特尔·奥物菜恩和雷诺等人于1849年在伦 教建立的全国改革同盟。同盟的目的是争取普选权和实行社会改革。1866年它加入国际并在总委员会领导下开展活动，成为改革同盟的一个分支机构。全国改革同盟的领导人阿尔弗物德·华尔顿和乔治·米尔纳都是总委员会的委员、国际多次代表大会的参加者。 关于马克思在巴黎一事见注288。一第332页。 305爱森纳赫代表大会是1869年8月7一9日在爱森纳赫举行的德国、奥 地利和端士社会民主党人全德代表大会。出席大会的有二百六十三名代表，代表十五万以上的工人，在这里成立了德国无产阶级的独立的革命政党，名为社会民主工党。代表大会通过了一个钢领，纲领中逐条列入了第一国际章程的基本原则。党的纲领中虽然反映了拉萨尔主义的影响，但它基本上是按照马克思主义的原则刷订的。代表大会宣布社会民主工党为回际的一个支部。因为普鲁士的法律禁止园内存在任何与其他组织特别是与国外组织保持联系的团体，所以代表大会通过 一项关于个别加入国际的决议。代表大会还讨论了建党的组织原则问题。约·非·贝克尔提出的建党计划（见注301）没有得到代表大会的 ==========第784页========== 注 释 765 支持。奥·倍倍尔在代表大会上就绍领和组织间题作了报告，强调指出有必要通过一个党章，以排除建立个人独栽的可能性。通过的章程是建立在民主原则基础上的。 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为“真正的社会民主工党”奠定了“牢固的基础”(见《列宁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293页)。一一第333页。 3061869年7月《先驱》杂志第7期报道了国际工人协会纽伦堡支部会议 的情况。会议的目的是在巴伐利亚各工人组织之间建立更密切的联系。参加会议的有十三个工人团体的代表。会上还通过了一项争取“人民直接立法”的决议。约·非·贝克尔在对这项决议的评述中建议将它提交爱森纳赫代表大会（见注305）讨论。一一第334页。 307从1869年7月到9月初，以马克思为首的总委员会为即将召开的国际 巴塞尔代表大会进行了大量的准备工作（见注286）。在总委员会的会议上广泛地讨论了代表大会的议程，马克思不止一次地发言说明大会议事日程上的一些问题。马克思在总委员会讨论土地问题(1869年7月6日)、继承权问题(7月20日)和普及教育问题(8月10日和17日)时的儿次发言记录，都保存了下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648一656页)。8月3日马克思在总委员会会议上宜读他起草的关于继承权问题的报告，报告通过后，以总委员会的名义提交代表大会。8月底一9月初，马克思受总委员会的委托用英文和德文起草了《总委员会向国标工人协会第四次年度代表大会的报告》（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6卷第417一432页)，同时起草了关于教育问题和继承权问题的决议。—第336页。 308指发表在1869年7月17日《民主周报》第29号上的致德国社会民主 党人呼吁书，该呼吁书提出在爱森纳赫召开全德工人代表大会，以建立一个独立的德国工人政党。在呼吁书上签名的有德国，奥地利和瑞士的德国工人组织的代表。在瑞士的各个德国工人团体的中央委员的签名当中，也有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戈克的签名。1869年7月21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84号在“政治栏”内指出了这一点。一第337页。 ==========第785页========== 766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309指1868年10月21日日内瓦中央委员会给西班牙革命者的致橄书《日 内瓦国际工人协会致西班牙工人》。该致致书曾以传单形式用德文和法文印发，并发表于1868年12月《先驱》第12期。一第338页。310马克思指李克内西在1869年5月31日柏林民主工人联合会会议上 的藏说（见注287）中的如下说法：《北德总汇报》编辑布拉斯似乎曾让李卜克内西、马克思和恩格斯利用这一报纸宣传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思想，但是李卜克内西拒绝了这一建议。 关于李卜克内西为《北德总汇报》撰稿一事，见注23。一第340页。 311丹，笛福《一个骑兵的回忆录，或1632年至1648年间德国战争和英国 战争的军事日志》。[1720年]伦敦版第19、36页(D.Defoe.《Memoirsof a cavalier or a military journal of the wars in Germany andthe wars in England from the year 1632,to the year 1648*. London,[1720],P.19.36)。—第341页。 312看来指的是1869年8月10、13和15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93、94、 95号，上面载有关于爱森纳赫代表大会（见注305）的文章。一第346页。 313指杜邦于1869年8月17日在总委员会会议上关于收到巴黎铜器工人 寄还所欠伦教工联债款的通知（见注80）。一第347页。 314马克思引用了诺马耶于1869年8月14日致总委员会的信。一第 347页。 315正文中提到的扎比茨基关于1869年波滋南木器工厂和砖厂波兰工人 的罢工的报告，是在1869年8月17日总委员会会议上作的，马克思出席了这次会议。扎比茨基说，“波兹南建筑工人（波兰人）已经取得了第 一次罢工的胜利；柏林工人支援了他们”。一第348页。 316恩格斯所说的希耳特罗普《论行业协会的改组》(.Vol.II,London.1868.p.208). 绿蒂会贡（出自ribbon-一“带子”一词）是爱尔兰农民秘密杜团的参加者，佩带绿带作为标记。绿带运动是十八世纪末在爱尔兰北部发生的，是人民对英国大地主的专横和对暴力驱逐租何者的一种反抗形式。绿带会员袭击地主庄园，谋杀他们最仇恨的大地主和主管人。但是，绿带会员的活动没有任何共同的行动纲领，纯粹是地方性的、分散的。一第354692页。 3231869年8月19日至9月初，恩格斯住在他在恩格耳斯基尔亨的亲属 家里。一第354页。 3241869年10月8日和9日，马克思在汉堡与迈斯纳洽谈。一第355 页。 251869年夏天，恩格斯就想写一部爱尔兰的历史。他于这一年的9月在 爱尔兰作了一次旅行，以便进一步熟悉这个国家。恩格斯研究了大壁的文献和各种历史资料，其中有古代和中世纪著作家的著作、年表、古代法律汇编、各种法令、民间传说、古代文学作品、游记以及许多历史、考古、经济、地理和地质方面的著作。现在保存下来的、恩格斯所开列的关于爱尔兰历史的书目计达一百五十种以上。在他这时期所做的十 五本笔记中，大部分是为本书准各的材料，此外还有札记、单页片断、剪报等。为了研究爱尔兰的史料，恩格斯还不得不学习古爱尔兰语。在研究爱尔兰历史时，马克思经常给恩格斯帮助，他认为恩格斯的著作很有意义。马克思和恩格斯在爱尔兰历史的最重要问题上的观点，是在共同讨论的过程中形成的。 1870年5月，恩格斯根据他研究中所积累的材料，正式动笔写作。他打算以爱尔兰历史为例，揭露英闲殖民统治的制度和方法，指出它不仅对被压迫民族而且对压迫民族的历史命运造成恶果，批判英树资产阶级史学家、经济学家、地理学家著作中以种族主义沙文主义态度对受尔兰的历史和现实所作的歪曲。 恩格斯只写完了第一苹即《自然条件。第二章即《古代的爱尔兰》没有写完（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523一571资），后两章恩格斯没有能够动手写作，虽然这一著作每一章节的材料，他基本 ==========第788页========== 注 释 769 上都已经瘦集齐全。普法战争和巴黎公社所造成的情况，妨砖了恩格斯完成爱尔兰史的工作。一第355页。 326指全德五金工人工会委员会的成员。他们利用马克思在汉诺威逗留的 机会，向他请教。马克思在1869年9月30日同他们的谈话中，谈到了工会等问题。这个代表团的成员哈曼在五金工人工会委员会的一份通报中，用拉萨尔派的观点至曲地报道了同马克思的谈话。1869年11月27日《人民国家报》钱载了这篇报道。 关于全德工人联合会见注41。一第356页。 27关于马克思和德国社会民主工党不伦瑞克委员会代表团谈话的内容， 见注332。—第356页。 281865年7月，李卜克内西“由于政治理由”被柏林警察局驱逐出普鲁士 国境；1867年，他被选为萨克森地区参加北德意志联邦国会的议员，享有议员豁免权。但是，李卜克内西在1869年9月未能到汉诺威会见马克思，因为普鲁士警察局可以利用国会体会的机会（从1869年6月22日至1870年2月14日)将他速捕。马克思最初设想与李卜克内西在不伦瑞克会见，后来又想在汉诺威。但是，马克思与李卜克内西的会见未能实现。一第356、621页。 329弗列罗夫斯基的《俄国工人阶级的状况》（ⅡoI0 kemne pa6o4ero Kaacca n PoceHu》:.Cn6,1869)(1869年圣彼得堡版)一书是丹尼尔逊于1869年10月12日（俄历9月30日）寄给马克思的。丹尼尔逊表示希望，该书能为马克思的经典著作《资本论》的后面几儿部分提供必要的资料。这一著作促使马克思认真研究俄语。马克思对弗列罗夫斯基这本书的评语见本卷第421、646等页。-一第357、623页。 330指无神论者（反宗教的）代表大会，它是由接近和平和自由同盟（见注 27)的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代表为了对抗世界大会于1869年12月8日在那不勒斯召开的，世界大会于1869年12月8日至1870年10月20日在梵蒂冈举行，它接受了关于在数义中教皇永无瀑误的信条。无神论者代表大会被那不物斯当局驱散。一第358页， ==========第789页========== 770 马克思思格所全集 331保耳(Pale,原义为“撕栏")是中世纪英国在爱尔兰的殖民区的名称，这 种殖民区是十二世纪时英格兰诺曼封建主征服爱尔兰岛东南部以后建立的。征服者在殖民区的四周筑起了围栅（上述名称即由此而来），并利用它作为基地，对爱尔兰未被征服部分的居民不断发动战争，最后终于在十六至十七世纪征服了爱尔兰全国。一-第359、414页。 32巴塞尔代表大会（见注286）以后，德国人民党的代表们和由戈克担任主 编的瑞士的德意志工人协会机关报《邮袋报》展开了反对代表大会关于废除土地私有制这一共产主义性质的决议的运动。戈克力图使人民党和《邮袋报》的小资产阶级追随者顺应巴塞尔代表大会的决议，他在1869年10月9日《人民国家报》上发表了详细的声明阐述自己的政治观点。他企图贬低巴塞尔决议的革命意义，他说只有在下一次代表大会上才会讨论执行这些决议的实际措施，并且说这些决议根本不具有共产主义性质。显然马克思把戈克的这篇文章寄给了恩格斯并称它为戈克的作品。 与此同时，李卜克内西和《人民国家报》害怕同南德意志各邦的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分裂，也没有广泛宣传关于将土地变为公共所有的巴塞尔决议；《人民国家报》不止一次地断言，这些决议实际上只适用于存在大土地所有制的英园，而不适用于以小农所有制为主的德国和法国。 爱森纳赫派的中央委员会采取了比较正确的立场。邦霜尔斯特、白拉克和施皮尔1869年10月3日在汉诺威同马克思会见时专门讨论了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决议实际应用于德国的可能性和社会民主党对待农民的策路的问题。1869年10月25日邦罹尔斯特专门就此给马克思写了信，要求通俗地刚述这一问题，以便能把这一材料用作“在德国农民中进行鼓动的指南”（见注339）。马克思也把邦霍尔斯特的这时信寄给了恩格斯。一第360页。 333关于1869年8月16日自杀的亚·亚·谢尔诺-索洛维也维奇的遗稿 转入巴枯宁之手的消息，马克思是从1869年10月1日《平等报》第37号上得到的。这份报纸上刊登了一个声明，要求一切拥有死者的手稿、书信和其他文件的人把它们提供该报使用，以便出版他的著作和编写 ==========第790页========== 注 释 771 他的传记。一第360页。 334显然是指1869年10月16日《平等报》第39号在“国外新闻”(*Nou- velles de l'etranger)栏刊登的经过巴枯宁修改的来自里昂和巴黎的通讯。一第360页。 35马党思在这里特别是指发表在1869年10月16日《人民国家报》第5 号上的格雷利希的文章《迈尔分子反对巴塞尔代表大会的叫胜》。一第360页。 36“1789年的过时的方式”一马克思指十八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革命 时期把从封建主没收的土地交给农民所有（地产析分）。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这种解决土地问题的途径对无产阶级政党是不适合的，因为它将造成一个农民小资产阶级并使农民经受长期的逐新贫困化和破产的过程（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7卷第297页）。一第361页。 337土地和劳动同盟是1869年10月在总委员会的参加下在伦敦成立的。 参加同盟执行委员会的有十多个总委员会委员。在埃卡留斯根据马克思的指示起草的纲领中（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657一663页)，除了若干一般民主主义的要求（改革财政税收制度和国民教育等)以外，还列入了土地国有化、缩短工作日等要求，以及宪章运动的普选权和建立农业移民区的要求。 马克思认为同盟能够在英园工人阶级革命化中起作用，把它看作是在英国成立独立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途径之一。但是，到1870年秋天，资产阶级分子的影响已在同盟中加强了，同盟逐渐地同国际失去了联系。一第361、373、375页。 3381869年夏天和秋天，在爱尔兰广泛地展开了争取赦免被囚禁的芬尼亚 社社员的运动（见注24）；在许多次群众大会上都通过了要求英国政府释放爱尔兰革命者的请愿书。英国政府首脑格莱斯顿拒绝了爱尔兰人的这些要求。1869年10月24日，在伦敦举行了声援芬尼亚社社员的大规模的示威游行（对示威游行的详细叙述见本卷第689页），在示威游行之后，总委员会通过了呼吁英国人民捍卫被囚禁的爱尔兰人的决议，并为此成立了由马克思、鲁克拉夫特、荣克和埃卡留斯组戒的委员 ==========第791页========== 772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会。根据马克思的建议，间题提得更加广泛，总委员会于1869年11月广泛地讨论了关于不列顾政府对被囚禁的爱尔兰人的态度问题。在讨论过程中，马克思曾两次发言（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664一669页)，并草拟了《总委员会关于不列颠改府对被囚禁的爱尔兰人的改策的决议草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板第16卷第433一434页和本卷第373一374页)，这个决议草案于1869年11月30日由总委员会通过。一第361、645,689页。 339邦霍尔斯特在1869年10月25日给马克思的信（见注332）中写道：“您 一定也比别的人知道得更清楚，德国农民最大的病痛在什么地方。如果我们答应给他们那个地方动手术，他们就会尽力拥护我们。因此，我认为…抵押一定能成为最成功的手段。提高土地生产率也完全一样。以互助为基础的保险。同大地产竞争的能力。学校。一切都应当建立在国家的原则上。”一第362页。 340指1869年10月16日根据普鲁士军事当局的命令，不顾法院的判决， 策勒市（汉诺威）为普奥战争时期参加1866年6月27日在朗根萨尔查(绍林吉亚)和普鲁士人作战的牺性者建立的纪念碑被捣毁。汉诺威当时是站在奥地利方面的。这一战役的结果是普鲁士人失收。在北德意志联邦国会讨论这一问题时，陆军大臣罗昂声称：“普骨士是军事国家，策勒的军事当局只不过行使属于他们的最高权力”（见1869年11月6日《人民国家报》第11号)。一一第363.369页。 341指1869年10月30日的那一号《蜂房》报，上面刊登了一篇社论《大臣 们和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社论为格莱斯顿对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政策辩护。—第363页。 342波尔顿的纺织工人罢工是由于工业生产衰退和降低工资百分之五致使 工人境况恶化而引起的，从1869年10月29日持续到11月4日，结果工人失收。一第363页。 343显然是指1869年10月13日《先驱者》第42号上刊登的文章《我们的 编辑》，其中包含了对马克思的《资本论》的攻击。一第364页。 ==========第792页========== 注释 773 44李卜克内西对巴塞尔代表大会决议的宣传所采取的不一贯的立场（见 注332)被施韦泽所利用，后者在《杜会民主党人报》上的一系列挑拨性文章中谴责爱森纳赫派欺骗工人阶级，拒绝社会主义纲领和听命于人民党。邦霍尔斯特以《从巴塞尔决议看著名的独裁者和不伦瑞克的“傀偏”之一》一文回答了施韦泽的遗责，他在其中指出，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仅仅宣布了社会主义原则，却从来没有为实现社会主义采取过任何行动。邦霍尔斯特写道，施韦泽任何时候也冒充不了衣业无产阶级利益的捍卫者，因为他自己正在依靠普鲁士容克们的支持。邦霍尔斯特在结尾时指出，民主派报刊对巴塞尔代表大会快议的攻击只不过表明，社会民主党和它在人民党内的同路人之间的分界线在什么地方。邦霍尔斯特的文章发表在1869年10月27日和30日《人民国家报》第8号和第9号上。一第365、366页。 345邦霍尔斯特于1869年10月27日在马格德堡被捕，他被指控进行反对 普鲁士政府的宜传并枝判处监禁四个星期。一第365页。 3461869年11月6日伦敦隆重举行了庆祝太晤士河新桥（黑袍僧桥）和 霍耳博恩高架桥韵落成典礼，维多利亚女王曾前往出席。一一第365页。 347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中引用了乔·恩索尔的著作《各国人口的研 究，驳马尔陛斯先生的<人口论>》1818年伦敦版(An Inquiry concern-ing the population of nations:containing a refutation of Mr. Malthus's Essay on population:,L,ondon,1818)(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798页)。一第365页。 348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活动家阿瑟·奥康瓒尔是秘密革奇组织“爱尔 兰人联合会”的领导人之一，这个组织的宗旨是建立独立的爱尔兰共和国。1798年5一6月，“爱尔兰人联合会”举行了反对英国统治的起义。奥康瑙尔在起义前夕被辅，而在1803年流亡法国。起义遭到残酷的镇压，爱尔兰失去了独立的最后痕迹（见注36）。一第365页。 349看来是指小册子《十二月台柱的摄政》1869年巴黎版(*LaRégence de Decembrostein.Paris,,1869)。一第366页。 ==========第793页========== 77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0马克思讽刺地把弗莱里格拉特比作1865年搞得声名狼藉的科伦市参 议员、工厂主克拉森-卡佩耳曼。1865年7月克拉森-卡似耳曼和进步党其他党员一同筹备欢迎普鲁士邦议会众议院中对普鲁士政府持反对立场的进步党议员的宴会。宴会遭到禁止后，克拉森-卡似耳曼害怕被捕，当天逃往比利时。到场的客人吃了闭门糞，不得不在动物园内集会。集会被警察驱散了。一第368页。 351马克思说的是1848一1849年苹命的参如者、1870年初以前一直侨居 伦敦的赖德律洛兰给法国选民的呼吁书。马克思把这个呼吁书描写成“僭越者的信”，暗示赖德律-洛兰在1848年12月10日法国总统选举中曾提名自己为小资产阶级民主派方面的总统候选人。赖德律-洛兰的信，注明日期为1869年11月7日，发表在1869年11月10日的《觉醒报》上，标题为《告选民》(.Thirdedition.London,1821)。马克思在《利余价值理论》一书中对李嘉图关于地租的理论作了详细的批判（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6卷第2册第262一387页)。一第378页。 361见《马克思思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7卷第330一331页。一第381页。 ==========第795页========== 77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362恩格斯指《论天赋权利》(Vom Rechte das mit uns geboren>)这篇报 告，它是由舍费尔这个宗教的自由公理会思想的鼓吹者在柏林维护权利总同盟宣读的。公理会的宗旨是“培养人民的较为高尚的思想”。报告发表于1869年11月10、13.17和20日《人民国家报》第12（附刊）、13、14和15号。一第382页。 363卡·马克思《哲学的贫困。答蒲鲁东先生的〈贫困的哲学》》（见《马克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4卷第186一188页)。一一第383页。 64马克思引用《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23卷第561页。一第386页。 365马克思指总委员会1869年11月23日会议的情况，在这次会议上继续 讨论关于不列颠政府对被囚禁的爱尔兰政治犯的政策（见注338）。一第387页。 366恩格斯指爱尔兰芬尼亚社社员-革命者（见注24）准备于1867年袭举 行的武装起义。英国当局获悉准备起义后，蓬不费劲地就把个别那的零星发动镇压下去了，许多芬尼亚领导人被捕并被审讯。一第388页。 367切特蜂图节馆一曼彻斯特最老的图书馆，1653年创建。马克思于 1845年首次居住英国期间曾和恩格斯一起在这个图书馆从事写作。—第389、497页。 8有雪亨法规是克尔特习惯法汇编的总称，因布雷亨（爱尔兰法官的叫 法)而得名。布雷亨法规在1605年被英国政府取消以前，在爱尔兰一直有效。英国政府于1852年成立一个专门委员会，开始出版布雷亨法 规。前三卷《古代爱尔兰的法律》于1865、1869和1873年问世，同I时还 编纂了《古制全书》汇编。出版法规的工作继续到1901年。一第389、411,419、487页。 369 ・《》1787年版(J.Davies..Historical traets.Dublin,1787)。恩格斯叙述了戴维斯下面两篇论文的内容： 《约翰·藏维斯爵士致罗伯特·索耳斯贝里伯爵的信》1607年(《A ==========第796页========== 注 释 777 letter from sir John Davies to Robert Earl of Salisbury,1607),《约龠·戴维斯醇士致罗伯特·索耳斯贝里伯爵论爱尔兰状况的信》1610()和《爱尔兰地形》(,Leipzig,1870)。—第418.425页。 399指罗什弗尔于1870年2月8日在拉-维勒特（巴黎工人区）的一次选举 集会上被捕，原因是他在1870年1月12日《马资曲报》为维克多·努瓦尔被害（见注390）而出版的追棹专号上写过文章。 “白罩衫党”是法国人们对警探的称呼，这些人穿上白罩衫目充工人。1869年6月，巴黎警察局长企图挑起工人自发的发动，“白罩衫党”举行挑衅性的示威游行，修筑街垒，唱《马赛曲》，等等。恩格斯担心类似的挑衅事件在罗什弗尔被捕之后还会重演。一第419、425页。400肯里克斯·霍尔特一英国女作家乔·埃利奥特的小说《费里克斯· 霍尔特一激进派》中的主人公。—一第420、601页。 401可能是指郎夫雪的《拿破仑第一传记》1867一1870年巴黎版第1一4卷 (Lanfrey..Tomes I-IV,Paris,1867-1870)。该书第4卷第7章的摘录《贝云伏击战》(和英国报刊》一文，载于注明1870年3月 14日而实为3月15日出版的《马赛曲报》，内容是对1870年3月10日《秦晤士报》以及1870年3月11日《每日电讯》和《每日新闻》发表的有关文章的评论。一一第448页。 436马克思指1870年3月15日的总委员会会议。自1870年1月11日以 来，马克思因病未参加总委员会会议。一第448页。 437在《马赛曲报》发表了燕妮·马克思关于英国监狱中的爱尔兰政治犯的 待退的三篇文章（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670一681页)以后，英国下院的爱尔兰议员穆尔于1870年3月17日就此事要求政府进行“充分的、自由的和公开的嗣查”。在奥论压力之下，格莱斯顿对穆尔作了答复，被迫同意进行这样的调查，但是，他对委员会的性质作了重大保留，声称“他要对调查的方式负责”。这样，格莱斯頓便有权不让议会委员会而让不对议会负责的皇家委员会去作阔查。穆尔的质问和格莱斯顿的答复，发表于3月18日《秦晤士报：在1870年3月19日《爱尔兰人报》的“政治犯待遇”(.Tomes I-IV,Buckingham,1814-1826.Ed.C,0'Conor)；詹·韦尔《关于爱尔兰及其古代的研究》l705年都柏林版（小.Ware,cInquiries concerning Ireland,andits antiquities:.Dublin,1705):詹·韦尔《两本关于爱尔兰作家的书》1704年都柏林版(J.Ware.Two books of the writers of Ireland,Dublin,1704)。一第494、495页。 76《奥尔斯脱年表》由十五世纪至十七世纪的不同的编年史家编成，包含 从五世纪中叶起的史实：由查·奥康瓒尔发表在他的《爱尔兰古代编年史家》(.Dublin,1844.Dublin,1843.m一第496页。 478马克思把李卜克内西1870年5月11日的信转寄给恩格撕。李卜克内 西在信中就有关黑格尔的注释和《人民国家报》在刊登恩格斯的著作《德国农民战争》时所犯的其他错误作了说明（见注472）。李卜克内西答应以后声明注释不是恩格斯加的，而是编辑部加的。他认为不必发表恩格斯的专门声明了（见本卷第486页）。一第498页。 4791870年3月16日《人民国家报》第22号发表了波克竿的文章《涅恰也 夫的信》（该文用德文刊印并附有波克罕本人的俄译文）。文章署名为“柏林《未来报》《俄国来信》作者”；波克罕于1869一1870年曾用《俄国来信》这个标题在《未来报》上发表过论俄闲的文章（见注414）。5月14日，《人民国家报》编辑部发表了马克思致恩格斯的信中谈到的涅恰也夫的回信的开头部分。一第498页。 480恩格斯1869年12月底赴德途中取道伦敦看塑过马克思。一第 501页。 481马克思把1870年4月27日美国《先驱者》报上的一篇置名文章《德国 共产主义者的行径》(. Berlin,1867,S.59-61)。一第531页。 494马克思指1867年7月20日他给弗莱里格拉特的信（见《马克思恩格斯 全集》中文版第31卷第555页)。 关于为弗莱里格拉特寡捐一事见注44。一第531页。 495吉洛曼公司是巴黎的一家图书出版公司，出版经济学书籍。一一第 532页。 496《资本论》第一卷摘录刊登在1868年3月29日《社会民主党人报》第 39号上。—第535页。 497原信没有找到。这段话引自约·狄慈根《社会民主主义的哲学》(S0- zialdemokratische Philosophie)一文，该文发表于1876年1月9日《人民国家报》第3号。一第535页。 498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二版(1872年)拨中以及在这卷正文 的许多地方，批判了法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巴师夏及其德国追随若的庸俗观点（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18、76、98、99、 218.448、618页)。--第540页。 499马克思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第一章(《商品和货币》)。在该卷 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章的是第一篇（见《马克思想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47一166页)。一第540页。 500从库格曼1868年8月2日给马克思的信中可以看出，这里指的是对林 登罢工的汉诺威纺织工人进行物质援助一事。岸格曼告诉马克思：“这里纺织工厂的工人，大约有一千人，在儿天以前开始了完全正义的罢工。他们一昼夜工作将近十四小时，而一星期才得到三先令。这样大规模的罢工在这里是第一次举行，它最后取得胜利是非常重要 ==========第820页========== 注 801 的·如果英国对纺织工广的罢工工人给予某种支持，那对德国是有特殊意义的。这件事对两个国家都会产生巨大的精神影响。”1868年8月4日国际总委员会会议讨论了这封信。一第544页。 501“安静是公民的首要取责”一这是普鲁士大臣舒连堡-克湿特在耶 拿之役战败后于1806年10月17日发表的告柏林居民书中所说的话。-第545页。 502随这封信附有一份《告伦救德国工人书》（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 版第16卷第644一645页)，这是列斯纳鉴于即将在1868年9月召开第一国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而以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有协会的名义起草的。一第545页。 503指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纽伦堡代表大会（见注132）和拉萨尔派在柏林 举行的工人代表大会（见注160）。一一第546页。 504马克思指丹尼尔逊1868年9月18日以彼得堡一个出版商尼·彼·波 利亚科夫的名义给他写的信：波利亚科夫承应出版《资本论》第一卷俄文版（见注450）。马克思寄给丹尼尔逊的关于他的写作活动和政治活动的资料在出版序言中枝采用。一第551页。 505联合法一马克思暗指新工商业条例，根据这一条例工人有罢工权和 联合权。1869年5月29日北德意志国会通过了这一条例。一第558页。 506从总委员会委员荣克1868年10月19日写给马克思的信中可以看出， 这里指的是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见注118）即将举行的会议，荣克准备在会上揭露这个支部成员勒·昌贝和贝森对国际的诽涛。勒·昌贝和贝森曾支持韦济尼埃指贵巴黎支部成员托伦、弗里布尔和利木赞搞被拿巴主义的谱谤性声明，他们在1868年10月给荣克的一封信中对布鲁塞尔代表大会把韦济尼埃开除出国际的决议（见注157）提出了抗议。贝森和勒·吕贝在这封信中还对总委员会委员荣克和杜邦进行了攻击。一第560页。 507马克思在1868年10月28日给迈耶尔和福格特的信中附去的总委员 会给福格特的全权委托书，是按写在马克思1869年10月28日给杰塞 ==========第821页========== 80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普的信的副本上的抄件发表的。一第563页。 508指和平和自由同盟常设中央委员会执行局1868年9月22日的机密呼 吁书。呼吁书是由执行局主席和同盟的机关报《欧洲联邦》编辑古·福格特签署以传单形式发表的。呼吁书号召问塑“成为伟大的经济利益和社会利益以及目前为欧美伟大的国际工人协会所如此成功地发能和传播着的那些原则的纯粹政治体现者”。一第566页。 509路·毕希纳《关于达尔文的物种变异理论的六次演讲》1868年莱比锡 第二版第III、IV、321-322、374-375页(L.Buichner,.),从1848年9月至1849年6月13日叫《人民报》，比·约·清鲁东曾任该报编辑。一第579页。 514从拉法格1868年12月写给马克思夫人燕妮的信中可以看出，这里指 的是拉法格可法国女作家鲁瓦埃商谈关于把《资本论》第一卷评成法文 一事。由于鲁瓦埃的资产阶级观点，不得不拒绝她的帮助，因此这些商谈毫无成果。关于《资本论》的法译本并见注42和359。一第580页。 ==========第822页========== 注 803 515“一切人反对一切人的战争”(《Bellum omnium contra omnes)是英 国暂学家托·霍布撕的用语，见他的著作《论公民》和《利维坦》。一第580页。 516和平和自由同盟（见注27）伯尔尼代表大会于1868年9月举行。一 第581页 517指法国报纸《文艺复兴》(La Renais3ance)的出版计划一《1869年 2月24日〈文艺复兴。政治周报〉出版的话》(《Pour paraitre le24fevrier 1869.)(见注244和本卷第580-581页)。一第582页。 518指阿·凯特勒的书《论人和人的能力之发展，或试论社会物理学》1835 年巴黎版第1-2卷(eSur'homme et le developpement de sesfacultes,ou Essai de physique sociale>.Tomes I-II.Paris.1835).马克思使用的是1842年爱了堡出版的该书的英译本。一第583顶。 519自由联盟是1863年立法团选举时在共同反对帝国的基础上形成的资 产阶级共和派、奥尔良派和部分正统派的联盟。1869年竞选时曾企图重新组织自由联盟，但因1863年加入这一联盟的各党派间发生分歧而遭到了失败。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派（茹·法夫尔、茹·西蒙等）于1869年主张同保皇派结成联盟，他们支持奥尔良分子杜弗尔为侯选人，但是，杜弗尔没有当选。一第584页。 520马克思引用的是《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中文版第23卷第7页（脚注1）)。一第588页。 521指英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戴·鸟尔卡尔特从十九世纪三十年代开始 发表的一系列外交材料及其关于对外改策的著作。这些材料发表在由乌尔卡尔特主编出版的各种出版物上，如《公文集》杂志、《晨报》、《自由新闻》(1866年改名为《外交评论》)等等，并出过单行术和小册子。 马克思一方面同意鸟尔卡尔特对帕麦撕顿对外政策的批评中的一些看法，同时又尖锐批评了乌尔卡尔特的反民主观点，并经常强调指出自己的无产阶级革命者的立场同乌尔卡尔特分子的反动立场的根本区 ==========第823页========== 80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别（见《马克思恩格斯全巢》中文版第28卷第346一347、356、615等页)。一第591页。 522马克思同女儿燕妮大约从1869年9月10日到10月10日住在德 国。—第592、612页。 523指比利时当局在1868年春对沙勒罗瓦工人和1869年4月对塞兰和弗 腊默里工人的血腥镇压（见注81和270）。一第592页。 524文章中提到的衡制改革，看来与1868年德国实行统一的度量衡制度有 关。—第594页。 525这时信写在马克思女儿爱琳娜给她姐姐燕妮的信的第四页上。一第 599页。 5261869年6月1日《双周评论》杂志第30期上发表了托·赫胥黎的文章 《实证主义的科学观点》(《The Scientific aspects of positivism)和 ・・》()。一第602页。 527恩格斯是指施韦泽领导的全德工人联合会和以门德为首并处于哈茨费 尔特伯爵夫人影响下的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会的联合（见注277)。——第609页。 528马克思坚持推荐总委员会委员荣克出席术工和细木工统一工联会议， 这次会议将要讨论出席巴塞尔代表大会的代表候选人。1869年8月17日荣克向总委员会报告说，这个工联将派代表参加代表大会。代表木工工联出席巴塞尔代表大会的，是它的总书记、总委员会委员阿普耳加思。一第619页。 5291869年9月26日马克思的二女儿劳拉·拉法格满24岁了。“白鹦鹉” (一本旧小说中时装裁缝的名字)和“小鸟眼睛”是劳拉在家里的谢称。一第620页。 530马克思说的是保·拉法格的一封信，拉法格在这封信中叙述了巴塞尔 代表大会后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于1869年9月14日举行的第一次会议的过程。一第621页。 ==========第824页========== 注 释 805 531指译者凯累尔于1869年10月16日寄给马克思审阅的《资本论》第一 卷第二章的法文译稿（见注359）。一第622页。 5321641年10月，在英国资产阶级革命时期前夕，爱尔兰爆发了起义，几乎 使该岛的大部分完全脱离英国。这次起义于1649一1652年被镇压下去。对爱尔兰进行了非常残酷的镇压，结果为英园新土地贵族夺取了大量土地，从而加强了英国的地主资产阶级分子，为1660年王朝复辟准备了基础。一第626页。 533马克思信中的这句话，是对库格曼请求把赖希的地址告诉他的答复，库 格曼打算给赖希寄去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1869年9、10月间马克思在德国的时候，库格曼把赖希的著作《论人类的退化，退化的原因和防治办法》l868年厄兰根版(Ueber die Entartung des Menschen,ihre Ursachen und Verhuitung多，Erlangen,l868)赠给了马克思，这部著作序言的后面注明：1868年5月5日于哥达。一一第627页。 5341870年1月5日马克思作为总委员会代表团成员参加了彩画工人、总 委员会委员罗伯特·肖的莽礼。马克思受总委员会委托写的认告发表于1870年1月16日比利时报纸《园际报》第53号（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44-445页)。一第628页。 55马克思以比利时临时通讯书记的身分给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写的报 告，曾同他起草的通告信《总委员会致瑞士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35一443页)和关于肖的补告(见注534)一起寄给了德·巴普。一第629,632页。 536土地同盟一指1869年7月在约·撕·穆动的庇护下成立的土地改 革协会(Land Tenure Reform Association)。这个组织的宗片，是用租给尖业者小块荒地的办法来复活小农阶级。 土地和劳动同盟一见注337。一第629页。 537马克思在写作过程中修改了最初的计划。关于土地所有权和地租问题 被放到《资本论》第三卷中去论述（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5卷第6篇，并见本卷注11)。一一第629页。 ==========第825页========== 80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38德·巴普在1870年2月1日给马克思的信中把关于比利时上地所有 权问题的书目告诉了马克思。一第630页。 539指安斯1870年1月21日给斯特普尼的信，这封信埃卡留斯于1870年 1月27日转寄给了马克思。—一第630页。 540这里提到的培列给荣克的个人信件注明的日期也是1870年1月4日。 下面引用的这封信的片断还保存在马克思女儿燕妮手抄的副本中。片断的末尾是马克思转抄的。一第630页。 541指1849年5月在爱北要特发生的草命事件。恩格斯受该城安全委员会 的委派领导修筑防御工事和街垒的全部工作，并指挥炮兵。当弛资产阶级慑于恩格斯的影响，要求安全委员会速相恩格斯。佐林根工人（恩格斯随同他们的纵队来到爱北斐特)和爱北斐特工人对资产阶级的行为感到愤慨，他们坚决保护了恩格斯。恩格斯不愿使起义者阵营发生分裂，于5月15日离开爱北斐特前往科伦。-第634页。 542俄罗斯族起源于蒙古的理论是杜欣斯基在他于1854一1861年间发表 的著作中提出的，其中有一本书是《斯拉夫人的起源。波兰人和卢西人》 I861年巴黎版(:)法文第版是由支持蒲鲁东主义的工人托伦、弗里布尔等于1864年在巴黎建立的国际法国支部出版的。译文于1865年1月初间世，其中有许多不确切和歪曲的地方：例如：在章程引言第一段中(“工人阶级的解放斗争不是要争取阶级特权和垄断权，而是要争取平等的权利和义务，并消灭任何阶级统治”)副去了“消灭任何阶级统治”的词句；第三段中(“因而工人阶级的经济解放是一切政治运动都应该作为手段服从于它的伟大目标”)别去了“作为手段”的词句。 1866年11月，在通过了《临时章程》的日内瓦代表大会以后，马克思和拉法格出版了国际工人协会章程的经过改正的译文，同时附有组织条例，但是这个版本在法国没有得到广泛的传播，因为儿乎全被法国警察当局没收了。 ==========第828页========== 注 释 809 4月19日，拉法格就马克思的建议给他回信说，在《自由思想》上发表章程是办不到的，因为这个报纸是作为纯文学出版物登记的。不过拉法格还是设法发表了经过改正的章程译文，这个译文于1870年4月20日以后在巴黎出版。译文是拉法格校订的。由于法国警察迫害加紧，章程不得不加快出版，拉法格未能把校样寄给马克思。1870年6月，拉法格的译文再次发表在下述出版物中：《国际工人协会审判案。巴黎联合会第一和第二委员会》1870年6月巴黎第二版(《Proces del'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des travailleurs.Premiere et deu-xieme commission du Bureau de Paris>.Deuxieme edition.Paris, Juin1870)。—第659页。 560马克思指的是1870年4月16日《自由思想》第13号上发表的昂·韦 累的文章《力和物质》(.Paris,1830,pp.143-169)。一一第661页。 56指总委员会把继承权问题列入国际的巴塞尔代表大会的议程（见注 286)。1869年夏在总委员会里就对这个问题进行了广泛的讨论，8月3日总委员会通过了马克思起草的《总委员会关于继承权的报告》（见《马克思恩格斯全樂》中文版第16卷第414一416页)。马克思的报告1869年9月11日由埃卡留斯在代表大会上宣读。一第663页。567马克思指的是1870年4月18日劳拉·拉法格的信。马克思称劳拉为 罗朗，因为保尔·拉法格的笔名是保尔-罗朗。一第665页。 5681870年5月3日，白拉克和邦霍尔斯特请求恩格撕允许在社会民主工 党的机关报《人民国家报》上发表恩格斯1870年4月28日给白拉克的信，是由是这封信具有警遍意义并且对党内同志是重要的。如不同意，恩格斯应于5月10日以前写信告诉他们。1870年5月14日《人民国家报》发表了恩格斯的这封信的片断。这封信的手稿没有找到。一第666页。 569指妮·马克思1870年5月30日寄往曼彻斯特的信。一第668页。570指恩格斯的住宅摩宁顿街86号，恩格斯在曼彻斯特的最后儿年就作在 这里，1870年5一6月，马克思和爱琳娜在这里桌过。一第669页。571马克思的这封信是对勒·马贝6月11日来信的回信。物·吕贝在来 信中询问马克思是不是1870年5月11日《人民国家报》上.一信通讯的作者。这篇题为《英国通讯》的通讯揭露了所谓在伦致的法国人支部的挑衅行为，特别是它于1870年5月3日在伦敦举行的欢迎弗路朗斯的宴会上以国际名义所作的发言（见注466）。一第670页。 572看来是指1780年6月7日莱辛和弗·雅科比之间的谈话（见注 32)。一-第672页。 ==========第830页========== 注 811 573这里发表的马克思一封信的片断是从洛帕廷1870年7月6日给拉甫 罗夫的信中摘引来的。开头洛帕廷简述了马克思这封信的内容：“今天我收到了他[马克思。一编者]寄来的一期新的《人民事业》杂志，和 一封关于审讯巴黎战友[指对法国国际会员的第三次审判，见注482]的最新消息的非常亲切的便函。最后他问我，是否愿意让他给我在伦敦某个事务所找个事务员的差事”。一第673页。 574马克思这封信中所附的关于改变1870一1871年度总委员会驻在地《给 各支部的机密通知》和在美因兹召开的国际代表大会的议程并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94、495页。一第673页。 57巧指卡尔德（约瑟夫·茨书尔查凯维奇）1868年1月10日给马克思的 信（见本卷第25页）。一第678页。 576 ・・《》（«Zur Friedens-und Freiheitsliga*)未署名发表在1867年12月《先驱》杂志第12期上。 关于和平和自由同盟见注27。一第678页。 577燕妮·马克思暗指伦敦克勒背威尔监狱的一次火药桶爆炸，这是些 芬尼亚社社员的拥护者为营数被囚禁的芬尼亚社社员于1867年12月进行的；也指1867年11月23日三个芬尼亚社社员在曼彻斯特被处绞刑，他们是在为营救被捕的芬尼亚运动领导人而武装袭击因车时被捕的。 关于芬尼亚社社员见注24和372。一第680页。 578弗·恩格斯的玩笑性的《自白》，是按照马克思的长女燕妮的纪念册中 保存下来的手抄稿第一次在本卷发表的。一第682页。 579卢格1869年1月25日给施秦因塔耳的信是同施泰因塔耳友好的威· 施特龙在2月4日转寄给马克思的。马克思曾把这封信的内容告诉过恩格斯、波克罕和库格曼。他在1869年2月11日把信寄给了库格曼(见本卷第576页)。一第683页。 580卢格引用了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1867年德文傲第744一745页， 但引文有出入（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832页）。-一第684页。 ==========第831页========== 81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581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681页。一第684页。5821869年9月中到10月初，马克思偕同女儿燕妮住在汉诺碱的库格曼 家里。他沿途到过布鲁治、列日、亚琛和科伦，曾到过济克堡的狄蒸根处，然后到波恩和美因兹，在德国社会主义者保·施土姆普弗家里住了 一天，造访了维斯巴登。马克思和燕妮在1869年9月18日左右到达汉诺威（见本卷第351一352页）。一第685、694页。 5831869年9月15日《泰晤士报》发表的埃卡留斯关于巴塞尔代表大会 (见注286)最初儿次会议的报道全文引用了美国代表凯麦隆在大会上的发言。—第685页。 584指列斯纳给马克思的信，这些信详细说明了巴塞尔代表大会的进程。 列斯纳一共寄来五封信，发信日期是1869年9月6、7、8、9和11日。李卜克内西关于代表大会的信保存下来一封，发信日期是1869年9月7日。—第686页。 585李卜克内西在巴塞尔代表大会9月7日会议上的报告中涉及了他和施 韦泽的分歧，同时批评了拉萨尔的观点。而在李卜克内西任贵任编辑的德国社会民主工党机关报《人民国家报》上也发现个别的拉萨尔论点，如所谓“铁的”工资规律。一第686页。 586指亨·查·凯里的《社会科学原理》(Prineiples of social8 ciencez) 一书。关于这本书的详细情况见本卷第377一388页。一第688页。587指《资本论》第一卷德文第一版的第三章(《绝对剩余价值的生产》)。在 该卷德文第二版和以后各版中，相当于这一章的是整个第三篇（见《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23卷第201一345页)。一第688页。588爱琳娜·马克思于1869年9月6日至23日随同恩格斯和他的夫人莉 希·白恩士在爱尔兰旅行。一第689页。 589燕妮·马克思从1869年1月起在门罗家里给孩子教课（见本卷第203 页)。一第690页。 590指1869年格莱斯顿实行的爱尔兰政教分离法。一第692页。 ==========第832页========== 注 释 813 ”591奥伦治派是反动的恐怖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1795年爱尔兰的大 地主和新教教士为了反对爱尔兰人民的民族解放运动而成立的。它有计划地桃唆新教徒反对爱尔兰天主教徒。它的命名是为了纪念镇压过1688一1689年爱尔兰起义的奥伦治的威廉三世。一第692页。 592“神意栽判”是中世纪时期采用的以烧红的铁器以及开水之类来确定被 告有罪或无罪的考验法。一第693页。 5931870年1月22日《人民厨家报》第7号的“政治评论”栏对罗什弗尔力 图防止在维·努瓦尔出殡那天发生不必要的流血的态度作了否定的评价。罗什弗尔被描绘成“无原则、无节操的人”，“捣乱分子”，而不是革命家。一第696页。 594燕妮·马克思引用了1870年1月15日《国家报》发表的卡桑尼亚克写 的社论。一第697页。 595指克列索的施奈德机械制造和治金工厂的工人的罢工，这次罢工发生 在1870年1月下半月，有一万多名工人参加。罢工起初是为了抗议解那些就退休基金交给工人管理问题同厂方谈判的代表团成员。在政府军队开进克列索以后，罢工具有了政治性质。波拿巴政府用大速相把罢工镇压下去了。罢工的领导者之一是机被工人阿道夫·阿尔丰斯·河西。1870年1月26日《人民国家报》第8号叙述了罢工的经过。—第697页。 596燕妮·马克思引用了1870年1月28日《国民奥论报》发表的盖鲁的文 章《罢工》(Le3 Greves?)。—第697页。 5971870年4月2日《爱尔兰人报》第40号摘要登载了燕妮·马克思关于 爱尔兰问题的第二篇文章。1870年5月7日《爱尔兰人报》第45号全文发表了第六篇文章《爱尔兰的土地暴乱》。 关于燕妮·马克思论述爱尔兰问题的文章，见注425。第701页。 598指按诗人托马斯·穆尔所著《爱尔兰旋律》谱成的爱尔兰歌曲集，书名 是《爱尔兰竖琴》(Erins-Harfe)。歌曲集是歌唱家约瑟夫·里潮于 ==========第833页========== 81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70年在汉诺威编辑和出版的，马克思和燕妮1867年住在库格曼家里时认识了里谢。看来序言中并未采用这封信中提到的恩格斯的短文。一第704页。 599,这封信写于1870年7月19日普法战争爆发前两天。燕妮上了撒谎的 波章巴主义报纸的当，对战争前夜法国的公众情绪作了错误的估计。巴黎和外省的沙文主义示威游行都是政府依靠警探和游民组织的。1870年7月保尔·拉法格告诉马克思，在巴黎“警察不得不假装出热情的样子，好使人信以为真…”。—第705页。 ==========第834页========== 815 人名索引 A 运动改良派领抽之一，职业是红木工，粗细木工联合会总书记(1862一1871)， 阿伯凝公爵，筲姆斯·汉密尔领(Aber- 工联伦孩理事会理事，国际总委员会委 corn,James Hamilton,Duke of 员(1865、1868一1872)，国际巴张尔代 1811一1885)-爱尔兰总督(1866一 表大会(1869)代表，改苹同恩的领导人 1868和1874一1876)。一第371页。 之一：1871年拒绝在总委员会的宜滨 (Albert Edward 1841- 《法兰西内战》上签名，后来脱离了工人 1910)一英国女王维多利亚的儿子， 运动。一第272,274,387,392、394、 英国网王爱德华七世(1901一1910)。 474.574.619页。 一第321、431页。 可西，阿道夫·阿尔丰斯(Assi,Adolphe- 阿耳特迈耶，让·雅克(Altmeyer,Jean Alphonse1841一1886)一-法国工人 Jacques1804一1877)-一比利时历史 运动活动家，职业是机被工人，国民自 学家，自由党人。—一第533页。 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和巴架公社委员。 阿尔内特，阿尔弗物德(Arneth,Alfred -—第697真。 1819一1897)一奥地利历史学家和政 埃卡尔，姆·(Aycard,M.)一一巴黎银 治活动家。一第437页。 行家。一第58页。 阿科拉，艾米尔(Acollas,Emile1826一 *埃卡留斯，约翰·格奥尔格(Eccarius,. 1891)一一法国法学家，政论家和政治 Johann Georg1818-1889)-国际 活动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一 工人运动和德国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 第369页。 家，工人政论家，职业是貔缝：侨居伦 可里欧斯托，洛多维科(Ariosto,Lodo- 敦，正义者同盟盟员，后为共产主义者 vic01474一1533)一一文艺复兴时期 同盟盟员，伦敦德意忠工人共产主义教 意大利威大的诗人，长诗黛救狂的罗兰》 育协会的领导人之一，国际总委员企委 的作者。-一第683页。 员(1864一1872)，国际各次代卷大会和 阿列克谢也夫一见巴尔田涅夫。 代表会议的代表，海牙代表大会厅成为 阿誉耳加思，罗伯特(Applegarth,Ro- 英国工联的改良派领袖，后为工联主义 bert1833一1925)-英国工腴主义 运动的话动家。一一第18,121、136， ·本卷中凡与马克恩和恩格斯通信者用星花标出。 ==========第835页========== 81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40、142-143、145、147-148.151. Georg Heinrich 1803-1875)- 157.242、250、260、282.294-295、296、 国东方学家，圣经的研究家和批判家。 301,311,361.373、375,387、391、437, 第409页。 479、528、546-550、562、563-564、 艾希霍夫，阿尔伯铸(Eichhoff,.Albert) 570.633.652、685-686页。 一一卡尔·威廉·艾希摆夫的兄弟，出 埃克，约廨·迈耶尔(Eck,Johann Maier, 版商。—第39、40、238、256.298、 1486一1543)一-…德国神学家，德国宗 307页。 教改苹主要反对若之一，屡次反对路 艾希霍夫，卡尔·威康(Eichhoff,Karl 德。—第270页。 Wi1helm1833-1895)一-德国社会 埃利奥特，乔治(Eliot,George1819一 觉人和政论家，五十年代末因在刊物上 1880)(・・斯Mary 拇露施梯伯的酱探活动而受法庭审讯： Ann Evans).一英回女作家。一 1861一1866年流亡伦敦；1868年起为 第602页。 第一国际会员，第一批第一国际史学家 爱德华兹，爱德华·沃特金(Edwards,. 之一：国际协会柏林支部的组织者，总 Edward Watkin)一英国肢产事务 委员会柏林通讯员，1869年起为德风 管理局官员。一一第234页。 社会民主工党党员。一第39,40、61、 艾伯格尼男爵夫人，尤莉娅(Ebergenyi,. 87、89,101,106.123、125、141,158- Julie;Baronesse von)-匈牙利女 159、161.163.175、180-183、193,238. 贵族，1868年因被控海苦古斯达夫·霍 244,253.256.258.260,281.284,293- 林斯基的凄子而受到司法追究。 294.296,298,299,307,309一310.319、 第85页。 353.507页。 艾尔皮金，米哈伊尔·康斯坦了诺维奇 艾因猛恩一见霍感，爱德华（伊格纳 (SnnHAHH,MHxartn KOHCTaHTHHOBH 茨) 1835左右一1908)一六十年代初喀山 安格尔随坦，威廉(Angerstein,Wil- 学生运动的参加者，1865年侨居日内 helm)--·奥地利新闻记者和作家， 瓦，在那里刨办了俄国印削所，该印刷 锥也纳《人民总汇报》主绵。-一第258 所出饭了《人民事业》杂志：国际会员， 页。 巴枯宁同盟盟员。第221页。 安・(Annabella Drum- 艾伦(A1len)--英国医生，曾给马克思 m0nd1350左右一1402)一-苏格兰 一家治过期。一第7、97、102、423、 王后，罗伯特三世的妻子。一一第247、 426.694页。 248页a 艾内恩，题斯特(Eyner,Ernst1838一 安斯，欧仁(Hims,Eugene1839-1923) 1906)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和商人， 一一比利时数员，蒲鲁东主义者，后为 1879年起为普鲁士下院议员，民族自 巴茄宁主义者，国际比利时支部创始人 由党人，社会民主党的凶恶敌人。 之一，布鲁塞尔代表大企(1868)和巴 第41,44页。 塞尔代表大会(1859)的代表。一-第 艾瓦德，格奥尔格·享利希(Evald, 422、429、430,630.632.633页。 ==========第836页========== 人名引 817 奥本海姆，亨利希·伯恩哈将(Oppen- 的决定，该呼吁书发表在1866年1月6 heim,Heinrich Bernhard 1819- 日《工人辨护士报》上。一一第447,703 1880)一一德国政治活动家，经济学家 页。 和新闻工作者，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 奥领诺凡-罗萨，耶利米(O'Donovan 者；1848年为柏林《改革报》的编辑之 Rossa,Jeremiah1831一1915)一爱 一，1849一1850年侨居国外：后为民族 尔兰芬尼亚运动的创始人和氧导人之 自由党人。-一第130页。 一，《爱尔兰人民》报(1863一1865)的发 奥勃莱思，詹婚斯(O'Brien,James1802 行人，1865年被抽，被判处无期徒刑， 一1864)（笔名布朗特尔Bronterre) 1870年获赦，不久就流亡美国，在那里 一英国政论家，著名的宪章运动话动 领导芬尼亚运动：八十年代脱离政治生 家，三十年代为《贫民卫报》(Th心 語。-一第193、371、387、388、390、 Poor Man's Guardian)编辑，许多 428、439一441、443、444.448.505.508. 杜会改革草案的起草人：1849年创立 626.657.691一692.703-704页。 全国改革同盟。一第332.374页。 奥颜诺凡，约瀚(O'Donovan,John1809 奥伯诅德，亨利希(Oberwinder,Hein- 一1861)一一爱尔兰语文学家和历史学 rich1846-191)-奥地利工人运 家，受尔兰资产阶级历史娘纂学批判派 动语动家，记者，六十年代初为拉萨尔 的代表：1852年起任政府古爱尔兰法 分子，后成为爱森纳赫派，国际巴塞尔 律编译出版委员会委员。一一第496、 代表大会(1869)代表，《人民呼声报和 497页。 《人民意志报》的编批，1873一1874年发 奥尔西尼，费利切(Orsini,Felice1819 表了机会主义纲领，七十年代末脱离工 一1858)一-意大利苹命家，资产阶级 人运动。——第251、258、275、585一 民主主义者和共和主义者，争取意大利 586页。 民腹解放和统一斗争的著名参加者之 奥博尔所基，路德维克(Oborski,Ludwik 一：因行刺拿破仑第三被处死刑。一一 1787一1873)-波兰上枚，革命家， 第108、482页， 1830一1831年祓兰起义的参加者，流亡 奥尔酉尼，切扎雷(Or3ini,Cesare) 伦敦，回际性民主团体“民主派兄弟协 意大利政治流亡者，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会”的活动家，1849年巴登一酱法尔茨 (1866一1867)，曾在美国宣传国际的思 起义时为革命军师长：国际总委员会委 想。费利切·奥尔西尼的兄弟。一一 员(1865一1867)，被兰流亡者联合会伦 第108页。 敦中央支部主席。一第471页。 奥芬巴赫，雅克(Offenbach,Jacques 奥当奈尔家族(O'Donnell)--古爱尔 1819一1880)一一著名的法因作曲家， 兰贵族世系。一-第465页。 古典轻歌制兴基人之一。一一第484 奥颜诺凡-罗(O'Donovan Ross8)一 页。 耶·奥倾诺凡-罗陛之妻，1865一186 奥弗拉赫部，罗德里克(O'Fiaherty, 年组织募拇效济爱尔兰玫治犯的家属， Roderic1629一1718)-一爱尔兰历史 起草了告爱尔兰妇女书，根据总委员会 学家。一第494页。 ==========第837页========== 81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奥格辽夫，尼古拉·普拉东诺维奇(Oa- 职业是鞋匠，曾参加建立工联伦敦事 paB,HHxo1a并几naTOH0EH41813一 会，1862一1872年为理事会书记，英国 1877)一-杰出的俄国苹俞民主主义 波兰独立全国同显、土地和劳动同毅和 者，诗人和政论家，亚·伊·赫尔涔的 工人代表同盟盟员，1861年9月28日 朋友和战友。一一第494,497页。 圣马丁堂大会的参加者，国际总委员 奥康奈尔，丹尼尔(O'Connell,,Daniel 会委员(1864一1871)和主席(1864一 1775一1847)一-爱尔兰律师和资产阶 1867),伦敦代表会议(1865)和日内瓦 级政治活动家，民族解放运动右翼自由 代表大会(1866)的参加者，件参加改革 派的领构。一一第400页。 同盟执行委员会，在争取莫国选举改革 奥康奈尔，摩尔根(O'Connell,Morgan 的斗争期间与资产阶较有勾结：1871年 1804一1885)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 拒绝在总委员会的宣言《法兰酉内战》 反对为取淄1801年英爱合并而进行斗 上签名并退出总委员会。-一一第17， 争，丹尼尔·奥康奈尔的儿子。一一第 95,157、169.272,274.387,389-391. 394页。 394.405、434、440、474.530.674页。 奥康環尔，阿瑟(O'Connor,Arthur1763 B 一1852)一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活动家，1797一1798年为“爱尔兰人联合 巴登格一见拿破仑第三。 会”的领导人之一和该组织的机关报 巴尔田涅夫，维克多·伊万诺维奇(Bap 《新帕报》主编；于1798年起义前夕被 TeHeD,BMKTop M2 HOBH9生于1838年) 抽，1803年流亡法国。一一-第365页。 (假名可列克谢也夫，涅托关AI阳Kc8eB, 奥康骚尔，查理(O'Conor,Charles1764 Heron)一俄国军官，同情1863年的 一1828)--“爱尔兰教士和古物收藏 波兰起义，不久即进职，187年侨居瑞 家，爱尔兰编年史第一版编泽者。一一一 士；日内瓦国际俄国支部委员会委员； 第494、496页。 积极参加了反对巴枯宁分子的分裂活 奥利维耶，艾米尔(Ollivier,,Emile1825 动的斗争。-一第221页， 一1913)一-法国政治活动家，祖和的 巴克，诺菜・(Balzac,Honoré 资产阶级共和党人，1857年起为立法 de1799一1850)--指大的法国现实 团委员：六十年代末为被拿巴主义若， 主义作家。--第130.217页。 曾任政府背脑(1870年1一8月)。 巴枯宁，米哈伊尔·亚历山大罗维奇 第411,413.419、442页。 (SaxyHHH,MHxann AnekcaHmpoBHy 奥尼尔家族(O'Neill)一-古爱尔兰班族 1814一1876》-一俄国无政府主义若， 世系。-一第465页。 马克思主义的敌人：在第一国际内进行 奥谢，亭利(OShe,Henry)一爱尔兰 阴谋破坏活动，在海牙代表大会(1872) 社会活动家，1869年为被因禁的芬尼 上被开除出国际。第164、178、 亚杜社员进行辩护。-·第373页。 183、184、218、221,225-226.227- 奥暂尔，乔洽(Odger,George1820- 228.234.235.240.242.244,255、257、 1877)一一英国工联改良派领袖之一， 260、261.325.331,334、358、360、405、 ==========第838页========== 人名紫引 819 406-407、412、421-422、425、429、 为争取爱尔兰自治运动的组织者之， 433-434、436437、452-453、456, 一第357,371,392页。 461、470-471、473、475、478-479、 白恩土，莉迪娅（莉希）(B加rm,Lydia 483.486,489,494,497、498、502.506, (Lizzy,Lizzie)1827一1878)--爱尔 574、581、630-631、632、638,660- 兰女工，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的参加 665、680页。 者：恩格斯的第二个妻子：玛留·白恩 巴拉，茹尔(Bara,Jules1835-1900) 士的妹妹。一第6、15、19.54、60， 比利时国家活动家，自山党人，曾 100.103.105、107.124.125、128,171、 任司法大臣(1865一1870,1878一1884)， 179,180、187.190.199、200,217,230、 ——第94页。 231.262.263、266,268、271-273、275、 巴里，在理·罗伯特(Barry,Charles 297、318.335.339、342、345、347.318, Robert生于1834年)一爱尔兰法 353,355,361,376,399、409、413、423. 学家；都柏林检察官(1859一1865)， 425.438、445、447、.452、478.479、484, 及尔兰议员，刷首席檢官(1869一 492.500,504.508-510、512、701、702 1870)和首席检浆官(1870一1871)一 页。 第193页。 士，・(Burns,Mary Ellen 巴罗，奥迪(Barrot,.Odilon1791一 约生于1860年)（彭普斯Pumps)一 1873)一法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 恩格斯妻子的侄女。第107、125 1848年2月以前是自由主义的王朝反 180.230.231.316.492、512页。 对派的首领：1848年12月至1849年10 *白拉克，威廉(Bracke,Wilhelm1842一 月领导为各个保是集团的反革命联盟 1880)一德国杜会民主党人，不伦瑞 所支持的内阁。1849年底脱离了积极 克杜会主义书箱的出版者：杜会民主工 的政治活动。一第579黄。 党（爱森纳赫深）的创始人(1869)和领 巴师夏，弗雷德里克(Bastiat,Frederic 导人之一，社会民主觉国会党团成员 1801一1850)一法回庸俗经济学家， (1877一1879)：接近马克思和恩格斯： 资产阶级社会阶级利益羯和论的敢欧 曾进行反对拉萨尔派的斗争，反对杜会 若。一第113、114-115,540页。 民主党内的机会主义分子，但不够衡 *巴索(Bassot)-一一巴黎出版离阿·弗兰 底。第325、326、329、356、392、 克的遗产管理人。一第173,565页。 394.395.427.476.492、499、501、648. 巴泰尔斯，玛丽亚(Bartels,Marie死于 651.666-667页， 1869年)一一恩格斯的外蝴女，恩格斯 白朗特，夏绿蓿(Bront运，Charlotte18IG 姚妹玛丽亚和卡尔·艾米尔·布兰克 1855)(・Currer Bell) 的女儿。…-第575页。 —英国女作家，现实主义流派的代 巴特，伊萨克(Butt,Iaac1813一1879) 表。一一第601页。 一一一爱尔兰律师和政治语动家，自由党 自鹦萌一一见拉法格，劳拉。 人，议会议员，六十年代为被囚禁的爱 班贝尔格尔，路德维希（路易）(Bamber- 尔兰芬尼亚杜杜员的辩护人：七十年代 ger,Ludwig (Louis)1823-1893)-- ==========第839页========== 820 马克思思格斯全樂 德国政论家，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 1859年为伦敦《新时代》编辑，1861年 1849年巴登一将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 大放后为普鲁士官员。--第64页。 后来流亡瑞士、英国和法国，六十年代 鲍城尔，布鲁诺(Bauer,Bruno1809一 回到德国，后为自由主义者，因会议员。 1882)一一德国唯心主义皙学家，蓄名 —第16、679页。 的青年熟格尔分子之一，资产阶毁藏进 班迪亚，亚诺什(Bangya,Janos1817一 派，1866年后成为民族自由党人，写有 1868)一一侧牙利新闻记者和军官，每 许多基督教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45、 牙利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革 340.552页。 命失败后成为科苏特的国外密使，同时 贝尔根罗特，古斯达夫·阿道夫(Bergem- 也是秘密警探，后来改名融罕歌德-贝 roth,Gustav Adolph 1813-1869) 伊到土耳其军队中供职，在切尔克斯人 一德国历史学家和政论家，小资产阶 反俄战争时翔作为土耳其间谍在高加 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苹命的 索进行话动(1855一1858)。一第108 参加者，1850年流亡国外。一第258 页。 页。 ,・(Bonhorst, 贝尔纳，马利(Bernard,Marie)一比利 Leonhard von生于1840年)一-德 时彩画工人，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8 国社会民主党人，职业是技师，社会民 年9月至1869年)，比利时通讯书记。 主工党（爱森纳赫養）不伦帝克委员会 一第291.295页。 委员之一。一第356、360,362.364， 贝尔纳，西蒙·弗朗斯瓦(Bernard,Si- 392、427、476.648.667页。 mon-Francois1817一1862)…一法☒ 邦塞耳，巴蒂斯特·弗朗斯瓦·德吉烈 政治活动家，共和党人；1848年苹命失 (Bancel,Baptiste-Francois-Desire 收后流亡英因；1858年被法图政府控 1822一1871)一法国政论家和政治话 为奥尔西尼谋刺拿破仑第三的同谋犯， 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立法议会议员 但被英回法送岂布无罪。一一第482， (1849-1851),1851年十二月二日政 700页。 变后被驱逐出境，从1869年起为立法 贝克尔，伯恩哈特(Becker,Bernhard 团委员。一-第689.696页。 1826一1882)一德国攻论家和历史学 包法利，爱德华·普莱得尔(Bouverie, 家，拉辈尔分子，全德工人联合会主席 Edward Pleydell 1818-1889)- (1864一1865)，后来加入爱森纳赫派； 英国国家活动家，解格党人，议会议员： 国际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一 营任贸易副大臣(1855)，挤贫法问题委 第27,44.132.134.137、154,272、276、 员会主席(1855-1858)：从六十年代 586页。 末至七十年代初反对格来斯顿政府。 ・力(Becker,Johann ー一第428页 Philipp1809一1886)—德国工人运 威尔，埃德加尔(Bauer,Edgar1820一 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著名语动家，职业 1886)一-德国政论家，者年黑格尔分 是制刷工，三十至四十年代德图和瑞士 子：1848一1849年革命后流亡英国： 民主运动的参加者：以瑞士军队军宫身 ==========第840页========== 人名索引 821 分参加了反对宗得消德的战争：1848一 克斯·皮阿派集团。一一第560页。 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在巴登一普法 贝塔，亨利希(Beta,Heinrich)(贝特芥 尔茨起义时指挥巴登民团；1848一1849 希Bettziech的笔名)一德国新闻工 年革命后转向无产阶级共产主义立场， 作者，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侨居伦 六十年代是第一国际的积极活动家，在 敦，金克尔的拥护者。一第119页。 瑞土的国际德国人支部组织者，可际伦 贝兹利，托马斯(Bazley,Thomas1797 敦代表会议(1865)和国际各次代表大 一1885)一英国厂主，资产阶级政治 会代表，《先驱》杂志的编辑(1866一 活动家，自由贸易派，反谷物法同盟的 1871):1868年10月曾参加社会主义民 创始人之一曼彻斯特商会会长(1845 主同驻临时委员会：在马克思和恩格斯 一1859)，议会议员，一第188.194. 的影响下同巴枯宁决裂了。马克思和 275.278页。 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一一第44、62、 倍倍尔，奥古斯特(Bebel,August1840 126,143、178、204.218-219,220、225、 一1913)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回际工人 227-229、234-236、259-261、274、 运动的杰出活动家，职业是旋工1867 287、313、319、330-331、333-334、 年起领导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第一国 338.348.396.406.429.452、461、470、 际会员，1867年起为回会议员，德国社 478.547.581-582,662、677一680页。 会民主党创始人和领袖之一，营进行反 贝林，托马撕(Baring,Thoma81799一 对拉萨尔派的斗争，普法战争时期站在 1873)-一伦敦的一家银行经理，保守 无产阶极国际主义立场，界卫巴黎公 党人，议会议员。一第639页。 社，1889、1891和1893年国际杜会主 贝奈德克，路德维希(Benedek,Ludwig 义工人代表大会代表，马克思和总格斯 1804一1881)--奥地利将军，1860年 的朋友和战友；第二国际的活动家，在 是奥军参谋长，阀牙利文武总桥，1866 九十年代和二十世纪初反对改良主义 年背奥战争时期任奥军总司令。 和修正主义：在他语动的后拥犯过一系 第7、14,20页。 列中派性质的错误。--第13、121， 贝瑟耳，理查，威斯特伯立另爵(Bethell, 150.237.271.272.274,276、293.296、 Richard,Baron Westbury 1800- 312,314,315.331.336、337.489、599、 1873)一—一英国法学家和国家活动家， 609页。 自由党人：管任副首席检察官(1852一 倍克，卡尔(Beck,Karl1817一1879)- 1856)、首席检察官(1856一1858,1860 德国小资产阶级诗人，四十年代中为 -1861)、大法官(1861一1865)。 “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代表人物。一“ 第239.240.482页。 第370页。 贝森，亚历山大(Besson,Alexandre) 本，成・什(Bentinck 一一在伦敦的法国侨民，职业是钳工， William Cavendish,Lord 1774-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6一1868)，比利 1839)-一·英国将军和国家活动家：反 时通讯书记，在伦敦的祛国人支部领导 章陂仑法国的战争的参加者：马德拉斯 人之一，加入小资产阶缀共和派即费里 总督(1803一1807)，印度总督(1827一 ==========第841页========== 82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35)。—-第458页。 毕若·德·拉·比页利，托马-罗伯尔 ・丽(Piétri,Joseph (Bugeaud de la Piconnerie,Thomas- Marie1820一1902)-一法国政治活动 Robert1784一1849)一法国元胁：奥 家，波拿巴主义者：巴黎警案局长(1866 尔良党人，曾指挥军队镇压1834年巴 一1870)。-一第480.485页。 黎共和派的起义，侵路阿尔及利豆和摩 比耳斯，艾德蒙(Beales,Edmond1803 洛哥战争的组织者之一11841一1847年 一1881)一…英国法学家，资产阶级激 为阿尔及利亚总督，1848一1849年为 进派：英国波兰独立全国同盟主席，英 阿尔卑斯军团总可令，立法议会议员。 国烟求解效协会会员，美国内战期间支 —第190页。 持北部，1865一1869年为改革同盟主 毕白，菲力浦*约瑟夫·本杰明(Buche乙， 席。—-第17.197页. Philippe-Joseph-Benjamin 1796- 此斯康背，埃拉尔特(Biscamp:Elard) 1865)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历史学 一想国民主主义者，新闻工作者：倦 家，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基督教社会主 国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若，苹命 义恩想家之一。一第147、557、588 失欺后流亡国外，控参加伦敦的德国流 页。 亡者办的刊物《人民报》编辑部，该报在 毕希钠，路德维希(Biichner,Ludwig 马克思直接参与下出版。一第164， 1824一1899)一一德国资产阶级生理学 167、641页。 家和哲学家，谢俗唯物主义的代表人 比斯利，及德华·斯英塞(Beesly,Ed- 物。一第79、189一190、193、199、 ward Spencer1831-1915)-一英国 200、231.236.555.567、659.672页。 历史学家和政治語动家，资产阶级激进 仲斯麦，奥托(Bismarck,Otto1815一 派，实证论者：积极参加六十年代的民 1898)一一公碑，警鲁士和想风国家话 主运动，曾担任1864年9月28日圣马 动家和外交家，普鲁士容克（地主）的代 丁堂大会主席，在这个大会上建立了第 表：曾任驻纹得堡大使(1859一1862)和 一国际：伦敦大学教授，1870一1871年 驻巴黎大使(1862)：普鲁士首相(1862 在英国报刊上为国际和巴黎公社辩护： 一1872和1873-1890)，北德意志联邦 同马克思保持友好关系。一一第8,14， 首相(1867一1871)和德意志帝回首相 16.57.87、101,118120、127、174,176、 (1871一1890)：以反草命的方法实现了 234.237、247.252.265.267、283、308、 德国的统一，工人运动的死敌，1878年 310、338、400.513.579.590,602页。 领布了反杜会党人非常法。-一第21、 毕尔格尔频，亨利希(Burgers,Heinrich 34、41.55,57,68、146、175、180、206. 1820一1878)一一德国澈进派政论家， 235,260、296.314.329.340、408、433、 《莱茵报》撰鹤人(1842一1843)，1848 457,637,641一642页， 年起是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新菜肉 别尔维，瓦西里·瓦西里也维奇(BPH, 报编辑之一；1850年起是共产主义者 Bacmna BacunbeBn4 1829-1918) 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六十至七十年代 (笔名恩·势列罗夫撕基H.Pepo日 是进步党人。一-第522页。 CK的)一一俄国经济学家和杜会学家， ==========第842页========== 人名紫引 823 启蒙运动民主主义者，民粹派空想社会 国监狱中的政治犯待迎报告的专门委 主义的代表人物，《俊国工人阶级的状 员会委员。-一第246,448页。 况》一书作者。--第357、358、421、 被拿巴，比埃尔(Bonaparte,Pierre1815 424.428.430、432、435、437、452、461、 一1881)一拿破仑第三的邀第。一一 468、485.507,623,624,646、688页。 第410、453页。 波克竿，西者兹蒙特·路德鞶希(Bok 波拿巴，路易一见拿破仑第三。 heim,Sigismund Ludwig 1825- 被拿巴，约恶夫·沙尔·保尔，拿破仑亲 1885)一德回新闻工作者，1849年巴 E(Bonaparte,Joseph-Charles-Paul, 登一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起义失败 prince Napoleon1822-1891)-一日 后流亡国外：1851年起是伦敦商人，五 罗姆·波章巴之子，拿破仑第三的堂 十年代初谊随伦牧小资产阶级流亡者： 弟，在其长兄死后(1847)改名日罗姆， 1860年起同马克思和恩格斯保持友好 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 关系。—-第10、12、13、17、19、23、 会议员，1854年在克里术指挥一个师， 24.35、44,87.90,107、116-118、126、 在1859年爽意法战争中指挥一个军， 130.133.140.144.145.148.150.161- 在普法战争初期进行关于法意反普同 165,167,178,180、183-184、186,193, 盟的谈判，纳号普隆-普隆和红色亲王。 194,196.207,208.210,214、215、218, 第49.173,217,489页。 228.231、239、240.243.244-245.265、 波特尔，乔治(Potter,,George1832一 275.286.295.334.359.368、369、375、 1893)■=-英国工联改良派领构之一， 407、412.425,426,429.433、435、437、 职业是木工，工联伦教理事会理事和建 459、464、472、473、475、484,486、490, 筑工人联合会的领导人之一，《蜂房报 498.507.508.528、531,532、592,648, 的创办人和发行人，在报纸上一贯实行 678頁。 同自由资产阶级妥协的政策。一一第 祓利亚科夫，尼古拉·彼得罗维青（门o 157,373.375.394.530页。 IKo,HHK0na片几CTPOBH1841左 勃朗，路易(Blanc,Louis1811-1882) 右一1905)-一进步的俄国出版者， 一法国小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若，历史 1865-1873年接近尼・加・车尔尼 学家；1848年临时政府成员和卢森继 雪夫斯基的拥护者：1872年出版了 委员会主席：采取同资产阶级妥协的立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俄文第一 场：1848年8月流亡英国，在伦敦的 版。一一第428,554页。 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领导人之一，1871 波鲁特胸，卡尔(Boruttau,Karl死于 年国民议会议员，反对巴黎公社。 1873年)--德国医生和政论家，拉萨 第370.375.473页。 尔分子，后为社会民主工党党员，国际 伯克，理查(Burke,Richard死于1870 会员，曾为《人民国家报》攒稿。一一第 年)一一爱尔兰芬尼亚社社员，北美军 117.118页。 队军官，爱尔兰1867年起义的组织者 波洛克，乔治(Pollock,George D.)- 之一，1867年被捕，死于狱中，第 英国军医，1867年向议会提呈关于英 76页。 ==========第843页========== 8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博丹，让·巴蒂新特·阿尔丰斯·维克多 会改良主义观点的信徒，国际总委员会 (Baudin,Jean-Baptiste-Alphonse- 委员(1869一1872)，土地和劳动同盟 Victor1801-1851)一法国政治活 书记，国际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要员 动家，职业是医生，共和党人：立法议会 (1872)。一-第361页。 议员：1851年12月3日，在圣安东郊 布拉姆韦尔，乔治·威廉·威尔希尔 区街垒战中阵亡。一第190,216页。 (Bramwell,George William Wil- 博尔夏特，路易(Borchardt,Louis) shere1808一1892)-一英国法半家。 德国医生，恩格斯在曼街斯特的熟人之 一第76页。 一。一第30、49.69、195、200.288、 布拉斯，奥古斯特(BraB,Augu8t1818 289、295页， 一1876)一德国新间工作若，德国 博里，卡米尔(Beaury,Camille的生于 1848-1849年革命的参加若，革命失 1848年)一法回军士。—第481 收后流亡踏士，六十年代起是俾斯凌的 页。 拥护若，民族自由党人，《北葱总汇报》 博伊斯特伯臂，弗里德里希(Beust, 发行人。第13.340页。 Friedrich,Graf von 1809-1886) 布莱德格，理(Bradlaugh,Charles 萨克森和典地利的反动国家酒动家，反 1833一1891)一英国新阀工作若和政 对在普鲁士需权下统一德园并支持德 治活动家，资产阶级激进派，无神论者， 国各小邦的独立：1849一1866年历任 《国民改革者》周刊的编辑，曾猛烈攻击 萨克森政府各部大臣：奥甸帝国外交大 马克思和国际工人协会。-一第192、 臣(1866一1871)和首相(1867一1871)， 389、579页。 奥知帝国驻伦敏(1871一1878)和巴黎 布莱克，威康(Blake,William)--…十 (1878-1882)大使。—第108.112、 九世纪上半叶的英国经济学家，著有关 281页。 于货币流通的著作。一第245页。 博伊斯特，弗里德里希(Beust,Friedrich 布莱特，杰科布(Bright,Jacob1821一 1817一1899)一背鲁士军官，因政治 1899》一一英国政治活动家，激进派：议 信仰退伍，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的 会议员。—第188页。 参加者；革命被镇压后流亡瑞士，任数 布莱特，约翰(Bright,John1811一1889) 育学散投。—第362页。 一英国厂主，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 布阿吉尔贝尔，比埃尔(Boisguillebert, 自由贸易派领袖之一和反谷物法同盟 Pierre1646一1714)一-法国经济学 创始人之一，六十年代初起为自由党 家，重农学派的先驱，法国资产阶级古 (资产阶级澈进派)左翼领袖：历任：自由 典政治经济学的创始人，写有《法国评 党内阁的大臣。-…-第188.200.205. 论》和其他许多经济学著作。一第 313.411,427、430,686页。 428页. 布莱希物德，格尔森(Bleichroder,Ger- 布思，马丁·詹姆斯(Boon,Martin s0n1822一1893)·-德卧金融家，柏 James)-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 林大银行经理，俾斯麦的和人假行家、 业是机械工：宪章主义者奥勃莱恩的社 财务方面的私人顾问和从事各种投机 ==========第844页========== 人名索引 825 倒把活动的经纪人。一第639页。 后为极销沙文主义者。一第15一17、 *布兰，・尔(Blank, Karl 64一65.109、111、119,142、422、669、 Emil1817一1893)一德国商人，四 679页， 十至五十年代接近杜会主义观点，思格 布隆诺夫，非力浦·伊万诺维奇(6py 斯的妹妹玛丽亚的丈夫。一第575一 H0B,中Anmnn MBaH0BH41797一1875) 576.617页。 一一男爵，俄回外交家，驻伦敦公使 布兰克，玛丽亚(Blank,Marie1824一 (1840一1854、1858一1860)，后为驻伦 1901)一恩格斯的株棘，1845年起为 敦大使(1860-1874)。一第280. 卡尔·艾米尔·布兰克的妻子。一 284页。 第575页， ,・伦(Brewer,John ,・特(Blanqui, Sherren1810-1879)-英回历史学 Loui9-Augu3te1805-1881)一一法国 家和语文学家，伦敦是家学院教投。 革命家，空想共户主义者，许多秘密杜 --第414页。 团和密谋活动的组织者，1830年和 布鲁土斯（鲁齐乌斯·尤尼乌斯·布鲁土 1848年革命的积极参加者，秘密的“四 新)(Lucius Junius Brutus约死于公 季杜”的领导人，1839年5月12日起义 元前509年)一据传说是罗马共和国 的组织者，法回无产阶级运动的著名领 的创始人：曾下令处死自已的儿子，因 袖：管多次被判处徒刑。一第155、 为他们参加了反对共和国的阴谍。一一 247.252、264.317.438.569、579、596、 第110、265.568页。 599、646页。 布律安，卡斯帕尔·阿路瓦(Bruhin, 布朗销，爱德华(Bronner,Eduard)-一 Caspar Aloys生于1824年)-一瑞士 德国医生，小资产阶毁民主主义者， 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1864年起为乡 1849年巴登制宪议会议员，后侨居英 村巴塞尔州检察官：国际会员，巴塞尔 国。一第111页。 代表大会(1869)代表。一第461页。 布里格斯，约输(Briggs,John1785一 布伦坦诺，路约(Brentano,Lujo1844一 1875)--英国将军，1801一1835年在 1931)--德国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 东印度公司任职：自由贸易派，关于印 家，讲坛社会主义的主婴代表人物之 度和波斯的译著甚多。一第46页。 一。—一第274页。 布林德，弗留德里卡(Blind,Friederike) 布罗非，查理(Brophy,Charles)一一英 -一卡尔·布林德的妻子。一一第95， 国驻保加利亚官员。一第343真。 231页。 布罗塞，弗朗斯瓦(Brosset,Francois) 布林德，卡尔(Blind,Karl1826-1907) 一一開上钳工，国嚣会员，社会主义民 一德国新闻工作若，小资产阶级民主 主同盟积极活动家之一，巴塞尔代表大 主义者，1848一1849年巴登苹命运动 会(1869)代表。··第631页。 的参加者：五十年代是在伦敦的德国小 C 资产阶级流亡者的领袖之一，六十年代起是民族自由党人，警法战争期间和战 查理大帝(Charlemagne742左右-814) ==========第845页========== 826 马克思恐格斯全集 法兰克国王(768一800)和皇帝 殖民地化。一第389、390,398、401、 (800一814)。一第187顶。 465、477页。 查理一世(Charles I1600-1649) 兼维逊(Davi8son,A.N.)-十九世 英国国王(1625一1649)，十七世纪英国 纪六十年代末是席勒协会理事会秘书。 资产阶级苹命时期被处死。一第496 一第161页。 页。 丹尼尔斯，罗兰特(Daniels,Roland 车尔尼雪夫斯基，尼古拉·加甫利洛维奇 1819一1855)-德国医生，共产主义 (HepHsnueBcKHA,Hukonan T'aspn- 者同盟盟员和领导人之一，科伦共产党 n0BH91828一1889)一一伟大的俄国革 人案件(1852)的被告之一，被陪审法 命民主主义者，唯物主义哲学家，作家 庭宜告无非：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 和文学批评家，杰出的快国社会民主主 一第87页。 义先驱之一。一-第507页。 *丹尼尔逊，尼古拉·弗兰策雏奇（口a- D HHenscoH,Hnkona PpaHueBny 1844 一1918)（笔名尼古拉一逊HHK0na并一 达尔文，查理·罗伯特(Darwin,Charles o)一俄国经济学著作家，八十至九 Robert1809-1882)--.伟大的英国 十年代民粹派思想家之一：管与马克思 自然科学家，科学的生物进化学的莫基 和微格斯通过多年信，把马克思的《资 人。一…第53、176、189、193、231. 本论》第一、二、三卷译成院文（第一 420、463、567、580、672页。 卷和格・豆・洛帕廷合的)。一一 达事，姆斯(Duffy,James1809一 第164.551一553页。 1871)-一爱尔兰出版商。--…-第372、 *・，(De Paepe,.César 398页 1842一1890)一一比利时工人运动和社 达金斯(Dakyns》一一英国地质学家， 会主义运动的著名語动家，印侧工人， 1869年起为因际会员，曾同马克思和 后为医生，国际比利时支部创建人之 恩格斯保持友好关系。··第262、 一，比利时联合会委员会委员，图际伦 420.424,443.448,600一602页。 敦代表会议(1865)、洛桑代表大会 藏煌斯，爱德华(Davie5 Edward1756一 (1867)、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巴 1831)-…英国教士，写有关于古克尔 塞尔代表大会(1869)和伦教代表会议 锝人的著作。-一第493页。 (1871)的代表：1872年海牙代表大会 ,托・(Davis,Tho 以后曾一度支持巴枯宁派，比利时工人 ma3 Osborne1814一1845)一爱尔 党创建人之一(1885)。一·第94,264， 兰诗人和政治活动家，出版商。…第 407.422、436、443、533.574,629-633 398页 页。 戴维斯，约翰(Davies,John1569一1626) 德朗克，恩斯特(Dronke,Ernst1822一 英冈国家语动家，法学家，写有许 1891)·德国政论家，最初是“真正的 多爱尔兰历史方面的著作，爱尔兰首席 社会主义若”，后来是共产主义者同盟 检察官(1609一1619)：拥护爱尔兰英国 盟员和《新架茵报》编排之-；1848一 ==========第846页========== 人名索引 827 1849年革命以后流亡英国：1850年共 窦尼盖斯，海伦，(Donniges,Helene 产主义者同盟分裂时拥护马克思和题 1845一1911)一-弗里德里希·威康· 格斯，国际会员：七十年代脱离政治活 窦尼益斯的女儿，罗马尼亚贵族腊科维 动。一第641页。 茨的妻子。·一第132页。 ,・(Delescluze, 杜邦，欧仁(Dupont,Eugene1831左右 Louis-Charles1809-1871)---法☒ -1881)m·国际工人运动若名活动 政治活动家和新闻工作者，小资产阶级 家，法国工人，乐器匠，1848年巴黎六 苹命家，1830和1848年革命的参加者， 月起义盘加者，1862年起住在伦敦，国 1871年国民议会议员，巴樂公社委员： 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年11月一1872 1871年5月巴黎巷战时牺牲在街座 年)，法国通讯书记(1865一1871)，伦敦 上。—一第222,584页。 代表会议(1865)和日内瓦代表大会 德鲁里(Druy)一国际在伦敦的法风 (1866)的参加者，洛桑代表大会(1867) 人支部成员，1867年侨居关回。一 的主席，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伦 第207、548页。 敦代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表大会 德穆特，海伦（琳衔）(Demuth,Helene (1872)的代表：在国际里执行马克思的 (Lenchen)1823-1890)-一马克思家 路线：1870年迁居曼彻斯特，并组织了 的女月和忠实的朋友。一一-第399、 国际支部，国际不列顾联合会委员会委 589.669,690页。 员(1872一1873)，1874年迁居美回：马 *狄慧根，约瑟夫(Dietzgen,Joseph1828 克思和恩格斯的战友。■--第14,18、 一1888)一-一德国社会民主党人，自学 97、124,136,142、147、229、283、289、 成功的哲学家，狼立地得出了辩证唯 301、347、463、468、469、504-505. 物主义若干原理：职皇是制革工人 509-510,512、563、578、581-582、 1863年起至1869年住在彼得堡。风 590、628、660页. 标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第 杜尔哥，安·罗伯尔·雅克(Turgot, 106、113、164,167,180、182-183、185、 Anne-Robert-Jacques 1727-1781) 271、351-352、354,535.543、564. 一法国经济学家和国家活动家：重 566一567.570页。 农学源的最大代表人物；财政总核 致德罗，德尼(Diderot,,Denis1713一 (1774一1776)；代表资产阶极的利益。 1784)一一杰出的法国哲学家，机战唯 一第91页。 物主义的代表人物，无神论者，法因的 ,・(Duhring,Eugen 革命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之一，启蒙运动 Karl1833一1921)-·德风折衷主义 者，百科全书派领抽，1749年因自己的 哲学家和前俗经济学家，反动的小资产 著作道要塞临禁。…第283一285页。 阶毁社会主义的代表，在挥学上把险心 笛福，丹尼尔(Defoe,Daniel1660左右 主义，庸俗唯物主义和实证论结合在一 一1731)--一著名的英国作家和政论 起，是个形附上学者，在自然科学和文 家，小说《鲁嵌逊飘流记》的作者。一一 学方面也有所著述；1863一1877年为 第341页。 拍林大学讲师。一一第8、9、11-一12、 ==========第847页========== 8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32-33、39、43、44.47、49,118,341, 1834年)一一海尔曼·8格渐的妻子。 520、525一526、539、672页。 一—第573.595、617页。 能，・(Thiinen,Johann 魅格斯，弗里德里希(Engels,Friedrich Heinrich1783一1850)一德回资产 1796一1860)—恩格斯的父亲。—= 阶缓经济学家，曾研究过农业经济问 第445一446页。 题。一第520、525页。 *恩格斯，海尔是(Engels,Hermann 杜欣斯基，弗兰蒂會克(Duchinski, 1822-1905)-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 Franciszek1817一1893)一-波兰历 的工厂主。—第572-573、593- 史学家和民族志学家，1830一1831年 595、613一617.647页。 起义后侨居巴黎，写有许多关于波兰和 *恩格斯，鲁道夫(Engels,Rudolf1831一 东斯拉夫人的历史和民族志学方面的 1903)一-恩格斯的弟弟，巴门的工广 著作。一一第37页。 主。一第649-650.647一648页。 敦克尔，弗兰茨(Duncker,Franz1822 恩玛一一见思格斯，恩玛。 一1888)一德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 恩紫尔，乔治(En5or,George1769一 和出版商。一第40,236、296、554直。 1843)-—一英国政论家，批判过马尔 多耳官斯家装一一一亚尔萨斯棉纺织工业 斯主义。一-第365、373页。 大厂主家族。-一第528一529页。 F 多耳富斯)让(Dol1fus,Jean1800一1887) 亚尔萨斯大厂主，资产阶毁慈善 费尔巴哈，路德维希(Feuerbach,Lud- 家，牟罗兹市长。一第46.529页。 wg1804一1872)一马克思以前德 E 国最杰出的唯物主义哲学家，德国古奥哲学的代表人物之一。一-第18.182、 恩贝，阿尔伯(Humbert,Albert1835一 185,352页. 1886)一一法国作家和漫面家：1870年 费奈选，雅科布(Venedey,Jakob1805- 是《马赛曲报》编辑部委员。一第 1871)一-德回藏进派政论家，三十年 484、486页。 代是巴黎流亡者联盟领导人之一，1848 恩格尔，恩斯特(Engel,Ernst1821一 一1849年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 1896)一著名德国统计学家，1860一 属于左派：1848一1849年革命后成为 1882年任柏林普鲁土王国统计局局长。 自由派。一第68、85,364页。 一第274,350页。 费希，古斯达夫・泰多尔(Fechner, *恩格所，爱利莎·弗兰契斯卡(Engels, Gustav Theodor 1801-1887)- Elisabeth Franziska 1797-1873) 能网物理学家和唯心主义哲学家。一 —恩格斯的母亲。一第85、133、 第672页。 135、137,335,344,345.401、442、446、 法耳梅赖耶尔，雅科布·非力酒(Fa1- 573、575、594、595、603一606、613- merayer,Jakob Philipp 1790-1861) 614,616,647,648,691页。 德国历史学家和旅行家，写有许多 恩格新，恩玛(Engels,.Einma生于 关于希腊历史方面的著作。一一第43 ==========第848页========== 人名索引 829 页。 商。一第173.176.565.580页 法夫尔，茹尔(Favre,Jules1809一1880) 福尔卡德-拉罗凯特，让·路易·维克多 一法国律师和政治活动家，温和的资 阿道夫·徽(Forcade-Laroquette, 产阶级共和派领袖之一：六十年代为立 Jean-Louis-Victor-Adolphe de 1820 法团议员：1870一1871年为外交部长， 一1874)一法国因家活动案，被拿巴 镇压巴藥公社的刻子手和反对国际的 主义若，1860-1861年任财致大臣。 鼓吹者之一。一第438.584、696页。 1868一1869年任内务大臣，一-第 法卢，阿尔弗物德(Falloux,Alfred1811 394页。 一1886)一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作家， 栖格勒，卡·格·(Vogler,C.G)一 正统主义者和较权主义者，1848年解 布鲁塞尔的德国出版商，共产主义者 散国家工厂的发起者和镇压巴黎六月 间盟盟员。一第173、580页。 起义的鼓吹者，第二共和国时期是制宪 福格特(V0g)一卡尔·福格特的妻 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曾任教育和宗教 子。一第16、679页。 部长(1848一1849)。一第584页。 *衙格特，奥古斯特(Vogt,August约 ・路・・(Failly, 1830一1883)一德国和关回工人运动 Pierre-Louis-Charles de 1810- 语动家，杜会主义者，职业是鞋匠：共产 1892)一法国将军，普法战争时期任 主义者间盟盟员，德回1848一1849年 第五军军长，在色当被俘。一—第88 苹命的参加者，全德工人联合会会员， 页。 同李卜克内西一起反对拉萨尔宝义，国 菲尔道西，ト尔・西(Firdusi, 际会员：1867年侨居美国，纽约共产主 Abu1-Qasim934年和941年之间一 义俱乐部会员和国际在美国的支都的 1020年左右)一伟大的诗人，塔吉克 组织者之一，美国通讯书记(1868一 文学和波撕文学的古典作家。一第 1869),马克思和总格斯的战友。一一 334页。 第548.550、562-565.571.651一658 非尔登，约翰(Fielden,John1784一 页。 1849》)一一英国厂主，资产阶毁点普家， 福格特，古斯达夫(Vogt,Gustav1829一 工厂法的拥护者。一第528页。 1901)一瑞士经济学家，原系德国人， 菲力湘斯家一马克思的母系的荷兰亲 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者，和平和自由同盟 成。--第118、129页。 组织若之一，《欧洲联邦》的编辑(1867 菲力浦斯，奥古斯特(Philips,August死 一1870)，卡尔·福格特的弟弟。一 于1895年)一马克恩的表兄弟，阿舞 第566页。 斯特丹的律师。一一第34、39、40、44、 福格特，卡尔(Vogt,Karl1817一1895) 86.118.130、139.265,618页。 德国自然科学家，蒲俗唯物主义 菲力裙斯，卡尔(Philips,Karl)一-马克 者，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 思的表兄弟，亚殊商人。一-第129、 1849年是法兰克韬国民议会议员，网 352页a 于左派，1849年6月是帝国五摄政之 菲韦希，弗·(Vieweg,F)一巴黎出版 一；1849年逃离德国，五十至六十年代 ==========第849页========== 83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是路易·祓拿巴座用的密探，对无产阶 阿鲁埃Arouet)-一法国自然神论哲 级革命家进行诬蔑性攻击的积极参与 学家，讽刺作家，历史学家，十八世纪资 者之一；马克思在抨击性著作《丽格特 产阶毁启蒙运动的著名代表人物，反对 先生》(1860)中揭露了他。一-第15一 专制制度和天主教。一第520、554 16.61.141.144,148、154,161.189 页。 190.208.236.328.351.521.567,679- 弗腊斯，卡尔(Fra5,Karl1810一1875) 680页。 德国植物学家和农学家，基尼黑的 福克斯，被得(Fox,Peter死于1869年) 数授：写有许多关于植物学和农业方面 (・・得Peter 的著作。一第6,7、43.53页。 Fox Andre)一-英国民主运动和工人 弗柴里格拉特，斐迪南(Freiligrath, 运动活动家，新闻工作者，实证论者：英 Ferdinand 1810-1876)---德国诗 国波兰独立全国同盟领导人之一，1864 人，初期为被漫主义者，后为革命诗人， 年9月28日圣马丁堂大会的参加者， 1848一1849年为《新莱茵报》驸辑之一，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1869)，1865 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五十年代脱商革 年起为总委员会报刊的正式通讯员， 命斗争。--第10、27,39.59、85、105、 1866年9一11月为总委员会总书记，英 108.119、177,320、368、370、399、530、 国通讯书记(1866一1867).《共和国》周 531,627页。 报的编辑之一(1866)，改苹同盟执行委 弗兰茨-约瑟夫一世(Franz Joseph I 员会委员。---第14、27、31、35、44、 1830一1916)-一奥地利型帝(1848一 62、121,148.302页。 1916)。—一第597页. 福斯特，约牌·莱斯利(Foster:John 弗兰克，阿·(Frank,A.)一-巴裂出服 Leslie1780左右一1842)一-爱尔兰 商，1847年出版马克思的著作《哲学的 法学家，托利党人。一一第155、239 贫因。一第173.565页。 243-245页。 弗兰克尔，列奥(Frankel,Lco1844一 孚越，茹尔（尤利乌斯）(Faucher,.Jules 1896)一-匈牙利工人运动和国际工 ulius)1820一1878)--德国资产阶 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首饰匠； 级庸俗经济学家，政论家，青年應格尔 巴黎公杜委员，曾领导劳动和交换委员 分子：贸易自由的铜护者，五十年代 会；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1一1872)， 初宜传资产阶级个人主义和元政府主 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表 义现点：1850一1861年侨居英国，为 大会(1872)代表，甸牙利企国工人党的 《侵星报》的探稿人，写有住宅问题的著 创始人之一，1889年国际社会主义工 作：1861年回到德国，后为进步党人， 人代表大会刚主席之一：马克思和恩格 1866年起为民禊自由党人。一第 斯的战友。-第460、464,513页。 106.113.130-131.177,537,539-540 弗兰克兰，爱德华(Frankland,.Edward 页。 1825一1899)-·英国的大有机化学 伏尔泰，弗朗斯瓦·玛国(Voltaire, 家，183年起为伦敦家学会会员，救 Francois~Marie1694-1778)(真姓为 授。一-第83、103页。 ==========第850页========== 人名紫引 831 弗里茨舍，弗里德里希·威廉(Fritzsche, 1848):古斯达夫·弗路朗斯的父旅。 Friedrich Wilhelm 1825-1905)- —一第420.700页。 德国杜会民主运动和工会运动的改良 弗路朗斯，古斯达夫(Flourens,.Gustave 主义活动家之一，职业是烟草工人： 1838一1871)一法国苹命家和自然科 1848一1849年苹命的参加者，全德工 学家，布朗基主义若，1870年10月31 人联合会的创始人和领导人之一，拉萨 日和1871年1月22日巴黎每义的领 尔分子，1869年加入费森纳赫派：国会 导者之一：巴架公社委员，1871年4月 议员(1868-1878)。-一第162.319、 被凡尔赛分子野蛮杀害。一第418、 320.325页。 420、430.438,463.470、473、481一482， 弗里德兰德，麦克斯(Friedlander,Max 485.665,700页。 1829一1872)-一德国攻论家，资产阶 ,・历(Freund, 级民主主义者；曾参加《新奥得报》和 Wilhelm Alexander 1833-1918) 《新阿报》编辑部工作（五十至六十年代 一一德国医生，讲师，写有许多著作，研 马克思曾为这两家报纸撰稿)：《新自由 究工人间题。一一第209一210.570页。 报》的创办人和编辑(1864一1872)，斐 傅阿德-埃芬蒂，穆竿歌德(Fuad-Effendi, 迪南·拉萨尔的表兄弟。一第13页。 Mechmed1814-1869)-土耳其国 弗里德里希-卡尔亲王(Friedrich-Karl, 家活动家，五十至六十年代展任总理大 Prinz1828一1885)一普鲁士将军， 臣和外交大臣。一第280页。 后为元帅，在1864年丹截争中为普 傅立叶，沙尔(Fourier,Charles1772一 军总司令，后为联军总司令：1866年背 1837)一伟大的法国空想杜会主义 奥战争中任普鲁士第一军团司令。一 者。一一第54,489页。 第20页。 富数，约瑟夫(Fouche,Joseph1759一 弗里德里希-威(Friedrich-Wilhelm 1820)-一一十八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革 1831一1888)一背鲁士王储，1888年 命和拿酸仑帝国的活动家，革命时期是 为普件士国王和德国皇帝，称弗里德里 雅各宾党人，拿破仑第一时代为警务大 希三世；1866年普奥战争时任普鲁土 臣，以毫无原则若称。一一第247页。 第二军团司令。一第7、20、479页.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Friedrich-Wl- G helm IV1795一1861)一普鲁士回 盖鲁，阿道夫(Gueroult,Adolphe1810一 王(1840一1861)。-第80页。 1872)一法国玫论家和政治活动家， 弗列罗夫斯基，恩·一见别尔维，瓦西 波拿巴主义若，1859一1871年为《国民 里·瓦西里也维奇。 奥论报》主编。第697页。 弗路朗斯，比埃尔·让·玛丽(Flourens, 甘必大，菜昂(Gambetta,Lcn1838一 Pierre-Jean-Marie 1794-1867)- 1882)一法国国家活动家，资产阶级 法国生理学家和医生，1828年起为巴黎 共和党人。一第216、689.696页。 科学院院士，1833年起为科学院常任径 歌，・弗格(Goethe, 书，写有许多著作：法国贵族(1846一 Johann Wolfgang 1749-1832)-- ==========第851页========== 83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伟大的德国作家和思想家，也以自然科 爱尔兰的起义：不久叛变性地承认了 学方面的著作闻名。一第305、330， 1801年英爱合并，1805年起为英围议 650、683页。 会议员。—第398页。 戈宾诺，约瑟关·阿尔图尔·德(G0 格莱安，詹擗斯·罗伯特·乔治(Ga一 bineau,Joseph-Arthur de 1816- ham,James Robert George 1792- 1882)一法国反动的社会学家，外交 1861)一英国回家活动家，初期为辉 宜和作家，仇视人类的种族主义理论的 格党人，后为皮尔分子，曾任内务大臣 创始人之一。——第645页。 (1841一1846)，海军首席大臣(1830- 戈德旌提克尔，泰奥多尔(Goldstuicker, 1834.1852一1855)。一第451页. The0dor1821一1872)一-德国梵文 ,・(Gladstone 学家，1852年起是伦敦大学教授。一 William Ewart 1809-1898)- 第111页。 国国家語动家，托利党人，后为皮尔分 戈克，阿曼特(G0egg,Amand1820一 子，十九世纪下半叶是自由党领柏之 1897)—想国新闻工作者，小资产阶 一，曾任财政大臣(1852一1855和1859 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是巴登临时政 -1866)和内阁首相(1868-1874.1880 府成员，革命失数后流亡国外，国际金 一1885、1886和1892-1894)。---第 员：七十年代加入德回杜会民主觉。 137、188.194.200、249,313,363,371、 第15、17-一18、37、60、204、337、 373.387、388,431.434.439、440、444, 351.360、362一363.678-680页。 446-447、450.473,483.530、533.625、 戈克，玛雨(Goegg,Marie生于1826年) 657,691-692.700页。 一因际妇女协会主席。一第555、 格兰特，乌利斯·辛普森(Grant,Ulysses 571页， Simps0m1822一1885)一-类国将军 格奥尔格五世(1819一1878)一汉诺成 和国家活动家，属于共和党：181一 因王(1851一1866)一第32、68一69、 1865年美国内截的参加者，1864年3月 235页。 起任北军陆军总司令；陆军部长(1867 格拉夫，艾伯哈特·哥特利新(Graff, 一1868)，美国总统(1869一1877)。一 Eberhard Gottlieb 1780-1841)- 第403一404,590页。 德回语文学家，写有关于古德意志语的 格朗尼埃·德·卡桑尼亚克，保尔·阿道 著作。“第48页。 ・・(Granier de 格拉利亚，弗朗斯瓦(Graglia,Francois) Cassagnac,Paul-Adolphe-Marie- 国际日内瓦支部委员会委员，布鲁 Pro9per1843一1904)-一法回新闻工 塞尔代表大会(1868)代表。一—第59 作者和政治活动家，波拿巴主义者，《国 页。 家报》主编。一第568.696一697页。 格拉坦，亨利(Grattan,Henry1746一 格朗佩雷，米歌尔·埃蒂耶纳·昂特尔 1820)-爱尔兰政治活动家，1775一 (Grandperret,Michel- 1800年领导爱尔兰议会中祖和的自由 Etienne-Anthelme-Theodore 1818- 派反对派，协助英国当局镇压1798年 1890)一法国政治活动家，波章巴主 ==========第852页========== 人名常引 833 义若；1867年起为巴黎总检察官，一 古斯达夫二世·阿道夫(Gustav II 第481.486页。 Adolf1594一1632)一·瑞典谢王 格里斯海坶，阿道夫(Griesheim,Adolf (1611一1632)和统帅。一-第341页。 1820一1894)一能网工厂主，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股东，恩格斯的蛛妹爱利 H 莎的丈夫。一第594页。 哈布斯堡王朝一一1273年起至1806年 格林，雅科布(Grimm,Jacob1785一 (断续地)所谓神圣罗马帝国盘朝、西班 1863)一著名的德国语文学家，柏林 秀王朝(1516一1700)、奥地利张朝 大学教授，比较历史语言学的莫基人之 (1804年起)和奥匈帝国皇糊(1867一 一。-第43.48.51一53.187,213页。 1918)。—第597页。 林，・利(Green,Alexan- 哈茨费尔特伯爵夫人，素菲娅(Htz der Henry1832一l896)-…英国地 feldt,Sophie,Grafin von 1805- 质学家，1861一1874年曾在得比郡和 1881)一拉萨尔的朋友和拥护者。 约克椰进行地质调查。一第601页。 —第44.50、296、312.319、323、409、 格律恩，卡尔(Griin,Karl1817一1887) 502、503.529页. 德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四十年代 哈德逊，乔治(Hudson,George1800一 中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主要代表人 1871)一英国企业家，最大的铁路业 物之一：1818一1849年苹命时期为小 主，托利党人，议会议员。--·第350 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一第29.37页。 页。 格罗新兰，雅克(Grosselin,Jacques 哈根，泰奥多尔(Hagen,Theodor1823 1835一1892)一-瑞士钟表匠，国际会 一1871)—一汉堡共产主义者同盟盟 员，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代表。 员，《新莱菌报。政治经济评论》的发行 第631页， 人。-一第352页。 根茨，弗里德里希(Gentz,Friedrich 哈勒克(Huleck)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1764一1832)-一一反动的奥地利国家活 (1868),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的成员： 动家和政论家。一第18页。 该支部分裂(1868)后反对总委员会。 粪佩尔特，没德华(Gumpert,Eduard死 —第207页。 于1893年)一一曼彻斯特的德国医生， 哈里斯，乔治(Harris,George》--一英国 马克恩和恩格斯的朋友之一。一一第 工人运动活动家，后为宪章主义者奥勃 7,15,22、48-49、56-57、64、69.95、 莱恩的倍徒，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9 102、103.118.120,162、186,200、230一 一1872)，总委员会财务书记(1870一 232、236.263、266-267、288-289、 1871)。一一第374.391.397页。 337.346、410、460.464,468、,479、500. 哈里逊，弗雷德里克(Harrison,Frede 521.602.668.669.694页。 rie1831一1923)--·英网法学家和 古诺，沙尔·弗朗斯瓦(Gounod,Charles- 历史学家，资产阶级激进派，实证论者， Fran℃ois1818一1893)--杰出的法 曾积极参加六十年代英国的民主运动， 国作曲家。-一第601页。 国际会员。一第283页。 ==========第853页========== 83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哈尼，乔治·朱利安(Harney,George 意厄耳，贤者(Howel,Dda(“the Good") Julian1817一1897)--著名的英回 死于950年)-一古威尔士的国王和立 工人运动活动家，宪章派左翼领袖之 法者。一第493页。 一：《北板里报》、《红色共和党人》、《人 裤尔岑，亚历山大·伊万诺能奇(TepH, 民之友》、《民主评论》以及其他完章派 AnekcaHap HaaHoBn4 1812-1870) 刊物的编排，1862年至1888年瞥数度 -一伤大的俄国草命民主主义者，唯物 住在类国：国际会员：曹同马克思和恩 主义哲学家，政论家和作家：1847年起 格斯保持友好联系。一第296、387 侨居国外，在国外建立了“自由俄国印 页。 刷所”，并出版《北极星》定期文集和钟 哈森克莱雏尔，威廉(Hasenclever,Wil- 声》报。--第225、412、421,425、440、 helm1837一1889)一德国杜会民主 453,456、486、497、500,528.664、665、 党人，拉昨尔分子，1871一1875年为全 680页。 德工人联合会主席。一—一第253、296 赫斯，莫释斯(HeB,Mose81812一1875) 页。 -一德国小资产阶级政论家，四十年代 ,・希(Haeckel, 中是“真正的社会主义”的主婴代表人 Ernst Heinrich 1834-1919)- 物之一；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后加入维 出的德国生物学家，达尔文主义若，自 利希一沙佩尔冒险主义宗派集团：六十 然科学中的唯物主义的代表，无神论 年代是拉要尔分子：国际布鲁塞尔代表 者；提出了确定系统发育和个体发育之 大会(1868)和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 间的相互关系的生物发生律：反动的 的参加者。一第25.26.29.39、124. “杜会达尔文主义”学说的创始人和思 141、13、438.622、678页。 想家之一。-第193页。 赫胥黎，托马斯·亨利(Huxley,Thomas 海奈曼(Heinemann)一普你士警探和 Henry1825-1895)---著名的英国 在英国的问谋，1869年起为《海尔曼》 自然科学家，生物学家；达尔文的朋友 周报主编。=-第208、287,289、295、 和信徒，他的学说的热心警及者，在哲 433页。 学方面是不彻底的唯物主义者。 海涅，亨利希(Heine,Heinrich 1797一 第213.262,281,443,463,602页。 1856)-—伟大的德国革命诗人。一 贺管西（昆图新·贺雷西·弗拉克） 第85.270、368.661页， (Quintus Horatius Flaccus公元前 海因岑，卡尔(Heinzen,Karl1809- 65一8)一-杰出的罗马诗人，一·第 1880)一一德国激进派政论家，小资产 158、172、203、434.578、638.645顶。 阶级民主主义者，反对马克思和恩格 熙耳德，阿道夫(Held,Adolf1844一 斯！曾参加1849年巴登一警法尔茨起 1880)-德国资产阶级新俗经济学 义，后来先后选亡瑞士和英国：1850年 家，政治经济学额域中所渭历史学禄的 秋定居美国，在美目成为《先驱者》报的 代表人物：诽坛社会主义者：讲师 主编(1854一1879)。·-第50、302、 (1867),后为波恩的教授。…-第577、 364.369、441,502一503页。 671页。 ==========第854页========== 人名索引 835 篇尔斯，约翰(Hales,John生于1839年) 立的战士，内战(1858一1860)和武装干 一英国工联主义运动活动家，职业是 沙盈西哥(1861一1867)时期为自由党 织工，改革同盟执行委员会委员，国际 的领轴，是西哥总统(1858一1872)， 总委员会委员(1866一1872)和书记，曾 一第65页。 参加改革同盟以及土地和劳动同盟，回 华德，静姆撕·克利夫顿(Ward,James 际伦敦代表会枚(1871)和海牙代表大 C1 ifton1843一1880)-英间地质学 会(1872)代表，从1872年初起领导不 家，1865一1869年在钓克那进行了地 列颠联合会委员会中的改良派，反对马 质满查。一第601页。 克思及其拥护者，企图夺取国际在英回 惠利(Whaley,J.C)一类☒工人运动 的组织的领导权，1873年5月30日总 活动家，全回劳工同盟主席(1867)。 委员会通过决议把他开聯出国际。一 —一第538页。 第374页。 霍恩，爱德华（伊格纳芪）(Horn,Eduard 黑格尔，乔治·威廉·男里德里希(He- (1 gnacz)1825一1875)（真姓艾因霜思 gel,Georg Wilhelm Friedrich 1770 Einhorn)一匈牙利经济学家和政论 一1831)一一德国古典哲学的最大的代 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匈牙利 表，客观唯心主义者，最全面地研究了 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苹命失 唯心主义辩证法，德国资产阶级感想 败后流亡德国.比利时，1855年起流亡 家。一第10、18、50、53、90、185、 巴黎；六十年代为好儿家法国杂志要 283-284.297、463.486.488.498、520、 稿：1869年回到匈牙利。一-第58、 525-526.535.552.672页。 60、189页。 亨格，弗里芪(Heng,Fritz).一瑞士雌 霜光施泰嗓，约瀚·巴普提斯特(Hof- 刻工，巴桔宁同盟领导人之一，国际会 stetten,Johann Baptist死于1887 员，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代表。 年)一一巴伐利亚军官，拉萨尔分子： 第631页。 《社会民主党人报》的发行人和骗辑之 亨利，米切尔(Henry,Mitchell1826 一(1864一1867)。--第518.522页。 1910)-一爱尔兰政治活动家，自由党 家亨索伦一一见弗里德里希一威廉四世。 人：争取爱尔兰自治（地方自治）的运动 霍林斯基，古斯达夫(Chorinsky,Gustav) 的积极参加者：八十年代脱离了运动。 伯爵，奥匈军官，1868年由于毒害 —一第137.194页0 自己的妻子而受到司法追究。一一第 候里欧克，乔治·杰科布(Holyoake, 85页， George Jacob1817一1906)-英间政论家，改良主义著，在三十至四十年 J 代为欧文主义者和兆章派，后为合作社 基卜生，托马斯·米尔纳(Gibson,Tho 运动的酒动家。-…·第374,376,580页。 ma5 Milner1806一1884)--英国政 胡阿留斯，贝尼托·帕布洛（小uarez, 治活动家，自由贸易派领袖之一，后 Benito Pablo1806-1872)--杰出 来是自由党人：曾任贸易大臣(1859一 的是西哥国家活动家，争取本国民族独 1865和1865-1866)。一第194页。 ==========第855页========== 83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基尔希蔓，尤利乌斯·海尔曼(Kirch- 格斯的著作和宜传《资本论》第一卷：是 mann,Julius Hermann 1802-1884) 恩格斯的远亲。一第5、16,56、59、 .一德国法学家和哲学家，激进深： 79,85、86-87.119,517,522页， 1848年为普鲁士国民议会议员，属于 加尔祖，热尔门(Garnier,Germain1754 中间派左燕，后为普鲁士邦议会议员和 一1821)一法国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 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写有许多关于哲 家，君主主义者：重农学深的瘩仿者： 学和法学方面的著作。一一第279页。 亚·斯密著作的脑译者和批评者。一 基佐，弗朗斯瓦·比埃尔·吉约姆(Gi 第114-115页. zot,Francois-Pierre-Guillaume 1787 加里波第，朱泽培(Garibaldi,Giuseppe 一1874)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 1807一1882)一意大利革命家，民主 国家话动家，1840年至1848年二月革 主义者，意大利民族解放运动的领袖 命期间实际上操纵了法国的内政和外 曾参加意大利1848一1849年革命：五 交，代表大金融资产阶级的利益。 十至六十年代领导意大利人民争取民 第523.551页。 族解放和国家统一的斗争，1860年领 吉约舞，詹燐斯(Guillaume,James1844 导向南意大利的革命进军：反奥地利战 一1916)-一瑞士教师，无政附主义者， 争的参加若(1848一1849、1859.1866)， 巴枯宁的朔护者，国际会员，国际日内 七十年代声短巴架公杜，赞成在意大利 瓦代表大会(1866)，洛桑代表大会 建立国际的支部。一第440.581页。 (1867)、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和海牙 加尼耳，抄尔(Ganilh,Charles1758一 代表大会(1872)的参加者，杜会主义民 1836)—法国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 主同盟组织者之一，《进步报》、《团结 浦俗经济学家，重商主义的华仿者。 报》和《汝拉联合会简报》的貌排：由于 一-第115页。 进行分裂活动在海牙代表大会上被开 杰塞皆，威廉(Jessup,William)-- 除出国际，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为社会 美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造船木 沙文主义者。一第461,631、664、 工，1866年起为美国全国劳工同盟刚 665页 主席，1867年起为该同盟纽约州通讯 济贝耳，亨利希·冯(Sybel,Heinrich 书记，纽约工人联合会领导人之一：赞 v0n1817-一1895)一一德国货产阶级历 成加入国际。一-第538、548、562、 史学家和政治活动家，1867年起是民 563-564页。 族自由党人：主张在普鲁士需权下“自 盆克尔，哥特弗利德(Kinkel,Gottfried 上”统一德国的思想家之一；普鲁士国 1815-1882)-一德国诗人和政论家， 家档案馆馆长：所渊小德意志历史学派 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登一 的代表人物：饱的许多著作充满着反动 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后被背鲁士法 的背件士主义和沙文主义气球。 庭判处无期徒刑，1850年越狱逃跑，流 第431一432,435.437页。 亡英国：在伦敦的小资产阶蛾流亡若的 挤贝耳，卡尔(Siebel,Karl1836一1868) 领袖之一，反对马克思和恩格所。 一一德国诗人：曾协助传播马克思和恩 第119,177,637页。 ==========第856页========== 人名常引 837 居雄叶，若尔日(Cuvier,Georges1769 工人运动的露骨的敢人，追随托利党。 一1832)一一法国大自然科学家，动物 一第463页。 学家和古生物学家：提出了反科学的难 卡普，弗里德里希(Kapp,Friedrich 1824 心主义灾变论。一第52页。 -1884)一-德国历史学家和玫怡活 K 动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若，1848一1849年革命的多加者，1850年流亡类 卡巴尼斯，比埃尔·让·若尔日(Cabanis, 国。—一第352页。 Pierre-Jean-George 1757-1808)- 卡桑尼亚克一一见格朗尼埃·德·卡桑 法网医生，难物主义哲学家。一第 尼亚克。 189-190、567页. 卡斯蒂，沙尔·伊被利特(Castille, 卡德威尔，及德华(Cardwell,Edward Charles-Hippolyte 1820-1886)- 1813一1886)一一英回同家活动家，最 法国作家，政论家：起初是共和党人，在 初归属托利党，继而成为皮尔派领柏之 第二帝国时期是被拿巴主义者：写有许 一，后为自由党人；曾任贸易大臣 多关于法国历史的著作。一-第263、 (1852一1855)，爱尔兰事务大臣(1859 265,267,584页。 一1861)，殖民大臣(1864一1866)和陆 卡斯尔子，罗伯特・亚特(Cast 军大臣(1868一1874)。-第155页。 lereagh,Robert Stewart,Viscount 卡尔，弗·(Crl,F)一一纽约能国工人 1769一1822)一一英国国家活动家，托 联合会会员。一第53页。 利党人，陆军大臣和殖民大臣(1805一 卡尔德，约瑟夫(Card,Jozef1822一 1806、1807一1809)，外交大臣(1812一 1869)(笔名茨节尔查凯望奇Cwier- 1822)。一第365.427页。 ciakiewicz).一l863年波兰起义的参 卡特，詹姆斯(Carter,James)一英国 加者，流亡目内瓦，新闻工作者，国际会 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理发师，改革 员，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代表。一一 同盟盟员，回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年 第25一26.28,678页。 10月一1867年)和意大利通讯书记 卡尔-泰奥多尔(Karl Theodor1795一 (1866一1867)，国际伦致代表会议 1875)--巴伐利亚亲王，元帅，1866年 (1865),日内瓦代表大会(186)和洛桑 普奥战争时期是奥地利的盟国南德意 代表大会(1867)的参加者。一-第 志各邦的驻军总司令。一-第112页。 148页。 ・仁(Cavaignac 卡特柯夫，米哈伊尔·尼基佛罗维奇 L0uis-Eugene1802-1857)—法网 (KaTKOB,MHxaHn HHKHopOBH 将军和政治活动家，福和的资产阶级共 1818一1887)一俄国反动政论家，《莫 和党人。-第471页。 所科新闻》编辑(1850一1855、1863一 卡莱尔，托马斯(Carlyle,Thomas1795 1887)。一-第433.435、436一437页。 一1881)一英国作家，历史学家和唯 卡提利纳（鲁齐乌斯·赛尔吉乌斯·卡提 心主义指学家，站在反动的浪漫主义立 利钠)(Lucius Sergius Catilina公元 畅北判英国资产阶级，1848年后成为 前108左右一62)一一罗马玫治活动 ==========第857页========== 83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家，贵族，反对费族共和国密谋的组织 特Benkert)-甸牙利文学家，资产 者，一第579页。 阶级自由派，管与1848一1849年革命 凯惑，安想(Kane,Anna)一-莉希和玛 的活动家保持联系。一一第25一26、 丽·白题上的表姐棘。一一第510一 28.119,521-522.543-514,561页。 511页， 凯特勒，阿道夫(Quetelet,,Adolphe ・(Kane,Robert John 1796一1874)--比利时资产阶级学 1809-1890)■-爱尔兰学者，化学和 者，统计学家，数学家和天文学家：反科 物理教投，也研究爱尔兰经挤何题。 学的反动的“平均的个人”论创立若。 一第403页。 —一第583页。 凯L尔，恩斯特(Kei,Erast1816一1878) ・(Ketteler,Wil- 一一德国政论家，出版商和书莉，小资 helm Emanuel1811-1877)一-倦国 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凉亭》周报创办 宗教活动家，天主数使，1850年起为美 人。—第119、543.561页。 因兹主教。一第352页。 凯累尔，沙尔(Keller,Charles1843一 坎布里亚的吉拉能(GiraldusCamb- 1913)一一法网杜会主义者，国际会员： rensis1146一1220)-一英国中世纪著 1869一1870年嘈把《资本论》第一卷的 作家，1185年军事征伐没尔兰的参加 一部分译成法文：巴黎公社参加者，公 者，写有许多关于爱尔兰的著作。-一 社被镇压后流亡蜀士。一一第399一 第402一403,414、438页。 400.622-623、646、688页。 坎登，威廉(Camden,William155l一 凯里，亨利·i(Carey,Henry Charles 1623)—英国历史学家。一-第403 1793一1879)一-美国资产阶较鼎俗经 页。 济学家，宜扬资本主义社会阶级利鉴一 坎农，的翰(Cannon,John)一美国军 致的反动理论的创始人。一一第9,11、 事作家。——第403页。 32.44,366-367、372.377-388.525- 康德，伊曼努尔(Kant,Immanuel1724 526.539.688页。 一1804)一德国古典哲学的创始人 麦隆，安得鲁(Cameron,Andrew) 唯心主义若，德国资产阶级思想家；也 美国工人运动语动家，《工人辩护士报》 以自然科学方面的著作闻名。—一第 (芝加哥)的编辑，曾以美国全国劳工同 297页 盟代表的身分出席国际巴塞尔代表大 康格里弗，理查Congreve,Richard 会。一-第685页4 1818一1899)一英国哲学家，政论家， (・斯・)(Caius 实证论者，奥·孔德的迫随者。一一第 Julius Caesar公元前100左右一44) 281.602页。 一著名的罗马统帅，国家活动家和著 康宁斯比(Conningsby)一英国民主运 作家：著有《高卢战记》一书。一第 动话动家。一第222页。 53、699页。 康佩里奥，菲力補(Camperio,Philipp ,・马利(Kertbény, 1810一1882)一弱士国家活动家，原 Karl Maria,1824一1882)（真姓邦凯 系意大利人，法学家，大会议议员(1847 ==========第858页========== 人名索引 839 一1870)，日内瓦政务会议主席兼司法 国支部成员，巴黎公社参加者：沙尔·维 和普务部部长(1868)。一第60页。 克多·雅克拉尔的妻子。一第461 康普豪森，芦道夫(Camphausen,Ludolf 页。 1803一1890)一一德国银行家，莱莺省 科克，保尔·德(Kock,Paul de1794左 自由资产阶级的领袖之一1848年3一6 右一1871)一法回资产阶级作家，著 月任普鲁士首相，奉行同反动派妥协 有一些轻浮的消造小说。-一第190 的叛卖政策：警鲁士驻中尖攻权的使节 页。 (1848年7月一1849年4月)，北德意 *科勒特，查理·多布森(Collet,Charles 志联邦国会议员。一第395页。 Dob80n死于1898年)一-英国激进派 考尔巴赫，威廉(Kaulbach,Vilhelm 新闻工作若和杜会活动家，乌尔卡尔特 1805一1874)一德国艺术家。一第 派机关报《自由新闻》的编辑(1859一 699页。 1865),1866年起是《外交评论》杂虑的 柯动·贝尔—一见白朗特，夏绿蒂。 发行人。一第190、197、284,307、 ,輸・波特(Curran,John 343、455,639-640页。 Philpot1750-1817)一爱尔兰法学 科斯特路，奥加斯丁(Costello,Augu- 家，资产阶级激进派，爱尔当议会议员， stin)一爱尔兰芬尼亚社社员，美国 在对革命团体“爱尔兰人联合会”酒动 军官，1867年到爱尔兰参加起义，被描 家的审判中担任辨护人。一一第398、 并判处十二年苦役。一第246页。 402页。 科苏特，拉约什（路能锥希）(Kos9uth, 科贝转，威麋(Cobbett,William1762 Iaj08(Ludwig)1802-1894)-一匈 一1835)一一英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 牙利民族解放运动的领袖，在1848一 家，小资产阶级徽进派的著名代表人 1849年革命中领导资产阶级民主派，匈 物，曾为英国政治制度的民主化而进行 牙利革命政府首脑：苹命失败后流亡国 斗争；1802年起出版《科贝特氏政治纪 外，在五十年代曾向被拿巴集团求授。 事周报2。一第365、427页。 —一第521页。 科采布，奥古斯特(Kotzebue,August 克拉森-卡佩耳曼，约翰(Classen-Kap 1761一1819)一一德国反动作家和政论 pelmann,Johann1817左右一1879) 家。一第28d页。 一科伦工厂主，科伦市参议员，水十 科尔布，格奥尔格·弗堪德里希(Kolb, 年代为进步党人。一-第368页。 Georg Friedrich1808一1884)德 *克莱因，卡尔·威廉Klein,Carl Wil- 国政治语动家，政论家和统计学家，资 helm)一德国工人，1849年爱北要 产阶级民主主义者，写有许多著作。 特和佐林根起义的参加若，共产主义者 —一第467页。 同盟盟员，1852年流亡美回：六十至七 科尔文-克鲁科夫斯卡姬（雅克拉尔），安 十年代积极参加德国工人运动，全德工 椰·瓦西里也夫郑(KopB别-Kpyxo- 人联合会会员，国际会员，格桑代装大 cKas OKaxnap),AHHa BacmnbenHa 会(1867)和布鲁赛尔代表大会(1868) 1843一1887)一-俄国革命者，国际俄 代表。—-第396、633一635页。 1 ==========第859页========== 84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克莱因，约箱·雅科布(Klein,Johann 昂和马赛革命起义(1870)的参加者，巴 Jacob约生于1818年)--—科伦医生， 黎公社委员，军事代表(1871年4月)， 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科伦共产党人案 公社被镇压后流亡比利时。…一第6、 作(1852)的被告之一；被陪审法窟宣 19、21.653页。 告无罪，六十年代初曾参加德国工人运 克伦普颖，亨利(Crompton,Henri 动。—第409页。 1836一1904)—一英国法学家和政治活 克兰里卡德使爵，乌利克·约翰·德· 动家，资产阶级澈进派，实还论者：曾参 巴勒(Clanricarde,Ulick John de 加工联运动：爱·斯·比斯利的内兄 Burgh,Marquess of 1802-1874) 弟。一一第590页。 一英国政治活动家和外交家，辉格党 克伦威尔，奥利弗(Cromwell,O1iver 人：爱尔兰的大田庄主，曾任驻彼得堡 1599一1658)-一十七世纪英国资产 大使(1838一1841)，郎政大臣(1846一 阶级革命时期资产阶级和资产阶级化 1852),掌玺大臣(1857一1858)。 贵族的领袖：1649年起为爱尔兰军总 第454.455、666页。 可令和爱尔兰总督，1653年起为英格 克劳伦，亨利希(Clauren,Heinrich1771 兰、苏格兰和爱尔兰的护国公。一第 1854)(・Carl Heun 359、374.399、414,580、626页。 笔名)一德国作家，写有一些感伤主 克洛斯曼(Clossmann)一一德国军官，小 义小说。——第10页， 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登一 克里默，威廉·朗达耳(Cremer,William 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后侨居瑞士， Randall1838-1908)-一英国工联 从事新间话动。一第259页。 主义运动和资产阶级和平主义运动话 ◆克椭，菲力祖(Coenen,Philippe) 动家，改良主义者：1864年9月28日 比利时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 圣马丁堂大会的参加者，国际总委员会 鞋匠，安特卫普《工人报》编摇部秘书， 委员和总书记(1864一1866)，国际伦教 国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伦敦代 代表会议(1865)和日内瓦代表大会 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表大会(1872) (1866)的参加者：曾参加改革同盟执行 的代表，在海牙代表大会上支持巴枯 委员会：反对革命策略，后为自由党议 宁派，后为比利时工人党组织者之-， 会议员(1885一1895和1900-1908)。 第649页。 —一第17,207页。 孔德，奥古斯特(Comte,Auguste1798 列，希・夫(Klemm, 一1857)—一法风资产阶级哲学家和杜 Friedrich Gustav 1802-1867)- 会学家，实证论的创始人。一一第262、 德国历史学家，写有许多关于文化史方 287、281.283.449页。 面的著作。—第327页。 孔诺，昂利(Conneau,Henri1803一 斯・保尔(Cluseret, 1877)-一法国医生，拿破仑第三的期 Gustave-Paul1823-1900)一—法国 医和亲信。一第471页。 政治语动家，美国内战中站在北部方面 孔岑，卡尔·威廉(Contzen,Karl 参加作战：国际会员，追陆巴枯宁派，里 Wilhelm)一德国资产阶敦经济学 ==========第860页========== 人名紫引 841 家，罗雪尔的追随者，莱比锡大学的讲 (Ludlow,John Malcolm Forbes 师。一—第25.35页。 1821一1911)一英国合作杜运动括动 库格业，弗兰契斯卡(Kugelmann,Fran- 家，律师，基餐教杜会主义者，政论家。 zska生于1858年)一路德维希·岸 -—第281.283.285.587-一588页， 格曼的女儿。一第519、520、522、 拉登多夫，奥古斯特(Ladendorf,Au 526.531.535一537.542.570、578.585、 gust)一一倦回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 592.613、619、621一622.627.638.650、 者，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知者，六十 687.698、701.705页。 年代是瑞士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的领 库格曼，盖尔特鲁然(Kugelmann,Gert 导人之，，《邮袋报》编辑。国际洛桑代 ud)一路德维希·库格曼的妻子。 表大会(1867)代表，德国社会民主工党 --—第325、519-520、522.529、531、 成立大会(1869)代表。-第362页。 534-537.542、555.570、571,578,585、 *拉法格，保尔(Lafargue,Paul1842- 592.613.619、621一622、624.627.638、 1911)一一法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650、672、687、696、698.699一701. 动的著名话动家，杰出的马克思主义宜 704-705页。 传家和政论家，国际总委员会委员，西 岸格曼，路德维希(Kugelmann,Ludwig 班牙通讯书记(1866一1869)，曾参加建 1830-1902)一德国蓝生，1848一 立国际在法国的支部(1869一1870)，在 1849年革命的参加者，国际会员，国际 西班牙和葡萄牙的支部(1871一1872)； 洛桑代表大会(1867)和海牙代表大会 海牙代表大会(1872)代表：法回工人党 (1872)的代表；1862年到1874年经常 创始人之一(1879)：1889年国际社会 和马克思通信，把德国的情况告诉马克 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组织者之一和代 思：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一第 表，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生和战友：马 7.8.16、25、26,32.45、59、61、62.75、 克思的女儿劳拉的丈夫。--第9、14、 79、106、113.119、123、126、177、179、 22.24.26一27,31.36、37、39、44、46. 189.209.234.236.243.269-270.286 47.57-58.68.69.75、80、87.92.96、 一287,321、323.324-325、328、330、 97.101-103.105.108、112.117-118、 332、335,351,355,392、415、460、464、 120.124,145,148.166.173、185、188、 489、505、508.510、518-531,534- 192,203.207.224.246.247.252.263 537、540-545,553-555、561、566- 264、267、274.282、287一288.297、，317、 571、576-578、583一585、591-592、 325、336.339.344.346-347.351,353、 607一610.612-613.617-621、624- 355、357、412、439.443.447、461,505、 627、636-638,618.650一651、667， 508.529、532-534,544,565.569、577. 671-673.685-693、695-701.703- 578一582、585、590、591、596-599、 705页。 611、619—623、642一647,658-666. 686.688、696页。 L *拉法格，弗朗斯瓦(Lafargue,Francois *拉德劳，的帕·马尔科姆·福贝斯 死于1870年或1871年)一保尔·拉 ==========第861页========== 842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法格的父亲。-一第39.47、317、325、 页。 533一534.596599、607、.610-611.659 拉普拉斯，比埃尔·西蒙(Laplace, 页。 Pierre-Simon1749-1827)-一杰出 *拉法格，劳拉(Lafargue,Laura1845一 的法国天文学家、数学家和物理学家， 1911)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马克 不依靠康海而独立地发展了并且从数 思的第二个女几，1868年起为保尔· 学上论证了太阳系起源于星云的假说。 拉法格的妻子：增积极参加1889年国 --第267页。 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表大会的组织工作， 拉楼尔，斐迪南(Lassalle,Ferdinand -第20、23、33、34、36、39、46、47、 1825一1864)一全德工人联合会创建 50、57.69,75,80、103、105、108、112、 人之一，支持在反革命普鲁士的需权下 117一118、120、139、144,146、148.165、 “自上”统一德国的政策：在热因工人运 173、185,202、207、237、246、263一264、 动中创立了机会主义的派别。一…第 267、268-269、272-274、313、316, 7.13、19、2325.27,32、44,132-134, 317.325,336.339.344.347、351、355、 137、147、158-161.163.192.216.272. 420、439、443、447.526、529、532-534. 281.283.319-一320、323.326,329、334， 569、578-582、590、591、607、610- 350.362.364.366、396.448、502、503. 612、619-623、642-647、665.681, 557-560、577.588.634,686页。 686、694,696页。 拉费酉，德(Lassas9ie,F,de)一一在伦敦 拉法格，沙尔·埃蒂耶钠(Lafargue, 的法国侨民，职业是现发师，国际总委 Charles-Etienne1868年12月31日 员会耍员(1865一1868)，1865年伦教 一1872年5月)一保尔·拉法格和 代表会议的参加者，加入了在伦教的法 劳拉·拉法格的儿子。一一第224、 国人支部并挥卫总委员会的路线。一 225、237、274.318、325、336、339、342、 第124页。 344.347、351.355.577,578、582、590, 拉斯拜尔，弗朗斯瓦(Raspail,Francois 611、619-623.642、647、660、686- 1794一1878)一著名的法因学者，自 687.696页。 然科学家，致论家，社企主义者，靠近革 拉弗勒，艾米尔・路易·维克多・德 命无产阶级；1830年和1848年革命的 (Laveleye,Emile-Louis-Victor de 参加者，制宪议会议员；1855年后转向 1822一1892)一比利时资产阶级历史 资产阶级民主派意扬。一一第318、 学家和经济学家。一-第629页。 366、696页。 拉罗施夫柯，弗朗斯瓦(La Rochefou- 拉斯克尔，爱能华(Lasker,Eduard1829 cauld,Francois 1613-1680)- 一1884)-一德国资产阶级政治话动 姆，法国道德主义作家，一一第308页。 家，支持俾斯麦政策的民禊自出党创建 拉姆齐，安得鲁·克龙比(Ram3ay,An- 人和领轴之一，1866年前为送步党党 drew Crombie1814-1891)一英国 员，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一一第89 地质学家，伦敦的教授，1862年起主持 页。 英格兰和威尔士地质调查。一第600 拉维涅，黯易·加布里埃尔·柴昂斯·古 ==========第862页========== 人名索引 843 (Lavergne,Louis-Gabriel- 议与德国签订和约而辞职。一一第 Leonce Guilhaud de 1809-1880> 222,368.370.579.584页。 一法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和政治活 赖希，爱德华(Reich,Eduard 1836一 动家，保皇党人，写有许多农业经济方 1919)一一德国医生，写有一些关于公 面的著作。一第372页。 共卫生和卫生学问题的著作。一一第 肺科雏茨，扬科(Racowi,Janko死于 626页。 1865年)一罗马尼亚贵族，1864年在 兰德耳(Randall)一-美国工人运动活 决斗中使拉秒尔受致命伤。一第132 动家，被士顿（类国）工人协会书记，国 页。 际会员。一-第550页。 腊旌，古所达夫(Rasch,Gustav死于 兰克，阿尔图尔(Ranc,Arthur1831 1878年)一一能国民主主义者，政论家， 一1908)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 职业是法学家，1848一1849年革命的 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一—第 参加者，革命失收后先后流亡瑞士和法 357.659直， 国，1873年起为德国杜会民主工党党 兰利，巴克斯特(Langley,J.Baxter) 员。一第531页。 —一英国资产阶级澈进派。一-第197 菜布尼茨，哥特弗利德·威廉(Leibniz, 一198页。 Gottfried Wilhelm 1646-1716)- 兰斯多思陕爵，亨利·查理·基特·佩蒂- 伟大的德国数学家，唯心主义哲学家。 菲茨莫里斯(Lansdowne,Henry 第489,491,699页。 Charles Keith Petty Fitzmaurice, 菜物，约翰(Lalor,John1814一1856) marque8sof1845-1927)-一英☒ 一英国资产阶级政论家和经济学家。 国家活动家，最初是自由党人：七十年 第90页。 代起历任各部大臣。一一第446页。 莱辛，哥特霍尔德·埃夫拉伊姆(Lessing, 费罗，亨・兹沃(Longfellow, Gotthold Ephraim 1729-1781)- Henry Wadsworth 1807-1882)- 伟大的德国作家，批评家和哲学家，十 美国诗人，翻译家和文艺学家。一一第 八世纪著名的启蒙运动者之一。 295页。 第672.683页。 朗格，势里德里希·阿尔伯特(Lange, 赖德律-格兰，亚历山大·奥古新特 Friedrich Albert 1828-1875)- (Ledru-Rollin,Alexandre-Auguste 德国资产阶级哲学家，新康德主义者， 1807一1874)一一法包政论家和政治 唯物主义和杜会主义的敌人。一一第 活动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领袖 189、567、668、671一672页。 之一，《改革报》编辑：1848年是临时政 劳埃德一一见聪斯，劳埃德。 府成员，剑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在 粒神，约瀚奈斯(R8sing,Johannes生于 议会中领导山岳党：1849年6月13日 1791年)一不来梅商人，十九世纪三 示威游行后流亡英国，一直住到1870 十至四十年代德闪民主主义运动的积 年初，在伦敦的小资产阶级流亡若的领 极参加者，1848年起领导不来程的民主 导人之一：1871年回民议会议员，为抗 联合会。一第306页。 ==========第863页========== 84d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勒克律，让·雅克·埃利塞(Reclus, (Richelieu,Armand-Jean du Ples- Jean-Jacques-Elisee 1830-1905)-- sis,duc de1585一1642)一法国专 法国地理学家和社会学家，无政府主义 制政体时翔最著名的国家活动家，红衣 理论家之一；1851年玫变后说亡国外， 主教。一-第341页。 1857年回到法国，国际会员，《合作》编 李，罗伯特·爱德华(Lee,Robert Ed- 辑(1866一1868)，巴架公社的参加者： ward1807一1870)一一关国将军，美国 公杜被旗压后被逐出法国。一一第26、 对盈西哥战争(1846一1848)的参加者， 29、79、124.375.377.533页。 1859年参加棋压约榆·布朗的起义，美 *・贝，克多・・(Le Lubez 国内战时期为弗吉尼亚州的南军指挥 Victor-P.约生于1834年)一-在伦 官(1862一1865)，南军总司令(1865年 敦的祛国侨民，和法英两国的资产阶级 2一4月)。--第403页。 共和主义撇进证有联系；曾参加1864 李比希，尤斯图折(Liebig,Justus1803 年9月28日圣马丁堂大会，国际总委 一1873)一一杰出的能国学者，农业化 员会委员(1864一1866)，法国通讯书记 学的创始人之一。—第6.103页。 (1864一1865)，1865年伦敦代表会议 李卜克内西，威廉(Liebknecht,Wilhelm 的参加者，由于进行阴谋语动和诽谤被 1826一1900)一德国工人运动和例际 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开除出总委员 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1848一1849年 会。—一第17、560、670页。 革命的参加者，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 ,夫・莫斯(Levy,Joseph 国际会员，曾在德国工人运动中进行反 Moses1812-1888)一一《每日电讯》 对拉楼尔主义、羿卫国际的原则的斗 的创办人之一和发行人。一一第142、 争，1867年起为国会议员：做国杜会民 444页。 主党创始人和领轴之一，《人民国家报》 动兹根，查理(Roesgen,Charles)一 编辑(1869一1876)和《前进报》编辑 曼街斯特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职员。 (1876一1878和1890一1900)：瞥法战 -第125,128、162、258、322、331， 争时期站在无产阶级因际主义立杨，捍 346、456、510.605页. 卫巴黎公杜：在某些问题上对待机会主 兹・・洛菲力・(Roes- 义采取调和主义立场：1889、1891和 gen von Floss,Philipp von)- 1893年国际社会主义工人代裴大会代 荷兰新闻工作者，工人运动活动家，副 表；马克思和题格斯的朋友和战友。 业是机械工程师。一第452.455.456 —第8.9、12.13.16,22-23.25、29 一457.649页。 34-35.37.39.41一42.50.56、57,59、 雷米，泰多尔(Remy,Theodor)- 61.64、68.69、80.89、92.119.121.143. 的·誓·具克尔所领导的国际德语区 144.147、149一154,157、159-161. 支部联合会中央委员会（瑞士）书记，巴 163、164-165、167-169、171、175一 枯宁分子，社会主义民主同显日内瓦小 178、179、181.183.204.205-206.217、 组的成员。一一第331页。 234、236.237.241-244、249-251. 黎寒图公爵，阿尔芒·让·杜·皆物西 253一254.256-257、258.260、262、 ==========第864页========== 人名索引 845 266、269-272、274-280、282、285一 昂起义的参加者，巴黎公社被镇压后成 289、293.296.299、301.305、307.310一 为波拿巴主义者：八十年代迫随法回社 312、314-315、319-326、328-331, 会主义运动中的机会主义派别一一阿 336-337、340、341、350一353、356、 列曼派。一第434.632.664页。 360.364.366、368、375一377、382、406、 里廷豪森，摩里茨(Rittinghausen,.Mo- 413、415.417.423一424、426、427,430、 ritz1814一1890)一-线国政论家，小 438、440、442、458、459、464,467,473、 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 476、479、486、488-492、497-498、 曾为《新莱茵报》撰精，国际会员，1884 500、518.520、522.528、531.536,538、 年以前为德回杜会民主党党员：1877一 543,555,564,566、569、583、609、621, 1878年和1881一1884年为国会议员。 686.896页。 一一第351页。 李嘉图，大卫(Ricardo,David1772一 利弗尔，查强·詹姆斯(Lever,Charles 1823)一英国经济学家，贸产阶级古 Jame31806一1872)一英国资产阶 典政治经济学最著名的代表人物。一 级长篇小说作家，爱尔兰人。一一第 第11.12.245、283、367、377一381、 484.486页。 383.385、386.525-526.541页。 利林费尔德-托阿尔，保尔·费多罗雄奇 李听特，弗里德里希(List,Friedrich (几AHCH中enbR-Toanb,Πa8n中er0- 1789一1846)一德国资产阶级膚俗 p08H41829一1903)一俄国腈俗社会 经济学家，宜传极端的保护关税玫策。 学家，被罗的海沿岸的地主和沙皇的大 一第32页。 官吏。—第107.184.418.425、429、 李希特尔，亨利希·摩里茨·卡尔(Rich- 637页。 ter,Heinrich Moriz Karl生于1841 利奇非耳德伯爵，托马斯·乔治·安森 年)一一奥地利历史学家和政论家，自 (Lichfield,Thomas George Anson, 由党人，维也纳贸易学院教授，奥地利 Earl of生于1825年)一-英国政治 许多报纸的撰稿人。一-第8、12.13、 话动家，自由党人，一第392页。 16.23.33页。 莉希-·见白恩士，莉迪娅（莉希）。 学维，梯特(Livius,Titus公元前59一 纳(LeBner)一弗希・列 公元17)一罗马历史学家，《罗马提 斯纳的菱子。-一第165.192,301页。 城以来的历史》的作者。--第129 *列斯纳，弗里德里希LeBner,Friedrich 页， 1825一1910)一-德国工人运动和丽际 里塞，釣瑟夫(Ri3se,Jo3epi生于1843 工人运动的著名活动家，职业是裁缝： 年)一…汉诺威的歌唱家，1870年编辑 共产主义者同恩盟员，1848一1849年 和出版了爱尔兰民款选。-·一第508、 革命的参加者，在科伦共产党人案件 703,704页。 (1852)中被判处三年徒别，1856年起 里沙尔，阿尔伯(Richard,Albert1846 侨居伦敦，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 一1925)-一法因记者，因际里昂支部 育协会会员，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 领导人之一，秘密同慰盟员，1870年里 年11月一1872年)，国际伦敢代表会 ==========第865页========== 84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议(1865)、洛桑代表大会(1867)、布每 会(1868)和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代 塞尔代表大会(1868)，巴塞尔代表大会 表，改革同盟执行委员会委员，1871年 (1869),伦敦代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 反对巴黎公社和总委员会的宜言《法兰 表大会(1872)的参加者，不列颠联合会 西内战》，他的背叛行为道到总委员会 委员会委员，在国际里为马克恩的路线 的谴贵，于是退出总委员会，一一第 积极斗争，后为英国独立工党的创始人 266,269.374.387页， 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战友。 鲁瓦埃，克列芒斯(Royer,Clemence --第5.142、143、164,165,168、192、 1830一1902)一法国女作家，写有许 198、228.276、301、453、459.545、546- 多关于哲学，社会学和政治经济学问题 547.549-550.586-587.599、652.686 的著作。一第580页。 页 路德，马丁(Luther,Martin1483一1546) 娄，罗伯特(Iowe,Robert1811一1892) 一一宗教改苹的著名語动家，德国新教 英国政论家和国家活动家，解格党 (路德教)的创始人。一第270、589、 人，后为自由党人：曾任财政大臣(1868 636页。 一1873)，内务大臣(1873-1874)。- 路德维希三世(1806一1877)一m黑森一 第205页。 达姆斯谐德的大公(1848-1877)。 卢比(Luby)-托马斯·克拉克・卢比 —第64、175.235页。 的萋子。一第703一704页。 路特希尔德家族-一金融世家，在欧洲许 卢比，托马斯·克拉克(Luby,Thomas 多国家设有银行。一一第32页。 C1are1821一1901)-一爱尔兰苹命 路特希尔德，卡尔(Rothschild,Karl 家，芬尼亚社社员，政论家，《爱尔兰 1820一1886)一一男爵，美因河畔法兰 人民》报的撰稿人：1865年被判处二十 克福的路特希尔德银行的经理：关税议 年苦役；1871年被释放，流亡美国，从 会议员，北德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后为 事新闻工作。一一第400、703一704 德意志帝国国会议员。一第69页。 页。 路特希尔德，莱昂程尔(Rothschild, 卢格，阿尔诺德(Ruge,Arnold1802一 Li0nel1808一1879)-一男，伦败路 1880)一一德国政论家，青年慕格尔分 特希尔德银行的经理，辉格党人，1858 子，资产阶级藏进派，1848年是法兰克 年起为议会议员，二十年内一直是俄国 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五十年代 政府的财政代理人和全部俄国铁路公 是在伦要的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者的 债券的持有人。-一第639-640页。 领导人之一：1866年后成为民熊自由 罗・斯(Reuter, Paul 党人。-第111,352、416、471、523、 Julius1810一1899)一·伦敦路透适讯 551,576、683-684页. 社的创办人(1851)，--第480页。 鲁克拉夫特，本杰明(Lucraft,Benjamin 路易-菲力浦(Louis-Philippe1773一 1809一1897)-英国工联改良裾领袖 1850)-…奥尔良公爵，法国倒王(1830 之一，朝业是木器匠，国际总委员会委 -1848)。-…第147、190、284、318. 员(1864一1871)，国际布件塞尔代表大 390.588页。 ==========第866页========== 人名引 847 路易十四(L0uisX1V1638一1715)一 (1871)代表。—第483、631、660、 法国国王(1643一1715)。一第428、 664页。 489、637页. 罗伯尔，弗里茨(Robert,Fritz)-一瑞 ・利(Lewes,George 士教师，巴枯宁主义者，国际布鲁塞尔 Henry1817一1878)-英国资产阶 代表大会(1868)和巴塞尔代表大会 级实证论哲学家，孔德主义若，生理学 (1869)代表，曾参加《团结报》编辑都。 家和作家；《双圈评论》杂志编辑(1865 一第469页。 一1866)。一第8页。 罗伯斯比尔，马克西米利安(Robes 斯，・成(Riistow pierre,Maximilien 1758-1794)-- Friedrich Wilhelm 1821-1878)-- 十八世纪术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杰出 德国军官和军事著作家，民主主义者， 活动家，雅各宾派的领袖，革命攻府的 侨居瑞士；1860年作为参谋长参加了 首脑(1793一1794)。一第280、588 加里被第向意大利南部的进军：拉萨尔 页。 的朋友。—一—第132页。 罗伯特三世(1340左右一1406)一苏格 罗，哈里埃特(Iaw,Harriet1832-1897) 兰国王(1390一1406)。一第247页。 一一著名的英回无神论运动女活动家， 罗纳，格奥尔格(Lochner,Georg约生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7一1872)和回 于1824年)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 际曼彻斯特支部成员(1872)。一第 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斜木工，共产 95、571页。 主义者同盟盟员和伦敦德意志工人共 罗，罗伯特一一见娄，罗伯特。 产主义教育协会会员，国际总委员会 罗，约翰(Law,John1671一1729)一 委员(1864一1867和1871一1872)，国 英国资产阶级经挤学家和金融家，曾任 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和1871)代表， 法国财政大臣(1719一1720)，以发行纸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皮和战友。一 币的投机活动最后御底皲产面闻名。 第571页。 一第59页。 罗什弗尔，昂利(Rochefort,Henri1830 罗昂，阿尔勃莱希特(Roon,Albrecht 一1913)一法国取论家和政治活动 1803一1879)一德国国家活动家和军 家，左派共和党人，《灯笼》杂忠(1868一 事语动家，1873年起为元，将每士军 1869)和《马赛曲报》(1869一1870)发行 阀代表人物之一，陆军大臣(1859一 人；1870年9月4日苹命后参加国助 1873)和海军大臣(1861一1871)，曾改 政府，八十年代术起为保皇党人。 编普鲁上军队，普鲁士首相(1873年1 第224.411、419、425、439、441.696页。 一11月)。—一第363页。 罗斯助爵一一见帕森斯，威廉。 岁斑，保尔(Robin,Paul生于1837年) 罗思赛公图，就维·斯图亚特(Rot小1esay, 一法国教师，巴枯宁主义若，社会主 David Stewart,Duke of1378左右 义民主同盟领导人之一(1869年起)， 一1402)一·苏格兰国王罗伯特三世的 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70一1871)，巴塞 儿子，苏格兰总仔(1399一1402)。一一 尔代表大会(1869》和伦敦代表会议 第247、248页。 ==========第867页========== 84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罗泰克，卡尔(Rotteck,Karl1775一 会(1869)代表。一第631页。 1840)一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政 马，・罗伯特(Malthus, 治活动家，自由党人。一一第488页。 Thomas Robert 1766-1834)- 罗雪尔，威廉·格奥尔格·弗里德里希 国教士，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化的地主 (Roscher,Wilhelm Georg Fried- 贵族的思想家，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 rich1817一1894)一德国谢俗经济 士，宜传仇视人类的人口论。一一第 学家，莱比锡大学教授，政治经济学中 209、380.589.672页。 的所谓历史学派的创始人。一一第8、 马基雅弗利，尼古洛(Machiavelli,Nic- 11,32.33.35,525页。 colò1469一1527)一意大利政治活 罗雅尔，路易·奥古斯特(Rogeard, 动家，历史学家和作家，资本主义关系 L0uis-Auguste1820一1896)—-法国 产生时期意大利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之 激进民主主义政论家，1864年为《左 一。-一第452页。 岸》创办人和编辑之一，1865年由于发 *马克思，爱琳第Marx,Eleanor1855一 表反波拿巴主义的抨击性文章受迫害， 1898)(杜西Tussy)一马克思的 流亡比利时，后流亡德国：巴黎公社的 小女儿，英国和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 积校活动家。一第484页。 1884年起为爱想华·艾威林的妻子。 罗伊含，弗里德里希(Reusche,Fried- 一一第6.10、19、22.24,86.37.57、58、 rich)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全德工人 61.62.89、92.95.96.99-103、105、 联合会会员，拉尔分子，1864一1865 107、108、111-113、116-117、120、 年为《北被星》和《社会民主党人报撰 124,127,131、135,180、184,190、199、 稿。—一第44页。 202,215、217.225,226、230、231、237、 *洛帕廷，格尔显·亚历山大罗维奇（门0 263、267-269.274.277,281,290.292、 naTHH,Tepxan AnexcaHnpoBn 1845 301.303,305.307,309、310、316、318 一1918)-一俄国革命家，尼·加·车 321.330、334.335.336.339,342,344 尔尼雪夫斯基的学生，民粹派，国际总 348.353、355,365,368,382、390.392. 委员会委员(1870)，马克思《资本论》 399、412、418.420.423、432,468,490、 第一卷俄译者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500.501.503.511,520、536、540.544、 期友。-一第505一507,510.673页。 589-590、591.599.603.610622、645、 M 669.689.691.701页。 马克思，竿附达(Marx,Henriette1787 马丁，昂利(Martin,Henri1810-1883) 一1863)—马克想的母亲。—第 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政治活 76页。 动家，著有多卷本《法国史》：1865年加 马克思，亨利希(Marx,Heinrich1782- 入国际。-第637页。 1838)--马克思的父亲：律师，后为特 马尔蒂诺(Martinaud)一-前法国天主 利尔司法参事。-一第52真。 教神父，后来是排字工人，无敌府主义 马克思，劳拉-一见拉法格，劳拉， 者；同际巴黎支部成员；巴塞尔代表大 *马克思，燕蚬Marx,Jeny1814一1881) ==========第868页========== 人名紫引 849 (父姓冯·成斯特华伦von West- 和作家，著有一些海上惊险小说。 phalen)马克思的妻子，他的忠实 第484页。 朋友和助手。一第22、24、25、36. 马索耳，玛丽·亚历山大(Massol,Ma- 37.39、57、80、103.105、108.112、113、 rie-Alexandre1805-1875)--法国 118-120、124.126.127、129、131.139、 新闻工作者，空想社会主义者，1848一 156,165166、168.184、202.203、215. 1850年为《改革报和《人民之声报》撰 225.226.237、281.290-295,298.301、 稿：《独立道德》报主编(1865一1870)： 303.324.399、412、418、454.469、498、 蒲鲁东的朋友。一一第124页。 517-518.544.591.610.611.620.622. 马志尼，朱希格(Mazzini,Giuseppe 669、673、677-680、685-687、693 1805一1872)一意大利革年家，资产 695.701一702页。 阶级民主主义者，意大利民族解蚊运动 ◆马克思，燕妮(Marx,Jenny1844一1883) 领袖之一，意大利1848一1849年革命 一一一马克思的大女儿，后为新闻工作 的著名活动家，1849年为罗马共和国 者，国际工人运动活动家，在爱尔兰人 陆时政府首脑：1850年是伦牧欧洲民 民争取独立的斗争中起过很大作用： 主深中央委贞会组织者之一，五十年代 1872年起为沙尔·龙格的妻子。 反对波拿巴法国干涉意大利人民的民 第9.13、22.24,36、37.57、64、69、80、 旋解放斗争！1864年成立第-…国际时 96-97.99-103.105、107、108、111- 企图暨国际于自己影响之下，1871年 113.116.117.120.121,127、131、188、 反对巴黎公社和国标，阻碍意大利独 202、203.230-233、237、264、267一 立工人运动的发展。一第261页。 269、274.281.295.301.307、309、311、 迈尔，卡尔(Mayer,Karl1819一1889) 316.321.322、324-325.327、328、332、 一一德回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 336一337、349、352一355、356、399、 一1849年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革 401.421.42A、427、439一442、444、445、 命失败后流亡蹭士：六十年代为斯图加 447、448、450.451.454、468、469、477、 特《观黎家报》编排。-·一·第322、340、 479、490.501.503.508.510.513-514、 361页。 520、536-537、540、544、578、591、 斯，托・卡尔(Meißner,Otto 599-603、608、610、612、621-622、 Karl1819-1902)一议堡出版商， 624、645.650.651、657、668-670、 曾出版《资本论》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687-693、695-701.703-705页。 许多其他苦作。-一第5、7、29、37. 马利，亚历山大Marie,Alexandre1795 38-41、44,50.56.88、106、119、123. 一1870)-一法国律师和政治活动家， 140,141,143.144,145、148.238,243、 混和的资产阶级共和觉人，1848年是 244.254、257-259、261.262.264.271、 临时政府公共工程部部长，后来是卡芬 278.296.298、302,307.310、311.313、 雅克政府的司法部部长。一一第584页。 315-316、325、331.336.352.355.35G、 马利亚特，弗雷德里克(Marryat,Frede- 415,427.441、442、488.505.510.517 rick1792一1848)---英倒海军军官 518、533、577、580、592、612、671. ==========第869页========== 850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672页。 阶级谢俗经济学家，发展了所楫信贷创 迈寧尔(Meyer)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造资本的理论。一第8.40、90页。 熟人。一-第535页。 ,托・秦多尔(Manteuf- 迈耶尔，古斯达夫(Meyer,Gustav)一 fel,Otto Theodor 1805-1882) 比雷菲尔德的工厂主，库格曼的熟人 男厨，普鲁士国家活动家，贵族官傲的 一第45、54页。· 代表，曾任内务大臣(1848一1850)，首 *迈耶尔，海尔曼(Meyer,Hermann 相(1850一1858)：1859年和1860年为 1821一1875)一—德国和类国工人运动 背鲁士议会下院议员，1864年被选入 酒动家，社会主义者，商人，德国1848 贤族院。一-第552页。 一1849年革命移加者；1852年流亡类 毛勒，格奥尔格·路德维希(Maurer,. 国，五十至六十年代初曾领导亚拉巴马 Georg Ludwig1790一1872)---著名 州争取人解效的斗争，国际圣路易斯 的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古代和中世 支部组织者之一：约·魏德迈的朋友。 纪的日耳是杜会制度的研究者：在研究 -—第33、353、549页。 中世纪马尔克公杜的历史方面做出了 *迈耶尔，齐格弗里特(Meyer,.Sigfrid 顶大的贡献。一-第43、45.48.51页。 1840左右-1872)一德网和美回工 毛奇，赫尔穆特·卡尔·伯恩哈特 人运动活动家，杜会主义者，职业是工 (Moltke,Helmut Karl Bernhard 程师，全德工人联合会会员，反对拉非 1800一1891)—一普鲁士元帅，反动的 尔主义对能回工人运动的影响，1864 军事語动家和著作家，普鲁士军国主义 年自己出钱在德国出版了《共产党宜 和沙文主义的思想家之一，1835一1839 言，国际会员：1866年桥居类风，纽约 年在土耳其军队中供职：曾任普停土总 共产主义俱乐部会员和国际在美创的 参谋长(1857一1871)和帝国总参谋长 支部的组织者之一；马克思和恩格斯的 (1871一1888)，背法战争时期实际上是 拥护者。一-第38、206一207、213、 总司令。一第19页。 528.538-539、547-550、562一565、 梅里曼(Merriman,J.J) 国际总委 571.651一658页。 员会委员(1864年11月一1867年)。 迈形尔，约瑟夫(Meyer,Joseph1796一 -第560页。 1856)一一德国工业家，政论家和出版 梅因，爱德华(Meyen,Eduard18l2一 商：1826年创办了图书学研究所，出版 1870)-一…德国政论家，青年凰格尔分 了多种版本的以他的名字命名的百科 子，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一 词典。一第561页。 1849年苹命失败后流亡英回：后成为民 麦提尔，尤斯图斯(M6ser,Justus1720一 族自由党人。一第460页。 1794)-一·德国或治活动家，历史学家 门德，弗里茂(Mende,Fritz死于1879 和政论家，德国市民阶级利益的代言 年)一前全德工人联合会会员，哈茨 人。—-第43.52页。 费尔特建立的“拉萨尔派全德工人联合 麦克劳德，亨利·丹宁Macleo,Henry 会”主席(1869一1872)，北能婚志联邦 Dunning1821一1902)--英国资产 回会议员(18G9)。--第296、319、 ==========第870页========== 人名肃引 851 409页。 米哈埃利斯，奥托(Michaelis,Otto1826 门德尔森，莫泽斯(Mendelssohn,Moses 一1890)一一德国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 1729一1786)一德国反动的资产阶级 家和政论家，自由贸易的拥护者，六十 哲学家，自然神论者。一第72页。 年代为普鲁士众议院议员，《国民经济 门克，泰奥多尔，亨利希Menke,Theo- 和文化史季刊》杂志发行人之一：1867 dor Heinrich)-德国统计学家，库 年起为民族自曲党人。一一第539页。 格曼的厨友，关心国际，并研究马克思 米舰尔，约输(Miquel,Johannes1828一 的著作。一第397、409.446.453页。 1901)—一德国政治活动家和金融家3 门罗(Monroe)一一医生，苏格兰人，马克 四十年代为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1867 思的女儿燕妮牧教过他的孩子们。一一 年起是民族自由党右翼首领之一，北德 第203、311.354.421.427页。 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后为德意志帝国回 门罗Monroe)一门罗的妻子。一第 会议员。—一第177、276.363页。 203、311.324.328、354页。 米契尔，约翰(Mitchel,John18I5- 东・(Mundella,An 1875)一爱尔兰民族解放运动著名活 thony John1825-1897)一英网国 动家，曾领导“青年爱尔兰”团体的革命 家活动家和工厂主，1868年起为议会 民主派，主张同宪章派联合：1848年由 议员，历任各部大臣。一—第392页。 于参加爱尔兰起义的准备工作被流放 蒙蒂霖，欧仁妮(Montijo,Eugenie1826 到移民区，1853年从流放地逃跑并流 一1920)一法国堂后，章被仑第三的 亡到美国：内战时站在南部方面。一一 妻子。一第399页。 第440页。 蒙，芒・斯(Monteil, 米歇尔，路易·克里佐斯通(Michel, Amans-A1exs1769-1850)一法国 Louis Chrysostome 1797-1853)- 资产阶级历史学家。一第421、428 法回獠师和政治活动家，小资产阶级共 页。 和主义者，七月王朝时期在几次对共和 弥动，弗里德里希·麦克斯(Miller, 党人的审判中是辩护人，立法议会议 Friedrich Max1823-1900)一美 员(1849一1851)，属于山岳党。一一第 回语文学家，印度学专家，德国人，写有 216页。 许多关于印度文学、历史、宗教和比较 密尔顿，约瀚(Milton,John1608一1674) 棹话学方面的著作。一第111页。 一杰出的英国诗人和政论家，十七世 米尔纳，乔治(Milner,George)一一英国 纪美国资产阶级草命的参加者。 工人运动话动家，爱尔兰人，奥物莱思 第345页. 的社会改良主义观点的信徒，全国改革 继尔钠，阿道夫(Muillner,Adolf1774- 同盟、土地和劳动同盟盟员，国际总委 1829》一德国作家和评论家。一一第 员会委员(1868一1872)，1871年伦敦 583页。 代表会议代表，1872年秋起为不列颜联 爆拉，安得列·比埃尔(Murat,Andr心- 合会委员会委员。-一第374,387,391 Pierre1833-一1893)一--法机核工 页。 人，蘭旮东主义者，国际但黎文部成员， ==========第871页========== 85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国际工人协会历次代表大会的代表，在 莫尔醇德，兼路沃尔(Moelmud,Dyon- 巴装国际第一次审判案(1868)和第三 wal五世纪下半叶至六世纪上半 次审判案(1870)中曾出庭受审。 叶)一古不列顺半传奇式的立法者。 第304页。 一一第493页。 ,・特(Miinster, 莫兰，加布里埃尔(Mollin,Gabriel):一 Georg Herbert1820-1902)一德 法国镶金工人，国际会员，巴塞尔代表 国外交家，汉诺威驻微得堡公使(1857 大会(1869)代表。一第448真。 一1864)，1866年转到普鲁士方面， 莫特斯赫懿，托马斯(Mottershead, 1867年起是普鲁士贵族院世袭议员： Thomas1825左右一1884)一英国 北德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后为德意志帝 织布工人，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9一 国国会议员。一一第18页。 1872),丹菱通讯书记(1871一1872)，伦 w里，赛米尔(Morley,Samuel1809一 敦代表会议(1871)和海牙代表大会 1886)一英国工业家和政治活动家， (1872)代表，海牙代表大会以后领导不 自由党人，议会议员(1865、1868一 列顾联合会委员会里的改良派，1873 1885),1869年获得《蜂房》的出版权， 年5月30日总委员会通过决议把他开 一一第332,334,363、474页 除出国际。一第387、391、449、474 摩里，约翰(Morley,John1838一1923) 页。 一英国政论家和国家活动家，自由党 豫尔，乔治·亨利(Moore,George 人：1867一1882年为《双周评论》主编。 enry1811一1870)一爱尔兰政治 —第118.127、128、140、174页。 活动家，议会议员。一一第310.450页。 *摸尔，弗里德里希(Moll,Friedrich1835 穆尔，赛米尔(Moore,Samue】1830左右 左右一1871)一佐林根工人，全德工 一1912)一英国法学家，网际会员，曾 人联合会会员，1864年侨居美国，组约 卷《资本论》第一卷（与爱·艾威林一 德国工人联合会创始人之一：回德国后 起》和《共产党宜言》译成英文：马克思 为国际会员，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代 和恩格斯的朋友。一第6、49、97、 表。一第445、453.633一635页。 104,125、128、136.137、139、155、179、 莫尔，约瑟夫(Moll,Joseph1813一1849) 182.206.236、252、254、262、266、271, 一一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动的 275.297.309、345、355、364、373、377、 著名活动家，职业是钟表匠，正义者同 416.424、463、478、479、480、600、G02、 盟领导人之一，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 669页。 委员会委员，1848年7一9月是科伦工 约翰・特(Mill, John Stuart 人联合会的主席，民主主义者莱茵区城 1806一1873)一一英回资产阶级经济学 委员会委员；1848年科伦九月事件后 家和实证论哲学家，政治经济学古典学 流亡伦敦，不久改名回到德国，在各地 派的摹仿者，詹姆斯·穆勒的儿子。 进行宜传歧动：1849年巴登一普法尔茨 一-第32.33.197,283、602页。 起义的参加者，在单尔克城战役中牺 豫瓦兰，茹尔·安都昂（托尼）(Moilin, 牡。-一第445页。 Jules-Antoine (Tony)1832-1871) ==========第872页========== 人名索引 853 一法风医生和致论家，小资产阶级社 尔的父亲。一一第94页。 会主义者，巴黎公杜参加者，被凡尔赛 尼古拉一世(HHKona年I1796-1855) 分子枪杀。一-第246一247.252.263、 网俄回泉帝(1825—1855)。一—第 264,645页。 433页。 涅恰也夫，谢尔瓷·格纳迪也维奇(He N aeB,CepreA TeHHagHeBH 1847- 拿破仑第一（拿被仑·波拿巴）(Napo- 1882)一像国无政府主义者，巴枯宁 leon I,Napoleon Bonaparte 1769 的拥护者，1868一1869年彼得堡学生运 一1821)一法国皇帝(1804一1814和 动的参加者，1869一1871年管与巴枯宁 1815)。--第21.322、420、453、626 有密切联系，1869年在莫斯科成立密谋 页 组织“人民惩治会”：1872年被瑞士当 食破仑第三（路易-拿破仑·被森巴） 局引護给俄国政府，死于彼得一保罗 (Napoleon III,Louis Bonaparte 要塞。-一第498.500.506、510页。 1808一1873)-一-拿破仑第一的侄子， 牛领，伊萨克(Newton,】8aac1642- 第二共和国总统(1848一1851)，法国皇 1727)一一伟大的英国物理学家、天文 帝(1852-1870)。-一第18.34、88、 学家和数学家，经典力学的创始人。 95.109,141.146、148、150、158、162、 一第267页。 195.196、216.264.265、274.318、322、 努瓦尔，维克多(Noir,Victor1848- 325、366、390、394、408、410、411、419、 1870)一法国新闻工作者，资产阶级 423.467,471.473.476、483、485、502、 共和党人：《马赛曲报》的损稿人：1870 503.521.567.568.626、697.699、700、 年1月10日被比埃尔·被拿巴亲王杀 704页。 害。--第418.420.696页。 讷夫策，奥古斯特(Nefftzer,Auguste 诺克斯，亚历山大·安得件(Knox,Alex- 1820一1876)一-法国政论家，《时报》 ander Andrew 1818-1891)-- 主城。一-第670页。 国新闻工作者：《泰晞士报》的撰稿人 讷拉通，奥古斯特(Nelaton,Auguste (1846一1860)，治安法官，1867年向议 1807一1873)一-著名的法回外科医 会提显关于英国监狱中的政治犯待酒 生，教授，医学科学院院士，写有许多著 报告的专门委员会委员。一-第246、 作。一第18页。 448页。 尔巴・尔(Niebuhr 诺马耶，路德维希(Neumayr,Ludwig) Barthold Georg1776-1831)—著 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政论家，国 名的德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写有许多 际会员，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代表： 古代史方面的著作。一第94真。 《雏也纳新城周报》编辑。-一第347 尼布尔，卡尔斯镇(Niebuhr,Carsten 页。 1733一1815)·-丹麦旅行家和研究近 0 东各国的专家，写有许多关于这些国家的著作：是巴托尔德·格奥尔格·尼布 饮伦堡，弗里德里希·阿尔勃莱希特 ==========第873页========== 854 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Eulenburg,Friedrich Albrecht 活动家，初为托利党人，1830年起为辉 1815一1881)一伯爵，普鲁士国家活 格党领轴之一，依常该党右派：曾任军 动家和外交家，1862一1878年为内务 务大臣(1809一1828)，外交大臣(1830 大臣。—第395.626页。 一1834,1835-1841和1846-1851)， 做门，安东(Ermen,Anton)一曼彻 内务大臣(1852一1855)和首相(1855一 斯特的做门一惑格斯公司的股东之一。 1858和1859-1865)。-一第86.112， 一第87.174,595、604,606页。 192、264,281、482、483、591、625、700 欧门，彼得（皮特）(Ermen,Peter(Pitt) 页。 一曼御斯特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 帕森斯，威廉(Parsons,Wil1iam1800- 骰东之一。-一第595、616页。 1867)一伯爵，英国天文学家；1867 歌门，哥特弗利德(Ermen,Gottfried) 年出版了论爱尔兰地主和租份者之间 曼彻斯特的欧门一恩格斯公司的 的关系的小册子。一一第371页， 股东之一。一第82、83、137、145. 培尔西尼，让·甘尔贝尔·维克多(Per 199,201.202.211.215、232.236、309、 signy,Jean-Gilbert-Victor 1808- 327.335.343.395、402.573.593一595、 1872)伯姆，法国国家活动家，被 604一606、615、616.637页. 章巴主义若，立法议会议员(1849一 欧门，尊利(Ermen,Henry)一布黎纪 1851),1851年十二月二日玫变的组织 瓦特的纺纱厂厂主。一第82,83页。 者之一，曾任内务大臣(1852一1854和 欧斯曼，若尔日·欧仁(Haussmann, 1860一1863)，驻伦牧大使(1855- Georges-Eugene 1809-1891) 1858、1859一1860)。-一第471页。 国政治活动家，被拿巴主义者，1851年 培列，昂利(Perret,,Henri)--瑞士工 十二月二日政变的参加者，塞纳省省长 人运动活动家，雕刻工，在瑞士的国际 (1853一1870)，曾领导改建巴黎的工 绒导人之一，社会主义民主同盟盟员 作。一一第318页。 (1868一1869)，罗曼语区联合会委员会 欧文，理查(Owen,Richard1804一 总书记(1868一1873)，《平等报》编料， 1892)一英国动物学家和古生物学 国际日内瓦代表大会(1866)，巴塞尔代 家，达尔文主义的反对者：1863年最先 表大会(1869)和伦敦代表会议(1871) 描述了侏罗纪的始扭鸟。一第193、 的代表，1869年和巴枯宁派断鲍关系， 487页。 但在因际海牙代表大会后采取满和主 欧文，罗伯特(Owen,Robert 1771- 义立场。--第229、260、360、405、 1858)--伟大的英国空想社会主义 422、425、469.630、631页. 者。-一第528页。 佩尔坦，比埃尔·克列芒·歇仁(Pelletan, P Pierre-Clement-Eugene 1813-1884) 一一法国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温和的 柏麦斯顿子爵，亨利·约翰·坦督尔 资产阶皱共和党人，立法团委员；国防 (Palmerston,Henry John Temple, 政府成员(1870一1871)。---第584- Vi8 count1784一1865)一-英国回家 585,689.696页。 ==========第874页========== 人名引 855 佩勒蒂埃，克劳德(Pelletier,Claude 物法(1846)。-第155.190.197页。 1816一1881)一法国民主主义者，制 皮哥特，理查(Pigott,Richard1828左 完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1848一1851)： 右一1889》一爱尔兰资产阶级政论 1851年十二月二目政变后皱甄逐出法 家，《爱尔兰人报》的出版者(1865一 国：后流亡美国，曾任第一国际在美国 1879),芬尼亚运动的朝护者，八十年代 的法国通讯员。一一第562.563页。 投靠英国政府。一一第46、391一392、 龙，・(Perron,Charles- 394、400、447、450、474.476、508、513、 Eugene1837-1919)一瑞士工人运 514.703页。 动活动家，法琅彩绘工，后为制图家！巴 皮特（小皮特），成廉(Pitt,William, 枯宁主义若，国际洛桑代表大会(1867) the Younger1759一1806)一…英因国 和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代表，杜会 家语动家，托利党领轴之一；反对十八 主义民主同盟中央局委员，《平等报》编 世纪末法国资产阶级革命的战争的主 排(1869)，《团结报》编辑和汝拉联合会 要组织者之一，曾任首相(1783一1801 领导人之一：后来脱离工人运动， 和1804一1806)。一第399页。 第631页： 皮特里，乔治(Petrie,George1789一 配第，威来(Petty,William1623一 1886)-一爱尔兰学者，考古学家，爱尔 1687)一杰出的英国经济学家和统计 兰显家学会会员，写有许多古爱尔兰建 学家，英国资产阶级古典政治经济学的 筑学方面的著作，1852年起为政府古 创始人。一一第245、389、403页。 爱尔兰法律编译出饭委员会委员。-一 皮阿，费里克斯(Pyat,Flix1810一 第411页。 1889)一法国政论家、制作家和政治 东，比尔・夫(Proudhon, 活动家，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 Pierre-Joseph1809-1865)-—法国 年苹命的参加者，1849年起侨居瑞士、 政论家，清俗经济学家和社会学家，小 比利时和英国，反对独立的工人运动： 资产阶毁思想家，无政府主义的创始人 有许多年利用在伦敏的法国人支部排 之一，1848年是制宪议会议员。一--第 游马克思和国际，1871年国民议会议 52.139、141.142、143.214,247、383、 员，巴黎公社委员，公社被慎压后流亡 427,547,552.554、557、565、579、588 英国，1880年大数后回到法国，1880年 页。 9一11月出版《公杜社报》。一第14， 普芬德，卡尔(Pfander,,Karl1818- 95.109.110.121、123、136、178、180、 1876)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185.190、291.568、569页。 动活动家，证家，1845年起侨居伦致， 皮尔，罗伯特(Peel,Robert1788一1850) 伦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会员，共产主 英国国家语动家，托利党祖和派 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国际总委员 (亦称皮尔派，即因他而得名)的领抽， 会委员(1864一1867和1870一1872)， 曾任内务大臣(1822一1827和1828一 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发和截友。 1830),首相(1834一1835和1841一 第459、487页。 1846);在自出党人的支持下废除了谷 楷兰德加斯特，约编·帕特里克(Pren- ==========第875页========== 856 马克思恩格斯全樂 dergast,John Patrick 1808-1893) Charles1819一1869)-杰出的英国 一一爱尔兰历史学家，资产阶级自由党 工人运动活动家，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 人，民族主义者，写有许多关于爱尔兰 家，革命的光章派领柚之一，《北极虽 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371、389、 报》缩辑之一，《寄语人民》和《人民报》 402.404.411、413.414页。 编辑：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1858年 普兰克，哥特利勃(Planck,Gottlieb 他与资产阶级激进派妥协，因此马克思 1824一1910)一-德国法学家和政治活 和感格斯同他暂时断交。国际会员。 动家：民族自由党人，1867年起为北德 -—第76、117、137、172、188、192. 意志联邦国会议员和普鲁士众议院议 194.197.198.200.233.237.266.268、 员。---第262页。 524页。 普雷沃-帕拉多耳，徘西安·安那托尔 琼斯，劳埃德(Jones,Lloyd1811-1886) (Prevost-Paradol,Lucien-Anatole 一莫国合作杜运动的积极活动家，欧 1829一1870)—法国政论家和政治活 文主义者，政论家。一第141、272、 动家：温和的自由党人。一一第390、 273、283页。 411页， R 斯，亨利・丁(Bruce,Henry Au8tin1815-1895)一英国国家活 南，・布尔(Janin,Jules 动家，自由党人，曾任内务大臣(1868一 Gabriel1804-1874)一法国作家， 1873)。一第310、313、316、441、445、 批评家和新闻工作者。一第284页。 448、450、480页。 日拉丹，艾米尔，德(Girardin,色mile de 普罗伯特，威廉(Probert,Wl1iam1790 1806一1881)一一法国资产阶级攻论家 一1870)一英国教士，精通古代威尔 和政治活动家，三十至六十年代（断续 士的法体和风俗。—第493页。 地)曾任《新闻报》编据，以政治上毫无 普罗克希-奥所顿，安东(Prokesch- 原则著称：1848年革命前反对基佐政 Osten,Anton 1795-1876)- 府，苹命时期是资产阶级共和党人，立 ,奥地利外交家，将军和作家，曾任驻 法议会议员(1850一1851)：后为波拿巴 雅典公使(1834一1849)，驻君士坦丁堡 主义者。一第579页。 公使(1855一1867)，后为大使(1867一 柴克，格奥尔格(Jung,Georg1814一 1871)。一-第18页。 1886)-—德国政论家，青年摄格尔分子，《新莱茵报》发行负责人之一：小资 Q 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18年为普鲁士 齐施克(Zischke)一马克思在伦敦的债 国民议会议员，属于左派。-一第226 权人之一。一一第302页. 页。 乔治四世(George IV1762一1830)- *荣克，海尔曼(Jung,ermann1830一 英国国王(1820一1830)。-第482 1901)一-国系工人运动和瑞土工人运 页。 动的著名活动家，飘业是钟表匠，德国 斯，特・理(Jones,Ernest 1848一1849年苹命的参加者，侨居伦 ==========第876页========== 人名索引 857 敦，第一国际总委员会委员和瑞士通讯 际工人运动的语动家，职业是制检工 书记(1864年11月一1872年)，总委员 人，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9一1872)， 会财务委员(1871一1872)，国际伦敦代 比利时通讯书记(1870)和法国通讯书 表会议(1865)副主席、日内瓦代表大会 记(1871一1872)，1870年9月第二帝国 (1866),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和巴 狗费后，曾作为总委员会全权代表被派 塞尔代表大会(1869)以及伦敦代表会 往巴黎；巴黎公社委员，国际伦敦代表 议(1871)主席，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委 会议(1871)和海牙代表大会(1872) 员：海牙代表大会以前在国际里执行马 的代表，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委员 克思的路线，1872年秋加入不列颠联合 (1873);马克思的战友。—第429、 会委员会里的改良派，1877年以后脱离 504.509、512页。 工人运动。一第97、124、139、228、 桑倾，成廉：托马斯(Thornton,William 422.452.461.550.560.566.574.581一 Th0rmas1813一1880)一英国资产 582.590.619、628-629、630、673-674 阶级经济学家，约翰·斯图亚特·融勒 页。 的追随若。一第189.285.602页。 茹柯夫斯基，尼古拉·伊万诺维奇QKy- 瑟美列，贝尔塔兰(Szemere,Bertalan KOBCKH,HHK0ma斧BaH0BHH1833一 1812一1869)一每牙利政治活动家和 1895)一-俄国无政府主义者，六十年 政论家：曾任内务部长(1848》和革命政 代初被得堡苹命小组的参加若，1862年 府首脑(1849)：苹命失收后递离甸牙 起流亡瑞士，巴枯宁的秘密社会主义民 利。-一-第521页。 主同盟的领导人之一。一一第221项。 沙尔腊斯，让·巴蒂斯特·阿道夫(Char 若路纳尔，茹尔(Johannard,Jules1843 ras,Jean-Baptiste-Adolphe 1810- 一1888)一法国工人运动活动家，石 1865)一法国军事和改治活动家， 印工人，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8一 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曾参加镇压 1869、1871一1872)和意大利通讯书记 1848年巴黎工人的六月起义；第二共 (1868一1869)，1870年在圣丹尼建立 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员， 国际支部；巴黎公社委员，谊随布朗基 反对路易·波拿巴：1851年十二月二 派，公杜被镇压后流亡伦敦，海牙代表 日政变后被驱逐出法国。一第174 大会(1872)代表。一一第124,659页。 页。 s 沙克，阿道夫·弗里德里希(Schack, Adolf Friedrich 1815-1894)- 萨德动，迈克尔·托马斯(Sadler,Mi- 爵，德国作家，文学和艺术史家，东方 chael Thomas1780一1835)-一英国 学家；阿拉伯古典作家的作品的译若。 经济学家和政治活动家，资产阶级博爱 —第334页。 主义者，反对马尔警斯主义，接近托利 沙利文，爱德华(Sullivan,Edward1822 党.--第358页。 一1885)一一-爱尔兰因家活动家，法学 赛拉叶，奥古斯特(Serrailler,Auguste 家，1865年对芬尼亚社社员提出诉讼， 生于1840年)一一法国工人运动和回 爱尔兰首席检察官(1868一1870)，爱 ==========第877页========== 858 马克思恩格撕全集 尔兰司法档案保管官，爱尔兰大法官 -1825)—伟大的法国空想杜会主义 (1883一1885)。一第46页。 者。一一第661页。 尔(Schapper)--・ 施(Shee)-一布鲁塞尔的德国出雁商 妻子。一第471一472页。 卡·格·辎格勒的合伙者，书店老极。 沙佩尔，卡尔(Schapper,Karl1812一 —第173页。 1870)m一-慈国工人运动和国际工人运 施拉烯，康拉德(Schramm,Conrad1822 动的著名活动家，正义者同盟领导人之 左右一1858)一懿国工人运动著名的 一，共产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 参加者，共产主义若同盟盟员，1849年 1848-1849年苹命的参加者，1850年 起流亡伦教，《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 共产主义者同盟分裂时为冒险主义宗 论》的发行负资人，1850年共产主义者 派集团的领抽之一，1856年起重新同 同盟分裂时支持马克思，马克思和恩格 马克思接近：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5)， 斯的朋友和战友，一—第87页。 1865年伦敦代表会议的参加着。 施路费尔，弗罪德里希·威廉(SchI6ffel, 第445、459、468、469、471一472、475、 Friedrich Wilhelm 1800-1870) 477一479、484.487.520页。 西里西亚的广主，民主主义若，1848年 莎士比亚，威廉(Shakespeare,William 为法兰克丽国民议会议员，网于左派。 1564-1616)-一伟大的英国作家。 -—第153页。 —第484、578、650、683.687页。 施马尔茨，泰奥多尔·安东·亨利希 舍尔瓦尔，茹利安(Cherval,,Julien)(真 (Schmalz,Theodor Anton Heinrich 名约瑟夫·克列美尔Joseph Cramer) 1760一1831)“德国法学家和经济学 普鲁士警探和奸细，曾钻进共产主 家，重农学派的追随者，极编的反动分 义者问思队伍，同盟分裂后曾领导属于 子。一第114页。 维利希一沙佩尔骨险主义宗派集团的 施梅累尔，约瀚·安得列阿斯(Schmeller, 一个巴黎支部，1852年2月所谓巴黎 Johann Andreas 1785-1852)SL-4 德法密谋案件的被告之一，在警察局的 德国语文学家，燕尼黑大学歡授，写有 帮助下越狱逃跑，1853一1854年化名 许多关于古德意志语方面的著作。一 纽金特在瑞士进行密探活动。一一第 第48页。 299页。 施藤列雄奇，雅科布（山Ny1eBHH.牙KcBC. 申克斯(Schunks).-一曼彻斯特一家贸 生于1841年)-一俄因生理学家，水十 易公司的共有主。一第616一617页。 年代曾就读于许多懿国和法国的大学； 圣保罗，威廉(Saint-Paul,Wilhelm1815 写有许多著作。一第7页。 左右一1852)普鲁士内务部官员， 道纳克，弗里德里希(Schnake,Fried- 1843年为检查《莱报》的特别书报检 rich)一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十九世纪 查官。一一第122页。 四十年代中是“其正的社会主义者”的 圣克莱(Saint-Clair,S.G.B)-英 代表人物，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加 国驻保加利亚官员。·一第343页。 者。-第106.537.542页。 圣西门，昂利(Saint-Simon,Henri1760 施奈德，做仁(Schneider,Eugene1805 ==========第878页========== 人名索引 859 一1875)一法国大工业家，克列索冶 Bethel Henry1823-1884)格▣ 金工厂厂主。一第697页。 大铁路承包商：1873年破产。一…第 施佩耶尔，卡尔(Speyer,Carl生于1845 350页。 年)一一德国细木工，六十年代为伦敦 旌梯伯，威廉(Stieber,,Wilhelm1818一 德意志工人共产主义教育协会书记，国 1882)一苦鲁士警官，普鲁士政抢警 际会员，1870年侨居类国，1872年起 察局局长(1850-1860)，迫书共产主义 为在美国的总委员会委员。一第198 者同盟盟员的科伦案件(1852)的策划 页。 若之一，并且是这一案件的主要证人： 范皮尔，赛米尔(Spier,Samuel1838一 同维尔豫特合缩《十九世纪共产主义者 1903)一德国社会民主主义者，社会 的阴谋》一书：普奥战争(1866)和膂法 民主工党不伦瑞克委员会委员之一，国 战争(1870一1871)时期为军事警浆局 际会员，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代表。 局长和情报机关的头子。一一第87、 一第356页。 241,287,289、296.315.450.669页。 范塔尔德，弗兰茨·约瑟尖(Stalder, 饰土姆普弗，保尔(Stumpf,Paui1827 Franz Josef1757一1833)-一瑞士语 左右一1913)一德国工人运动活动 文学家，瑞士想语方言研究者。一一第 家，职业是机械工人！1847年为布鲁塞 48页。 尔德意志工人协会会员，共产主义者问 施泰因，罗仑兹(Stein,Lorenz1815一 激服员，德国1848一1849年苹命的参 1890)一一德回法学家，国家法专家，历 加者，国际会员，国际洛桑代表大会 史学家，谢俗经济学家，普鲁士政府的 (1867)代表，德回社会民主党党员。 密探，《现代法国的社会主义和共产主 第352页。 义》一书的作者。一第9页。 范瓦伯(Schwabe)一-曼彻斯特的商人。 遮泰因塔耳(Steinthal)一曼彻斯特一 -第30页。 贸易公司老板：格奥尔格·维尔特管在 饰瓦伯(Schwabe)一-旌瓦伯的妻子。 该公司做过事。一-第161,683一684 --第30页。 页。 *施书泽，约翰·巴普提斯特(Schweitzer, 施秦因塔耳(Steinthal)一蕉泰因塔耳 Johann Baptist 1833-1875)-- 的接子。一第30、684页。 国拉秒尔派著名代表人物之一，1864一 施特龙，欧根(Strohn,Eugen死于1868 1867年为《社会民主党人报》编舞：全 年)一威聚·速特龙的兄弟。一一第 德工人联合会主席(1867一1871)：支持 219、220页。 俾斯麦所泰行的在普鲁士精权下“自 施特龙，成康(Strohn,Wilhelm) 上”统一德国的政策，阻挠德同工人加 共产主义者同思盟员，马克思和恩格斯 入第一国际，反对社会民主工党，1872 的朋友之“，侨居布莱得弗德。·一第 年他同普伯士上当局的勾结被揭露，因 13,23、151、154、177、179、219、277、 而被开除出联合会。--第50.59、61、 404.443,576页。 76、79.81,89、118-119、121、133- 递特鲁新堡，贝特耳·亨利(StrouBberg, 134,147、149-154、157-163、166一 ==========第879页========== 860 马克感恩格斯全集 171.173.175、177、180、198,204-205、 斯宾塞，赫伯特(Spencer,Herbert1820 253-254、262、270-271、274-278、 一1903)一英国资产阶级哲学家和杜 280-282.284、285.289、293.296、305、 会学家，实证论者，资本主义制度的带 310.312.314、315、319-326、328.329、 护士。一一第90页。 337.360,364.366、382.405一407.409、 斯雷德，阿道夫(Slade,Adolphus1804 415.416、417、426-427、460、488.499、 -1877)一一英国海军军官，居为海军 529、542、555-560.569.609,686页。 上将：1849一1866年在土耳其任职，克 舒尔采(Schulze)一德国黑格尔派。 里木战争前夕获土耳其舰队海军少斯 一第463页， 衔。一第174页。 :尔采-德里奇，海尔曼(Schulze-De- 斯密，亚当(Smith,Adam1723一1790) litzsch,Hermann 1808-1883)- 一英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古典政治 德国政治活动家和资产阶级庸俗经济 经济学的最大的代表人物之一。 学家；主张在普鲁士的霸权下统一德 第12.75.91,97、114页 国，民族联盟党的创始人之一(1859)， 斯密斯，高德文(Smith,Goldwin1823 六十年代是进步党领袖之一，他企图用 一1910)一英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 组织合作社的办法来使工人脱离革命 经济学家和政论家：自由党人，在政治 斗争。-一-第27、159、296、448,557页。 经济学方面是曼物斯特学派的拥护者， 叔尔茨，卡尔(Schurz,Karl1829一190B) 英国在爱尔兰的殖民政策的辩护士！ -德因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政论 1868年迁居美国：1871年起住在加拿 家，1849年巴登一背法尔茨起义的参 大。一—第372.390页。 加者，曾流亡刑士，后迁美国，站在北部 斯吉，理・哈登(Spurgeon, 方百参加美国内战，美国共和党领袖之 Charles Haddon1834-1892)一英 一，后为回家活动家和内政部长(1877 国著名的洗礼教派传教士，狂信者。 -1881)。-一第34页。 ー一第682页 司徒卢威，古斯达夫(Struve,Gustav 斯组美兹，卡尔·弗里德里希(Stein- 1805一1870)--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 metz,Karl Friedrich 1796-1877) 主义者，职业是记若，1848年4月和9 -一德国将军，1871年起为元帅，背法 月巴登起义和1849年巴登一普法尔茨 战争时期任第一军团司令(1870年9月 起义的领导人之一：革命失败后逃离德 前)。-一第20页。 国；在英国的德国小资产阶级流亡著 斯特恩，丹尼尔(Stern,Daniel1805一 的领袖之一；曾参加美国内战，站在北 1876)(真名弗拉推尼·德，玛丽，达古 部方面，曾鼓吹素食主义。一第37、 伯卧夫人Flavigny de,Marie,com- 153.531.569页。 tes3ed'Agoult)一法国女作家和政 斯宾诺莎，巴鲁赫（别捏致克特）(Spino 论家。一—第308.579页， za,Baruch (Benedictus)1632- 斯特林，詹姆斯·哈饮森(Stirling,James 1677)一一杰出的荷兰唯物主义暂学 Hutchinson1820一1909)··苏格兰 家，无神论者。一第672页。 哲学家，在英国宜传黑格尔哲学。 ==========第880页========== 人名紫引 861 第90一91,463页。 《日耳纯尼亚志》、《历史》，《编年史》的 斯特普尼，考威尔·威廉·弗雷德里克 作者。一第52页。 (Stepney,Cowell William Freder- 泰恩，伊波利特(Taine,Hippoly te1828 ick1820一1872)一英国工人运动活 一1893)一法国艺术和文学理论家， 动家，改苹同盟盟员，国际总委员会 哲学家和历史学家，五十至六十年代是 委员(1866一1872)和财务委员(1868一 祖和的自由党人，巴黎公杜被镇压后成 1870),国际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 了反革命资产阶级的思想家。一·第 巴塞尔代表大会(1869)和伦敦代表会 533页。 议(1871)代表，不列顺联合会耍员会委 秦诺，比埃尔+保尔·欧仁(Tenot,Pierre 员(1872)。第139、422、429.566、 Paul-Eugene1839一1890)-一法国政 576.580.582.630.653页. 论家，资产阶级共和党人。一第188、 斯图亚特，符耕斯(Steuart,James1712 199、207.216.219、222.230、265、584 一1780)一一爽因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页。 重商主义的最后代表人物之一，货币数 坦尼森，阿尔弗勒德(Tennyson,Alfred 量论的反对若。一一第91页。 1809一1892)一英国诗人，反动浪漫 苏拉（鲁齐乌斯·科尔奈利乌斯·苏拉） 主义者。一…第295页。 (Lucius Cornelius Sulla公元前138 汤恩，提奥博德·沃尔夫(Tone,Thco 一78)一罗马统帅和国家活动家，曾 bald Wolfe1763-1798)-杰出的 为执政官（公元前88）和独裁者（公元前 爱尔兰资产阶毁革命民主主义者，“爱 82一79)。-一第86页。 尔兰人联合会”的创始人和额导人，爱 缓夫特，卓纳森(Swift,Jonathan1667一 尔兰1798年起义的组织者之一。一 1745)…-著名的英国讽刺作家；爱尔 第372页。 兰人。--一第490.491页。 汤拌逊，约南(Thompson,John1802-1891)一类国出版商和银行家。— T 第639页。 塔朗边埃，比埃尔·德奥多·可尔弗勒德 特里东，埃微姆·玛丽·古斯达夫(Tri (Talandier,Pierre-Theodore-Alfred don,Edme-Marie-Gustave 1841- 1822一1890)--一-法国小资产阶级民主 1871)-一-法国政治活动家和政论家， 主义者，新闻记者，法国1848年苹命的 布朗基主义者，国际会员，1871年国民 参加者：1851年政变后流亡伦敦，亚· 议会议员，后辞职，巴樂公社委员，公 伊·赫尔岑的朋友，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杜被旗压后流亡比利时。-·一第247、 (1864);法网议会议员(1876一1880、 316.569.585页。 1881一1885)。-一-第439、448、473， 特伦奇，威・图亚特(Trench,Wil- 657贞. 1 iam Steuart1808一1872)-爱尔 塔西佗（普卜利乌所·科尔奈利乌斯·塔 兰管理英国大地主地产的宜吏，写有 酉佗)(Publius Cornelius Tacitus约 一本关于爱尔兰的著作。一-第354. 55一120)一罗马最著名的历史学家， 446页. ==========第881页========== 86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式伦底乌斯（普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 者，欧文的信徒，后为资产阶级自由党 阿费尔)(Publius Terentius Afer公 人，资本主义制度的辩护士。一一第 元前185左右一159)一著名的罗马 211.298页 喜剧作家。一第18、289、568页。 兰，・(Varlin,Louis- 梯也尔，阿道夫(Thiers,Adolphe1797 Eugene1839一1871)一一法冈工人运 一1877)-一法国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 动的杰出活动家，装订工人，左派浦鲁 国家活动家，奥尔良党人，内务大臣 东主义者，国际法国支部领导人之一， (1832,1834),首相(1836、1840)：第二 国际伦液代表会议(1865)、日内瓦代表 共和国时期是制宪议会和立法议会议 大会(1866)和巴寒尔代表大会(1869) 员：政府首脑（内阁总理）(1871)，共和 代表，国民自卫军中央委员会委员，巴 国总统(1871一1873)，镇压巴黎公社的 黎公杜委员，1871年5月28日被凡尔 剑子手。一-第584页。 赛分子杀害，一一第664页。 提巴尔边，鲍洛(Tibaldi,Paolo1825一 瓦聋钠，海尔曼(Wagener,Hermann 1901)一-意大利革命家，加里被第的 1815一1889)-一德国政论家和政治活 拥护者，国际会员，巴黎公社参加者。 动家，资产阶级化的普鲁士容克（地主） -一第473页。 的思想家：《新普鲁士报》编辑(1848一 田格(Tenge约生于1833年)一库格 1854),普鲁士保守党的创始人之一，俾 曼一家在汉诺成的至友，她研究马克思 斯麦政府的枢指题间(1866一1873)，反 的学说，并关心国际。一-第585页。 动的普鲁士“闯家社会主义"的朝护者。 图克，托马新(Tooke,Thomas1774一 第44、276、340页。 1858)-一英国资产阶级经济学家，追 瓦格纳，阿道夫(Wagner,Adolph1835 随古典政治经济学学派，抨击了李嘉图 一1917)一一德国资产阶级庸俗经济学 的货币论。一一第91页。 家，政治经济学中所谓的社公法律学派 托伦，昂利·路易(Tolain,Henri-Louis 的代表和讲坛杜会主义着。一一第671 1828一1897)-一法国雕刻工，右深湘 页。 鲁东主义者，国际巴黎支部领导人之 瓦克斯穆特，恩斯特·成康·哥特利勃 一，国际伦敦代表会议(1865)、日内瓦 (Wachsmuth,Ernst Wilhelm Gott- 代表大会(1866).洛桑代表大会(1867)、 1ieb1784一1866)—德国资产阶级历 布鲁塞尔代表大会(1868)和巴塞尔代 史学家，莱比翎的教没，写有许多关于 表大会(1869)的代表：1871年国民议 古希腊罗马的著作和歌洲史方面的著 会议员：在巴华公社时期投靠凡尔赛分 作。·一第493、494页。 子，被开除出国际：后为参议员。 瓦勒斯罗德，路德维希·莱改霍尔特 第139、143,304.659页。 (Walesrode,Ludwig Reinhold 1810 一1889)一德国政论家，资产阶级民 W 主主义者，1860一1861年出版了《民主 瓦茨，约楠(Vatts,John1818一1887) 研究文集。-一…第370页。 一·-英国政论家，初为空想社会主义万贝里，海尔曼(Vambery,Armin1832 ==========第882页========== 人名引 863 一1913)一一阁牙利东方学家和旅行 1898》-一英国医生，小儿科专家。一 家，六十年代初曾阁游中亚细亚，写有 第351.620页。 许多关于近东和中亚细亚各国人民的 威斯特伯立一见贝透耳，理在。 历史和文化的著作。一第371页。 威斯特华伦，埃德加尔·冯(Westphalen, 万丹胡亭，阿尔丰斯(Vandenhouten, Edgar von1819-约1890)·一马克 Alphonse)-一比利时工人运动活动 思夫人燕妮的弟弟，1846年参加布件塞 家，职业是彩画工人，因际比利时支部 尔共产主义通讯委员会，五十至六十年 创建人之一(1865)，国际比利时联合会 代侨居美国。一一第54页。 委员会委员，对外联络书记和沙勒罗瓦 书尔，詹姆斯(Ware,James1594一1666) 煤田各城联合会的通讯员。一第94 一爱尔兰历史学家和国家活动家， 页。 1632一1649年和1660一1666年是爱 微耳和，鲁道夫(Virchow,Rudolf1821 尔兰军法局局长，写有许多关于爱尔兰 一1902)一著名的德国自然科学家和 历史方面的著作。一第494、496页。 资产阶级政治活动家，细胞病理学的莫 书尔肌尔，卡尔·秦典多尔(Welcker, 基人，达尔文主义的反对者，进步党的 Karl Theodor1790一1869)-海☒ 创始人和首领之一：1871年以后成为 法学家，自由派政论家；1848一1849年 反动分子，社会主义的藏烈反对者。 是法兰克福国民议会议员，满于中间派 一-第61页。 右翼。-一第488页。 威克非尔德，爱德华(Wakefield,Ed- 韦济尼埃，比埃尔(Vesinier,Pierre ward1774一1854)一-英国资产阶级 1826一1902)-一法可小资产阶级政论 统计学家和农学家，《爱尔兰统计数字 家，流亡者，在伦敦的法国人支部组织 和政治情况》一书的作者。一一第357、 者之一，曾参知1865年闻际伦敦代表 358.364.372.385、389、438、458、465 会议，因诽读总委员会，根据布鲁塞尔 页。 代表大会(1868)的决议被开除出国际。 威廉一一见李卜克内酉，威康。 一第95、97、109.123.136、143.568. 威廉一世(Wilhelm I1797一1888)一 582页。 普鲁士亲王，摄攻王(1858-1861)，背 书累，卧利(Verlet,Henri)(真姓普拉所 鲁士国王(1861一1888)，德国皇帝 Place)一一法国新网工作者，布朗基主 (1871一1888)。—第68.146页。 义者，国际会员。一第658.659。 威纳尔，恩斯特(Werner,Ernst).一莱 韦莫雷耳，奥古斯特(Vermorel,Auguste 比锡装订工人，想国工人运动的参加 1841一1871)一法国政论家，荡鲁东 者。—第348页。 主义者，《法兰西信使报》编辑(1866一 成尔，・得(Werner,Johann 1867),巴黎公社委员。 第265 Peter)-德国律师，i848年是法兰克 579、585.696页. 福国民议会议员，属于中间派左翼。 书钠(Wehner,J.G.)-一在鲠彻斯特 第274页。 的德国流亡者，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为席 威斯特，查理(West,Charles1816一 勒协会的财务员，恩格斯的熟人。一 ==========第883页========== 86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41页。 维芬诺特，阿尔弗勒德(Vivenot,Alfred 书斯顿，约翰(Weston,John)一英国 1836一1874)一奥地利历史学家，写 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木匠，后为厂 有许多关于奥地利历史和对外政策的 主：欧文主义者，国际总委员会委员 著作。一-第437页。 (1864一1872)，积极参加总委员会的工 维利希，奥古斯特(Willich,August 作，1865年伦敦代表会议代表，曾参加 1810一1878)一将鲁士军官，因政治 改革同盟执行委员会，土地和劳动同盟 信仰退职，共产主义者同盟里员，1849 的领导人之一，不列颠联合会委员会委 年巴登一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1850 员(1872)。—第266、374,387页。 年共产主义者同盟分教时为冒险主义 维贝尔，威廉(Weber,,Wilhelm)一德 宗派集团的领袖之一，1853年侨居关 国钟表匠，拉整尔分子：1864年以后侨 国，站在北部方面参关风内战。一一 居纽约，1866年为组约德国工人联合 第471页。 会主席，约瑟夫·瓦伦亭·维贝尔的儿 魏德迈，约瑟夫(Weydemeyer,Joseph 子。一第502页。 1818一1866)一德国工人运动和关国 ・(Weber,Josef 工人运动的杰出活动家：1846一1847年 Valentin 1814-1895)-一德国钟表 是“真正的杜会主义者”，在马克想和器 匠，1848年巴登革命运动的参加者：革 格斯的影响下，转到科学共产主义文场 命失败后流亡伦敦，伦教德意志工人共 上，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卷国1848一 产主义敦育协会会员。一第180、185、 1849年革命的参如者，《新德意志报》 190、569页。 责任编辑之一(1849一1850)：革命失收 锥多利亚(Victoria1819一1901)-一一类 后流亡美国，站在北部方面参加内战： 国女王(1837一1901)。一第365页。 为马克思主义在美国的传禁类定了基 锥耳梅桑(Villemessant1812一1879) 酷：马克恩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成友。 法国反动蔚闻工作者，保皇派： 一-第87、478、549页。 1854年是《费加罗报》发行人：在第二 貔斯，格接多(WeiB,Guido1822一1899) 帝国时期谄婉于波拿巴分子：保皇反动 一一德国新闻工作者，小贸产阶级民主 势力的代表人物。—第696頁。 主义者，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 维尔特，格奥尔格(Weerth,Georg1822 加者，六十年代属于进步党左翼，《柏 一1856)一·德国无产阶级诗人和政论 林改苹报》编辑(1863一1866)和《未米 家，共产主义若同盟盟员，1848一1849 报》编辑(1867-1871)。-第366、 年为《新莱茵报》缩料之一；马克思和 427.460.617页。 恩格斯的朋友。一第87、161、478、 沃邦，塞巴斯提安·物·普留特尔(Va 519、624.690页。 ban,Sebastien le Pretre 1633- 维干徽，奥托(Wigand,Otto1795一 1707)一一法国元帅，军事工程师，写有 1870)--·德国的出版商和书商；在莱 许多关于筑城学和围攻方面的著作，以 比锅开有书店，出版一盘激进派作家的 及经济学著作《王国什一税》，批评法国 著作。一第296.307页。 的税收制度。·…第428页。 ==========第884页========== 人名索引 865 沃尔本尼，罗伯特·斯图亚特(Albany, 后迁瑞士：国际俄国支部的组织者之 Robert Stewart1345左右一1420) 一，《人民事业》编舞部委员(1868一 一-苏格兰国王罗伯特三世的弟弟， 1870),《平等报》第辑之一(1870一 苏格兰执政者(1389一1399和1402一 1871),管进行反对巴枯宁及其信徒的 1420)。-一第248页。 斗争，1871年国际伦敦代表金议代表： 沃尔弗，威廉(Wolff,Wilhelm1809一 七十年代中脱离革命运动，1880年国到 1864)(件普斯Lupus)一·德国无产 俄国。一第461、476、665页。 阶级革命家和政论家，职业是教员，西 X 里西亚农奴的儿子：学生运动的参加者，1834一1839年被关在普鲁士监狱， 希耳堡，阿尔诺德(Hilberg,Arnold) 1846一1847年为布仔塞尔共产主义通 -一奥地利新帕工作者，《国际评论》杂 讯委员会委员，1848年3月起为共产 惠(1866一1868)的发行人和编辑。-一 主义者同盟中央委员会委员，1848一 第14页。 1849年为《新莱茵报》编辑之一；法兰 希耳燮，胡果(Hillmann,Hugo》一-德 克福国民议会议员，1853年起在曼彻 国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革命的 斯特当教员：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 参加者，茶命失败后流亡伦敦：全德工 战友。—第85、87、237、238、478、 人联合会会员：1869年加入杜会民主 531.543,607-608页。 工党。一一第289页。 ,悉尼・赫利(Waterlow, 希尔施，卡尔(Hirsch,Carl1841一1900) Sydney Hudley 1822-1906)-- 德国杜会民主党人，拉些尔分子， 英国政治活动家，自由党人。一第 后来是杜会民主工党党员！1868年：起 434页。 为《民主周报》稿，后为几家社会民主 乌尔卡尔特，戴维(Urquhart,David1805 党报纸的编辑。-第270、272、636 一1877)·一英国外交家，反动的政论 页。 家和政治活动家：三十年代在土耳其执 希尔施，麦克斯(Hirsch,Max1832一 行外交任务，议会议员(1847一1852)， 1905)一德国经济学家，资产阶级进 《自由新闻》报(1855一1865)和《外交评 步党的著名语动家，1868年司弗·敦克 论》杂卷(1866一1877)的创办人和霸 尔一起创建了改良主义工会，人称希尔 排.-第6-7.19、43.81.190、197、 旌一敏克尔工会。一第165、171. 280、295.343,432,591页。 296页。 ,・利(Ulrichs, Karl 西耳维斯，成康(Sylvis,Villiam1828 Heinrich)一德国法学家。·一第 一1869)一一著名的美国工人运动话动 305、404页。 家：职业是，工，国际铸工联合会创始 吴亭，尼古拉·伊萨柯雏奇(yTM,H- 人之一(1859)和主席(1863一1869)：曾 Kona Heaako4 1845-1883)-- 参加美国内战(18611865)，站在北部 俄国革命家，学生运动的参加者，“土地 方面：美国全国劳工同盟创始人之一 和自由”杜杜员，1863年起流亡英国， (1866)和主席(1868一1869)，赞成加入 ==========第885页========== 866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同际。—第348.538页。 (1865)和布件寨尔代表大金(1868)的 ・(Seward,William 参加若。—第139.628页。 Henry1801一1872)-类回国家活 肖莱马，卡尔(Schorleminer,Carl1834 动家，共和党右翼领初，参议员，纽的州 一1892)--著名的德国有机化学家， 州长(1839一1843)，1860年大选的总 辩证唯物主义若，曼彻斯特的敏授！德 统候进人，嘈任美国国务知(1861一 国社会民主党党员：马克思和瓢格斯的 1869)。-一第222页。 朋友。—第5-7,15、16、32.55、61、 蒙，茹尔(Simon,Jale31814一1896) 83.84.8688.89、108、137、161、179、 一一法回同家活动家和唯心主义皙学 259、264、271、297、306、346、373、377、 家，温和的资产阶级共和党人，制宪议 424、450、468.478、484.529、600、608、 会议员(1848一1849)，同防政府的成 669.679.680页。 员，国防政府和梯也尔政府钓国民数育 潮怀-费罗提，德·克·(Schedo-Ferroti, 都长(1870一1873)，1871年国民议会议 D.K.1812一1872)（真名菲尔克斯， 员，反对巴黎公社的皱动者之一：内阁 费多尔·伊万诺维奇中p心，中ep 总理(1876一1877)。一-第584、689 MBaHoDH)一一男卧，俄国政论家，自 页。 由党人，写有许多关于俄国上地问题的 ,纳・廉(Senior,Nassau 著作。--一第184.636页。 Wi1iam1790一1864)-一英国资产 谢尔诺-索洛雄也维奇，亚历山大·亚 阶级庸俗经济学家，资本主义制度的辩 历山大罗维奇(C8pHo-ConoB8BHH, 护士，反对缩短工作日。一第329、 Anexcannp AnexcaHapoBn4 1838- 351,466页。 1869)一使国革命民主主义者，车尔 席利，维克多(Schily,Victor1810一 尼雪夫斯基的追随者，曾参加六十年代 1875)一一德国民主主义者，职业是律 初俄国的苹命运动，后侨居日内瓦，国 师，1849年巴登一普法尔茨起义的参 际会员，蹭士工人运动的参加者。一一 加者：后侨居法国，国际会员，当总委员 第204.206、213、214,218、228,360、 会为国际在巴黎的巩周进行斗华时帮 363页。 助总委员会，1865年伦敦代表会议的 休谟，大卫(Hume,David1711-1776) 参加者。一第25.26.28.75.79、173、 莫目暂学家，主观唯心主义者，不 207、208、318.533,581,622.641.678页。 可知论者：资产阶级历史学家和经济学 肖，罗伯特(Shaw,Robert死于1869年) 家，重商主义的反对者，货币数量论的 一英国工人运动活动家，职业是彩面 早期代教人物之一。一-第213页。 匠，1864年9月28日国际成立大会的 休颃，罗伯特·威廉(Hume,Robert 参加者，国际总委员会委员(1864一 Villiam)…美国小资产阶级激进主 1869),积极参加了总委员会的工作，在 义者，国际会员。-第653真， 工联基层组织中宜传国际的思想：总委 许茨，雅科布·弗里德里希(Schiitz, 员会财务委员(1867一1868)，美国通讯 Jakob Friedrich1813-1877)一-德 书记(1867一1869)，国际伦敦代表会议 国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9年巴 ==========第886页========== 人名索引 867 登一普法尔茨起义的参加者，巴登临时 杨格，阿瑟(Young,Arthur1741一1820) 政府驻巴架代表：后流亡蹈士、英国和 英国农学家和资产阶级经济学家。 美国。一—第422页。 第357.358.389页。 ・(Huihnerbein,F.W. 耶格尔，古斯达夫(Jger,Gustav1832一 一德国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职业是 1916)一德国动物学家，达尔文的拥 裁缝，1849年5月爱北斐特起义时期 护者，写有许多关于自然科学方面的著 为安全委员会委员。一一第408页。 作。一一第193页。 Y *伊曼特，彼得(mandt,Peter)一德阿教员，民主主义者，1848一1849年苹命 雅科比，约翰(Jacoby,Johann1805一 的参加者，革命失败后流亡弱土，后迁 1877)一德国政论家和政治活动家， 居伦敦，共产主义者同盟盟员，马克恩 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1848年为警鲁士 和恩格斯的拥护者。一一第435一436、 回民议会左翼的领导人之一，1862年为 641一642页。 普鲁士众议院议员，《未来报》创办人 伊陛伯拉二世(1 sabella I11830一1904) (1867),1872年起为杜会民主工党党 —西班牙女王(1833一1868)。 员。一—第369、415-416,417、638， 第150.156.158.162,172页。 695页。 伊万诺夫，伊万·伊万诺雏奇(MnaHoB, ・克多(Jaclard, MBaH HnaHoBn死于1869年)·一-彼 Charles-Victor1843一1903)-法 得罗夫一拉祖莫失农学院学生，六十年 国政论家，布朗基主义者，国际会员，巴 代学生运动和涅恰也夫组织的参加者， 黎公社的积极活动家：公杜枝镇压后流 被祖恰也夫杀害。一第506页。 亡瑞士，后迁居俄国：1880年大放后回 尤比茨，弗·(Jubitz,F)一一纽约德国 到法国，继续参加社会主义运动。 工人联合会会员。一-第653页： 第461.533页。 尤赫(JuCh)一-德国记者，小资产阶毁民 雅库布-贝伊（豫罕歌德·雅库布一贝伊 主主义者，1859年7月起为《海尔曼》报 巴道勒特)(1820一1877)一路什噶尔 编辄，1869年12月起出版《德意志郎 的统治者(1865-1877)。一第371 报》。—一第287.641页。 页。 尤维纳利斯（德齐鹅斯·尤尼岛斯·尤维 亚里士多德(Aristoteles公元前384一 纳利斯)(Decimus Junius Juvenalis 322)--古代的伟大恩想家。—一第 生于一世纪六十年代，死于127年居) 189.567页。 一一著名的罗马润刺诗人。一一第 亚历山大，黑森一达姆斯塔德亲王(Alex- 250、440页。 ander,Prinz von Hessen-Darmstadt 雨果，维克多(Hugo,Victor1802一 1823一1888)一-奥地利将军，曾参加 1885)一伟大的法国作家。-一第 1859年奥意法战争，在1866年睿奥 276.661页。 战华中指挥几个小邦的联军。第 约克，泰奥多尔(Yorck,Theodor1830一 112页。 1875)--德国工人运动活动家，木器 ==========第887页========== 86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工人联合会的组织者，拉萨尔分子，全 詹婚斯一世(ames】1394一1437)- 德工人联合会执行委员会委员，1869年 1424年起为苏格兰国王。一-第248 加入反范韦弹派，退出全德工人联合 页。 会，并参加组织社会民主工党：1871 符婚斯一世(James11566-1625)一- 1874年为该党的书记。一…第262、 英国国王(1603一1625)。一-第389页， 272页。 宗内曼，列奥波特(Sonnemann.I.c)- 约篇斯坝，詹姆斯·芬莱·成尔(John pold1831-1909)--德国政治活动 ston,James Finley Weir 1796- 家，政论家和银行家，小资产阶级民主 1855)…英国农业化学家。一一第 主义者，《法兰克福报的创办人(1856) 384页。 和发行人：民族联盟的创建人之一 约翰数，宙弗迪(Johnson,Reverdy1796 (1859),六十年代持南德意志联邦主义 一1876》-·类国法学家和国家活动 者立场，曾接近工人运动：反对以箐件 家：首席检黎官(1849一1850)：属于民 士为首统一德国，德意志帝因国会议 主党：驻伦致公使(1868一1869)。 员。——第143.460页. 第222页。 左尔格，弗里德里希·阿道夫(Sorge, Friedrich Adolf 1828--1906)-- Z 际工人运动，美国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 扎比茨基，安东尼(7 abicki,Antoni1810 运动的草越语动家，德国1848一1849 左右一1871)一一波兰民族解放运动活 年苹命的参加者，1852年侨居关国，国 动家，职业为排字工人：1831年后从波 际美国各支部的组织者，联合会委员会 兰流亡国外，细牙利1848一1849年革 书记，海芽代表大会(1872)代表，纽约 命的参加若，1851年起侨居英因，伦敦 总委员会总书记(1872一1874)，北美社 民主派兄弟会领导人之一，1863年起 会主义工人党(1876)创始人之一马克 出版波兰民主主义流亡者的机关报《自 恩主义的积极宜传家；马克思和恩格斯 由之声报》，波兰全国委员会书记，国际 的朋友和战友。一一第538,539、548、 总委员会委员(1866一1871)，被兰通讯 564.652页。 书记(1866一1871)。一第348.619页。 佐伊伯特，阿道夫·弗里德里着(Su 扎梅耳松，阿道夫(Samelson,Adolf bert,Adolf Friedrich 1819--1890) 1817一1888)-—德国服科外科医生， 一-维尔堡陆军部官员和作家普奥 持自由主义观点，1857年起侨居曼彻 战争(1866)和普法战争(1870一1871) 斯特。……第683页。 的参加者：路·库格曼的熟人，曾协助 载物尔，塞巴斯提安(Seiler,Sebastian) 库格曼在各种德回报纸上发麦恩格斯 德国政论家，1846年为布鲁塞尔共 对马克思《斑本论》第一卷的书评。-一 产主义通讯委员会委员，共产主义者同 第8、9页。 盟盟员，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的参 佐伊默，约翰·可特弗利德(Scume, 加者，后侨居伦教和美国。-一第132、 Johann Gottfried 1763-1810)- 134页。 德国作家和诗人。一第58.532页。 ==========第888页========== 人名紫引 869 文学作品和神话中的人物 他的妻子。一第305页。 A H 阿意尔一古希腊爱神爱罗斯（罗马人叫邱比特)的称号，形象是一个手持弓 海涅卡一·一睾拟十六世纪所谓粗俗文学 箭、长着翅脑的小男孩。一一第489 的民间作品的德同名欧曲中的人物： 页。 海因岑的算号。—一第502页。 埃林杜尔一暴尔纳戏剧《罪》中的人物 K 之一。一一第583页。 F 卡列班一一莎士比亚的喜刷《暴风雨》中的人物，是个半人半径的角色。一一一第 费里克斯·霍尔特一一英国女作家乔治· 533页。 埃利奥特的同名小说中的主人公：资产 科贝斯第一一一亨·海祖的同名讽刺诗 阶级藏进源的形象。一第420、448、 中的主人公，雅科布·费奈选的钟号。 601页。 -一第85页。 福斯秦夫一·莎土比亚的刷作《温莎的风 克拉拉・书尔·德·韦尔阿尔弗勘 流娘儿们》，《亨利四世》中的人物，爱吹 德·坦尼森的同名长诗中的女主人公： 牛的懦夫，谐站者，酒徒。一一第484， 冷酷无情、高做自大的女贵族形象。 578页。 一-第295页。 G 克里斯平一尤维纳利斯的讽刺诗中的人物。…第250页。 戈迪萨尔-一巴尔扎克的作品《大名斯斯的戈迪斐尔》中的主人公：一个很能干 L 的商品推销员的形象。·…第130、 拉比犹大一亨·海捏的祺刺诗（宗教辩 148.150、163、164.167,240、295.359、 论》中的主要人物之一；犹太教狂的拉 426,429、433.435、437、507页。 比的形象。-第270页。 古德龙·-一古日耳曼民间叙事背中的主拉摩一一德尼·狄德罗的作品《拉摩的侄要人物，也是十三世纪中古德国长诗 子》中的人物。-第283.285页， 《古德龙》中的主要人物，黑准林格人似 鲁滨逊·克鲁索一丹尼尔·前酒的小 王感特耳和爱尔兰的希尔达的女儿：西 说《鲁邃逊默流记》中的主人公：鲁滨逊 兰岛器尔雏希的未婚麦：被诺曼人哈尔 故事的银述是笛播的一种文学手法，这 特木特抢走，因不从他的婚百被囚十 种手法被许多资产阶级教有家和经济 三年，最后得到篇尔维希的解救，成为 学家所采用。··第377页。 ==========第889页========== 87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象是一个美女。-一第489页， M X 门托尔一《與德赛》的主人公之一，奥微赛的儿子特里量森的数师，普通意思是 西古德一一古日耳曼民间叙$诗中的一 教师、导师。一-第154夏。 个主人公齐格弗里特的古斯堪的那维 牧师霍赛一亨·海袒的讽刺诗《宗教辩 亚名字，是人民理想中的强壮，勇敢、高 论》中的主要人物之一：基督教狂的僧 尚英雄的化身。一第305页。 倍的形象。一第270页。 Y N 雅各一据圣经传说，是以撤的儿子，古 吧普顿一罗马神话中的海神。一第 希伯来族的始粗。一第130页。 489页。 约翰牛一通常用以表示英国资产阶级代表人物的代名词，1712年启蒙作家 s 阿伯什诺特的政治讽刺作品《的翰牛 山姆大叔(Uncle Sam)一对关国资产 传》问世后，这个代名词镜流传开了。 阶级的谑称，由英文4United States —-第10、19.246、247,371.391.399、 of Americat●(“类利坚合众国")的开 427.579、680,689、703页. 头的字母组合而成，流传很广。一第 约瑟一一据圣经传说，是雅各的儿子，被 247页。 自己的弟兄出卖给埃及：以仁蒸和贤能著称，成了法老的宰相，他把自 W 己的全族迁移至埃及。一第130 维纳斯一一罗马神话中的受神和美神，形 页。 ==========第890页========== 871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卡·马克思和弗·恩格斯的著作 载于1856年6月21、24日和7月 卡・马克思 11日《纽的每日论坛报》第1735,4737 《比利时的居杀。致欧洲和美国工人多 和4751号：1857年9月26日第5128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 号。一第58页。 第395-400页)。一第299.300页。 《福格特先生》(《马克思恩格斯全樂》中文 -The Belgian massacres.To the 版第14卷第397一754页)， workmen of Europe and the -Herr Vogt.London,1860.- United States.London,1869.- 25.64,147、177、217、234.236、269. 第294、592页。 272、299,524.553.572.583、636页。 -Les Massacres en Belgique.Mani- 《给各支部的机密通知》(《马克思恩格斯 feste du Conseil General de 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94页)。 Londres.A tous les membres de -Communicationconfidentielle I'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des aux differentes sections.- Travailleurs. 674页。 载于1869年5月15日《国际报》第 《给伦敦德意志工人共严主义教育协会的 18号。—第294,592页。 声明。致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秘书卡· -Die Belgischen Metzeleien.An 范佩耶尔先生》(《马克思恩格新企集》 die Arbeiter von Europa und der 中文版第16卷第380一381真)。 Vereinigten Staaten! -Herrn C.Speyer,Sekretar des 载于1869年5月22日《民主周报》 deutschen Arbeiterbildungs- 第21号。—第294页。 vereins5.--第l98页。 《法国的CREDIT MOBILIER》(《马克 《关于对法国各支部的咸员的追苦。国际 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2卷第23一 工人协会总委员会声明》(《马克思恩格 40、313-317页)。 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83一484 -The French Credit Mobilier. 页)。 *马克思恩格斯在世时出版的著作，才标明原文的版本。 ==========第891页========== 872 马克思思格斯全巢 -Declaration of the General Coun-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 cil of the International Work 第382一384页)。 ing Men'sAs3 ociation..一第 -L'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des 480.489、700页。 Travailleurs et I'Alliance Inter- 《关于改变国际1868年度代表大会的集 nationale de la Democratie So- 会地点的决议》(《马克思思格斯全集》 cialiste.—第219、227、574、663 中文版第1G卷第351页)。 页。 -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Men's 《国际工人协会总委员会第四年度报告影 Associ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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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Alliance Internationale de la 载于《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宜言和惭时 Democratie Socialiste.一第 章程（协会于1864年9月28日在伦 255—256.260.663页。 教朗-爱克街圣马丁堂举行的公开大 《(黑格尔法哲学批判>导吉》(《马克惠题 会土成立)》1864年[伦敦版。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卷第452一467 第524,553页。 页)。 国际工人协会和社会主义民主同盟多 -Zur Kritik derHegelschen ==========第892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浆引 873 Rechts-Philosophie.Einleitung. 卷第650一653页). 载于1844年巴黎出版的《德法年鉴》 -The International Working Men's 第1期和第2期（双刊号）。一第 Association. 551页。 载于1869年7月24日《蜂房》第406 《机密通知》(《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服 号。—第332页。 第16卷第465一479页)。 《路易·波章巴的雾月十八日》(《马克思 -Konfidentielle Mitteilung.-第 恳格斯全集中文板第8卷第117一227 488.648.651页。 页)。一第400、617页。 《揭露科伦共产党人案件》(《马克思感格 -Der 18te Brumaire des Louis 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457一536页)。 Napoleon. -一第251页。 载于1852年在纽约出版的《革命》杂 -Enthuillungen uber den Kommu- 卷第1期。一…第150、154、238、 nisten-ProzeB zu Koln.Basel, 243.244、258、322.524.552页。 1853.一第524.552页。 -Der Achtzehnte Brumaire des -B0st0m,18531.一第524、552 Louis Bonaparte.Zweite Ausgabe 页。 Hamburg,1869.一-第238.243. 《卡·马克思关于不列颠政府对被囚禁的 244、258.259、261、263、264,296、 爱尔兰人的政策的发言记录。摘自1869 302、307、322、329、331,336、337. 年11月16日和23日总委员会会议记 346,351、352、415一417、424、427、 录》(《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 441、489.578、592.612.617页。 卷第664一669页)。-第373一374 《<路易·波拿巴的雾月十八日》第二版序 页。 言》(《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 -The British government and the 卷第404一406页)。 Irish political prisoners. -Vorwort. 载于1869年11月21日和28日《雷 载于《路易·被拿巴的雾月十八日》 诺新闻》。一--第387、391页。 1869年汉堡第2版。·第307、 -International WorkingMen's 329、612页。 Association,256,High Holborn. 《论蔺件东（给约·巴·施韦泽的信）》 载于1869年11月28日《国民改苹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仿卷 者》。·第390一391.393页。 第28一36页)。 《卡·马克思关于《蜂房报〉的发言记录。 -Ueber P.J.Proudhon. 摘自1870年4月26日总委员会会议 载于1865年2月1.3和5日《社会 记录第(《马克思恩格撕全果》中文版第 民主党人报》第16、17和18号。 16卷第701页)。--第474页。 第560页。 《卡·马克思关于继承权的发言记录。摘 《论犹太人问题》(《马克思恶格斯全集》中 自1869年7月20日总委员公会议记 文版第1卷第419一451页)。 录(《码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6 -Zur Judenfrage. ==========第893页========== 874 马克思恩格期全集 载于1844年巴黎出版的《能法年鉴》 《协会路时章程》(《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第1期和第2期（双刊号）。一第 文版第16卷第15一18页)。 551页。 -Provisional Rules of the Asso- 《帕麦斯顿助爵》(《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 ciation. 文版第9卷第387一461页)： 载于《国际工人协会成立宣言和临时 -Lord Palmerston. 章程（协会于1864年9月28日在伦 载于1853年10月22日和29日，11 敦朗-爱克街圣马丁堂举行的公开大 月5,12和19日，12月10,17和24 会上成立)》1864年[伦牧)版。 日《人民报》第77、78、79.80、81.84、 第227.553页。 85和86号。 载于《工人代表大会。国际工人协 -Palmerston and Russia.1 edition. 会。临时章程[1864年门巴黎版。 London,1853.2 edition.London, -第659页。 1854, 《1848年至1850年的法兰西阶级斗争》 -Palmerston and the treaty of (《马克思恩格斯全巢》中文版第7卷第 Unkiar Skelessi.London,1854. 9一125页)， ---第524.553、591.625页。 -1848 bis 1849.I.Die Juninieder- 《剩窃者》(《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 lage 1848;II.Der 13.Juni 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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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尔胯堡邦报)作》(《马克恩器格撕全 拔于1867年11月2日《爱北斐特日 集》中文版第16卷第257一259页。该 报2第302号。-—第522页。 处标题中误为《维尔鹃操工商曼报)。 《卡·马克思（赏本论》第一卷书评 -Karl Marx.Das Kapital.Kritik 为（杜塞尔多夫日报〉作》(《马克思恩 der politischen Oekonomie.Erster 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243一245 Band.Hamburg,MeiBner,1867. 页)。 栽于1867年12月27日《维尔腾堡 -Karl Marx.Das Kapital.Kritik 邦报第306号。—第7、9、538 der politischenOekonomie. 页。 ==========第898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879 《卡·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为 克感恩格新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41 (未来报〉作》(《马克思题格斯全集》中 一87页)。 文版第16卷第232一235页)。 -Die preuBische Militarfrage und -Karl Marx.Das Kapital.Erster diedeutsche Arbeiterpart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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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克尔，伯·《联合会主席伯恩哈特·贝 倍倍尔《致柏林匝韦泽博士先生》(Bhl, ==========第902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常引 883 An Herrn Dr.Schweitzer in Stoff.Zehnte vermehrte und ver- Berlin),载于1869年7月3日《民主 besserte Auflage.Leipzig,1869). 周报》第27号。-一第315页。 第1版于1855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橱 [比斯康警，埃·]([Biskamp,E.)登在 出版。-一第659页。 “大不列顾"(GroBbritannien)栏的9 〔被克罕，西·门《俄国来信。一一七、 月25日伦敦通讯，栽于1868年9月30 俄国铁路。八一一一十、米哈伊尔·巴枯 日《总汇报》第274号附刊。一-第164 宁。十一、俄国的廉价文人(Borkheim, 页。 S.]Russische Briefe.I-VII.Rus- 比斯利，爱·斯·《党的首领卡提利纳》 sische Eisenbahnen,VIJI-X.Mi- (Beesly,E.S.Catiline as a party chael Bakunin,XI.Ein russischer 1 eader),载于1865年5月15日-8月 peany-a-liner),载于1869年1一8月 1日《双周评论》杂忠第1卷。一第 《未来报》第23,36、49、68.82,158.167. 579页。 187和189号：1870年2月22,23、25 比斯利，爱·斯·《工人阶级的社会前遍》 日和3月10日《未来报》第44.45号， (Beesly,E.S.The social future of 第47号附刊和第58号。一--第231、 the working clas8),载于1869年3月 240.433页。 1目《双周评论》杂志第5卷第27期。 被克罕，西·《我投给目内瓦代表大会的 -第252.267页。 明森》1867年布鲁塞尔版(Borkheim, 毕舍，非·和卢，比·赛·《法国革命议会 S.Ma perle devant le congres de 史，或1789一1815年的国民议会日 Geneve.Bruxelles,1867)。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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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oduktionsprozess des Kapitals. Produktionsprozess des Kapitals. Hamburg,1867.O.MeiBner). Hamburg,Otto MeiBner.1867). 第113.540页。 -第106、113、130.177,537-540 F 页。 J 《费加罗报》(LeFg@ro),但黎出版，1868年10月11日第285号。“巴架纪 《经济学家为(&The Economist),伦敦出版 事”(Chronique de Paris)栏。 一18G6年4月14日第24卷第1181 第189页。 期。《内战时期棉花贸易状况》(A 《蜂房》(&The Bee-Hices),伦牧出版 Phase of the cotton trade during 一1868年10月3日第364号。《国际 the civil war),--第209.212、 ==========第928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煮引 909 214一215页。 《民主周报》(Demokralisches Wochen- 1866年11月3日第24卷第1210 a),莱比锅出版 期。《供求“规律"》(The &Law象of 一1868年1月11日第2号。《督鲁士和 demand and supply).。—第l89 W士的军队体》(Das PreuBische 页。 und das Schweizer Heersystem). K —第29页。 一1868年4月4日第14号。《侨居国 《科伦日报》(Kolnische Zellung) 外和公民权》(Auswanderung und 一1868年10月12日第284号。登在“杂 B茹rgercecht):。一第57页。 讯"(Vermischte Nachrichten)栏 一1868年4月11日第15号。“政治评 的10月8日埃森和10月10日格拉 论"(Politische Uebersicht)栏。 德巴赫通讯。--一第171页。 …一第64页。 一1870年5月3目第122号上午版。 一1868年4月18日第16号。“政治评 《深海考察》(Die Tiefsee-Untersu~ 论”栏。一第64页。 chungen)。一第487页。 一1868年8月22日、9月5日、11月 M 21日和28日第34.36.47和48号，1869年3月6日第10号。《民主任务 《马赛曲报(&La Marseillaise),巴黎出版 和德画工人p(Die demokratischen 一1870年2月18日第60号第2版。 Ziele und die deutschen Arbeiter). 第439页。 --第260页。 一1870年3月9日第79号第1.2版。 一1868年10月3日第40号。“政治评 -一一第444页。 论”栏。—一第176页。 《每日电讯》(The Daily Telegraph),伦 一1868年10月10日第41号。《国家 敦出版，1870年3月11日第4598号。 和社会问慰》(Der Staat und dlie -一第448页。 soziale Frage》。一第171,564、 《每日新闻象(The Daily Noose),伦敦出 569页。 假 一1868年10月17日第42号附刊，《-· 一1868年9月(8一12日)。《国际工人 个汉诺威人》(Ein Hannoveraner)。 协会代表大会。本报特派记者9月 第176页。 6、7.8,9和10耳发自布鲁塞尔(The 一1869年4月3日第14号，登在“政 Congress of the International 治评论”栏的短评。……第276页。 Association of Workmen.From 一1869年7月10日第28号第308页。 our special correspondent.Brus- -第323页。 sels,septLember]6,7,8,9,10). 一1869年7月17日第29号第321页。 -第138.140页。 第321.323.329页。 一1870年3月11日第7445号。 一1869年7月17日第29号附刊。《资 第445.448真。 产阶级在大洋彼岸能做什么和他们 ==========第929页========== 910 马克思恩格斯全樂 在这里可能做什么》(Was Biirger 一1868年9月15日。一一第142页。 druben konnen und huben konn- 一1870年5月5日和6目。-一第480 ten)。-一第322页。 页。 一1869年8月14日和21日第33号、第 R 33号附刊和第34号附刊。《8月8日和9日代表大会记录》(Protokoll 《人民国家报》(Der Volks51aal),莱比 des Kongresses am 8.und 9. 奶出版 August)。一第350页。 一1869年11月6日第11号。“政治深 一1869年8月28日第35号第406页， 论"(Politische Uebersicht)栏o -一—第350页。 —第363页。 《莫斯科新闻》(sMocxo3 cxue sed0Moc- 一1870年1月22日第7号。“政治评 mw0),1869年9月23日第207号。《螺 论"栏。-一一第696页。 旋摻进式炮艇“黑貂号”炮餐朝鲜要塞》 一1870年1月26日第8号，“政治评 (BoMGapEHpoBaHne xopeRcxon xpe- 论”栏。一一第97页。 r0 CTH BHHTOBOR0 Ko 4Co60Ib●)， 一1870年2月19日第15号。一-第 ー一第369页。 438页， 一1870年1月6日第4号。文章，注 一1870年2月26日第17号。《汉堡》 明，1月5日于其斯科。-一一第433、 (Hamburg)。-第441页， 435、436页。 一1870年4月2日第27号。《质间》 P (Anfrage)。一-第467页。 一1870年4月30日第35号。-第 《平等报(sL'Egalite),日内瓦出版 486.488页。 一1869年10月1日第37号第4版。 一1870年5月11日第38号。壁在“英 一-第360页。 国通讯"(Aus England)栏的通讯a 一1869年10月16日第39号。“因外 -—第670页。 新间。法国”(Nouvelles de I'etranger. Fr阳nce)栏。一第 s 360页。 《杜会民主觉人报》(&Der Social-Demo 一1869年12月11日第47号。《思考》 raf0),柏林出版 (Ref1 exions)。一-第405、421一 一1868年1月22.24,26.31日，2月2、 422页。 23.26日，3月8、29日第10、11,12、 一1870年4月9日第15号，“国会新 14.15.24,25、30和39号。《卡尔· 阳”(Nouvelles du congres)栏。 马克思的著作》(Das Werk von 第461页。 Carl Marx)。第50,529、535、538、542页， Q 一1868年9月6日第104号。《全德 《旗报》($TheS1 andardy),伦敦出版 工人代表大会》(Der Allgemeine ==========第930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911 deutsche Arbeiter-CongreB).- 士。4月10日于日内瓦》(Switzer- 第147页。 land.Geneva,april10)。—第 一1869年2月24月第24号第3版。 59页 —第406页. 一1868年9月9且第26225号第6版。 一1869年2月17、19、24,26日，3月 一-第138、140、547-548页。 10、12和14日第21,22.24,25、30、 一1869年3月27日。《特拉法加广场 31和32号。《论萨克森的皱动(Zur 的示威》(The Demonstration in Agitation in Sachsen)。第 Trafalgar-Square)。一-第269页。 262页。 一1869年11月22、23和25日社论。 一1869年7月14日第81号。《招搁撞 第388页， 张》(Schwindel)。-—第319、325 一1870年1月22目。登在“鼓新消息" 页。 (Latest intelligence)栏的（法国） 一1869年7月21日第84号。《政泊 通讯。一一第697页。 栏》(Politischer Theil),一第 一1870年1月24日。《法国大罢工》 337页。 (The great strike in France). 一1869年8月10.13和15日第93,94 ー一第697页 和95号。《爱森纳赫代表大会》(Der 一1870年3月10日第26694号。《被判 CongreB zu Eisenach)。—第 刑的芬尼亚社社员奥顿诺凡~罗萨》 346页。 (The Fenian convict O'Donovan 一1869年10月20,22和27日第123、 R0s9a)。--第448页。 124和126号。《巴塞尔关于土地所有 《海气》(sL'Esplegles),布鲁塞尔出版， 制的决议》(Der Ba3 eler BeschluB 1868年7月5日第27号。《历史文献》 wegen des Grundeigenthums). (Documents historiques)。一第 —第364.366页。 109页。 一1869年11月10日第132号第4版。 W —第382页。 一1869年11月12日第133号。登在 《晚星报(4The Epening Star,伦敦出版， “其他”(Vermischtes)栏的通试. 1868年9月15日。《国际工人代表大 --第382页。 会》(The International Congress of T Workmen)。-第142页。《未来报》(Dic Zukunfts),柏林出版 《泰士报》(The Timess),伦敦出板 一1868年7月25日和29日。《经济学 一1868年3月17日第26074号。登在 书信(ikonomische Briefe)。 “外国消息”(Foreign intelli- 第123页。 gence)栏的酱鲁士通讯。一第 一1869年2月7、11,13、17和25日第 49页。 32.35.37,40和47号，《工会(Die 一1868年4月11日第26096号。《瑞 Gewerksgenossenschaften)。一 ==========第931页========== 912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第253.260页。 一1870年4月第4期。“关于国际工人 一1870年1月22日第18号。一一第 协会的历史”栏。一第478页。 415页。 《先驱者》(Der Pionier),被士顿出版 一1870年1月22日第18号附刊。一 一1869年10月13日第42号。《我们 第415、417页。 的编辑》(Unser Redakteur)。 X 第364页。 一1870年4月27日第17号。《德国共 《蟋螂报》（⑧La Cigalet),布鲁塞尔出版， 产主义若的行径(Das Treiben der 1869年4月18日第16号。《国际工人 deutschen Kommunisten).- 协会》(Association Internationale 第502.503页。 des Travailleurs)。—第291,292 《星期六评论》(Saturday Reoie0),伦敦 页。 出版，1868年1月18日。一一第24、 《先驱》(Der Vorbote),日内瓦出版 28,522页， 一1868年11月第11期。登在“关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历史"(Zur Geschich- Z te der Internationalen Arbei- 《钟声2（丘0.0优0），伦敦出板，1870年4 terassociation)栏的通讯。一一第 月2日第1号。《编辑部致俄国公众》 224.225页。 (K pycckoR nyonnke or penakumit) 一1868年12月第12期。《关于巴寒 第483页。 尔工人运动的报道》(Bericht uber 《总汇报》(3Allgemeine Zeitung),奥格斯 die Arbeiterbewegung in Basel). 堡出版 第224.225.228页。 一1869年2月24日第55号附刊。登 一1869年7月第7期第109页。登在 在“最新邮球"(Neueste Posten)栏 “关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历史”栏的巴 的2月21日日内瓦证讯。一一第259 塞尔通讯，一一第333页。 顶。 一1889年7月第7期第109一110页。 一1869年3月4日第63号。《瑞上》 登在“关于国际工人协会的历史”栏 (Schweiz)。一一第259页。 的组伦堡通讯。一一第334页。 文学著作 A B 埃利奥特《费里克斯·摆尔特…激进 巴尔扎克《大名站结的戈迪萨尔》。一 裾》。一一第420,448.601页。 第130.148.150.163.240、295页， 8又达。一第305页。 巴尔扎克《乡村教士》。一第217真。 ==========第932页========== 本卷中引用和提到的著作索引 913 《巴特拉霍米奥马希亚（老鼠与背蛙之 利弗尔《哈里·洛雷克尔》。“-第84 战)2。---第569页。 页。 保尔·德·科克《拜月者》。一一第190页。 鲁热·德·李耳《马赛曲》。-一-第689页。 D M 但丁《神由》。一第226页。 马利亚特《微得·西姆普耳》。一第484 F 页。 菲尔道西《英雄故事》。—第334页。 德尔顿《失乐园》。一一第345页。 伏尔秦《老实人。一第520页。 缪尔纳《罪》。-··第583页， 弗莱里格拉特《海盗的情诗》。一-第320 P 页。 弗莱里格拉将《强盗的骅礼》。一一第320 背卜利乌斯·式伦底乌斯《安德罗斯岛的 页。 站娘。-一第18.289.568页。 弗莱里格拉特《致约恶夫·魏德迈》。 s 第177页。 莎士比亚《亨利四世》。--第484、578 G 页。 歌德《爱格蒙特》。—第330页。 莎士比亚《麦克佩斯》。-第687页。 歌德《高兹·冯·伯利欣根》。—第330 下 页。 歌德《海尔曼与窦绿苔》。一第305页。 坦尼森《克拉拉·韦尔·德·书尔夫人》。 歌德《狐理-莱涅克》。-…-第683页。 邻295页。 《统治吧，不列颠！》。一-第269页。 H W 海涅《科贝斯第一》。一第85页。海涅《目太斯》，一第661页。 维尔特《从米没有这样快活过多。·一一第 海湿《宗教胖论》(《罗曼采罗》诗集)。一 519页。 第270页。 Y 贺雷西《讽刺诗集》。-·第203,434、638页。 尤维纳利斯《讽刺诗集》。--第250页。 贺雷西《诗论象。 第578贞。 Z 贺雷四《书樂》。-第158.172、645列。 佐伊默《袋昧人》。·第58、532页。 L 圣经。-m-第314.409页。 朗费岁《埃克赛西奥》。一一第295其。 ==========第933页========== 914 期刊索引 A burgers》,《gsburger inb》一-见《总汇报》。 《埃森日报》(4 Essener Zeitung0)一德国资产阶级日报：1860年至1883年用这 B 个名称出版。-一第88页。 《巴黎医学报》(Gazette midicale de Pa- 《爱北斐特日报》(Elberfelder Zeitung) ri30)一法国的一家医学周报，1830 一-德国的一家日报，1834年至1904 年至1916年出版。-一第530页。 年在爱北斐特出版；十九世纪六十年代 《巴门日报》(&Barmer Zeitung?)-·德国 是自由资产阶级的唉舌。一第79、 自由派资产阶级日报，1834年起在巴 106.522.537.538.542页. 门出版。--第5、517.518、522页。 《及尔兰旗帆报》(4The Flag of Irelands) 《柏林政治和学术间题王国特权报》(4K6 爱尔兰的一家周报，芬尼亚社社员 niglich privilegirte Berlinische Zeitung 的机关报，1866年至1879年由皮哥特 con Staats-und felehrten Sachen)- 在都柏林出版。一一第474、476页。 德国的一家日报，1785年起在柏林出 《漫尔兰人报》(The Irishmard)一爱尔 版：该报所有人是福斯，所以又有《褪斯 兰的一家资产阶毁民族主义倾向的周 报》(gVo55 ische Zeitung)之称。 报，1858年至1885年先后在拜尔法斯 第539页。 特和都柏林出版，该报管经为芬尼亚社 《邦报》(4 Staatszcitung●)一一见《维尔谗 社员辮护。-・第19,46.246.391 堡邦报》。 393.400、440-445、450,474.499,508 《北德总汇报p(Norddeutsche Allgemeine 590.701.703页。 Zeitungs)…·德国保守派的日报：十九 《爱尔兰人民》(&The Irish People)-·· 世纪六十至八十年代是悼斯麦政府的 爱尔兰的一家周报，芬尼亚社社员的主 半官方报纸，1861年至1918年在柏林 要机关报，1863年至1865年在都柏林 出版。--第13页。 出版，以后为英国政府所查禁，编料部 g比利时解放报(l'Emancipation belgeb) 成员遭到逮捕。--第400页。 比利时的一家日报，天主牧教权派 《奥得报》(g0der-Zeitungb)·见《新奥 集团的机关报；1830年在布倍塞尔创 得报》 刊.-第149则。 《奥格斯堡人》，《奥格斯堡女人》(8Ag5- 《辩论日报》(Journal des Debats0)一一 ==========第934页========== 期刊索引 915 法国的资产阶级日报《政治和文学辩论 《灯笼》(&La Lanternes®)一一法国藏进共 目报》(Journal des Debats politi- 和派的周报，由昂·罗什弗尔从1868 gue5 et litteraire5p）的简称，1789年 年5月起在巴黎出版，被波拿巴当局查 在巴黎创刊。1851年政变后，它是温和 禁后，从1868年8月至1869年11月 的奥尔良反对派的机关报。一第142 在布鲁塞尔出版：该报尖锐地抨击筇二 页。 帝国。1874年至1876年，罗什弗尔再 《布鲁塞尔报》(Journal de Bruxelles) 次出版了该报。第132、173,245 一一比利时保守教权派的报纸，天主教 275、424、455页。 集团的机关报：1820年开始出版。一 《电讯》(4Telegraphs)一见《每日电讯》。 第149夏。 《独立道微》(&La Morale independanteb) 一法国的一家道德间题的哲学周报， C 1865年至1870年由・亚・马索耳在 《晨报》(The Morning Adoertisert)一一 巴黎出版。一一第124页。 英国的一家日报，1794年在伦敦创刊： 《杜塞尔多夫日报》(Diisseldorfer Ze-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是徽进资产阶毁的 ug》)一德国的一家日报，该报用这 机关报。—一第142.248页。 个名称从1826年至1926年在杜塞尔多夫出服。十九世纪四十至六十年代该 D 报奉行资产阶级自由主义的方针。一 《德法年鉴》(Deutsch-Franzosische Jahr- 第522页。 buichers)一在巴黎出版的德文刊物， F 主第是马克思和阿·卢格。仅仅在1844年2月出版过一期双刊号。其中 《法兰克福报和商报》(Frankfurter Zei-- 刊栽有马克思和感格斯的许多著作。 tung und Handelsblatty)一-鹆属小资 --第12,523.551.552页。 产阶级民主派的日报，1856年至1943 《德国中央文学报Lil:arisches Central- 年在美因河畔法兰克福出版(1866年 .blatt fi抽Detschiand)、德国的一 起用这个名称)。-一第27.29,31,33、 家文摘性的科学情报评论周刊，1850 522.538页。 年至1944年在莱比镯出版。一第 《法兰克辐行市报》(&Frankfurter Borsen- 113、540页。 tng)---见《法兰克福报和商报》。 《德意志工人俱乐部》(Deutsche Arbeiter- 《法兰西俏使报(&Le Courrie francaiss) halleè)一； 左深共和党人的以治性的周跟，从 倍倍尔领导的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的 1867年6月18日起改为日报：1861年 机关报；1867年至1868年在曼海姆出 至1868年在世察出版：从186G年5月 版。一第13页。 20日起由蒲鲁东主义者奥·韦英正耳 《德意志郎报》(Die Deuttsche Postt)一一 任编辑，从这时起该报实际上是际 德文报纸，1869年12月起由海·尤赫 在法国的机关报，在该报上刊登过总委 在伦敏出版。-一第64】页。 员会和地方各支部的文件及杜邦的英 ==========第935页========== 916 马克思慰格斯全集 国通讯：也刊登过保·拉祛格和劳·拉 家日报，资产阶级共和瓷人的机关报： 法格酶译的马克思的《资本论》第一卷 1869年在巴架出版，是继《联合》 序言。一-第6.19、20.27,39.65,68、 (tL'Associalion)杂志（巴黎一布塞 678、681页， 尔，1865一1866年)和《合作报》(gLd 《费知罗报》(4LeFi记@ro)一一法国的一 Cooperation)(巴黎，1866一1868年) 家反动报纸，从1854年起在巴黎出服， 出版的报纸。一第366,696页。 该报同第二帝国改府有关系。一一第 《商卢人报》(4Le Gaulois)一法国保守 189、424.696页。 君主派的日报，大资产阶级和贊旅阶级 《锋房报》(4 The Bee-Hioe Newspapers) 的喉舌：1867年至1929年在巴黎出版。 -一英国工联的机关报（周报）：从1861 -一第399、481页。 年至1876年在伦敦出版。用过如下三 《工扬》(gL'Alei阳)一-法文月刊，受基 种名称：《蜂房(&The Bee-Hi)、《蜂 督教杜会主义思想影响的手工业者和 房报》(4The Bee-Hioe Netospaper)、 工人的刊物，1840年至1850年在世黎 《便士蜂房》(The Penny Bee--Hiee): 出版，编期部由工人代表组成，每三个 该报受到资产阶级激进派和改良派的 月改选一次。一第147、588页。 强烈影响。1864年11月该报被宣布为 《工人报》(De Werker)-—一一家周报， 国际的机关报。国际工人协会的正式文 1868年至1914年在安特卫普用佛来米 件和总委员会历次会议的报道都刊登 文出版，1868年至1871年是国际佛来 在该报上面。但是刊登在该报上的回际 米支部的周报，普发表国际的文件，后 文件常被镶改或删节，为此，马克思曾 来改为每日出版，先后为佛来米杜会主 一再提出抗议。从1869年起该报实际 义工人党，比利时社会主义工人党的机 上已成了资产阶级的喉舌。1870年4 关报。-第275、455,478页. 月，总委员会根据马克思的建议，与《蜂 《工人报》(&EI Obrero)一西班牙的 房报》断绝了一切关系。一·第18.243. 一家周报，1870年至1871年在帕耳马 300、332.363.371,373、393.394,401、 (马利奥尔卡岛)出版。1871年1月被 406.416.474.479.538.563.566页。 政府查封后以《社会革命报。(gL4Re 《福斯报》(&Vossische Zeitung0)一…见 olucion sociali)的名称继续出版， 《柏林政治和学术间题王国特权报》。 但出版三号后板资封，因该报编科被控“侮辱国王”而受到法庭追究。…一第 G 474.476页 《改革报》(aLa Reformes》一-法因的一 《工人联合报》(Die Arbeiter-Unio) 家日报，小资产阶级民主共和党人和小 一家德文报纸。1868年6月开始 资产阶级社会主义者的机关报：1843 在组约出假，从1868年10月起是全回 年至1850年在巴黎出版，1847年10 劳工同盟的机关报，每周出一次：从 月至1848年1月马克思和恩格所在该 1869年5月起改为每日出板，是类国全 报发表了许多文章。-一第523页。 国工人联合会的机关报。按报发表过 《政苹投》(sLa Riforme)一一法国的一 国际的文件，欧洲和美国工人运动的材 ==========第936页========== 期刊索引 917 料以及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菊录。 的一家日报，从1833年起在斯图加特 —一第652页。 出版，十九世纪六十年代为小资严阶级 《公报》(Journal officiel)一一《法兰西 民主派机关报。一第5一9.538页。 音国公报》（⑧Journalofficiel de 《观察家时报》(4 Examiner and Timest) l'Empire frang@is0)的简称：1869年 见《壁彻斯特每日观察家时报》。 1月1日起在巴黎出服，该报取代《总 《国示报》(L'nternational)-一一1863年 汇通报》而成为波拿巴玫府的正式机关 至1871年在伦敦用法文出版的日报： 报：1870年9月帝国期费后，政名为《法 法国政府的半官方报纸。-一第297、， 兰西共和国公报》(Journal officiel 339、480页。 de la Ripblique frangaises)1871 《国际报》(gL'l附fernalionalet》一-比利 年3月20日至5月24日该报是巴黎公 时的一家周报，因际比利时支部的机关 社的正式机关报（在公杜时期，梯也尔 报，1869年至1873年在德·旧普的直 致府的报纸也用这个名称在凡尔赛出 接参加下在布鲁塞尔出版。1873年时 版)。—第481页。 该报持无政府主义立场。一第439一 《公民报》(Staatsbiirger-Zeitung0)-一德 443.445、499、645.657页， 国的一家日报，1865年起在柏林出版， 《国际评论》(4Internationale Repuet) 1865年至1871年是藏进民主派的机关 奥地利资产阶级民主深的月刊，1866年 报，编辑为弗·威·亚·黑耳德，主张 至1868年在维也纳出版。-一第8.14 维护工人和手工业者的利益。一一第 页。 158页。 《因家报，帝国报(&Le Pays,.Journal de 《共和国》(&The Commonwiealths)一-英 'Empires0)一法国的一家日报，1849 因的一家周报，是国际总委员会的机关 年在巴黎创刊，在第二帝国时期是拿破 报，从1866年2月至1867年7月在伦 仑第三政府的半官方机美报，一一第 敦作为《工人辩护士报》(sThe Work- 418、444,568、696页。 mwn'5 Adcocatel)的续刊出版。1866年 《国民改革者》(The National Reformer) 6月以前，马克思参加了该报理事会， 一英国的一家周刊，资产阶级藏进派 1866年2月至4月格·埃卡留斯任编 的机关刊物，1860年至1893年在伦敦 镜。该投刊载过关于总委员会会议的 出版。-第391.393.397.691页。 报道和国际的文件。由于参加该报领 国民经济和文化史季刊争(Viertel山ahr- 导工作的工联领袖们的妥协政策，该报 schrift fuir Volkswirtschaft und Kul- 在选举改草的斗争过程中改变了自己 turgeschichteb》一德因资产阶级自H 的方针，实际上变成了激进资产阶级的 派的经济教志，1863年至1893年在柏 喉舌。一-第283.538.549页。 林出版。一-第537,539到. 《观察家报》(The Obserder》)·英回保 《国民奥论报》(L'Opinion nationale0) 守派的周报，1791年起在伦敦出版。 一-法国的一家日报，1859年至1874 一-第485、626页。 年在巴黎出版。一-第149.489、697 《观察家报》(&Der Beobachter)一德国 页， ==========第937页========== 918 马克恩恩格斯全集 H 停刊。一第68页。 《间声报》(The Echos)一资产阶级自 《海尔曼。伦较德文周报》(Hermann. 由派的报纸，1868年至1907年在伦敦 Deutsches Wochenblatt aus Londons) 出版。一第444、499页。 ·一一一家周报，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 J 的机关报：1859年起在伦敦用德文出版。-一第19.108、287.289.295、433. 《寄语人民》(Noles to the Peoples)一 641页。 英国的一家周刊，宪章派的机关刊物， 《汉楼行市报》(&HambrgerBorsenzei- 1851年至1852年在伦敦由厄·琼斯编 ung静)·-见《交易所。汉堡贸易，航海 排出版。马克思和恩格斯普经支持这 和玫治晚报》。 个杂志，参加该杂志的编辑和出版工 《行市报》(Borsenteilung染)一见《法兰 作，并且从1851年6月至1852年4月 克韬报和商报》。 在这个杂志上发表了许多文章。 《号召报》(aLe Rappel)一一法国左翼共 第524页。 和派日报，由维·用果和昂·罗什弗尔 《家园》(Daheim)一一德国保守派的带 创办，1869年至1928年出版。它曾尖 插图的文学周刊，1864年在莱比锡创 锐地挥击第二帝国，在巴黎公杜期间它 刊。一第561页。 主张支持公社，一一第366.696頁。 《交易所。汉堡贸易、航海和政治晚报 《合作报》(La Cooperation)-一法国的 (&Die Borsen-Halle.Hamburgische 一家报纸，是受资产阶级共和派影响的 Abendzeitung fiir Handel,Schiffahrt 工人合作社的机关报；.该报1866年夏 nd Pollt)-想国的一家日跟， 季至1868年底在巴缨母月出版两次， 1805年并始出版。一第538页。 副标题为《杜会进步机关报》。该报是 《金融市场评论》(SThe Money Market 《联合》(L'Associat ion0)杂志（巴黎一 Rewi4)一-英国资产阶级的贸易和金 布鲁塞尔，1865一1866年)的续刊，后改 融间题周刊，1860年至1895年用这个 为《改革》(La Reformes)周刊（巴黎， 名称在伦敦出版。一第231页。 1869年)。-第124页。 《进步报》(&Le Progr心s)一-巴枯宁派的 《f报》(lla5 trirte Zeitungb)一德国 报纸，它公开反对总委员会：从1868年 的一家周报，1843年至1944年在莱比 12月至1870年4月在洛克尔用法文出 ,出版。十九世纪中叶具有菡和的自 版，编辑是吉约姆。一第405、461、 由主义领向。··邻28页。 631.664页。 g衣矮子》($Le Nain jaune)一法国 《经济学家》(4The Economists)-英国 的一家文学，艺术间题杂志。1814年至 的经济、政治问题周刊，1843年在伦敦 1869年在巴黎出版，由于受到政府的迫 创刊大工业资产阶级的酸否。一一第 害而一度停刊。1867年成为自由主义 189页。 反对派的政治机关报，而1868年转到 《觉醒报》(&Le Riveils)-法因的-一家 波拿巴主义立场，因此很快失去影响而 周报，从1869年5月起政为日报，左派 ==========第938页========== 期刊引 919 共和党人的机关报；1868年7月至 兰。一第405页。 1871年1月在巴黎出版，由沙·德勒 《雷诺新闰》(&Reynolds's Nespapert) 克目兹主缩。该报曾刊我国际的文件 一英国的一家工人周报，是接近宪章 和有关工人运动的材料。一第222、 主义的小资产阶级民主主义者雷诺创 245.366.584页。 办的，从1850年起在伦敦出版。第198、387、391、434、469、479、691 K 页。 《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Cobbett'g 《立光主义者报》(Le Constitutionnel) Weekly Political Registers)--敲进 一法国资产阶毁的日报：1815年至 派的周报，1802年至1835年用不同名 1870年在巴架出版；四十年代是奥尔 称在伦敦出版。一第365页。 良派温和的一翼的机关报：1848年革 《科伦日报》(Kolnische Zeitung)-一德 命时期代表了纠集在梯也尔周围的反 耳的一家日报，1802年起用这个名称 革命的资产阶级的观点，1851年十二 在科伦出版：莱茵大资产阶级和民族自 月政变后成了波拿巴派的报纸。· 由党的机关报。一第166、171,220， 第193页。 276、487.517.539页。 《历史杂志》(Historische Zeitschrift) 德国资产阶级自由深的历史问题 L 刊物，德国历史学家亨·济贝耳1859 《莱黄政治，商业和工业日报》(Rheinische 年在基尼黑创办。一一第432页。 Zeitung fiir Politik,Handel und 《联盟》(La Federacion)-西班牙的 Getcer be0)-1842年1月1日至1843 一家工人周报，国际巴塞罗纳联合会的 年3月31日在科伦出版的日报。1842 机关报，1869年至1873年在巴塞罗纳 年4月起马克思为该报撰稿，同年10 出版，受巴枯宁派的影响。一第348 月起成为该报编辑之一。一一第523. 405、474页。 551页， 《凉多。家庭面报》（⑧Die Gartenlaube. 《劳埃德氏新闻周》(4Lloyd's Weekly lustrirtes Familienblatt)-…德国的 Veuspaper》)·一-英国的资产阶级藏进 一家小资产阶级派别的周刊，1853年 派报纸，1842年创刊，1843年至1918 至1903年在菜比锡出版，1903年至 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一第271 1943年在柏林出版。-第119、122， 页。 543.561.678页. 《劳埃德氏周刊》(8 Lloyd”s Paper)-一 《律师杂志和每周报道》(SThe Solicitor's 见《劳埃德氏新闻周刊》。 Journal and Weekly Reporters) 《劳动报》(Le Travailw)一一法国的一家 英国的资产阶级白山派法学杂志，1857 周报，国际巴黎各支部的机关报，1869 年至1927年用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 年10月3日至12月12日在巴黎出版； ——第388页。 该报的主妥撰孩人之一是法国工人运 《论坛报》(Tribune)-见《纽约每H论 动著名活动家，装订工人欧仁·瓦尔 坛报》。 ==========第939页========== 920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M 285、439、445、448、485.549.550页。《每周新阳》(The Weekly Neu染)-一-爱 《马赛曲报》(La Mar3 eillaiseb)一法 尔兰资产阶级撒进派的报纸，1858年 国的一家目报，左派共和党人的机关 起在都柏林出版。一一第46页。 报，1869年12月至1870年9月在巴黎 《民主通讯(Demokratische Korrespon- 出版。该报经常刊载有关国际的活动 dn)-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的 和工人运动的材料。-第422、424， 周报，德回人民党的机关报，1867年至 439一442、444、445.447.448.451.468. 1870年在斯图加特石印出版。一第 469、470、474.476、477、480、483、484, 322页。 489、499、645.653.657.665、669、696. 《民主新闻》(Democratic Newsb)一-杜 701页。 会主义周报，1870年在伦敦出版。一 《曼彻斯特每且观察家时报》(&Mancheste:r 第416、417、479页。 Daily Examiner and Timess)—英图 《民主周报》(4Demokratisches Wochen-- 自由派的报纸，1848年起出版：该报 Matt)一德回的一家工人报纸，该报 是由《曼彻斯特时报》(Munchester 用这个名称从1868年1月至1869年 Time)和《曼彻斯特观黎家》(gMan- 9月在莱比锡出版，由威·李卜克内西 chester Examineri)合井而成的。四十至 主编，从1868年12月起，该报成为奥· 六十年代该报支持自由贸易派，用不同 倍倍尔领导的德国工人协会联合会的 名称一直出版到1894年。-第468 机关报。最初该报受到人民党的小资 页。 产阶级思想的一定的影响，但是不久由 曼物斯特卫报》(The Manchester Guard- 于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努力，该报开始与 ian)一英国资产阶级的日报，1821 拉费尔主义进行斗争，宜传国际的思 年创刊，自由贸易论者的机关报，十九 想，刊登国际的重要文件，在德国社会 世纪中叶起是自由党的机关报。一 民主工党的刨建中起了重要的作用， 第219页。 1869年在爱森纳赫代表大会上该报被 《每日电讯》(ADaily Telegraphy)-一英 宣布为杜会民主工党的中央机关报，并 国自由证的报纸，从十九世纪八十年代 改名为《人民国家报》。一一第8、23、 起是保守派报纸；1855年至1937年用 29、34.35.37、56.61.64.89、140、144 这个名称在伦敦出版，1937年同《晨邮 157、171.178、181.183.204、235、21 报》（⑧forning Post多》合并以后改名为 244.254.256、266.314-315.323.528. 《每日电讯和晨郎报(Daily Telegraph 531.566.569、609.686页. and Morning Post)。—一第142、4d4, 《莫斯科新阿》(lloC0acxw6sei0.e- 448页。 m)-·最老的一家俄圆报纸，1756 《每日新闻》(&The Daily Neus)--英 年至1917年出版：从1859年开始每日 国自由派的报纸，工业资产阶级的骏 出版：十九世纪五十年代起具有反动性 舌：1846年至1930年用这个名称在伦 质。—第369.433页。 敦出版。·-第138.139.140.242. ==========第940页========== 期刊索引 921 《旁观者(&The Spectators)--英风自 N 由派的周报，1828年起在伦敦出版：现 《钮钓每日论坛报》(Weo-York Daily 在奉行的是保守的方针。一--第283 Trne)一类因的一家报纸，1841年 页。 至1924年出版。该报由著名的美国新 《平等》(L'Egua!fantat)-一意大利的 闻工作者和政治活动家花拉所·格里 一·家周报，国际那不勒斯支部的机关 利创办，在五十年代中期以前是美国辉 报：1869年11月至1870年1月出版： 格党左冀的机关报，后来是共和党的机 受巴枯宁派的影响。-一第405页。 关报。四十至五十年代，该报站在进步 《平等报》(L'Egalit)一—蹄士的一家 的立场上反对奴求占有制，1851年8 周报，国际罗曼语区联合会的机关报： 月至1862年3月马克思和恩格新曾为 1868年12月至1872年12月在日内瓦 该报精。一一第58.398.524、553、 用法文出版。1869年11月至1870年 686页， 1月，参如该报编辑部的巴枯宁、佩北、 《女王信使报》(4The Queen's Messengerb) 罗班等人企图利用该报来攻击因际总 一-英国保守派的攻治文学周报，1869 委员会。1870年1月罗曼语区联合会 年1月至7月在伦戴出版。一第 委员会改组了编辑都，撒销了巴枯宁主 454.455.666页， 义者的职务，自此以后该报开始拥护总委员会的路线。-一一第214、360、 0 405、406、421,422、429、460、461、468、 欧洲联邦》(qLes Etat3-Unis d'Europe) 469、477、478、484.630、631.660、664 ·一·资产阶级和平主义的国际和平和 页。 自由同盟的机关报，1867年在伯尔尼 《评论》(gR:ue中)，《新莱茵报评论》(Re- 创刊，1870年起在日内瓦出服，后来文 oue der Neten Rhcinischen Zeilungs) 在伯尔尼一直出版到1919年；该报数 一一见《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 次更改其出版周期率，管先后用几种文 《脊停士王国统计局杂志》(&Zeitschrift 字：德文、法文，成是同时用儿种文字： des koniglich preussischen statistischen 德文，法文和意大利文出版。一第 Bureaus静)一-每月出版的普停士宫方 29、37、566页。 统计杂志，1860年至1905年在柏林出板。-…第350页。 P 《普特南氏评论》(&Putnam'&Recues)一一 《派尔-菱尔新闻2(4 The Pall Mall Ga- 见《普特南氏月刊》。 zelte0)一英回的一家日报，1865年 《普特南氏月刊》(&Putnam's Monthly 至1920年在伦敦出版，六十至七十年 Magarine0)-一美国的家杂志，1853 代举行保守方针。1870年7月至1871 年至1857年在纽约出版：共和党的机 年6月，马克思和思格斯曾同这家报纸 关刊物，1855年该杂志管刊载恩格斯 保持联系，这个时期该报曾刊我恩格撕 的一组文章4欧洲军队》。一-第524. 一组文章《成争短评》。一-第685页。 553页. ==========第941页========== 922 马克思恩格斯全樂 9月29日在莱比银出版（每周两次， Q 1873年7月起改为每周三次)。该报 《旗机报》(The Standards)-一英国保守 反映德国工人运动中的草命派代表人 派的日报，1827年在伦敦创刊。 物的规点。这家报纸因为大朋发表革 第142、480、481、485页。 命言论而经常受到政府和瞽的迫苦。由于狼辑常被遮捕，该报缩辑部成员不 R 断变动，但报纸的总的领导仍然攀在 《人民报》(Le Peuple)-一法国的一家 威·李卜克内西手里，主持《人民函家 报纸，精鲁东源的机关报，1848年至 报》出版杜的奥·倍倍尔在该报中起了 1850年在巴黎出版；最初用《人民代表》 很大的作用。马克思和恩格斯同《人民 (ALe Representant du Peuples）的 国家报》编辑部保持着密切的联系，该 名称出版，1848年9月至1849年6月 报经常刊载他们的文章。马克思和恩 13日用《人民报》名称出版：该报由比· 格斯认为《人氏国家报》的活动具有重 约·蒲鲁东任编辑。一第579页。 大的意义，酱切注视它的工作，批评它 《人民报(SThe People's Papert)一英 的某些疏忽和错误，纠正报纸的路线， 国的一家周报，1852年至1858年由 因此该报成为十九世纪七十年代最优 厄·琼斯在伦敦出版，该周报是革命完 秀的工人报刊之一。一—第364、365、 套派的机关报：1852年10月至1856年 366、373.377.382、415.417、424、427、 12月马克思和恩格斯曾为该报撰稿，并 437、438、441.442.458、467、489、498、 对该报的编辑工作给以稻助。一第 499、624,670、697页。 188.524页。 《人民呼声报》(4 Die Volksstimme)-一 《人民报》(Vols-Zeitung◆)一一德国的 奥地利的一家工人报纸，杜会民主党人 一家日报，抱有反对派情绪的自由资产 的机关报。它支持国际总委员会，1869 阶级的机关报：1853年起在柏林出版。 年4月至12月在堆也纳出版，每月出 --第25页。 两次。一一第251,275,586页。 《人民报》(aLe Peurpl)一一法国波章巴 《人民事业》(gHap0dr0ede.00)一一批 藏的一家日报，1868年10月至1870年 俄国苹命流亡者于1868年至1870年 9月在巴黎出版，1869年2月起改名为 在日内瓦出版的杂志（从1870年4月 《法兰西人民报》(&Le Peuple fran- 起改为报纸)：第一期是巴枯宁主编的， ais0)。-—第274页。 后来，从1868年10月起，骗料部（其中 《人民报》(&Het Voll)一街兰的一家 有尼·吴李等人)同巴枯宁决裂并反对 报纸，试刊号于1870年3月在鹿特丹 他的观点，从1870年4月起，它是国际 出版：看来并未继续刊行。一一第451、 工人协会俄国支部的机关报，执行马克 452.649页。 思和总委员会的路线，登载回际的义 《人民国家报》(D知r Volksstaats)-一德 件，一-第452页。 国社会民主工党（爱森纳赫深）的中央 《人民意志报》(AVolkswille》一-奥地利 机关报，1869年10月2日至1876年 的一家工人报纸，1870年1月至1874 ==========第942页========== 期刊索引 923 年6月在锥也纳出版。一一第460、 》(Kreuz-Zeitung)-・《 468页。 鲁士报》。 《人民总汇报》(4 Allgemeine Volkszei- 《士瓦本信使报(8 Schuabischer Merkur) tng)一奥地利的一家报纸，工人协 一氮回自由资产阶级的日报：1785年 会机关报，1868年3月起在维也纳出 至1885年在斯图加特出版。一第7 版，由威·安格尔施组任编辑，该报宜 页。 传社会主义思想。一一第258页。 《世纪报》(&Le Siecles)一…法国的一寡 s 日报，1836年至1939年在巴黎出版： 十九世纪六十年代是温和共和派的机 《杜会经济学家，合营企业纪事和合作社 关报。一-第584页。 评论》(&The Soctal Economis!,Indus- 《双周评论》(The Fortnightly Revieub) trial Parinerships'Record and Co-oper- 一美国的一家历史、哲学和文学问题 ative Reviens)一英国的一家月f刊，合 杂志，1865年由一批资产阶级澈进派 作社的机关报。1867年在曼彻斯特创 创办：后来奉行资产阶级自由主义方 刊，1868年3月至1869年9月用这个 针，该杂志用这个名称在伦敏一直出版 名称在伦敦出版。一一第580页。 到1934年。一第8.14、16、22、24、 《社会民主党人报》(Der Social-Demo- 26、28.40、54,81.84一87,88、90、116. ra)一拉萨尔派的全德工人联合会 118.126-128.176.189.252.262,276. 的机关报。1864年12月15目至1871 281.283.588.602.681页。 年用这个名称在柏林出版；1861年至 T 1867年约·巴·施书泽担任编辑。该报发表了马克恩和总格斯的许多文章 《泰哥士报》(The Times》)-一英回最大 和声明。-—第39.123.147、151.153、 的一家保守派日报，1785年起在伦敦 157-160、168、173、175、230、236.242. 出版。一第14、49、59、136、138、 253,262、265,281、284.315、319、337、 140-144.151.189、222.242.246、248、 364,373、382、529,535,538、542、556、 269、388、411.448、547-550,685.686、 686页。 697页。 《圣祓得堡消息报gC在Nxm-I∥eeP0yp3- 《淘气(gL'Espiegle)一反波拿巴主义 cxe8ed0,Cme)-一俄国的一家日 和反散权主义派的讽喇周报，1864年 报，政府的机关报：1728年至1914年 至1869年先用佛来米文、1865年起又 用这个名称出版！1914年至1917年改 用法文在布鲁塞尔出版。参加该报编 称《彼得格物消息报》(lfenporpaò- 辑都的有法国政治流亡者以及同敌视 ce8ed0M0Cm0)。一第640页。 马克思的在伦敦的法国人发部成员有 《时报》($Le Temp)一法国保守派的 联系的左派共和党人，报上时常刊登该 日报，法国大资产阶级的刊物；1861年 支部的材料。…第109页。 至1943年在巴黎出版。该报反对第二 《团结报》(&La Solidaridad)·-西班牙 帝国。一一第670页。 报纸，国际马德里各支部的机关报， ==========第943页========== 924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1870年1月起在马德里出版，1871年 《维也纳日报》(&Wiener Tagblatts)一一 1月被政府查封。-…第474页。 见《新维也纳日报》。 《团结报》(La Solidarit)一巴枯宁 维也纳新城周报》(4Wiener-Neastadter 派的周报，1870年4月至9月用法文 Wochenbl att)--奥地利自由派的很 在纽沙特尔出版，1871年3月至5月 纸，1869年起出版。一-第347页。 在日内瓦出版。—第469、477.478、 《未来报》(8 Die Zukunf)-徽国资产 665页。 阶级民主深报纸，人民党的机关报，1867年起在科尼斯堡出版，1868年至 W 1871年在柏林出版。在这家报纸上发 《外交评论》(The Diplomatic Revie) 表了《资本论》第一卷序言和恩格斯的 一一关于对外政策问题的英国杂志+ 《资本论》第一卷书评。一一第5、13、 1866年至1877年用这个名称出版，每 29、30.39、61、85.89、105.121,123、 年四期。东志的编辑是保守的政论家、 141.144、154.167,226、231、236.238、 当过外交宜的戴·乌尔卡尔特。一 242.253.260.265.268.271-272.275、 第197,280,295页。 276、279、285.288.289.293、323、369. 《晚星报》(&The Ecening Stars)-一英国 413、414一417、427、433.457.460.467、 的一家日报《晨星报》(The Morning 538.617页。 Sr)的定期晚刊，自由贸易论者的机 《卫报》(Guardianb)一见《獎物斯特卫 关报，1856年至1869年在伦敦出版。 报》。 一第142页。 X 《威塞尔报(&Weser-Zeitung》--一德国资产阶级自由派的报纸：1844年至1930 《希尔德堡意森补充材料》(Hildburg-- 年在不来梅出版。一一第164,165,641 hau5 er Erginangsblatter)一-一见《现代 页。 知识补充材料》。 《书斯明斯特评论》(4The Westminster 《城蟒报》(4LaCf8ale)一1867年12月 Revfes)·英国资产阶级的杂志， 至1869年7月由法国左深共和党人在 1824年至1914年在伦敦出版，每年出 布鲁塞尔出版的周报：这家投纸和在伦 四期。-第90、174一176.237页。 敏的费·皮阿的那一小伙人有指切的 《维尔腾堡邦报》(Staats--Anzeigerf应r 联系。-第97、109、123.291.292、 Wurttembergi)-一德国保守党的日报， 568、569.582頁。 维尔鸭堡政府机关报：1849年起在斯 《先驱》(D知r Vorbote净)一-月刊，瑞士 图加特出版，出版时附有每周附刊《维 的国际德因人支部的正式机关刊物， 尔瑞堡工商业报》(&Geuerbeblatt aus 1866年至1871年在日内瓦用德文出 Wiirttemberg0)。-一第7、9、538、542 版：主编是约·菲·贝克尔。该杂志总 页。 的说来执行马克思和总委员会的路线， 《雏也钠报》(Wiener Blatts)-一见《新 有系统地发表国际的文件，报道协会各 维也纳日报》。 国支部的活动情况。-一…第224、225， ==========第944页========== 期刊索引 925 228、233、333,350、429、478.678页， 和普鲁士容克的喉舌。该报又以《十字 《先呕者》(&Der Pionier)一·资产阶级 报》(Kreuz-Zeitung)而闻名，因报头 民主深的周报，先在纽约(1854一 上印有十字章图样。一第219、539 1858),后在波士顿(1859一1879)出版， 页。 德国小资产阶级民主派诚亡者的机关 《新维也纳日报》（⑧VeuesWiener Tag- 报，该报的主编是卡·海因岑。一第 la。)一一奥地利资产阶皱自由派的 302.364页。 报纸，1867年7月起出版。一第 《现代知识补充材料》(Erganzungsbla!ter 12、20、23,35.63页。 sur KenniniB der Gegeroart) 《新阿》(Nos)-·-见《每周新闻》。 国的一家通俗科学月刊，1865年至 《新闻报》(Die Pre55e)一奥地利资产 1871年在希尔德堡豪森出版。一第 阶级自由派的目报，1848年至1896年 539页。 在维也纳出版：1861年至1862年期间， 《新奥得报》(Neue Oder-Zeitung)一德 该报采取反波拿巴主义的立场，管经刊 国资产阶级民主派的日报，1849年至 载马克思的文章和通讯。一一第13 1855年在布勒斯劳（弗罗茨拉夫）用这 页。 个名称出版。十九世纪五十年代，它被 《新自由报》(&Neue Freie Press)一一奥 认为是德国最徽进的报纸，受到了政府 地利自由深报纸，1864年至1939年在 机关刊物的迫害。1855年马克恩是该 维也纳出版。一-第13.21.23页. 报驻伦敦的通讯员。-一第13页。 《星报》(&Slarb)一见《晚星报》。 《新莱茵报。民主派机关报》(Neue Rhei- 《星期六评论多(Saturday Resietd) nische Zeitung.Organ der Demokraties) 英国保守派周刊《政治，文学，科学和艺 一德国1848一1849年革命时期民主 术是期六评论》(4The Saturday Re- 派中革命的无产阶级一翼的战斗机关 ieu of Politics,Literature,Science 报，1848年6月1日至1849年5月19 and Ar10)的简称，1855年至1938年 日每日在科伦出版，主编是马克思；参 在伦薇出版。一一第24.28.522页。 加编辑部的有恩格斯。一一第164、 《喧声》(4Kladderadatschs)--带有插图 183.288.396、408、523、524、552、631 的讽刺性周刊，1848年起在柏林出版。 页。 第484页。 《新莱茵报。政治经济评论》(&Nee Rhel- 《谊声》(Le Diable a q啦atreb)一一法国 nische Zeitung.Politisch-okonomische 资产阶级共和深的周刊，1868年至 Rc)一马克思和恩格斯于1849年 1870年在巴察出版，主张邦击第二帝 12月创办的杂志，该杂志出他门一直 国。-一第224.226页。 出到1850年11月，一第250、251. 《暄声报》(Le Charivari》一法国资产 257、261、263、264.524、552页。 阶级共和派的讽别性报纸：1832年起 《新普鲁士报》(8 Nee PreBische Zei- 在巴黎出版：七月王朝时别，管对政府 ung0)-一德国的一家日投，1848年6 进行过辛辣的挥击：1848年转入反革 月起在柏林出版，是反革命的宫廷好党 命阵营。一-第110页。 ==========第945页========== 926 马克思恩格斯全集 Y 击第二帝国，1871年支持凡尔赛分子。 一—第224、226、275、421,424,455、 《萤火虫》(4The Glo0-orm0)一英国的 696页。 一家每日晚报，185年至1869年在伦 《钟声。亚·伊·恭尔岑创办的俄国解放 敦出版。一第295页。 机关报》(gKo.0%0.a,0p2 aN pycc00 《邯报》（年Pos)一一见《德意志郎报》。 0c80b0xdeNuA.ocNoeaNH A.H. 《邮袋报》(Felleisen)一瑞士的一家 IepW阳0M)-”-涅恰也夫和谢列布廉 周报，璃士的德意志工人教育协会的机 尼科夫1870年春在日内瓦出服的一家 关报，1862年至1874年在苏察世和日 报纸的名称，该报只出版了几号。一一 内瓦出版，1868年8月起接近回际，发 第478、483、486,494,665页。 表了一些关于国际话动的材料。 《周报》(&Wochenbl att)一见《民主周 第350.362页。 报》。 Z 《自由思想》(4La Libre pensies)一法同的一家周报，由布朗基派（特厘东，弗路 《政治泊纪事报》(&Political Registers)- 朗斯、里果、韦果)创办：保·拉法格憎 见《科贝特氏政治纪事周报》 积极为该报撰稿，该报于1870年1月 《中央报》(Centralblatt)一-见《德国中 至？月出版，曾尖锐跑抨击第二帝国。 央文学报》。 —第659页。 《钟声》(gK0.wO.办)一一俄国革命民主主 《自由新阿》(&The Free Pres3s)-一-对帕 义的报纸，由亚·伊·赫尔岑和尼· 麦斯顿政府采取反对派立场的英可资 督·奥格辽夫在1857年至1867年用 产阶级的报纸：1855年至1865年由乌 俄文出版：1868年至1869年改用法文 尔卡尔特及其铜护者在伦致出版：该报 出版，并附有俄文附刊：1865年前在伦 曾发表过马克思的几篇文章。一一第 敦出版，以后在日内花出版。一一第 343页。 225、226、497.664页。 《总汇报》(Allgemeine Zeitungs)一-德 《钟声》(La Cloches)一法国自由派共 因保守派的日报，1798年创刊：1810年 和党人反对深的机关刊物，1868年8月 至1882年在奥格斯堡出版。一一第 至1869年12月是周刊，1869年12月 13、164、165、251.259、371、539、641 至1872年是日报：在巴黎出版，主张拆 页。 ==========第946页==========